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车上。
“高老，来一根？”刘东风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给高书平。
高书平摇着手说道：“我都戒了多少年了。不抽不抽。”
“这可是特供的哦。”刘东风引诱道。
“那我来一根吧。”高书平笑呵呵的说道。
刘东风笑眯眯的递了过去。
高书平抽了一口，品了品，说道：“这烟不错。”
“我这一盒呢，都给你吧。”
“可别，这烟可买不着，我这要是抽习惯了，连一个买的地方都没有。再说要不是因为航天局这事咱们两一年也见不了两会面，还是算了。”
“现在也不知道航天局和姚志远见面了没？”
“就在这几天里。到时候就会有结果了。我看呐，这事大几率能成，要不然那航天局那也不会特邀我过来，他们这是提前就做准备了。”
“你说他们都能谈些什么？”
高书平说道：“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您老给我们说说。”
“无非那就样。什么知情责任书，什么免责责任书，这都是要姚志远点头才能签字的。”
“哦。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其他不重要的不说了。知情责任书也没啥，最重要的是就是免责责任书。你们想啊，外太空的事，谁也不能保证百分之一百不是，比方说，在太空中撞见小陨石了，太空垃圾了，辐射了什么的等等原因，非人力所为的事故都可能发生，只是几率大小而已，这些都是客观上可能发生的，到时候把太空棺毁坏了，或者电路出故障了，都可能让任务失败。这失败了就别想着做第二次了，这件事毕竟关系到遗体，非常特殊，没有第二次发射，重新做的可能，就是一锤子买卖。所以说啊，出了事，你要知道这些事的，了解其中的困难和危险。我们航天局也事先打了招呼，告知你了，那么出了事，没成功你就不能再找我们说要损失了，这是不可能的。你要签这个免责书才能继续往下谈。“
高书平说的有些多，陆晓野赶紧递过去一瓶水。
润了润嗓子，高书平接着说道：“这还是说在外太空发生意外的情况下，如果说在发射的过程出了事，比方说没有到达预定轨道，或者推进器发生偏差了什么的，这还都好说，都是小事，可如果不小心掉落到地面的话，如果是偏僻地点的话，像无人区，无人烟的也还好说，可一旦砸到人，房屋田地，造成了财产损失，那么你还得掏钱去补救，去补偿。”
“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成了大家好，没成，都是你的错，别找我麻烦。是这个意思吧。”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航天局的人到时候会都讲清楚的，反正都需要姚志远点头同意才能继续下去的。”
“这不是霸王条款吗？不，这可比霸王条款更可恶。合着航天局的一点责任也不担呗。”
“全国就此一家，你爱用不用。”高书平双手一摊。
“姚志远能同意？这是冒险。”
“怎么，不相信咱们航天局的实力？就这点事就打退堂鼓了？”
“现在就看姚志远的态度了。”
“走吧走吧。”
“说的我都想去航天局上班了。”
“……”
…………………………………………………………………………………………………………………………………………
上海，夜。
累了一天，下班之后，安静独自一个人开车来到了一个小餐厅。
依旧是黄明霞的那个小餐厅。
这里不仅干净，更重要的是清净。
心情烦躁，这里不失是一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安静拿了一瓶啤酒，一个人喝着。
“一个单身女性独自喝酒可不好。”
黄明霞忙完自己手头的工作，从后厨走了过来。
“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有的是让心情好的法子。你没必要自己折腾自己。”
“什么法子？”
“你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来医。”
“你这跟没说一个样。”说罢又要喝酒。
黄明霞一把夺了过来，放在桌子上。
“你还说我？你看看你这的生意，连个人也没有。怎么挣钱？”
“我这的回头客多。够我生活就行了呗。”
“你这可不行，这不是浪费人生吗？人就要趁年轻多挣钱，有钱了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这样也才能放心的老掉。到时候死了也好不是……”
安静的手有些无意识的乱晃，说话也没过脑子，现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嗯嗯嗯，你说的是。还能在自己不开心的时候想一下，啊，我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有钱，这么一想，嘿，能让自己开心一下是不是啊。有钱才能花钱，自己才能过的快活！”
“你懂我！”
“你那个老板呢？你老板那么有钱，是不是天天过的很开心？”
“他才没有。他是有钱有过头了，就喜欢折腾，瞎折腾！”
安静喝了一点酒，精神有些亢奋，什么话也敢说出来。当然也是因为没有外人在的原因。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黄明霞也都清楚，她安慰道：“哎，在一个男人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候，生活给了他重重的一锤。他现在这样为了女儿，你得理解。再说了这又不是做什么违法违纪违背道德的事情，相反你更应该支持他，鼓励他才是。”
“我理解啊。”
“理解？那你还苦闷，那我怎么感觉你是在一直反对啊？”
“我没有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不舒服。他离成功越近，我越是心神不宁。”
“你这是在意他。他越重视他女儿的后事，越说明他这是前缘未了。”
“你说的在理。他这……”安静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要说什么来。
“你也该清醒清醒。有些事顺其自然就行了，你的为人我知道。”
“我也很矛盾。我早就不在意了，他高兴就成。”
“我觉得姚志远对你对他的感觉一直很清楚。但他不挑明，想来心思也没在你这。你这么优秀，早点给自己做打算吧。别浪费了整个青春。”
“是啊，他整个心思都在那。”
黄明霞拉着安静的手说道：“他想着有目标，有斗志，这不是挺好的吗。对了，这么多天了，你们公司和航天局合作那件事到底怎么样了？”
“成了。”
“呃，什么成了？”
“就是航天局答应姚志远的计划了。明天我们就会发布公告，择日就会举行仪式签约。”
黄明霞惊讶的张大了嘴：“这就成了。”
“没你想的简单。我们这也付出了很多。哎，算了，随他去吧。”
“那得花多少钱啊？”黄明霞八卦道。
反正也不是什么商业机密，安静说道：“前期先打入五个亿，后面的一共还有二十亿。最后算总账的时候多退少补。钱并没有一个准确的数字。”
黄明霞张大了嘴：“好家伙，这可比那什么明星结婚，不是，是要比欧洲皇家结婚还费钱啊。他们搞个仪式，请了那么多人，还全球直播，花了那么多我还以为到顶了，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
“他们那个算什么。把地球上古往今来，国外的国内的，不管结婚还是丧事，什么都算上，这也是最顶级费钱的了。”
还有别的花销安静没有说。
“这个可以写进历史了吧。”
“绝对可以。以后一说到葬礼，那这个就是在将来人民的议论中所绕不过的坎。姚妮儿这个名字也注定得留在史书上去了。虽然这孩子这一辈子很平凡，没发生过什么事。”
“默默无闻一下子就成了无人不知了。这可真出了大名了。”
“姚志远给女儿起的名字好。”
黄明霞仔细想了想，又说到：“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见证奇迹的那一刻了！你们公司出名了！那你心情怎么还不好。”
“我是不是应该心情好才对。”
“是啊。”
“也许明天我就会开心起来吧。明天远大就是发出通告，到时候航天局也会发布新闻。到时候可就热闹了，我想到时候各个电视台都会报道的。”
…………………………………………………………………………………………………………………………………………
第二天。
不出所料，网络上此事再次屠榜。
这次达成合作意向，出乎了人民的意料。
整个热搜全线飘红，都是关于远大集团和中国航天局的。
远大集团的官网因为短时间涌入的流量巨大，甚至是发生了崩溃。
陆晓野昨天晚上接到了姚志远的电话，而此时的他正在和刘东风张姆斯正在一个小饭店吃着早餐，看着电视新闻。
只是张姆斯刷着手机，拉面也顾上不吃。他头也不抬的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提提价。你看这事这么大，咱们完成了使命，这可是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哦。咱们功不可没呀！你们看现在网上都闹开了！说啥的都有！”
此时网络上的评论急速的增长着。
“都在说啥呢？”
“大家都很赞同呢。嗯，都在等着看那伟大的时刻呢。”
“是等着看热闹和大烟花的吧。”
张姆斯笑了：“诶，大家的心里都是敞亮的。你思想龌龊但别把人民想的那么坏啊。”
现在电视节目上也开始公开讨论起了这件事。
影响之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现在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了。”
“远大下了一步好棋。这姚志远不简单啊。”
“要不人家能坐到老板的位置上去呢。”
张姆斯和刘东风你一言我一语的，看见陆晓野的兴趣不高，张姆斯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说话，怎么不高兴啊？”
“没什么。这不在想这事情成了吗。”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快要离开我们了所以不开心啊？”张姆斯打趣道。
刘东风听罢，说道：“怎么，你那老板要你回去了？要不这样吧老刘，你也别回去远大了，就跟着我混。咱们三个开个小公司，干点小买卖，我保证比你在那挣的多，还自由，咱哥仨在一块，岂不快哉！”
“对啊对啊，让老刘跟你们老板说去，把你要过来！”
这么多日子下来，刘东风已经认可了陆晓野，张姆斯也喜欢和陆晓野在一块。
陆晓野惊了。
完全不是这回事。
昨天晚上的时候接到姚志远的电话，陆晓野一时都有些受宠若惊。向来都是自己向姚志远汇报工作的，这还是头一遭姚志远亲自打电话过来。
听的出来姚志远的心情很好，看来他是心切找人分享他的成功。
陆晓野当时心里就想啊，这事成了，自己也该功成名退，返回公司去了，可没想到姚志远又给自己下派了任务。
还是跟着刘东风，作为远大集团和航天局的合作纽带，监督视察工作的进度。
总的来说，就是成了合作事件中的负责人。
自己又回不去了……
所以陆晓野心很烦。他这是心里盼着想要回去。
倒不是说跟着刘东风不舒服，而是自己确实不太喜欢来回奔波的工作状态。
“不是不是。”陆晓野赶紧摇手说道：“不是。这不是我们老板说要我继续跟着你们……呃……我这是想我老婆了！”
随说跟着老刘吧，也是不错的选项，但自己更喜欢安稳的生活。自己的性格自己知道，实在是不喜欢人际交往。
“哦这样啊。”刘东风摸起来无须的下巴。
“老陆你是老实人。你再找个小情人呗。”张姆斯坏笑道。
陆晓野摇头道：“你别打趣我。”
刘东风说道：“要不你把你老婆也叫过来？”
“别麻烦了。到时候我们天天跑还是聚不到一块。再说也没地方住。”
刘东风也没强求，对陆晓野接着说道：“你们姚总怎么安排你的？”
“还是跟着你呗。他说咱们几个还是负责这件事，一直到事情结束为止！”
“等太空棺发射成功？那还有还长的一段时间啊。”
刘东风点头：“嗯嗯，看来我得跟你们老板好好聊聊了。”
风起云涌，商界又迎来了一次大变动！
“高老，来一根？”刘东风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给高书平。
高书平摇着手说道：“我都戒了多少年了。不抽不抽。”
“这可是特供的哦。”刘东风引诱道。
“那我来一根吧。”高书平笑呵呵的说道。
刘东风笑眯眯的递了过去。
高书平抽了一口，品了品，说道：“这烟不错。”
“我这一盒呢，都给你吧。”
“可别，这烟可买不着，我这要是抽习惯了，连一个买的地方都没有。再说要不是因为航天局这事咱们两一年也见不了两会面，还是算了。”
“现在也不知道航天局和姚志远见面了没？”
“就在这几天里。到时候就会有结果了。我看呐，这事大几率能成，要不然那航天局那也不会特邀我过来，他们这是提前就做准备了。”
“你说他们都能谈些什么？”
高书平说道：“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您老给我们说说。”
“无非那就样。什么知情责任书，什么免责责任书，这都是要姚志远点头才能签字的。”
“哦。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其他不重要的不说了。知情责任书也没啥，最重要的是就是免责责任书。你们想啊，外太空的事，谁也不能保证百分之一百不是，比方说，在太空中撞见小陨石了，太空垃圾了，辐射了什么的等等原因，非人力所为的事故都可能发生，只是几率大小而已，这些都是客观上可能发生的，到时候把太空棺毁坏了，或者电路出故障了，都可能让任务失败。这失败了就别想着做第二次了，这件事毕竟关系到遗体，非常特殊，没有第二次发射，重新做的可能，就是一锤子买卖。所以说啊，出了事，你要知道这些事的，了解其中的困难和危险。我们航天局也事先打了招呼，告知你了，那么出了事，没成功你就不能再找我们说要损失了，这是不可能的。你要签这个免责书才能继续往下谈。“
高书平说的有些多，陆晓野赶紧递过去一瓶水。
润了润嗓子，高书平接着说道：“这还是说在外太空发生意外的情况下，如果说在发射的过程出了事，比方说没有到达预定轨道，或者推进器发生偏差了什么的，这还都好说，都是小事，可如果不小心掉落到地面的话，如果是偏僻地点的话，像无人区，无人烟的也还好说，可一旦砸到人，房屋田地，造成了财产损失，那么你还得掏钱去补救，去补偿。”
“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成了大家好，没成，都是你的错，别找我麻烦。是这个意思吧。”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航天局的人到时候会都讲清楚的，反正都需要姚志远点头同意才能继续下去的。”
“这不是霸王条款吗？不，这可比霸王条款更可恶。合着航天局的一点责任也不担呗。”
“全国就此一家，你爱用不用。”高书平双手一摊。
“姚志远能同意？这是冒险。”
“怎么，不相信咱们航天局的实力？就这点事就打退堂鼓了？”
“现在就看姚志远的态度了。”
“走吧走吧。”
“说的我都想去航天局上班了。”
“……”
…………………………………………………………………………………………………………………………………………
上海，夜。
累了一天，下班之后，安静独自一个人开车来到了一个小餐厅。
依旧是黄明霞的那个小餐厅。
这里不仅干净，更重要的是清净。
心情烦躁，这里不失是一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安静拿了一瓶啤酒，一个人喝着。
“一个单身女性独自喝酒可不好。”
黄明霞忙完自己手头的工作，从后厨走了过来。
“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有的是让心情好的法子。你没必要自己折腾自己。”
“什么法子？”
“你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来医。”
“你这跟没说一个样。”说罢又要喝酒。
黄明霞一把夺了过来，放在桌子上。
“你还说我？你看看你这的生意，连个人也没有。怎么挣钱？”
“我这的回头客多。够我生活就行了呗。”
“你这可不行，这不是浪费人生吗？人就要趁年轻多挣钱，有钱了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这样也才能放心的老掉。到时候死了也好不是……”
安静的手有些无意识的乱晃，说话也没过脑子，现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嗯嗯嗯，你说的是。还能在自己不开心的时候想一下，啊，我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有钱，这么一想，嘿，能让自己开心一下是不是啊。有钱才能花钱，自己才能过的快活！”
“你懂我！”
“你那个老板呢？你老板那么有钱，是不是天天过的很开心？”
“他才没有。他是有钱有过头了，就喜欢折腾，瞎折腾！”
安静喝了一点酒，精神有些亢奋，什么话也敢说出来。当然也是因为没有外人在的原因。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黄明霞也都清楚，她安慰道：“哎，在一个男人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候，生活给了他重重的一锤。他现在这样为了女儿，你得理解。再说了这又不是做什么违法违纪违背道德的事情，相反你更应该支持他，鼓励他才是。”
“我理解啊。”
“理解？那你还苦闷，那我怎么感觉你是在一直反对啊？”
“我没有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不舒服。他离成功越近，我越是心神不宁。”
“你这是在意他。他越重视他女儿的后事，越说明他这是前缘未了。”
“你说的在理。他这……”安静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要说什么来。
“你也该清醒清醒。有些事顺其自然就行了，你的为人我知道。”
“我也很矛盾。我早就不在意了，他高兴就成。”
“我觉得姚志远对你对他的感觉一直很清楚。但他不挑明，想来心思也没在你这。你这么优秀，早点给自己做打算吧。别浪费了整个青春。”
“是啊，他整个心思都在那。”
黄明霞拉着安静的手说道：“他想着有目标，有斗志，这不是挺好的吗。对了，这么多天了，你们公司和航天局合作那件事到底怎么样了？”
“成了。”
“呃，什么成了？”
“就是航天局答应姚志远的计划了。明天我们就会发布公告，择日就会举行仪式签约。”
黄明霞惊讶的张大了嘴：“这就成了。”
“没你想的简单。我们这也付出了很多。哎，算了，随他去吧。”
“那得花多少钱啊？”黄明霞八卦道。
反正也不是什么商业机密，安静说道：“前期先打入五个亿，后面的一共还有二十亿。最后算总账的时候多退少补。钱并没有一个准确的数字。”
黄明霞张大了嘴：“好家伙，这可比那什么明星结婚，不是，是要比欧洲皇家结婚还费钱啊。他们搞个仪式，请了那么多人，还全球直播，花了那么多我还以为到顶了，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
“他们那个算什么。把地球上古往今来，国外的国内的，不管结婚还是丧事，什么都算上，这也是最顶级费钱的了。”
还有别的花销安静没有说。
“这个可以写进历史了吧。”
“绝对可以。以后一说到葬礼，那这个就是在将来人民的议论中所绕不过的坎。姚妮儿这个名字也注定得留在史书上去了。虽然这孩子这一辈子很平凡，没发生过什么事。”
“默默无闻一下子就成了无人不知了。这可真出了大名了。”
“姚志远给女儿起的名字好。”
黄明霞仔细想了想，又说到：“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见证奇迹的那一刻了！你们公司出名了！那你心情怎么还不好。”
“我是不是应该心情好才对。”
“是啊。”
“也许明天我就会开心起来吧。明天远大就是发出通告，到时候航天局也会发布新闻。到时候可就热闹了，我想到时候各个电视台都会报道的。”
…………………………………………………………………………………………………………………………………………
第二天。
不出所料，网络上此事再次屠榜。
这次达成合作意向，出乎了人民的意料。
整个热搜全线飘红，都是关于远大集团和中国航天局的。
远大集团的官网因为短时间涌入的流量巨大，甚至是发生了崩溃。
陆晓野昨天晚上接到了姚志远的电话，而此时的他正在和刘东风张姆斯正在一个小饭店吃着早餐，看着电视新闻。
只是张姆斯刷着手机，拉面也顾上不吃。他头也不抬的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提提价。你看这事这么大，咱们完成了使命，这可是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哦。咱们功不可没呀！你们看现在网上都闹开了！说啥的都有！”
此时网络上的评论急速的增长着。
“都在说啥呢？”
“大家都很赞同呢。嗯，都在等着看那伟大的时刻呢。”
“是等着看热闹和大烟花的吧。”
张姆斯笑了：“诶，大家的心里都是敞亮的。你思想龌龊但别把人民想的那么坏啊。”
现在电视节目上也开始公开讨论起了这件事。
影响之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现在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了。”
“远大下了一步好棋。这姚志远不简单啊。”
“要不人家能坐到老板的位置上去呢。”
张姆斯和刘东风你一言我一语的，看见陆晓野的兴趣不高，张姆斯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说话，怎么不高兴啊？”
“没什么。这不在想这事情成了吗。”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快要离开我们了所以不开心啊？”张姆斯打趣道。
刘东风听罢，说道：“怎么，你那老板要你回去了？要不这样吧老刘，你也别回去远大了，就跟着我混。咱们三个开个小公司，干点小买卖，我保证比你在那挣的多，还自由，咱哥仨在一块，岂不快哉！”
“对啊对啊，让老刘跟你们老板说去，把你要过来！”
这么多日子下来，刘东风已经认可了陆晓野，张姆斯也喜欢和陆晓野在一块。
陆晓野惊了。
完全不是这回事。
昨天晚上的时候接到姚志远的电话，陆晓野一时都有些受宠若惊。向来都是自己向姚志远汇报工作的，这还是头一遭姚志远亲自打电话过来。
听的出来姚志远的心情很好，看来他是心切找人分享他的成功。
陆晓野当时心里就想啊，这事成了，自己也该功成名退，返回公司去了，可没想到姚志远又给自己下派了任务。
还是跟着刘东风，作为远大集团和航天局的合作纽带，监督视察工作的进度。
总的来说，就是成了合作事件中的负责人。
自己又回不去了……
所以陆晓野心很烦。他这是心里盼着想要回去。
倒不是说跟着刘东风不舒服，而是自己确实不太喜欢来回奔波的工作状态。
“不是不是。”陆晓野赶紧摇手说道：“不是。这不是我们老板说要我继续跟着你们……呃……我这是想我老婆了！”
随说跟着老刘吧，也是不错的选项，但自己更喜欢安稳的生活。自己的性格自己知道，实在是不喜欢人际交往。
“哦这样啊。”刘东风摸起来无须的下巴。
“老陆你是老实人。你再找个小情人呗。”张姆斯坏笑道。
陆晓野摇头道：“你别打趣我。”
刘东风说道：“要不你把你老婆也叫过来？”
“别麻烦了。到时候我们天天跑还是聚不到一块。再说也没地方住。”
刘东风也没强求，对陆晓野接着说道：“你们姚总怎么安排你的？”
“还是跟着你呗。他说咱们几个还是负责这件事，一直到事情结束为止！”
“等太空棺发射成功？那还有还长的一段时间啊。”
刘东风点头：“嗯嗯，看来我得跟你们老板好好聊聊了。”
风起云涌，商界又迎来了一次大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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