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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偷偷换药了

    正在此时,何令仪带着那个古律师往外走,还盛气凌人地道:“别忘了明天跟你们局长说一声,我们要来办保释的。”

    “抱歉,我早上五点就下班,恐怕见不到局长,还是要麻烦你明天再带着这位什么律师来一趟分局。”

    海子双手抱头,懒懒地回应着。

    何令仪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

    海子索性整个身子往椅背上一摊。

    “好心劝告你一句,一般能保释的嫌疑人,基本上都是身有重病,或者是孕妇产妇,廖志远恐怕不符合其中任何一条,被批的可能性很低,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少折腾点事吧。”

    何令仪没有再多说什么,气冲冲地带着律师走出办公室,见到何婉清和秦定坤,重重地哼了声。

    何婉清微微冷笑,“定坤,你说如果一个人鼻子有问题,老是哼来哼去的,你说该怎么解决?”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听上去就像是在聊天,却让何令仪听得一清二楚。

    秦定坤自然懂她的意思,嘴角微微一扯。

    “那你是想治标还是治本啊?”

    何婉清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要治本啊。”

    秦定坤点头,一本正经地道:“要治本啊,那简单啊,拿刀把鼻子砍了就不会再哼了。”

    两人一搭一档,活似在说相声。

    海子踢踢踏踏地走出来,笑得很刻意。

    “这倒是个好办法,何令仪同志,你说是不是啊?”

    何令仪气的头顶快冒烟了,却又忌惮三人,不敢在这惹事,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踩着高跟鞋,仰着脸走了。

    她和律师一离开,海子就呸了一声。

    “什么东西,眼睛长到头顶上,好像所有人都不如她似的。”

    何婉清摇摇头。

    “过年她来我家的时候,尽管也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但是行事还没这么乖张,才不过半年时间,竟然变成了这样,我总觉得有点怪。”

    就像是有人在背后给她拱火,挑唆她似的。

    秦定坤对何令仪的事不感兴趣,只是看着海子。

    “海子,廖志远真的能保释?”

    海子嗤地一笑。

    “何令仪做梦去吧,除非有奇迹发生。”

    既然廖志远已经被抓了,他也不肯供出何令仪,何婉清和秦定坤也不打算再待下去,两人就回了家。

    何婉清和秦定坤见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就离开分局,踏上回家的道路。

    秦定坤骑着自行车,载着何婉清,漆黑的夜晚,凉风习习。

    经过一个路口,秦定坤长腿一伸,车子顿时停了下来。

    何婉清见他警惕地四下张望,心中猛地一沉。

    “定坤,是不是有人在跟踪我们?”

    秦定坤摇摇头。

    “没有,我敢肯定路上没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附近有人在偷偷看我们。”

    何婉清抬头扫了眼,四下都是黑魆魆的,确实不像有人。

    “算了,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

    秦定坤右腿猛地一蹬,车子嗖的一下窜出去老远。

    两人离去后好一阵子,路旁一栋二层小楼上,窗户上厚厚的窗帘被轻轻扯开了一条缝。

    梅月湘转过头来,看着坐在床边气鼓鼓的何令仪。

    她勉强压下心头的厌烦,微笑道:“怎么了,不就是明天要再去一趟公安局嘛,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就当去逛街遛遛。”

    何令仪的嘴撅的老高,几乎都能挂住油瓶了。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妈,你不知道,那个讨厌的臭警察说,志远要是想保释,除非他有重病,或者他是孕妇产妇,否则就别想了。妈,你说这该怎么办啊?”

    梅月湘不禁愣了下。

    她倒是忘了,这个年代保释是有前提的。

    她皱着眉头,在屋里踱步。

    过了片刻,她忽然双眼一亮。

    “对了,我可以找精神科的医生,多少花点钱,出一份他有精神疾病的证明,这样他不光能保释,甚至能判无罪。”

    何令仪没想到还可以这样操作,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这样,真的可以吗?”

    “妈说可以就可以。”

    梅月湘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

    “好了,天太晚了,妈妈必须要回家了,再不回去,你爸要起疑心了。”

    见何令仪老大不高兴,梅月湘拍拍她的背。

    “好了,你乖乖听话,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廖志远的事妈一定会处理好,到时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何令仪嘟囔着。

    “好,我听妈的,不过妈你那么怕我爸干嘛,他顶多骂我几句,又不会把我怎么样。”

    梅月湘没搭理她,急匆匆地下了楼,披着夜色往家里走。

    走了约莫十五分钟,便回到了家里。

    家中黑漆漆的,任阿姨今天休息,何鸿渐早就吃过药睡着了。

    她刚走进卧室,忽然眼前大亮,她扭头看去,何鸿渐正坐在卧室的椅子上。

    “老何,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在我房里?”

    何鸿渐直直地看着她。

    “睡着了又怎么了,听到声音难道就不会醒过来吗,还是你断定无论家中闹出多大动静,我都会一无所知,只会蒙头大睡,直到天亮了才会醒?”

    梅月湘听他说话一语双关,似乎知道了什么,心中发虚,勉强笑了笑。

    “老何,你胡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怕吵醒你,才不敢弄出动静来,谁知道你耳朵那么灵,到底还是醒了。”

    何鸿渐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似乎一下子能看到她心里去,让她无所遁形。

    “我记得我睡前你还在家里,我睡后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梅月湘被他看的心头直发毛,听他这么问,吃不准他到底知道什么,索性装着闹性子。

    “怎么,我是卖给了这家里吗,连出个门都不行了吗,好,那从明天起,我保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伺候你,这样满意了吗?”

    以前每次两人吵架,只要她使出这一招,赌气的话一出,何鸿渐就会反过来劝慰她。

    但是这次,何鸿渐似乎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你到底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梅月湘往床上一坐,敷衍道:“我去拜访朋友了。”

    “哪个朋友会留你到凌晨?”

    梅月湘见他不依不饶,仿佛她不给他个满意的答复,他就会一直问下去。

    她气冲冲地一挥胳膊,床上的被子被狠狠地扫到地上,凌乱地散开。

    “行,你想知道是吗,好,我告诉你,我没去找野男人,没去不光彩的地方,我是去看咱们的女儿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何鸿渐并未被她难听的话激怒,深深吸了口气。

    “令仪又闯什么祸了?”

    梅月湘把头扭到一旁,看也不看他,轻哼了声。

    “她是咱们闺女,就算调皮胡闹了些,也终归没什么坏心眼,她能闯什么祸?”

    何鸿渐不答,就这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活似在说,编,我就看你怎么编。

    梅月湘从来没见过他这般较真,心中难免有几分慌乱,强笑地看着他。

    “老何,你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咱们女儿能闯什么祸,真闯了祸,我这个当妈的早就急眼了,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

    何鸿渐见她嘴巴硬,紧握成拳的右手倏然打开,受众几粒白色药丸从粗大的手掌里滑落到了桌上。

    “都偷偷换我的药,企图让我睡上一整夜了,还说没有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