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抓捕鬼脸
唐佳琪不屑的笑了笑：“害怕？怕死吗？当年大名鼎鼎刑警队长，千里追凶，勇闯匪巢。今天，你居然跟我说你害怕了。”
“我确实害怕了！我害怕，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一个个倒在我面前。我害怕，说好一起生死与共，而我却独活在世。”两年前那场爆炸，让鹿牧遭受了巨大心理创伤。自此以后，鹿牧就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承受了这么多。”唐佳琪说道。
鹿牧哈哈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算我不做警察了。还有比我更优秀的你们，还坚守在警察的岗位上。”
唐佳琪点点头，说道：“即使你现在不是警察，依然是我前进的榜样！”
鹿牧吐了个烟圈后说道：“我现在这幅样子，恐怕不能给你做榜样了吧！”
唐佳琪笑而不语，“在我心里你依然还是那个，不顾一切的刑警队长。”只是这句话唐佳琪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中默念。
唐佳琪伸手挥散，空中飘的烟圈，说道：“还记得我们的约法四章吗？”
“记得！怎么了？”鹿牧回答道。
唐佳琪提醒道：“你在屋里抽烟了！”
听见唐佳琪说完，鹿牧这才想起不能在屋里抽烟。
“我现在就走！”鹿牧说道。
唐佳琪拦住他，说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但为了惩罚你，去给我做饭，我还没吃晚餐呢！”
“想吃什么？我去买菜。”鹿牧问道。
“不用了，我已经买过了，菜都在冰箱。”唐佳琪回答道。
鹿牧有些差异，今天早上鹿牧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唐佳琪竟然真的照做了。
可但鹿牧打开冰箱的时候，他却傻眼了。这丫头，把整个超市的菜都买回来了吧！整个冰箱被塞的没有一丝空隙率。
鹿牧从里面翻出一盒基围虾，准备给唐佳琪做一个油焖大虾。然后，又随便拿了点蔬菜出来。
鹿牧在当刑警队长的时候，一直是独居，所以做饭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半个小时过后，屋内已经香气扑鼻。
唐佳琪不争气的小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鹿牧好了没有啊？我快饿死了！”唐佳琪催促道。
“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鹿牧回答道。
过了一会，鹿牧将菜端上桌。
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唐佳琪忍不住咋舌：“看着就很好吃，一定比昨天的炒黄瓜强多了。”
鹿牧笑道：“那是因为你家只剩下黄瓜了，限制了我厨艺的发挥。”
“尝尝吧！”说着，鹿牧将碗筷递给唐佳琪。
唐佳琪夹了块西兰花，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吃的时候，还不忘夸奖鹿牧：“可以呀！这手艺可以当厨师了。”
鹿牧苦笑道：“别拿我开玩笑了，好好吃饭吧！。”
“好吧！”唐佳琪乖巧的点点头。
而鹿牧也没有闲着，他正小心翼翼的剥着虾。
当鹿牧面前的碗里堆满了虾仁的时候，他将虾仁推到唐佳琪面前。并说道：“我先睡了，吃完把碗洗了。”
说完，鹿牧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就回房间了。
唐佳琪看见鹿牧离开的背影，有些失落。但又看见鹿牧给自己剥的虾，有些感动。
唐佳琪面对自己大学时期，到现在都一直喜欢的一个人，此时就在自己面前。但是，一向很有主见的唐佳琪，却慌了手脚，不知怎么办才好。
回了房间鹿牧，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夜色而发呆。
鹿牧掏出一根烟放进嘴里，可想了一想，又把烟重新放回烟盒。不知道是怕唐佳琪把自己赶走，还是怕唐佳琪失望。
其实刚刚鹿牧没有和唐佳琪说实话，他不当警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此时，房门被敲响了。
鹿牧打开门，唐佳琪在门外说道：“有林志海的消息了，他们买了三张汽车票，分别是今天晚上，明天早上和明天中午。”
“去汽车站！”鹿牧说道。
“多穿点衣服，外面下雨了。”唐佳琪说道。
鹿牧回答道：“没事！快出发吧！这次不能让他跑了。”
车上，唐佳琪看着鹿牧紧锁的眉头，说道：“你放心吧！车站我们布置了人手，绝对跑不掉。”
鹿牧说道：“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他买三张票，就是知道我们在车站里布置了人手，他就算买十张票都没用。所以，这是他的一个障眼法，想要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可他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离开了啊？”唐佳琪道。
“肯定还有，只是我们没有想到！”
唐佳琪说道：“一共就水路空三天路，他还能走那条路？”
“水路”唐佳琪反应过来，和鹿牧口异口同声的说道。
龙江市，之所以叫龙江市。就是因为有一条，贯通周围几个市的江，名为龙江。
龙江上有不少渔民打鱼，林志海想要找条渔船带自己离开龙江市，也不是不可能。
唐佳琪看了眼车窗外，说道：“下这么大的雨，他不会傻到今晚走吧！而且江里的水涨得很快的。”
鹿牧回答道：“我们觉得他不会傻到下这么大雨，去走水路。他觉得我们不会傻到下这么大雨来去抓他。”
听完鹿牧的回答，唐佳琪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样！
“把人从车站撤回来吧！他是不会从车站走的。把人全部派去江边，必要的时候去找姜局，想他请求支援。”鹿牧又道。
唐佳琪点点头：“好的！”
龙江市是龙江的上游，要想坐船离开龙江市，必定要从龙江市的龙江大桥下通过。
鹿牧和唐佳琪守在龙江大桥上，静等鬼脸到来。
等了半个小时，龙江里的水涨了不少，可是依然不见鬼脸到来。
雨越下越大，所有刑警队员都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纪鹏，他走到鹿牧面前，指着鹿牧鼻子说道：“姓鹿的，你是不是耍我们啊！让这么多人陪你淋雨。”
鹿牧拍了拍纪鹏的肩膀，说道“再等等！应该马上就来了。”
鹿牧开了眼时间，继续说道：“给我十分钟，他肯定来。”
“行！就给你十分钟。”纪鹏怒气冲冲的说道。
“让江上兄弟做好准备，马上就要来了。”鹿牧转身对着唐佳琪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唐佳琪不解道。
“我猜的！”鹿牧的回答让唐佳琪傻了眼。
十分钟过后，江面上依旧空空如也。
纪鹏带着刑警队所有队员走到鹿牧前面，对着鹿牧说道：“姓鹿的，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鹿牧站到一旁，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这个交代，你满意吗？”鹿牧又道。
纪鹏冲大家挥挥手，说道：“我们走吧！别再这里淋雨了。”
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唐佳琪，毕竟唐佳琪才是刑警队长。
唐佳琪看了眼鹿牧说道：“既然，鹿顾问要给你们交代，你们自己决定就好。”
看见唐佳琪没有反对，大家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有了纪鹏的带头，大家纷纷离开。
唐佳琪凑到鹿牧身边，说道：“你让他们都走了怎么办？”
“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们要找我要交代。”鹿牧说道。
走在最后面周灵儿，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了一眼鹿牧道：“鹿顾问，你为什么不走。”
鹿牧笑了笑回答道：“因为罪犯还没有抓到。”
听到这话，原本要离开的众人全部停下了脚步。
周灵儿又道：“既然罪犯没抓到，你为什么还会让我们走！”
鹿牧回答道：“我只是刑警顾问，又不是你们的上司，你们是走还是留下，我没有办法决定。”
鹿牧接下来的话，直接打所有人的脸：“再者说了，你们才是警察，抓罪犯是你们的事！仅仅只是因为雨下太大，让你们在雨里面多淋了一会，你们就要离开，你们对得起你们身上穿的警服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面面相窥。他们才是警察，就来鹿牧这个局外人都还没有走，他们作为警察他们有什么资格离开。
周灵儿这个小丫头，给众人做了个榜样，率先回的了工作岗位上，继续巡视着江面。
其他人也没有人在提离开，各自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看着大家恢复了工作状态，唐佳琪小声的在鹿牧的耳边说道：“不愧是上任刑警队长啊！这欲擒故纵用的是真熟练啊！”
鹿牧说道：“哪里！哪里！全靠唐队配合的好。”
“少来，都等了这么久了，鬼脸到底还来不来了。”唐佳琪说道。
“肯定会来，今天不来，以后在想跑就没机会了。”鹿牧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唐佳琪说道。
鹿牧点点头，肯定的说道：“是的！”
看着鹿牧一脸肯定的模样，唐佳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的信任鹿牧。
一群人在雨中坚守，为的就是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
突然，周灵儿喊道：“有船来了！”
鹿牧急忙朝着江上看了一眼，远处果然有一条渔船。
随着，渔船一点点的靠近。唐佳琪对着手下说道：“做好准备！”
待到渔船靠近，所有人都做好准备，就等唐佳琪一声令下。
“行动！”唐佳琪说道。
“等等。”话音未落，鹿牧马上阻止。
“让它过去！”鹿牧说道。
“为什么？”唐佳琪不解的说道。
鹿牧解释道：“鬼脸是个多疑的人，他不会有这么大胆子，这第一艘船是来试探我们的。”
“希望你不要判断失误，放跑了罪犯。”唐佳琪道。
“不会的！”
随着第一艘船安然无事的过去，远处又驶来一艘船。
唐佳琪拍了拍鹿牧肩膀，说道：“还真被你猜对了。”
随着第二艘船慢慢靠近，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鹿牧身上，似乎在等鹿牧下命令。
鹿牧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下命令这种事还是要唐佳琪来。自己只是刑警顾问，不能夺权。
鹿牧看了眼唐佳琪，用眼神和你唐佳琪交流。
唐佳琪领会鹿牧的意图，随即说道：“行动！”
众人全体出动，手枪在手，子弹上膛。在龙江大桥下控制住渔船。
结果，船上并没有发现林志海，只有一个开船的老渔民。
周灵儿拿着林志海反复对比，最后失望的摇摇头。
“难道是在第一艘船上？”唐佳琪猜测道。
鹿牧突然站出来说道：“老大爷，你好啊！”
说着，鹿牧伸手握住了渔民老大爷的手。
鹿牧看着老大爷手上，一条长长的伤疤说道：“鬼脸，不得不说你的伪装技术真是挺好的。既然可以骗过所有人，但你骗不了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大爷说道。
鹿牧呵呵一笑：“真的不认识我了啊？我给你提个醒吧！你手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老大爷抬头看着鹿牧的脸，大惊道：“是你！”
“鬼脸，摘下你的伪装吧！”鹿牧说道。
鬼脸撕下脸上粘的胡须眉毛，取下头套。
“我还在想，到底是在背后指点，不然龙江市的警察根本抓不住我。”鬼脸得意洋洋的说道。
“行了，别废话了。”鹿牧说道。
“给他戴手铐。”鹿牧对着唐佳琪说道。
“我自己来吧！”鬼脸从唐佳琪手里接过手铐，刚准备戴到自己手上的时候。鬼脸突然推开旁边的何飞，一头扎入江里。
鹿牧见状，纵身一跃，也跳进江里。
船上其他人本想跳下去帮忙，却被唐佳琪拦下了：“现在还在下雨，江水特别湍急，你们的水性不是不是很好，都别下去。”
“那怎么办？鹿顾问还在水里面。”周灵儿问道。
“我水性比你们好，我下去。”说完，唐佳琪脱下外套。
“老大，你是女的怎么可以让你下水。”何飞说道。
“少废话，船上等我。”说完，唐佳琪也下了水。
三个人下水，都不见了身影。
片刻后，鹿牧拖着鬼脸从江水里探出头来。
冬季的江水，白天就很冻人，跟何况现在还是在夜里。得了尿毒症的鬼脸本来就身体虚弱，被冰冷的江水一泡，直接就昏了过去。
船上的几人合力把昏迷的鬼脸拽上船。
鹿牧看见船上没有唐佳琪的身影，便问道：“你们老大呢？”
周灵儿指了指江水，说道：“水里面。”
“什么！”
“我确实害怕了！我害怕，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一个个倒在我面前。我害怕，说好一起生死与共，而我却独活在世。”两年前那场爆炸，让鹿牧遭受了巨大心理创伤。自此以后，鹿牧就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承受了这么多。”唐佳琪说道。
鹿牧哈哈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算我不做警察了。还有比我更优秀的你们，还坚守在警察的岗位上。”
唐佳琪点点头，说道：“即使你现在不是警察，依然是我前进的榜样！”
鹿牧吐了个烟圈后说道：“我现在这幅样子，恐怕不能给你做榜样了吧！”
唐佳琪笑而不语，“在我心里你依然还是那个，不顾一切的刑警队长。”只是这句话唐佳琪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中默念。
唐佳琪伸手挥散，空中飘的烟圈，说道：“还记得我们的约法四章吗？”
“记得！怎么了？”鹿牧回答道。
唐佳琪提醒道：“你在屋里抽烟了！”
听见唐佳琪说完，鹿牧这才想起不能在屋里抽烟。
“我现在就走！”鹿牧说道。
唐佳琪拦住他，说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但为了惩罚你，去给我做饭，我还没吃晚餐呢！”
“想吃什么？我去买菜。”鹿牧问道。
“不用了，我已经买过了，菜都在冰箱。”唐佳琪回答道。
鹿牧有些差异，今天早上鹿牧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唐佳琪竟然真的照做了。
可但鹿牧打开冰箱的时候，他却傻眼了。这丫头，把整个超市的菜都买回来了吧！整个冰箱被塞的没有一丝空隙率。
鹿牧从里面翻出一盒基围虾，准备给唐佳琪做一个油焖大虾。然后，又随便拿了点蔬菜出来。
鹿牧在当刑警队长的时候，一直是独居，所以做饭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半个小时过后，屋内已经香气扑鼻。
唐佳琪不争气的小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鹿牧好了没有啊？我快饿死了！”唐佳琪催促道。
“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鹿牧回答道。
过了一会，鹿牧将菜端上桌。
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唐佳琪忍不住咋舌：“看着就很好吃，一定比昨天的炒黄瓜强多了。”
鹿牧笑道：“那是因为你家只剩下黄瓜了，限制了我厨艺的发挥。”
“尝尝吧！”说着，鹿牧将碗筷递给唐佳琪。
唐佳琪夹了块西兰花，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吃的时候，还不忘夸奖鹿牧：“可以呀！这手艺可以当厨师了。”
鹿牧苦笑道：“别拿我开玩笑了，好好吃饭吧！。”
“好吧！”唐佳琪乖巧的点点头。
而鹿牧也没有闲着，他正小心翼翼的剥着虾。
当鹿牧面前的碗里堆满了虾仁的时候，他将虾仁推到唐佳琪面前。并说道：“我先睡了，吃完把碗洗了。”
说完，鹿牧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就回房间了。
唐佳琪看见鹿牧离开的背影，有些失落。但又看见鹿牧给自己剥的虾，有些感动。
唐佳琪面对自己大学时期，到现在都一直喜欢的一个人，此时就在自己面前。但是，一向很有主见的唐佳琪，却慌了手脚，不知怎么办才好。
回了房间鹿牧，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夜色而发呆。
鹿牧掏出一根烟放进嘴里，可想了一想，又把烟重新放回烟盒。不知道是怕唐佳琪把自己赶走，还是怕唐佳琪失望。
其实刚刚鹿牧没有和唐佳琪说实话，他不当警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此时，房门被敲响了。
鹿牧打开门，唐佳琪在门外说道：“有林志海的消息了，他们买了三张汽车票，分别是今天晚上，明天早上和明天中午。”
“去汽车站！”鹿牧说道。
“多穿点衣服，外面下雨了。”唐佳琪说道。
鹿牧回答道：“没事！快出发吧！这次不能让他跑了。”
车上，唐佳琪看着鹿牧紧锁的眉头，说道：“你放心吧！车站我们布置了人手，绝对跑不掉。”
鹿牧说道：“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他买三张票，就是知道我们在车站里布置了人手，他就算买十张票都没用。所以，这是他的一个障眼法，想要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可他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离开了啊？”唐佳琪道。
“肯定还有，只是我们没有想到！”
唐佳琪说道：“一共就水路空三天路，他还能走那条路？”
“水路”唐佳琪反应过来，和鹿牧口异口同声的说道。
龙江市，之所以叫龙江市。就是因为有一条，贯通周围几个市的江，名为龙江。
龙江上有不少渔民打鱼，林志海想要找条渔船带自己离开龙江市，也不是不可能。
唐佳琪看了眼车窗外，说道：“下这么大的雨，他不会傻到今晚走吧！而且江里的水涨得很快的。”
鹿牧回答道：“我们觉得他不会傻到下这么大雨，去走水路。他觉得我们不会傻到下这么大雨来去抓他。”
听完鹿牧的回答，唐佳琪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样！
“把人从车站撤回来吧！他是不会从车站走的。把人全部派去江边，必要的时候去找姜局，想他请求支援。”鹿牧又道。
唐佳琪点点头：“好的！”
龙江市是龙江的上游，要想坐船离开龙江市，必定要从龙江市的龙江大桥下通过。
鹿牧和唐佳琪守在龙江大桥上，静等鬼脸到来。
等了半个小时，龙江里的水涨了不少，可是依然不见鬼脸到来。
雨越下越大，所有刑警队员都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纪鹏，他走到鹿牧面前，指着鹿牧鼻子说道：“姓鹿的，你是不是耍我们啊！让这么多人陪你淋雨。”
鹿牧拍了拍纪鹏的肩膀，说道“再等等！应该马上就来了。”
鹿牧开了眼时间，继续说道：“给我十分钟，他肯定来。”
“行！就给你十分钟。”纪鹏怒气冲冲的说道。
“让江上兄弟做好准备，马上就要来了。”鹿牧转身对着唐佳琪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唐佳琪不解道。
“我猜的！”鹿牧的回答让唐佳琪傻了眼。
十分钟过后，江面上依旧空空如也。
纪鹏带着刑警队所有队员走到鹿牧前面，对着鹿牧说道：“姓鹿的，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鹿牧站到一旁，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这个交代，你满意吗？”鹿牧又道。
纪鹏冲大家挥挥手，说道：“我们走吧！别再这里淋雨了。”
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唐佳琪，毕竟唐佳琪才是刑警队长。
唐佳琪看了眼鹿牧说道：“既然，鹿顾问要给你们交代，你们自己决定就好。”
看见唐佳琪没有反对，大家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有了纪鹏的带头，大家纷纷离开。
唐佳琪凑到鹿牧身边，说道：“你让他们都走了怎么办？”
“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们要找我要交代。”鹿牧说道。
走在最后面周灵儿，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了一眼鹿牧道：“鹿顾问，你为什么不走。”
鹿牧笑了笑回答道：“因为罪犯还没有抓到。”
听到这话，原本要离开的众人全部停下了脚步。
周灵儿又道：“既然罪犯没抓到，你为什么还会让我们走！”
鹿牧回答道：“我只是刑警顾问，又不是你们的上司，你们是走还是留下，我没有办法决定。”
鹿牧接下来的话，直接打所有人的脸：“再者说了，你们才是警察，抓罪犯是你们的事！仅仅只是因为雨下太大，让你们在雨里面多淋了一会，你们就要离开，你们对得起你们身上穿的警服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面面相窥。他们才是警察，就来鹿牧这个局外人都还没有走，他们作为警察他们有什么资格离开。
周灵儿这个小丫头，给众人做了个榜样，率先回的了工作岗位上，继续巡视着江面。
其他人也没有人在提离开，各自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看着大家恢复了工作状态，唐佳琪小声的在鹿牧的耳边说道：“不愧是上任刑警队长啊！这欲擒故纵用的是真熟练啊！”
鹿牧说道：“哪里！哪里！全靠唐队配合的好。”
“少来，都等了这么久了，鬼脸到底还来不来了。”唐佳琪说道。
“肯定会来，今天不来，以后在想跑就没机会了。”鹿牧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唐佳琪说道。
鹿牧点点头，肯定的说道：“是的！”
看着鹿牧一脸肯定的模样，唐佳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的信任鹿牧。
一群人在雨中坚守，为的就是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
突然，周灵儿喊道：“有船来了！”
鹿牧急忙朝着江上看了一眼，远处果然有一条渔船。
随着，渔船一点点的靠近。唐佳琪对着手下说道：“做好准备！”
待到渔船靠近，所有人都做好准备，就等唐佳琪一声令下。
“行动！”唐佳琪说道。
“等等。”话音未落，鹿牧马上阻止。
“让它过去！”鹿牧说道。
“为什么？”唐佳琪不解的说道。
鹿牧解释道：“鬼脸是个多疑的人，他不会有这么大胆子，这第一艘船是来试探我们的。”
“希望你不要判断失误，放跑了罪犯。”唐佳琪道。
“不会的！”
随着第一艘船安然无事的过去，远处又驶来一艘船。
唐佳琪拍了拍鹿牧肩膀，说道：“还真被你猜对了。”
随着第二艘船慢慢靠近，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鹿牧身上，似乎在等鹿牧下命令。
鹿牧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下命令这种事还是要唐佳琪来。自己只是刑警顾问，不能夺权。
鹿牧看了眼唐佳琪，用眼神和你唐佳琪交流。
唐佳琪领会鹿牧的意图，随即说道：“行动！”
众人全体出动，手枪在手，子弹上膛。在龙江大桥下控制住渔船。
结果，船上并没有发现林志海，只有一个开船的老渔民。
周灵儿拿着林志海反复对比，最后失望的摇摇头。
“难道是在第一艘船上？”唐佳琪猜测道。
鹿牧突然站出来说道：“老大爷，你好啊！”
说着，鹿牧伸手握住了渔民老大爷的手。
鹿牧看着老大爷手上，一条长长的伤疤说道：“鬼脸，不得不说你的伪装技术真是挺好的。既然可以骗过所有人，但你骗不了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大爷说道。
鹿牧呵呵一笑：“真的不认识我了啊？我给你提个醒吧！你手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老大爷抬头看着鹿牧的脸，大惊道：“是你！”
“鬼脸，摘下你的伪装吧！”鹿牧说道。
鬼脸撕下脸上粘的胡须眉毛，取下头套。
“我还在想，到底是在背后指点，不然龙江市的警察根本抓不住我。”鬼脸得意洋洋的说道。
“行了，别废话了。”鹿牧说道。
“给他戴手铐。”鹿牧对着唐佳琪说道。
“我自己来吧！”鬼脸从唐佳琪手里接过手铐，刚准备戴到自己手上的时候。鬼脸突然推开旁边的何飞，一头扎入江里。
鹿牧见状，纵身一跃，也跳进江里。
船上其他人本想跳下去帮忙，却被唐佳琪拦下了：“现在还在下雨，江水特别湍急，你们的水性不是不是很好，都别下去。”
“那怎么办？鹿顾问还在水里面。”周灵儿问道。
“我水性比你们好，我下去。”说完，唐佳琪脱下外套。
“老大，你是女的怎么可以让你下水。”何飞说道。
“少废话，船上等我。”说完，唐佳琪也下了水。
三个人下水，都不见了身影。
片刻后，鹿牧拖着鬼脸从江水里探出头来。
冬季的江水，白天就很冻人，跟何况现在还是在夜里。得了尿毒症的鬼脸本来就身体虚弱，被冰冷的江水一泡，直接就昏了过去。
船上的几人合力把昏迷的鬼脸拽上船。
鹿牧看见船上没有唐佳琪的身影，便问道：“你们老大呢？”
周灵儿指了指江水，说道：“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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