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远大集团的一个会议室里。
在这里姚志远接见了航天局驻上海的工作人员。
不仅姚志远在，安静，王高明和陈国栋也都过来了。
刘学军因为工作原因已经又出差去外地了，在集团里的所有高层都到场了。
两个年轻人首先自我介绍，一位王明，一位陈古。
王高明心中嘀咕，这是来者不善啊。
王明首先开口：“没耽误你们的工作时间吧？”
姚志远笑着说道：“没有。你说笑了，我们都很重视这次的会面。”
“姚总的人品有目共睹，我们放心。这次见面呢是一次非正式会面，不会记录在案。咱们就敞开说亮话。我们所来何事大家都清楚，我也不兜圈子了。对于贵公司发往我们航天局的合作意向我们已经接到了，并进行了研究。管理层对此次合作很重视，领导也下达了指令。总的来说我们原则上同意这次合作的，但在一些技术方面，资金花销上，我们必要和贵公司意见达成一致，这样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合作，也才能最后正式签约合同。这些希望大家能明白和理解。”
“有什么要说的你尽管说，我们这几个主事儿都在这。我们的意见就是公司的意见。”
“那太好了。首先第一点，先说技术上的，你给我们提交的方案不错，大致可用，但一些细节还是要更改的。不仅因为一些客观原因，也有人员调集的因素。首先是发射问题。我们航天局的意思是，因为我们的发射计划已经早就规划好，任务饱满，所以我们只能分批次把你们的太空棺分解开一次次升上太空去。在每一次既定的发射任务中为你们留下空间，算是顺便运上去的。我们每一次的规划任务中给你们腾出的空间有限，因此需要多次运输。次数上需要八次到十次的样子，这样做既不耽误我们已经定下来的任务，也能为你们节省了大量的资金。另外还要说明的是我们每月都有升空计划，所以说虽然发射次数多，但我们依旧可以用一年的时间去完成。和你们的计划相差不多。这点你们可以放心。”
姚志远点头：“经过不重要，我不在乎，我只要结果。”
航天局的人笑了：“大老板就是大老板。你们只用动动嘴皮子，下边的人就跑断了腿。”
这绝对是有感而发。姚志远不知道怎么回应便没有回应。
“说笑了。”航天局的人赔笑道：“咱们继续。”
BJ。
此时陆晓野，刘东风和张姆斯三个人正在车外无聊的抽着烟。
这里是BJ火车站外，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三个人这次是来接一个重要的人。
一个老人风尘仆仆的走了过来。
刘东风高兴的迎了上去：“高老！”
来人正是高书平。
“咱们又见面了。”刘东风高呼，顺势就要给高书平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高书平推开了刘东风，惊道：“少来！我老胳膊老腿。”
刘东风也没想真抱上去，笑着说道：“这次请你来，可是航天局的王局长亲自邀请的欧。”
高书平和几人上了车，张姆斯问道：“是去酒店吗？”
“不不不。这次来航天局请我当顾问，可是管吃管住，我去酒店干什么。花那冤枉钱？谁给我出？”
刘东风说道：“高老，您说您德高望重，怎么这么在乎钱啊。”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钱吗。你看看咱们现在忙活的，再怎么忙活能挣几个钱？现在的钱可不经花！”
“您这是有啥感想了？”
陆晓野笑道：“高教授，钱挣的再多也就是为了花嘛。”
“说的在理。前几年我的一个老同事得病死了，留下了大笔财产都给他那个败家子了。就这几年的光景就把他老子的钱挥霍光了。我现在就想啊，他死之前就该把钱花光。自己挣的，干嘛不花。给孩子留一点就行了。谁就该为谁负责不是。”
陆晓野点头道：“这花钱也不是好花的。像我老爹，辛苦节俭了一辈子，现在生活好了，你让他开着花，他心里反而难受。”
刘东风说道：“老一辈子的人就不说了，他们怎么开心怎么来。现在人可没节俭的说法。”
高书平说道：“花钱理由多的是。记得当时一切从简，连一个像样的葬礼也没有。当时我那个老同事最起码该给自己举办一个体面的葬礼。”
“自己给自己弄啊？”
“小子别打岔啊。葬礼可以生前准备好。”
“比如说，太空葬礼？”
“奥哦。这个，这个……”
“这个得花很多钱……说实话，挣一辈子咱们给自己也弄不起。”
“是啊，这就是有钱人的专属。也对啊，你们说这事成了，那以后会不会有人也想弄一个太空葬礼？”
刘东风憧憬道：“这还真说不准，如果这次成了，效果很棒的话，肯定能吸引很多的有钱人。有钱人很多的，那么多钱，不给自己花多可惜。给自己花，花多少都不心疼，反正也不在了。”
“对哦。也许以后每天都会有人工流星。想想吧，每天都可以看一个接一个的流星，挨着个的发射，这可真壮观！”
“这是航天局以后的事情了。他们可以考虑长期开展这么一个项目。这样花费也能降下来。”
想想这个情节，大家都乐了。
车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远大集团。
“外天空的作业上，我们的航天员实力雄厚，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
“为了这次合作，我们航天局打算修建基站，这也需要你们掏钱。”
几人都听出了了，说的一大堆，都是在要钱。如果只是钱，那就是小事。
“该说的也都的差不多了。一些不重要的呢，我们都已经在文案上注明了，大家可以看看。但一些重要的事情还是要知会你们一声的。最重要的便是善后问题。我们对我们的技术力量很放心，但合同上该有的也必须得有。如果发生意外，那么责任规划都是要分清楚的。对此呢，我们航天局要求你们必须缴纳保障金，以保障如果发生意外而造成的国家财产损失。”
陈国栋惊讶了：“如果出事了，不是因为你们的技术上不过关吗？这甲方乙方的责任可不是这样划分的吧。”
安静也说道：“你们说的可不公平。我们委托了你们，你们来完成任务。如果没完成发生意外，那也应该是你们的责任。说起来也是我们找你们要损失才对。”
“一般的事情是这样的。但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事，不能拿平常的准则来束缚。首先，这事具有危险性，我们再怎么有信心也不可能完全保证万无一失。如果没成功或者有余烬直接砸向地面上，这可是要坏了我们航天局的名声的，我们也要担名誉风险的。但我们要求你们还是要缴纳保证金，在发生意外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动用资源补救。就是这样。”
安静气笑了，这真是好无道理可讲：“你们在玩我们？”
“条件是有些苛刻。要不……还是算了？”
航天局的人不慌，看似说的轻松，实际成竹在胸。
全国就此一家。
如果撤销合作，那也是他们提出来的，关不了航天局什么事。
姚志远拦住了正要发飙的安静：“安静。别说话了。你们需要多少保证金？”
条件这么无理都可以接受？
航天局的人对姚志远另眼相看，看来姚志远这是势在必行啊。
当然了，他知道航天局一定可以顺利完成，这钱也花不出去。在这一点上，每一个航天局人都可以保证。
“姚总好气魄。这毕竟关乎航天局声誉，我们是很重视的。这资金上并没有具体数目，当然是越多越好，就看你的诚意了。”
“我可以把我在远大集团的所有股份都抵押上去！直接写在合同上。”
此言一出，现场人员无不张大了嘴巴。
“不可！”陈国栋喊道。
“没这个必要吧。”王高明也不赞同。
航天局的人是又敬佩又吃惊。
这是把身家都压上去了？这得多少亿？
但这个时候不能漏怯：“姚总的魄力令人佩服。以现在的股价，姚总的身价不菲，完全可以承担的起意外而造成的损失。但是我想了想，要是这事真出事了，你们集团的股份必定大跌，不知道到时候还能剩下现在的几成。”
姚志远皱起了眉毛，感觉这人好无理，纯粹是来找事的，这样谈下去能有什么结果？
安静直接“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但是！”航天局的人话头一转，来了个大转弯：“我们航天局不是真看中了姚总的钱，我们更在乎的是你们的态度，钱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就算没成功，我想到时候能套出来的钱也够赔付的了。”
航天局的人大手一挥，给了对面几个牙痒痒的手势。
这本就是一个伪命题。
…………………………………………………………………………………………………………………………………………
春辉路上，几个老头又凑在了一块。
每天吃完饭，就凑在一块溜溜腿，吹吹牛，下下象棋，过的倒也潇洒自在。
“嘿，听说了没？”
“没听说。”
“我都没说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听说。”
“这几天怎么不玩象棋了？”
“没心情。这几天那个老曹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还能干啥，找足疗店呗。咱们这都清干净了，他这心里有火没地方发……不是，是脚痒没人捏，嘿嘿嘿。”
“让他看斗音啊，美女那么多，说话还好听。”
“他连一个智能手机都没有，怎么看？”
“斗音有美女？不都是新闻吗？”
“靠。”
“诶，这几天不都在说咱们国家要发射一个流星吗？干啥用的？”
一个白发老头说道：“老赵，这你都不懂？给咱们当烟花看的呗。”
老赵挠挠头：“不是说是一个小孩的棺材吗？斗音上都说了，这是小孩的遗愿。”
“我觉得那是个导弹。”
“去去去。
老赵问白发老头道：“老吴啊，你说咱这到时候能瞧见不？”
老吴说道：“新闻上面说到时候半个中国的人能看见，我想咱们大上海怎么得也能算进这一半里边吧。”
“那啥什么发射啊？”
“不是还没谈成吗。”
“没谈成？我怎么看说的是已经都签合同了？”
老吴瞪着眼：“你在哪看的？斗音是不是？我告诉过你，那都是小道消息，信不得。”
“那从哪看？”
“从电视看新闻啊。你说你……啊……中心电视台都没消息，其它的都是假的。”
又一个老头不乐意了：“你消息太落后了，看电视新闻太LOW了，现在网上消息快，已经更新了，航天局都已经同意合作了。网上有人偷偷跑进那个公司大楼里，都看见航天局的人在里面。”
老吴心有不甘：“这电视上的新闻也没有采访当事人，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怪不得越来越没人看！“
“现在都是直播。你看看那些个直播，都到人家公司大楼里去了，嘿，被保安轰出去了哈。”
“哇塞，真的啊，太棒了。”
“不知道咱们有机会能体验一下不？”
“体验啥？被人轰？”
“这人面熟。这个主播叫啥，我关注一下！”
老赵刷着手机大喊道：“别说了别说了，刚刚已经辟谣了，还没签字呢。”
众老头一听，立马引来了一片的骂声。
在这里姚志远接见了航天局驻上海的工作人员。
不仅姚志远在，安静，王高明和陈国栋也都过来了。
刘学军因为工作原因已经又出差去外地了，在集团里的所有高层都到场了。
两个年轻人首先自我介绍，一位王明，一位陈古。
王高明心中嘀咕，这是来者不善啊。
王明首先开口：“没耽误你们的工作时间吧？”
姚志远笑着说道：“没有。你说笑了，我们都很重视这次的会面。”
“姚总的人品有目共睹，我们放心。这次见面呢是一次非正式会面，不会记录在案。咱们就敞开说亮话。我们所来何事大家都清楚，我也不兜圈子了。对于贵公司发往我们航天局的合作意向我们已经接到了，并进行了研究。管理层对此次合作很重视，领导也下达了指令。总的来说我们原则上同意这次合作的，但在一些技术方面，资金花销上，我们必要和贵公司意见达成一致，这样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合作，也才能最后正式签约合同。这些希望大家能明白和理解。”
“有什么要说的你尽管说，我们这几个主事儿都在这。我们的意见就是公司的意见。”
“那太好了。首先第一点，先说技术上的，你给我们提交的方案不错，大致可用，但一些细节还是要更改的。不仅因为一些客观原因，也有人员调集的因素。首先是发射问题。我们航天局的意思是，因为我们的发射计划已经早就规划好，任务饱满，所以我们只能分批次把你们的太空棺分解开一次次升上太空去。在每一次既定的发射任务中为你们留下空间，算是顺便运上去的。我们每一次的规划任务中给你们腾出的空间有限，因此需要多次运输。次数上需要八次到十次的样子，这样做既不耽误我们已经定下来的任务，也能为你们节省了大量的资金。另外还要说明的是我们每月都有升空计划，所以说虽然发射次数多，但我们依旧可以用一年的时间去完成。和你们的计划相差不多。这点你们可以放心。”
姚志远点头：“经过不重要，我不在乎，我只要结果。”
航天局的人笑了：“大老板就是大老板。你们只用动动嘴皮子，下边的人就跑断了腿。”
这绝对是有感而发。姚志远不知道怎么回应便没有回应。
“说笑了。”航天局的人赔笑道：“咱们继续。”
BJ。
此时陆晓野，刘东风和张姆斯三个人正在车外无聊的抽着烟。
这里是BJ火车站外，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三个人这次是来接一个重要的人。
一个老人风尘仆仆的走了过来。
刘东风高兴的迎了上去：“高老！”
来人正是高书平。
“咱们又见面了。”刘东风高呼，顺势就要给高书平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高书平推开了刘东风，惊道：“少来！我老胳膊老腿。”
刘东风也没想真抱上去，笑着说道：“这次请你来，可是航天局的王局长亲自邀请的欧。”
高书平和几人上了车，张姆斯问道：“是去酒店吗？”
“不不不。这次来航天局请我当顾问，可是管吃管住，我去酒店干什么。花那冤枉钱？谁给我出？”
刘东风说道：“高老，您说您德高望重，怎么这么在乎钱啊。”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钱吗。你看看咱们现在忙活的，再怎么忙活能挣几个钱？现在的钱可不经花！”
“您这是有啥感想了？”
陆晓野笑道：“高教授，钱挣的再多也就是为了花嘛。”
“说的在理。前几年我的一个老同事得病死了，留下了大笔财产都给他那个败家子了。就这几年的光景就把他老子的钱挥霍光了。我现在就想啊，他死之前就该把钱花光。自己挣的，干嘛不花。给孩子留一点就行了。谁就该为谁负责不是。”
陆晓野点头道：“这花钱也不是好花的。像我老爹，辛苦节俭了一辈子，现在生活好了，你让他开着花，他心里反而难受。”
刘东风说道：“老一辈子的人就不说了，他们怎么开心怎么来。现在人可没节俭的说法。”
高书平说道：“花钱理由多的是。记得当时一切从简，连一个像样的葬礼也没有。当时我那个老同事最起码该给自己举办一个体面的葬礼。”
“自己给自己弄啊？”
“小子别打岔啊。葬礼可以生前准备好。”
“比如说，太空葬礼？”
“奥哦。这个，这个……”
“这个得花很多钱……说实话，挣一辈子咱们给自己也弄不起。”
“是啊，这就是有钱人的专属。也对啊，你们说这事成了，那以后会不会有人也想弄一个太空葬礼？”
刘东风憧憬道：“这还真说不准，如果这次成了，效果很棒的话，肯定能吸引很多的有钱人。有钱人很多的，那么多钱，不给自己花多可惜。给自己花，花多少都不心疼，反正也不在了。”
“对哦。也许以后每天都会有人工流星。想想吧，每天都可以看一个接一个的流星，挨着个的发射，这可真壮观！”
“这是航天局以后的事情了。他们可以考虑长期开展这么一个项目。这样花费也能降下来。”
想想这个情节，大家都乐了。
车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远大集团。
“外天空的作业上，我们的航天员实力雄厚，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
“为了这次合作，我们航天局打算修建基站，这也需要你们掏钱。”
几人都听出了了，说的一大堆，都是在要钱。如果只是钱，那就是小事。
“该说的也都的差不多了。一些不重要的呢，我们都已经在文案上注明了，大家可以看看。但一些重要的事情还是要知会你们一声的。最重要的便是善后问题。我们对我们的技术力量很放心，但合同上该有的也必须得有。如果发生意外，那么责任规划都是要分清楚的。对此呢，我们航天局要求你们必须缴纳保障金，以保障如果发生意外而造成的国家财产损失。”
陈国栋惊讶了：“如果出事了，不是因为你们的技术上不过关吗？这甲方乙方的责任可不是这样划分的吧。”
安静也说道：“你们说的可不公平。我们委托了你们，你们来完成任务。如果没完成发生意外，那也应该是你们的责任。说起来也是我们找你们要损失才对。”
“一般的事情是这样的。但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事，不能拿平常的准则来束缚。首先，这事具有危险性，我们再怎么有信心也不可能完全保证万无一失。如果没成功或者有余烬直接砸向地面上，这可是要坏了我们航天局的名声的，我们也要担名誉风险的。但我们要求你们还是要缴纳保证金，在发生意外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动用资源补救。就是这样。”
安静气笑了，这真是好无道理可讲：“你们在玩我们？”
“条件是有些苛刻。要不……还是算了？”
航天局的人不慌，看似说的轻松，实际成竹在胸。
全国就此一家。
如果撤销合作，那也是他们提出来的，关不了航天局什么事。
姚志远拦住了正要发飙的安静：“安静。别说话了。你们需要多少保证金？”
条件这么无理都可以接受？
航天局的人对姚志远另眼相看，看来姚志远这是势在必行啊。
当然了，他知道航天局一定可以顺利完成，这钱也花不出去。在这一点上，每一个航天局人都可以保证。
“姚总好气魄。这毕竟关乎航天局声誉，我们是很重视的。这资金上并没有具体数目，当然是越多越好，就看你的诚意了。”
“我可以把我在远大集团的所有股份都抵押上去！直接写在合同上。”
此言一出，现场人员无不张大了嘴巴。
“不可！”陈国栋喊道。
“没这个必要吧。”王高明也不赞同。
航天局的人是又敬佩又吃惊。
这是把身家都压上去了？这得多少亿？
但这个时候不能漏怯：“姚总的魄力令人佩服。以现在的股价，姚总的身价不菲，完全可以承担的起意外而造成的损失。但是我想了想，要是这事真出事了，你们集团的股份必定大跌，不知道到时候还能剩下现在的几成。”
姚志远皱起了眉毛，感觉这人好无理，纯粹是来找事的，这样谈下去能有什么结果？
安静直接“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但是！”航天局的人话头一转，来了个大转弯：“我们航天局不是真看中了姚总的钱，我们更在乎的是你们的态度，钱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就算没成功，我想到时候能套出来的钱也够赔付的了。”
航天局的人大手一挥，给了对面几个牙痒痒的手势。
这本就是一个伪命题。
…………………………………………………………………………………………………………………………………………
春辉路上，几个老头又凑在了一块。
每天吃完饭，就凑在一块溜溜腿，吹吹牛，下下象棋，过的倒也潇洒自在。
“嘿，听说了没？”
“没听说。”
“我都没说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听说。”
“这几天怎么不玩象棋了？”
“没心情。这几天那个老曹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还能干啥，找足疗店呗。咱们这都清干净了，他这心里有火没地方发……不是，是脚痒没人捏，嘿嘿嘿。”
“让他看斗音啊，美女那么多，说话还好听。”
“他连一个智能手机都没有，怎么看？”
“斗音有美女？不都是新闻吗？”
“靠。”
“诶，这几天不都在说咱们国家要发射一个流星吗？干啥用的？”
一个白发老头说道：“老赵，这你都不懂？给咱们当烟花看的呗。”
老赵挠挠头：“不是说是一个小孩的棺材吗？斗音上都说了，这是小孩的遗愿。”
“我觉得那是个导弹。”
“去去去。
老赵问白发老头道：“老吴啊，你说咱这到时候能瞧见不？”
老吴说道：“新闻上面说到时候半个中国的人能看见，我想咱们大上海怎么得也能算进这一半里边吧。”
“那啥什么发射啊？”
“不是还没谈成吗。”
“没谈成？我怎么看说的是已经都签合同了？”
老吴瞪着眼：“你在哪看的？斗音是不是？我告诉过你，那都是小道消息，信不得。”
“那从哪看？”
“从电视看新闻啊。你说你……啊……中心电视台都没消息，其它的都是假的。”
又一个老头不乐意了：“你消息太落后了，看电视新闻太LOW了，现在网上消息快，已经更新了，航天局都已经同意合作了。网上有人偷偷跑进那个公司大楼里，都看见航天局的人在里面。”
老吴心有不甘：“这电视上的新闻也没有采访当事人，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怪不得越来越没人看！“
“现在都是直播。你看看那些个直播，都到人家公司大楼里去了，嘿，被保安轰出去了哈。”
“哇塞，真的啊，太棒了。”
“不知道咱们有机会能体验一下不？”
“体验啥？被人轰？”
“这人面熟。这个主播叫啥，我关注一下！”
老赵刷着手机大喊道：“别说了别说了，刚刚已经辟谣了，还没签字呢。”
众老头一听，立马引来了一片的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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