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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李红尘戏耍金天宫

    这时大殿外传来闷哼声,几个华山弟子倒地不起,一阵劲风从殿外吹来,夹杂着寒霜,把大殿众人衣衫吹得哗哗作响,一阵布帛破空声,十几道二尺宽白绫从殿外袭来。

    烟霞子傲然站在殿中,其他众人纷纷被劲风吹得往旁一闪,那十几道白绫纷纷缠住殿内十几根入云柱。

    “七大门派在此召开武林大会,却不见其他江湖门派,如此推举出来的盟主,岂能让人信服!”

    一声妙音自殿外飘来,清脆之音莺燕婉转,一个一身素白纱衣,身挽绫纱的美人飘身进入殿内,身后跟随着两排一身白衣的侍女,在十几道白绫之间款款而来。

    那美人三十出头,高椎髻,如秀峨高耸,发髻上一枝形金海棠珍珠步摇,走动中,步摇声色辉映,玉容上略施粉黛,额间画着眉间俏,一朵梅花映染,一对烟眉弯而俏,一双眸子星月分明,仪态清丽脱俗,又美艳动人,左右侍女各怀抱一宝剑一琵琶,在这华山风雪凛冽之所,真是一道别样风华。

    “你是何人!”

    “华山派”掌门郑海山叫道。

    那美人莞尔一笑说道:“小女子李红尘。”

    在场众人都不认识,从没听说过。

    郑海山又问道:“你是何门何派?竟敢擅闯我“华山派”,打伤我弟子!”

    李红尘轻轻一笑,说道:“小女子当然有门有派,但说出来你们也不识,不说也罢!”

    “既然不敢说出师门门号,休得在这“金天宫”捣乱,速速离去!”

    “丐帮”帮主徐寻叫道。

    李红尘微一好奇,睁着一双无知的眼睛问道:“怪了,今天不是召开武林大会吗?怎么只准许你们七大门派在此自说自话,我们小门小派就只能靠边站,你们可真是枉为名门正派。”

    在场众掌门也都听出来了,这一众人完全是来捣乱的。

    烟霞子这时笑着开口了:“这位姑娘好伶俐的口齿!”

    李红尘面对着烟霞子嫣然一笑,说道:“这位道姑姐姐好生漂亮,敢问可是武当“匹练仙姑”烟霞子?”

    烟霞子被称道姑,居然并不生气,回说道:“正是本散客!”

    “哦!”

    李红尘美眸星转,笑问道:“敢问散客之号?”

    烟霞子想了想说道:“大明逍遥客。”

    李红尘微一低头含笑说道:“失礼,失礼,原来是“大明逍遥客”!”

    在场众人包括熟识的破尘师太、陆桥风等人都没听说过烟霞子还有这道号,看这架势,这二人怕是相见如故,要畅聊到天亮也说不定。

    “这位李姑娘,既然不说出师门出处,又不离开,就莫怪我“华山派”下逐客令!”

    郑海山打断道。

    “郑掌门!”

    陆桥风叫道:“众位掌门,今天烟霞子既然来到这里,还请各位掌门施以援手合力把这烟霞子拿下,以彰正道!”

    陆桥风怕被这李姓女子中途搅扰,被这烟霞子跑了,马上把话题引到烟霞子身上。

    “逍遥客,这七大门派都要打你呢,果然是沽名钓誉之辈!”

    李红尘玉手一掩口,轻笑着说。

    “丫头,老子忍你很久了,小小年纪居然目中无人!”

    “丐帮”帮主徐寻叫嚣道。

    “呜”地一声,手中铁棒挟风扫来,李红尘烟眉一挑,素手一挥,一道白绫自袖中破空而出,一下就缠住那根铁棒,徐寻只觉手中力道受阻,丝毫不能移分毫,李红尘又一挥素手,那道白绫卷起铁棒向外一抛,铁棒从徐寻手中脱手而飞,“当啷啷”掉落地上。

    徐寻哪见过此等柔软武器,自己的“打狗棒法”才使半招就被对方卷了去,徐寻真恨不得有地挖三尺把自己埋进去。

    “李姑娘好俊的身手,倒和“峨眉派”的“流云飞袖”有异曲同工之妙!”

    烟霞子赞道。

    一边的破尘师太也暗暗点头,以阴柔破“丐帮”的阳刚棒法确实对路,但这李红尘居然能力贯白绫,单就这一点比本门的“流云飞袖”要高明一点。

    在场众掌门也是一惊,看不出这年轻女子居然一招之内就把徐寻的打狗棒打落在地,倒不知此女子究是何来路。

    “就由老夫来领教阁下武功!”

    “崆峒派”掌门广元子上前一指说道。

    李红尘瞧着广元子问道:“你又是何门何派?”

    广元子气得沉声道:“老夫“崆峒派”广元子是也!”

    李红尘又一掩玉口笑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会耍剑的老头。”

    众人不禁倒有点担心起这李姓姑娘,虽然一时出手技惊四座,但面对“崆峒派”掌门广元子,竟露出轻视之心,要知这广元子的毕生修为都在这剑法上。

    广元子抽出“飞虹剑”沉声说道:“刀剑无眼,阁下小心了!”

    广元子说着飞身上来就是几剑,剑未到,剑气先至,李红尘烟眉一蹙,从侍女众中飘身而出,身法凌空飘忽之间,躲过那几道剑气,而广元子欺身逼到,几剑就向李红尘划刺来,李红尘双袖一挥,破空之声,几道白绫从袖中飞出,袭向广元子全身,李红尘又飘然向下,广元子抖腕手中剑改为划劈,一圈剑花,几道白绫被削成几截,广元子又落地欺身而上。

    一旁的烟霞子倒也不担心这李姑娘,烟霞子早看出这李红尘虽出言轻佻,但言有所持,而她身后的侍女所抱的琵琶,一看就不是一般琵琶,乃是一件奇兵,看来这李姑娘走的是奇巧无状之门,而这广元子这一手“飞虹剑法”倒是走得干利辛辣,算得上一流剑法。

    此时破尘师太向烟霞子看来,烟霞子也注意到了,破尘师太微一点头,烟霞子也点了下头,便专注殿中变化。

    李红尘向后飘至一丈,“呼”地一声,一件黑乎乎的大物件从李红尘后背飞来,广元子“唰唰唰”十多剑分袭李红尘上中下三路,李红尘一转身,周身带起一阵罡气,“吧嗒”李红尘接过飞来的铁琵琶,一转身,铁琵琶横抱,右手疾弹,几缕音律挟罡气向广元子袭来,广元子正突破至李红尘周身罡气,耳闻眼观几缕音律劲气袭来,一展手中“飞虹剑”,“当当当”,“飞虹剑”犹如罗盘针转,几缕律气皆挡在剑身上,李红尘又飘身近前,竖抱琵琶,左手压弦,右手疾扫,几道律气而出,广元子运用“飞虹剑法”与李红尘有来有往打在一起,但见火花飞溅,“飞虹剑”时不时与铁琵琶互格相碰,李红尘又一横铁琵琶,双手疾扫,十几道律气射向广元子周身方圆一丈,广元子飞升而起,同时运剑抵挡射来的律气,李红尘又身姿半蹲,一抬螓首,斜抱琵琶,右手疾挥,几道律气又射向空中,同时李红尘身上所挽绫纱,犹如几条长蛇般袭向广元子,广元子退无可退,下无可下,一展“飞虹剑法”。

    “当当当”。

    广元子在空中挡掉律气,一展身法反而向李红尘飞跃袭来,而那几道绫纱犹如长了眼睛般,在广元子剑影中穿梭,广元子手中剑上下翻飞,一道道剑气把近身的绫纱撕裂几截,但一些绫纱马上就裹住了广元子的双脚双肋。

    “给我下来!”

    李红尘烟眉一挑喝道,那几道绫纱迅疾就从空中把广元子往地下扯。

    “师父!”

    一边的大弟子“雷电剑客”岳中月忙抽剑过来。

    广元子哪曾吃过这般亏,身形被扯得向下疾栽,而广元子手中剑向地上一挥,一道剑气划在地上,广元子借力一个后翻滚。

    “嘶嘶嘶”。

    广元子几剑划断被缠住的绫纱,沉稳落地。

    李红尘一挑烟眉说道:“好啊,你把我的衣裳都弄破了,你赔我!”

    广元子本来黑脸变得略泛红光,自己这跟头栽得太大了,便讪讪地退至一旁。

    殿上众人皆惊,今天三大掌门都分别输场,虽广元子还不至输,但已是吃了亏头。

    “华山派”掌门郑海山面子上过不去了,自己请六大掌门过来商讨事宜,想不到竟接连吃败,自己也无光彩,郑海山一看一边的师叔“一剑天”邓令,邓令接过弟子捧着的“入云剑”,走上前说道:“姑娘好厉害的柔功,老夫“一剑天”邓令来讨教几招!”

    一旁的烟霞子一皱眉头,一闪身,挡在李红尘身前,对邓令冷笑道:“邓大侠,这就是你们“华山派”的待客之道?这位李姑娘不过是来参加武林大会而已,你们堂堂几个掌门,武林前辈,竟然车轮战一位姑娘,我烟霞子第一个就看不下,今日谁敢对李姑娘动手,就不要怪我烟霞子不客气!”

    这一番话,把在场众掌门说得一羞愧,邓令本来想把这捣乱的李姓姑娘赶出去,被烟霞子这一说,倒好像是我们七大派欺负一个小姑娘了。

    李红尘把琵琶递给侍女,走到烟霞子身边笑着说道:“谢谢逍遥客为小女子解围,看来这七大门派还没逍遥客明事理,不然我今日定要被他们欺负死!”

    这时峨眉掌门破尘师太出来打圆场说道:“既然今天已商讨多时,武林盟主之位各门派又有所歧意,贫尼就先告辞了,待来日再推举武林盟主也不迟!”

    “师太!且慢!”

    郑海山上前叫道,而破尘师太并不理会郑海山,率众从一侧往殿外而去。

    “既如此,老衲也先行告退,烟霞子之事,老衲自会派人遣武当调查清楚!”

    镜月禅师说着,也率少林弟子鱼贯离开。

    郑海山心中一叹,看来这武林大会是召开不成了。

    李红尘见诸掌门相继离开,便一笑对烟霞子说道:“逍遥客,今天看来你是当不成盟主了,如逍遥客不嫌弃,可否陪妹妹一同下山?”

    烟霞子笑着点了点头说好,便和李红尘一同离开,而一边的陆桥风等人也不便马上发作,看今天这架势,各掌门都不愿帮武当清理门户,实在可恶,妄称同道,只有先按捺不动了。便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烟霞子与李红尘一众出了大殿,最后六大门派的人都陆续而走,陆桥风要走的时候,魏继贤说有事要办,陆桥风心知肚明,也不说破就带着二位师弟走了。

    “李姑娘,看你年纪不大,居然身手不赖,能在广元子的面前让他栽跟头。”

    华山落雁峰一阶阶石梯蜿蜒而下,烟霞子与李红尘联袂而行。

    李红尘笑着说:“逍遥客别打趣了,你看我一身衣袖都被那老头削去几尺,真是丢人丢到家啦!”

    烟霞子微微一笑。

    “对了逍遥客,今天你上华山也是要争盟主之位吧!”

    李红尘问道。

    “盟主之位我迟早会当上,今天主要是来见见各位掌门,随便告诉众掌门,我烟霞子还是原来的烟霞子!”

    烟霞子说道。

    “哦!”

    李红尘眨了眨眼睛说道:“今天我也打算来瞧瞧热闹,想不到一进来就惹得满身晦气!”

    烟霞子转头笑道:“幸好你来了,帮我解了围困,不然那几位掌门非得闹上我。”

    李红尘掩口轻笑道:“那你该怎么好好感谢我,我可是为你力战两大掌门!”

    烟霞子一脸笑盈盈,心说这李姑娘说话可真有意思,但是话里藏针。

    这一路下来,二人都有说有笑,却绝口不提二人不方便说之事,下得华山后,烟霞子道别道:“李姑娘,咱们后会有期!”

    李红尘一笑道:“哎呀,真是舍不得你,竟不知不觉与你聊了一个时辰,以后欢迎来我的宫里坐坐!”

    李红尘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烟霞子猛地像想到了什么,烟霞子疑惑地看着李红尘,李红尘笑着便转身带着一众侍女离去,烟霞子看着远去的白色身影,慢慢地消失在一片松林中。

    “宫主,今次出宫不会暴露吧?为何非要找上七大门派?还要邀请烟霞子来宫里,这怕于祖训相违!”

    一侧怀抱着铁琵琶的侍女问道。

    “你懂什么!我“神净宫”隐忍百年,如今传到我这一代,定要寻回祖师心法,待我练成本门心法,定要血洗武当,一统江湖!”

    李红尘说道,心底里却是暗自纠心,自己身患家传旧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如若不赶紧找到心法治愈,只怕这百年“神净宫”会断送在自己手中!

    在离华山不远的一片树林中,一众峨眉弟子正在休息,破尘师太盘腿打坐,这时从林子外面走来三人,当前一人正是烟霞子,身后是余冷秋、钟素。

    “师父!烟掌门来啦!”

    一个女弟子叫道。

    破尘师太一睁眼便站起身来。

    “师太!”

    烟霞子走进笑着叫道。

    “你来啦!”

    破尘师太一点头。

    “师太有命,烟霞子岂敢不从!”

    烟霞子笑道。

    “你跟我来!”

    破尘师太说着朝另一边树林走去,烟霞子吩咐二位弟子在此等候。

    “冷秋!”

    “钟素!”

    破尘师太一众女弟子过来叫道,两厢弟子都许久没见面,今见之下格外热络。

    在四下无人僻静的地方,破尘师太一脸严肃地看着烟霞子,烟霞子也微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破尘师太严厉问道。

    “师太,是我错了。”

    烟霞子低头小声说道。

    “平素里你是最稳成持重,到底发生何事速速讲来!”

    破尘师太说道。

    烟霞子不敢隐瞒,便把自管同芳大闹“紫霄宫”到自己率弟子离开武当都讲述了一遍。

    “糊涂!”

    破尘师太教训道。

    “你怎可为了报仇而练习魔教武功,既然你大师兄都救了你一回,你就该迷途知返,而你却越陷越深,不可救药!”

    烟霞子低着头,不敢回话,白皙的玉脸也渐渐发红。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破尘师太盯着烟霞子问。

    烟霞子抬头看了眼破尘师太,然后眼睛闪过寒光。

    “管同芳、邬秀君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此次我下山,便是要探查此二人下落,待我为师兄报仇,我自会了断赎罪!”

    烟霞子说道。

    破尘师太微点点头。

    “好,果然敢作敢当!”“那我且问你,武当今后当如何!”

    破尘师太一脸认真问。

    “武当,武当自有我那些师侄……”

    烟霞子不敢想。

    “今天你也瞧见了,你那些师侄住持一观一宫或许能够胜任,但要他执掌整个武当,怕你们都无颜再见张真人!”

    烟霞子又岂能不知此理,但天道循环,自己做错的事,就该自己去承担!

    “你的事我已知晓,待我回转峨眉禀明我师父,相信她老人家会出来为你转圜下!”

    破尘师太说道。

    烟霞子一脸感激,说道:“师太,烟霞子对不起你们!”

    说着烟霞子眼眶一红,眼泪在打转,破尘师太看着,心里却知道这烟霞子本是习道修真的人,其资质更在自己之上,本应该当上武当掌教带领武当发扬光大,而今只是被自己的嗔执所累,才铸成大错。

    “好了,别哭了,不要被弟子看见了!”

    破尘师太说道。

    烟霞子马上收起眼泪。

    “对于你要清除管同芳等魔教余孽,我自是赞成,到时你也算将功折罪,只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

    破尘师太说道:“我观你虽调和了体内魔气,恢复了本来心智,但你的戾气过于盛重,你当时刻调心静气,时常读经以此来消解戾气!”

    烟霞子点点头,说道:“师太所说,我一定照做。”

    二人说着便走回众弟子处。

    “如今,你在哪歇脚?众弟子呢?”

    破尘师太问。

    烟霞子回说:“我此次前来只带来了我两名大弟子,其他弟子皆在一处荒废无人的古观里。”

    破尘师太点点头,说道:“今后你可要事事小心行事,遇到其他门派能避则避。”

    烟霞子点点头。

    在落雁峰“金天宫”掌门密室内,李士实与郑海山各坐落在案边,李士实身边站立着两个玄衣老者,下首站立着魏继贤。

    “这么说,武当陆桥风也不识时务了。”

    李士实说道。

    魏继贤忙躬身道:“小侄多方劝解,说这是王爷的意思,但这陆桥风一意孤行,小侄也实在没法,还请李伯伯恕罪!”

    “李大人,这次武林大会,看来各掌门除了“崆峒”与“丐帮”肯给王爷面子,其他门派都各怀鬼胎!”

    郑海山说道。

    李士实阴沉着脸说道:“在座的都算是自家人,我就把话说开了吧,王爷此次要推举郑掌门为武林盟主,就是想掌控整个武林,要知道,京师有锦衣卫,东厂,专门监管百官与庶民,但偏偏对江湖中人无法掌控,是以王爷就想把这盘散沙聚齐起来,为朝廷分担,为圣上效力!”

    郑海山一皱眉头说:“此事颇为难办,七大门派多为不配合,要想掌控武林我觉得还是得从武当下手,依今日之形势看,能与我相较盟主之位的也就是这“武当派”!”

    “嗯!有理!”

    李士实手握胡须点头道。

    下首的魏继贤说道:“小侄倒有不同建议。”

    “哦?继贤有何意见?”

    李士实看向魏继贤。

    魏继贤说道:“今日之事粗看来众掌门意见不一,但只有少林、青城还未表态,只要多做说项分析厉害,相信两派会有所改观,而今日之所以造成不欢而散,完全是那个烟霞子,此人心狠手辣,而且野心极高,就算我们说服众派,他日召开武林大会时,她又会前来坏事,是以还是得及早除掉此人,以绝后患!”

    “嗯!”

    李士实一颔首。

    郑海山眉头紧皱说道:“除掉此人,在下倒无异议,只是此人武功高绝,连少林镜月禅师都败在她手,我“华山派”实在是力所难及。”

    李士实一抬额,侧脸问向身旁二老者:“对于此人二位有办法吗?”

    其中一玄衣老者缓缓说道:“还需向宁王府调遣高手过来,尤其是请上官大侠过来,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十足把握。”

    魏继贤自告奋勇道:“如若把此事交于小侄处理,小侄倒能生擒这烟霞子!”

    “哦!”

    李士实一凝神,然后说道:“那好,老朽即刻修书一封,调宁王府一干人等归你差遣!”

    “定当不负使命!”

    魏继贤一躬身道,心中暗想,烟霞子啊,烟霞子,你这个天杀的疯妇,侮辱鞭打我之仇,我焉能不报,今借宁王手将你除去,也可在宁王面前争得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