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天有多高，道有多深？
天外果有天乎？道有极限耶？
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德源道人，难道修真界真的没有出路，这方世界已经是最高次元世界？显然不是。难道是一个偏僻角落，遗弃之地？如若不是，缘何像是被封住的小黑屋，完全看不见天外的光明？
也许有一只隐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这一方世界难道注定是某些大门派大人物的试验场？而他堂堂元神道人，就只能成为他人的棋子？
而修为到了化神境就是极限了么，为什么几十年的练气打坐未有寸进，反而修为下降了呢？难道这方世界化神就是道行极限？
一股从来没有的辛酸涌出心头，久违的泪水滋润了眼眶。一场无法抑止的痛哭从堂堂修炼界老祖嘴里嚎出来。
德源宗，矗立于地元大陆中央。由于方圆百里都是平原，所以作为徳源宗山门的天柱峰就显得高入云端。
今日，徳源宗百年一遇大开山门的日子。各地中小门派、家族修士，各地的散修都齐集天柱峰。只为了一个进入天下超级大宗的名额。因为德源宗每次开山门都只收八十一个内门弟子名额，相对于动则上万计想削尖脑袋加入超级宗门的修士来说，无异于僧多粥少。
虽说，天柱峰才是德源宗的真正山门所在。但是，能进入山峰范围的无一不是有相当身份的存在。因此，招试新入弟子的地方只能设在不远的演武大殿。只见殿外此时，涌来数千人。虽然目光充满热切，但在巡逻的德源宗队伍经过时，无一不安静下来。
一般人都以为巡逻维护秩序的，应该都是徳源宗的执法殿的内门弟子。而有门路的人，则对领头的各位执法弟子，充满羡慕与崇拜。
‘‘明一师兄，这次应该没有什么好苗子吧！’’一队巡逻队伍中的一个青年对为首青年道。
被称作‘明一师兄’的青年道：‘‘鲁师弟，别小看每次宗门大招，这里的人中起码有几个资质绝对不比你我差。’’
‘‘哦？是那个武兴海家的么？我听说他还可以，别的倒是没什么发现。’’鲁师弟疑惑道。
‘‘哦，你们呢。’’明一师兄回头向其余几位同伴问道。
‘‘岳州，旻星派有一个。’’
‘‘绵州，德川家有一个。’’
‘‘黎疆，有个小子不错。’’
明一师兄听完同伴的话，想了一下道：‘‘基本都是这些人了，不过还要加上，那边角落的那个女孩和她后面的男孩。’’
鲁师弟等人听明师兄如此一说，认真打量了俩人。疑惑道：‘‘师兄说那个女孩也就罢了，毕竟年纪轻轻就有筑基大圆满修为，还未进阶金丹，还有底蕴。至于那个男子，似乎年纪不小了，况且已经进阶金丹，现在还能进门么？不是说，内门不招收金丹弟子么？’’
随着明师兄神秘地一笑，鲁师弟就知道眼前的师兄，作为真传弟子一定比自己这个内门金丹弟子知道更多的内幕。
果然，明一师兄随手布下个隔音禁制，道：“昨天听师尊说，几位老祖有意再开门户，招收关门弟子。”
明一师兄看见几位同伴一脸震惊的样子，自己总算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当初自己也被这条消息震得七荤八素，而作为徳源宗的老祖无一不是修为臻至元婴大圆满之境，距离传说中的化神境可是只有半步之遥的。
“明一师兄，进阶元婴大圆满的老祖们，不是不许收徒么？”鲁师弟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道。
“修真界原则都是如此，主要是示人以公，凡化神道人或无限接近化神的元婴大圆满修士都不再收徒。”明一师兄感叹说，“但如今，老祖们也许静极思动，再招一个关门弟子也无可非议的。”
“那老祖收关门弟子可有什么条件么？”鲁师弟目光一闪，他自己的师傅在进阶元婴期的时候失败，已经寿元尽失了。
明一师兄知道这师弟的心思，在宗门没有一个师傅撑腰，没有几个师兄弟的扶持，就算进阶元婴也不会在宗门有所作为的。
“老祖们的心思谁懂呢，也许收个未修炼的凡人，也许是金丹圆满的，总之条件既宽又严格。”明一师兄感叹道，对鲁师弟的心思不太看好。要知道进入老祖们的法眼，而且还要有一定的潜力，这条件肯定不低。
“说来这次除了老祖们要收关门弟子，内门弟子的招收也放宽了条件，不再单一的凭修炼资质，和擂台淘汰的方式决出名额。各种修真百艺也有一定的名额。”明师兄道。
“是啊。”鲁师弟道：“往届大开山门，资质占有九成，凭手段杀入内门的占一成上下。更无论分心百艺的了。”
“好了，长老叫我们过去。”明一师兄忽然脸色动容道。
演武殿门口。
一个留着三缕长须的老者，微微笑着道：“诸位！今日是我德源宗大招的日子，想必在场诸位都等不及了。老夫长话短说，凡是能够进入演武殿的人，则视为过第一关，获得一个外门弟子的名额。”
众人正竖起耳朵听老者讲话，谁知道已经没有了下文。而此时，老者示意几队维持秩序的巡逻弟子让开通道，自己也往边上一站，默然不语。
“这是？怎么没说任何条件，难道传闻是真的？徳源宗大开山门会扩招。”
“你听清楚了，是外门弟子。”
“这是第一关，后面肯定还有考验。”
“就是，在场的诸位不是为了大宗门的内门弟子来的么。”
“就是，如果是为了外门弟子的名额，还不如在原先的宗门家族的。”
“嘘，你们懂什么，徳源宗的内门弟子都是从外门中选的。”
“就是，如果没有元婴老祖看上眼的天赋，你就只能是一个外门弟子。”
就在众人纷扰中，几个巡逻弟子抬出一个五尺大香炉，老者当先捻了三支香对众人道：“欲入我徳源宗，请随老夫来。”言罢，转身把香插入香炉，进入了演武大殿。
随着老者身躯进入之后，门口泛着些微不可察的波纹。
“是阵法，果然有玄机。”当中有人从中捕捉了线索，惊呼道。
“是要破阵么？这个貌似没什么人会吧？”有人疑惑道。
“怎么可能，阵法师可是稀缺得很。”有人赞同道。
“怎么办，再不进去可是连个入门资格都没有的。”
“再等等，那边那几个天才行动了，进去了。”
“进吧！那香燃烧了一半了，迟了恐怕没机会了。”
一时间，又有几人迅速向着门口走去，谁知道其中一人在接触了门口时，有一堵气墙挡了回去。那个人被看门的弟子接引到广场。那是尚未修炼或者无灵根的凡人武者。他们大都是不知从哪里知道消息，有仙道宗门招收弟子，打着来试试看的心思。但是，天道就是如此，天生没有灵根只能做个凡人。不一会在此角落，聚集了八九个失落的年轻人。
就在他们感叹自身命运之时，广场又起了变故。
此时，决心进入宗门的都已经进了门口，剩下的就是看门维持秩序的弟子和竞选入门弟子的随从人员。
不一会，却从门口处不断有人被抛了出来。陆陆续续，广场上很快就堆满了，吟吟哦哦的人。
没进门口的随从人员，焦急地在人堆里找寻自己的主子，找到的则安慰或者埋怨。而徳源宗的弟子则脸上带着一丝丝嘲讽。
“少爷，怎么回事？难道徳源宗竟敢干出欺凌弱小的举动……”
“住嘴，是我没福分，高攀不上。”
“哟，宁州第一天才，孙三少。也落选了。”
“看，那不是炎齐国的天才高大尚么。”
“还有，这次倒是淘汰不少所谓的天才呢。”
“什么时候。选外门弟子也这么挑剔了？”
一时间，在广场中众人，嘲讽的嘲讽，抱怨的抱怨，愤怒的愤怒，失意的失意，惶恐的惶恐……
突然，三缕长须老者从大殿里走出来，似乎很满意刚才对众人的考核结果。而当广场中众人随之一静，都期待他能代表徳源宗给个说法。老者似乎也明白大众所想，道：“此次，通过问心大阵者，凡五百零二人，赐予外门弟子名额。而诸位已经折戟的小友，本门也有一份礼物奉上。切记！修炼一道，问心第一！”
“哦，是问心大阵啊。”
“那么……”
“不用想了，那边已经在派发礼物了。”
“走走走，不能白来一趟啊！”
“呀，元气丹。”
“法器？”
“锻体术？”
“炼器手册。”
“炼丹随笔。”
“符箓初探。”
“地元游记。”
“地元阴经。”
“地元阳经。”
“地元白骨爪。”
“功法？怎么都不一样啊。”
……
在众人哄抢礼物之时，惊奇的发现，各人所得皆非一样。不得不感叹运气匪同。
见得场中热火朝天的场景，老者微微点头，在众人不觉中，化为一道影子，忽须不见。
演武大殿中，并排坐着几个老者。下方影影绰绰的站着几百人，准确的说是五百零二人。正是通过问心大阵的新晋弟子。
此时，几位老者自顾自地在上面打量着场中众人。而各位新晋弟子，也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场中只有几位老者的讨论声。
“老祖的问心大阵虽然只开了万分之一角，但依然有那么多小家伙能通过，确实是令老夫惊讶！”
“哼！能得到问心大阵的考炼，这帮小子也算是好运气。”
“别说了，吓到孩子们了。你看，一个个虽然一动不动，可心里都吓得发紫了。”
这个比较温和的声音响起，随后场下众人在也听不到任何声响，虽然心中隐约知道上面几位老者尚在讨论，但也逐渐朦朦胧胧，直至再无所觉。
半响，场中众人才暗暗擦下额头的虚汗。
天外果有天乎？道有极限耶？
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德源道人，难道修真界真的没有出路，这方世界已经是最高次元世界？显然不是。难道是一个偏僻角落，遗弃之地？如若不是，缘何像是被封住的小黑屋，完全看不见天外的光明？
也许有一只隐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这一方世界难道注定是某些大门派大人物的试验场？而他堂堂元神道人，就只能成为他人的棋子？
而修为到了化神境就是极限了么，为什么几十年的练气打坐未有寸进，反而修为下降了呢？难道这方世界化神就是道行极限？
一股从来没有的辛酸涌出心头，久违的泪水滋润了眼眶。一场无法抑止的痛哭从堂堂修炼界老祖嘴里嚎出来。
德源宗，矗立于地元大陆中央。由于方圆百里都是平原，所以作为徳源宗山门的天柱峰就显得高入云端。
今日，徳源宗百年一遇大开山门的日子。各地中小门派、家族修士，各地的散修都齐集天柱峰。只为了一个进入天下超级大宗的名额。因为德源宗每次开山门都只收八十一个内门弟子名额，相对于动则上万计想削尖脑袋加入超级宗门的修士来说，无异于僧多粥少。
虽说，天柱峰才是德源宗的真正山门所在。但是，能进入山峰范围的无一不是有相当身份的存在。因此，招试新入弟子的地方只能设在不远的演武大殿。只见殿外此时，涌来数千人。虽然目光充满热切，但在巡逻的德源宗队伍经过时，无一不安静下来。
一般人都以为巡逻维护秩序的，应该都是徳源宗的执法殿的内门弟子。而有门路的人，则对领头的各位执法弟子，充满羡慕与崇拜。
‘‘明一师兄，这次应该没有什么好苗子吧！’’一队巡逻队伍中的一个青年对为首青年道。
被称作‘明一师兄’的青年道：‘‘鲁师弟，别小看每次宗门大招，这里的人中起码有几个资质绝对不比你我差。’’
‘‘哦？是那个武兴海家的么？我听说他还可以，别的倒是没什么发现。’’鲁师弟疑惑道。
‘‘哦，你们呢。’’明一师兄回头向其余几位同伴问道。
‘‘岳州，旻星派有一个。’’
‘‘绵州，德川家有一个。’’
‘‘黎疆，有个小子不错。’’
明一师兄听完同伴的话，想了一下道：‘‘基本都是这些人了，不过还要加上，那边角落的那个女孩和她后面的男孩。’’
鲁师弟等人听明师兄如此一说，认真打量了俩人。疑惑道：‘‘师兄说那个女孩也就罢了，毕竟年纪轻轻就有筑基大圆满修为，还未进阶金丹，还有底蕴。至于那个男子，似乎年纪不小了，况且已经进阶金丹，现在还能进门么？不是说，内门不招收金丹弟子么？’’
随着明师兄神秘地一笑，鲁师弟就知道眼前的师兄，作为真传弟子一定比自己这个内门金丹弟子知道更多的内幕。
果然，明一师兄随手布下个隔音禁制，道：“昨天听师尊说，几位老祖有意再开门户，招收关门弟子。”
明一师兄看见几位同伴一脸震惊的样子，自己总算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当初自己也被这条消息震得七荤八素，而作为徳源宗的老祖无一不是修为臻至元婴大圆满之境，距离传说中的化神境可是只有半步之遥的。
“明一师兄，进阶元婴大圆满的老祖们，不是不许收徒么？”鲁师弟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道。
“修真界原则都是如此，主要是示人以公，凡化神道人或无限接近化神的元婴大圆满修士都不再收徒。”明一师兄感叹说，“但如今，老祖们也许静极思动，再招一个关门弟子也无可非议的。”
“那老祖收关门弟子可有什么条件么？”鲁师弟目光一闪，他自己的师傅在进阶元婴期的时候失败，已经寿元尽失了。
明一师兄知道这师弟的心思，在宗门没有一个师傅撑腰，没有几个师兄弟的扶持，就算进阶元婴也不会在宗门有所作为的。
“老祖们的心思谁懂呢，也许收个未修炼的凡人，也许是金丹圆满的，总之条件既宽又严格。”明一师兄感叹道，对鲁师弟的心思不太看好。要知道进入老祖们的法眼，而且还要有一定的潜力，这条件肯定不低。
“说来这次除了老祖们要收关门弟子，内门弟子的招收也放宽了条件，不再单一的凭修炼资质，和擂台淘汰的方式决出名额。各种修真百艺也有一定的名额。”明师兄道。
“是啊。”鲁师弟道：“往届大开山门，资质占有九成，凭手段杀入内门的占一成上下。更无论分心百艺的了。”
“好了，长老叫我们过去。”明一师兄忽然脸色动容道。
演武殿门口。
一个留着三缕长须的老者，微微笑着道：“诸位！今日是我德源宗大招的日子，想必在场诸位都等不及了。老夫长话短说，凡是能够进入演武殿的人，则视为过第一关，获得一个外门弟子的名额。”
众人正竖起耳朵听老者讲话，谁知道已经没有了下文。而此时，老者示意几队维持秩序的巡逻弟子让开通道，自己也往边上一站，默然不语。
“这是？怎么没说任何条件，难道传闻是真的？徳源宗大开山门会扩招。”
“你听清楚了，是外门弟子。”
“这是第一关，后面肯定还有考验。”
“就是，在场的诸位不是为了大宗门的内门弟子来的么。”
“就是，如果是为了外门弟子的名额，还不如在原先的宗门家族的。”
“嘘，你们懂什么，徳源宗的内门弟子都是从外门中选的。”
“就是，如果没有元婴老祖看上眼的天赋，你就只能是一个外门弟子。”
就在众人纷扰中，几个巡逻弟子抬出一个五尺大香炉，老者当先捻了三支香对众人道：“欲入我徳源宗，请随老夫来。”言罢，转身把香插入香炉，进入了演武大殿。
随着老者身躯进入之后，门口泛着些微不可察的波纹。
“是阵法，果然有玄机。”当中有人从中捕捉了线索，惊呼道。
“是要破阵么？这个貌似没什么人会吧？”有人疑惑道。
“怎么可能，阵法师可是稀缺得很。”有人赞同道。
“怎么办，再不进去可是连个入门资格都没有的。”
“再等等，那边那几个天才行动了，进去了。”
“进吧！那香燃烧了一半了，迟了恐怕没机会了。”
一时间，又有几人迅速向着门口走去，谁知道其中一人在接触了门口时，有一堵气墙挡了回去。那个人被看门的弟子接引到广场。那是尚未修炼或者无灵根的凡人武者。他们大都是不知从哪里知道消息，有仙道宗门招收弟子，打着来试试看的心思。但是，天道就是如此，天生没有灵根只能做个凡人。不一会在此角落，聚集了八九个失落的年轻人。
就在他们感叹自身命运之时，广场又起了变故。
此时，决心进入宗门的都已经进了门口，剩下的就是看门维持秩序的弟子和竞选入门弟子的随从人员。
不一会，却从门口处不断有人被抛了出来。陆陆续续，广场上很快就堆满了，吟吟哦哦的人。
没进门口的随从人员，焦急地在人堆里找寻自己的主子，找到的则安慰或者埋怨。而徳源宗的弟子则脸上带着一丝丝嘲讽。
“少爷，怎么回事？难道徳源宗竟敢干出欺凌弱小的举动……”
“住嘴，是我没福分，高攀不上。”
“哟，宁州第一天才，孙三少。也落选了。”
“看，那不是炎齐国的天才高大尚么。”
“还有，这次倒是淘汰不少所谓的天才呢。”
“什么时候。选外门弟子也这么挑剔了？”
一时间，在广场中众人，嘲讽的嘲讽，抱怨的抱怨，愤怒的愤怒，失意的失意，惶恐的惶恐……
突然，三缕长须老者从大殿里走出来，似乎很满意刚才对众人的考核结果。而当广场中众人随之一静，都期待他能代表徳源宗给个说法。老者似乎也明白大众所想，道：“此次，通过问心大阵者，凡五百零二人，赐予外门弟子名额。而诸位已经折戟的小友，本门也有一份礼物奉上。切记！修炼一道，问心第一！”
“哦，是问心大阵啊。”
“那么……”
“不用想了，那边已经在派发礼物了。”
“走走走，不能白来一趟啊！”
“呀，元气丹。”
“法器？”
“锻体术？”
“炼器手册。”
“炼丹随笔。”
“符箓初探。”
“地元游记。”
“地元阴经。”
“地元阳经。”
“地元白骨爪。”
“功法？怎么都不一样啊。”
……
在众人哄抢礼物之时，惊奇的发现，各人所得皆非一样。不得不感叹运气匪同。
见得场中热火朝天的场景，老者微微点头，在众人不觉中，化为一道影子，忽须不见。
演武大殿中，并排坐着几个老者。下方影影绰绰的站着几百人，准确的说是五百零二人。正是通过问心大阵的新晋弟子。
此时，几位老者自顾自地在上面打量着场中众人。而各位新晋弟子，也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场中只有几位老者的讨论声。
“老祖的问心大阵虽然只开了万分之一角，但依然有那么多小家伙能通过，确实是令老夫惊讶！”
“哼！能得到问心大阵的考炼，这帮小子也算是好运气。”
“别说了，吓到孩子们了。你看，一个个虽然一动不动，可心里都吓得发紫了。”
这个比较温和的声音响起，随后场下众人在也听不到任何声响，虽然心中隐约知道上面几位老者尚在讨论，但也逐渐朦朦胧胧，直至再无所觉。
半响，场中众人才暗暗擦下额头的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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