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春辉街，小饭店。
天色尚早，但三人已经喝了不少的啤酒。
“咕咕咕……”
“咯……”刘东风有些高兴。
陆晓野换了一身休闲装，但有些放不开。他很明白自己的定位。别看两人对自己这么客气，那是完全看在姚志远的面子上。而姚志远很看重这个刘东风，想来这位也是一个有大能耐的主。
看着两人便喝便吃，一点也没有架子，但这样陆晓野反而更加的拘谨和谨慎起来。
“我说老陆啊，你喝啊。要不咱干一杯！”
刘东风说完就举起酒杯。
陆晓野赶紧举起自己的酒杯，说道：“我酒量不好，你们喝高兴就行，别管我。”
张姆斯笑道：“我说老刘，老陆一看就是个实诚人，你可别欺负他。”
“哪能。我是那样的人吗。”说完夹了一块猪头肉，赞到：“甭看这里偏点，但这做的菜真不错。来，老陆，多吃点。”
陆晓野点点头，没有多说话。别看刘东风和张姆斯平易近人，像普通人一样和自己拉家常，但陆晓野一来本来不喜欢也不擅长社交，还不如直接以工作同事来相处来的更好，二来说白了自己就是一个传话的，什么决策也轮不到自己，没必要和他们走的太近了。
他们注定和自己不是一路人。等事情结束，三人的交际也就结束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留个好印象就可以了，没必要称兄道弟，那样反而不妙。
桌上四菜一汤，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陆晓野不知道对方是故意为之，还是性情所在，但该要问的话还是要问，虽然自己并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陆晓野问道：“老……老刘，你们不打算住酒店吗？直接睡在那个小店里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刘东风大手一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现在还不是享乐的时候。再说，我们要深入群众，了解群众，才能和群众打成一片嘛。再说，那这住我舒心！”
“要不我给你们开个酒店吧……”
张姆斯赶紧说道：“别，老陆，咱们这就是一个临时点，我就租了一个月。到时候时间一到咱们说走就走了。咱们公司的总部可是在BJ。等以后，我带你去BJ的总公司看看。”
虽然不明白他们的用意，但无所谓。
陆晓野接着说道：“可是在这总归不方便。就是早上，你们怎么洗漱……”
该关心的还是要关心一下。
说到这，刘东风呵呵大笑，那满嘴的酒味，差点熏倒陆晓野：“我说老陆啊，你看你，你应该多看看普通人怎么过。你们在高楼里过惯了，哪知道平常人都怎么过的。来，老张，把我的包那过来。”
陆晓野有些不高兴，但脸色反而露出期待好奇的表情。
刘东风接过张姆斯递过来的包，从里面拿出一截软管出来，陆晓野有些纳闷，这就是一段普通的软水管。
“有了这个就可以了！”
“这个干什么用？”
张姆斯说道：“老陆，你不知道公共厕所里的水不要钱吧！”
刘东风眉飞色舞：“老陆，这可是劳动人民的智慧！”
陆晓野头有些闷，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
就是不知道被别人看见了害不害臊……
…………………………………………………………………………………………………………………………………………
第二天。
看到陆晓野拿出笔记本，一板一眼的说出今天出去游玩的路程，刘东风从他手中接过，无奈的说道：“老陆啊，你这功略是从网上抄的吧？”
陆晓野有些脸红，自己昨天晚上回去后，为了应对好昨天答应好刘东风的事情，还真是在网上搜查了一番旅游的攻略。
“你看，我刚到上海，事情不急于一时，先放松放松才能更好的工作不是。你理解我的意思吗？”刘东风嘿嘿笑了笑。
“我知道，我这有不少的好地方，那里环境优美，外人到上海必玩的地方，都是号称不来算白来上海的美景……”
张姆斯笑了：“这些地方老刘可都去过，没什么稀奇的。”
刘东风叹气道：“老陆啊，你来上海都十几年了，就没有发现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好地方？”
陆晓野想了想，摇了摇头。
刘东风无奈：“老陆，你算是白来大上海了。得，今天我带路，咱们三个人一起去玩吧。”
张姆斯呵呵笑道：“我来开车，走吧！”
陆晓野对此没有意见。
一上午，陆晓野也算是张了见识。原来上海还有这么多有意思的地方，上海很大，陆晓野也只是去过名气很大的一些景点而已。
在车上，刘东风问陆晓野：“老陆啊，你平常都去哪玩？”
“一些不太花钱的地方。”陆晓野没有隐瞒，关键是觉得没必要隐瞒。
“你算是白活了。”张姆斯说道。
“呵呵。”陆晓野干笑道。
白天只是走走看看，到了晚上，刘东风带着陆晓野和张姆斯一头就扎进了一所装修奢华的酒吧里。
陆晓野很反感这里，更觉得进去里面是不恰当的。但刘东风一马当先，陆晓野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晚上的夜总会是绚丽的，是欲望的。
刘东风晃动着脑袋，神情迷离。这个时候他的意识以及不知道飞到何处了。
陆晓野的眉就没有舒展过。
张姆斯看着陆晓野的表情，也知道他在这里不自在。但刘东风没有下场和一群人嗨，只是多喝了几杯之后开始跟着劲爆的音乐摇头晃脑起来。
张姆斯无奈的说道：“我说老刘，要不你就下台去跳呗，我和老陆在这喝酒就可以了。你看，那边好几个美女耶。”
“你懂什么，有些东西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美女就是远远观赏的，靠近了就没有意思了。”
张姆斯撇了嘴：“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样我不知道啊？”
刘东风脑袋转了转：“老了老了，哪能还像小伙子一样呢。该服老就得服老。”
张姆斯惊讶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老刘，今天咋这么萎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事，我也烦……”
听着两人的谈话，陆晓野聪明的没有接茬。
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陆晓野有些心神不宁。
在回去的路上，陆晓野沉思了很久，还是觉得该和姚志远说一下今天的事情。
“喂，姐夫！”
“小陆，这个点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天色黑的深沉，陆晓野看了看天上的星辰，手指摩挲，说道：“姐夫，倒是没有什么大事，我就是跟您说说今天的事。”
陆晓野事无巨细，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姚志远一直没有说话，电话里面黑通通的，不知道他的表情。
陆晓野心中打鼓，最后说道：“刘总这人吧，为人和善，没有架子，但好像对咱们的事情不太上心……”
“放心，刘东风是一个聪明人。”
没想到姚志远这么评价刘东风，陆晓野挺意外的。只听姚志远接着说道：“这个世界不缺聪明人。每一个人都希望做一个聪明人，但却喜欢和老实人打交道。你只要静观其变就行了。”
“好，我听你的。”
挂断电话，陆晓野一时有些迷糊。
第三天，陆晓野早早的来到了由足疗店改造而成的公司。
刘东风和张姆斯围在唯一一个桌子上，陆晓野走进一看，他们正在吃着豆浆加油条。
“呦，老陆来了啊，吃饭了没？要不来点？”
“我不吃我不吃，我吃饭过来的。”
陆晓野摇着手，继续说道：“今天我们？”
言外之意今天可以正式办公了吧，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办公是啥。
刘东风咬了一个油条，说道：“今天继续。我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呢。趁这段时间我要看看看看玩玩！”
张姆斯喝了一口豆浆：“我说老刘，你有完没完了。你今天想去哪？”
陆晓野心里很不高兴，甚至有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事不多说，和昨天一样，去了一些陆晓野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地方。
但在陆晓野看来，再美好的风景，优美的环境，绝色的佳人，也抵挡不住自己越来越低沉的耐心。
到了晚上，这次刘东风倒是没有去什么放纵的场所，只是带着两人去了一所有名的饭店。
刘东风很开心：“哎，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张姆斯说道：“我看你每一天都开心啊。”
“你哪知道我心里的苦？”刘东风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说道：“我只是脸色不表现出来。我说老张，你这观察的不行啊。”
“我和你这么多年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事情是你搞不定的啊。”
俩个你一言我一语，只有陆晓野对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如同嚼蜡。
还是刘东风看见陆晓野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说道：“怎么了老陆，看你一点也不开心的样子。你吃点这个，这个好。”
张姆斯也发现了，问道：“老陆有心事？说出来呗我们听听，说不定我们还能帮帮你。”
陆晓野看着两人，心里一横，对着刘东风说道：“刘总，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吧？”
喊刘总不喊老刘。刘东风有些惊讶：“我知道啊。你们姚总和我说好的。”
陆晓野表情严肃，说道：“说起来，妮妮还得喊我一声舅舅。妮妮不在了，我这个当舅舅的很伤心。这么长时间，姚总想给妮妮一个前所未见的葬礼，我也想尽自己的一些力。但你们这几天所做的我看不懂了，我也看不出我在这里的理由了。”
陆晓野说的严肃，刘东风很诧异，没想到陆晓野还有这么一面，挺出乎他的意料的。
话说到这了，刘东风也得表示一下了：“老陆，怪我。是我没有说清楚。你放心，我老刘不是一个轻浮的人。这是一个生意，我既然接了，那肯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这几天不是我不作为，是我在做准备。这可不是我找借口。过几天你就知道我今天所说并非虚言！“
说完这些，刘东风有些汗颜。
陆晓野听到刘东风说了这些话，也有些惭愧：“我知道，你们办事情需要人脉，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姚总说过，要我尽量配合你。”
刘东风说道：“老陆，这件事急不得，得慢慢从长计议。你放心，我有自己的打算。你也有用处。到时候需要你的时候，你可不能掉链子啊。”
陆晓野赶紧表态道：“老刘，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
张姆斯打合场：“行了，话说开了就行了。老陆人不错，老刘也不是孬人。咱三个都是臭皮匠。来，别的话不多说了，干了这一杯，以后都是兄弟！”
刘东风举起了酒杯。
陆晓野知道张姆斯是说客气话，但也举起了酒杯。
天色尚早，但三人已经喝了不少的啤酒。
“咕咕咕……”
“咯……”刘东风有些高兴。
陆晓野换了一身休闲装，但有些放不开。他很明白自己的定位。别看两人对自己这么客气，那是完全看在姚志远的面子上。而姚志远很看重这个刘东风，想来这位也是一个有大能耐的主。
看着两人便喝便吃，一点也没有架子，但这样陆晓野反而更加的拘谨和谨慎起来。
“我说老陆啊，你喝啊。要不咱干一杯！”
刘东风说完就举起酒杯。
陆晓野赶紧举起自己的酒杯，说道：“我酒量不好，你们喝高兴就行，别管我。”
张姆斯笑道：“我说老刘，老陆一看就是个实诚人，你可别欺负他。”
“哪能。我是那样的人吗。”说完夹了一块猪头肉，赞到：“甭看这里偏点，但这做的菜真不错。来，老陆，多吃点。”
陆晓野点点头，没有多说话。别看刘东风和张姆斯平易近人，像普通人一样和自己拉家常，但陆晓野一来本来不喜欢也不擅长社交，还不如直接以工作同事来相处来的更好，二来说白了自己就是一个传话的，什么决策也轮不到自己，没必要和他们走的太近了。
他们注定和自己不是一路人。等事情结束，三人的交际也就结束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留个好印象就可以了，没必要称兄道弟，那样反而不妙。
桌上四菜一汤，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陆晓野不知道对方是故意为之，还是性情所在，但该要问的话还是要问，虽然自己并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陆晓野问道：“老……老刘，你们不打算住酒店吗？直接睡在那个小店里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刘东风大手一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现在还不是享乐的时候。再说，我们要深入群众，了解群众，才能和群众打成一片嘛。再说，那这住我舒心！”
“要不我给你们开个酒店吧……”
张姆斯赶紧说道：“别，老陆，咱们这就是一个临时点，我就租了一个月。到时候时间一到咱们说走就走了。咱们公司的总部可是在BJ。等以后，我带你去BJ的总公司看看。”
虽然不明白他们的用意，但无所谓。
陆晓野接着说道：“可是在这总归不方便。就是早上，你们怎么洗漱……”
该关心的还是要关心一下。
说到这，刘东风呵呵大笑，那满嘴的酒味，差点熏倒陆晓野：“我说老陆啊，你看你，你应该多看看普通人怎么过。你们在高楼里过惯了，哪知道平常人都怎么过的。来，老张，把我的包那过来。”
陆晓野有些不高兴，但脸色反而露出期待好奇的表情。
刘东风接过张姆斯递过来的包，从里面拿出一截软管出来，陆晓野有些纳闷，这就是一段普通的软水管。
“有了这个就可以了！”
“这个干什么用？”
张姆斯说道：“老陆，你不知道公共厕所里的水不要钱吧！”
刘东风眉飞色舞：“老陆，这可是劳动人民的智慧！”
陆晓野头有些闷，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
就是不知道被别人看见了害不害臊……
…………………………………………………………………………………………………………………………………………
第二天。
看到陆晓野拿出笔记本，一板一眼的说出今天出去游玩的路程，刘东风从他手中接过，无奈的说道：“老陆啊，你这功略是从网上抄的吧？”
陆晓野有些脸红，自己昨天晚上回去后，为了应对好昨天答应好刘东风的事情，还真是在网上搜查了一番旅游的攻略。
“你看，我刚到上海，事情不急于一时，先放松放松才能更好的工作不是。你理解我的意思吗？”刘东风嘿嘿笑了笑。
“我知道，我这有不少的好地方，那里环境优美，外人到上海必玩的地方，都是号称不来算白来上海的美景……”
张姆斯笑了：“这些地方老刘可都去过，没什么稀奇的。”
刘东风叹气道：“老陆啊，你来上海都十几年了，就没有发现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好地方？”
陆晓野想了想，摇了摇头。
刘东风无奈：“老陆，你算是白来大上海了。得，今天我带路，咱们三个人一起去玩吧。”
张姆斯呵呵笑道：“我来开车，走吧！”
陆晓野对此没有意见。
一上午，陆晓野也算是张了见识。原来上海还有这么多有意思的地方，上海很大，陆晓野也只是去过名气很大的一些景点而已。
在车上，刘东风问陆晓野：“老陆啊，你平常都去哪玩？”
“一些不太花钱的地方。”陆晓野没有隐瞒，关键是觉得没必要隐瞒。
“你算是白活了。”张姆斯说道。
“呵呵。”陆晓野干笑道。
白天只是走走看看，到了晚上，刘东风带着陆晓野和张姆斯一头就扎进了一所装修奢华的酒吧里。
陆晓野很反感这里，更觉得进去里面是不恰当的。但刘东风一马当先，陆晓野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晚上的夜总会是绚丽的，是欲望的。
刘东风晃动着脑袋，神情迷离。这个时候他的意识以及不知道飞到何处了。
陆晓野的眉就没有舒展过。
张姆斯看着陆晓野的表情，也知道他在这里不自在。但刘东风没有下场和一群人嗨，只是多喝了几杯之后开始跟着劲爆的音乐摇头晃脑起来。
张姆斯无奈的说道：“我说老刘，要不你就下台去跳呗，我和老陆在这喝酒就可以了。你看，那边好几个美女耶。”
“你懂什么，有些东西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美女就是远远观赏的，靠近了就没有意思了。”
张姆斯撇了嘴：“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样我不知道啊？”
刘东风脑袋转了转：“老了老了，哪能还像小伙子一样呢。该服老就得服老。”
张姆斯惊讶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老刘，今天咋这么萎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事，我也烦……”
听着两人的谈话，陆晓野聪明的没有接茬。
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陆晓野有些心神不宁。
在回去的路上，陆晓野沉思了很久，还是觉得该和姚志远说一下今天的事情。
“喂，姐夫！”
“小陆，这个点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天色黑的深沉，陆晓野看了看天上的星辰，手指摩挲，说道：“姐夫，倒是没有什么大事，我就是跟您说说今天的事。”
陆晓野事无巨细，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姚志远一直没有说话，电话里面黑通通的，不知道他的表情。
陆晓野心中打鼓，最后说道：“刘总这人吧，为人和善，没有架子，但好像对咱们的事情不太上心……”
“放心，刘东风是一个聪明人。”
没想到姚志远这么评价刘东风，陆晓野挺意外的。只听姚志远接着说道：“这个世界不缺聪明人。每一个人都希望做一个聪明人，但却喜欢和老实人打交道。你只要静观其变就行了。”
“好，我听你的。”
挂断电话，陆晓野一时有些迷糊。
第三天，陆晓野早早的来到了由足疗店改造而成的公司。
刘东风和张姆斯围在唯一一个桌子上，陆晓野走进一看，他们正在吃着豆浆加油条。
“呦，老陆来了啊，吃饭了没？要不来点？”
“我不吃我不吃，我吃饭过来的。”
陆晓野摇着手，继续说道：“今天我们？”
言外之意今天可以正式办公了吧，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办公是啥。
刘东风咬了一个油条，说道：“今天继续。我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呢。趁这段时间我要看看看看玩玩！”
张姆斯喝了一口豆浆：“我说老刘，你有完没完了。你今天想去哪？”
陆晓野心里很不高兴，甚至有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事不多说，和昨天一样，去了一些陆晓野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地方。
但在陆晓野看来，再美好的风景，优美的环境，绝色的佳人，也抵挡不住自己越来越低沉的耐心。
到了晚上，这次刘东风倒是没有去什么放纵的场所，只是带着两人去了一所有名的饭店。
刘东风很开心：“哎，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张姆斯说道：“我看你每一天都开心啊。”
“你哪知道我心里的苦？”刘东风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说道：“我只是脸色不表现出来。我说老张，你这观察的不行啊。”
“我和你这么多年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事情是你搞不定的啊。”
俩个你一言我一语，只有陆晓野对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如同嚼蜡。
还是刘东风看见陆晓野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说道：“怎么了老陆，看你一点也不开心的样子。你吃点这个，这个好。”
张姆斯也发现了，问道：“老陆有心事？说出来呗我们听听，说不定我们还能帮帮你。”
陆晓野看着两人，心里一横，对着刘东风说道：“刘总，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吧？”
喊刘总不喊老刘。刘东风有些惊讶：“我知道啊。你们姚总和我说好的。”
陆晓野表情严肃，说道：“说起来，妮妮还得喊我一声舅舅。妮妮不在了，我这个当舅舅的很伤心。这么长时间，姚总想给妮妮一个前所未见的葬礼，我也想尽自己的一些力。但你们这几天所做的我看不懂了，我也看不出我在这里的理由了。”
陆晓野说的严肃，刘东风很诧异，没想到陆晓野还有这么一面，挺出乎他的意料的。
话说到这了，刘东风也得表示一下了：“老陆，怪我。是我没有说清楚。你放心，我老刘不是一个轻浮的人。这是一个生意，我既然接了，那肯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这几天不是我不作为，是我在做准备。这可不是我找借口。过几天你就知道我今天所说并非虚言！“
说完这些，刘东风有些汗颜。
陆晓野听到刘东风说了这些话，也有些惭愧：“我知道，你们办事情需要人脉，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姚总说过，要我尽量配合你。”
刘东风说道：“老陆，这件事急不得，得慢慢从长计议。你放心，我有自己的打算。你也有用处。到时候需要你的时候，你可不能掉链子啊。”
陆晓野赶紧表态道：“老刘，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
张姆斯打合场：“行了，话说开了就行了。老陆人不错，老刘也不是孬人。咱三个都是臭皮匠。来，别的话不多说了，干了这一杯，以后都是兄弟！”
刘东风举起了酒杯。
陆晓野知道张姆斯是说客气话，但也举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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