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欢迎加入晨星之城
见对方这么配合，安娜塔西亚也不由得有些迟疑，但还是接过了那份魔法卷轴。
和迪巴鲁认真地审视了一遍所有的契约内容，两人相视一眼，觉得这个契约总结起来其实就是几个方面：不能背叛，不能泄露机密，不能将知识在不告知梅塔特隆并取得许可的情况下教给他人。
惩罚很严厉，但是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可怕。
“看来你还是没有那么坏的。”安娜塔西亚毫无顾忌地说道，“那么你现在算是合格了。”
梅塔特隆点点头，不过他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你是一个毫无诚信的人，我对你刚才的做法没有办法视作理所应当——换做别人很可能已经如你所愿的死去了。”
“所以你想怎么样？”安娜塔西亚呵了一声，“继续打一架？”
这次回应安娜塔西亚的不是梅塔特隆的言语，而是实际行动——她被忽然出现的铁索链子给限制了行动，而且她的脚下出现了一座高台，直接带着她就移动到了试炼场中央。
这一幕可把迪巴鲁看傻了！
“梅塔特隆！”安娜塔西亚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暴怒，尝试控制周围的铁元素，让这些锁链对自己的束缚解开，“你是要不死不休吗？！”
梅塔特隆冷笑一声：“你刚才做的事已经让你必须承受这样的代价！”
“神经病就得治！”
迪巴鲁在旁边一言不发，他知道梅塔特隆这么做没什么不对，而保持公正、公平是他的职责。
“电击咒。”梅塔特隆说道。
瞬间，高台上就出现了一片简洁的咒文。
“滋滋滋……”
高台瞬间被一片白光笼罩。
很快，一股焦糊味传了出来。
梅塔特隆没想杀了安娜塔西亚，对力量的掌控自然是有分寸，在他的预计里，这种程度最多电晕，绝对不会电焦糊——那些白光是试探迪巴鲁的，真实能量输出远远逊色表面表现出来的量。
虽然不清楚迪巴鲁到底是因为自己职责所在还是察觉出来量能远低于致死程度，反正对方没有对之干扰。这让梅塔特隆心里有了一点计较，大概能知道一些这位被称为天秤大祭司、仲裁之兽的凡间代言人，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维持公平的。
虽然知道多半是对方的小伎俩，后面很大可能会有偷袭等待着自己，但梅塔特隆还是解除了安娜塔西亚身上的魔法。
“大祭司帮我上去看看？”梅塔特隆笑着对迪巴鲁说道，“您也知道刚才那个程度最多电晕，绝不会电的出现一股焦糊味。”
言下之意就是对方绝对有套给自己准备好了，我就不掺和了，你去帮我解决一下吧。
迪巴鲁叹口气，他倒是也不想掺和，但是两边都不好得罪——一个是自己孙女的老师，也是生命大祭司的贵客；一个是自己的发小，也是和自己同级别的大祭司。
迪巴鲁走到安娜塔西亚旁边，对她使了一个恢复类的精灵术，语气无奈地说道：“安娜，你这一点事都没有，我给你用精灵术也是白用啊！”
安娜塔西亚在那躺着，不动也不说话。
梅塔特隆在旁边忍不住拱火道：“天秤大祭司，您这不妨给深渊大祭司来个爱的抱抱，说不定人家就醒了呢？”
迪巴鲁回头瞪了梅塔特隆一眼，然后无奈地将安娜塔西亚抱起来，将她身上的污秽都清理掉，温柔地问道：“安娜，醒了吗？”
看的梅塔特隆只想吐——真是玛丽苏好演员啊！
“嗯……”安娜塔西亚慢慢睁开眼，那眼神里满是迷茫，就好像真的刚睡醒一样——如果那小脸蛋没有通红的话。
两人相视很久，安娜塔西亚先忍不住笑出来：“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这时候，她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因为她这一句话，原本没什么的迪巴鲁，反而老脸一红——那久经风霜的脸颊，早就褶皱不堪了。
“梅塔特隆先生……”迪巴鲁扭头想和梅塔特隆聊聊，以此转移自己的尴尬，结果发现，人没了。
“走了。”梅塔特隆按住了还在用力敲刚才被迪巴鲁封闭的试炼场大门、甚至流下眼泪的艾琳娜，语气温柔地说道：“你的爷爷和小奶奶在里面亲亲我我呢，不要打扰人家了。”
艾琳娜抹了一把眼泪，语气不安地说道：“真的吗？”
梅塔特隆无奈道：“这有什么可骗你的？他们俩一个是仲裁之兽的代言人，一个是智慧之兽的代言人，怎么可能毫无动静地死掉？而且你那个小奶奶……”
“她怎么了？”艾琳娜连忙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她……嗯……有点像两个人？”梅塔特隆想了想，说道。
艾琳娜不清楚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小奶奶的事情，毕竟她在神选之城呆的时间很少，见过安娜塔西亚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所以对这个名义上的小奶奶并不了解。
见艾琳娜摇头表示不知道后，梅塔特隆也就不再纠结，反正这是一个连自己这样不合理的生命都能存在的世界，还有什么稀奇的事情不能发生呢？
这时候就算告诉他天空上面不是宇宙他都信——毕竟神也要有住的地方嘛！
“走了，”梅塔特隆又说了一遍，“带你去我在神选之城住的地方。”
“我能不能先和爷爷说一下？”艾琳娜还是不放心自己爷爷。
梅塔特隆无奈，只好点点头，随手一挥，原本封印试炼场大门的精灵术被解开了——虽然他不会精灵术，但是他可以借助奇迹的力量。
见门上的封印解除了，艾琳娜立刻打开门，正好看到迪巴鲁将安娜塔西亚放到地上，正帮忙整理衣服，顿时对自己老师的话信了几分。
“爷爷，小奶奶，我要跟老师去他家做客，晚点回来！”艾琳娜大声说道，然后就关上门，拉起梅塔特隆就跑。
被莫名带着跑起来的梅塔特隆，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他想起了已经离自己而去的那些年的青春。
等到了在神选之城的住处时候，晚饭早已经准备好。
除了妲己、上官婉儿、虫母花花，其他人艾琳娜一个都不认识，所以显得十分拘束。
“艾琳娜，做个自我介绍吧！”梅塔特隆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着鼓励道，“他们以后就是你的朋友了，如果找不到我，也可以找他们帮你。”
艾琳娜点点头，努力让自己显得大气一些：“我叫艾琳娜·贝蒂·希尔·迪巴鲁·伊凡娜，是老师的学生，希望以后能和大家好好相处。”
“没问题！”花花立刻表态，“明天我们一起去逛街！”
梅塔特隆笑道：“明天恐怕不行，我打算先教她一些知识，等她完成阶段学习之后再和你出去玩吧！话说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花花又被梅塔特隆派了新的任务，而且这个任务非常精细化，所以没那么快完成。
花花顿时显得沮丧起来。
妲己笑着自我介绍道：“妲己，这个你知道，职务的话是梅塔特隆大人的秘书。”
她没有直接说自己是王宫层守护者，这是梅塔特隆的要求，要让自己的徒弟一点点接受自己老师的与众不同。
“上官婉儿，大人的女仆长。”上官婉儿倒是不用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女仆长不是什么听起来很离谱的职业。
花花有气无力地说道：“花花，暂时担任大人的采买官。”
所谓的采买官，就是负责买东西的，一般是城市、王宫这样大规模的人口聚集地区才会设置这样的职务，在梅塔特隆这里显得有些不太协调，但是他们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更适合花花的职务了——她看起来不像是能做成什么事情的样子，就算是采买用品这样的事情都显得相当不靠谱。
“老朽伊达尔。”坐在轮椅上、看起来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老人自我介绍道，“大人的好友。”
伊达尔扮演的是梅塔特隆的朋友，和他一起研究魔法等东西。
“信使，赫尔墨斯，很荣幸见到您，美丽的小姐。”赫尔墨斯笑容阳光地说道，“您身上的光芒让整个屋子都比往常亮了几分，让我以为还是白天！”
艾琳娜小脸一红。
颜笑女这时候是以真身示人，模样甚是可爱，看上去和艾琳娜差不多年纪，头上还长有一堆小鹿角，更是给可爱添了一笔大分：“我叫颜笑女，是大人的女仆团成员之一。”
她没有介绍自己是负责什么的。
“居屋姬。”身着干练居家服的美貌妇人笑着自我介绍道：“我负责所有的卫生打扫，也可以做饭，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叫我。”
长着一对兔耳朵的御厨娘顿时针锋相对道：“做饭就不劳居屋姬姐姐费心了，我完全可以负责过来哦！”
然后对艾琳娜介绍道：“小姐您好，我叫御厨娘，您有什么喜好、忌口可以告诉我，以后做饭我会注意，今天的饭菜是我做的，因为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还请您担待。”
“我都可以的，”艾琳娜连忙说道，“我对食物没什么挑剔的。”
一听这话，御厨娘反而有点失落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艾琳娜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白起呢？”梅塔特隆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于是对上官婉儿问道。
“白起大人在楼上的书房。”上官婉儿说道，“之前叫过白起大人，然后大人拒绝了提前下楼等待，他打算等吃饭时候再见面。”
梅塔特隆无奈道：“该休息也得休息啊！这么投入做什么？你再去叫他，就说吃饭了。”
然后又对御厨娘和居屋姬说道：“准备一下吧。”
上官婉儿三人领命而去。
妲己刚给所有人都倒好茶，便见到上官婉儿带着一位全身披甲、看不见容貌的家伙走了过来。
“大人。”白起对着艾梅塔特隆抱拳行礼。
“这是我的学生，”梅塔特隆笑着对双方介绍道，“这是我的随行护卫，之前来的路上就是他在暗中保护我们——虽然从来没有需要他出手的时候。”
这个理由自然是一早就商量好的。
“你好，白起。”白起伸出自己的右手。
艾琳娜也赶紧伸手，和他握了握：“我叫艾琳娜·贝蒂·希尔·迪巴鲁·伊凡娜。”
“你好，伊凡娜小姐。”白起和艾琳娜握手也是一触即分，对她的称呼也显得很是正式。
“既然人都齐了，那我们就去餐厅？”赫尔墨斯在一旁建议道，很有效的化解了艾琳娜的尴尬——她实在是不擅长应付白起这样的人。
梅塔特隆自然是赞同，当家的赞同后自然也没有人反对——除了白起。
“大人，我还是回书房吧！”白起拒绝道，“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了。”
梅塔特隆无所谓地点点头，反正对于他们来说食物更多是一种享受，而不是必需品，他们早就脱离了对食物的依赖。
到了餐厅，只有梅塔特隆、艾琳娜、妲己、花花、伊达尔和赫尔墨斯落座，其他人，包括上官婉儿，都是在一旁侍立。
艾琳娜对此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来自于皇室，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
而且观察座位顺序后发现，地位最高的竟然是花花，然后是妲己，赫尔墨斯和自称是自己老师好友的伊达尔。
这显然有些不符合自己的猜测。
“看来老师没有对我说实话啊！”常年生活在皇室，让艾琳娜早就习惯了勾心斗角，对于这种小事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自己只是初来乍到的新人而已。
梅塔特隆拿着酒杯站起来，笑着说道：“首先，欢迎艾琳娜的到来，今天就是庆祝我收到她这样的好徒弟。”
“其次，也是给艾琳娜介绍一下我们晨星之城。”
“现在在座的是晨星之城的部分成员，晨星之城有个规矩，那就是不以职业论贵贱，而以能力论高低。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你就是最高指挥，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那你就乖乖听话，别瞎指挥。”
“晨星之城是个和谐的大家庭，每一个能加入晨星之城的，就是兄弟姐妹，是自己的亲人！”
“其他话就不多说了，来，干杯！”
艾琳娜笑着抿了一口，她不太喜欢酒这种东西，但是她对自己老师的话很感兴趣。
因为这个理念和仲裁之兽，和自己外祖父的理念很像。
但是和社会现实不像。
她想知道像这样理想主义的理想，能不能真的遵守、实行。
和迪巴鲁认真地审视了一遍所有的契约内容，两人相视一眼，觉得这个契约总结起来其实就是几个方面：不能背叛，不能泄露机密，不能将知识在不告知梅塔特隆并取得许可的情况下教给他人。
惩罚很严厉，但是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可怕。
“看来你还是没有那么坏的。”安娜塔西亚毫无顾忌地说道，“那么你现在算是合格了。”
梅塔特隆点点头，不过他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你是一个毫无诚信的人，我对你刚才的做法没有办法视作理所应当——换做别人很可能已经如你所愿的死去了。”
“所以你想怎么样？”安娜塔西亚呵了一声，“继续打一架？”
这次回应安娜塔西亚的不是梅塔特隆的言语，而是实际行动——她被忽然出现的铁索链子给限制了行动，而且她的脚下出现了一座高台，直接带着她就移动到了试炼场中央。
这一幕可把迪巴鲁看傻了！
“梅塔特隆！”安娜塔西亚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暴怒，尝试控制周围的铁元素，让这些锁链对自己的束缚解开，“你是要不死不休吗？！”
梅塔特隆冷笑一声：“你刚才做的事已经让你必须承受这样的代价！”
“神经病就得治！”
迪巴鲁在旁边一言不发，他知道梅塔特隆这么做没什么不对，而保持公正、公平是他的职责。
“电击咒。”梅塔特隆说道。
瞬间，高台上就出现了一片简洁的咒文。
“滋滋滋……”
高台瞬间被一片白光笼罩。
很快，一股焦糊味传了出来。
梅塔特隆没想杀了安娜塔西亚，对力量的掌控自然是有分寸，在他的预计里，这种程度最多电晕，绝对不会电焦糊——那些白光是试探迪巴鲁的，真实能量输出远远逊色表面表现出来的量。
虽然不清楚迪巴鲁到底是因为自己职责所在还是察觉出来量能远低于致死程度，反正对方没有对之干扰。这让梅塔特隆心里有了一点计较，大概能知道一些这位被称为天秤大祭司、仲裁之兽的凡间代言人，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维持公平的。
虽然知道多半是对方的小伎俩，后面很大可能会有偷袭等待着自己，但梅塔特隆还是解除了安娜塔西亚身上的魔法。
“大祭司帮我上去看看？”梅塔特隆笑着对迪巴鲁说道，“您也知道刚才那个程度最多电晕，绝不会电的出现一股焦糊味。”
言下之意就是对方绝对有套给自己准备好了，我就不掺和了，你去帮我解决一下吧。
迪巴鲁叹口气，他倒是也不想掺和，但是两边都不好得罪——一个是自己孙女的老师，也是生命大祭司的贵客；一个是自己的发小，也是和自己同级别的大祭司。
迪巴鲁走到安娜塔西亚旁边，对她使了一个恢复类的精灵术，语气无奈地说道：“安娜，你这一点事都没有，我给你用精灵术也是白用啊！”
安娜塔西亚在那躺着，不动也不说话。
梅塔特隆在旁边忍不住拱火道：“天秤大祭司，您这不妨给深渊大祭司来个爱的抱抱，说不定人家就醒了呢？”
迪巴鲁回头瞪了梅塔特隆一眼，然后无奈地将安娜塔西亚抱起来，将她身上的污秽都清理掉，温柔地问道：“安娜，醒了吗？”
看的梅塔特隆只想吐——真是玛丽苏好演员啊！
“嗯……”安娜塔西亚慢慢睁开眼，那眼神里满是迷茫，就好像真的刚睡醒一样——如果那小脸蛋没有通红的话。
两人相视很久，安娜塔西亚先忍不住笑出来：“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这时候，她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因为她这一句话，原本没什么的迪巴鲁，反而老脸一红——那久经风霜的脸颊，早就褶皱不堪了。
“梅塔特隆先生……”迪巴鲁扭头想和梅塔特隆聊聊，以此转移自己的尴尬，结果发现，人没了。
“走了。”梅塔特隆按住了还在用力敲刚才被迪巴鲁封闭的试炼场大门、甚至流下眼泪的艾琳娜，语气温柔地说道：“你的爷爷和小奶奶在里面亲亲我我呢，不要打扰人家了。”
艾琳娜抹了一把眼泪，语气不安地说道：“真的吗？”
梅塔特隆无奈道：“这有什么可骗你的？他们俩一个是仲裁之兽的代言人，一个是智慧之兽的代言人，怎么可能毫无动静地死掉？而且你那个小奶奶……”
“她怎么了？”艾琳娜连忙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她……嗯……有点像两个人？”梅塔特隆想了想，说道。
艾琳娜不清楚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小奶奶的事情，毕竟她在神选之城呆的时间很少，见过安娜塔西亚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所以对这个名义上的小奶奶并不了解。
见艾琳娜摇头表示不知道后，梅塔特隆也就不再纠结，反正这是一个连自己这样不合理的生命都能存在的世界，还有什么稀奇的事情不能发生呢？
这时候就算告诉他天空上面不是宇宙他都信——毕竟神也要有住的地方嘛！
“走了，”梅塔特隆又说了一遍，“带你去我在神选之城住的地方。”
“我能不能先和爷爷说一下？”艾琳娜还是不放心自己爷爷。
梅塔特隆无奈，只好点点头，随手一挥，原本封印试炼场大门的精灵术被解开了——虽然他不会精灵术，但是他可以借助奇迹的力量。
见门上的封印解除了，艾琳娜立刻打开门，正好看到迪巴鲁将安娜塔西亚放到地上，正帮忙整理衣服，顿时对自己老师的话信了几分。
“爷爷，小奶奶，我要跟老师去他家做客，晚点回来！”艾琳娜大声说道，然后就关上门，拉起梅塔特隆就跑。
被莫名带着跑起来的梅塔特隆，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他想起了已经离自己而去的那些年的青春。
等到了在神选之城的住处时候，晚饭早已经准备好。
除了妲己、上官婉儿、虫母花花，其他人艾琳娜一个都不认识，所以显得十分拘束。
“艾琳娜，做个自我介绍吧！”梅塔特隆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着鼓励道，“他们以后就是你的朋友了，如果找不到我，也可以找他们帮你。”
艾琳娜点点头，努力让自己显得大气一些：“我叫艾琳娜·贝蒂·希尔·迪巴鲁·伊凡娜，是老师的学生，希望以后能和大家好好相处。”
“没问题！”花花立刻表态，“明天我们一起去逛街！”
梅塔特隆笑道：“明天恐怕不行，我打算先教她一些知识，等她完成阶段学习之后再和你出去玩吧！话说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花花又被梅塔特隆派了新的任务，而且这个任务非常精细化，所以没那么快完成。
花花顿时显得沮丧起来。
妲己笑着自我介绍道：“妲己，这个你知道，职务的话是梅塔特隆大人的秘书。”
她没有直接说自己是王宫层守护者，这是梅塔特隆的要求，要让自己的徒弟一点点接受自己老师的与众不同。
“上官婉儿，大人的女仆长。”上官婉儿倒是不用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女仆长不是什么听起来很离谱的职业。
花花有气无力地说道：“花花，暂时担任大人的采买官。”
所谓的采买官，就是负责买东西的，一般是城市、王宫这样大规模的人口聚集地区才会设置这样的职务，在梅塔特隆这里显得有些不太协调，但是他们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更适合花花的职务了——她看起来不像是能做成什么事情的样子，就算是采买用品这样的事情都显得相当不靠谱。
“老朽伊达尔。”坐在轮椅上、看起来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老人自我介绍道，“大人的好友。”
伊达尔扮演的是梅塔特隆的朋友，和他一起研究魔法等东西。
“信使，赫尔墨斯，很荣幸见到您，美丽的小姐。”赫尔墨斯笑容阳光地说道，“您身上的光芒让整个屋子都比往常亮了几分，让我以为还是白天！”
艾琳娜小脸一红。
颜笑女这时候是以真身示人，模样甚是可爱，看上去和艾琳娜差不多年纪，头上还长有一堆小鹿角，更是给可爱添了一笔大分：“我叫颜笑女，是大人的女仆团成员之一。”
她没有介绍自己是负责什么的。
“居屋姬。”身着干练居家服的美貌妇人笑着自我介绍道：“我负责所有的卫生打扫，也可以做饭，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叫我。”
长着一对兔耳朵的御厨娘顿时针锋相对道：“做饭就不劳居屋姬姐姐费心了，我完全可以负责过来哦！”
然后对艾琳娜介绍道：“小姐您好，我叫御厨娘，您有什么喜好、忌口可以告诉我，以后做饭我会注意，今天的饭菜是我做的，因为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还请您担待。”
“我都可以的，”艾琳娜连忙说道，“我对食物没什么挑剔的。”
一听这话，御厨娘反而有点失落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艾琳娜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白起呢？”梅塔特隆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于是对上官婉儿问道。
“白起大人在楼上的书房。”上官婉儿说道，“之前叫过白起大人，然后大人拒绝了提前下楼等待，他打算等吃饭时候再见面。”
梅塔特隆无奈道：“该休息也得休息啊！这么投入做什么？你再去叫他，就说吃饭了。”
然后又对御厨娘和居屋姬说道：“准备一下吧。”
上官婉儿三人领命而去。
妲己刚给所有人都倒好茶，便见到上官婉儿带着一位全身披甲、看不见容貌的家伙走了过来。
“大人。”白起对着艾梅塔特隆抱拳行礼。
“这是我的学生，”梅塔特隆笑着对双方介绍道，“这是我的随行护卫，之前来的路上就是他在暗中保护我们——虽然从来没有需要他出手的时候。”
这个理由自然是一早就商量好的。
“你好，白起。”白起伸出自己的右手。
艾琳娜也赶紧伸手，和他握了握：“我叫艾琳娜·贝蒂·希尔·迪巴鲁·伊凡娜。”
“你好，伊凡娜小姐。”白起和艾琳娜握手也是一触即分，对她的称呼也显得很是正式。
“既然人都齐了，那我们就去餐厅？”赫尔墨斯在一旁建议道，很有效的化解了艾琳娜的尴尬——她实在是不擅长应付白起这样的人。
梅塔特隆自然是赞同，当家的赞同后自然也没有人反对——除了白起。
“大人，我还是回书房吧！”白起拒绝道，“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了。”
梅塔特隆无所谓地点点头，反正对于他们来说食物更多是一种享受，而不是必需品，他们早就脱离了对食物的依赖。
到了餐厅，只有梅塔特隆、艾琳娜、妲己、花花、伊达尔和赫尔墨斯落座，其他人，包括上官婉儿，都是在一旁侍立。
艾琳娜对此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来自于皇室，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
而且观察座位顺序后发现，地位最高的竟然是花花，然后是妲己，赫尔墨斯和自称是自己老师好友的伊达尔。
这显然有些不符合自己的猜测。
“看来老师没有对我说实话啊！”常年生活在皇室，让艾琳娜早就习惯了勾心斗角，对于这种小事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自己只是初来乍到的新人而已。
梅塔特隆拿着酒杯站起来，笑着说道：“首先，欢迎艾琳娜的到来，今天就是庆祝我收到她这样的好徒弟。”
“其次，也是给艾琳娜介绍一下我们晨星之城。”
“现在在座的是晨星之城的部分成员，晨星之城有个规矩，那就是不以职业论贵贱，而以能力论高低。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你就是最高指挥，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那你就乖乖听话，别瞎指挥。”
“晨星之城是个和谐的大家庭，每一个能加入晨星之城的，就是兄弟姐妹，是自己的亲人！”
“其他话就不多说了，来，干杯！”
艾琳娜笑着抿了一口，她不太喜欢酒这种东西，但是她对自己老师的话很感兴趣。
因为这个理念和仲裁之兽，和自己外祖父的理念很像。
但是和社会现实不像。
她想知道像这样理想主义的理想，能不能真的遵守、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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