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知我知他未必知（下）
009战队关于数据化的推论，大体上能用战队老大纪弘毅的经历举例。
初入副本世界时，被玩家戏称“三围”的力体敏，他是队里最低的一个。
仅计算力量属性，六十多岁的年龄加上长年坐办公室的经历，纪弘毅的力量属性只有3点。若非开场就给了把枪，恐怕他也应付不了几只丧尸的围攻。
近战能力的话，别说和季鸿志、苏星河和项轩三个比，估计连年轻力壮的顾兴昌都打不赢。
强化商店开门营业之后，纪弘毅把力体敏都加到10，再把全队最好的属性装备都穿上，力量15体质12敏捷13，在训练场就能一只手吊打人高马大的项轩。
打的，还是力体敏都是10的项轩。
别看只是多了5力量、2体质3敏捷，属性压制的效果就是如此暴力。
不看装备只看外表，3点力量和15点力量的纪弘毅都是一个中等身高的老头。可是，属性面板上仅仅变动了一下数字，同一个纪弘毅判若两人。
不是形容词，真是不同的两个人。
把力量属性从3加到15，玩家的外表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多出一丝的肌肉出来，可他的爆发力却暴涨五倍。
强化台上，白光一闪，看似什么都没变，可玩家的某个属性增加了一点。这个经过系统认证的变化，以数值方式体现，直接生效简单粗暴。
附带属性加成的装备亦是如此，装备之后属性变化直接体现在面板数字上。
这种数字变动引起身体变化的神奇效果，让很多玩家忍不住思索其中的原理。随后，一些玩家认为他们看似正常的身体，来到这里时就已经被数据化了。
还有一些玩家赞同这种猜想，只是把那可能存在的“未知变化”称作系统化。照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我还是我吗？我不是我，那我是谁？等等一系列无解的问题就跳了出来。
沈亦峰此前也有过疑惑，记忆中的经历真实存在吗？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个意识复制体？
“功法强化不比属性强化，没有那么简单粗暴。”
季鸿志先说了些战队关于数据化的猜想，然后才又把话题转回到功法上。
功法的说明通常很简单，鹰爪拳功法说的很含糊，“修炼有成威力极大、对分筋错骨手等擒拿术有加成效果”。
按照季鸿志的理解，功法有看不见摸不着的“熟练度”存在，搞不好分什么小成、中成、大成之类等级。
修炼有成，起码也得把功法等级升上去才算。
“反正我现在分筋错骨手和鹰爪拳都学了，没有发现一点加成效果。”季鸿志双肩一耸两手一摊道。
他现在到了训练场就苦练那两个功法，或许时日尚短还没感觉有多大的进步。至于可能存在的功法等级，自然也就不得而知了。
功法进度慢，主要是修炼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使用功法需要消耗精神值，恢复精神值的药水不便宜，战斗时应急需要用就用了，练习时拿来当水喝就太浪费了，真心是烧不起点数。
用完了，只能指着那5点意志慢慢恢复。
沈亦峰也有同感，他觉得自己的控枪术有点进步，可精神值消耗同样是阻碍练习功法的大问题。
“急不得，慢慢练吧。”季鸿志叹了口气说，“有道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我有种感觉，不同强化的路子不一样。属性强化效果立竿见影，可功法得苦练才能上个‘台阶’，可一旦这个台阶被系统‘认可’了，数据化或者系统化了，就能像属性那样——既见即得。”
“而且，功法修炼有成之后，应该很厉害。”季鸿志呵呵一笑道，“功法书这么少，又这么难练，练成了要是再弱的一比，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这么看，功法是越早拿到、越早开始练越好。”沈亦峰想了想说，“不冲突的功法能兼修数门，说明书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差不多吧。”顾兴昌接话道，“控枪术有什么效果，沈兄弟方便讲一下不？”
“不瞒你说，我对鹰爪功、错骨手、易筋经啥的不感兴趣，最想学的功法是枪斗术和控枪术。”
沈亦峰也不藏私，详细把控枪术的优缺点和使用心得讲了一下。顾兴昌听了略有些失望，只说也没听说谁那有枪斗术，恨不能一睹风采。
“说到不同的强化路子，技能应该和属性一样，用掉技能卡学会就能发挥作用。”沈亦峰善意的提醒道，“我们收了张被动技能卡，虽然不贵但应该挺实用的。”
“哦，愿闻其详。”顾兴昌说。
“E级被动技能，微光视觉。在夜间能大幅提高夜视能力，对夜战帮助很大。”沈亦峰答道。
顾兴昌想了想说：“还真没见过这技能，是通用技能还是专精技能？”
“通用。专精哪有便宜的？”沈亦峰哈哈一笑说。
根据玩家说明书的介绍，技能按功能分主动和被动两类，前者需要主动施放、消耗精神值。后者不需要使用，掌握了技能就有相应效果。
通用技能俗称商店货，因为系统商店里有售。E级300、D级600、C级1200……和商店里的同等级装备一个价，售价和回收价都一样。
不过，系统商店里只有为数不多的主动技能，并没有被动技能。
商店里出售的通用技能，坏处是限定武器使用，比如突刺就只能用剑、匕首、长矛之类带尖刃的武器。
通用技能的好处是学起来容易。比如某个专业级玩家想学突刺技能，只要2100点买三张技能卡从低到高使用就行了。
该玩家瞬间获得一个冷却时间三分钟、攻击160%、15%几率无视护甲效果的主动技能。
不是说通用技能一定就很弱，主要是这玩意的数据人尽皆知，用来PVP效果不怎么好。
所谓专精技能，系统商店里不卖，只能从副本世界里获得。开箱子或任务奖励都有几率出，只是爆率比较感人罢了。
专精类技能通常不限定武器，能随着熟练度提升进阶高等级技能。不过，技能等级不能超过玩家等级。
一般来说，专精技能的攻击力未必比通用技能高，可技能效果繁多，远非通用技能可比。
三大通用技能：突刺、斩击、重击，攻击附加效果破甲、撕裂、眩晕。E-A五个等级攻击力提升120%-200%，附加效果触发率5%-25%。
破甲触发时攻击无视护甲值，撕裂附加流血效果，眩晕降低目标速度。虽然被玩家戏称为商店货，但通用技能也非一无是处。
专精技能的市场价远高于通用技能，应该是物以稀为贵的因素占了大部分。开箱子获得的技能卡，通用技能的爆率也比专精技能高。
玩家群体中盛传，别看E级专精技能和通用技能差不多，可升级之后前者更厉害。至于是真是假，无从考证。是不是卖家的广告，那就更不得而知了。
不过，大部分玩家都认为专精技能一定比通用技能强，市场上的售价就是明证。
“说明书不甚详尽，有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顾兴昌看了看季鸿志，又转头对沈亦峰说：“这个情报知道的人不多，也很有价值……”
“不知道你们能提供什么？”他问。
沈亦峰心说，谁还没点秘密？我还有件金色传说来着。
“五哥尽管说，我们也有点鲜为人知的信息。”沈亦峰笑道。顾哥、兴哥、昌哥没一个好听的，季鸿志喊顾兴昌老五，沈亦峰干脆顺着喊了。
“我们在副本里没拿到多少点数，不过盒子很多，开出来的道具也多。”顾兴昌侃侃而谈道。
“再结合从市场上获知的一些信息，我们把某些装备和技能单列了一项，叫特殊装备和特殊技能。”
说着，顾兴昌从储物空间拿出一支螺丝刀。红色塑料把手、很普通的一个螺丝刀。
“强化丧尸掉的，那玩意比关底BOSS还难打。结果，就给了个这。”他摇了摇头说。
这其貌不扬的螺丝刀，号称能修理所有同等级机械产品。比如，E级侦察无人机。
而且，这螺丝刀还能升级和进阶。升级到双E级、进阶到D级，又可以修理对应等级道具，效果不可谓不神奇。
可是，它的副作用也不小。一个字，贵。修理道具要消耗生存点数。
“现在储物空间太小，以后应该能把载具带进副本去。”顾兴昌把螺丝刀抛起来再接住，“上次的车全是坏的，那时候没想起来试试能不能修好。”
“如果下次副本能用载具，可以试试效果，看能不能修副本里的东西。”说完他收起螺丝刀。
“也不一定是车，大部分科技类产品应该都能修。”沈亦峰想了想说。
“这倒是。”顾兴昌点点头说。道具说明是“修理所有机械产品”，科技类产品中机械产品占据了相当一部分。至于“魔法机械”算不算，还要等有机会再试。
“我们给这类效果惊人、同时有负面效果的装备，起了个名字叫特殊装备。”顾兴昌解释道。
沈亦峰点点头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既然顾兴昌说有特殊装备和技能，那也就是说他们不仅有特殊装备，也有特殊技能。以此推断的话，会不会还有特殊功法？七伤拳？嫁衣神功？
“桎梏。”顾兴昌拿出一张技能卡说。
“E级专精技能，说能限制目标行动3秒，冷却时间3分钟。控制技能。”顾兴昌苦笑道，“到训练场试验过，限制目标行动是强控制效果，目标不但不能动连技能都用不出来。可就是……”
他摇了摇头，一脸的一言难尽：“这技能必须有队友配合，一对一时没用。”
“有副作用？”沈亦峰好奇的问。
“垃圾技能！”季鸿志不以为然的说，“目标是3秒不能动，你也一样。”
“啊？施放技能的人也不能动？”
“对。”
“都不能动、不能用技能？”
“是。”
“功法哪？”沈亦峰问。
“咦！”顾兴昌怪叫一声，“鹰爪拳、分筋错骨手试过，功法的招式用不出来。”
“你的控枪术，似乎不用手、不需要有动作吧？”他追问道。
“走！”沈亦峰站起来说。
“好！”顾兴昌也跟着站起来，一行人出门向强化商店快步走去。
虽然都是功法，但鹰爪拳、分筋错骨手这类近身格斗类功法，和利用枪械战斗的控枪术机制完全不一样。
前者有战斗时空手施放的招式，也有修炼功法时的练习动作。招式和练习动作有部分重复，可只有招式才有杀伤效果。
与之相比控枪术就简单很多，只是控制一支枪战斗，仅有移动、瞄准、射击、装填这些简单的动作。
很快，沈亦峰就确定了一件事。
桎梏是个好技能。
它的缺点之一是必须近身才能使用，施放后技能使用者的手会按在目标身上触发效果。
缺点之二，是使用者和目标都会陷入3秒身体不能动、技能不能用的受控制状态。
它的优点之一是控制效果极强，会限制双方所有的身体动作。也就是说，相应的攻击动作、技能乃至功法招式因为身体不能动，也都用不了。
优点之二，是不需要使用身体动作的技能和功法不受限制。
优点之三，沈亦峰的控枪术就是其中不受限制的一种功法。
“好东西。”沈亦峰赞叹道。
他先环视了一眼队友们，然后缓缓开口说道：“五哥，我们有个情报，比特殊技能更有价值。”
“我们可以分享给你们，但这个技能得打折。”
“哦，哪方面的？”顾兴昌问。
“血统。”沈亦峰淡淡的回答道。
“啥？”
“血统！”顾兴昌和季鸿志皆是脸色一变，忍不住齐声惊呼一声。
所有的玩家都知道血统的存在，因为它是幸运轮盘的六类奖励之一。
几乎没有玩家知道血统是什么存在，也或许有人知道只是秘而不宣。
初入副本世界时，被玩家戏称“三围”的力体敏，他是队里最低的一个。
仅计算力量属性，六十多岁的年龄加上长年坐办公室的经历，纪弘毅的力量属性只有3点。若非开场就给了把枪，恐怕他也应付不了几只丧尸的围攻。
近战能力的话，别说和季鸿志、苏星河和项轩三个比，估计连年轻力壮的顾兴昌都打不赢。
强化商店开门营业之后，纪弘毅把力体敏都加到10，再把全队最好的属性装备都穿上，力量15体质12敏捷13，在训练场就能一只手吊打人高马大的项轩。
打的，还是力体敏都是10的项轩。
别看只是多了5力量、2体质3敏捷，属性压制的效果就是如此暴力。
不看装备只看外表，3点力量和15点力量的纪弘毅都是一个中等身高的老头。可是，属性面板上仅仅变动了一下数字，同一个纪弘毅判若两人。
不是形容词，真是不同的两个人。
把力量属性从3加到15，玩家的外表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多出一丝的肌肉出来，可他的爆发力却暴涨五倍。
强化台上，白光一闪，看似什么都没变，可玩家的某个属性增加了一点。这个经过系统认证的变化，以数值方式体现，直接生效简单粗暴。
附带属性加成的装备亦是如此，装备之后属性变化直接体现在面板数字上。
这种数字变动引起身体变化的神奇效果，让很多玩家忍不住思索其中的原理。随后，一些玩家认为他们看似正常的身体，来到这里时就已经被数据化了。
还有一些玩家赞同这种猜想，只是把那可能存在的“未知变化”称作系统化。照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我还是我吗？我不是我，那我是谁？等等一系列无解的问题就跳了出来。
沈亦峰此前也有过疑惑，记忆中的经历真实存在吗？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个意识复制体？
“功法强化不比属性强化，没有那么简单粗暴。”
季鸿志先说了些战队关于数据化的猜想，然后才又把话题转回到功法上。
功法的说明通常很简单，鹰爪拳功法说的很含糊，“修炼有成威力极大、对分筋错骨手等擒拿术有加成效果”。
按照季鸿志的理解，功法有看不见摸不着的“熟练度”存在，搞不好分什么小成、中成、大成之类等级。
修炼有成，起码也得把功法等级升上去才算。
“反正我现在分筋错骨手和鹰爪拳都学了，没有发现一点加成效果。”季鸿志双肩一耸两手一摊道。
他现在到了训练场就苦练那两个功法，或许时日尚短还没感觉有多大的进步。至于可能存在的功法等级，自然也就不得而知了。
功法进度慢，主要是修炼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使用功法需要消耗精神值，恢复精神值的药水不便宜，战斗时应急需要用就用了，练习时拿来当水喝就太浪费了，真心是烧不起点数。
用完了，只能指着那5点意志慢慢恢复。
沈亦峰也有同感，他觉得自己的控枪术有点进步，可精神值消耗同样是阻碍练习功法的大问题。
“急不得，慢慢练吧。”季鸿志叹了口气说，“有道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我有种感觉，不同强化的路子不一样。属性强化效果立竿见影，可功法得苦练才能上个‘台阶’，可一旦这个台阶被系统‘认可’了，数据化或者系统化了，就能像属性那样——既见即得。”
“而且，功法修炼有成之后，应该很厉害。”季鸿志呵呵一笑道，“功法书这么少，又这么难练，练成了要是再弱的一比，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这么看，功法是越早拿到、越早开始练越好。”沈亦峰想了想说，“不冲突的功法能兼修数门，说明书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差不多吧。”顾兴昌接话道，“控枪术有什么效果，沈兄弟方便讲一下不？”
“不瞒你说，我对鹰爪功、错骨手、易筋经啥的不感兴趣，最想学的功法是枪斗术和控枪术。”
沈亦峰也不藏私，详细把控枪术的优缺点和使用心得讲了一下。顾兴昌听了略有些失望，只说也没听说谁那有枪斗术，恨不能一睹风采。
“说到不同的强化路子，技能应该和属性一样，用掉技能卡学会就能发挥作用。”沈亦峰善意的提醒道，“我们收了张被动技能卡，虽然不贵但应该挺实用的。”
“哦，愿闻其详。”顾兴昌说。
“E级被动技能，微光视觉。在夜间能大幅提高夜视能力，对夜战帮助很大。”沈亦峰答道。
顾兴昌想了想说：“还真没见过这技能，是通用技能还是专精技能？”
“通用。专精哪有便宜的？”沈亦峰哈哈一笑说。
根据玩家说明书的介绍，技能按功能分主动和被动两类，前者需要主动施放、消耗精神值。后者不需要使用，掌握了技能就有相应效果。
通用技能俗称商店货，因为系统商店里有售。E级300、D级600、C级1200……和商店里的同等级装备一个价，售价和回收价都一样。
不过，系统商店里只有为数不多的主动技能，并没有被动技能。
商店里出售的通用技能，坏处是限定武器使用，比如突刺就只能用剑、匕首、长矛之类带尖刃的武器。
通用技能的好处是学起来容易。比如某个专业级玩家想学突刺技能，只要2100点买三张技能卡从低到高使用就行了。
该玩家瞬间获得一个冷却时间三分钟、攻击160%、15%几率无视护甲效果的主动技能。
不是说通用技能一定就很弱，主要是这玩意的数据人尽皆知，用来PVP效果不怎么好。
所谓专精技能，系统商店里不卖，只能从副本世界里获得。开箱子或任务奖励都有几率出，只是爆率比较感人罢了。
专精类技能通常不限定武器，能随着熟练度提升进阶高等级技能。不过，技能等级不能超过玩家等级。
一般来说，专精技能的攻击力未必比通用技能高，可技能效果繁多，远非通用技能可比。
三大通用技能：突刺、斩击、重击，攻击附加效果破甲、撕裂、眩晕。E-A五个等级攻击力提升120%-200%，附加效果触发率5%-25%。
破甲触发时攻击无视护甲值，撕裂附加流血效果，眩晕降低目标速度。虽然被玩家戏称为商店货，但通用技能也非一无是处。
专精技能的市场价远高于通用技能，应该是物以稀为贵的因素占了大部分。开箱子获得的技能卡，通用技能的爆率也比专精技能高。
玩家群体中盛传，别看E级专精技能和通用技能差不多，可升级之后前者更厉害。至于是真是假，无从考证。是不是卖家的广告，那就更不得而知了。
不过，大部分玩家都认为专精技能一定比通用技能强，市场上的售价就是明证。
“说明书不甚详尽，有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顾兴昌看了看季鸿志，又转头对沈亦峰说：“这个情报知道的人不多，也很有价值……”
“不知道你们能提供什么？”他问。
沈亦峰心说，谁还没点秘密？我还有件金色传说来着。
“五哥尽管说，我们也有点鲜为人知的信息。”沈亦峰笑道。顾哥、兴哥、昌哥没一个好听的，季鸿志喊顾兴昌老五，沈亦峰干脆顺着喊了。
“我们在副本里没拿到多少点数，不过盒子很多，开出来的道具也多。”顾兴昌侃侃而谈道。
“再结合从市场上获知的一些信息，我们把某些装备和技能单列了一项，叫特殊装备和特殊技能。”
说着，顾兴昌从储物空间拿出一支螺丝刀。红色塑料把手、很普通的一个螺丝刀。
“强化丧尸掉的，那玩意比关底BOSS还难打。结果，就给了个这。”他摇了摇头说。
这其貌不扬的螺丝刀，号称能修理所有同等级机械产品。比如，E级侦察无人机。
而且，这螺丝刀还能升级和进阶。升级到双E级、进阶到D级，又可以修理对应等级道具，效果不可谓不神奇。
可是，它的副作用也不小。一个字，贵。修理道具要消耗生存点数。
“现在储物空间太小，以后应该能把载具带进副本去。”顾兴昌把螺丝刀抛起来再接住，“上次的车全是坏的，那时候没想起来试试能不能修好。”
“如果下次副本能用载具，可以试试效果，看能不能修副本里的东西。”说完他收起螺丝刀。
“也不一定是车，大部分科技类产品应该都能修。”沈亦峰想了想说。
“这倒是。”顾兴昌点点头说。道具说明是“修理所有机械产品”，科技类产品中机械产品占据了相当一部分。至于“魔法机械”算不算，还要等有机会再试。
“我们给这类效果惊人、同时有负面效果的装备，起了个名字叫特殊装备。”顾兴昌解释道。
沈亦峰点点头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既然顾兴昌说有特殊装备和技能，那也就是说他们不仅有特殊装备，也有特殊技能。以此推断的话，会不会还有特殊功法？七伤拳？嫁衣神功？
“桎梏。”顾兴昌拿出一张技能卡说。
“E级专精技能，说能限制目标行动3秒，冷却时间3分钟。控制技能。”顾兴昌苦笑道，“到训练场试验过，限制目标行动是强控制效果，目标不但不能动连技能都用不出来。可就是……”
他摇了摇头，一脸的一言难尽：“这技能必须有队友配合，一对一时没用。”
“有副作用？”沈亦峰好奇的问。
“垃圾技能！”季鸿志不以为然的说，“目标是3秒不能动，你也一样。”
“啊？施放技能的人也不能动？”
“对。”
“都不能动、不能用技能？”
“是。”
“功法哪？”沈亦峰问。
“咦！”顾兴昌怪叫一声，“鹰爪拳、分筋错骨手试过，功法的招式用不出来。”
“你的控枪术，似乎不用手、不需要有动作吧？”他追问道。
“走！”沈亦峰站起来说。
“好！”顾兴昌也跟着站起来，一行人出门向强化商店快步走去。
虽然都是功法，但鹰爪拳、分筋错骨手这类近身格斗类功法，和利用枪械战斗的控枪术机制完全不一样。
前者有战斗时空手施放的招式，也有修炼功法时的练习动作。招式和练习动作有部分重复，可只有招式才有杀伤效果。
与之相比控枪术就简单很多，只是控制一支枪战斗，仅有移动、瞄准、射击、装填这些简单的动作。
很快，沈亦峰就确定了一件事。
桎梏是个好技能。
它的缺点之一是必须近身才能使用，施放后技能使用者的手会按在目标身上触发效果。
缺点之二，是使用者和目标都会陷入3秒身体不能动、技能不能用的受控制状态。
它的优点之一是控制效果极强，会限制双方所有的身体动作。也就是说，相应的攻击动作、技能乃至功法招式因为身体不能动，也都用不了。
优点之二，是不需要使用身体动作的技能和功法不受限制。
优点之三，沈亦峰的控枪术就是其中不受限制的一种功法。
“好东西。”沈亦峰赞叹道。
他先环视了一眼队友们，然后缓缓开口说道：“五哥，我们有个情报，比特殊技能更有价值。”
“我们可以分享给你们，但这个技能得打折。”
“哦，哪方面的？”顾兴昌问。
“血统。”沈亦峰淡淡的回答道。
“啥？”
“血统！”顾兴昌和季鸿志皆是脸色一变，忍不住齐声惊呼一声。
所有的玩家都知道血统的存在，因为它是幸运轮盘的六类奖励之一。
几乎没有玩家知道血统是什么存在，也或许有人知道只是秘而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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