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身份暴露
鹿牧小心翼翼的掏出手机，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唐佳琪，不出意外的话，看到照片的唐佳琪会马上赶过来。
但鹿牧也要速战速决了，要赶在唐佳琪来之前救走那条狗。不然警察一来，八千块就拿不到了。
而负责抓狗的两人已经来到了鹿牧身边，但他们还没有发现鹿牧。
鹿牧缓缓站起身来，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还是那高个子反应最快，他马上说手下说道：“抓住他，快抓住他。”
鹿牧活动活动手腕，对着眼前两人勾勾手，说道：“一起上，别耽误时间。”
两人对视一眼，挥舞着双手朝着鹿牧捶去。
鹿牧不慌不忙，弯腰躲过，顺便抓住其中一人手腕，用力扭动。
那人吃痛，嘶吼的喊叫着。可惜鹿牧不给机会，双腿用力，向上一跃。双腿宛若灵蛇，缠住了那人的脖子。
鹿牧使用的这招就是中国武术中的剪刀绞。
鹿牧为了速战速决，双腿用力在惯性的作用下，将对方放倒。
鹿牧松开双腿，踹向那人后脑勺，使其昏迷。
另外一人呆着原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究竟是多快的速度，连自己的眼睛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而此时鹿牧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毫不客气，一拳放倒。
此时两名矮个子对着高个子说道：“张老板，这是在你的地盘是，你亲自解决一下吧！”
那名叫做张老板的男子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如果今天不解决鹿牧，他就没办法在这混了。
这个张老板看样子也是一个练家子，外套一脱，肌肉线条分明。
鹿牧用手锤了捶膝盖，心念道：“好久没动过手了，手艺都生疏了，竟然把膝盖给扭伤了。”
这个张老板也是毫不客气，顺手从旁边的狗笼子上抄起一根钢管。
鹿牧见状，从倒在地上的胖子腰上抽出腰带，缠绕在手上。
张老板提着钢管，朝着鹿牧走来。
鹿牧擅长先发制人，朝张老板飞奔而去。张老板挥舞着钢管朝着鹿牧的面门袭去。
鹿牧脖子一偏，躲过攻击。
但鹿牧拳头可没有闲着，一拳打在张老板的小腹。
张老板吃痛。鹿牧找准机会，抓住张老板的胳膊，顺势夺下钢管。
张老板眼看落了下风，大臂一挥锁住鹿牧的脖子。鹿牧挣扎过后，发现力量悬殊，不好挣脱。
但鹿牧的实力不容小觑，鹿牧手持腰带，向后一抛，缠住张老板的脖子。
张老板见状，分心去解开脖子上的腰带。这下可就给了鹿牧机会，鹿牧找准机会，肘部猛击张老板胸膛。
鹿牧挣脱张老板的双臂，抡起拳头，朝着张老板的太阳穴捶去。
张老板太阳穴遭受强烈撞击，瞬间昏迷过去。
剩下的两名矮个子喜出望外，对着鹿牧说道：“兄弟，本事不错，以后我们就一起干吧！”
鹿牧没有回答，而是朝着他们缓缓走过去。
两名矮个子看鹿牧走过来，便以为他同意了，所以又道：“兄弟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的。”
鹿牧还是没有回答，而是慢慢靠近两人，待到靠近以后。鹿牧一记飞脚踢在一人的颈部，顿时将人踢晕在地。
另外一人想跑，鹿牧自然是不会给他机会，又是一脚，将他踢晕在地。
解决所有人后，鹿牧看了眼时间，发现时间刚刚好。不出意外的话，五分钟后唐佳琪就会赶到现场。
鹿牧必须要赶在唐佳琪来之前，带着狗离开。
鹿牧从车上抓下那只一直在寻找的那条狗，然后带着狗离开。
果然不出鹿牧所料，五分钟后唐佳琪带着人赶到。但是唐佳琪没有看见鹿牧，而是看见被鹿牧打晕在地上五人。
唐佳琪挥手叫来纪鹏，说道：“他们是怎么被打晕的。”
纪鹏回答道：“是个高手，受过专业训练，是被系统培训过的。”
“和你比怎么样？”唐佳琪又问道。
虽然纪鹏很不愿意承认，但还是说了：“他的实力在我之上。”
“怎么，老大你知道他是谁？”纪鹏反问道。
“知道！他就是鹿牧。”唐佳琪回答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他呢！”纪鹏一脸的不可置信。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是他。”唐佳琪说道。
纪鹏还是不相信：“要想让我相信，除非让鹿牧和我打一次。”
唐佳琪点点头，表示理解，并且说道：“以后会有机会的，你先找个车，把这个几个人带回去。”
纪鹏顺着唐佳琪手指的方向看去，说道：“好的。”
唐佳琪交代完事情之后，就掏出给鹿牧打电话，但是鹿牧五分钟就已经把手机关机了。
鹿牧猜到唐佳琪会给他打电话，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就把手机关机了。
鹿牧带着狗，按照寻狗启事上给的地址在，一路寻去。
好在发寻狗启事的李女士是个讲信誉的人，二话不说就把八千元给了鹿牧。
有了钱的鹿牧第一时间，不是去想着给自己买一包好烟，也不是想着自己去吃一顿好的。而是去买了几束鲜花，和两瓶好酒。
鹿牧带着鲜花和酒去了，龙江市的墓园。
鹿牧将鲜花整齐的摆放几处墓碑前，然后又拿起一瓶酒倒在地上，自己则拿起另一瓶酒猛喝一口。
烈酒入喉之后，鹿牧滚烫的泪水也从眼角流下。
一瓶酒下肚后，鹿牧再也受不了了，跪倒在墓碑前抱头痛哭。
时间来到晚上，一天没见鹿牧的唐佳琪有些担心。想要打个电话给鹿牧，可是鹿牧手机还是处在关机状态。
随着时间推移，此时已经是深夜。唐佳琪还是不见鹿牧回来，便给龙江市公安局长姜代勇打了个电话。毕竟在龙江市，唯一可能认识鹿牧就只要局长姜代勇了。
电话接通后，唐佳琪说道：“局长，这么晚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和鹿牧是不是很熟啊！”
姜代勇回答道：“还好！怎么了小唐！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就是一天联系不上鹿牧了，我就想问一下您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姜代勇笑了笑，说道：“才认识两天，就是这么关心他啊！”
“没有没有！”唐佳琪矢口否认，但是脸颊已经微微泛红。
随后，姜代勇给唐佳琪一个地址。唐佳琪锁好门，按照姜代勇给的地址一路寻去。
果不其然，唐佳琪在墓园里看见烂醉如泥，不省人事鹿牧。
“这么偏僻的地方，局长是怎么知道鹿牧在这里的？”唐佳琪心念道。
不管了，还是先把鹿牧弄回去吧！
唐佳琪伸手去拉鹿牧，却无意中看了眼墓碑，又看了眼，旁边几个墓碑，发现死亡时间都是一样的。唐佳琪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几个墓碑里面埋得全部都是警察。
唐佳琪记下了下墓碑上的名字。
唐佳琪猜测到，可能是鹿牧以前的警察朋友。这也就解释了，鹿牧为什么会在这里喝的不省人事。
唐佳琪拉起鹿牧的双手放在肩膀上，然后轻轻托起他的身体，将鹿牧背到背上。
鹿牧虽然瘦，但是个子高。唐佳琪背起来还是吃力。
唐佳琪费力的把鹿牧背到车子上，然后把鹿牧带回了家。
把鹿牧被上楼的唐佳琪，已经精疲力尽，只好把鹿牧扔在了沙发上。
唐佳琪顾不上休息，便迫不可待的打电话给档案室的小刘。
“小刘，你今晚是不是在值班啊！”唐佳琪问道。
小刘回答道：“是啊！有什么事吗？”
“太好了！有事找了帮忙。”唐佳琪兴奋的说道。
“什么事啊！”
“你帮我查几个人，都是龙江是的警察，看看他们是什么原因牺牲的。。”唐佳琪把在墓园里看见的那几个名字全部报给了小刘。
片刻后，小刘告诉唐佳琪：“这几个人全部都是刑警，于两年前牺牲。而且牺牲的不止他们几个，两年前的刑警队里除了几名老警察，其他的全部牺牲。”
两年前，这是唐佳琪刚调到龙江市当刑警的时间。
当时，唐佳琪调来龙江市刑警队的时候。刑警队几乎全部都是从各地调过来的警察，至于刑警队里原本的几位老警察，也陆陆续续离开了。
所以唐佳琪根本不知道以前发什么了什么。
“哦！对了。”小刘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说道：“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叫鹿牧的，这份牺牲名单上也有他的名字。”
“你上次不说查不到吗？”唐佳琪差异的问道。
“是查不到啊！上次你也没有告诉我他已经牺牲了。活人与死人是两个系统，需要分开查询。”小刘解释道。
“那也不对啊！鹿牧明明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牺牲了。”唐佳琪又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小刘说道。
“你帮我看一下有关这个叫鹿牧的资料。”唐佳琪疑惑不解，如果鹿牧真的牺牲，那自己又是谁。
“好！”一阵键盘敲打声过后，小刘说道：“这个鹿牧是龙江市上一任刑警队长，也是你的前辈，也是龙江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刑警队长。”
听完小刘的回答，唐佳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就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了。就算如此，唐佳琪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他们是怎么牺牲的？”
小刘沉默了一下后说道：“抱歉！档案是没写。”
“好，我知道了。”唐佳琪挂掉了电话，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
如果说鹿牧已经死了，那自己眼前的这个又是谁？
唐佳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所有不停的深呼吸。
而此时，鹿牧也已经醒了过来。
作为上一任的龙江市刑警队长，鹿牧怎么可能会醉的不省人事。但是，醉是真醉了。只是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还有一点点清醒。
至于唐佳琪刚刚打电话的内容，他全部都听见了。
唐佳琪看见醒过来的鹿牧说道：“鹿队长，你现在是人是鬼啊！”
鹿牧点燃一根烟说道：“两年前，我带队执行任务，去抓一个犯罪团伙，谁知对方早有准备，我们双方发生了激战。对方想要和我们同归于尽，结果引爆了炸弹。”
鹿牧吸了口烟，继续说道：“整栋大楼瞬间坍塌，很多人被炸的尸骨无存。我在废墟中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从废墟中爬出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失去了记忆，三个月后我才慢慢的恢复了记忆。”
“我去找过姜局，他说搜救队没有找到我的身体，便以为我和其他人一样，被炸的尸骨无存。所以，我和其他人一样，上了牺牲名单。”故事说完了，鹿牧的烟也抽完了。
唐佳琪听完，眼眶变得湿润。
她反问鹿牧：“鹿牧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当刑警吗？又为什么会来龙江市吗？”
“不知道！”鹿牧丢掉烟头，然后又点燃一根。
“五年前，我还在警察学院读书的时候，来了一位优秀的警官。他来我们学校做演讲，当时我就对他深深吸引。我暗暗发誓，毕业以后也一定要做一名刑警。整个大学期间，我都为了追寻他的脚步不停努力。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毕业以后，我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刑警。也成功追随他的脚步，来到了龙江市。”学生时代的往事，勾起了唐佳琪无数的回忆，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我来到龙江市以后，却没有见到他。我以为他步步高升，离开了龙江市。我以为这辈子在也见不到他了，没想到他却坐在我的面前。没想到，他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
鹿牧抽了口烟，说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鹿牧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唐佳琪。
唐佳琪接过纸巾，拭去眼角的泪水：“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继续去做警察。”
唐佳琪的话，刺痛了鹿牧的内心。鹿牧久久未开口，只是一个劲的吸着烟。
在唐佳琪真挚的眼神注视下，鹿牧缓缓开口了：“我害怕了。”
但鹿牧也要速战速决了，要赶在唐佳琪来之前救走那条狗。不然警察一来，八千块就拿不到了。
而负责抓狗的两人已经来到了鹿牧身边，但他们还没有发现鹿牧。
鹿牧缓缓站起身来，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还是那高个子反应最快，他马上说手下说道：“抓住他，快抓住他。”
鹿牧活动活动手腕，对着眼前两人勾勾手，说道：“一起上，别耽误时间。”
两人对视一眼，挥舞着双手朝着鹿牧捶去。
鹿牧不慌不忙，弯腰躲过，顺便抓住其中一人手腕，用力扭动。
那人吃痛，嘶吼的喊叫着。可惜鹿牧不给机会，双腿用力，向上一跃。双腿宛若灵蛇，缠住了那人的脖子。
鹿牧使用的这招就是中国武术中的剪刀绞。
鹿牧为了速战速决，双腿用力在惯性的作用下，将对方放倒。
鹿牧松开双腿，踹向那人后脑勺，使其昏迷。
另外一人呆着原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究竟是多快的速度，连自己的眼睛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而此时鹿牧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毫不客气，一拳放倒。
此时两名矮个子对着高个子说道：“张老板，这是在你的地盘是，你亲自解决一下吧！”
那名叫做张老板的男子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如果今天不解决鹿牧，他就没办法在这混了。
这个张老板看样子也是一个练家子，外套一脱，肌肉线条分明。
鹿牧用手锤了捶膝盖，心念道：“好久没动过手了，手艺都生疏了，竟然把膝盖给扭伤了。”
这个张老板也是毫不客气，顺手从旁边的狗笼子上抄起一根钢管。
鹿牧见状，从倒在地上的胖子腰上抽出腰带，缠绕在手上。
张老板提着钢管，朝着鹿牧走来。
鹿牧擅长先发制人，朝张老板飞奔而去。张老板挥舞着钢管朝着鹿牧的面门袭去。
鹿牧脖子一偏，躲过攻击。
但鹿牧拳头可没有闲着，一拳打在张老板的小腹。
张老板吃痛。鹿牧找准机会，抓住张老板的胳膊，顺势夺下钢管。
张老板眼看落了下风，大臂一挥锁住鹿牧的脖子。鹿牧挣扎过后，发现力量悬殊，不好挣脱。
但鹿牧的实力不容小觑，鹿牧手持腰带，向后一抛，缠住张老板的脖子。
张老板见状，分心去解开脖子上的腰带。这下可就给了鹿牧机会，鹿牧找准机会，肘部猛击张老板胸膛。
鹿牧挣脱张老板的双臂，抡起拳头，朝着张老板的太阳穴捶去。
张老板太阳穴遭受强烈撞击，瞬间昏迷过去。
剩下的两名矮个子喜出望外，对着鹿牧说道：“兄弟，本事不错，以后我们就一起干吧！”
鹿牧没有回答，而是朝着他们缓缓走过去。
两名矮个子看鹿牧走过来，便以为他同意了，所以又道：“兄弟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的。”
鹿牧还是没有回答，而是慢慢靠近两人，待到靠近以后。鹿牧一记飞脚踢在一人的颈部，顿时将人踢晕在地。
另外一人想跑，鹿牧自然是不会给他机会，又是一脚，将他踢晕在地。
解决所有人后，鹿牧看了眼时间，发现时间刚刚好。不出意外的话，五分钟后唐佳琪就会赶到现场。
鹿牧必须要赶在唐佳琪来之前，带着狗离开。
鹿牧从车上抓下那只一直在寻找的那条狗，然后带着狗离开。
果然不出鹿牧所料，五分钟后唐佳琪带着人赶到。但是唐佳琪没有看见鹿牧，而是看见被鹿牧打晕在地上五人。
唐佳琪挥手叫来纪鹏，说道：“他们是怎么被打晕的。”
纪鹏回答道：“是个高手，受过专业训练，是被系统培训过的。”
“和你比怎么样？”唐佳琪又问道。
虽然纪鹏很不愿意承认，但还是说了：“他的实力在我之上。”
“怎么，老大你知道他是谁？”纪鹏反问道。
“知道！他就是鹿牧。”唐佳琪回答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他呢！”纪鹏一脸的不可置信。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是他。”唐佳琪说道。
纪鹏还是不相信：“要想让我相信，除非让鹿牧和我打一次。”
唐佳琪点点头，表示理解，并且说道：“以后会有机会的，你先找个车，把这个几个人带回去。”
纪鹏顺着唐佳琪手指的方向看去，说道：“好的。”
唐佳琪交代完事情之后，就掏出给鹿牧打电话，但是鹿牧五分钟就已经把手机关机了。
鹿牧猜到唐佳琪会给他打电话，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就把手机关机了。
鹿牧带着狗，按照寻狗启事上给的地址在，一路寻去。
好在发寻狗启事的李女士是个讲信誉的人，二话不说就把八千元给了鹿牧。
有了钱的鹿牧第一时间，不是去想着给自己买一包好烟，也不是想着自己去吃一顿好的。而是去买了几束鲜花，和两瓶好酒。
鹿牧带着鲜花和酒去了，龙江市的墓园。
鹿牧将鲜花整齐的摆放几处墓碑前，然后又拿起一瓶酒倒在地上，自己则拿起另一瓶酒猛喝一口。
烈酒入喉之后，鹿牧滚烫的泪水也从眼角流下。
一瓶酒下肚后，鹿牧再也受不了了，跪倒在墓碑前抱头痛哭。
时间来到晚上，一天没见鹿牧的唐佳琪有些担心。想要打个电话给鹿牧，可是鹿牧手机还是处在关机状态。
随着时间推移，此时已经是深夜。唐佳琪还是不见鹿牧回来，便给龙江市公安局长姜代勇打了个电话。毕竟在龙江市，唯一可能认识鹿牧就只要局长姜代勇了。
电话接通后，唐佳琪说道：“局长，这么晚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和鹿牧是不是很熟啊！”
姜代勇回答道：“还好！怎么了小唐！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就是一天联系不上鹿牧了，我就想问一下您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姜代勇笑了笑，说道：“才认识两天，就是这么关心他啊！”
“没有没有！”唐佳琪矢口否认，但是脸颊已经微微泛红。
随后，姜代勇给唐佳琪一个地址。唐佳琪锁好门，按照姜代勇给的地址一路寻去。
果不其然，唐佳琪在墓园里看见烂醉如泥，不省人事鹿牧。
“这么偏僻的地方，局长是怎么知道鹿牧在这里的？”唐佳琪心念道。
不管了，还是先把鹿牧弄回去吧！
唐佳琪伸手去拉鹿牧，却无意中看了眼墓碑，又看了眼，旁边几个墓碑，发现死亡时间都是一样的。唐佳琪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几个墓碑里面埋得全部都是警察。
唐佳琪记下了下墓碑上的名字。
唐佳琪猜测到，可能是鹿牧以前的警察朋友。这也就解释了，鹿牧为什么会在这里喝的不省人事。
唐佳琪拉起鹿牧的双手放在肩膀上，然后轻轻托起他的身体，将鹿牧背到背上。
鹿牧虽然瘦，但是个子高。唐佳琪背起来还是吃力。
唐佳琪费力的把鹿牧背到车子上，然后把鹿牧带回了家。
把鹿牧被上楼的唐佳琪，已经精疲力尽，只好把鹿牧扔在了沙发上。
唐佳琪顾不上休息，便迫不可待的打电话给档案室的小刘。
“小刘，你今晚是不是在值班啊！”唐佳琪问道。
小刘回答道：“是啊！有什么事吗？”
“太好了！有事找了帮忙。”唐佳琪兴奋的说道。
“什么事啊！”
“你帮我查几个人，都是龙江是的警察，看看他们是什么原因牺牲的。。”唐佳琪把在墓园里看见的那几个名字全部报给了小刘。
片刻后，小刘告诉唐佳琪：“这几个人全部都是刑警，于两年前牺牲。而且牺牲的不止他们几个，两年前的刑警队里除了几名老警察，其他的全部牺牲。”
两年前，这是唐佳琪刚调到龙江市当刑警的时间。
当时，唐佳琪调来龙江市刑警队的时候。刑警队几乎全部都是从各地调过来的警察，至于刑警队里原本的几位老警察，也陆陆续续离开了。
所以唐佳琪根本不知道以前发什么了什么。
“哦！对了。”小刘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说道：“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叫鹿牧的，这份牺牲名单上也有他的名字。”
“你上次不说查不到吗？”唐佳琪差异的问道。
“是查不到啊！上次你也没有告诉我他已经牺牲了。活人与死人是两个系统，需要分开查询。”小刘解释道。
“那也不对啊！鹿牧明明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牺牲了。”唐佳琪又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小刘说道。
“你帮我看一下有关这个叫鹿牧的资料。”唐佳琪疑惑不解，如果鹿牧真的牺牲，那自己又是谁。
“好！”一阵键盘敲打声过后，小刘说道：“这个鹿牧是龙江市上一任刑警队长，也是你的前辈，也是龙江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刑警队长。”
听完小刘的回答，唐佳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就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了。就算如此，唐佳琪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他们是怎么牺牲的？”
小刘沉默了一下后说道：“抱歉！档案是没写。”
“好，我知道了。”唐佳琪挂掉了电话，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
如果说鹿牧已经死了，那自己眼前的这个又是谁？
唐佳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所有不停的深呼吸。
而此时，鹿牧也已经醒了过来。
作为上一任的龙江市刑警队长，鹿牧怎么可能会醉的不省人事。但是，醉是真醉了。只是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还有一点点清醒。
至于唐佳琪刚刚打电话的内容，他全部都听见了。
唐佳琪看见醒过来的鹿牧说道：“鹿队长，你现在是人是鬼啊！”
鹿牧点燃一根烟说道：“两年前，我带队执行任务，去抓一个犯罪团伙，谁知对方早有准备，我们双方发生了激战。对方想要和我们同归于尽，结果引爆了炸弹。”
鹿牧吸了口烟，继续说道：“整栋大楼瞬间坍塌，很多人被炸的尸骨无存。我在废墟中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从废墟中爬出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失去了记忆，三个月后我才慢慢的恢复了记忆。”
“我去找过姜局，他说搜救队没有找到我的身体，便以为我和其他人一样，被炸的尸骨无存。所以，我和其他人一样，上了牺牲名单。”故事说完了，鹿牧的烟也抽完了。
唐佳琪听完，眼眶变得湿润。
她反问鹿牧：“鹿牧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当刑警吗？又为什么会来龙江市吗？”
“不知道！”鹿牧丢掉烟头，然后又点燃一根。
“五年前，我还在警察学院读书的时候，来了一位优秀的警官。他来我们学校做演讲，当时我就对他深深吸引。我暗暗发誓，毕业以后也一定要做一名刑警。整个大学期间，我都为了追寻他的脚步不停努力。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毕业以后，我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刑警。也成功追随他的脚步，来到了龙江市。”学生时代的往事，勾起了唐佳琪无数的回忆，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我来到龙江市以后，却没有见到他。我以为他步步高升，离开了龙江市。我以为这辈子在也见不到他了，没想到他却坐在我的面前。没想到，他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
鹿牧抽了口烟，说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鹿牧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唐佳琪。
唐佳琪接过纸巾，拭去眼角的泪水：“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继续去做警察。”
唐佳琪的话，刺痛了鹿牧的内心。鹿牧久久未开口，只是一个劲的吸着烟。
在唐佳琪真挚的眼神注视下，鹿牧缓缓开口了：“我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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