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邻居小女孩
“hey~may~”
“hi，miss~may~”
今天周末学校休息，韩零洗澡下来吃了早饭就跟着姑姑去体检。他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不知道这边国外的人到这里都要做体检。
不过既然有时间，那就做吧。电梯门打开，一栋大厦中的一层都属于这个叫科洛特生物技术的公司。
很多白人在这里工作，有男有女，见姑姑进来都礼貌打招呼。
韩零跟在她身后，引得周围人一阵注目议论。姑姑很随意的回应众人，对着韩零介绍。韩零暗想原来国外也有加班的，周末都要工作。
“姑姑，你和这家公司很熟吗？”
韩零一边走一边询问。
韩美点头：“还行。算是和负责人认识，这里不是医院，但设备更高级。做出来的体检报告也足够权威了。”
韩零点头没再多问。
韩美叫来一个三十岁左右高挑的白人女性，特别漂亮戴着眼镜很知性。
“翠西。”
韩美介绍：“这是我侄子韩零。麻烦你带他去做体检。”
叫翠西的女性看着韩零，笑着开口：“你侄子真帅。”
没错，摆脱以前生活，重新恢复自信的韩零其实很阳光的，身高也不矮，180了已经，而且还在长。颜值也是超高的，似乎越来越像姑姑。
“按理说你来这边就该做了。”
韩美回头给韩零整理衣领：“刚来这里还不适应我也没多说。以后我们定期都要做体检的。好在认识翠西，我们不用去医院排队了。”
“我知道了。”韩零笑着答应。
韩美拍拍他后背：“去吧。很简单的。”
说完翠西带着人领他去做体检，自己带着韩美进了办公室。
果然很简单，验血验尿，然后还要验头发？
一切做完也不到半个小时，韩零来到韩美办公室。翠西也在。
“做完了？”
韩美在电脑前看着什么，翠西在她右手边。见他敲门进来，韩美抬头询问。
“姑姑~”
一瞬间的错觉，好像这家公司姑姑不止是认识而已。毕竟坐着的位置就不一样。
但韩零也没多想，只是开玩笑：“还验头发？血缘鉴定吗？”
韩美也笑：“我比谁都清楚你和我的血缘关系。”
韩零发现韩美的目光很是深邃，还以为她触景生情：“我知道。”
说完笑着：“那个带着我去的工作人员说我长得像你。”
韩美目光挪开，看着电脑：“是吗？”
说完示意：“对了。你先回家吧。我一会也要体检一下。”
“好，那我先走了。”韩零起身要走。
韩美开口：“让司机送你。”
“不用了。”
韩零开口：“你也要用车。就这么远我走着都能回去。大不了做公交或者地铁都可以。”
韩美摇头：“你快18岁了，美国没有身份证，驾照几乎就是一切。你就快18岁生日了，到时候我给你买一辆你喜欢的。”
询问韩零：“跑车还是SUV？”
韩零揉揉头发：“随便，不用太好。代步嘛。”
说是这么说，但是有亲人关心买东西的心情就是那么单纯的开心快乐。说完挥挥手走了。
韩美目送他离开，继续把目光投向电脑。
“他能等到18岁生日吗？”看着韩零离开，翠西似笑非笑。
韩美没说话。
翠西摇头：“可惜那辆车了。”
韩美看了她一眼，翠西吐吐舌头，跟他一起看着电脑。
只不过韩零却不知道也看不到，那上面正是他的体检报告。
几乎是即时出结果。
——
“hey~han~”
韩零的英文应该叫zero，但zero一般在美国不用做名字。所以大家还是叫他han。姑姑韩美的英文名就是may。
刚到家在外面要开门时候，被旁边邻居叫住。
回头看去，是隔壁别墅的Lisa太太。领着一个大概6岁小女孩正走过来。满脸焦急。
“怎么了？Lisa太太。”韩零询问。
如今已经生活一个月，早就都认识熟悉了。
“真抱歉。我有急事要出去，而Linda又没法过来。”
Lisa太太恳求：“能不能帮我照顾Nancy几个小时，我保证我可以尽快……”
“不用，你去忙吧。”
韩零笑着打断：“反正今天我学校放假我也没事，让她跟我一起，我帮你带她。”
“那太谢谢了~”
Lisa太太笑着，催促在腿边的小女孩也就是Nancy过去。
“咯咯~”
刚刚还抱着母亲腿看着韩零的小女孩Nancy，此刻咯咯笑着跑过来抱着韩零的腿，韩零弯腰给她抱起。小女孩很漂亮，白人很多脸上有雀斑，但她没有，粉雕玉琢，皮肤白皙，眼睛湛蓝。
看着就特别可爱纯净。
“谢谢你了han~我先走了~”
Lisa太太挥手，开着自己的车离开。
韩零目送她，随即开门放下Nancy，她自己就跑进去，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着韩零走进来。
这里是富人区，Lisa太太高收入，不过是单身。美国这里离婚率很高，而且一旦离婚孩子通常都跟母亲一起。父亲给赡养费。
“han~i’m，hungry~”
小女孩语速很慢，奶声奶气的模样。
谁会讨厌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同样韩零从怯懦到阳光，如今已经收到附近邻居一致好评。
“那你想吃什么？”
韩零不自觉也如同小女孩一般的语速和语气，去厨房寻找：“我给你做中餐好吗？”
小女孩想了想：“中餐是什么？”
韩零一边弄着燃气，一边回头笑：“忠国的饮食。”
Nancy摇摇头：“好吃吗？”
韩零点头：“你可以试试。”
今天本来就是要给姑姑做一顿中餐的，平时不做，但是休息的时候韩零就会做地道的国内菜给她。试过之后大家赞赏，韩零也有了一种被人需要的满足感。
那样的日子，不会做饭做菜？！怎么在那家过？
“你能吃辣吗？”韩零询问。
Nancy摇摇头。
韩零想了想，决定做溜肉段。这个不辣，也不甜，但是香脆可口。还下饭，最好软一些，其实做锅包肉更好，但这道菜比较复杂，韩零还没怎么学会就来到美国了，以后再说吧。
说做就做，米饭闷着，韩零这边备料。看Nancy在门口看，韩零过去冰箱拿了雪糕给她让她先吃。Nancy很乖，韩零打开电视给她看，一边吃雪糕一边看动画片。
韩零这边就做两个菜，一个木须柿子一个溜肉段。
小女孩嘛，如今还没长大的话，生活习惯也未必能保持如同本地美国人那样的口味。而且都新奇，未必能吃多少。新鲜就行呗。
没多久就弄好，两个菜然后米饭也软嫩。
知道她不会用筷子，好在两个菜用勺子也可以。
“好吃吗？”韩零询问。
小女孩满嘴嚼着东西，意外的是溜肉段还可以，相比之下她更喜欢木须柿子。酸酸甜甜的，泡汤还下饭，吃了一脸的米粒，还在用勺子笨拙的挖饭吃。
“呼~”
吃饱喝足，韩零和她坐在沙发上，惯例问了一下：“吃饱了吗？”
Nancy点头，韩零开口：“要不要睡觉？”
Nancy摇头：“陪我玩~”
韩零笑着将她抱起：“你想玩什么？”
Nancy想了想，笑着开口：“捉迷藏~”
“好啊~”
韩零给她放下：“你藏我捉？”
“你闭上眼睛~”小女孩很认真。
韩零背对她闭上：“我数10个数~”
小女孩蹬蹬蹬跑上二楼，韩零开始数数。一直数到10，然后房间没声音。韩零笑着走到二楼，一边看着房间一边询问：“Nancy在哪呢？我怎么找不到~”
就感觉二楼韩零卧室床下，一个衣角动了一下。
韩零笑了笑，坐在床上还颠了几下，自言自语：“在哪呢？”
说完突然弯腰看着床下：“找到了！”
“哈哈~”Nancy笑着要躲，被韩零给拽出来。
抱在怀里点点她鼻子：“现在我找到你了，该轮到你找我。去一楼然后数10个数……”
Nancy蹬蹬蹬跑到楼下，然后若有似无的数数声响起。
韩零也想藏这里，不过小孩子嘛，应该难一点更有兴趣吧？但也不能太难。
所以韩零就躲在姑姑的衣柜里，这样只是换了个房间，但只要她进来就能找到。
想着这些的时候，Nancy已经上来了。
韩零正屏住呼吸躲藏，结果突然听到楼下有汽车的声音。
韩零疑惑想着，难道这么快Lisa太太就回来了？
正要出去的时候，发现居然是姑姑进来了。
韩零推开柜子门就要出去的时候，事情太突然，让韩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或许现实中的事就是不会如同影视剧那样，铺垫那么久然后给你做足准备呈现出来。
“谁让你进来的？”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姑姑背对韩零的视角，而小女孩是正面面对姑姑。
她刚仰头要回话，突然惊恐大叫一声，但是想跑都没跑掉。
韩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Nancy居然好像被一股吸力吸住，凌空慢慢被吸起，脚脱离地面的速度很慢。但是脸因为被吸力吸引，已经扯得变形。
那么吸力从哪里来？
居然就是低头的姑姑？！
她的身上释放了类似虫子一样的黑色粒子，慢慢包裹Nancy。
大概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啪嗒一声，好像一层皮掉落。
韩零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颤抖的身子不受控制，已经开始击打狭窄的衣柜。
而就在这时，姑姑似乎很满足的模样，背对韩零张开双臂似乎在回味。许久放下双臂，却慢慢转头看向衣柜。
那目光似乎和韩零对视，而嘴角慢慢露出笑容。
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和梦中的画面，重合。
“hi，miss~may~”
今天周末学校休息，韩零洗澡下来吃了早饭就跟着姑姑去体检。他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不知道这边国外的人到这里都要做体检。
不过既然有时间，那就做吧。电梯门打开，一栋大厦中的一层都属于这个叫科洛特生物技术的公司。
很多白人在这里工作，有男有女，见姑姑进来都礼貌打招呼。
韩零跟在她身后，引得周围人一阵注目议论。姑姑很随意的回应众人，对着韩零介绍。韩零暗想原来国外也有加班的，周末都要工作。
“姑姑，你和这家公司很熟吗？”
韩零一边走一边询问。
韩美点头：“还行。算是和负责人认识，这里不是医院，但设备更高级。做出来的体检报告也足够权威了。”
韩零点头没再多问。
韩美叫来一个三十岁左右高挑的白人女性，特别漂亮戴着眼镜很知性。
“翠西。”
韩美介绍：“这是我侄子韩零。麻烦你带他去做体检。”
叫翠西的女性看着韩零，笑着开口：“你侄子真帅。”
没错，摆脱以前生活，重新恢复自信的韩零其实很阳光的，身高也不矮，180了已经，而且还在长。颜值也是超高的，似乎越来越像姑姑。
“按理说你来这边就该做了。”
韩美回头给韩零整理衣领：“刚来这里还不适应我也没多说。以后我们定期都要做体检的。好在认识翠西，我们不用去医院排队了。”
“我知道了。”韩零笑着答应。
韩美拍拍他后背：“去吧。很简单的。”
说完翠西带着人领他去做体检，自己带着韩美进了办公室。
果然很简单，验血验尿，然后还要验头发？
一切做完也不到半个小时，韩零来到韩美办公室。翠西也在。
“做完了？”
韩美在电脑前看着什么，翠西在她右手边。见他敲门进来，韩美抬头询问。
“姑姑~”
一瞬间的错觉，好像这家公司姑姑不止是认识而已。毕竟坐着的位置就不一样。
但韩零也没多想，只是开玩笑：“还验头发？血缘鉴定吗？”
韩美也笑：“我比谁都清楚你和我的血缘关系。”
韩零发现韩美的目光很是深邃，还以为她触景生情：“我知道。”
说完笑着：“那个带着我去的工作人员说我长得像你。”
韩美目光挪开，看着电脑：“是吗？”
说完示意：“对了。你先回家吧。我一会也要体检一下。”
“好，那我先走了。”韩零起身要走。
韩美开口：“让司机送你。”
“不用了。”
韩零开口：“你也要用车。就这么远我走着都能回去。大不了做公交或者地铁都可以。”
韩美摇头：“你快18岁了，美国没有身份证，驾照几乎就是一切。你就快18岁生日了，到时候我给你买一辆你喜欢的。”
询问韩零：“跑车还是SUV？”
韩零揉揉头发：“随便，不用太好。代步嘛。”
说是这么说，但是有亲人关心买东西的心情就是那么单纯的开心快乐。说完挥挥手走了。
韩美目送他离开，继续把目光投向电脑。
“他能等到18岁生日吗？”看着韩零离开，翠西似笑非笑。
韩美没说话。
翠西摇头：“可惜那辆车了。”
韩美看了她一眼，翠西吐吐舌头，跟他一起看着电脑。
只不过韩零却不知道也看不到，那上面正是他的体检报告。
几乎是即时出结果。
——
“hey~han~”
韩零的英文应该叫zero，但zero一般在美国不用做名字。所以大家还是叫他han。姑姑韩美的英文名就是may。
刚到家在外面要开门时候，被旁边邻居叫住。
回头看去，是隔壁别墅的Lisa太太。领着一个大概6岁小女孩正走过来。满脸焦急。
“怎么了？Lisa太太。”韩零询问。
如今已经生活一个月，早就都认识熟悉了。
“真抱歉。我有急事要出去，而Linda又没法过来。”
Lisa太太恳求：“能不能帮我照顾Nancy几个小时，我保证我可以尽快……”
“不用，你去忙吧。”
韩零笑着打断：“反正今天我学校放假我也没事，让她跟我一起，我帮你带她。”
“那太谢谢了~”
Lisa太太笑着，催促在腿边的小女孩也就是Nancy过去。
“咯咯~”
刚刚还抱着母亲腿看着韩零的小女孩Nancy，此刻咯咯笑着跑过来抱着韩零的腿，韩零弯腰给她抱起。小女孩很漂亮，白人很多脸上有雀斑，但她没有，粉雕玉琢，皮肤白皙，眼睛湛蓝。
看着就特别可爱纯净。
“谢谢你了han~我先走了~”
Lisa太太挥手，开着自己的车离开。
韩零目送她，随即开门放下Nancy，她自己就跑进去，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着韩零走进来。
这里是富人区，Lisa太太高收入，不过是单身。美国这里离婚率很高，而且一旦离婚孩子通常都跟母亲一起。父亲给赡养费。
“han~i’m，hungry~”
小女孩语速很慢，奶声奶气的模样。
谁会讨厌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同样韩零从怯懦到阳光，如今已经收到附近邻居一致好评。
“那你想吃什么？”
韩零不自觉也如同小女孩一般的语速和语气，去厨房寻找：“我给你做中餐好吗？”
小女孩想了想：“中餐是什么？”
韩零一边弄着燃气，一边回头笑：“忠国的饮食。”
Nancy摇摇头：“好吃吗？”
韩零点头：“你可以试试。”
今天本来就是要给姑姑做一顿中餐的，平时不做，但是休息的时候韩零就会做地道的国内菜给她。试过之后大家赞赏，韩零也有了一种被人需要的满足感。
那样的日子，不会做饭做菜？！怎么在那家过？
“你能吃辣吗？”韩零询问。
Nancy摇摇头。
韩零想了想，决定做溜肉段。这个不辣，也不甜，但是香脆可口。还下饭，最好软一些，其实做锅包肉更好，但这道菜比较复杂，韩零还没怎么学会就来到美国了，以后再说吧。
说做就做，米饭闷着，韩零这边备料。看Nancy在门口看，韩零过去冰箱拿了雪糕给她让她先吃。Nancy很乖，韩零打开电视给她看，一边吃雪糕一边看动画片。
韩零这边就做两个菜，一个木须柿子一个溜肉段。
小女孩嘛，如今还没长大的话，生活习惯也未必能保持如同本地美国人那样的口味。而且都新奇，未必能吃多少。新鲜就行呗。
没多久就弄好，两个菜然后米饭也软嫩。
知道她不会用筷子，好在两个菜用勺子也可以。
“好吃吗？”韩零询问。
小女孩满嘴嚼着东西，意外的是溜肉段还可以，相比之下她更喜欢木须柿子。酸酸甜甜的，泡汤还下饭，吃了一脸的米粒，还在用勺子笨拙的挖饭吃。
“呼~”
吃饱喝足，韩零和她坐在沙发上，惯例问了一下：“吃饱了吗？”
Nancy点头，韩零开口：“要不要睡觉？”
Nancy摇头：“陪我玩~”
韩零笑着将她抱起：“你想玩什么？”
Nancy想了想，笑着开口：“捉迷藏~”
“好啊~”
韩零给她放下：“你藏我捉？”
“你闭上眼睛~”小女孩很认真。
韩零背对她闭上：“我数10个数~”
小女孩蹬蹬蹬跑上二楼，韩零开始数数。一直数到10，然后房间没声音。韩零笑着走到二楼，一边看着房间一边询问：“Nancy在哪呢？我怎么找不到~”
就感觉二楼韩零卧室床下，一个衣角动了一下。
韩零笑了笑，坐在床上还颠了几下，自言自语：“在哪呢？”
说完突然弯腰看着床下：“找到了！”
“哈哈~”Nancy笑着要躲，被韩零给拽出来。
抱在怀里点点她鼻子：“现在我找到你了，该轮到你找我。去一楼然后数10个数……”
Nancy蹬蹬蹬跑到楼下，然后若有似无的数数声响起。
韩零也想藏这里，不过小孩子嘛，应该难一点更有兴趣吧？但也不能太难。
所以韩零就躲在姑姑的衣柜里，这样只是换了个房间，但只要她进来就能找到。
想着这些的时候，Nancy已经上来了。
韩零正屏住呼吸躲藏，结果突然听到楼下有汽车的声音。
韩零疑惑想着，难道这么快Lisa太太就回来了？
正要出去的时候，发现居然是姑姑进来了。
韩零推开柜子门就要出去的时候，事情太突然，让韩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或许现实中的事就是不会如同影视剧那样，铺垫那么久然后给你做足准备呈现出来。
“谁让你进来的？”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姑姑背对韩零的视角，而小女孩是正面面对姑姑。
她刚仰头要回话，突然惊恐大叫一声，但是想跑都没跑掉。
韩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Nancy居然好像被一股吸力吸住，凌空慢慢被吸起，脚脱离地面的速度很慢。但是脸因为被吸力吸引，已经扯得变形。
那么吸力从哪里来？
居然就是低头的姑姑？！
她的身上释放了类似虫子一样的黑色粒子，慢慢包裹Nancy。
大概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啪嗒一声，好像一层皮掉落。
韩零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颤抖的身子不受控制，已经开始击打狭窄的衣柜。
而就在这时，姑姑似乎很满足的模样，背对韩零张开双臂似乎在回味。许久放下双臂，却慢慢转头看向衣柜。
那目光似乎和韩零对视，而嘴角慢慢露出笑容。
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和梦中的画面，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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