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条件
在她七拐八拐的带领下，来到一处房门前，红菱站在门口恭敬请示。
“主子，人带过来了”。
“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里面有三人，皆依旧带着玄铁面具，白嫆不禁暗想他们如此神秘到底是什么身份。
上座的晏景煜看了白嫆一眼，见她正淡淡的看着自己，，脸上丝毫没有悲痛之色，似乎过得……还不错，于是对屋内其余人说道：“你们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屋内只剩两人，白嫆率先开口。“你把我当囚犯一样锁着做什么？
晏景煜并未理会她语气中的质问。
“你要是想活命就得听我安排，收起你那郡主脾气”。
白嫆无语，她哪里来的郡主脾气？只不过问了一个很平常普通的问题而已，平白无故锁着她好几天自己都快憋疯了，但他说的也对，现在自己确实危险重重，被锁在这里虽然没有自由，但起码能活下去。
见她不说话，晏景煜朝她伸出手道：“拿来”。
白嫆装作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后退一步，“什么拿来？
完了完了，该来的还是来了，那可是她的保命符啊！万一他让自己拿出另外半张上她哪去给他找呀？又万一他发现自己被自己诓了恼羞成怒杀了自己可怎么办？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晏景煜见她居然装傻，冷哼一声说道：“清月郡主蕙质兰心，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很同情你宁王府的遭遇，故而不想做强取豪夺之人，但也耐心有限，你还是乖乖拿出来的好”。
听着他语气中浓浓的威胁之意，白嫆只好妥协，磨蹭着从怀里掏出那半张地图，认命似的递给他。
晏景煜打开看了一眼，微一蹙眉便揣入怀里。“过几日我会派人送你们姐弟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另外半张在哪了”。
“额，那个……那半张我藏在一个只有我能找到的地方”。
晏景煜看着她有些躲闪的目光，凤眼微眯，思忖了一下说道；“哦？郡主真是心思缜密，不过为了郡主你的安全着想，还是让我派人去取的好，你只需告诉我东西在何处便可”。
“不可不可，别人找不到的，我……我藏在外地了”。白嫆忙摆手拒绝，眼下只有拖一时算一时。
“外地？是何地？
“就是，就是不在你们这座城，而是在另外的地方，好远好远的地方”。
晏景煜蹙眉，怎么感觉这清月郡主有些不对劲。他倒要诈她一诈，于是问道：“是凤阳城，还是安邦城？
“是……是那个凤阳城”。
白嫆有些心虚的说完，这人威压太强，自己几乎快要招架不住了，他不会察觉出来自己在骗他吧？鬼知道凤阳城是哪里？自己现在只有先哄住这个狐狸然后在想其他办法。
“是凤阳城？你确定？晏景煜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这清月郡主果然有问题。
看着他的眼神，白嫆心里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装出一副笃定的模样，仰着头看着他说道：
“我当然确定，本郡主请自去藏起来的，那地方那么远，我坐了五天马车才到，怎么会……”
晏景煜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胡诌八扯。冷声道：“够了，这整个灵苍大陆上谁人不知凤阳城早在一百年前就被灭了，早已更名为安邦城，而且远在千里之外的契国，你用五天时间如何抵达？
见谎言这么快就被无情拆穿，白嫆暗骂这人好奸诈，也不打算装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说道：“对，是我骗了你，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另外半张图的下落，但好歹我也给了你半张，是我骗了你，要怎样随你处置”。
“处置你的事以后再说，但现在我有一个问题迫切需要你的回答，你，到底是谁？
从红菱这几天对她的观察和她刚刚的表现来看，此人十有八九并不是清月郡主。
白嫆闻言表情一僵，完了！这人怕是只千年老狐狸吧！这么快又被他看破了自己。赶紧说道；“我就是我啊！还能是谁？你那天晚上不是还叫了我的名字吗？
见她依旧不肯承认，晏景煜眼中闪过一抹冰冷，问道；“你是说你就是白嫆？清月郡主白嫆？
“我是叫白嫆没错，但我不是以前的那个清月郡主白嫆”。
“这是何意？晏景煜有些不解。
白嫆想了想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说道：“你就当清月郡主白嫆她失忆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记不起过去的白嫆”。
“失忆了，以前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是啊！我只记得我叫白嫆，其余的什么也不记得，”。
晏景煜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怀疑她说得到底是真是假。过了一会儿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对我来说什么用处都没了”。
白嫆闻言赶紧问道：“你什么意思？你要过河拆桥？
“我救了你姐弟一命，你给我半张图，彼此两清”。
白嫆一想也是，但她现在人生地不熟，又身无分文而且还带着个奶娃娃该怎么活下去？于是赶紧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嘴脸。笑着说道；
“公子，我一看您就知道必定不是普通人，身边缺不缺端茶倒水的丫鬟之类的，只要有一口饭吃就行，我什么苦都能吃，只要别赶我走”。
“不缺，也不需要”。晏景煜直接拒绝。
“您话别说那么满嘛，再考虑考虑，您看我姐弟二人无依无靠，身无分文不说，而且外面危险重重，说不定……说不定哪天就被仇家发现性命不保，求您发发慈悲，不要赶走我们”。白嫆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最后索性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晏景煜看着她拙劣的演技，忍不住嘴角抽搐。
白嫆捂住脸挤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挤出来了，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眸看着面前的男子，见他似乎依旧不为所动，于是更加大声卖力的哭喊了起来。
“我怎么这么可怜啊！爹死了娘也死了，留下我和弟弟孤苦无依，有家不能回，还要被……”。
“你娘没死”。晏景煜无奈的开口打断她的表演，他是真的受够了这满嘴谎话的女人。
“啊？没死啊？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白嫆尴尬笑着，用力过猛戏演过了。
晏景煜看着她的表现心中更加笃定这人绝对不是清月郡主白嫆。寻常人即便是失忆也会对自己的母亲怀有特殊的感情，母女连心。她的表现太过异常，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儿对母亲该有的态度。至于她到底是谁，这些都不重要了。于是看着白嫆说道：“三日后，会有人送你出城，你走吧！
见他这么说，白嫆也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他了，只好学着古人的样子抱拳对他行礼道谢后就退了出去。
等她走后，周淳走了进来，向晏景煜禀告道：“主子，徐苍林去了雍州，估计是去找宁王妃了，咱们要不要派人救下她”。
晏景煜想了一下。“去吧！不过宁王妃和她的一双儿女也必须要“死”。
周淳理解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说道：“属下懂了，马上吩咐人去办”。
晏景煜又问道；“契国那群人到哪里了？
“已经抵达韩城镜内”。
“好，你让赵谦立刻出发去趟韩城，按照原来的计划给他们一个惊喜”。
“是”。周淳退下后，晏景煜走到窗边看着漆黑夜幕下的几颗点点繁星陷入了沉思。这网已经撒出去近十年了，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子时，太彦朝雍州最大的布匹商行觅缘坊此时火光冲天，熊熊的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企图把所有的地方全覆盖在它的火舌之下。连累了旁边的许多商铺，尤其是与觅缘坊挨得最近的如归楼。
雍州府尹乔往生此刻心急如焚的指挥着官兵灭火，周围的百姓也纷纷过来帮忙。
一个浑身湿透脸上熏得漆黑的官兵匆匆跑过来禀报。“乔大人，火势太大，我们冲不进去啊”。
“进不去也得进去，宁王妃和清月郡主还有小世子他们都还在里面，要是出了事我们都得死”。乔往生朝那个兵大声吼道。
自己今日一早得了朝廷命令护送宁王遗孀回京，走到半路宁王妃因悲伤过度晕厥在马车里，这才不得已暂时先住进了这如归楼，没曾想。。。。。哎！眼看火势越来越大，乔往生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这场火一直烧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被扑灭，乔往生看着从如归楼抬出来的一具具烧的焦黑变形的尸体也顾不得害怕，拉着仵作一遍又一遍的翻找，终于在一具烧得面目全非，已经严重碳化的尸体上看到了属于皇家贵族才能配戴的头面以及蓝宝石祥云纹饰手镯。
乔往生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自己这下彻底完了，乌纱帽和脑袋都要保不住了。猛得又想起一事，忙拉着一个衙役问道：“你们有没有寻到清月郡主和小世子的尸身？
那衙役忙摇头表示不知道。乔往生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怒骂道：“没用的狗东西”。
此时，在围观的百姓中出现几个头戴斗笠的人，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立即撤离了现场。
片刻后，几人汇聚到城东一处偏僻的巷子里。为首之人拥有一双阴狠嗜血碧绿似狼眼的眸子。此人，正是那晚参与宁王府灭门惨案的黑衣人之首，太彦禁军统领总教头徐苍林。
“大人，乔往生已经找到宁王妃的尸身了”。
“可看清楚了？徐苍林问道。
“尸体烧的太厉害，面容已无法分辨，不过那尸体上所佩戴的头面及镶金手镯确是出自皇家”。
徐苍林闻言冷笑一声说道：“没想到有人比咱们抢先一步”。
众人不解，其中一人想了一下，问到：“大人的意思是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为的是掩人耳目？真正的宁王妃母子几人已经被别人带走了？
徐苍林没有回答他的话，转头对另外一人吩咐。“去给我查查咱们来雍州的事都有谁对外人提及过，尽外写信给宫里的那位，提醒她务必提高警惕”。
徐苍林冷声吩咐完，暗暗握紧了拳头。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坏了他的好事。
“主子，人带过来了”。
“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里面有三人，皆依旧带着玄铁面具，白嫆不禁暗想他们如此神秘到底是什么身份。
上座的晏景煜看了白嫆一眼，见她正淡淡的看着自己，，脸上丝毫没有悲痛之色，似乎过得……还不错，于是对屋内其余人说道：“你们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屋内只剩两人，白嫆率先开口。“你把我当囚犯一样锁着做什么？
晏景煜并未理会她语气中的质问。
“你要是想活命就得听我安排，收起你那郡主脾气”。
白嫆无语，她哪里来的郡主脾气？只不过问了一个很平常普通的问题而已，平白无故锁着她好几天自己都快憋疯了，但他说的也对，现在自己确实危险重重，被锁在这里虽然没有自由，但起码能活下去。
见她不说话，晏景煜朝她伸出手道：“拿来”。
白嫆装作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后退一步，“什么拿来？
完了完了，该来的还是来了，那可是她的保命符啊！万一他让自己拿出另外半张上她哪去给他找呀？又万一他发现自己被自己诓了恼羞成怒杀了自己可怎么办？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晏景煜见她居然装傻，冷哼一声说道：“清月郡主蕙质兰心，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很同情你宁王府的遭遇，故而不想做强取豪夺之人，但也耐心有限，你还是乖乖拿出来的好”。
听着他语气中浓浓的威胁之意，白嫆只好妥协，磨蹭着从怀里掏出那半张地图，认命似的递给他。
晏景煜打开看了一眼，微一蹙眉便揣入怀里。“过几日我会派人送你们姐弟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另外半张在哪了”。
“额，那个……那半张我藏在一个只有我能找到的地方”。
晏景煜看着她有些躲闪的目光，凤眼微眯，思忖了一下说道；“哦？郡主真是心思缜密，不过为了郡主你的安全着想，还是让我派人去取的好，你只需告诉我东西在何处便可”。
“不可不可，别人找不到的，我……我藏在外地了”。白嫆忙摆手拒绝，眼下只有拖一时算一时。
“外地？是何地？
“就是，就是不在你们这座城，而是在另外的地方，好远好远的地方”。
晏景煜蹙眉，怎么感觉这清月郡主有些不对劲。他倒要诈她一诈，于是问道：“是凤阳城，还是安邦城？
“是……是那个凤阳城”。
白嫆有些心虚的说完，这人威压太强，自己几乎快要招架不住了，他不会察觉出来自己在骗他吧？鬼知道凤阳城是哪里？自己现在只有先哄住这个狐狸然后在想其他办法。
“是凤阳城？你确定？晏景煜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这清月郡主果然有问题。
看着他的眼神，白嫆心里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装出一副笃定的模样，仰着头看着他说道：
“我当然确定，本郡主请自去藏起来的，那地方那么远，我坐了五天马车才到，怎么会……”
晏景煜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胡诌八扯。冷声道：“够了，这整个灵苍大陆上谁人不知凤阳城早在一百年前就被灭了，早已更名为安邦城，而且远在千里之外的契国，你用五天时间如何抵达？
见谎言这么快就被无情拆穿，白嫆暗骂这人好奸诈，也不打算装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说道：“对，是我骗了你，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另外半张图的下落，但好歹我也给了你半张，是我骗了你，要怎样随你处置”。
“处置你的事以后再说，但现在我有一个问题迫切需要你的回答，你，到底是谁？
从红菱这几天对她的观察和她刚刚的表现来看，此人十有八九并不是清月郡主。
白嫆闻言表情一僵，完了！这人怕是只千年老狐狸吧！这么快又被他看破了自己。赶紧说道；“我就是我啊！还能是谁？你那天晚上不是还叫了我的名字吗？
见她依旧不肯承认，晏景煜眼中闪过一抹冰冷，问道；“你是说你就是白嫆？清月郡主白嫆？
“我是叫白嫆没错，但我不是以前的那个清月郡主白嫆”。
“这是何意？晏景煜有些不解。
白嫆想了想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说道：“你就当清月郡主白嫆她失忆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记不起过去的白嫆”。
“失忆了，以前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是啊！我只记得我叫白嫆，其余的什么也不记得，”。
晏景煜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怀疑她说得到底是真是假。过了一会儿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对我来说什么用处都没了”。
白嫆闻言赶紧问道：“你什么意思？你要过河拆桥？
“我救了你姐弟一命，你给我半张图，彼此两清”。
白嫆一想也是，但她现在人生地不熟，又身无分文而且还带着个奶娃娃该怎么活下去？于是赶紧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嘴脸。笑着说道；
“公子，我一看您就知道必定不是普通人，身边缺不缺端茶倒水的丫鬟之类的，只要有一口饭吃就行，我什么苦都能吃，只要别赶我走”。
“不缺，也不需要”。晏景煜直接拒绝。
“您话别说那么满嘛，再考虑考虑，您看我姐弟二人无依无靠，身无分文不说，而且外面危险重重，说不定……说不定哪天就被仇家发现性命不保，求您发发慈悲，不要赶走我们”。白嫆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最后索性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晏景煜看着她拙劣的演技，忍不住嘴角抽搐。
白嫆捂住脸挤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挤出来了，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眸看着面前的男子，见他似乎依旧不为所动，于是更加大声卖力的哭喊了起来。
“我怎么这么可怜啊！爹死了娘也死了，留下我和弟弟孤苦无依，有家不能回，还要被……”。
“你娘没死”。晏景煜无奈的开口打断她的表演，他是真的受够了这满嘴谎话的女人。
“啊？没死啊？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白嫆尴尬笑着，用力过猛戏演过了。
晏景煜看着她的表现心中更加笃定这人绝对不是清月郡主白嫆。寻常人即便是失忆也会对自己的母亲怀有特殊的感情，母女连心。她的表现太过异常，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儿对母亲该有的态度。至于她到底是谁，这些都不重要了。于是看着白嫆说道：“三日后，会有人送你出城，你走吧！
见他这么说，白嫆也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他了，只好学着古人的样子抱拳对他行礼道谢后就退了出去。
等她走后，周淳走了进来，向晏景煜禀告道：“主子，徐苍林去了雍州，估计是去找宁王妃了，咱们要不要派人救下她”。
晏景煜想了一下。“去吧！不过宁王妃和她的一双儿女也必须要“死”。
周淳理解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说道：“属下懂了，马上吩咐人去办”。
晏景煜又问道；“契国那群人到哪里了？
“已经抵达韩城镜内”。
“好，你让赵谦立刻出发去趟韩城，按照原来的计划给他们一个惊喜”。
“是”。周淳退下后，晏景煜走到窗边看着漆黑夜幕下的几颗点点繁星陷入了沉思。这网已经撒出去近十年了，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子时，太彦朝雍州最大的布匹商行觅缘坊此时火光冲天，熊熊的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企图把所有的地方全覆盖在它的火舌之下。连累了旁边的许多商铺，尤其是与觅缘坊挨得最近的如归楼。
雍州府尹乔往生此刻心急如焚的指挥着官兵灭火，周围的百姓也纷纷过来帮忙。
一个浑身湿透脸上熏得漆黑的官兵匆匆跑过来禀报。“乔大人，火势太大，我们冲不进去啊”。
“进不去也得进去，宁王妃和清月郡主还有小世子他们都还在里面，要是出了事我们都得死”。乔往生朝那个兵大声吼道。
自己今日一早得了朝廷命令护送宁王遗孀回京，走到半路宁王妃因悲伤过度晕厥在马车里，这才不得已暂时先住进了这如归楼，没曾想。。。。。哎！眼看火势越来越大，乔往生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这场火一直烧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被扑灭，乔往生看着从如归楼抬出来的一具具烧的焦黑变形的尸体也顾不得害怕，拉着仵作一遍又一遍的翻找，终于在一具烧得面目全非，已经严重碳化的尸体上看到了属于皇家贵族才能配戴的头面以及蓝宝石祥云纹饰手镯。
乔往生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自己这下彻底完了，乌纱帽和脑袋都要保不住了。猛得又想起一事，忙拉着一个衙役问道：“你们有没有寻到清月郡主和小世子的尸身？
那衙役忙摇头表示不知道。乔往生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怒骂道：“没用的狗东西”。
此时，在围观的百姓中出现几个头戴斗笠的人，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立即撤离了现场。
片刻后，几人汇聚到城东一处偏僻的巷子里。为首之人拥有一双阴狠嗜血碧绿似狼眼的眸子。此人，正是那晚参与宁王府灭门惨案的黑衣人之首，太彦禁军统领总教头徐苍林。
“大人，乔往生已经找到宁王妃的尸身了”。
“可看清楚了？徐苍林问道。
“尸体烧的太厉害，面容已无法分辨，不过那尸体上所佩戴的头面及镶金手镯确是出自皇家”。
徐苍林闻言冷笑一声说道：“没想到有人比咱们抢先一步”。
众人不解，其中一人想了一下，问到：“大人的意思是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为的是掩人耳目？真正的宁王妃母子几人已经被别人带走了？
徐苍林没有回答他的话，转头对另外一人吩咐。“去给我查查咱们来雍州的事都有谁对外人提及过，尽外写信给宫里的那位，提醒她务必提高警惕”。
徐苍林冷声吩咐完，暗暗握紧了拳头。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坏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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