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千万
“成交！”
一声清脆的女声响彻在放映厅偌大的大厅内，话语虽轻但击在众人心中却惊起一片惊涛骇浪。
不知何时，大厅门口处多了一个人，一个气质清冷，但浑身却透着一股干练之气的女人，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TVB的当家董事方梦华。
她应该是在接到翁权电话的时候便起了亲自赴会谈判的心思，毕竟梁功明找的这个放映厅距离TVB的总部也就几公里不到，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只见她进来之后也不走向梁功明他们的位置，反而在临近门口的一处沙发上坐了下来，淡然的掏出了一支女士香烟，吧嗒一声点燃后，就那么自顾自的抽了起来，态度说不上嚣张但一时间却把控了整个气场，她转过头，眼睛看似无意的瞟了眼对面那个刚刚还咄咄逼人的年轻人，梁功明倒是没感到什么压力，但刚刚还有说有笑的王胖子此刻却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压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一瞬间攻守转换，整个放映厅好似忽然间变成了方梦华的主场，而在主场里的这些人，好像成了他的下属，任她生杀予命，予取予求。
梁功明不想被她先声夺人之下拿走所有的主动权，见她目光望向自己，选择毫无畏惧的直视回去，直面这位在TVB当家做主发号施令的女皇帝，眼神交汇间，没有丝毫胆怯。
见对面小伙子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方梦华嘴角勾了勾，觉得颇为有趣，见惯了台里人对自己阿谀奉承，习惯在TVB自己一言堂的一言而决，面对这样敢不畏强权的孩子，她非但没有生气眼里反而流露出了一丝欣赏之意，不过即便是欣赏梁功明，她也没有表露出来，毕竟现在的他在她眼里也只个襁褓中的婴孩，大象是不屑蚂蚱的挑衅的，她随意的将目光收了回去，自顾自的翘起二郎腿，眼神开始放在放映厅周围的各种陈设上边，要梁功明即便有万分的力气，也打不出去丝毫。
梁功明毕竟不是刚出社会的生瓜蛋子了，他经历三世也算是见过些风浪，略一思索便知这是方梦华在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要淡化自己的存在感，从而为自己赢得更多的主动，从而在接下来的谈判中拿到更多的砝码。
想通了其中关键之后，梁功明倒也不急了，想要让别人重视你，首先要学会自己重视自己，他也学方梦华那般坐在那里，只不过他的姿态却没有方梦华那般嚣张，只是安静的坐在那喝着下午茶，仿佛对方梦华的到来，不做丝毫理会，他想以此来表示大家身份平等，并不存在谁求谁的问题。
为什么要身份平等？
因为谈判或者说合作的弱势一方，那是必然要吃亏受人钳制的，如果梁功明有了和TVB董事平等谈判的资格，那么在接下来的合作中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而不像是在乞求她对自己施舍。
看着梁功明不冷不淡的样子，方梦华暗道了句后生可畏，其实这些都是谈判里的小把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方梦华大可一笑置之，或者直接甩袖走人，但无奈她也确实想见识见识翁权说得电视剧究竟好到了什么地步，要他可以对自己下那样的军令状来豪赌一回。
“翁伯，你能要阿京再将上海滩的电视剧放一遍么？我想看一下，究竟是怎样的一部电视剧配得上我们无线台和亚视的争夺。”
不等翁权起身，王京便狗腿的跑上台去，将上海滩的电视给方梦华从头放了起来，随着上海滩的主题曲响起，方梦华的心思也一同被主题曲的歌声抓进到了故事里。
待同样的八集看完后，方梦华玉指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一个守在门口的跟班小厮进来，方梦华轻声对他交代了几句话，小厮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方梦华转过头，语带笑意的道：“梁先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我原以为你只是书写的好，没想到拍的电视剧也能有如此上佳的水准，怪不得能得到金先生和何大小姐的垂青，对于梁先生刚才的要求，我可以全部答应，600万，不二价，就算我方梦华交你这个朋友，但是我有一个前提是，合同我可以签，但梁先生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上海滩的放映权我们无线台要的是所有地区的，而不只是香江的放映权，在这个基础上，我可以再给梁先生追加400万的资金，一共一千万港币，来买下你这部只有25集的电视剧，不知梁先生意下如何。”
当王京听到方梦华开出一千万的天价，恨不得当即便满口答应，但好在他知道谁才是谈判的主力，强忍住一颗已经激动的快要跳了出来的心，对梁功明的个人佩服，已经上升到了崇拜的地步，尼玛，这部剧满打满算投资下来，都不到一百万的投资，这才俩月而已，便能赚回九百万的利润，这如果被香江那些别的电视导演知道了，还不得把他们羡慕死？而且这事还发生在一向以抠门著称的TVB身上，这在混迹TVB多年的王京看来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
周围也是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翁权觉得自己的老板今天怕不是吃错药了，买下香江的放映权倒也罢了，何必多掏四百万彻底买下上海滩的放映权，这样下来25集的电视剧岂不是划到40万的天价，我的个老天爷啊，如果这部剧到时候收视率扑街，自己绝对会是TVB的罪人。
陈天赐也没想到TVB今天竟然可以这么刚，这是咋了？不过了？还是说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难道是方梦华的私生子？1000万买一部电视剧，傻子都知道是绝对亏本的买卖，何况方梦华今天这般做，将TVB里边其他的电视导演置于何地？人心乱了，以后队伍还怎么带？他知道这部上海滩算得上是一部难得的佳作，否则自己也不会想要抢下这部剧的播放权，但是他之前的心理价位，最高其实也只是500万而已。
难道是有什么被自己疏忽的地方，没有被自己发现？
闻听方梦华的报价，梁功明也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强忍住想要直接答应下来的冲动，其实他也知道，上海滩这部剧即便是再火，但经过第一轮播出之后，后续的影响力绝对会越来越小的，所以即便是自己能将放映权卖到内地宝岛东南亚日韩那些地方的电视台，想要大赚特赚，也是不现实的，何况自己还没有这些地方的渠道，想学习韩流那种用版权收割亚洲的事依然任重而道远。
不过他也同样明白，这笔买卖方梦华也是绝对不亏的，先不说即将步入新年的收视率之战，单是电视剧到时候把放映权在香江周边卖出去，都够她获利好多倍的，而且TVB利用上海滩的影响力在后续改编出的那么多续作也是为无线台赚了老鼻子钱的。
梁功明看着不远处方梦华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压抑了下内心的思绪回道：“方董事不愧是可以执掌香江最大电视台的巾帼人物，单是这份魄力和眼光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价格开到现在这个地步，梁某再不答应便有些不识好歹了，不过在答应方董事的要求之前，梁某人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如果我今后在邵氏拍戏，我希望邵氏无论是场地还是演员都可以尽可能的先配合我使用，作为回报，我会将我电视剧的播出权首选在TVB以示诚意。”
方梦华闻言，直接对着门口招了下手，只见刚才跑出去的小厮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然带来了一份合同，梁功明与王京上前将合同翻开，只见成交价格的地方，写的赫然便是一千万的数字，心中不由得对身前这个女人对人心的把握重新认识了几分，梁功明拿笔将合同签了之后，这一场上海滩的放映权争夺战才算是终于了解了。
梁功明起身，将脸色已经很不好看的亚视播放部部长陈天赐给送到了门口，碍于澳门何大小姐的关系，陈天赐也不好与梁功明撕破脸，正欲转身走人之际，却被梁功明拉住在耳边说了一番见不得人的话，陈天赐也是在听到梁功明的一番私下PY交易后脸色慢慢由阴转晴，临走的时候，还心情大好的与梁功明挥了挥手，看的同样出来相送的王京心里诧异不已，连着追问梁功明到底和老陈说了些什么能把这老小子给唬的这般开心，梁功明只道不可说不可说，便转身重新回到放映厅去。
放映厅里，方梦华正在对翁权解释着他刚才的行为，见到梁功明进来，这才止住了话头，笑着向梁功明道：“老陈走了？”
“嗯，走了，咱们合作已经达成，他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只会自讨没趣”梁功明随口敷衍道。
看着梁功明这一脸与年纪不相符的沉稳劲，方梦华心中有了些许想要映证的想法，率先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愿意花这么大的代价来买下这部电视剧的真实想法？”
梁功明笑道：“能猜到一点，现如今的香江，无线台与亚视算得上是半斤八两，平分秋色，无线台即便是比亚视好上一些，但却没有呈现出压倒性的优势，想要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就必须找到一个能打破平衡的筹码，而在方女士眼中，上海滩无疑有成为这个打破僵局筹码的资格，再加上即将到来的新春佳节寒假里的收视率之争，如果运作的好，说不定能将TVB一举抬到香江亦或是全亚洲绝对一哥的地位，不知道我猜的是否准确呢？”
这种后世里烂大街开年大戏的戏码，对于梁功明来说是司空见惯，但对现如今还只是刚发现这种规律的香江影视制作人来说，却还没摸到里面该怎样效益最大化的规律，他们只知道无论是电视剧还是电影在暑期和圣诞，新年时期收视率和票房都会更高，在对这期间的影视剧和宣传上，也会更上心，但却还没有炒作宣传的概念，更没有去计划着为这些好的时间段去专门拍摄所谓的开年大戏和贺岁片，方梦华如今买下上海滩的放映权，应该也只是意识到了无线台需要在新年拿出一部制作精良的开年大戏的概念，但对于具体的炒作营销宣传概念应该还是不怎么清楚。
方梦华笑道：“那不知梁先生嘴里所谓运作的好，具体施行起来有哪几个方面呢？”
梁功明道：“我和京哥这部剧彻底杀青后，会将剧里边的一些精彩片段剪辑成宣传片，到时候方董事可以将其放在TVB旗下的各大电视台黄金时段滚动播出，名字就叫开年大戏预告片吧，另外我会将我新写的上海滩剧本改编的小说在明报上边连载，也算是提前为上海滩的新年档贺岁大戏提前造势了，至于其他关于我的一些浅见，梁某这边整理出了一个小册子，方董事可以在闲暇的时候好好看一下，都是些我个人的天马行空想法，如有失言的地方，还望方董事海涵”
梁功明说话间便将一本他总结了后世电视剧各种宣传营销炒作的小册子递给了方梦华，可以说单是这一本建议规划书，就能让梁功明在TVB电视台内当上一个部门的主管大佬。
方梦华接过梁功明递过来的小册子，直接便翻了起来，还没看上几页，便神色郑重的将册子给重新合上，转身看向梁功明的时候，眼神里泛着的光已是异彩连连，她诚恳的邀请梁功明道：“不知道梁先生是否有意来我无线台工作，台里的位置我可以任由你挑，而我也会在我权限许可的范围内，给予到你施展才华的最大空间，不知道梁先生是否愿意呢？”
王京在一旁听得，羡慕的那是两眼冒光，想他从上学时期就开始在TVB打工，这么多年下来，那是连部电视剧都没拍过，更别说不被掣肘的任其发挥了，像眼下梁功明这般好的待遇，可谓是无线台里的独一份了，这可真是人比人得死，货币货得扔，如果方梦华今天问话的人是自己，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背叛梁功明重回TVB的怀抱。
一声清脆的女声响彻在放映厅偌大的大厅内，话语虽轻但击在众人心中却惊起一片惊涛骇浪。
不知何时，大厅门口处多了一个人，一个气质清冷，但浑身却透着一股干练之气的女人，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TVB的当家董事方梦华。
她应该是在接到翁权电话的时候便起了亲自赴会谈判的心思，毕竟梁功明找的这个放映厅距离TVB的总部也就几公里不到，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只见她进来之后也不走向梁功明他们的位置，反而在临近门口的一处沙发上坐了下来，淡然的掏出了一支女士香烟，吧嗒一声点燃后，就那么自顾自的抽了起来，态度说不上嚣张但一时间却把控了整个气场，她转过头，眼睛看似无意的瞟了眼对面那个刚刚还咄咄逼人的年轻人，梁功明倒是没感到什么压力，但刚刚还有说有笑的王胖子此刻却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压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一瞬间攻守转换，整个放映厅好似忽然间变成了方梦华的主场，而在主场里的这些人，好像成了他的下属，任她生杀予命，予取予求。
梁功明不想被她先声夺人之下拿走所有的主动权，见她目光望向自己，选择毫无畏惧的直视回去，直面这位在TVB当家做主发号施令的女皇帝，眼神交汇间，没有丝毫胆怯。
见对面小伙子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方梦华嘴角勾了勾，觉得颇为有趣，见惯了台里人对自己阿谀奉承，习惯在TVB自己一言堂的一言而决，面对这样敢不畏强权的孩子，她非但没有生气眼里反而流露出了一丝欣赏之意，不过即便是欣赏梁功明，她也没有表露出来，毕竟现在的他在她眼里也只个襁褓中的婴孩，大象是不屑蚂蚱的挑衅的，她随意的将目光收了回去，自顾自的翘起二郎腿，眼神开始放在放映厅周围的各种陈设上边，要梁功明即便有万分的力气，也打不出去丝毫。
梁功明毕竟不是刚出社会的生瓜蛋子了，他经历三世也算是见过些风浪，略一思索便知这是方梦华在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要淡化自己的存在感，从而为自己赢得更多的主动，从而在接下来的谈判中拿到更多的砝码。
想通了其中关键之后，梁功明倒也不急了，想要让别人重视你，首先要学会自己重视自己，他也学方梦华那般坐在那里，只不过他的姿态却没有方梦华那般嚣张，只是安静的坐在那喝着下午茶，仿佛对方梦华的到来，不做丝毫理会，他想以此来表示大家身份平等，并不存在谁求谁的问题。
为什么要身份平等？
因为谈判或者说合作的弱势一方，那是必然要吃亏受人钳制的，如果梁功明有了和TVB董事平等谈判的资格，那么在接下来的合作中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而不像是在乞求她对自己施舍。
看着梁功明不冷不淡的样子，方梦华暗道了句后生可畏，其实这些都是谈判里的小把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方梦华大可一笑置之，或者直接甩袖走人，但无奈她也确实想见识见识翁权说得电视剧究竟好到了什么地步，要他可以对自己下那样的军令状来豪赌一回。
“翁伯，你能要阿京再将上海滩的电视剧放一遍么？我想看一下，究竟是怎样的一部电视剧配得上我们无线台和亚视的争夺。”
不等翁权起身，王京便狗腿的跑上台去，将上海滩的电视给方梦华从头放了起来，随着上海滩的主题曲响起，方梦华的心思也一同被主题曲的歌声抓进到了故事里。
待同样的八集看完后，方梦华玉指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一个守在门口的跟班小厮进来，方梦华轻声对他交代了几句话，小厮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方梦华转过头，语带笑意的道：“梁先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我原以为你只是书写的好，没想到拍的电视剧也能有如此上佳的水准，怪不得能得到金先生和何大小姐的垂青，对于梁先生刚才的要求，我可以全部答应，600万，不二价，就算我方梦华交你这个朋友，但是我有一个前提是，合同我可以签，但梁先生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上海滩的放映权我们无线台要的是所有地区的，而不只是香江的放映权，在这个基础上，我可以再给梁先生追加400万的资金，一共一千万港币，来买下你这部只有25集的电视剧，不知梁先生意下如何。”
当王京听到方梦华开出一千万的天价，恨不得当即便满口答应，但好在他知道谁才是谈判的主力，强忍住一颗已经激动的快要跳了出来的心，对梁功明的个人佩服，已经上升到了崇拜的地步，尼玛，这部剧满打满算投资下来，都不到一百万的投资，这才俩月而已，便能赚回九百万的利润，这如果被香江那些别的电视导演知道了，还不得把他们羡慕死？而且这事还发生在一向以抠门著称的TVB身上，这在混迹TVB多年的王京看来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
周围也是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翁权觉得自己的老板今天怕不是吃错药了，买下香江的放映权倒也罢了，何必多掏四百万彻底买下上海滩的放映权，这样下来25集的电视剧岂不是划到40万的天价，我的个老天爷啊，如果这部剧到时候收视率扑街，自己绝对会是TVB的罪人。
陈天赐也没想到TVB今天竟然可以这么刚，这是咋了？不过了？还是说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难道是方梦华的私生子？1000万买一部电视剧，傻子都知道是绝对亏本的买卖，何况方梦华今天这般做，将TVB里边其他的电视导演置于何地？人心乱了，以后队伍还怎么带？他知道这部上海滩算得上是一部难得的佳作，否则自己也不会想要抢下这部剧的播放权，但是他之前的心理价位，最高其实也只是500万而已。
难道是有什么被自己疏忽的地方，没有被自己发现？
闻听方梦华的报价，梁功明也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强忍住想要直接答应下来的冲动，其实他也知道，上海滩这部剧即便是再火，但经过第一轮播出之后，后续的影响力绝对会越来越小的，所以即便是自己能将放映权卖到内地宝岛东南亚日韩那些地方的电视台，想要大赚特赚，也是不现实的，何况自己还没有这些地方的渠道，想学习韩流那种用版权收割亚洲的事依然任重而道远。
不过他也同样明白，这笔买卖方梦华也是绝对不亏的，先不说即将步入新年的收视率之战，单是电视剧到时候把放映权在香江周边卖出去，都够她获利好多倍的，而且TVB利用上海滩的影响力在后续改编出的那么多续作也是为无线台赚了老鼻子钱的。
梁功明看着不远处方梦华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压抑了下内心的思绪回道：“方董事不愧是可以执掌香江最大电视台的巾帼人物，单是这份魄力和眼光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价格开到现在这个地步，梁某再不答应便有些不识好歹了，不过在答应方董事的要求之前，梁某人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如果我今后在邵氏拍戏，我希望邵氏无论是场地还是演员都可以尽可能的先配合我使用，作为回报，我会将我电视剧的播出权首选在TVB以示诚意。”
方梦华闻言，直接对着门口招了下手，只见刚才跑出去的小厮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然带来了一份合同，梁功明与王京上前将合同翻开，只见成交价格的地方，写的赫然便是一千万的数字，心中不由得对身前这个女人对人心的把握重新认识了几分，梁功明拿笔将合同签了之后，这一场上海滩的放映权争夺战才算是终于了解了。
梁功明起身，将脸色已经很不好看的亚视播放部部长陈天赐给送到了门口，碍于澳门何大小姐的关系，陈天赐也不好与梁功明撕破脸，正欲转身走人之际，却被梁功明拉住在耳边说了一番见不得人的话，陈天赐也是在听到梁功明的一番私下PY交易后脸色慢慢由阴转晴，临走的时候，还心情大好的与梁功明挥了挥手，看的同样出来相送的王京心里诧异不已，连着追问梁功明到底和老陈说了些什么能把这老小子给唬的这般开心，梁功明只道不可说不可说，便转身重新回到放映厅去。
放映厅里，方梦华正在对翁权解释着他刚才的行为，见到梁功明进来，这才止住了话头，笑着向梁功明道：“老陈走了？”
“嗯，走了，咱们合作已经达成，他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只会自讨没趣”梁功明随口敷衍道。
看着梁功明这一脸与年纪不相符的沉稳劲，方梦华心中有了些许想要映证的想法，率先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愿意花这么大的代价来买下这部电视剧的真实想法？”
梁功明笑道：“能猜到一点，现如今的香江，无线台与亚视算得上是半斤八两，平分秋色，无线台即便是比亚视好上一些，但却没有呈现出压倒性的优势，想要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就必须找到一个能打破平衡的筹码，而在方女士眼中，上海滩无疑有成为这个打破僵局筹码的资格，再加上即将到来的新春佳节寒假里的收视率之争，如果运作的好，说不定能将TVB一举抬到香江亦或是全亚洲绝对一哥的地位，不知道我猜的是否准确呢？”
这种后世里烂大街开年大戏的戏码，对于梁功明来说是司空见惯，但对现如今还只是刚发现这种规律的香江影视制作人来说，却还没摸到里面该怎样效益最大化的规律，他们只知道无论是电视剧还是电影在暑期和圣诞，新年时期收视率和票房都会更高，在对这期间的影视剧和宣传上，也会更上心，但却还没有炒作宣传的概念，更没有去计划着为这些好的时间段去专门拍摄所谓的开年大戏和贺岁片，方梦华如今买下上海滩的放映权，应该也只是意识到了无线台需要在新年拿出一部制作精良的开年大戏的概念，但对于具体的炒作营销宣传概念应该还是不怎么清楚。
方梦华笑道：“那不知梁先生嘴里所谓运作的好，具体施行起来有哪几个方面呢？”
梁功明道：“我和京哥这部剧彻底杀青后，会将剧里边的一些精彩片段剪辑成宣传片，到时候方董事可以将其放在TVB旗下的各大电视台黄金时段滚动播出，名字就叫开年大戏预告片吧，另外我会将我新写的上海滩剧本改编的小说在明报上边连载，也算是提前为上海滩的新年档贺岁大戏提前造势了，至于其他关于我的一些浅见，梁某这边整理出了一个小册子，方董事可以在闲暇的时候好好看一下，都是些我个人的天马行空想法，如有失言的地方，还望方董事海涵”
梁功明说话间便将一本他总结了后世电视剧各种宣传营销炒作的小册子递给了方梦华，可以说单是这一本建议规划书，就能让梁功明在TVB电视台内当上一个部门的主管大佬。
方梦华接过梁功明递过来的小册子，直接便翻了起来，还没看上几页，便神色郑重的将册子给重新合上，转身看向梁功明的时候，眼神里泛着的光已是异彩连连，她诚恳的邀请梁功明道：“不知道梁先生是否有意来我无线台工作，台里的位置我可以任由你挑，而我也会在我权限许可的范围内，给予到你施展才华的最大空间，不知道梁先生是否愿意呢？”
王京在一旁听得，羡慕的那是两眼冒光，想他从上学时期就开始在TVB打工，这么多年下来，那是连部电视剧都没拍过，更别说不被掣肘的任其发挥了，像眼下梁功明这般好的待遇，可谓是无线台里的独一份了，这可真是人比人得死，货币货得扔，如果方梦华今天问话的人是自己，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背叛梁功明重回TVB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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