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我才是县试第一
五日后，程夫人遣小厮来，说商队有些消息回来了。
江音立马放下手头的事，赶到了程宅。
“江音姑娘，商队在其他府城买到些成品。另外，张管事找到两个矿脉，但他不确定是不是硝石矿，先挖了几块回来，说让你看看、”程夫人递过来一个盘子，上面是几块半透明的石头，分别标注着①②③④。
江音着实没想到，这年头的人，居然不认识硝石矿。
关键是。。。她也不认识啊！
她只知道硝石是半透明或者浅白色晶状体，但现在托盘上的几块石头。。。几乎一摸一样。
没办法，江音只好就地做实验。
四块石头各取一块，分别加热去掉水分，剩下的晶体再重复一下“施法”的过程。
一个时辰后，江音确定好了结果。
“夫人，②号矿脉是硝石矿无疑，可以让张管事准备开采了。”
“青竹，你待会儿给张宁去个消息。”
“好的夫人。”
江音突然想到一件事：“夫人，这几样石头是在同一地方吗？”
“并不是，张宁说①②号是隔壁安阳县下的两处山脉，③④号是建宁府外一处荒山发现的。”
“安阳县？那便不好开采了。”
“确实，不过不要紧，②号这片地方也闲置着，我让张宁去接触一下，买下来应该不难。”
江音点点头：“那便麻烦夫人了。”
程夫人摆了摆手：“这条矿脉若是能拿下，便是我送与你的礼物。”
江音大惊：“这可不行！这您的代价太大了。”
程夫人捂嘴轻声笑了笑:“我这么大方，也是因为我深知你不会让我吃亏的。不是吗？”
江音挠了挠下巴：“这。。。您若是这么说，我还真是不好拒绝。也谢谢您对我的信任。”
程夫人招了招手，让江音来到身前。
“好孩子，从你救下宝哲，我就知道你的性情了。再加上后面这许多事情，我早把你当自家孩子了。你聪明机灵，心地善良，待人一片纯朴之心，我都知道的。”
江音不得不承认，程夫人这番话，差点让她眼眶湿润。
来到这世界这么久，也只有刘明从开始到现在，都是相信她的。
现在才知道，原来程夫人竟也是一直都信任她。
当然，沉月也是一直相信她的，但是沉月是个小孩子，又是江音救出的他，他相信也实属正常。
被程夫人这般信任着，江音便没有再推迟。到时候矿脉拿下了，自己多给程夫人让点利就是了。
接下来的事，就只能交给程夫人张管事去处理了。
回到店铺后，江音又闲了两天。
这天，丰安县某户人家。
书房。
“爹，那张宁价格都开到这个数了，咱卖不卖？”一年轻男子左手比了个八的姿势，问向书桌后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叫郑烨，是丰安县最大的富商郑氏的掌家人。
年轻男子叫郑英，郑家二公子。
没错，就是沈丽的姐姐沈容，的夫婿。或者说夫婿不太妥当，因为郑英并没有娶沈容，甚至连个妾都算不上。
郑烨翻了翻桌上的文书，颇为疑惑的抬头看向自己最满意的这个二儿子。
“英儿，你说，他到底为什么要买这片荒地？”
郑英摸了摸下巴:“我也疑惑着呢爹，这块地连草都长不起来，土质又软，也不能做基地用。他到底买来干什么？”
“下人挖出什么来了？”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土啊石的，对了，说是底下有些地霜。”
“地霜？”郑烨眉头紧锁，“地霜上哪找不到，非要买我这块地？”
郑英摇摇头：“我也觉得不是，可实在找不到理由啊爹。”
“算了，找不到就算了吧。如今人家在圣上面前露了脸，咱们倒不好做什么了。”
郑英三两步走到桌前：“爹，那白糖竟被程家弄出来了，我实在好奇他们是怎么提炼的。”
郑烨叹了口气：“你想知道，我又何尝不想知道。可咱们这位县令大人，不光父母官做得好，他保密措施做的更好啊。”
郑英气恼的撂下手里的字条，不甘道：“原本，咱家才是这丰安县数一数二的。现在那程夫人一介女流，铺子的生意竟都要超过我们了。”
郑烨拿出另一张字条：“莫说程家了，你看看，新出来的这个百味楼。当时他才开业时，你说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能耐，还叫百味。”
“可如今，你再看看咱家飘香酒楼这半年的情况。英儿，这件事，你是真让我失望啊。”
郑英脸色扭曲了一瞬，想到乞巧节那日的一面之缘，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是儿子的疏忽，我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有那么多花花道道。”
“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清晨。
“姑娘，今日发案，咱们是这会先去等着吗？”芬儿站在门口望着考棚的方向。
“芬儿姐姐，你看错地方了。发案在县衙门口的公示墙上，而且这两个地方你在这里都是看不到的。”沉月边吃饭提醒道。
“啊，小公子，那咱们要去吗？”
“等等吧，别去人挤人了。”江音看着门外熙熙攘攘的人流。
鉴于江音莫名其妙的自信，和沉月有缘有故的自信，俩人决定照常开门营业。
真的是，一个县试而已。
虽然当事人并不太在意，但旁人却是爱看热闹的。
进店的人不多，有个常客也是知道沉月考试了的。
便问道：“小老板，你家弟弟不是考试了吗，你们也不去看看结果？”
江音无所谓道：“结果就在那里嘛，又跑不掉。”
这时，突然听得一人开口：“小老板年级这么小，令弟岂不是才七八岁？这么小的年纪，考不上也正常，不过你们这种轻而易举就放弃的心态可要不得。”
先前说话的客人不乐意了：“这案还没出，你咋就说人家没考上？”
“这想也知道啊，他那么小。再说了，我家中有一族人，也在这丰安县考试，我那侄儿可是四岁就背完了三字经的，这县试的第一名，非他莫属。”
江音回了一嘴：“不知您家那侄儿今年多大了？”
那人道：“十二。”
江音笑道：“四岁便能背书，如今十二岁了，却还在县试，可是家中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那人噎了一下：“这，这自然是有事情耽误了。我说这些可没有显摆的意思，只是说希望你们年纪轻轻的，还是要务实些才好。”
沉月从前台走出来：“这位大叔，务实这个词，您不如回家送给您那族人。县试第一，只会是我。”
“哈哈哈，黄口小儿还是莫要大放厥词，看你也不像是上过学的，你怕是连笔都拿不稳吧！”
“拿不拿得稳，大叔随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哼，小子，你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我体谅你小孩子好胜心强，便不与你多说了。”
“东家！东家！”请来做事的一个小伙子突然跑进来。“我看到啦！我看到啦！第一名！”
江音立马放下手头的事，赶到了程宅。
“江音姑娘，商队在其他府城买到些成品。另外，张管事找到两个矿脉，但他不确定是不是硝石矿，先挖了几块回来，说让你看看、”程夫人递过来一个盘子，上面是几块半透明的石头，分别标注着①②③④。
江音着实没想到，这年头的人，居然不认识硝石矿。
关键是。。。她也不认识啊！
她只知道硝石是半透明或者浅白色晶状体，但现在托盘上的几块石头。。。几乎一摸一样。
没办法，江音只好就地做实验。
四块石头各取一块，分别加热去掉水分，剩下的晶体再重复一下“施法”的过程。
一个时辰后，江音确定好了结果。
“夫人，②号矿脉是硝石矿无疑，可以让张管事准备开采了。”
“青竹，你待会儿给张宁去个消息。”
“好的夫人。”
江音突然想到一件事：“夫人，这几样石头是在同一地方吗？”
“并不是，张宁说①②号是隔壁安阳县下的两处山脉，③④号是建宁府外一处荒山发现的。”
“安阳县？那便不好开采了。”
“确实，不过不要紧，②号这片地方也闲置着，我让张宁去接触一下，买下来应该不难。”
江音点点头：“那便麻烦夫人了。”
程夫人摆了摆手：“这条矿脉若是能拿下，便是我送与你的礼物。”
江音大惊：“这可不行！这您的代价太大了。”
程夫人捂嘴轻声笑了笑:“我这么大方，也是因为我深知你不会让我吃亏的。不是吗？”
江音挠了挠下巴：“这。。。您若是这么说，我还真是不好拒绝。也谢谢您对我的信任。”
程夫人招了招手，让江音来到身前。
“好孩子，从你救下宝哲，我就知道你的性情了。再加上后面这许多事情，我早把你当自家孩子了。你聪明机灵，心地善良，待人一片纯朴之心，我都知道的。”
江音不得不承认，程夫人这番话，差点让她眼眶湿润。
来到这世界这么久，也只有刘明从开始到现在，都是相信她的。
现在才知道，原来程夫人竟也是一直都信任她。
当然，沉月也是一直相信她的，但是沉月是个小孩子，又是江音救出的他，他相信也实属正常。
被程夫人这般信任着，江音便没有再推迟。到时候矿脉拿下了，自己多给程夫人让点利就是了。
接下来的事，就只能交给程夫人张管事去处理了。
回到店铺后，江音又闲了两天。
这天，丰安县某户人家。
书房。
“爹，那张宁价格都开到这个数了，咱卖不卖？”一年轻男子左手比了个八的姿势，问向书桌后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叫郑烨，是丰安县最大的富商郑氏的掌家人。
年轻男子叫郑英，郑家二公子。
没错，就是沈丽的姐姐沈容，的夫婿。或者说夫婿不太妥当，因为郑英并没有娶沈容，甚至连个妾都算不上。
郑烨翻了翻桌上的文书，颇为疑惑的抬头看向自己最满意的这个二儿子。
“英儿，你说，他到底为什么要买这片荒地？”
郑英摸了摸下巴:“我也疑惑着呢爹，这块地连草都长不起来，土质又软，也不能做基地用。他到底买来干什么？”
“下人挖出什么来了？”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土啊石的，对了，说是底下有些地霜。”
“地霜？”郑烨眉头紧锁，“地霜上哪找不到，非要买我这块地？”
郑英摇摇头：“我也觉得不是，可实在找不到理由啊爹。”
“算了，找不到就算了吧。如今人家在圣上面前露了脸，咱们倒不好做什么了。”
郑英三两步走到桌前：“爹，那白糖竟被程家弄出来了，我实在好奇他们是怎么提炼的。”
郑烨叹了口气：“你想知道，我又何尝不想知道。可咱们这位县令大人，不光父母官做得好，他保密措施做的更好啊。”
郑英气恼的撂下手里的字条，不甘道：“原本，咱家才是这丰安县数一数二的。现在那程夫人一介女流，铺子的生意竟都要超过我们了。”
郑烨拿出另一张字条：“莫说程家了，你看看，新出来的这个百味楼。当时他才开业时，你说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能耐，还叫百味。”
“可如今，你再看看咱家飘香酒楼这半年的情况。英儿，这件事，你是真让我失望啊。”
郑英脸色扭曲了一瞬，想到乞巧节那日的一面之缘，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是儿子的疏忽，我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有那么多花花道道。”
“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清晨。
“姑娘，今日发案，咱们是这会先去等着吗？”芬儿站在门口望着考棚的方向。
“芬儿姐姐，你看错地方了。发案在县衙门口的公示墙上，而且这两个地方你在这里都是看不到的。”沉月边吃饭提醒道。
“啊，小公子，那咱们要去吗？”
“等等吧，别去人挤人了。”江音看着门外熙熙攘攘的人流。
鉴于江音莫名其妙的自信，和沉月有缘有故的自信，俩人决定照常开门营业。
真的是，一个县试而已。
虽然当事人并不太在意，但旁人却是爱看热闹的。
进店的人不多，有个常客也是知道沉月考试了的。
便问道：“小老板，你家弟弟不是考试了吗，你们也不去看看结果？”
江音无所谓道：“结果就在那里嘛，又跑不掉。”
这时，突然听得一人开口：“小老板年级这么小，令弟岂不是才七八岁？这么小的年纪，考不上也正常，不过你们这种轻而易举就放弃的心态可要不得。”
先前说话的客人不乐意了：“这案还没出，你咋就说人家没考上？”
“这想也知道啊，他那么小。再说了，我家中有一族人，也在这丰安县考试，我那侄儿可是四岁就背完了三字经的，这县试的第一名，非他莫属。”
江音回了一嘴：“不知您家那侄儿今年多大了？”
那人道：“十二。”
江音笑道：“四岁便能背书，如今十二岁了，却还在县试，可是家中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那人噎了一下：“这，这自然是有事情耽误了。我说这些可没有显摆的意思，只是说希望你们年纪轻轻的，还是要务实些才好。”
沉月从前台走出来：“这位大叔，务实这个词，您不如回家送给您那族人。县试第一，只会是我。”
“哈哈哈，黄口小儿还是莫要大放厥词，看你也不像是上过学的，你怕是连笔都拿不稳吧！”
“拿不拿得稳，大叔随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哼，小子，你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我体谅你小孩子好胜心强，便不与你多说了。”
“东家！东家！”请来做事的一个小伙子突然跑进来。“我看到啦！我看到啦！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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