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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领证!谢夫人余生请多指教!

    今晚的订婚宴,谢家也邀请了远在渝城的唐家,只不过唐家父母生意忙碌不得空,恰好唐曼的律所也要上班了,所以她下午便飞了过来,她大表哥在京都有一个生意要谈,两人便一路同行了。

    谢家一家走后,宴会厅里的人不多时也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唐曼和她大表哥还有池嘉言三人。

    刚才吃饭的时候,池嘉言便一直在暗地里偷偷的关注唐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神就跟不受控制似的粘在了那女人身上,结果还不如不看,越看越气。

    女人穿了一席白色拽地长裙,领口颇大,收腰的设计衬的她的纤腰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微卷的发丝顺滑的披在肩上,举手投足间皆是成熟女人的风情与妩媚。

    她转身跟别人敬酒的时候,池嘉言发现那裙子背部竟然是镂空的,他胸口闷闷的,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见他身旁的男人虚虚搂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举止亲密无间,逗的她抿嘴轻笑。

    “什么鬼?这死女人,参加个宴会还不忘带个男人过来?”池嘉言眉心轻蹙,端起酒杯,把红酒一仰而尽。

    他擦了擦嘴角,瞪大眼睛一看,发现这男人就是昨天晚上唐曼发朋友圈的那个男人,她口中想要试着发展的相亲对象,这女人到底把他当什么了?池嘉言呛了一声,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此刻大厅里只有他们三人,池嘉言刚想走过去找唐曼秋后算账,谁知女人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已有醉态,她不知对身边的男人说了什么,那男人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丝,随后把一旁沙发上放着的黑色羽绒服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媚眼仿佛朝他这里勾了勾,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随后把羽绒服脱下塞到了男人怀里,她拍了拍脸蛋,颠颠撞撞的朝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池嘉言刚抬起脚,便见男人脊背挺直,迈着大步伐,仿佛走路生风,路过他的时候,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怎样,他感觉男人的步伐慢了几分,有意无意的撇了他一眼,随后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往酒店门口去。

    这是什么眼神?

    绝对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池嘉言恨恨的想,喊了一声站住。

    杜州嘴角抽搐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来,声音带些沉咧:“池总,有事吗?”

    “我问你,你跟唐曼是什么关系?”池嘉言理了理领口,往前走了几步。

    他昂首挺胸,气势摆的足足的。

    “曼曼没告诉你吗?”杜州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池嘉言。

    曼曼?叫的这么亲密,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池嘉言胸口上下起伏,看样子是气的不轻,他语气颇有些冲:“谁让你这么叫她的?男未婚女未嫁,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损害她的名声?”

    “那正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娶她,再说了,你跟曼曼又是什么关系?我们俩之间关你什么事?”杜州吐出一口气,缓缓说道。

    随即他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眉梢上扬:“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池嘉言被气的不轻,他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丢下她走了?”

    “不然呢?我还有约,就不浪费时间了。”杜州勾了勾唇角,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了池嘉言的视线里。

    呸,还有约?

    听这语气就像个情场浪荡子,唐曼这女人什么眼光,这男人真是比他差劲儿太多了。

    池嘉言摇摇头,抬手看了眼腕表,发现这么长时间了唐曼还没有出来,他心中一紧,怕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想到此,他加快脚上的速度,正犹豫着要不要闯女卫生间的时候,唐曼披头散发,脚步虚浮的出来了。

    她眼中雾气朦胧,双臂张开,一把扑到了池嘉言怀里,红唇嘟起,下巴趴在他的肩上,软软糯糯喊了声:“言言,要抱抱!”

    池嘉言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直往后退了几步,他耳垂红的滴血,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女人半阖着双眼,嘴里时不时的蹦出一句让他脸红心跳的话,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唐曼铁定是醉了,还醉的不轻。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女人扶了出去,外面寒风凛冽,池嘉言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羽绒服,裹到了唐曼身上,他自己仅剩了一件骚粉色的衬衫,冷风吹来,冻得他骨头都在咔嚓作响。

    池嘉言把唐曼抱起扔到车子后座上,出了一身汗,并不是女人有多重,而是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这么软,那馨香的气息还直往他鼻孔里钻,他心里紧张的要死。

    照这个情形看,他只能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了。

    客卧在一楼,池嘉言本想把女人放到床上,转身回房,奈何唐曼扒着他的脖子不放,还时不时的朝他耳朵里吹口热气,纤细的手指指着楼上,嘴里喊着要上去。

    他被她闹的烦了,僵硬着身子把她背到了楼上。

    终于把唐曼扔到大床中央,池嘉言呼了口气,浑身都是热汗,他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心里想着女人就是麻烦!

    还没歇多久,那女人又闹了,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嘴里还不停说着胡话,池嘉言叹了口气,认命的走了过去。

    女人双手背后,扭捏着不知在做什么,下一秒他瞪大了双眼,白净的脸上迅速充红,只见唐曼身上的裙子顺着肩膀滑了大半下来,那精致性感的锁骨极具冲击力,白的晃眼,甚至池嘉言还能看到……

    他还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环在他的腰间,把他勾了过来,池嘉言一时不察,整个人趴在了唐曼身上。

    “言言,你怎么不理我?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我好难受,我要卸妆!”女人声音软的厉害,她双手胡乱的抱住他的脖子,接着那张红唇直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软绵的触感,淡淡的酒气清香,池嘉言脊背酥麻,身体仿佛被施了咒,一动都不能动。

    柔弱无骨的玉手在他身上到处乱窜,毫无章法的撕开池嘉言的衬衫,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白瘦的胸膛。

    池嘉言闷哼一声,脊背僵硬,头皮发麻,他呼吸渐渐急促,黑色的眸子里染了层层绯红。

    靠!!!

    他真想骂脏话,这女人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能……怎么能随意抱着个男人就摸?

    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把他当男人看?

    女人身子不停的乱动,嘴里一直嚷嚷着要卸妆,池嘉言被她撩拨的浑身发烫,他耳尖泛红,一把用力推开了唐曼,赶紧从她身上起来。

    他一个人住,家里自然不会有女人卸妆的东西,但为了能让唐曼消停下来,池嘉言头痛的捏捏眉心,裹着羽绒服往楼下的高档超市走去。

    外面夜色浓墨,星空闪烁,微弱的月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了大地上。

    一旁黑暗的角落里蹲着两个狗仔,正打着瞌睡呢,听到脚步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这带公寓环境清幽雅淡,保密性极好,他们今晚本来是蹲一个女明星的,结果等了大半天,快睡着了,都不见人出来。

    两人戴上望远镜,叽叽喳喳讨论了半天,发现身形是个男人后,失望的耷拉下脑袋,随后一阵快速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其中一人抬头仔细瞅了半天,接着捂住嘴,激动的摇晃着身边的同伴,声音压的很低:

    “兄弟,我们要发财了,大明星的料没挖着,竟然撞到了外出的小池总,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他咂咂嘴,架起高清设备,寻好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直到看不见池嘉言的背影,他还在自言自语着:“啧,大半夜的去超市,还这么小心翼翼,肯定是去买……嘿嘿……”

    那头池嘉言回去后,从网上找了个教程,给唐曼卸完妆,被她来回折腾了一晚上,他已经快累成一条狗了,澡都没顾上洗,直接趴在床头昏睡了过去。

    直到耳畔传来男人沉稳的呼吸声,唐曼缓缓睁开了双眼,她一手撑着脑袋,欣赏着池嘉言的睡容。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又软又滑,哎呀,这弟弟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而且还傻的可爱,蠢笨蠢笨的,那么点酒,她至于喝醉吗?

    唐曼勾了勾嘴角,起身小心翼翼的把池嘉言扶到了床上,分了一半被子给他,一只腿轻轻搭在他的腰上,伴随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沉沉睡了过去。

    初升的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金色柔和的光芒洒在大床上。

    温蕊长睫微颤,缓缓睁开双眼,揉了揉酸痛的腰部,脑子里顿时想起了昨晚香艳的画面,她真是疯了,竟然听了若烟的话去穿那种衣服勾谢砚卿,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

    她撩了撩眼皮,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性感光滑的背,上面几道红色的抓痕,莫名给他添了一丝狂野的美。

    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谢砚卿套上衬衫,缓缓转过身来,一丝不苟的系扣子。

    他眼尾丰润有泽,神采奕奕,挑了挑眉,心情颇好的问道:“蕊蕊,昨晚跟谁学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老男人,温蕊美目瞪了谢砚卿一眼,没好气的说:“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谢砚卿唇边荡起一抹笑意,大步流星走过去,在温蕊唇角轻啄了几下,声音暗沉又性感:“乖,快点儿起床,我们去民政局。”

    “什么?今天就去领证?”温蕊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问号。

    “不然呢?这不是我们一早说好的吗?”谢砚卿打好领带,眉梢上扬,看了温蕊一眼:“还是说……你想赖账?你要是想赖账,我不介意再给你播放一下那天的录音。”

    温蕊快被这不要脸的男人气笑了,她那天明明说的是订婚之后再考虑领证的事,哪有前一天订婚后一天就领证的,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儿吧?

    眼看着谢砚卿掏出手机就要放录音了,温蕊无奈的点头:“我答应你,我跟你去!”

    反正她这辈子是被他套牢了,多会儿领证都一样。

    洗漱了出来换好衣服,温蕊坐在化妆台前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装好各种证件,两人提着包便出门了。

    车子快开到民政局门口的时候,司机小唐多嘴问了一句:“二爷,您领证不跟老宅说一声吗?”

    “回去管好你们的嘴,不许透露风声。”谢砚卿沉声吩咐着。

    刚订婚就领证,要是传到老宅,老爷子怕能让他气个半死,再加上德远大师还在,又多了一个阻拦,他猴年马月才能为自己正名?

    民政局昨天才上班,今天又刚刚开门,所以现在大厅里几乎没什人。

    政府办公的地方,透着一股庄严肃穆,温蕊有点紧张,指尖微凉,拉着谢砚卿的手出了一层薄汗,后者更加用力的握着她,像是在无声安抚。

    工作人员正对着电脑噼里啪啦一阵敲,察觉到头顶的阴影,抬头看了一眼,瞬间便愣在了原地,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没睡醒,又揉了揉眼角,睁开眼再看时,竟然真的是谢砚卿跟温蕊。

    昨晚的订婚宴阵仗很大,吃瓜群众们趴在屏幕前吃了一晚上瓜,工作人员也是其中一员,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人昨晚刚订婚今早就来领证?她觉得自己现在怕不是还活在梦中?谢二爷这是什么魔鬼速度,坐火箭的吗?

    她张了张嘴,干笑两声:“二爷,您跟温小姐是来领证的?”

    “嗯”谢砚卿低应一声,眸子里始终泛着一丝细碎的笑意,他现在看谁都长得顺眼,把两人的户口本轻轻推到了办公桌面上。

    接下来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两人开始填表,签字,按手印,资料审查,经过了数多流程后,她把两个小红本递了过去:“恭喜二位,新婚快乐!”

    随后一脸笑意的看向温蕊:“恭喜温小姐,从现在开始您就是谢夫人了。”

    谢夫人?

    温蕊耳尖发烫,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成已婚妇女了!

    外面天晴气朗,湛蓝色的天空一贫如洗,几朵柔软的白云在空中飘荡,阳光细细碎碎的洒了下来,照在门口的两人身上。

    谢砚卿扭头,拉起温蕊的手,在她滑腻的手背上轻吻了一口:“谢夫人,余生请多指教!”

    “谢先生,余生请多指教!”

    微风拂过温蕊的发丝,将她额角的鬓发轻轻吹起,金色的光辉打在她的脸上,往后谢砚卿回想起这一天,只记得她温柔的眉眼和清澈的眸子,彻底烙在了他的心底。

    两人刚上了车,温蕊照常拿出手机,竟然罕见的发现池嘉言上微博热搜了。

    【热#洁身自好小池总深夜下楼买东西,疑似金屋藏娇,跟名门千金一度春宵#】

    【以后都不会分章啦,大长章,我懒癌犯了(捂脸)】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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