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知我知他未必知（中）
第一个原因，纪弘毅的年龄太大，比队友们大了二、三十岁，不客气地说都不是一代人。就算和其他队友的父辈相比，年龄也都在伯仲之间差不了几岁。
这个“哥”字，如何能轻易开口？这位老大哥会不会不高兴？
第二个原因，被顾兴昌称作“鸡哥”的，姓季名鸿志，他和纪弘毅的姓氏发音一样，两个人名字的中间字甚至都同音。
季鸿志的年龄在五人中排第三，个人战斗力稳居第一。
要不是纪弘毅多次主动断后，还舍命救过他一次，他岂能主动推举老纪当首领？
相互熟悉了之后，纪弘毅就让队友们叫自己老纪。年轻队友喊季鸿志季哥，年龄大的叫他鸿志。
纪弘毅年轻时当过侦察兵，是经历过战争的老兵。那个时候还没有特种兵的概念，说侦察兵是那个时代的特种兵毫不夸张。
不过老纪这人为人沉稳，坚持自己就是个退役老兵，不让顾兴昌对外吹嘘特种兵什么的。
因外形凶悍和脸上有伤疤，季鸿志被很多人怀疑他是队里那位“悍匪”。可实际上，他不仅是货真价实的武警，还是位很受尊敬的教官。
只不过他性格外向，很能和年轻学员们打成一片，时间一长说话也不怎么在意，落下点爱开玩笑、口头语较多的小毛病。
别看他面露横肉，肌肉虬扎，左边脸上有伤疤、还留着络腮胡子，表情凶狠不似好人，他却是队里唯一一个没杀过人的。
老兵老纪是上过战场的人，手底下人命最多。四十一岁的苏星河是退役特工，出过外勤、干过脏活，据说手里也有十条八条人命。
黑大个项轩三十六岁，体校打篮球出身。少时年轻斗狠坐过牢，后来没走正道混过社会。
这人本性倒不坏，没犯过什么大案子，反倒是醉酒后参与群殴死了两个人。作为主犯，一针就给他送过来了。
就连队里年龄最小、自称生意人的顾兴昌，留学的时候也打死过闯空门的窃贼。
唯有他季鸿志，堂堂的省队教官，手上干干净净一条人命没有。谁让他从小学散打，当兵又很快成了教官，表现不错最后混到省队任教，自始至终都没上过几次一线。
没杀过人，曾经是极其正常的一件事。
可现在，却很让季鸿志有些耿耿于怀。
不得不说，环境对人的改变确实很大。
季鸿志整天大大咧咧的样子，爱和队友们开玩笑，明知道顾兴昌是叫他“鸡哥”也不恼。可当队友们一起鄙视他没杀过人……竟然让他感觉有点难以接受。
沈亦峰听到季鸿志的吐槽，心说我们这队人才是真•普通人，你们这帮人的经历也太复杂了，这都是阿牧从哪抓来的？
此前两队一起去训练场，沈亦峰窥视对方返程时遇的中年男，四十来岁、普普通通、毫无特点的那位，就是他们队内排名第三的苏星河。
据说，此人是退役特工，年轻时一直干外勤，年龄大了之后转做行政工作。
如果纯以技能多寡论，别说他们队里，六百多玩家有一个算一个，估计也没有比他强的。
上天，他会开飞机、直升机、跳伞。入海，他会驾驶汽艇、游艇、潜水。就算陆地上，货车、吊车、叉车不说，就连装甲车甚至坦克他也能玩转。
不客气的说，要是只比驾驶证的话，苏星河一个人绝对能打十个。
作为一个干“脏活”的专业人员，他还掌握了跟踪和反跟踪、审讯和反审讯、密码学、综合格斗术、热兵器及爆炸物应用等诸多技能。
如果阿牧把他们扔到“圣洛都”那样的副本里，苏星河必然脱颖而出绽放光彩，妥妥的队伍首领唯一候选人。
奈何，遇到一个高难度射击游戏。
刚进去就在一大群丧尸的包围之中，就算五个人手里都有枪，要不是老纪挺身而出搞不好开场就团灭了。
让纪弘毅指挥打仗他不会，可这类以小组为单位的战斗他倒是有经验。他也是队里唯一一个有这种实战经验的。
有威望、能服众，有经验、能指挥，又悍不畏死多次拯救过团队，让纪弘毅当老大所有人都服气。
苏星河本来想整一整副手的位置，奈何运气不好环境太差，一身本领发挥不出来几成。
纯以枪法论，他居然比不过顾兴昌那个富二代。那货留过几年学，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打枪和打枪。
顾兴昌挺有天赋，又有足够的子弹挥霍，竟然以生意人身份跻身队内第一神枪手的位置。
以格斗能力论，别说专精格斗的季鸿志，他连项轩都不能稳赢，放手一搏最多五五开。
季鸿志是专门教格斗的，自幼习武浸淫多年，虽然枪法平平但近战队内无敌。就算苏星河也专门练过格斗，可比起季鸿志就差了很多。
近战方面项轩是野路子出身，奈何天赋异禀（人高马大），按体重算级别至少比苏星河高两个等级。除非偷袭，面对面硬刚胜负难料。
于是乎，为期一周的高难度射击游戏打完，自诩能力不弱的苏星河难以发挥全部实力，不得不屈居第三。
和上述三位大佬相比，黑大个项轩的综合能力和顾兴昌不相伯仲。
不过，他比起顾兴昌有个优点。说难听了叫莽，说好听点叫勇敢。
都还在迷茫的时候，被阿牧抬手扔进一群恐怖的丧尸包围中，看到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活尸项轩反应很快，跟着三位大佬的脚步奋起而战。
反观一辈子顺风顺水没遇到过挫折，年少轻狂、养尊处优的富二代，顾兴昌直接吓尿了。不是形容词，是真尿了。
我特么和那个半张脸的丧尸脸贴脸，它肠子都掉我脚面子上了！
被人揭了老底，顾兴昌愤然解释道。
沈亦峰笑呵呵的听着他们争辩，心里暗自心惊。
他们五个刚进副本世界时，明显给留了一段缓冲的时间。虽然只给了一支手枪、一个平底锅和厨刀，但他们开始遇到的丧尸都是散兵游勇。
大猫小猫两三只不说，甚至还有没有腿的“残疾”丧尸、被安全带困住不能动的丧尸。
人家这一句话不说，直接扔进丧尸堆里来个“面对面”，换成自己就算不吓尿，吓傻也是大概率事件。
好在当时纪弘毅果断开枪从丧尸嘴里救了他，还拖着吓懵的顾兴昌离开险境。否则，他肯定是第一个死的。
而且，以他这难看的死法，按队友们的秉性大概率也不会复活他。
因为被开头的糟糕表现所拖累，最年轻的顾兴昌自然就成了老五。
好在顾兴昌家里是经商的，他的口才和商业头脑都不错，加上队友们因“职业原因”多少都有点沉默寡言，或者因年龄、性格等原因不怎么喜欢和玩家接触。
团队的外交和经营都交给了顾兴昌，对他的能力还是很信任的。
“也就是你们，换成我们早凉透了。”
听了他们副本世界的情况，沈亦峰不无感慨的说道。他的队友们纷纷点头称是，一副心有戚戚的表情。
“什么？你们竟然拿到那么多点数！”
听了沈亦峰他们在副本世界的收获，顾兴昌和季鸿志也是面面相觑，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的副本世界难度是极其困难，敌人数量多不说防御和生命值还更高。幸好击杀奖励点数也更高，道具盒子的爆率也要高得多。
最危险的时候，老纪拼死断后阵亡，他们四个几乎弹尽粮绝。季鸿志和项轩把所剩不多的子弹交给枪法更好的队友，他们俩拎着枪上去抡。
幸好队友的枪法给力，总算在子弹打光前开启了商店，以战养战勉强支撑了下来。
只算击杀奖励点数，在副本战斗了七天的顾兴昌他们远比007战队多，只不过他们的“开支”也很大，大量点数用来从商店买子弹了。
虽然道具盒子多也开出来不少子弹，但怪物的数量实在太多，整整七天，他们不是被尸群追杀，就是在逃离尸群追杀的路上。
而沈亦峰他们用的是补给点里的免费弹药，又是打不怎么移动的活靶子，结算时生存点数的收获反倒更多。不过，道具收获上他们就差得远了，全程就得了一件E级装备。
“附近地图上有蓝色圆点，我们还以为是需要救援的NPC……”
“那傻缺还想抢我的枪，给我一枪毙了。还好杀NPC不扣点……”
通过交流，顾兴昌才知道居然有“临时补给点”这种存在。沈亦峰他们也了解到，救援任务的目标也是有好有坏。
有的给他点吃的、说几句鼓励的话，人就老老实实跟你走，安安静静当好奖励点数。有的就不行了，你救了他，他不但不领情甚至还要恩将仇报。
天聊了很久，酒喝了不少，双方的了解更深了，看着气氛也还不错，话题开始逐渐向某些鲜为人知的方向转变。
至此，双方都准备拿出一些压箱底的东西，换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
“季哥，我学了个控枪术功法，感觉不是太好用。”
沈亦峰知道季鸿志用两个功法，据说还有加成效果，对此他很是好奇早就想问问了。
“有同感，估计是练的少……嗯，那个什么来着，数据化？”季鸿志扭头看了看顾兴昌，后者一脸不屑的点点头。
“应该是这个数据化的问题。”
虽然玩家说明书的内容非常多，但依旧有很多东西没有说明白。玩家们对此有各自的猜测，至于对不对还需要时间来证实。
玩家们不一定都认同用“数据化”这个词，对它的定义也不大一样，但类似概念有很多人知道。
季鸿志对此的理解，基本都来自顾兴昌和苏星河的分析。
这个“哥”字，如何能轻易开口？这位老大哥会不会不高兴？
第二个原因，被顾兴昌称作“鸡哥”的，姓季名鸿志，他和纪弘毅的姓氏发音一样，两个人名字的中间字甚至都同音。
季鸿志的年龄在五人中排第三，个人战斗力稳居第一。
要不是纪弘毅多次主动断后，还舍命救过他一次，他岂能主动推举老纪当首领？
相互熟悉了之后，纪弘毅就让队友们叫自己老纪。年轻队友喊季鸿志季哥，年龄大的叫他鸿志。
纪弘毅年轻时当过侦察兵，是经历过战争的老兵。那个时候还没有特种兵的概念，说侦察兵是那个时代的特种兵毫不夸张。
不过老纪这人为人沉稳，坚持自己就是个退役老兵，不让顾兴昌对外吹嘘特种兵什么的。
因外形凶悍和脸上有伤疤，季鸿志被很多人怀疑他是队里那位“悍匪”。可实际上，他不仅是货真价实的武警，还是位很受尊敬的教官。
只不过他性格外向，很能和年轻学员们打成一片，时间一长说话也不怎么在意，落下点爱开玩笑、口头语较多的小毛病。
别看他面露横肉，肌肉虬扎，左边脸上有伤疤、还留着络腮胡子，表情凶狠不似好人，他却是队里唯一一个没杀过人的。
老兵老纪是上过战场的人，手底下人命最多。四十一岁的苏星河是退役特工，出过外勤、干过脏活，据说手里也有十条八条人命。
黑大个项轩三十六岁，体校打篮球出身。少时年轻斗狠坐过牢，后来没走正道混过社会。
这人本性倒不坏，没犯过什么大案子，反倒是醉酒后参与群殴死了两个人。作为主犯，一针就给他送过来了。
就连队里年龄最小、自称生意人的顾兴昌，留学的时候也打死过闯空门的窃贼。
唯有他季鸿志，堂堂的省队教官，手上干干净净一条人命没有。谁让他从小学散打，当兵又很快成了教官，表现不错最后混到省队任教，自始至终都没上过几次一线。
没杀过人，曾经是极其正常的一件事。
可现在，却很让季鸿志有些耿耿于怀。
不得不说，环境对人的改变确实很大。
季鸿志整天大大咧咧的样子，爱和队友们开玩笑，明知道顾兴昌是叫他“鸡哥”也不恼。可当队友们一起鄙视他没杀过人……竟然让他感觉有点难以接受。
沈亦峰听到季鸿志的吐槽，心说我们这队人才是真•普通人，你们这帮人的经历也太复杂了，这都是阿牧从哪抓来的？
此前两队一起去训练场，沈亦峰窥视对方返程时遇的中年男，四十来岁、普普通通、毫无特点的那位，就是他们队内排名第三的苏星河。
据说，此人是退役特工，年轻时一直干外勤，年龄大了之后转做行政工作。
如果纯以技能多寡论，别说他们队里，六百多玩家有一个算一个，估计也没有比他强的。
上天，他会开飞机、直升机、跳伞。入海，他会驾驶汽艇、游艇、潜水。就算陆地上，货车、吊车、叉车不说，就连装甲车甚至坦克他也能玩转。
不客气的说，要是只比驾驶证的话，苏星河一个人绝对能打十个。
作为一个干“脏活”的专业人员，他还掌握了跟踪和反跟踪、审讯和反审讯、密码学、综合格斗术、热兵器及爆炸物应用等诸多技能。
如果阿牧把他们扔到“圣洛都”那样的副本里，苏星河必然脱颖而出绽放光彩，妥妥的队伍首领唯一候选人。
奈何，遇到一个高难度射击游戏。
刚进去就在一大群丧尸的包围之中，就算五个人手里都有枪，要不是老纪挺身而出搞不好开场就团灭了。
让纪弘毅指挥打仗他不会，可这类以小组为单位的战斗他倒是有经验。他也是队里唯一一个有这种实战经验的。
有威望、能服众，有经验、能指挥，又悍不畏死多次拯救过团队，让纪弘毅当老大所有人都服气。
苏星河本来想整一整副手的位置，奈何运气不好环境太差，一身本领发挥不出来几成。
纯以枪法论，他居然比不过顾兴昌那个富二代。那货留过几年学，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打枪和打枪。
顾兴昌挺有天赋，又有足够的子弹挥霍，竟然以生意人身份跻身队内第一神枪手的位置。
以格斗能力论，别说专精格斗的季鸿志，他连项轩都不能稳赢，放手一搏最多五五开。
季鸿志是专门教格斗的，自幼习武浸淫多年，虽然枪法平平但近战队内无敌。就算苏星河也专门练过格斗，可比起季鸿志就差了很多。
近战方面项轩是野路子出身，奈何天赋异禀（人高马大），按体重算级别至少比苏星河高两个等级。除非偷袭，面对面硬刚胜负难料。
于是乎，为期一周的高难度射击游戏打完，自诩能力不弱的苏星河难以发挥全部实力，不得不屈居第三。
和上述三位大佬相比，黑大个项轩的综合能力和顾兴昌不相伯仲。
不过，他比起顾兴昌有个优点。说难听了叫莽，说好听点叫勇敢。
都还在迷茫的时候，被阿牧抬手扔进一群恐怖的丧尸包围中，看到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活尸项轩反应很快，跟着三位大佬的脚步奋起而战。
反观一辈子顺风顺水没遇到过挫折，年少轻狂、养尊处优的富二代，顾兴昌直接吓尿了。不是形容词，是真尿了。
我特么和那个半张脸的丧尸脸贴脸，它肠子都掉我脚面子上了！
被人揭了老底，顾兴昌愤然解释道。
沈亦峰笑呵呵的听着他们争辩，心里暗自心惊。
他们五个刚进副本世界时，明显给留了一段缓冲的时间。虽然只给了一支手枪、一个平底锅和厨刀，但他们开始遇到的丧尸都是散兵游勇。
大猫小猫两三只不说，甚至还有没有腿的“残疾”丧尸、被安全带困住不能动的丧尸。
人家这一句话不说，直接扔进丧尸堆里来个“面对面”，换成自己就算不吓尿，吓傻也是大概率事件。
好在当时纪弘毅果断开枪从丧尸嘴里救了他，还拖着吓懵的顾兴昌离开险境。否则，他肯定是第一个死的。
而且，以他这难看的死法，按队友们的秉性大概率也不会复活他。
因为被开头的糟糕表现所拖累，最年轻的顾兴昌自然就成了老五。
好在顾兴昌家里是经商的，他的口才和商业头脑都不错，加上队友们因“职业原因”多少都有点沉默寡言，或者因年龄、性格等原因不怎么喜欢和玩家接触。
团队的外交和经营都交给了顾兴昌，对他的能力还是很信任的。
“也就是你们，换成我们早凉透了。”
听了他们副本世界的情况，沈亦峰不无感慨的说道。他的队友们纷纷点头称是，一副心有戚戚的表情。
“什么？你们竟然拿到那么多点数！”
听了沈亦峰他们在副本世界的收获，顾兴昌和季鸿志也是面面相觑，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的副本世界难度是极其困难，敌人数量多不说防御和生命值还更高。幸好击杀奖励点数也更高，道具盒子的爆率也要高得多。
最危险的时候，老纪拼死断后阵亡，他们四个几乎弹尽粮绝。季鸿志和项轩把所剩不多的子弹交给枪法更好的队友，他们俩拎着枪上去抡。
幸好队友的枪法给力，总算在子弹打光前开启了商店，以战养战勉强支撑了下来。
只算击杀奖励点数，在副本战斗了七天的顾兴昌他们远比007战队多，只不过他们的“开支”也很大，大量点数用来从商店买子弹了。
虽然道具盒子多也开出来不少子弹，但怪物的数量实在太多，整整七天，他们不是被尸群追杀，就是在逃离尸群追杀的路上。
而沈亦峰他们用的是补给点里的免费弹药，又是打不怎么移动的活靶子，结算时生存点数的收获反倒更多。不过，道具收获上他们就差得远了，全程就得了一件E级装备。
“附近地图上有蓝色圆点，我们还以为是需要救援的NPC……”
“那傻缺还想抢我的枪，给我一枪毙了。还好杀NPC不扣点……”
通过交流，顾兴昌才知道居然有“临时补给点”这种存在。沈亦峰他们也了解到，救援任务的目标也是有好有坏。
有的给他点吃的、说几句鼓励的话，人就老老实实跟你走，安安静静当好奖励点数。有的就不行了，你救了他，他不但不领情甚至还要恩将仇报。
天聊了很久，酒喝了不少，双方的了解更深了，看着气氛也还不错，话题开始逐渐向某些鲜为人知的方向转变。
至此，双方都准备拿出一些压箱底的东西，换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
“季哥，我学了个控枪术功法，感觉不是太好用。”
沈亦峰知道季鸿志用两个功法，据说还有加成效果，对此他很是好奇早就想问问了。
“有同感，估计是练的少……嗯，那个什么来着，数据化？”季鸿志扭头看了看顾兴昌，后者一脸不屑的点点头。
“应该是这个数据化的问题。”
虽然玩家说明书的内容非常多，但依旧有很多东西没有说明白。玩家们对此有各自的猜测，至于对不对还需要时间来证实。
玩家们不一定都认同用“数据化”这个词，对它的定义也不大一样，但类似概念有很多人知道。
季鸿志对此的理解，基本都来自顾兴昌和苏星河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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