第十八章 事情背后的原因令人脑洞大开
陈庐闻言，略做思索。
“既然是分析能力，说明这个孩子并没有使用会里研发的任何激光武器。”她缓缓开口道，“那么他具有的应该是光系列中激光开发方向的攻击应用能力？”
林喑含笑继续注视着她。
陈庐有种被老师提问的躁动不安的感觉。
“不过这些判断是视频上能直观得出的结论。”她不自然地抱臂而坐，“林部长特意来问，那事实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我只是有种感觉，并不是十分确定。”林喑轻声笑道。
咦？林喑的话让陈庐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你也不确定？这孩子的能力不是行动部分配的？”她惊讶地问。
陈庐的惊讶来自于一上会的能力赋予制度。
按照规定，秘密部负责能力的架构设计，科技部根据秘密部制定的能力框架进行系列与开发方向的进一步细化，最终形成适用于不同等级小队的能力模板，再分发至以行动部为主的需要执行任务的各部，由各部自行分配。
因此，在陈庐看来，林喑作为部长，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部门下级小队队员的能力是什么。
“这孩子不是给赋者？”陈庐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是修炼者？”
林喑的笑意更浓：“可以那么理解。”
陈庐秀目圆睁，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陈庐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能让一个未成年人知道修炼法，在他没有形成正确的价值观、世界观的时候，肆意修炼有可能会使能力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表现令人满意。”林喑淡淡说道，“这不需要陈部长劳神关注。”
作为科学家的责任感使陈庐不能平静地面对这件事，因为世界上有太多不正确使用科技造成灾难的血淋淋的事实。
“可是修炼法是上级小队才有权限知道的事情！”陈庐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而且对于每个队员的修炼方向都要做备案！”
“所以我才来请陈部长来对他做一个能力判断。”林喑仿佛没听见所谓上级小队权限的话，“这是他展现能力以来第一次做评估。”
“我没有看出来他的能力与我部细分的光系能力有什么区别。”陈庐生硬地说。
隔着办公桌，林喑把身子向前压近了几公分：“请陈部长再仔细查看一下。”
空气略微有些紧张，办公室里只有远处茶座上煮茶壶开始沸腾的声音。
二人对视良久，陈庐很不情愿地再次拿起屏幕，她在心里又撅了撅嘴。
陈庐把视频慢放，逐帧查看。
她重点要看的就是光芒盛起的那段画面，直觉告诉她这孩子能力的关键就隐藏在那里。
反复观察几遍后，陈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画面所展现的光芒盛起的情况，与激光所具备的高聚集性是不相符的。
如果这些丧尸真的死于激光贯穿，那么画面应该展示出以这孩子为中心向每一个丧尸额部发射高集中、高强度光束的过程。
而不是此时此刻视频中光芒外溢的样子。
她在光芒熄灭的瞬间按下暂停。
然后眯起眼睛细细看着。
光芒并不是自这孩子体内发出的。
而是丧尸的头颅自行发光！
只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如果不是陈庐将视频一帧一帧地看，这种细节将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陈庐缓缓抬起头。
“这孩子……”她迟疑地说，“他的能力激发原理和现在整个一上会掌握的光系能力都不一样……”
林喑眯了眯眼睛，没有出声。
“科技部所开发的光系能力，其运用基础，都是源于能力者自身的生物能量。”陈庐继续说道，“依靠自身力量，激发出光线，并按照能力开发模板进行使用。
“这样的话，应该是能力者自身产生光线，至少到目前为止，一上会所有光系能力者都做不到视频里这孩子所做的事情。
“他能让外物发光。”
林喑点点头：“所以原因是什么呢？”
陈庐的科学家本能使她忘记了刚才与林喑针锋相对的场景，只是以研究的心态开始在脑中进行分析。
“这孩子的发光原理不同。”陈庐抛出一个猜测。
“可是他在以往的任务中展现的能力也与其他光系能力者没有差别。”林喑补充道，“这个视频是最新影讯，是竹小队按照会长指令在B国执行任务时的记录。”
“也许他的日常运用表现与其他能力者无异，但追究深层次原因，其实还是不同的。”陈庐蹙起眉头，细长的手指捏了捏下巴。
趁陈庐思考的时候，林喑将茶台端到了陈庐面前，给她倒了一杯琥珀色的茶汤。
在弥漫的香气中，陈庐缓缓开口：“我有一个可怕的猜测，但这实在太疯狂了，如果是真的，那这孩子……”
“什么？”林喑看着陈庐那双闪烁着惊惧的眼眸问道。
“他除了使用自身生物能量创造光以外，还具备一个任何光系能力者都没有的光系能力。”陈庐说，“他能制造湮灭。”
林喑的眼睛一亮。
“湮灭……”林喑缓缓重复着这个可怕的词汇。
“正物质与反物质相遇，会发生湮灭，释放极大的能量，还有光子。”陈庐更像是喃喃自语地说，“所以，从这方面来说，湮灭也属于光系能力。”
林喑略做思考：“所以，他在命悬一线的时候，同时在四周每一个狂人的颅内制造了湮灭，所以才造成了与贯穿一致的痕迹，又因为湮灭是发生在狂人头部，所以光是从那里溢出的。”
“这只是猜测。”陈庐斩钉截铁地说，“人类是不可能具备这种能力的，听上去湮灭会使物质消失并发光，但你知道这个过程会产生多么巨大的能量吗？”
“哦？”林喑含笑看着陈庐。
“一克反物质能产生相当于三万吨烈性炸药爆炸的能量！”陈庐严肃地说，“我问你，这几个丧尸的脑袋，相当于多少？这些能量能把地表炸翻，可视频里风平浪静，那么能量去哪了？”
“有没有可能被他纳入体内作为己用？”
“他自己就会被能量撑炸！”
林喑似乎觉得这些问题都不值得在意，只是笑眯眯地问：“陈部长，我们至少要知道情况是不是这样，才能研究这样是不是有风险，对吗？”
“既然是分析能力，说明这个孩子并没有使用会里研发的任何激光武器。”她缓缓开口道，“那么他具有的应该是光系列中激光开发方向的攻击应用能力？”
林喑含笑继续注视着她。
陈庐有种被老师提问的躁动不安的感觉。
“不过这些判断是视频上能直观得出的结论。”她不自然地抱臂而坐，“林部长特意来问，那事实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我只是有种感觉，并不是十分确定。”林喑轻声笑道。
咦？林喑的话让陈庐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你也不确定？这孩子的能力不是行动部分配的？”她惊讶地问。
陈庐的惊讶来自于一上会的能力赋予制度。
按照规定，秘密部负责能力的架构设计，科技部根据秘密部制定的能力框架进行系列与开发方向的进一步细化，最终形成适用于不同等级小队的能力模板，再分发至以行动部为主的需要执行任务的各部，由各部自行分配。
因此，在陈庐看来，林喑作为部长，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部门下级小队队员的能力是什么。
“这孩子不是给赋者？”陈庐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是修炼者？”
林喑的笑意更浓：“可以那么理解。”
陈庐秀目圆睁，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陈庐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能让一个未成年人知道修炼法，在他没有形成正确的价值观、世界观的时候，肆意修炼有可能会使能力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表现令人满意。”林喑淡淡说道，“这不需要陈部长劳神关注。”
作为科学家的责任感使陈庐不能平静地面对这件事，因为世界上有太多不正确使用科技造成灾难的血淋淋的事实。
“可是修炼法是上级小队才有权限知道的事情！”陈庐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而且对于每个队员的修炼方向都要做备案！”
“所以我才来请陈部长来对他做一个能力判断。”林喑仿佛没听见所谓上级小队权限的话，“这是他展现能力以来第一次做评估。”
“我没有看出来他的能力与我部细分的光系能力有什么区别。”陈庐生硬地说。
隔着办公桌，林喑把身子向前压近了几公分：“请陈部长再仔细查看一下。”
空气略微有些紧张，办公室里只有远处茶座上煮茶壶开始沸腾的声音。
二人对视良久，陈庐很不情愿地再次拿起屏幕，她在心里又撅了撅嘴。
陈庐把视频慢放，逐帧查看。
她重点要看的就是光芒盛起的那段画面，直觉告诉她这孩子能力的关键就隐藏在那里。
反复观察几遍后，陈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画面所展现的光芒盛起的情况，与激光所具备的高聚集性是不相符的。
如果这些丧尸真的死于激光贯穿，那么画面应该展示出以这孩子为中心向每一个丧尸额部发射高集中、高强度光束的过程。
而不是此时此刻视频中光芒外溢的样子。
她在光芒熄灭的瞬间按下暂停。
然后眯起眼睛细细看着。
光芒并不是自这孩子体内发出的。
而是丧尸的头颅自行发光！
只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如果不是陈庐将视频一帧一帧地看，这种细节将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陈庐缓缓抬起头。
“这孩子……”她迟疑地说，“他的能力激发原理和现在整个一上会掌握的光系能力都不一样……”
林喑眯了眯眼睛，没有出声。
“科技部所开发的光系能力，其运用基础，都是源于能力者自身的生物能量。”陈庐继续说道，“依靠自身力量，激发出光线，并按照能力开发模板进行使用。
“这样的话，应该是能力者自身产生光线，至少到目前为止，一上会所有光系能力者都做不到视频里这孩子所做的事情。
“他能让外物发光。”
林喑点点头：“所以原因是什么呢？”
陈庐的科学家本能使她忘记了刚才与林喑针锋相对的场景，只是以研究的心态开始在脑中进行分析。
“这孩子的发光原理不同。”陈庐抛出一个猜测。
“可是他在以往的任务中展现的能力也与其他光系能力者没有差别。”林喑补充道，“这个视频是最新影讯，是竹小队按照会长指令在B国执行任务时的记录。”
“也许他的日常运用表现与其他能力者无异，但追究深层次原因，其实还是不同的。”陈庐蹙起眉头，细长的手指捏了捏下巴。
趁陈庐思考的时候，林喑将茶台端到了陈庐面前，给她倒了一杯琥珀色的茶汤。
在弥漫的香气中，陈庐缓缓开口：“我有一个可怕的猜测，但这实在太疯狂了，如果是真的，那这孩子……”
“什么？”林喑看着陈庐那双闪烁着惊惧的眼眸问道。
“他除了使用自身生物能量创造光以外，还具备一个任何光系能力者都没有的光系能力。”陈庐说，“他能制造湮灭。”
林喑的眼睛一亮。
“湮灭……”林喑缓缓重复着这个可怕的词汇。
“正物质与反物质相遇，会发生湮灭，释放极大的能量，还有光子。”陈庐更像是喃喃自语地说，“所以，从这方面来说，湮灭也属于光系能力。”
林喑略做思考：“所以，他在命悬一线的时候，同时在四周每一个狂人的颅内制造了湮灭，所以才造成了与贯穿一致的痕迹，又因为湮灭是发生在狂人头部，所以光是从那里溢出的。”
“这只是猜测。”陈庐斩钉截铁地说，“人类是不可能具备这种能力的，听上去湮灭会使物质消失并发光，但你知道这个过程会产生多么巨大的能量吗？”
“哦？”林喑含笑看着陈庐。
“一克反物质能产生相当于三万吨烈性炸药爆炸的能量！”陈庐严肃地说，“我问你，这几个丧尸的脑袋，相当于多少？这些能量能把地表炸翻，可视频里风平浪静，那么能量去哪了？”
“有没有可能被他纳入体内作为己用？”
“他自己就会被能量撑炸！”
林喑似乎觉得这些问题都不值得在意，只是笑眯眯地问：“陈部长，我们至少要知道情况是不是这样，才能研究这样是不是有风险，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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