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班卡苏拉与练习手枪
极乐馆，雅加达最大的赌场之一，经营者是岛国人。
说来好笑，印尼曾被岛国占领，但印尼人却对岛国人没什么意见，反倒是对华人有所不满。
在突袭系列电影中，岛国黑帮是雅加达黑道界最大的两个势力之一，极乐馆正是他们的产业。
月上树梢，极乐馆的大门处，数名男子正喜气洋洋地提着箱子从中走出。
“刀仔，你可真是我的财神，才几个小时就挣了五个亿，再这样下去超越黄家兄弟指日可待。”
黄家兄弟是印尼首富，祖籍福省全州，旗下产业横跨地产、农业、零售、酒店等领域，不但是印尼首富，还是新的东南亚首富。
说起来印尼富豪榜前五有四个是华裔，难怪印尼人都觉得是华人挣走了他们的钱。
“还是卡哥面子大，换了我独自来，早就被打断腿了。”
“哈哈哈，你我联手，天下无敌！”
“对对对，卡哥无敌！刀哥无敌！”
一旁拎箱子的小弟们连声附和，他们也分到了几千万印尼卢比，笑得合不拢嘴。
彭若祖和卡拉米约好，每过一个月便换一家赌场挣几亿印尼卢比，虽然他是塔玛的手下不怕威胁，但塔玛也只是雅加达黑帮巨头的一条狗罢了，太嚣张容易出事。
几人坐上车到最近的银行把钱存好，接着便前往夜总会花天酒地，直到次日深夜才返回塔玛大厦。
宿醉后的清晨，彭若祖早早醒来，拥有“贪生”天赋的他虽然不能说是千杯不醉，但分解酒精的速度异于常人，没有丝毫的宿醉后遗症。
他独自离开塔玛大厦，回到之前租下的别墅地下室，继续制造硝化甘油。
忙碌了一上午又制成了几百克硝化甘油后，他打车来到了雅加达某条街道，这条街被誉为武术街，坐落着数家武馆。
距离彭若祖计划中的暗杀时间点还有两个月，他得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炸弹不一定能有所建树，届时说不定免不了一番肉搏。
班卡苏拉，印尼的传统武术，有人说它起源于印尼人对野兽搏斗的观察，也有人说它是南下华人传授的南拳的变种。
班卡苏拉由架势和动作组成。使用者在格斗中架势和动作会不停的变化，当他们发现对手的防卫出现空档时，则会发动又快又狠的袭击。手、肘、臂、腿、膝和足都是进攻武器，主要招式包括踢、打、绊、扫、擒锁、扑跌、投技、锁喉和错骨等。
彭若祖在武术街上找了半天，总算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他的目标——多纳尔武馆。
这家武馆是卡拉米介绍的，据说是雅加达乃至整个印尼最好的班卡苏拉武馆。
其馆主罗伦年轻时被誉为“马尼拉怪物”，许多人都觉得他是东南亚最强的男人。
可惜某次跟岛国人对战后受了重伤，从此退出了格斗界。
踏入多纳尔武馆大门，里面的道场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在练武。
“你好，我是来拜师的。”
彭若祖的姿态放得很低，径直走到坐在场边抽烟的男人面前鞠躬道。
男人高大魁梧，一头金发竖成大背头，看都不看彭若祖淡淡道：
“一个月一亿，中途退出不退款。”
“好，但还不够好，我说一个数，一个月三亿。”
大背头略显惊讶，抬头看向彭若祖，他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要求。
“但我有个条件。”
原来如此，这样就合理了。
“什么条件。”
“我不要打基础，直接开始教我招式。”
大背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接着指了指道场：
“可以，但你得通过考验。”
“什么考验？”
大背头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声响：“接我三招还能站着，就算过关。”
…………
多纳尔武馆的道场内，两个男人正无声对峙着。
彭若祖学着电影里的动作，双手握拳一前一后架在胸前，全神贯注盯着大背头。
大背头脱下短袖，脱衣服的同时笑道：
“这只是一场试炼，不用太紧张。”
接着他露出一身健硕到夸张的腱子肉，耸了耸肩朝彭若祖招手。
彭若祖摇了摇头表示你先出招，班卡苏拉注重防守反击，先出手的一方总会吃亏。
见他不动，大背头嘴角微微上扬，脚下扎好马步，右手一记直拳轰向他的胸膛。
彭若祖双手招架在胸前同时后退半步，心中暗喜，两人间的距离显然远于大背头的臂展，这一拳根本就碰不到他。
看来考验什么的只是做个样子，走个流程。
也是，谁能拒绝三个小目标呢？
下一瞬，彭若祖大吃一惊，这一拳居然中了，大背头的手似乎突然变长了一截，澎湃的力量自手臂传来，逼得他不得不连退数步。
大背头乘胜追击，一记左正蹬踢向他的腹部。
彭若祖双手交叉下压格挡，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加上大背头的体型比他大了一圈，力量上差了不少，被一脚踹飞半米远，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最后一招。”
大背头快步冲到倒地的彭若祖身前，一脚踹向他的腰间。
危急时刻，彭若祖双手撑地，核心发力带动双腿继续向上，借助惯性完成了一个后翻滚，避开了大背头的踢击的同时站了起来。
“行，你的身体素质还算达标，去交钱吧。”
这场战斗本就只是考验，大背头没能嬴也无所谓，指着前台让彭若祖去交钱。
来到前台，彭若祖刷卡签字一气呵成，接着服务员给了他一套练功服带他去休息室更换。
练功服是纯黑色的长袖长裤，裤裆很低裤腿宽松。
彭若祖换好来到道场，缓步走到继续抽烟的金发男身前道：
“师傅好。”
金发男将烟掐灭：“你应该知道，我叫罗伦。”
彭若祖立即鞠躬道：“罗伦师傅好。”
罗伦重新点了根烟问，叫来一个在另一个道场内练拳的男人来教他基础。
男人领着彭若祖来到道场的角落，礼貌道：
“你好，小师弟，我叫三朝。”
“师兄你好，我叫刀仔。”
“OK，废话不多说，今天我来教你班卡苏拉的几个架势，你记好了……”
………………
接下来的日子里，彭若祖早上制备硝化甘油，下午练习班卡苏拉，晚上配卡拉米饮酒作乐。
数周的时间一晃而过，在和卡拉米日渐亲密后，彭若祖终于是得到了一条渠道。
一条练习枪械的渠道。
印尼和华夏一样也是禁止持枪的国家，但力度没有华夏那么严。
雅加达的某间射击练习场内，彭若祖在身穿警服的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靶场。
这家射击练习场是警方专用，但卡拉米的老大塔玛和警方关系极佳，所以他们也能花钱来这里练习射击。
只是塔玛团伙很少会浪费钱来这里练习就是了，他们想练枪，直接找个偏僻的地方，抓几个人肉靶子练习即可。
但彭若祖不想这么做，并非良心作祟，而是他需要专业指导。
从小生活在禁枪的华夏，他连手枪保险怎么打开都不会。
他花钱请来一名专业教练，以格洛克G17手枪为例，学习如何拆卸安装、修缮维护、练习换弹……
做好准备工作后，彭若祖戴上耳罩，来到射击台练习射击。
调整射击姿势、呼吸节奏、如何瞄准、肌肉控制……
嘭！
9mm子弹穿膛而出，精准地命中了靶子。
教练赞叹地点了点头，此人天赋不错。
只有彭若祖知道，打中了，但又没完全打中，因为击中的靶子并非是他瞄准的。
‘得赶紧把枪法练好，不然到时候塔玛站着给我射都射不中。’
彭若祖如此想着，继续扣动扳机。
说来好笑，印尼曾被岛国占领，但印尼人却对岛国人没什么意见，反倒是对华人有所不满。
在突袭系列电影中，岛国黑帮是雅加达黑道界最大的两个势力之一，极乐馆正是他们的产业。
月上树梢，极乐馆的大门处，数名男子正喜气洋洋地提着箱子从中走出。
“刀仔，你可真是我的财神，才几个小时就挣了五个亿，再这样下去超越黄家兄弟指日可待。”
黄家兄弟是印尼首富，祖籍福省全州，旗下产业横跨地产、农业、零售、酒店等领域，不但是印尼首富，还是新的东南亚首富。
说起来印尼富豪榜前五有四个是华裔，难怪印尼人都觉得是华人挣走了他们的钱。
“还是卡哥面子大，换了我独自来，早就被打断腿了。”
“哈哈哈，你我联手，天下无敌！”
“对对对，卡哥无敌！刀哥无敌！”
一旁拎箱子的小弟们连声附和，他们也分到了几千万印尼卢比，笑得合不拢嘴。
彭若祖和卡拉米约好，每过一个月便换一家赌场挣几亿印尼卢比，虽然他是塔玛的手下不怕威胁，但塔玛也只是雅加达黑帮巨头的一条狗罢了，太嚣张容易出事。
几人坐上车到最近的银行把钱存好，接着便前往夜总会花天酒地，直到次日深夜才返回塔玛大厦。
宿醉后的清晨，彭若祖早早醒来，拥有“贪生”天赋的他虽然不能说是千杯不醉，但分解酒精的速度异于常人，没有丝毫的宿醉后遗症。
他独自离开塔玛大厦，回到之前租下的别墅地下室，继续制造硝化甘油。
忙碌了一上午又制成了几百克硝化甘油后，他打车来到了雅加达某条街道，这条街被誉为武术街，坐落着数家武馆。
距离彭若祖计划中的暗杀时间点还有两个月，他得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炸弹不一定能有所建树，届时说不定免不了一番肉搏。
班卡苏拉，印尼的传统武术，有人说它起源于印尼人对野兽搏斗的观察，也有人说它是南下华人传授的南拳的变种。
班卡苏拉由架势和动作组成。使用者在格斗中架势和动作会不停的变化，当他们发现对手的防卫出现空档时，则会发动又快又狠的袭击。手、肘、臂、腿、膝和足都是进攻武器，主要招式包括踢、打、绊、扫、擒锁、扑跌、投技、锁喉和错骨等。
彭若祖在武术街上找了半天，总算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他的目标——多纳尔武馆。
这家武馆是卡拉米介绍的，据说是雅加达乃至整个印尼最好的班卡苏拉武馆。
其馆主罗伦年轻时被誉为“马尼拉怪物”，许多人都觉得他是东南亚最强的男人。
可惜某次跟岛国人对战后受了重伤，从此退出了格斗界。
踏入多纳尔武馆大门，里面的道场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在练武。
“你好，我是来拜师的。”
彭若祖的姿态放得很低，径直走到坐在场边抽烟的男人面前鞠躬道。
男人高大魁梧，一头金发竖成大背头，看都不看彭若祖淡淡道：
“一个月一亿，中途退出不退款。”
“好，但还不够好，我说一个数，一个月三亿。”
大背头略显惊讶，抬头看向彭若祖，他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要求。
“但我有个条件。”
原来如此，这样就合理了。
“什么条件。”
“我不要打基础，直接开始教我招式。”
大背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接着指了指道场：
“可以，但你得通过考验。”
“什么考验？”
大背头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声响：“接我三招还能站着，就算过关。”
…………
多纳尔武馆的道场内，两个男人正无声对峙着。
彭若祖学着电影里的动作，双手握拳一前一后架在胸前，全神贯注盯着大背头。
大背头脱下短袖，脱衣服的同时笑道：
“这只是一场试炼，不用太紧张。”
接着他露出一身健硕到夸张的腱子肉，耸了耸肩朝彭若祖招手。
彭若祖摇了摇头表示你先出招，班卡苏拉注重防守反击，先出手的一方总会吃亏。
见他不动，大背头嘴角微微上扬，脚下扎好马步，右手一记直拳轰向他的胸膛。
彭若祖双手招架在胸前同时后退半步，心中暗喜，两人间的距离显然远于大背头的臂展，这一拳根本就碰不到他。
看来考验什么的只是做个样子，走个流程。
也是，谁能拒绝三个小目标呢？
下一瞬，彭若祖大吃一惊，这一拳居然中了，大背头的手似乎突然变长了一截，澎湃的力量自手臂传来，逼得他不得不连退数步。
大背头乘胜追击，一记左正蹬踢向他的腹部。
彭若祖双手交叉下压格挡，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加上大背头的体型比他大了一圈，力量上差了不少，被一脚踹飞半米远，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最后一招。”
大背头快步冲到倒地的彭若祖身前，一脚踹向他的腰间。
危急时刻，彭若祖双手撑地，核心发力带动双腿继续向上，借助惯性完成了一个后翻滚，避开了大背头的踢击的同时站了起来。
“行，你的身体素质还算达标，去交钱吧。”
这场战斗本就只是考验，大背头没能嬴也无所谓，指着前台让彭若祖去交钱。
来到前台，彭若祖刷卡签字一气呵成，接着服务员给了他一套练功服带他去休息室更换。
练功服是纯黑色的长袖长裤，裤裆很低裤腿宽松。
彭若祖换好来到道场，缓步走到继续抽烟的金发男身前道：
“师傅好。”
金发男将烟掐灭：“你应该知道，我叫罗伦。”
彭若祖立即鞠躬道：“罗伦师傅好。”
罗伦重新点了根烟问，叫来一个在另一个道场内练拳的男人来教他基础。
男人领着彭若祖来到道场的角落，礼貌道：
“你好，小师弟，我叫三朝。”
“师兄你好，我叫刀仔。”
“OK，废话不多说，今天我来教你班卡苏拉的几个架势，你记好了……”
………………
接下来的日子里，彭若祖早上制备硝化甘油，下午练习班卡苏拉，晚上配卡拉米饮酒作乐。
数周的时间一晃而过，在和卡拉米日渐亲密后，彭若祖终于是得到了一条渠道。
一条练习枪械的渠道。
印尼和华夏一样也是禁止持枪的国家，但力度没有华夏那么严。
雅加达的某间射击练习场内，彭若祖在身穿警服的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靶场。
这家射击练习场是警方专用，但卡拉米的老大塔玛和警方关系极佳，所以他们也能花钱来这里练习射击。
只是塔玛团伙很少会浪费钱来这里练习就是了，他们想练枪，直接找个偏僻的地方，抓几个人肉靶子练习即可。
但彭若祖不想这么做，并非良心作祟，而是他需要专业指导。
从小生活在禁枪的华夏，他连手枪保险怎么打开都不会。
他花钱请来一名专业教练，以格洛克G17手枪为例，学习如何拆卸安装、修缮维护、练习换弹……
做好准备工作后，彭若祖戴上耳罩，来到射击台练习射击。
调整射击姿势、呼吸节奏、如何瞄准、肌肉控制……
嘭！
9mm子弹穿膛而出，精准地命中了靶子。
教练赞叹地点了点头，此人天赋不错。
只有彭若祖知道，打中了，但又没完全打中，因为击中的靶子并非是他瞄准的。
‘得赶紧把枪法练好，不然到时候塔玛站着给我射都射不中。’
彭若祖如此想着，继续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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