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津郊区的别墅区。
这几天天气炎热，万里无云。
在一个种满了花草庭院里，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拿着水壶，悠闲自得的摆弄着自己精心培育的花卉。小院子打扮的别有一番风味，放着小桌子，配着几把老爷椅，看来主人是一个喜欢生活，懂得享受的人。
这个时候，从远处走来一个中年汉子。身下穿着大裤衩子，上身一件短袖，张着一副圆圆的大脸，有些秃鬓，双手还抱着一袋子苹果。挺着一个大肚子，一路走来，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累的，或者两者都有，汉子满天大汉，脸皮有些发抖。
“哟，这不是老刘家的大儿子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了？走错门了吧？稀奇！”
刚踏进别墅小院，就听见浇花老人的调侃声。
“没走错，没走错。哎呦，可累死我了！”胖汉子嚷嚷道：“我要知道你这别墅区不能进车，我就不带这么沉的苹果了。”
“呦，还带了东西啊。苹果！你从哪弄来的啊？带了几斤啊？”老人低着头，仔细一瞧，呵呵笑道。
“十斤！”胖汉子把苹果往桌上一方，也不认生，往老爷椅上一坐就瘫了下来：“我跑了不少超市才找到的。”
老人乐了，嘀咕道：“带了东西，看来是夜猫子进宅——没安好心啊。”
“不行了，我先歇会。”说完就自顾自的闭上了眼。
大早上的，阳光温软，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不一会，老人居然听到了呼噜声。
“你这……”老人有些无语。
过了好半天，当阳光照在胖汉子的脸上，有了热意，汉子这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我说东方啊，你这身子骨不行啊，你得多锻炼锻炼了。坐这一会就睡了，咋了，虚了？你昨天没睡觉啊？”老人已经浇完花，现在和汉子相对而坐，啃着苹果，笑呵呵的说道：“这苹果不赖。”
这胖汉子姓刘名东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BJ人。从小在军大院里长大，有着一群狐朋狗友。靠着人脉广，脸皮厚，一直干着捐客的营生。
而这老人姓高名书平，曾经是一个大学教授，现在退休闲赋在家。
“您还真说对了，我还真是昨天晚上一夜没睡。这不，天还没亮，我就来找您来了。”刘东风用双手摸了把脸，说完后觉得口渴，起身自己从屋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刚坐下去，高书平埋怨道：“不好不好，你疲劳驾驶，太危险了。以后可别这样了。我老了，经不起吓。”
刘东风说道：“您想什么呢，我打车来的。”
俩家曾是邻居，关系一向不错。
高书平说道：“有什么事这么兴奋啊，还一夜没睡，别拐弯抹角了，有事直说。”
刘东风讨好的说道：“高老，您看，您是咱们关于国家航空航天流域上的泰斗，桃李满天下，兢兢业业这么多年，论文写了那么多，我一直仰慕您很长时间了，今天是特意来请教一下这方面的学问来的！“
刘东风说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高书平可不会轻易相信刘东风的鬼话：“得了吧，我可是看着你穿开裆裤张大的，你什么人我最清楚。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也别拐弯抹角，有什么直接说。有什么想我帮忙的，就别说了，我这人书读了一辈子了，脸皮薄，开不了口。”
“高老，您尽开我玩笑。我今天真是求学来了。”
高书平手扶额头：“最近我这脑子里老是有些糊涂，一些事也有点迷糊记不清了。”
刘东方惊到：“您在跟我开玩笑吧？”
“是你先给我开玩笑的。”高书平哼道。
刘东风拍了拍胸口：“高老，您怎么这样看我啊。我可是带着真心来的。”
“得了，有什么话赶紧说，等一会我还得出去买菜。”
“这样，是这样的。我说假如啊，我想用火箭往太空发射一个大大的铁疙瘩，很大的那种，能不能？”刘东风看高书平有些不高兴，赶紧说道。
“呦，你这啥问题啊，如果说是很大很重的肯定不可能，但是如果可以分解，那就可以用火箭分次发送嘛，你也知道咱们国家的太空站，也是分了好几次才发射上去的，到了天上，把组件一组合不就成了吗。”
刘东风说道：“哦，得了，那我摊牌，今天我找您还真有事！”
高书平用手指指着他，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刘东风接着说道：“我打算往天上发射一个大棺材！”说完还扬起了脖子朝天上瞅了瞅。
高书平没说什么，把吃剩下的苹果核一扔，说道：“我说东风啊，待一会就回去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我等会还得买菜……”
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别啊，高老，您听我说完啊！”
刘东风起身一把抓住高书平，又把他拽回椅子上，说道：“我接了一个单子。简单说吧，就是雇主想弄个太空葬。太空葬，知道不？”
高书平摇头。
“那火葬知道不？”
“你把我当傻子？”高书平很不满，耐心快要耗光了。
刘东风赶紧摇头道：“你看您，您听我说完，我那个雇主的爱女不在了，他就突发奇想啊，想给自己的女儿来一个太空葬礼，就是把一个铁棺材发射到太空，然后，嗖的一声……”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高书平看着刘东风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有些沉思，刘东风趁热打铁，说道：“您看，您是咱们国家的航天航空的泰斗，我这不是来请教您了吗。”
“可别，我就是一个教书的。当然了，这也是我的专业……诶，别说，这个倒是挺有想法的。那我问下，那女孩多大了？”
刘东风也是有备而来，从怀着拿出一张照片，说道：“十七，上高二。”
高书平带上眼镜，接过照片仔细端详：“花样年华啊，真是可惜了。我倒是有点相信你说的了。”
照片中的女孩，面色红润，不施粉黛，露出灿烂可爱的微笑。
刘东方没有第一来天津，就是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高老，我可没跟您开玩笑，就我说的这个往太空送上一个大棺材，然后从天上飞进大气层，像流星一样划过天空，在技术上，以国内目前的实力能不能办到？”
高书平扶额道：“那情况，就跟发射一个洲际导弹一样吧。”
“导弹慢了吧？”刘东风接道。倒是把高书平说噎住了。
高书平看了看刘东方想了一想，说到：“我记得一八年的时候，咱们国家第一代太空舱天宫一号解体，从太空飞落的时候，就跟个流星般耀眼。那个时候也是个大新闻。跟你说的倒是相近，大同小异，以咱们的技术来说，进行人为控制，应该没问题，可以办到！”
刘东风笑了：“我就知道。高老，怎么样，我今天来就是请您出山，您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吗？”
这事情就跟往珠穆朗玛峰上装电梯，给辽宁号抛光翻新一样不靠谱。
高书平摇了摇头：“想法倒是不错，有创意。但是太天真了。”
“哎，这不是有您吗。”说完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张纸；“这个雇主可是不差钱的主。人家可是下定决心要做出这件事了，我就是个带话的。当然人家也有要求，您过目一下。”
高书平接过来一看，皱起了眉头：“十吨？你在搞笑呢？”
“咋啊，不行？”
“你们真是太想当然了，没做一点调研就敢甩开膀子干啊。”
“我这不就是在调研吗。”
高书平一边看着一边嘀咕：“不行不行，这个得改，这个也不行……我说东风阿，你给了你多少钱，你怎么什么都敢接啊？你这不是给你老子找麻烦吗？”
“高老，说到这，我就给您透个底，我那个金主，先给我打了一百万，你别这样看我，我还没说完，这一百万，不管事成不成，都给我了，算是前期活动资金。万一，我说万一啊，事要是成了，给我的佣金上七位数！”
说完，刘东风用手比划了个七，在高书平眼前晃了晃。
“这么多！”高书平惊讶了：“看来对方是下定了决心啊。”
“是啊，人家又不是做什么危害人民的事，这是一个伟大而又有钱的父亲因为思念而为自己的女儿做的一个前无古人的葬礼，我怎么能忍心拒绝一个父亲的决心呢？”
“我看你是为了钱。”
“我这个是光明正大的问心无愧的，现在就看您的想法了。”
高书平不说话了，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居然闭目养神起来。
刘东风用手摇了摇高书平，说道：“您别不吭声啊，我来这可是特意来拉您老入伙的，我就想让您给我做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您可是专家！”
高书平被摇的难受，说道：“别摇了，入不入伙先不说，你那么完全不靠谱，就说材料，就不可能，我得去找材料学的一些专家，看看有没有可以用的材料。要改的很多，差不多全部推翻从来，算是重新做一个方案。但是到时候你那个金主用不用能不能接受，我就不管了。”
刘东风大笑道：“得，有您的话我就放心了，我等您的好消息，这事要是能成您是头功！”
高书平说道：“你那个金主是谁？”
“就是那个远大网，远大网知道不？”
“知道，搞教育的那个吧。”
刘东风说道：“就是那个远大的董事长。”
高书平说道：“到是一个有想法的人。”说完瞅了一眼刘东风，继续说道：“他找你倒是找对人了。也就你有那么一分把握能成。”
“才一成啊。”
“一成我都是多说了，这事基本不可能。我也就是闲着，要不然我才不会和你们瞎胡闹。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有心人眼里，不会希望你们成功的，你们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肯定阻力很大。”
刘东风不信的说道：“咱们国家，事在人为，我还就不信了。”
“行行行，我不管这些。我可以帮着试着做一个，我得联系联系我的那几个学生，年轻人脑子活，多几个人多几个想法。”
刘东风问道：“有您帮忙一定能成！几天能做好？最好快点。”
高书平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三天我给你做好！”
…………………………………………………………………………………………………………………………………………
上海，某一个小街道。
陆晓野看着纸条上的地址，愣了转了两圈也没找到。
心一点点往下沉。
破旧的街道，寥寥无几的行人，无一不诉说着这里的偏僻。
但一想到姚志远的嘱托，陆晓野咬着牙没有打电话去寻问。
事情到了这一步，陆晓野只能再找一遍了。
这几天天气炎热，万里无云。
在一个种满了花草庭院里，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拿着水壶，悠闲自得的摆弄着自己精心培育的花卉。小院子打扮的别有一番风味，放着小桌子，配着几把老爷椅，看来主人是一个喜欢生活，懂得享受的人。
这个时候，从远处走来一个中年汉子。身下穿着大裤衩子，上身一件短袖，张着一副圆圆的大脸，有些秃鬓，双手还抱着一袋子苹果。挺着一个大肚子，一路走来，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累的，或者两者都有，汉子满天大汉，脸皮有些发抖。
“哟，这不是老刘家的大儿子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了？走错门了吧？稀奇！”
刚踏进别墅小院，就听见浇花老人的调侃声。
“没走错，没走错。哎呦，可累死我了！”胖汉子嚷嚷道：“我要知道你这别墅区不能进车，我就不带这么沉的苹果了。”
“呦，还带了东西啊。苹果！你从哪弄来的啊？带了几斤啊？”老人低着头，仔细一瞧，呵呵笑道。
“十斤！”胖汉子把苹果往桌上一方，也不认生，往老爷椅上一坐就瘫了下来：“我跑了不少超市才找到的。”
老人乐了，嘀咕道：“带了东西，看来是夜猫子进宅——没安好心啊。”
“不行了，我先歇会。”说完就自顾自的闭上了眼。
大早上的，阳光温软，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不一会，老人居然听到了呼噜声。
“你这……”老人有些无语。
过了好半天，当阳光照在胖汉子的脸上，有了热意，汉子这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我说东方啊，你这身子骨不行啊，你得多锻炼锻炼了。坐这一会就睡了，咋了，虚了？你昨天没睡觉啊？”老人已经浇完花，现在和汉子相对而坐，啃着苹果，笑呵呵的说道：“这苹果不赖。”
这胖汉子姓刘名东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BJ人。从小在军大院里长大，有着一群狐朋狗友。靠着人脉广，脸皮厚，一直干着捐客的营生。
而这老人姓高名书平，曾经是一个大学教授，现在退休闲赋在家。
“您还真说对了，我还真是昨天晚上一夜没睡。这不，天还没亮，我就来找您来了。”刘东风用双手摸了把脸，说完后觉得口渴，起身自己从屋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刚坐下去，高书平埋怨道：“不好不好，你疲劳驾驶，太危险了。以后可别这样了。我老了，经不起吓。”
刘东风说道：“您想什么呢，我打车来的。”
俩家曾是邻居，关系一向不错。
高书平说道：“有什么事这么兴奋啊，还一夜没睡，别拐弯抹角了，有事直说。”
刘东风讨好的说道：“高老，您看，您是咱们关于国家航空航天流域上的泰斗，桃李满天下，兢兢业业这么多年，论文写了那么多，我一直仰慕您很长时间了，今天是特意来请教一下这方面的学问来的！“
刘东风说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高书平可不会轻易相信刘东风的鬼话：“得了吧，我可是看着你穿开裆裤张大的，你什么人我最清楚。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也别拐弯抹角，有什么直接说。有什么想我帮忙的，就别说了，我这人书读了一辈子了，脸皮薄，开不了口。”
“高老，您尽开我玩笑。我今天真是求学来了。”
高书平手扶额头：“最近我这脑子里老是有些糊涂，一些事也有点迷糊记不清了。”
刘东方惊到：“您在跟我开玩笑吧？”
“是你先给我开玩笑的。”高书平哼道。
刘东风拍了拍胸口：“高老，您怎么这样看我啊。我可是带着真心来的。”
“得了，有什么话赶紧说，等一会我还得出去买菜。”
“这样，是这样的。我说假如啊，我想用火箭往太空发射一个大大的铁疙瘩，很大的那种，能不能？”刘东风看高书平有些不高兴，赶紧说道。
“呦，你这啥问题啊，如果说是很大很重的肯定不可能，但是如果可以分解，那就可以用火箭分次发送嘛，你也知道咱们国家的太空站，也是分了好几次才发射上去的，到了天上，把组件一组合不就成了吗。”
刘东风说道：“哦，得了，那我摊牌，今天我找您还真有事！”
高书平用手指指着他，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刘东风接着说道：“我打算往天上发射一个大棺材！”说完还扬起了脖子朝天上瞅了瞅。
高书平没说什么，把吃剩下的苹果核一扔，说道：“我说东风啊，待一会就回去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我等会还得买菜……”
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别啊，高老，您听我说完啊！”
刘东风起身一把抓住高书平，又把他拽回椅子上，说道：“我接了一个单子。简单说吧，就是雇主想弄个太空葬。太空葬，知道不？”
高书平摇头。
“那火葬知道不？”
“你把我当傻子？”高书平很不满，耐心快要耗光了。
刘东风赶紧摇头道：“你看您，您听我说完，我那个雇主的爱女不在了，他就突发奇想啊，想给自己的女儿来一个太空葬礼，就是把一个铁棺材发射到太空，然后，嗖的一声……”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高书平看着刘东风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有些沉思，刘东风趁热打铁，说道：“您看，您是咱们国家的航天航空的泰斗，我这不是来请教您了吗。”
“可别，我就是一个教书的。当然了，这也是我的专业……诶，别说，这个倒是挺有想法的。那我问下，那女孩多大了？”
刘东风也是有备而来，从怀着拿出一张照片，说道：“十七，上高二。”
高书平带上眼镜，接过照片仔细端详：“花样年华啊，真是可惜了。我倒是有点相信你说的了。”
照片中的女孩，面色红润，不施粉黛，露出灿烂可爱的微笑。
刘东方没有第一来天津，就是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高老，我可没跟您开玩笑，就我说的这个往太空送上一个大棺材，然后从天上飞进大气层，像流星一样划过天空，在技术上，以国内目前的实力能不能办到？”
高书平扶额道：“那情况，就跟发射一个洲际导弹一样吧。”
“导弹慢了吧？”刘东风接道。倒是把高书平说噎住了。
高书平看了看刘东方想了一想，说到：“我记得一八年的时候，咱们国家第一代太空舱天宫一号解体，从太空飞落的时候，就跟个流星般耀眼。那个时候也是个大新闻。跟你说的倒是相近，大同小异，以咱们的技术来说，进行人为控制，应该没问题，可以办到！”
刘东风笑了：“我就知道。高老，怎么样，我今天来就是请您出山，您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吗？”
这事情就跟往珠穆朗玛峰上装电梯，给辽宁号抛光翻新一样不靠谱。
高书平摇了摇头：“想法倒是不错，有创意。但是太天真了。”
“哎，这不是有您吗。”说完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张纸；“这个雇主可是不差钱的主。人家可是下定决心要做出这件事了，我就是个带话的。当然人家也有要求，您过目一下。”
高书平接过来一看，皱起了眉头：“十吨？你在搞笑呢？”
“咋啊，不行？”
“你们真是太想当然了，没做一点调研就敢甩开膀子干啊。”
“我这不就是在调研吗。”
高书平一边看着一边嘀咕：“不行不行，这个得改，这个也不行……我说东风阿，你给了你多少钱，你怎么什么都敢接啊？你这不是给你老子找麻烦吗？”
“高老，说到这，我就给您透个底，我那个金主，先给我打了一百万，你别这样看我，我还没说完，这一百万，不管事成不成，都给我了，算是前期活动资金。万一，我说万一啊，事要是成了，给我的佣金上七位数！”
说完，刘东风用手比划了个七，在高书平眼前晃了晃。
“这么多！”高书平惊讶了：“看来对方是下定了决心啊。”
“是啊，人家又不是做什么危害人民的事，这是一个伟大而又有钱的父亲因为思念而为自己的女儿做的一个前无古人的葬礼，我怎么能忍心拒绝一个父亲的决心呢？”
“我看你是为了钱。”
“我这个是光明正大的问心无愧的，现在就看您的想法了。”
高书平不说话了，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居然闭目养神起来。
刘东风用手摇了摇高书平，说道：“您别不吭声啊，我来这可是特意来拉您老入伙的，我就想让您给我做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您可是专家！”
高书平被摇的难受，说道：“别摇了，入不入伙先不说，你那么完全不靠谱，就说材料，就不可能，我得去找材料学的一些专家，看看有没有可以用的材料。要改的很多，差不多全部推翻从来，算是重新做一个方案。但是到时候你那个金主用不用能不能接受，我就不管了。”
刘东风大笑道：“得，有您的话我就放心了，我等您的好消息，这事要是能成您是头功！”
高书平说道：“你那个金主是谁？”
“就是那个远大网，远大网知道不？”
“知道，搞教育的那个吧。”
刘东风说道：“就是那个远大的董事长。”
高书平说道：“到是一个有想法的人。”说完瞅了一眼刘东风，继续说道：“他找你倒是找对人了。也就你有那么一分把握能成。”
“才一成啊。”
“一成我都是多说了，这事基本不可能。我也就是闲着，要不然我才不会和你们瞎胡闹。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有心人眼里，不会希望你们成功的，你们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肯定阻力很大。”
刘东风不信的说道：“咱们国家，事在人为，我还就不信了。”
“行行行，我不管这些。我可以帮着试着做一个，我得联系联系我的那几个学生，年轻人脑子活，多几个人多几个想法。”
刘东风问道：“有您帮忙一定能成！几天能做好？最好快点。”
高书平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三天我给你做好！”
…………………………………………………………………………………………………………………………………………
上海，某一个小街道。
陆晓野看着纸条上的地址，愣了转了两圈也没找到。
心一点点往下沉。
破旧的街道，寥寥无几的行人，无一不诉说着这里的偏僻。
但一想到姚志远的嘱托，陆晓野咬着牙没有打电话去寻问。
事情到了这一步，陆晓野只能再找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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