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情报
与此同时。
我们的李不凡还在狗窝，丝毫没有出事了的觉悟。
也不怪他，实在是这狗子太好玩了。
等玩够了，抬起头见着一老头，手里还拎着根棍子。
老头一忍再忍，现在贼人都这么勇敢么，敢光天化日调戏自家狗子。
调戏狗子也就算了，竟然还住在狗窝。
这种毫无脸耻行为着实该打！
“呔！你个小贼，竟敢抢我家狗窝！”
一棍子打在李不凡身上，火辣辣嘀疼，疼的李不凡嗷嗷叫。
赶紧解释：“老头别打，都是误会！”
老头压根不信，举着小棍子把李不凡堵在狗窝继续打。
就在小木棍快打断之前，从狗窝里伸出一张银票。
足足一百两。
“汪汪。”
狗子叫了两声，老头才缓过神，立马换了副面孔，慈祥说：“好孩子，喜欢小动物也不能钻狗窝呀，快出来，老夫给你沏碗水喝。”
果然金钱的力量是伟大的。
李不凡顿时感觉委屈。
又不是他想住这里，实在迫不得已。
出了狗窝，李不凡把银票交给老头道：“老大爷，打扰您，我这就离开。”
好嘛，挨顿打还得道歉赔银子。
心不疼，肉疼。
李不凡离开小院，老头还在后面喊：“小伙子，常来玩呀！”
回来，是不可能回来地。
李不凡这辈子都不会再走这条胡同。
他后悔，悔不该当初买答案，如今遭老天爷报复。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堂堂猹李居然如此落魄，他得报复马帮，起码也要找到证据，然后跟麻袋姑娘解释清楚。
如果说不清，以后肯定天天被锦衣卫追，可要了老命。
于是乎，李不凡在街上闲逛起来。
他要找到组织在京城留下的隐秘暗号。
然后再用普通成员身份，调取所有关于马帮与锦衣卫的事。
为什么？
因为用假身份行事，是一位情报人员最基本修养。
顺便还可以体察一下京城方面的业务。
所以，必须低调行事。
然后大白天李不凡遮住了脸。
不遮不行，害怕被锦衣卫认出来。
啥？
你说遮住更容易认出来？
那得看怎么遮。
李不凡直接把内衣撕成白布条，一圈一圈缠在头上，只留下一双眼睛。
任谁见了，只会认为这是个脑子坏了的病人。
对此，他对自己的伪装术感觉颇为满意。
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在街上。
形象上堪称完美。
“新出笼的包子！”
“卖糖人！”
“鞋拔子！”
叫卖声不绝于耳，连小摊位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
为什么武王朝如此繁华，一方面也是因为人口基数，俗称人口红利。
人多，百姓种地又不收税，粮食自然供应充足。
所以依然还是皇商所带来的好处。
但这样却有一个弊病，皇商只属于皇帝，而不是社会本身，会造成科技发展滞后。
李不凡深知无论何时何地，科学技术永远是第一生产力。
但在这个世界，科学的力量似乎被什么限制住。
可能是武术，在大胆猜测后，李不凡甚至高价买来一本轻功入门。
推测这里的武人可能有什么不同。
直到现在也没探寻出究竟。
回过神一抬头。
发现自己又绕回了昨晚的客栈，锦鱼两个字豁然在眼前。
这一次，李不凡的眼光不一样了，仔细观察发现鱼字下的横杠是四个点连成。
按摩斯密码破译，居然是情报组织代码。
简直得来全不费功夫。
进了客栈，上午没什么人，老板柜台上拨弄着算盘查账，小二则趴在桌上打呵气。
李不凡轻轻咳嗽一声，摘掉头上布条，大声道：“老板住店。”
店小二一眼就认出了李不凡。
毕竟昨夜引来那么多锦衣卫可得罪不起。
急忙上前劝说：“客官，您想住店咱们可不敢留，庙太小，还请移步隔壁酒楼。”
说的既委婉又客气。
但李不凡不能走，他暂时也没别的去处，于是拿出碎银子按规律排列在柜台上。
“有钱不赚，店家可看好喽。”
掌柜的放下算盘，见到银子神情一变，笑道：“瞧客官说的，开门做买卖怎么能不赚银子。”
说完将银子收起问：“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此时的打尖与住店全都是暗语。
打尖从吃饭变成了购买情报，住店则是内部人员寻求庇护。
李不凡回答：“打尖住店一起，再来坛五百年女儿红。”
“好嘞！”
小二蹬蹬跑上楼，喊道：“客官楼上请！”
跟着上了楼，住进了甲字号房间。
这一次小二并没有推销业务，而是悄悄留下一张图纸，反手关好了门。
李不凡打量着房间，普普通通隔音效果却是极好。
再推开窗，入眼是一片屋顶。
这里连接着后院，背对着外面热闹的街市，是个藏身好地方。
再打开图纸，上面清晰画着屋顶路线图，方便随时跑路。
不禁暗叹，整挺好。
没多久掌柜的敲响了门。
敲门声长短不一，是核对用的暗号。
李不凡则敲击桌面，用另一组暗号对答无误。
然后再开门，放人进屋。
掌柜的一进屋急忙拱手说：“同志，你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李不凡笑了笑，“还请您多多关照。”
“自然，你就在这住，安全请放心。”掌柜自信满满，看样子没少干这种事。
毕竟在京城，业务上所面临的困难要大很多。
时不时会有组织内人员来，所以整个客栈布局都是经过严谨设计的。
掌柜的自顾自斟了一杯茶问：“兄弟要什么样的答案？”
一听答案两个字，李不凡愣了一下，真是倒霉催的喝凉水都塞牙。
也终于明白马帮为什么用答案来接头。
感情是偷学模仿情报组织的手段，可惜学的画蛇填虎一点都不像。
这让李不凡怀疑人生，如此低劣的方法，自己怎么就被骗了？
苦笑一声，李不凡说：“我要马帮与锦衣卫之间的答案，还有马帮四哥的线索。”
掌柜的闻言哗啦一声拿出算盘，然后笑了笑说：“兄弟大手笔。”
说完就开始算账，珠子拨弄的噼啪作响。
组织内有规矩，哪怕是自己人也得亲兄弟明算账。
更何况是李不凡自己定的规矩，自然要遵守。
很快掌柜的算出费用，开口道：“一共四百二十八两，既然是同志，八两给你抹了。”
有点肉疼。
李不凡自打来到京城一直在花钱。
默默掏出五百两银票，被倒找回八十两。
随后得到一个纯木锦盒。
打开来是关于锦衣卫与马帮之间的所有事情。
原来。
这马帮也是给人跑腿。
受雇于京城一户姓齐的大户人家。
齐姓之人不简单，家里老爷是朝廷上掌管钱粮调度的户部侍郎。
若单单一侍郎，倒也没什么。
但是不久前皇帝生了场病，惊动数位皇子。
朝堂党派之争就此拉响，围绕着册立太子这件事争的你死我活。
特别是锦衣卫，十几位皇子都想拉拢姓张的锦衣卫总指挥使。
对权利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
而张秀儿就是一枚棋子。
身份上更加不简单。
锦衣卫总指挥张涛膝下有七个儿子，一个女儿，全部都在镇抚司入职。
无数人都想与锦衣卫和亲。
但张涛七个儿子各有本事，有的已经成家，有的软硬不吃。
没办法，一些居心叵测之人便把主意打向了张秀儿。
而马帮与雇主碰头，完全是被坑了。
人家雇主齐家一方根本没去，没有证据也就不会认。
偏巧不巧，李不凡以为是卖答案的，对方也认为找对了金主。
可以说无巧不成书。
现如今唯一脱困办法只有找到马帮四哥，然后交给锦衣卫自证清白。
看完情报后，李不凡问：“马帮四哥在哪？”
掌柜的笑了笑回答：“东边，不远处有个春香楼，估摸着马帮四哥银子快花光了。”
真想不到会藏在这里。
李不凡撇了撇嘴。
名字叫春香楼，听着像酒楼却不是酒楼，而是正八经消金窑。
像这种地方，背后多是有大人物撑腰，哪怕锦衣卫没有特殊命令也不会去查。
既然如此只能去蹲点。
若要是进去找，多少钱估计都不够花。
想到这李不凡拿出一枚纯金钱币，正面铸有荣华富贵，背面则是山河湖海，共八个字。
见到金钱币，掌柜的瞳孔一缩。
“我会派人帮你，什么时候出发？”
李不凡回答：“现在。”
收起钱币，掌柜的急匆匆离开，应该是安排人手去了。
这枚金钱币不是一般物件。
只能在组织内流通，一千两银子换一枚，一枚钱币可以请组织派精锐高手出手一次。
为了解决这个小麻烦，李不凡感觉这种代价还能接受。
没多久下了楼。
李不凡将白布条重新缠在头上，见到店小二拎着个食盒等在门口。
没想到这小二居然是个高手。
小二见着李不凡，也不说话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走吧，咱们去春香楼。”
出了客栈，转眼间来到春香楼。
此地白天与晚上，简直就不是一个地方，完全判若两然。
夜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到了白天居然安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瞧了瞧春香楼牌匾。
小二笑嘻嘻说：“客官不上去瞧瞧？”
“哪有银子消费的起。”李不凡头缠的跟个木乃伊一样，吸引许多路人旁观。
“您那么贵重的东西，都舍得出手，”小二往楼上指了指，“区区春香楼算什么？”
不是不能上去，这不是在这干正事嘛！
再说大白天消金窟窿里也没人。
李不凡不由得心生感慨，他上辈子倒是知道一些地方，真正的夜生活，黄昏才是一天中刚刚开始。
忍不住脱口而出：“纸醉金迷，王侯将相都没了种。”
“说的不错，我就看这地方不顺眼。”
李不凡转身拍了拍小二肩膀说：“没想到你挺有骨气。”
小二瞪大了眼睛，表情僵硬：“不是我说的。”
李不凡问：“不是你，谁说的？”
“我说的！”
俩人扭过头，从下往上见着一个人。
我们的李不凡还在狗窝，丝毫没有出事了的觉悟。
也不怪他，实在是这狗子太好玩了。
等玩够了，抬起头见着一老头，手里还拎着根棍子。
老头一忍再忍，现在贼人都这么勇敢么，敢光天化日调戏自家狗子。
调戏狗子也就算了，竟然还住在狗窝。
这种毫无脸耻行为着实该打！
“呔！你个小贼，竟敢抢我家狗窝！”
一棍子打在李不凡身上，火辣辣嘀疼，疼的李不凡嗷嗷叫。
赶紧解释：“老头别打，都是误会！”
老头压根不信，举着小棍子把李不凡堵在狗窝继续打。
就在小木棍快打断之前，从狗窝里伸出一张银票。
足足一百两。
“汪汪。”
狗子叫了两声，老头才缓过神，立马换了副面孔，慈祥说：“好孩子，喜欢小动物也不能钻狗窝呀，快出来，老夫给你沏碗水喝。”
果然金钱的力量是伟大的。
李不凡顿时感觉委屈。
又不是他想住这里，实在迫不得已。
出了狗窝，李不凡把银票交给老头道：“老大爷，打扰您，我这就离开。”
好嘛，挨顿打还得道歉赔银子。
心不疼，肉疼。
李不凡离开小院，老头还在后面喊：“小伙子，常来玩呀！”
回来，是不可能回来地。
李不凡这辈子都不会再走这条胡同。
他后悔，悔不该当初买答案，如今遭老天爷报复。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堂堂猹李居然如此落魄，他得报复马帮，起码也要找到证据，然后跟麻袋姑娘解释清楚。
如果说不清，以后肯定天天被锦衣卫追，可要了老命。
于是乎，李不凡在街上闲逛起来。
他要找到组织在京城留下的隐秘暗号。
然后再用普通成员身份，调取所有关于马帮与锦衣卫的事。
为什么？
因为用假身份行事，是一位情报人员最基本修养。
顺便还可以体察一下京城方面的业务。
所以，必须低调行事。
然后大白天李不凡遮住了脸。
不遮不行，害怕被锦衣卫认出来。
啥？
你说遮住更容易认出来？
那得看怎么遮。
李不凡直接把内衣撕成白布条，一圈一圈缠在头上，只留下一双眼睛。
任谁见了，只会认为这是个脑子坏了的病人。
对此，他对自己的伪装术感觉颇为满意。
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在街上。
形象上堪称完美。
“新出笼的包子！”
“卖糖人！”
“鞋拔子！”
叫卖声不绝于耳，连小摊位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
为什么武王朝如此繁华，一方面也是因为人口基数，俗称人口红利。
人多，百姓种地又不收税，粮食自然供应充足。
所以依然还是皇商所带来的好处。
但这样却有一个弊病，皇商只属于皇帝，而不是社会本身，会造成科技发展滞后。
李不凡深知无论何时何地，科学技术永远是第一生产力。
但在这个世界，科学的力量似乎被什么限制住。
可能是武术，在大胆猜测后，李不凡甚至高价买来一本轻功入门。
推测这里的武人可能有什么不同。
直到现在也没探寻出究竟。
回过神一抬头。
发现自己又绕回了昨晚的客栈，锦鱼两个字豁然在眼前。
这一次，李不凡的眼光不一样了，仔细观察发现鱼字下的横杠是四个点连成。
按摩斯密码破译，居然是情报组织代码。
简直得来全不费功夫。
进了客栈，上午没什么人，老板柜台上拨弄着算盘查账，小二则趴在桌上打呵气。
李不凡轻轻咳嗽一声，摘掉头上布条，大声道：“老板住店。”
店小二一眼就认出了李不凡。
毕竟昨夜引来那么多锦衣卫可得罪不起。
急忙上前劝说：“客官，您想住店咱们可不敢留，庙太小，还请移步隔壁酒楼。”
说的既委婉又客气。
但李不凡不能走，他暂时也没别的去处，于是拿出碎银子按规律排列在柜台上。
“有钱不赚，店家可看好喽。”
掌柜的放下算盘，见到银子神情一变，笑道：“瞧客官说的，开门做买卖怎么能不赚银子。”
说完将银子收起问：“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此时的打尖与住店全都是暗语。
打尖从吃饭变成了购买情报，住店则是内部人员寻求庇护。
李不凡回答：“打尖住店一起，再来坛五百年女儿红。”
“好嘞！”
小二蹬蹬跑上楼，喊道：“客官楼上请！”
跟着上了楼，住进了甲字号房间。
这一次小二并没有推销业务，而是悄悄留下一张图纸，反手关好了门。
李不凡打量着房间，普普通通隔音效果却是极好。
再推开窗，入眼是一片屋顶。
这里连接着后院，背对着外面热闹的街市，是个藏身好地方。
再打开图纸，上面清晰画着屋顶路线图，方便随时跑路。
不禁暗叹，整挺好。
没多久掌柜的敲响了门。
敲门声长短不一，是核对用的暗号。
李不凡则敲击桌面，用另一组暗号对答无误。
然后再开门，放人进屋。
掌柜的一进屋急忙拱手说：“同志，你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李不凡笑了笑，“还请您多多关照。”
“自然，你就在这住，安全请放心。”掌柜自信满满，看样子没少干这种事。
毕竟在京城，业务上所面临的困难要大很多。
时不时会有组织内人员来，所以整个客栈布局都是经过严谨设计的。
掌柜的自顾自斟了一杯茶问：“兄弟要什么样的答案？”
一听答案两个字，李不凡愣了一下，真是倒霉催的喝凉水都塞牙。
也终于明白马帮为什么用答案来接头。
感情是偷学模仿情报组织的手段，可惜学的画蛇填虎一点都不像。
这让李不凡怀疑人生，如此低劣的方法，自己怎么就被骗了？
苦笑一声，李不凡说：“我要马帮与锦衣卫之间的答案，还有马帮四哥的线索。”
掌柜的闻言哗啦一声拿出算盘，然后笑了笑说：“兄弟大手笔。”
说完就开始算账，珠子拨弄的噼啪作响。
组织内有规矩，哪怕是自己人也得亲兄弟明算账。
更何况是李不凡自己定的规矩，自然要遵守。
很快掌柜的算出费用，开口道：“一共四百二十八两，既然是同志，八两给你抹了。”
有点肉疼。
李不凡自打来到京城一直在花钱。
默默掏出五百两银票，被倒找回八十两。
随后得到一个纯木锦盒。
打开来是关于锦衣卫与马帮之间的所有事情。
原来。
这马帮也是给人跑腿。
受雇于京城一户姓齐的大户人家。
齐姓之人不简单，家里老爷是朝廷上掌管钱粮调度的户部侍郎。
若单单一侍郎，倒也没什么。
但是不久前皇帝生了场病，惊动数位皇子。
朝堂党派之争就此拉响，围绕着册立太子这件事争的你死我活。
特别是锦衣卫，十几位皇子都想拉拢姓张的锦衣卫总指挥使。
对权利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
而张秀儿就是一枚棋子。
身份上更加不简单。
锦衣卫总指挥张涛膝下有七个儿子，一个女儿，全部都在镇抚司入职。
无数人都想与锦衣卫和亲。
但张涛七个儿子各有本事，有的已经成家，有的软硬不吃。
没办法，一些居心叵测之人便把主意打向了张秀儿。
而马帮与雇主碰头，完全是被坑了。
人家雇主齐家一方根本没去，没有证据也就不会认。
偏巧不巧，李不凡以为是卖答案的，对方也认为找对了金主。
可以说无巧不成书。
现如今唯一脱困办法只有找到马帮四哥，然后交给锦衣卫自证清白。
看完情报后，李不凡问：“马帮四哥在哪？”
掌柜的笑了笑回答：“东边，不远处有个春香楼，估摸着马帮四哥银子快花光了。”
真想不到会藏在这里。
李不凡撇了撇嘴。
名字叫春香楼，听着像酒楼却不是酒楼，而是正八经消金窑。
像这种地方，背后多是有大人物撑腰，哪怕锦衣卫没有特殊命令也不会去查。
既然如此只能去蹲点。
若要是进去找，多少钱估计都不够花。
想到这李不凡拿出一枚纯金钱币，正面铸有荣华富贵，背面则是山河湖海，共八个字。
见到金钱币，掌柜的瞳孔一缩。
“我会派人帮你，什么时候出发？”
李不凡回答：“现在。”
收起钱币，掌柜的急匆匆离开，应该是安排人手去了。
这枚金钱币不是一般物件。
只能在组织内流通，一千两银子换一枚，一枚钱币可以请组织派精锐高手出手一次。
为了解决这个小麻烦，李不凡感觉这种代价还能接受。
没多久下了楼。
李不凡将白布条重新缠在头上，见到店小二拎着个食盒等在门口。
没想到这小二居然是个高手。
小二见着李不凡，也不说话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走吧，咱们去春香楼。”
出了客栈，转眼间来到春香楼。
此地白天与晚上，简直就不是一个地方，完全判若两然。
夜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到了白天居然安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瞧了瞧春香楼牌匾。
小二笑嘻嘻说：“客官不上去瞧瞧？”
“哪有银子消费的起。”李不凡头缠的跟个木乃伊一样，吸引许多路人旁观。
“您那么贵重的东西，都舍得出手，”小二往楼上指了指，“区区春香楼算什么？”
不是不能上去，这不是在这干正事嘛！
再说大白天消金窟窿里也没人。
李不凡不由得心生感慨，他上辈子倒是知道一些地方，真正的夜生活，黄昏才是一天中刚刚开始。
忍不住脱口而出：“纸醉金迷，王侯将相都没了种。”
“说的不错，我就看这地方不顺眼。”
李不凡转身拍了拍小二肩膀说：“没想到你挺有骨气。”
小二瞪大了眼睛，表情僵硬：“不是我说的。”
李不凡问：“不是你，谁说的？”
“我说的！”
俩人扭过头，从下往上见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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