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姑姑
“尊敬的旅客请注意，旧金山已经到了，请各位……”
韩零睡得很香，一觉到西半球。
在2024年2月25日的今天。
不，到那边，或许还是2月25日。从此以后要习惯，美国的时间，比忠国晚半天。
因为是国际航班，中英文都要说一遍。
韩零醒来的时候，就听到的是中文。
下飞机，取行李，走出机场外。
看着外面阳光明媚，深呼吸一下，左右看看这就是自己即将生活的城市，旧金山。
旧金山，又译“三藩市”。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太平洋沿岸的港口城市，是世界著名旅游胜地、加州人口第四大城市。旧金山临近世界著名技术产业区硅谷，是世界重要的技术研发基地之一和美国西海岸重要的金融中心，也是联合国的诞生地。
著名景点有金门大桥和渔人码头，临近众多美国国家公园和加州葡萄酒产地纳帕谷，常被誉为“最受美国人欢迎的城市”。
截止2018年7月，旧金山全市人口约88万，其中华裔18万，是西半球华人密度最高的地区之一，华人总数量仅次于纽约。
“韩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韩零转过头看去，一个穿着露脐装，身材高挑又火辣的女人正抱肩站在身边打量他，戴着墨镜。
“额……姑姑？”韩零试探开口。
女人笑了，哪怕遮着墨镜也能感受到那姣好的容颜。
他想起网络评价美国一句话，在这里没有美和丑，只有性不性感。
但这是他的亲姑姑，他有些孺慕，却当然不敢做他想，只是有些腼腆。
“长得真帅~”
女人揉揉他头发，摘下墨镜，和照片一样，只是更漂亮更年轻。
他就是韩零那个突然出现的姑姑，韩美。
“上车吧。”
女人示意韩零，韩零赶忙拎着行李跟着。
居然还有司机？一个黑人。
打开后备箱把韩零行礼放进去，韩零要跟他抢，他也只是笑了一下，用英文说了句我来就可以。
“让他来吧。你上车。”韩美已经坐在车里叫他。
韩零用英文道谢，随后上了车。
空间很大，劳斯劳斯加长？
司机开车启动，韩零没等姑姑说话第一时间开口：“姑姑我不用多大的地方，有个房间就行，而且我会做家务，我还学了英文。我可以去打工，我不会吃闲饭……”
韩美愣住，看着韩零一边说一边有些怯懦的目光：“停。”
韩零停住，带着期待和忐忑等待。
韩美沉默，摸摸他脸颊：“到我这里不用你做这些。家里有佣人，你好好养好身体就行。”
不是应该好好上学吗？
韩零脑中闪过这个疑惑，但转瞬间就放下。或许美国观念只在乎个人？而他身体还可以，但终归这些年在那边条件一般。
所以此刻也不说这些了，只是对着韩美用不是很流利的英文：“我在你给我写信办手续这段时间就恶补英文，只是时间太短，所以还没有太学会。简单的对话还可以，我会慢慢练习。”
韩美看着他，用流利英文开口：“不急。我们生活的地方几乎都是华人，包括学校也是。当然也有白人，有些华人已经两三代在这边出生长大，中文不太会说。对你来说是优势，口语环境下你会进步很快的。”
韩零憨厚笑了笑。
一路上看着周围很新奇，韩美却没怎么说话。
一直到终于抵达照片上那个大别墅，居然比想象得大。周围还有很多同样别墅的邻居，有的见面很热情对着姑姑招手，用英文聊几句。姑姑也都自然应对。
韩零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热情，只是腼腆点点头。
随后就被姑姑领着进了别墅，行李有司机带进来，却之后放下没进去。只有姑侄俩。
“来吧，这就是你的房间。”
一个宽敞明亮的卧室，有自己的浴室还有洗手间。
这是韩零最开心的，因为在家里自己上厕所时间长都会被催。以至于每天早上提前醒来上好之后，一天就都在学校。最好是在学校上完大号再回家，家里晚上最多小便，就不来大的。
但此刻都是独立的，自己随便用。
“还有这是睡衣，浴巾。”
指着那边的衣柜：“这里是我提前给你买的衣服，都是通码。看你身材应该可以穿。”
“谢谢姑姑~”韩零赶忙道谢。
韩美没在意：“洗了澡下来吃饭。倒倒时差，过几天这边学校开学后，我送你上学。”
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韩零打量周围，坐在床上，却突然弹起来。
拉开被单一看，是水床。
新奇坐上去，感受那份晃动，躺在那感受一下，不由露出天真的笑容。
“对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韩零下意识坐起来。却还是晚了，被姑姑看到。
姑姑已经进来，拿着一份文件。
看到韩零局促的模样，笑了笑也没挑破。只是文件递过去：“这是你和我的血缘关系证明。我让你把头发还有指甲邮寄过来，已经检验过，我们是血亲姑侄关系。”
韩零接过放在一边没看：“如果不是，也是姑姑吃亏。”
姑姑看着韩零，似笑非笑转身离开，只是留下一句话韩零不确定是不是听清或者听懂。
“那可不一定哦~”
韩零愣了一下，没多想，以为姑姑是开玩笑。
短暂的接触不了解这个17年来都没接触过的血脉至亲，却能感受到姑姑和表舅妈是截然相反有着天壤之别的人。
那份体贴和关怀，用情绪和物质给予他。
这样的日子哪怕只过一天也值了，而且他相信以后也会是这样。
飞机上睡了一路，可是此刻有时差的他依然还是想睡。
或许是真的所有预想的幸福终于兑现，甚至比预想得还好。但一想到马上要吃饭，他还是去洗澡。身体亢奋精神疲惫，幸福来得太快一直无法接受。
吃饭时候慢慢韩零也打开话匣子，5年来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自己想着都幼稚，但姑姑一直含笑听着，眼睛看着韩零的眼睛，意思是我在听，而且很认真。
韩零不自觉吃了很多，虽然中餐的味道和国内没法比，却依然富足。最终吃完被姑姑催促去外面消化一下，顺便认认路。
和姑姑一起傍晚在小区三部，这里的小区和国内不一样了。很大而且没有围栏，就好像是别墅群一样。
一路都能看到打招呼的人。
对姑姑都特别热情尊敬，韩零看着这些人善良亲切的笑脸，都觉得自己心情也好很多。
终于逛了一圈周围都混个眼熟，韩零和姑姑回到家，天黑了。
和姑姑告别韩零回到房间，洗了澡已经，躺了一会手机充电，还有很多软件之类的以后要适应。包括英文读写等等。
疲惫也要学，但今天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不一会英文书本放在枕头边，韩零就睡着了。
香甜。
3月1日学校开学后，韩零被安排到附近的一家私立高中上学了。
韩零必须要适应的是，这里的一切和国内都不一样。
而且说是华人居多，但学校里白人黑人和华人居然各一半。
不知道是不是韩零真的时来运转，这些人对韩零居然都很友善。
这里都是私人学校居多，而且这个小区也是富人区。学校自然也算是高档学校，学生普遍基本素质还是很高的。而因为是华人居多社区所以白人黑人也并不霸凌他，韩零也是黄皮肤的华人，所以华人也并不排斥他。
甚至还觉得他身上有国内长大的那种含蓄和礼貌。
所以大家对他印象很好，一个月的时间他就熟悉了现在的生活。
包括口语也突飞猛进，原来学习真的是一种内需。
但你真的需要他的时候，你会学得特别快特别好。
如今对话交流已经无障碍了，只是同学说他还是词汇量稍微匮乏，有时候口音不太纯正，但日常交流没问题。只不过是时间积累而已。早晚的事。
他已经忘了在国内的生活，甚至包括住址的电话都不记得了。
是真的不记得，或许冥冥中他对那5年的生活真的很排斥，而且距离也是真的遥远。
他慢慢适应了这里一切，同学热情，邻居友善，姑姑对他好。
生活条件也优渥。
这里，也许就是天堂吧？
“唔~”
时差早就倒好了，所以早睡早起已经是他的习惯。再不用如同曾经表舅妈家里那样，晚睡早起避开他们的生活节奏。
早早躺在床上睡觉，然而半夜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脸被人摩挲。
韩零迷糊睁眼，突然惊醒。
一个如同姑姑模样的女人坐在床边，手摸着他的脸。
姑姑模样而不是姑姑，因为那双眼睛的瞳孔竖立。
好像一条择人而噬的蛇。
见韩零惊恐看着自己，她语气轻柔摩挲他的脸颊，声音也不负白天的柔情，反而有些磁性的沙哑~
“你和你父亲，长得真像~”
随后突然表情狰狞，仿佛不是人的脸，发出凄厉的叫声，指甲变得老长直接抓向韩零的脸。
而韩零，一动不能动。
那感觉仿佛指甲马上要戳到他的眼睛！
“啊！！”
韩零大叫一声坐起，耳边传来声音：“没事吧？做噩梦了？”
韩零喘息着，目光投向身旁。
瞬间后退缩在墙角，此刻坐在身边的自然是姑姑韩美。
韩美愣住，语气温柔：“没关系，换了环境不习惯，慢慢就好了。”
韩零仔细看着韩美的脸，恢复了正常，再看看窗口，天已经亮了。太阳高照，阳光温暖。
擦擦额头的汗，韩零想解释几句。但是韩美体贴起身：“洗个澡，下来吃早饭。之后带你去我公司转转。”
说完关上门，留下韩零自己缓和情绪。
原来是个梦~
虽然……无比真实。
但终归是个梦。
韩零自己不由羞愧，梦虽然人没法控制，但姑姑对他那么好，在他生活最低谷的时候把他接过来，照顾有加，还给了他温暖和好生活。他怎么能在梦里……
说完拍拍头，很用力。
深呼吸一下，起身去洗澡。
只是洗澡的过程中几次用力捶头，因为那个梦，一直挥之不去！！
韩零睡得很香，一觉到西半球。
在2024年2月25日的今天。
不，到那边，或许还是2月25日。从此以后要习惯，美国的时间，比忠国晚半天。
因为是国际航班，中英文都要说一遍。
韩零醒来的时候，就听到的是中文。
下飞机，取行李，走出机场外。
看着外面阳光明媚，深呼吸一下，左右看看这就是自己即将生活的城市，旧金山。
旧金山，又译“三藩市”。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太平洋沿岸的港口城市，是世界著名旅游胜地、加州人口第四大城市。旧金山临近世界著名技术产业区硅谷，是世界重要的技术研发基地之一和美国西海岸重要的金融中心，也是联合国的诞生地。
著名景点有金门大桥和渔人码头，临近众多美国国家公园和加州葡萄酒产地纳帕谷，常被誉为“最受美国人欢迎的城市”。
截止2018年7月，旧金山全市人口约88万，其中华裔18万，是西半球华人密度最高的地区之一，华人总数量仅次于纽约。
“韩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韩零转过头看去，一个穿着露脐装，身材高挑又火辣的女人正抱肩站在身边打量他，戴着墨镜。
“额……姑姑？”韩零试探开口。
女人笑了，哪怕遮着墨镜也能感受到那姣好的容颜。
他想起网络评价美国一句话，在这里没有美和丑，只有性不性感。
但这是他的亲姑姑，他有些孺慕，却当然不敢做他想，只是有些腼腆。
“长得真帅~”
女人揉揉他头发，摘下墨镜，和照片一样，只是更漂亮更年轻。
他就是韩零那个突然出现的姑姑，韩美。
“上车吧。”
女人示意韩零，韩零赶忙拎着行李跟着。
居然还有司机？一个黑人。
打开后备箱把韩零行礼放进去，韩零要跟他抢，他也只是笑了一下，用英文说了句我来就可以。
“让他来吧。你上车。”韩美已经坐在车里叫他。
韩零用英文道谢，随后上了车。
空间很大，劳斯劳斯加长？
司机开车启动，韩零没等姑姑说话第一时间开口：“姑姑我不用多大的地方，有个房间就行，而且我会做家务，我还学了英文。我可以去打工，我不会吃闲饭……”
韩美愣住，看着韩零一边说一边有些怯懦的目光：“停。”
韩零停住，带着期待和忐忑等待。
韩美沉默，摸摸他脸颊：“到我这里不用你做这些。家里有佣人，你好好养好身体就行。”
不是应该好好上学吗？
韩零脑中闪过这个疑惑，但转瞬间就放下。或许美国观念只在乎个人？而他身体还可以，但终归这些年在那边条件一般。
所以此刻也不说这些了，只是对着韩美用不是很流利的英文：“我在你给我写信办手续这段时间就恶补英文，只是时间太短，所以还没有太学会。简单的对话还可以，我会慢慢练习。”
韩美看着他，用流利英文开口：“不急。我们生活的地方几乎都是华人，包括学校也是。当然也有白人，有些华人已经两三代在这边出生长大，中文不太会说。对你来说是优势，口语环境下你会进步很快的。”
韩零憨厚笑了笑。
一路上看着周围很新奇，韩美却没怎么说话。
一直到终于抵达照片上那个大别墅，居然比想象得大。周围还有很多同样别墅的邻居，有的见面很热情对着姑姑招手，用英文聊几句。姑姑也都自然应对。
韩零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热情，只是腼腆点点头。
随后就被姑姑领着进了别墅，行李有司机带进来，却之后放下没进去。只有姑侄俩。
“来吧，这就是你的房间。”
一个宽敞明亮的卧室，有自己的浴室还有洗手间。
这是韩零最开心的，因为在家里自己上厕所时间长都会被催。以至于每天早上提前醒来上好之后，一天就都在学校。最好是在学校上完大号再回家，家里晚上最多小便，就不来大的。
但此刻都是独立的，自己随便用。
“还有这是睡衣，浴巾。”
指着那边的衣柜：“这里是我提前给你买的衣服，都是通码。看你身材应该可以穿。”
“谢谢姑姑~”韩零赶忙道谢。
韩美没在意：“洗了澡下来吃饭。倒倒时差，过几天这边学校开学后，我送你上学。”
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韩零打量周围，坐在床上，却突然弹起来。
拉开被单一看，是水床。
新奇坐上去，感受那份晃动，躺在那感受一下，不由露出天真的笑容。
“对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韩零下意识坐起来。却还是晚了，被姑姑看到。
姑姑已经进来，拿着一份文件。
看到韩零局促的模样，笑了笑也没挑破。只是文件递过去：“这是你和我的血缘关系证明。我让你把头发还有指甲邮寄过来，已经检验过，我们是血亲姑侄关系。”
韩零接过放在一边没看：“如果不是，也是姑姑吃亏。”
姑姑看着韩零，似笑非笑转身离开，只是留下一句话韩零不确定是不是听清或者听懂。
“那可不一定哦~”
韩零愣了一下，没多想，以为姑姑是开玩笑。
短暂的接触不了解这个17年来都没接触过的血脉至亲，却能感受到姑姑和表舅妈是截然相反有着天壤之别的人。
那份体贴和关怀，用情绪和物质给予他。
这样的日子哪怕只过一天也值了，而且他相信以后也会是这样。
飞机上睡了一路，可是此刻有时差的他依然还是想睡。
或许是真的所有预想的幸福终于兑现，甚至比预想得还好。但一想到马上要吃饭，他还是去洗澡。身体亢奋精神疲惫，幸福来得太快一直无法接受。
吃饭时候慢慢韩零也打开话匣子，5年来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自己想着都幼稚，但姑姑一直含笑听着，眼睛看着韩零的眼睛，意思是我在听，而且很认真。
韩零不自觉吃了很多，虽然中餐的味道和国内没法比，却依然富足。最终吃完被姑姑催促去外面消化一下，顺便认认路。
和姑姑一起傍晚在小区三部，这里的小区和国内不一样了。很大而且没有围栏，就好像是别墅群一样。
一路都能看到打招呼的人。
对姑姑都特别热情尊敬，韩零看着这些人善良亲切的笑脸，都觉得自己心情也好很多。
终于逛了一圈周围都混个眼熟，韩零和姑姑回到家，天黑了。
和姑姑告别韩零回到房间，洗了澡已经，躺了一会手机充电，还有很多软件之类的以后要适应。包括英文读写等等。
疲惫也要学，但今天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不一会英文书本放在枕头边，韩零就睡着了。
香甜。
3月1日学校开学后，韩零被安排到附近的一家私立高中上学了。
韩零必须要适应的是，这里的一切和国内都不一样。
而且说是华人居多，但学校里白人黑人和华人居然各一半。
不知道是不是韩零真的时来运转，这些人对韩零居然都很友善。
这里都是私人学校居多，而且这个小区也是富人区。学校自然也算是高档学校，学生普遍基本素质还是很高的。而因为是华人居多社区所以白人黑人也并不霸凌他，韩零也是黄皮肤的华人，所以华人也并不排斥他。
甚至还觉得他身上有国内长大的那种含蓄和礼貌。
所以大家对他印象很好，一个月的时间他就熟悉了现在的生活。
包括口语也突飞猛进，原来学习真的是一种内需。
但你真的需要他的时候，你会学得特别快特别好。
如今对话交流已经无障碍了，只是同学说他还是词汇量稍微匮乏，有时候口音不太纯正，但日常交流没问题。只不过是时间积累而已。早晚的事。
他已经忘了在国内的生活，甚至包括住址的电话都不记得了。
是真的不记得，或许冥冥中他对那5年的生活真的很排斥，而且距离也是真的遥远。
他慢慢适应了这里一切，同学热情，邻居友善，姑姑对他好。
生活条件也优渥。
这里，也许就是天堂吧？
“唔~”
时差早就倒好了，所以早睡早起已经是他的习惯。再不用如同曾经表舅妈家里那样，晚睡早起避开他们的生活节奏。
早早躺在床上睡觉，然而半夜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脸被人摩挲。
韩零迷糊睁眼，突然惊醒。
一个如同姑姑模样的女人坐在床边，手摸着他的脸。
姑姑模样而不是姑姑，因为那双眼睛的瞳孔竖立。
好像一条择人而噬的蛇。
见韩零惊恐看着自己，她语气轻柔摩挲他的脸颊，声音也不负白天的柔情，反而有些磁性的沙哑~
“你和你父亲，长得真像~”
随后突然表情狰狞，仿佛不是人的脸，发出凄厉的叫声，指甲变得老长直接抓向韩零的脸。
而韩零，一动不能动。
那感觉仿佛指甲马上要戳到他的眼睛！
“啊！！”
韩零大叫一声坐起，耳边传来声音：“没事吧？做噩梦了？”
韩零喘息着，目光投向身旁。
瞬间后退缩在墙角，此刻坐在身边的自然是姑姑韩美。
韩美愣住，语气温柔：“没关系，换了环境不习惯，慢慢就好了。”
韩零仔细看着韩美的脸，恢复了正常，再看看窗口，天已经亮了。太阳高照，阳光温暖。
擦擦额头的汗，韩零想解释几句。但是韩美体贴起身：“洗个澡，下来吃早饭。之后带你去我公司转转。”
说完关上门，留下韩零自己缓和情绪。
原来是个梦~
虽然……无比真实。
但终归是个梦。
韩零自己不由羞愧，梦虽然人没法控制，但姑姑对他那么好，在他生活最低谷的时候把他接过来，照顾有加，还给了他温暖和好生活。他怎么能在梦里……
说完拍拍头，很用力。
深呼吸一下，起身去洗澡。
只是洗澡的过程中几次用力捶头，因为那个梦，一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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