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陆晓野怎么也没想到，三人是开着车前往BJ的。
一路向北，刘东方挺开心，看着沿路的风景，感慨道：“好久没这么长开车了。可惜天不好。”
从上海出发，一直乌云密布。
张姆斯看了看天色，点头说到：“真是，这都快到BJ了，还是这朵云。这黑云面积可真够大的。看来得下场大雨了。”
陆晓野四处看了看，问刘东方：“老刘，咱们开车去BJ是不是太慢了？”
用张姆斯的话说，这车开进BJ，游玩的时候也方便……
刘东方很乐观，对前景也充满信心：“我知道你意思。这航天局的局长叫王永红。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就是我也得先预约。放心好了，时间上来的及，到了BJ刚好到定约好的时间。我可跟你们说，我们两家可是世交，我见了他得喊他一声叔。虽然好多年没见了，但情分还在。”
“那感情好，你去他那好好叙叙旧，联络联络感情，这事就能成了！”
“呵呵，哪有那么简单。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行我就死缠烂打。”刘东方对着两人说到：“放心，我们多跑几次，多见见几个人肯定能行！”
…………………………………………………………………………………………………………………………………………
BJ，中国航天局总部，局长办公室。
这里守卫森严，一般人连大门都靠不进。
王永红一副国字脸，说话洪亮，长相正派。此时他正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看着手中的文件。秘书敲门进来，把一杯咖啡放到桌子上，说道：“刘东风现在已经到了大门口，想要拜访您。”
王永红放下文件，说到：“这小子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也不知道找我什么事。你让他直接让他进来就行了。”
“好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刘东风笑着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罐茶叶。说道：“王叔，我可想死你了！”
王永红看见刘东方，说到：“真是稀奇，你还是第一次来我这吧。我说你小子，看来有事求我来了。还拿礼贿赂我来了？”
“瞧您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望您吗。再说我可不是贿赂来了，您是我叔，侄子来您这做客我也不能空着手来不是，谁来了也是这个理。还有这茶，可是我从我姑的花园里，给顺过来的。这茶可是好茶，是我姑精心养的茶树上摘的，世面上可没卖的，就此一家。我爸就好这口，今天过来，顺道上我给拿了一些，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王永红接过茶叶，看了看，也没多说，指着沙发说道：“你小子是个人精。我没记错的话，你姑现在在福建吧。你这顺路可真够顺陆的。说吧，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王永红笑眯眯的，站起身来把窗户打开了。
刘东风坐了下来，说道：“我大老远跑过来还真有事。可不是我的私事。我接了个买卖，我就直说吧，这个买卖想要和咱们航天局合作！”
王永红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这事小刘给我提过一嘴，怎么，他说你想发射卫星？你出息了啊，要开新公司了？想抢电信饭碗啊？”
刘东风挠了挠头：“卫星，不是不是……也不是也差不多。您看看，我带了计划书来的。”
说完又从怀里掏出文件递过给了王永红。
王永红饶有兴致的翻看了起来。
脸色表情不变，但心中有些惊讶。
刘东风适时的大概讲解了一遍，看着王永红的脸色，却也看不出什么来，他倒是一直一个表情。
刘东方不急，等着王永红看完。
王永红翻到最后，把文件一合，抬头问道：“那个小女孩今年多大了？”
刘东风说道：“刚满十七岁，上高二。”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小女孩长的漂亮，性格也好，遇见这种事，她家里人都很难过。要不然他父亲也不会想给她办这么一个大的葬礼。”
“你们这是花钱请全国人民看一场烟火啊。我说你怎么净接这么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王永红看到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哎，挣钱吗，只要不违反就行了呗。这件事需要花费多少您尽管开口，这个金主可不差钱。”
“姚志远嘛，我知道。前段时间新闻上不是都是他的新闻吗。新晋的亿万富翁。”说完拍了拍文件：“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这姚志远怎么找上你来了。”
刘东风笑道：“我不就是干这一行的嘛，这姚总委托我来完成这笔买卖，要是一般人我也不接啊，我就是挣一点佣金。怎么样，王叔，您看这件事可行不？您给个话，要不您这开个会研究研究？”
王永红抿着嘴，举起咖啡吹了一口气：“这事啊，东风，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这肯定不通过的。”
刘东风赔笑道：“王叔，这成不成就是您的一句话吗。您看，这事也是对双方都有利。”
“没那么简单。”王永红喝了一杯咖啡，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事啊，说大不大，说小肯定不小。但肯定不简单。”
刘东风说道：“我们知道，您有什么要求您可以提，我们可以改进的，您有什么条件随便说，我们这会认真商量的。”
“不是钱不钱的事。”王永红放下杯子，看了看刘东风，叹了口气，说道：“东风啊，也就是你在这，要是别人，我早叫保安把他轰出去了。”
刘东风哂笑道：“王叔，您说笑了。我可不是来捣乱的。”
王永红对刘东风认真的说道：“在咱们这，特别是航天领域，办什么事都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步子不能迈的太大，那样会出事的。你这个方案呢，算是太超前了，也太想当然了。”
刘东风说道：“王叔，我们也是请教过专业人士的。这材料里，可都是认真研究过得出的结论。这事完全是可行的。”
王永红说到：“咱们航天局是直属单位，什战略方针都是制定好的。每年的计划也老早计划好了的。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计划外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得从新计划，太麻烦了。”
刘东方说到：“王叔，不能这么说。咱们国家虽然一直花钱大力支持航天局发展，花了那么的钱，也做出了很多的成绩，现在航天领域在世界上也是第一阶队的。技术力量雄厚，现在也该做一些满足人们精神需求的事情。一来满足人们的精神文化需求，二来更是挣些外快补贴自己的费用，给国家减轻负担不是。您看看美国，不是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民间的项目了吗，那也没看见谁反对啊。”
王永红笑了起来，摇头说到：“美国那是带人上太空旅游。你别偷换概念。如果这个姚志远也只是想单纯的上太空欣赏一下太空的景象，我个人肯定是大力支持的。我也希望咱们国家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惜不是，他就是想做一场盛大的烟火葬礼，这事就不好办了。”
“技术上我咨询过了，我相信咱们国家航天局的实力！”
王永红说道：“不是技术上的事。”
说了半天，王永红一直不松口。
刘东风继续劝道：“王叔，咱们国家的航天发展一直都是国家支持。航天事业也跟普通人的关系不大。火箭发射大部分的人都只是看个热闹。这可不利航天在民间的发展。但您看看美国，航天领域在民间有很强的群众基础，他们拓展自己的业务，富豪去太空旅游，富豪得到满足，航天局既挣了钱也得到了好名声，这不是一举多得吗。我觉得咱们也应该学习学习人家，拓展业务来服务人民，让民众更有参与感，让人民了解喜欢我们航天局。这不是好事啊，您想想。”
“你说了这么多，那我问你，凭什么这个女孩能上太空？”
“凭人家有钱。”刘东风双手一摊。
“东风啊，我说你想的简单了。这种事，我这么跟你说吧，一般人担不起这第一次上天空成这个你们说的流星的。她既没有先进事迹，不是烈士，没有为国家做过贡献，也不为广大人民所知，有优秀的品质，她不就是有一个有钱的老爹吗。这样做你让普通老百姓怎么看怎么说？在网上闲人嚼舌根的威力有多大你知道不，别的不说，我想肯定有说，有钱人就能为所欲为？”
刘东风晒笑：“您说的严重了。流言蜚语肯定有，但支持的我想会更多。到时候我们会做好网上舆论的。”
王永红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说的只是一方面。再者说，航天航空，国之重器，一定要慎重。”说罢还重重拍了拍桌子上的文件。
刘东方该说的都说了，但王永红一直不为所动。
“王叔，您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东方啊，你可别给我打感情牌。”王永红双手交叉，想了一下，说道：“当然了这事，也不是不能成。”
“王叔，我就知道。您说您有什么条件吧。”刘东方一听有戏，忙接口说到。
王永红看着刘东方，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到：“东方啊，你父亲现在做什么呢？”
“还是老样子。”刘东风耐着心说到。
王永红嗯了一声，说到：“这件事在我这，你就不要想了。我肯定不会通过的。但你可以找找上面的人。听听他们的意见。毕竟我们也是听党的指挥的嘛。”说完还用手指了指上面。
话点到为止。王永红不想担责任，但也不能一口回绝刘东风。给他指了条路，以后免得再来找自己。上面的人开口，自己只要遵从命令就可以了。
还在想着说什么，王红红开口道：“这事就不要提了，东方啊，你来我这了，我就要好好招待你，你在我这吃好喝好玩好，过几天就回去吧。对了，代我向你爸问好。”
王永红下了逐客令，刘东风也不想再待下去了，站起身说道：“王叔，这文件您再好好看看。”
刘东风走后，王永红沉思下来，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站起身，看着窗外的黑云，眼睛迷离起来。
回到车上，陆晓野看刘东风臭着一张脸，就知道这件事不顺利。
果不其然，刘东风把在里面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最后说道：“我还就不相信了，走，老张老路，跟我走。看来我得拜访拜访一些老邻居了！”
所谓老邻居，也是多年没有走动了。
几天下来，三人跑了很多的地方。通常是老刘进去，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脸色一次比一次差。
这些个地方都是政府部门，陆晓野也不懂，也不敢问。但知道事情进行的不顺利。连张姆斯也说话少了起来。
气氛有些压抑。
车外，还是像往常一样，陆晓野向姚志远汇报了情况，情况很不乐观。姚志远听到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陆晓野要听从刘东风的安排。
陆晓野心中也有些烦躁。
“叮铃铃……”
却手机响了起来。
陆晓野拿起来一看，没想到是公司里的杨半仙打过来的。
“这几天忙什么呢？怎么一直没见你。我可是想和你一起喝一杯的。”
“哦，我这几天在外地出差呢。没在公司。”
杨半仙很聪明的没有接着问，摸着下巴特意蓄的胡须，杨半仙关心的问道：“时候回来啊？”
“哎，估计还得几天吧，这几天忙。”
“你有事你就先忙你的。等你回来咱们哥俩好好聚聚！”
“好，我回去了咱们好好喝一杯。”
远大集团。
杨半仙摸着山羊胡，笑着挂断了电话。优哉游哉的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出去闲逛起来。
陆晓野的语气看似平静，但杨半仙还是听出了一些烦躁的气息。看来他那边的事情办的不是很顺利啊。
走着走着，就到了大厅。迎面就看见了王高明从外面走进了大厅。
员工纷纷问好。王高明微笑着答应着。
离得近了，杨半仙笑着打招呼道：“呦，王董，您出去了？”
“嗯，有点事。”
“您看，您是个大忙人。咱们公司的人都忙，我想找个人喝酒聊天的机会都没有。”
王高明看杨半仙像是抱怨，更像是调侃，对他说道：“你这家伙，这几天公司忙，等过了这一阵子，我放你几天假，你也出去放松放松。”
“这话我爱听。本来我想约老陆喝酒来着，但他出差去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杨半仙双手叉腰：“老陆你知道吧，陆晓野，姚总的亲戚。”
“等他回来不是就了。我说你怎么和他搞一块了？”
杨半仙对王高明说到：“什么叫搞一块了。就是喝个酒聊聊天而已。这几天他回不来，他出差干啥去了？”
“我怎么知道。公司的事情这么多。”
“嗯，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出差可能不太顺利啊。算了算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杨半仙的背影，王高明皱起了眉。
一路向北，刘东方挺开心，看着沿路的风景，感慨道：“好久没这么长开车了。可惜天不好。”
从上海出发，一直乌云密布。
张姆斯看了看天色，点头说到：“真是，这都快到BJ了，还是这朵云。这黑云面积可真够大的。看来得下场大雨了。”
陆晓野四处看了看，问刘东方：“老刘，咱们开车去BJ是不是太慢了？”
用张姆斯的话说，这车开进BJ，游玩的时候也方便……
刘东方很乐观，对前景也充满信心：“我知道你意思。这航天局的局长叫王永红。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就是我也得先预约。放心好了，时间上来的及，到了BJ刚好到定约好的时间。我可跟你们说，我们两家可是世交，我见了他得喊他一声叔。虽然好多年没见了，但情分还在。”
“那感情好，你去他那好好叙叙旧，联络联络感情，这事就能成了！”
“呵呵，哪有那么简单。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行我就死缠烂打。”刘东方对着两人说到：“放心，我们多跑几次，多见见几个人肯定能行！”
…………………………………………………………………………………………………………………………………………
BJ，中国航天局总部，局长办公室。
这里守卫森严，一般人连大门都靠不进。
王永红一副国字脸，说话洪亮，长相正派。此时他正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看着手中的文件。秘书敲门进来，把一杯咖啡放到桌子上，说道：“刘东风现在已经到了大门口，想要拜访您。”
王永红放下文件，说到：“这小子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也不知道找我什么事。你让他直接让他进来就行了。”
“好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刘东风笑着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罐茶叶。说道：“王叔，我可想死你了！”
王永红看见刘东方，说到：“真是稀奇，你还是第一次来我这吧。我说你小子，看来有事求我来了。还拿礼贿赂我来了？”
“瞧您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望您吗。再说我可不是贿赂来了，您是我叔，侄子来您这做客我也不能空着手来不是，谁来了也是这个理。还有这茶，可是我从我姑的花园里，给顺过来的。这茶可是好茶，是我姑精心养的茶树上摘的，世面上可没卖的，就此一家。我爸就好这口，今天过来，顺道上我给拿了一些，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王永红接过茶叶，看了看，也没多说，指着沙发说道：“你小子是个人精。我没记错的话，你姑现在在福建吧。你这顺路可真够顺陆的。说吧，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王永红笑眯眯的，站起身来把窗户打开了。
刘东风坐了下来，说道：“我大老远跑过来还真有事。可不是我的私事。我接了个买卖，我就直说吧，这个买卖想要和咱们航天局合作！”
王永红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这事小刘给我提过一嘴，怎么，他说你想发射卫星？你出息了啊，要开新公司了？想抢电信饭碗啊？”
刘东风挠了挠头：“卫星，不是不是……也不是也差不多。您看看，我带了计划书来的。”
说完又从怀里掏出文件递过给了王永红。
王永红饶有兴致的翻看了起来。
脸色表情不变，但心中有些惊讶。
刘东风适时的大概讲解了一遍，看着王永红的脸色，却也看不出什么来，他倒是一直一个表情。
刘东方不急，等着王永红看完。
王永红翻到最后，把文件一合，抬头问道：“那个小女孩今年多大了？”
刘东风说道：“刚满十七岁，上高二。”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小女孩长的漂亮，性格也好，遇见这种事，她家里人都很难过。要不然他父亲也不会想给她办这么一个大的葬礼。”
“你们这是花钱请全国人民看一场烟火啊。我说你怎么净接这么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王永红看到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哎，挣钱吗，只要不违反就行了呗。这件事需要花费多少您尽管开口，这个金主可不差钱。”
“姚志远嘛，我知道。前段时间新闻上不是都是他的新闻吗。新晋的亿万富翁。”说完拍了拍文件：“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这姚志远怎么找上你来了。”
刘东风笑道：“我不就是干这一行的嘛，这姚总委托我来完成这笔买卖，要是一般人我也不接啊，我就是挣一点佣金。怎么样，王叔，您看这件事可行不？您给个话，要不您这开个会研究研究？”
王永红抿着嘴，举起咖啡吹了一口气：“这事啊，东风，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这肯定不通过的。”
刘东风赔笑道：“王叔，这成不成就是您的一句话吗。您看，这事也是对双方都有利。”
“没那么简单。”王永红喝了一杯咖啡，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事啊，说大不大，说小肯定不小。但肯定不简单。”
刘东风说道：“我们知道，您有什么要求您可以提，我们可以改进的，您有什么条件随便说，我们这会认真商量的。”
“不是钱不钱的事。”王永红放下杯子，看了看刘东风，叹了口气，说道：“东风啊，也就是你在这，要是别人，我早叫保安把他轰出去了。”
刘东风哂笑道：“王叔，您说笑了。我可不是来捣乱的。”
王永红对刘东风认真的说道：“在咱们这，特别是航天领域，办什么事都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步子不能迈的太大，那样会出事的。你这个方案呢，算是太超前了，也太想当然了。”
刘东风说道：“王叔，我们也是请教过专业人士的。这材料里，可都是认真研究过得出的结论。这事完全是可行的。”
王永红说到：“咱们航天局是直属单位，什战略方针都是制定好的。每年的计划也老早计划好了的。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计划外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得从新计划，太麻烦了。”
刘东方说到：“王叔，不能这么说。咱们国家虽然一直花钱大力支持航天局发展，花了那么的钱，也做出了很多的成绩，现在航天领域在世界上也是第一阶队的。技术力量雄厚，现在也该做一些满足人们精神需求的事情。一来满足人们的精神文化需求，二来更是挣些外快补贴自己的费用，给国家减轻负担不是。您看看美国，不是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民间的项目了吗，那也没看见谁反对啊。”
王永红笑了起来，摇头说到：“美国那是带人上太空旅游。你别偷换概念。如果这个姚志远也只是想单纯的上太空欣赏一下太空的景象，我个人肯定是大力支持的。我也希望咱们国家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惜不是，他就是想做一场盛大的烟火葬礼，这事就不好办了。”
“技术上我咨询过了，我相信咱们国家航天局的实力！”
王永红说道：“不是技术上的事。”
说了半天，王永红一直不松口。
刘东风继续劝道：“王叔，咱们国家的航天发展一直都是国家支持。航天事业也跟普通人的关系不大。火箭发射大部分的人都只是看个热闹。这可不利航天在民间的发展。但您看看美国，航天领域在民间有很强的群众基础，他们拓展自己的业务，富豪去太空旅游，富豪得到满足，航天局既挣了钱也得到了好名声，这不是一举多得吗。我觉得咱们也应该学习学习人家，拓展业务来服务人民，让民众更有参与感，让人民了解喜欢我们航天局。这不是好事啊，您想想。”
“你说了这么多，那我问你，凭什么这个女孩能上太空？”
“凭人家有钱。”刘东风双手一摊。
“东风啊，我说你想的简单了。这种事，我这么跟你说吧，一般人担不起这第一次上天空成这个你们说的流星的。她既没有先进事迹，不是烈士，没有为国家做过贡献，也不为广大人民所知，有优秀的品质，她不就是有一个有钱的老爹吗。这样做你让普通老百姓怎么看怎么说？在网上闲人嚼舌根的威力有多大你知道不，别的不说，我想肯定有说，有钱人就能为所欲为？”
刘东风晒笑：“您说的严重了。流言蜚语肯定有，但支持的我想会更多。到时候我们会做好网上舆论的。”
王永红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说的只是一方面。再者说，航天航空，国之重器，一定要慎重。”说罢还重重拍了拍桌子上的文件。
刘东方该说的都说了，但王永红一直不为所动。
“王叔，您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东方啊，你可别给我打感情牌。”王永红双手交叉，想了一下，说道：“当然了这事，也不是不能成。”
“王叔，我就知道。您说您有什么条件吧。”刘东方一听有戏，忙接口说到。
王永红看着刘东方，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到：“东方啊，你父亲现在做什么呢？”
“还是老样子。”刘东风耐着心说到。
王永红嗯了一声，说到：“这件事在我这，你就不要想了。我肯定不会通过的。但你可以找找上面的人。听听他们的意见。毕竟我们也是听党的指挥的嘛。”说完还用手指了指上面。
话点到为止。王永红不想担责任，但也不能一口回绝刘东风。给他指了条路，以后免得再来找自己。上面的人开口，自己只要遵从命令就可以了。
还在想着说什么，王红红开口道：“这事就不要提了，东方啊，你来我这了，我就要好好招待你，你在我这吃好喝好玩好，过几天就回去吧。对了，代我向你爸问好。”
王永红下了逐客令，刘东风也不想再待下去了，站起身说道：“王叔，这文件您再好好看看。”
刘东风走后，王永红沉思下来，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站起身，看着窗外的黑云，眼睛迷离起来。
回到车上，陆晓野看刘东风臭着一张脸，就知道这件事不顺利。
果不其然，刘东风把在里面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最后说道：“我还就不相信了，走，老张老路，跟我走。看来我得拜访拜访一些老邻居了！”
所谓老邻居，也是多年没有走动了。
几天下来，三人跑了很多的地方。通常是老刘进去，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脸色一次比一次差。
这些个地方都是政府部门，陆晓野也不懂，也不敢问。但知道事情进行的不顺利。连张姆斯也说话少了起来。
气氛有些压抑。
车外，还是像往常一样，陆晓野向姚志远汇报了情况，情况很不乐观。姚志远听到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陆晓野要听从刘东风的安排。
陆晓野心中也有些烦躁。
“叮铃铃……”
却手机响了起来。
陆晓野拿起来一看，没想到是公司里的杨半仙打过来的。
“这几天忙什么呢？怎么一直没见你。我可是想和你一起喝一杯的。”
“哦，我这几天在外地出差呢。没在公司。”
杨半仙很聪明的没有接着问，摸着下巴特意蓄的胡须，杨半仙关心的问道：“时候回来啊？”
“哎，估计还得几天吧，这几天忙。”
“你有事你就先忙你的。等你回来咱们哥俩好好聚聚！”
“好，我回去了咱们好好喝一杯。”
远大集团。
杨半仙摸着山羊胡，笑着挂断了电话。优哉游哉的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出去闲逛起来。
陆晓野的语气看似平静，但杨半仙还是听出了一些烦躁的气息。看来他那边的事情办的不是很顺利啊。
走着走着，就到了大厅。迎面就看见了王高明从外面走进了大厅。
员工纷纷问好。王高明微笑着答应着。
离得近了，杨半仙笑着打招呼道：“呦，王董，您出去了？”
“嗯，有点事。”
“您看，您是个大忙人。咱们公司的人都忙，我想找个人喝酒聊天的机会都没有。”
王高明看杨半仙像是抱怨，更像是调侃，对他说道：“你这家伙，这几天公司忙，等过了这一阵子，我放你几天假，你也出去放松放松。”
“这话我爱听。本来我想约老陆喝酒来着，但他出差去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杨半仙双手叉腰：“老陆你知道吧，陆晓野，姚总的亲戚。”
“等他回来不是就了。我说你怎么和他搞一块了？”
杨半仙对王高明说到：“什么叫搞一块了。就是喝个酒聊聊天而已。这几天他回不来，他出差干啥去了？”
“我怎么知道。公司的事情这么多。”
“嗯，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出差可能不太顺利啊。算了算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杨半仙的背影，王高明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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