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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沙场遭袭

    小长假结束最后一天,覃祖辉陪完家人度假回来,吃完晚饭就赶到沙场,替换已经连续五天值夜班的堆场负责人梁泽钦。覃祖辉走进工地简易活动房做的办公室值班室的时候,梁泽钦正在吃着烧鸭喝酒。

    “白天没回家吃饭?”覃祖辉问

    “放假,家属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说吃完晚饭才回来,我一个人,干脆就在过来的路上买了半只烧鸭,喝点小酒,你吃了吧?来两口?”

    梁泽钦是个退伍军人,退伍的时候选择自主择业,用志愿兵退伍择业费十几万代理了个五线品牌的酒,因为自己本身爱喝酒,以为价格不算贵,口感过得去,那肯定有销路。可事情没那么简单,带着一个业务员跑了一个多月的华西路酒类批发行,有几个同意放了几瓶样板酒外,其它看都不多看一眼。没办法。只好自己跑终端。但终端也难得,超市,不但不容易进,就算能搞定关系进去,几万块的进场费也负担不起。只有杂货店的渠道可以进了,找了几个业务员,好歹把货放上了二十来个杂货店代销,但三个月都销不到三件。借钱发了几个业务员的工资,梁泽钦就把公司关了,应聘到覃祖辉沙场做堆场负责人。

    覃祖辉正说陪你来两口,外面传来吵闹声,两人走出门外一看,一大群人那着木棍等追赶着几个作业工人,工人们正在往办公室这边跑。梁泽钦和覃祖辉跑上前去,大声喊:“干什么?”追赶的那群人停顿了一下,随即有人喊:“打!”这群人就挥舞着棍棒朝他们涌来,梁泽钦见他们人多,对覃祖辉大喊:“你快走!”覃祖辉迟疑一下,刚转身要跑,背后就挨了一棍子,但力度不算大,踉跄一下没倒下,就继续跟着工人跑。梁泽钦则飞起一脚,踢到打覃祖辉的那个男人的裤裆,那人应声倒下,双手抱着裆部,来回翻滚。梁泽钦顺手抓起木棍,一脚踩在那男子的头,大声:“停下!”一众人停了下来。梁泽钦继续大声说:“你们滚出去,不然我收拾他!”话没说完,突然停电了,接着传来叮叮当当的撞击声,这边的人群又有人喊:“打!”梁泽钦往下一蹲,抡起棍子向前一扫,两个人被扫中小腿,随即倒下。梁泽钦则一个鱼跃,跳到一边,同时一个横扫,又一个跪下。梁泽钦虽然是个坦克兵,却是中队的格斗能手,三五个普通人根本不在话下,虽然停电了,但凭着部队练就的夜视能力,梁泽钦再次挥动棍棒,一招盖天劈,打在一个人肩上,那人立刻倒地,但梁泽钦后腰侧也被打了一棍子,着实痛了一下,还好,不是前侧,不然肋骨就断了。梁泽钦用棍子撑着地,平衡了一下身体,咬了咬牙,双手握棍撑地,挥身起脚,连环出击,踢中两个,可惜力度不大,两人只是后退一下,随即棍子就过来,梁泽钦脚刚落地,来不及收棍抵挡,手臂和臀部各挨一棍,赶紧拔棍反手一扫,正手连环,一个飞剪,跳出两米多。紧接着往办公室另外一侧移动,为覃祖辉他们争取时间和空间逃出去。但那群人并不追赶,而是向大门方向撤走了。

    梁泽钦走到大门,已经不见了人影。走回办公楼,大声叫道:“覃总,你在哪?”叫了两声,覃祖辉才回答:“我在办公室。那些人呢?”

    “跑了。”梁泽钦回答,同时走上二楼。走到覃祖辉办公室门口,敲了门,里面传出一声:“谁?”“我,梁泽钦。”门开了,梁泽钦走了进去,说:“他们跑了,不要关门了。”

    覃祖辉打开手机电筒,找出蜡烛点上,看了看梁泽钦,问:“你没事吧?把他们打跑了?”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是他们自己跑的。”梁泽钦说,然后转身问那几个工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工人说:“傍晚的时候有几个人在我们传送带下面钓鱼,我过去叫他们离开点,比较危险,他们非但不听,还叫我们停工一个小时,等他们钓上大鱼再开工。我没有理他,传送带继续作业,谁知道他们不依不饶,一定要我们停下来,工友们听到吵闹声就过来了,他们见我们人多,就说了句‘你们等着’就走了。我们以为只是威胁一下而已,就不在意,继续我们的工作。十分钟不到,那帮人就来了。”

    覃祖辉说:“等警察来吧,看看他们调查是什么结果。只是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停电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一个多小时,有汽车的声音,大家走出门外,看见警灯闪烁,就走下楼去。

    来了两部车,下来七八个警察,走到覃祖辉他们跟前:“你们这里谁是覃祖辉,我们接到报案,说有歹徒袭击你们。”一个带头的警察说道。“我是。”覃祖辉答应道。带头的警察大体问了一下,留下两个继续询问,其他人打着手电筒四处查看。

    十几分钟后,查看的警察陆续回来,说变压器、传送带马达、吊车等都遭到破坏。

    领头的警察问:“你们有什么仇人吗?”

    覃祖辉说:“这个是没有的,至少我个人没什么仇人。”

    警察问:“关系很紧张的竞争对手呢?”

    覃祖辉说:“现在河沙供应算是卖方市场,虽然有竞争对手,但关系不会紧张的,相反,还会有一定的联系。”

    领头的警察说:“这样吧,现在也晚了,你们明天早上去派出所做个笔录吧,详细情况等我们调查后再说。”

    警察走后,梁泽钦安排工人们回家。对覃祖辉说:“从他们反映的情况看,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感觉是有预谋的行动。但会是谁呢,我们应该也没得罪谁啊。”

    “我也是这么觉得,今晚有几艘船上沙?”

    “两艘。我们自己一艘,曾总一艘,正在卸船的是曾总的,我们的船还锚在外侧。”

    覃祖辉想了想,拨了陈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