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BJ。
三人再次进入停在路边的车里，张姆斯抓着方向盘，说道：“咱们下一站去哪？”
刘东风这几天拜访了不少人，这个时候闭着眼，说道：“哎，如今看来我得去我那老父亲那里走一趟了。”
这几天陆晓野看在眼里，心里也在一直琢磨着办法，看见两个人无精打采的，便说道：“我这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你们要不要听一听？”
张姆斯对陆晓野说道：“现在都这样了，你有什么办法说呗。咱们也参考参考。”
陆晓野挠挠头说道：“以前还是我上学的时候，在电视剧里看过这么一个情节，大概意思就是古代的时候，办一件事的时候有些危险，但把这件事情闹大，闹的人尽皆知，议论纷纷，那么就有了很大的回旋操作余地。咱们这事差不多也一样，咱们干吗憋着藏着，我们完全可以做点宣传，把事情在网上公开，让全国人民都知道！”
刘东风睁开了眼睛：“这个，这样做不好吧？”
张姆斯有些意动，说道：“把这件事在网上公开？嗯，这倒是，普通老百姓就是喜欢看热闹。”
陆晓野看两人的反应，趁热打铁说道：“我们可以提前布局。老刘，你想啊，咱们把这件事公开，就在网上宣扬，说要和航天局合作，这事一定能上个热搜，普通人肯定想看热闹，他们可不嫌事大。这讨论上来了，民意沸腾，那航天局不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合作的事了？”
张姆斯笑道：“嗯嗯，这就叫炒作。把事情炒起来，对，就该这样办！”
刘东风皱着眉说道：“你这是将航天局的军啊。航天局这种国家单位，财大气粗，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被拿捏住的？到时候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陆晓野说道：“不成功便成仁，我们得赌一把。再说，这不是还有你吗，你再走走上层路线。上面的人肯定会重视民意的吧，总不能不管不顾，到时候肯定给个说话。我们双管齐下，搞不好事情就成了呢？”
张姆斯有点兴奋，拍着方向盘说道：“这也是一个办法。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这个法子可以一试。现在我就可以写文案！”
陆晓野赶紧摇手说道：“先别慌啊，我只是建议，还得请示一下我的老板。”说完耸肩道：“最后还是要看他的意思。”
马路上车水马龙，看来要重新计划了。
张姆斯打开火，启动车子，对刘东风说道：“老刘，我倒是觉得这法子不错，可行。
刘东风仔细想了想，确实没有别的更好的主意了，点点头说道：“动总比不动的好。老陆，你先请示一下你们的姚总。老张，走，现在先回我家！”
…………………………………………………………………………………………………………………………………………
远大集团，公司总部。
天刮起了大风，又下起了雨。
不同于别人，王高明反而更喜欢这种天气。
走到自己的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感到烦躁不安。在屋里走来走去，感觉有些心结老是打不开。
走到窗边看了看雨景，天越发的黒沉下来。这才刚到下午，反而更像入夜前的昏黑。
身体深深的坐在豪华的椅子上，抬头望向了屋顶。
桌子上的照片里的人正对着自己，王高明陷入了深思。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
“进来。”
用手摸了把脸，这样让自己更精神点。
“王总。”
陈凯露着笑脸走了进来。
“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咱们公司每年都会资助贫困生，现在又到了该资助的时候了。这是文件，请您签字。”
拿过文件，王高明戴上眼镜，仔细的看了一下，抬头说到：“这钱的数目？”
陈凯有些紧张的说到：“这资金都是财务结算下来的，今年这不是上市了嘛，涨了一些，您的意思？”
“嗯，不是。我觉得还是太少了。再加两成吧。”
陈凯有些惊讶，两成，那就是多百分之二十，这可不是小数：“那这这……”
“董事长那里我去说，你再打一份出来。”
“哦，好的好的。”
陈凯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一会的功夫便拿着重新打好的文件过来了。
王高明接过文件，亲自去了姚志远的办公室。
看着王高明拿过来的文件，姚志远很惊讶：“这点事你怎么亲自过来了，下面的员工呢？”
“我找你想说说话，顺道拿了过来。”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姚志远起身，拿出自己的茶叶。
坐在沙发上，王高明心里起伏不定。好几次自己都欲言又止。本来有些话不该自己说，自己也说不出口。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姚志远坐在王高明的一边，如老朋友一般。手上也不闲着，慢慢的倒水泡起茶。
王高明在心里酝酿了一番，终于开口道：“姚总，这么说吧，你想做的事情，我们这几个老人是都知道的。我没有反对的意思，毕竟是你的私事，外人也不好干预什么。”
姚志远先愣了一下神，回过神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点头说道：“嗯。你能理解我，我很高兴。你是不知道，这几天安静一直给我甩脸色，真是难得有人支持我。”
“事情顺利吗？”
姚志远摇摇头：“有些麻烦。当然，这在我的预期中。”
王高明在心里默默打了一遍稿，继续说道：“姚总，今天我要说的可不是这件事。我想和你说说咱们集团未来的发展，未来的规划。”
“这个，公司未来发展的道路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公司的发展前景规划都已经制定好了的。”
王高明摇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集团上市，资本市场上有很多的人不看好，认为我们只是吃了红利。我们也知道，现在形势趋于稳定，我们现在的市值上已经低于预期值了。在教育这一块上，我们的后劲不足。”
姚志远点了点头，这事也是公司的大事，事关每一个员工。
继续听着王高明说道：“姚总，我们公司的会员人数从一万到十万，用了一年的时间，从十万到一百万，又用了一年的时间。上市前，我们的会员也只有两千万。看上去不少，但距离大厂的差距很大很大，这在时间上很难弥补。我们公司的局限性很大，你的要求很严格。我承认，这样可以使咱们公司可以良性的发展，但大抵也就是这样了。”
姚志远说道：“是啊，我们公司的盈利从来没有外界想的好。”
这很无奈。
“会员数量很关键，很重要。本来在会员注册数量上我们就没有达到预期，这次也是赶时间强行上市，这留下了隐患。当务之急我们必须把会员数量提上去，提到一个数量级上，才可能让集团可以良性发展。我们的主营是网上教育，人数上至关重要，稳定到一个量级，加上我们现在的良好运营，以及教育品质上的提高，我们才能可以高枕无忧。”
姚志远也明白，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王高明看着姚志远，继续说道：“现在，形势不利，市面上又多出了几个有利的竞争者，我们必须想出点办法。我觉得姚总你的事情完全可以和集团合作，一起做！”
“等等，等等。”刚开始王高明说的公司的事情，姚志远正在认真听着，怎么突然就转到自己的事情来了，还谈到了合作：“我说老王，你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我有些不明白了。”
王高明说道：“你听我说。我觉得你的事情完全可以扩大上升到集团项目上去。姚总，你个人力量毕竟有限，但可以借助集团的力量。我们以集团名义去跟进促成这个事情。”
“呃……”
“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啊。这件事可以吸引人的注意，扩大我们的品牌知名度，加大对我们的印象。这对你也有好处，合作的话，可以减轻你的资金负担，也可以让这件事的成功率大大提升。”
“呃，你说这些话这可不是我印象中的你啊。你这改变的太突然了吧。”
王高明叹气道：“姚总，我老了，也快到退休的年纪了。等我退下来，公司的事情我不能管，也不想管。但现在我想着为公司做些事情。这是一个契机。我希望靠这次我们可以吸引更多的人关注我们，不再局限一些在校学生。进入社会的人也需要一些专业的知识来充电。我们要把握这次机会。“
姚志远的眉头都拧成了川子了：“你说这么多，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从来没想过让集团介入进来。这样，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姚志远很纠结。这不是自己所愿的。
“学军快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几个大董事都到齐了，可以开一个董事会议。你尽快给我答复，我会尽力开展促成这次合作，公司的董事会成员我也会挨个通知，争取到他们的同意。对，我觉得应该到时候开一个董事会扩大会议，把这件事拿出来讨论，听听大家的意见。”
姚志远说道：“这样吧，明天，明天我给你答复。”
王高明点头说道：“如果成了，我个人全力支持，这是一个扩大品牌知名度的好时机，这是一个广告，全世界都会关注我们的。就算是航天局不同意也没什么，反正我们说出了这个想法，人民只会夸赞咱们。可以说百利而无一害。”
王高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心里轻松了下来。
看着王高明热情殷切的表情，姚志远心中却有些犯嘀咕。
看来自己要好好权衡利弊了。
…………………………………………………………………………………………………………………………………………
中国航天局。
王永红收拾好正要准备下班，手机响了起来。
“呦，高教授！”
王永红语气夸张，但没有露出一点意外的表情。
说起来，两人已经很多年没打过交道了。
“没耽误你上班吧。”电话里响起高书平沙哑的声音。
“你打来的正是时候。掐着点的吧，我刚下班。正准备回家呢。说吧，有事？”
电话里面传出声音：“这几天老刘家的二儿子去找过你了吧？”
王永红笑了：“刘东风啊，来过啊。”
“嗯，那你的意思呢？”
“呵呵，那方案是你做的吧？做的不错，一些数据做的也很漂亮。”
“是我做的。你就直说吧，你是什么意见？你别给我打马虎眼。”
“你是来当说客来了吗？那好，我给你直说了吧，我这通不过。”
“话别说的这么死。刘东风和你怎么谈的？”
王永红打着电话走出门，来到自己的车上，一路上把刘东风和自己的谈话讲给了高书平。最后说道：“高教授啊，我说你不在家好好养老，接这么个活干什么？他年纪轻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犯糊涂？”
高书平说道：“我是搞研究的，其他的事情我不关心。这件事我觉得很有意思，很有开拓性，所以我个人是希望这件事能顺利进行的。”
“这件事牵扯很大，不能儿戏。说实话我一个人可真做不了主。”
“你一个堂堂局长，怎么也这么八面玲珑。得，你只要不反对就行了。这事让东风自己去折腾。他老子不是还没发话吗。等着吧，我觉得这是有转机。”
王永红回头看着航天局的大楼，说道：“这航天局又不是我自个的，国家重器，慎之又慎。咱们都是听指挥的。当然既然你开口了，我给你个面子。只要他能说动上面的人，我这肯定不会为难他。”
“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你们这些当官的，都一个样。算了，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满意了。”
说实话，高书平也没打算在王永红这得到什么承诺。王永红的表态，高书平已经很满意了。
挂断了电话，王永红坐进车里，自言自语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啊。”
三人再次进入停在路边的车里，张姆斯抓着方向盘，说道：“咱们下一站去哪？”
刘东风这几天拜访了不少人，这个时候闭着眼，说道：“哎，如今看来我得去我那老父亲那里走一趟了。”
这几天陆晓野看在眼里，心里也在一直琢磨着办法，看见两个人无精打采的，便说道：“我这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你们要不要听一听？”
张姆斯对陆晓野说道：“现在都这样了，你有什么办法说呗。咱们也参考参考。”
陆晓野挠挠头说道：“以前还是我上学的时候，在电视剧里看过这么一个情节，大概意思就是古代的时候，办一件事的时候有些危险，但把这件事情闹大，闹的人尽皆知，议论纷纷，那么就有了很大的回旋操作余地。咱们这事差不多也一样，咱们干吗憋着藏着，我们完全可以做点宣传，把事情在网上公开，让全国人民都知道！”
刘东风睁开了眼睛：“这个，这样做不好吧？”
张姆斯有些意动，说道：“把这件事在网上公开？嗯，这倒是，普通老百姓就是喜欢看热闹。”
陆晓野看两人的反应，趁热打铁说道：“我们可以提前布局。老刘，你想啊，咱们把这件事公开，就在网上宣扬，说要和航天局合作，这事一定能上个热搜，普通人肯定想看热闹，他们可不嫌事大。这讨论上来了，民意沸腾，那航天局不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合作的事了？”
张姆斯笑道：“嗯嗯，这就叫炒作。把事情炒起来，对，就该这样办！”
刘东风皱着眉说道：“你这是将航天局的军啊。航天局这种国家单位，财大气粗，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被拿捏住的？到时候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陆晓野说道：“不成功便成仁，我们得赌一把。再说，这不是还有你吗，你再走走上层路线。上面的人肯定会重视民意的吧，总不能不管不顾，到时候肯定给个说话。我们双管齐下，搞不好事情就成了呢？”
张姆斯有点兴奋，拍着方向盘说道：“这也是一个办法。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这个法子可以一试。现在我就可以写文案！”
陆晓野赶紧摇手说道：“先别慌啊，我只是建议，还得请示一下我的老板。”说完耸肩道：“最后还是要看他的意思。”
马路上车水马龙，看来要重新计划了。
张姆斯打开火，启动车子，对刘东风说道：“老刘，我倒是觉得这法子不错，可行。
刘东风仔细想了想，确实没有别的更好的主意了，点点头说道：“动总比不动的好。老陆，你先请示一下你们的姚总。老张，走，现在先回我家！”
…………………………………………………………………………………………………………………………………………
远大集团，公司总部。
天刮起了大风，又下起了雨。
不同于别人，王高明反而更喜欢这种天气。
走到自己的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感到烦躁不安。在屋里走来走去，感觉有些心结老是打不开。
走到窗边看了看雨景，天越发的黒沉下来。这才刚到下午，反而更像入夜前的昏黑。
身体深深的坐在豪华的椅子上，抬头望向了屋顶。
桌子上的照片里的人正对着自己，王高明陷入了深思。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
“进来。”
用手摸了把脸，这样让自己更精神点。
“王总。”
陈凯露着笑脸走了进来。
“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咱们公司每年都会资助贫困生，现在又到了该资助的时候了。这是文件，请您签字。”
拿过文件，王高明戴上眼镜，仔细的看了一下，抬头说到：“这钱的数目？”
陈凯有些紧张的说到：“这资金都是财务结算下来的，今年这不是上市了嘛，涨了一些，您的意思？”
“嗯，不是。我觉得还是太少了。再加两成吧。”
陈凯有些惊讶，两成，那就是多百分之二十，这可不是小数：“那这这……”
“董事长那里我去说，你再打一份出来。”
“哦，好的好的。”
陈凯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一会的功夫便拿着重新打好的文件过来了。
王高明接过文件，亲自去了姚志远的办公室。
看着王高明拿过来的文件，姚志远很惊讶：“这点事你怎么亲自过来了，下面的员工呢？”
“我找你想说说话，顺道拿了过来。”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姚志远起身，拿出自己的茶叶。
坐在沙发上，王高明心里起伏不定。好几次自己都欲言又止。本来有些话不该自己说，自己也说不出口。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姚志远坐在王高明的一边，如老朋友一般。手上也不闲着，慢慢的倒水泡起茶。
王高明在心里酝酿了一番，终于开口道：“姚总，这么说吧，你想做的事情，我们这几个老人是都知道的。我没有反对的意思，毕竟是你的私事，外人也不好干预什么。”
姚志远先愣了一下神，回过神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点头说道：“嗯。你能理解我，我很高兴。你是不知道，这几天安静一直给我甩脸色，真是难得有人支持我。”
“事情顺利吗？”
姚志远摇摇头：“有些麻烦。当然，这在我的预期中。”
王高明在心里默默打了一遍稿，继续说道：“姚总，今天我要说的可不是这件事。我想和你说说咱们集团未来的发展，未来的规划。”
“这个，公司未来发展的道路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公司的发展前景规划都已经制定好了的。”
王高明摇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集团上市，资本市场上有很多的人不看好，认为我们只是吃了红利。我们也知道，现在形势趋于稳定，我们现在的市值上已经低于预期值了。在教育这一块上，我们的后劲不足。”
姚志远点了点头，这事也是公司的大事，事关每一个员工。
继续听着王高明说道：“姚总，我们公司的会员人数从一万到十万，用了一年的时间，从十万到一百万，又用了一年的时间。上市前，我们的会员也只有两千万。看上去不少，但距离大厂的差距很大很大，这在时间上很难弥补。我们公司的局限性很大，你的要求很严格。我承认，这样可以使咱们公司可以良性的发展，但大抵也就是这样了。”
姚志远说道：“是啊，我们公司的盈利从来没有外界想的好。”
这很无奈。
“会员数量很关键，很重要。本来在会员注册数量上我们就没有达到预期，这次也是赶时间强行上市，这留下了隐患。当务之急我们必须把会员数量提上去，提到一个数量级上，才可能让集团可以良性发展。我们的主营是网上教育，人数上至关重要，稳定到一个量级，加上我们现在的良好运营，以及教育品质上的提高，我们才能可以高枕无忧。”
姚志远也明白，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王高明看着姚志远，继续说道：“现在，形势不利，市面上又多出了几个有利的竞争者，我们必须想出点办法。我觉得姚总你的事情完全可以和集团合作，一起做！”
“等等，等等。”刚开始王高明说的公司的事情，姚志远正在认真听着，怎么突然就转到自己的事情来了，还谈到了合作：“我说老王，你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我有些不明白了。”
王高明说道：“你听我说。我觉得你的事情完全可以扩大上升到集团项目上去。姚总，你个人力量毕竟有限，但可以借助集团的力量。我们以集团名义去跟进促成这个事情。”
“呃……”
“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啊。这件事可以吸引人的注意，扩大我们的品牌知名度，加大对我们的印象。这对你也有好处，合作的话，可以减轻你的资金负担，也可以让这件事的成功率大大提升。”
“呃，你说这些话这可不是我印象中的你啊。你这改变的太突然了吧。”
王高明叹气道：“姚总，我老了，也快到退休的年纪了。等我退下来，公司的事情我不能管，也不想管。但现在我想着为公司做些事情。这是一个契机。我希望靠这次我们可以吸引更多的人关注我们，不再局限一些在校学生。进入社会的人也需要一些专业的知识来充电。我们要把握这次机会。“
姚志远的眉头都拧成了川子了：“你说这么多，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从来没想过让集团介入进来。这样，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姚志远很纠结。这不是自己所愿的。
“学军快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几个大董事都到齐了，可以开一个董事会议。你尽快给我答复，我会尽力开展促成这次合作，公司的董事会成员我也会挨个通知，争取到他们的同意。对，我觉得应该到时候开一个董事会扩大会议，把这件事拿出来讨论，听听大家的意见。”
姚志远说道：“这样吧，明天，明天我给你答复。”
王高明点头说道：“如果成了，我个人全力支持，这是一个扩大品牌知名度的好时机，这是一个广告，全世界都会关注我们的。就算是航天局不同意也没什么，反正我们说出了这个想法，人民只会夸赞咱们。可以说百利而无一害。”
王高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心里轻松了下来。
看着王高明热情殷切的表情，姚志远心中却有些犯嘀咕。
看来自己要好好权衡利弊了。
…………………………………………………………………………………………………………………………………………
中国航天局。
王永红收拾好正要准备下班，手机响了起来。
“呦，高教授！”
王永红语气夸张，但没有露出一点意外的表情。
说起来，两人已经很多年没打过交道了。
“没耽误你上班吧。”电话里响起高书平沙哑的声音。
“你打来的正是时候。掐着点的吧，我刚下班。正准备回家呢。说吧，有事？”
电话里面传出声音：“这几天老刘家的二儿子去找过你了吧？”
王永红笑了：“刘东风啊，来过啊。”
“嗯，那你的意思呢？”
“呵呵，那方案是你做的吧？做的不错，一些数据做的也很漂亮。”
“是我做的。你就直说吧，你是什么意见？你别给我打马虎眼。”
“你是来当说客来了吗？那好，我给你直说了吧，我这通不过。”
“话别说的这么死。刘东风和你怎么谈的？”
王永红打着电话走出门，来到自己的车上，一路上把刘东风和自己的谈话讲给了高书平。最后说道：“高教授啊，我说你不在家好好养老，接这么个活干什么？他年纪轻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犯糊涂？”
高书平说道：“我是搞研究的，其他的事情我不关心。这件事我觉得很有意思，很有开拓性，所以我个人是希望这件事能顺利进行的。”
“这件事牵扯很大，不能儿戏。说实话我一个人可真做不了主。”
“你一个堂堂局长，怎么也这么八面玲珑。得，你只要不反对就行了。这事让东风自己去折腾。他老子不是还没发话吗。等着吧，我觉得这是有转机。”
王永红回头看着航天局的大楼，说道：“这航天局又不是我自个的，国家重器，慎之又慎。咱们都是听指挥的。当然既然你开口了，我给你个面子。只要他能说动上面的人，我这肯定不会为难他。”
“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你们这些当官的，都一个样。算了，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满意了。”
说实话，高书平也没打算在王永红这得到什么承诺。王永红的表态，高书平已经很满意了。
挂断了电话，王永红坐进车里，自言自语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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