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具白骨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鹿牧想了想说道。
“什么办法？”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虽然我们没有办法可以证明，林志海有罪。但是案发小区附近的那条小路上的脚印，可以帮我们证明林志海去案发现场附近。就以这一条线索为理由，去申请对林志海的延时拘留。”说完，鹿牧把目光投向唐佳琪。
唐佳琪明白鹿牧的意思：“延时拘留的事我去找姜局，但是，就算姜局同意也只会延迟48小时。”
“48小时，够了！”鹿牧道。
“现在开始我们分为三组，韩清杰和周灵儿一组，负责审讯林志海。纪鹏和何飞一组，继续去排查鬼脸面具。我和唐佳琪一组，去查关于林志海的身世。其他人原地待命，有问题吗？”鹿牧虽然不是警察，但他下达的命令，却没有一人反对。
唐佳琪凑到鹿牧身边，小声道：“我都被你夺权了！”
“我这也是不算夺权吧！你说过的我都命令就是你的命令。”鹿牧打趣的说道。
“油嘴滑舌！”
散会后，赵珊珊来找唐佳琪：“有个忘和你说了，你不是让我问师傅是不是警察了吗？”
“你猜结果怎么样！还真被你猜对了，鹿牧就是警察，而且还是上一任龙江市的刑警队长。”赵珊珊说道。
唐佳琪被赵珊珊拉到一旁，说道：“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为什么啊？”赵珊珊不解。
“你就别问为什么了，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就行了。”
看着唐佳琪一脸严肃的模样，赵珊珊答应：“行吧行吧！我答应你，我不说出去，行了吧！”
唐佳琪搂住赵珊珊的肩膀：“谢谢姐妹，回头请你吃饭！”
赵珊珊撅着小嘴，说道：“这还差不多。”
“还有，这件事不要在鹿牧面前提，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赵珊珊不耐烦的说道。
这时，鹿牧来找唐佳琪：“走！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啊！”唐佳琪问道。
“先跟我走，路上说！”
“好！你去开我车。我去把对林志海延时拘留的事，和姜局汇报”说完唐佳琪把钥匙递给鹿牧。
一旁的赵珊珊一脸疑惑的说道：“你们俩的关系看起来不一般啊！”
“瞎说什么！我先走了。”唐佳琪赶紧逃离赵珊珊，要是被赵珊珊看见自己脸红了，又该解释不清了。
从姜代勇的办公室出来！鹿牧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了。
唐佳琪车上就对鹿牧兴高采烈的说道：“姜局同意延时拘留，但只能延时48小时。”
鹿牧点点头，说道：“48个小时，够了！”
鹿牧对着唐佳琪说道：“要想审讯林志海有所突破，就要了解这个人性格，我们必须要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哪？”唐佳琪问道。
“林志海的老家！”鹿牧说道。
“你知道他老家在哪？”唐佳琪看过有关林志海的资料，上面并没有关于林志海老家的记载。
“你知道为什么姜局为什么让你来找我吗？”鹿牧突然问道。
唐佳琪摇摇头：“不知道！”
“两年前，也就是林志海上一次犯罪的时候。我曾带人抓过他一次，当时他躲回老家，我带着人追到了林志海老家。我打伤了他的手，留下了一块疤，最后把他带回警局。”
“那后来了？”唐佳琪迫不及待想知道后面的事。
“由于证据不足，我亲手抓了他，又亲手放了他。”鹿牧说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不甘。
唐佳琪深知鹿牧的痛苦，作为警察，亲手抓了犯人，又要将他亲手放了，对警察来说是最大痛苦。
唐佳琪安慰道：“放心吧！这次一定可以将他绳之于法。”
“但愿如此吧！”
鹿牧和唐佳琪驱车一百多多公里，来到了一座小村庄。
下了车，鹿牧对着唐佳琪说道：“这里就是林志海老家，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鹿牧带着唐佳琪往村子里面走去，发现这座小村庄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生活了。
随着年轻人的进城打工，这座小村庄里只剩下了，年过花甲的老人。
鹿牧指着不远处的一间破烂不堪的房子说道：“那里就是林志海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这么荒废了，应该好久没有人居住了吧！”唐佳琪说道。
鹿牧摇摇头，说道：“虽然荒废，但是四周几乎都没长什么草，说明有人打理过的。”
“别猜了，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唐佳琪说道。
鹿牧点点头。
这时，一位老婆婆拄着拐棍，向着两人走来：“你们找谁啊！”
唐佳琪连忙过去扶住老婆婆：“我们想来找林志海，您认识吗？。”
老婆婆上下打量鹿牧和唐佳琪两人，说道：“你们找小海有什么事啊！”
“我们是警察，想打听的有关林志海的事。”说着唐佳琪掏出证据。
“是这样啊！那小海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
“不是不是，只是想了解了解林志海的情况。”唐佳琪说道。
“老婆婆你是不是认识林志海啊！”唐佳琪觉得眼前这个老婆婆，一定认识林志海。
“认识！”老婆婆说道。
“那你可不可以给我们讲讲有关林志海的情况。”唐佳琪又道。
“去我家里坐一会吧！我给你们慢慢讲。”
“好！老婆婆你家在哪了？”唐佳琪道。
“就在前面，你们跟着我走行了。”说着，唐佳琪扶着老婆婆一步步往前走。
老婆婆的家就在林志海的家后面，比起林志海的家也强不到哪去，也就是几间普通的瓦房。还有几处破损，要是到了下雨天，可能漏雨。
鹿牧环顾老婆婆家中，发现老婆婆的日子过的很清苦，家中连个家电都没有。
老婆婆翻出几个杯子，给鹿牧和唐佳琪倒了两杯水，还说道：“不好意思！家里没有茶叶了，凑合凑合喝点水吧！”
“没关系的，我们喝水就可以了。”鹿牧道。
“老婆婆别忙活了，您还是给我们讲讲林志海吧！”
老婆婆坐下来，开始娓娓道来：“小海是个苦命的孩子，三岁的时候，他妈就丢下他跟别人跑了，就下他和他那酒**亲相依为命。他那酒**亲整天在村子里面游手好闲，从来不管小海。”
“尤其是在喝完酒之后，就会打骂小海出气，要不是我们村里人拦住，小海就被他打死了。几年后，小海父亲突然失踪了，跟着奶奶生活两年，结果奶奶也去世了。后来，小海就在我们村里人抚养下长大……”
“那后来了？”唐佳琪问道。
“后来长到十多岁的时候，就离开村子到外面去了。”
知道了林志海的过往，鹿牧开始对林志海进行侧写。从小母亲的离开，造成了林志海的心理扭曲。父亲的打骂，使林志海产生了暴力倾向。少年离家，证明他的性格孤僻。
了解了罪犯的心理，才能更好的进行审讯。
“老婆婆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唐佳琪说道。
“没事没事！来来来，喝水喝水。”老婆婆指着水杯说道。
唐佳琪端起水杯，尝了一口说道：“好甜啊！”
老婆婆笑了笑：“那当然了，我们村子喝的水，都是附近山上流下来的山泉水。”
唐佳琪对着鹿牧说道：“鹿牧你尝尝，真的好甜啊！”
听见唐佳琪都这样说了，鹿牧只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怎么样？是不是很甜？”唐佳琪问道。
“很不错！但是我们该走了。”鹿牧回答道。
老婆婆站起身来，说道：“你们坐会，我去给你们做饭，你们吃完在走吧！”
“不用了！”唐佳琪站起来阻拦道。
突然，唐佳琪脚下一软，昏倒过去。鹿牧想要去扶她，结果发现自己根本站不稳。
“这水？这水？”话还没说完，鹿牧也晕了过去。
当鹿牧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环境下，而自己的手脚也被捆在柱子上。
鹿牧发现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压住了，鹿牧凑近一看，发现是一条腿。
鹿牧顺着腿向上看去，发现原来是捆在自己旁边的唐佳琪。
鹿牧踢了踢唐佳琪小题，并喊道：“醒醒！醒醒！”
唐佳琪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看旁边的鹿牧，说道：“这是哪啊！”
鹿牧环顾四周说道：“应该是个红薯窖。”
唐佳琪努力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想不起来了！我们被人下药了！”鹿牧说道。
唐佳琪这才想起来：“她为什么要给我们下药？”
鹿牧摇摇头：“不知道！但可以看出她和林志海的关系不一般！”
“啊！”唐佳琪突然尖叫起来了。
鹿牧连忙问道：“怎么了？”
唐佳琪捂住嘴说道：“你看哪！”
鹿牧随着唐佳琪的目光看去，发现唐佳琪旁边躺着一具白骨。
这具白骨一看就知道，在这个红薯窖里待了不下于二十年了。
“别怕别怕！没事的！”鹿牧安慰道。
看着那具白骨，鹿牧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我好像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唐佳琪问道。
“暂时先不告诉你，先把绳子解开。”鹿牧说道。
“怎么解？我们倆都捆着了。”唐佳琪不解道。
“你转过去，被背对着我。”
唐佳琪照做，将被对准鹿牧。
鹿牧用尽全力趴下了，脸几乎都用贴到地上了。
鹿牧凑到了唐佳琪双手被捆住的地方，用嘴想要把绳子咬开。
唐佳琪明白了鹿牧用意，说道：“你小心点不要咬到我的手了！”
“你只要别动肯定要咬不到。”鹿牧说道。
过了大约十分钟，绳子才刚刚咬开一点点，而鹿牧已经满头大汗了。
突然唐佳琪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点湿润，便吼道：“鹿牧，口水流到我手上了。”
“别废话！马上咬开了，坚持坚持！”鹿牧说道。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鹿牧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解开了！”
听见鹿牧这样说，唐佳琪把手一抽，发现真的解开了。
唐佳琪解开了脚上绳子，站起来活动活动，说道：“绳子把我手都捆麻了！”
鹿牧无奈的说道：“你还知道麻啊！这还有个人捆着呢！”
“忘了忘了。”说着，唐佳琪蹲下来为他解开了绳子。
“现在可以说说你明白了什么吗？”唐佳琪好奇的问道。
鹿牧缓缓站起来，走到白骨面前，说道：“这应该是林志海的父亲。”
“什么？不可能吧！”唐佳琪一脸的不相信。
“没什么不可能的，他并没有失踪，而是被林志海和他奶奶合力杀死了，藏到了这里。”
“为什么啊！”唐佳琪疑惑不解。
“因为，奶奶想要解救孙子。儿子想要逃离父亲的打骂。”鹿牧解释道。
唐佳琪渐渐接受了这个答案。
“那老婆婆为什么要下药迷晕我们？”唐佳琪有道。
“你还记得刚来的时候我说过，林志海家门前有人打理过。”鹿牧说道。
“记得怎么了？”
“因为打理林志海家面前的人，和给我们下药的人，是一个人。”鹿牧点燃了一根烟。
“你说老婆婆，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很简单！她是林志海的奶奶。”鹿牧说道。
“林志海的奶奶不是去世了吗？”唐佳琪的问题像是问不完一样。
鹿牧耐心的解释道：“林志海的奶奶去世是谁说的，睡又能证明林志海奶奶去世了。”
唐佳琪这次恍然大悟，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行了！出去吧！我刚抽了烟，红薯窖里面已经没有多少氧气了。带上林志海奶奶，我们该回去了。”鹿牧说道。
鹿牧推了推墙边的木头梯子，说道：“我先上，你跟在我后面。”
唐佳琪点点头。
鹿牧爬上去，推开了上面的盖子。
一缕阳光顿时照了进来。
鹿牧回到了地面上，对着唐佳琪喊道：“快上来吧！”
唐佳琪上来之后，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来我们要带走的不止一个人了。”鹿牧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唐佳琪不解。
“什么办法？”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虽然我们没有办法可以证明，林志海有罪。但是案发小区附近的那条小路上的脚印，可以帮我们证明林志海去案发现场附近。就以这一条线索为理由，去申请对林志海的延时拘留。”说完，鹿牧把目光投向唐佳琪。
唐佳琪明白鹿牧的意思：“延时拘留的事我去找姜局，但是，就算姜局同意也只会延迟48小时。”
“48小时，够了！”鹿牧道。
“现在开始我们分为三组，韩清杰和周灵儿一组，负责审讯林志海。纪鹏和何飞一组，继续去排查鬼脸面具。我和唐佳琪一组，去查关于林志海的身世。其他人原地待命，有问题吗？”鹿牧虽然不是警察，但他下达的命令，却没有一人反对。
唐佳琪凑到鹿牧身边，小声道：“我都被你夺权了！”
“我这也是不算夺权吧！你说过的我都命令就是你的命令。”鹿牧打趣的说道。
“油嘴滑舌！”
散会后，赵珊珊来找唐佳琪：“有个忘和你说了，你不是让我问师傅是不是警察了吗？”
“你猜结果怎么样！还真被你猜对了，鹿牧就是警察，而且还是上一任龙江市的刑警队长。”赵珊珊说道。
唐佳琪被赵珊珊拉到一旁，说道：“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为什么啊？”赵珊珊不解。
“你就别问为什么了，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就行了。”
看着唐佳琪一脸严肃的模样，赵珊珊答应：“行吧行吧！我答应你，我不说出去，行了吧！”
唐佳琪搂住赵珊珊的肩膀：“谢谢姐妹，回头请你吃饭！”
赵珊珊撅着小嘴，说道：“这还差不多。”
“还有，这件事不要在鹿牧面前提，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赵珊珊不耐烦的说道。
这时，鹿牧来找唐佳琪：“走！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啊！”唐佳琪问道。
“先跟我走，路上说！”
“好！你去开我车。我去把对林志海延时拘留的事，和姜局汇报”说完唐佳琪把钥匙递给鹿牧。
一旁的赵珊珊一脸疑惑的说道：“你们俩的关系看起来不一般啊！”
“瞎说什么！我先走了。”唐佳琪赶紧逃离赵珊珊，要是被赵珊珊看见自己脸红了，又该解释不清了。
从姜代勇的办公室出来！鹿牧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了。
唐佳琪车上就对鹿牧兴高采烈的说道：“姜局同意延时拘留，但只能延时48小时。”
鹿牧点点头，说道：“48个小时，够了！”
鹿牧对着唐佳琪说道：“要想审讯林志海有所突破，就要了解这个人性格，我们必须要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哪？”唐佳琪问道。
“林志海的老家！”鹿牧说道。
“你知道他老家在哪？”唐佳琪看过有关林志海的资料，上面并没有关于林志海老家的记载。
“你知道为什么姜局为什么让你来找我吗？”鹿牧突然问道。
唐佳琪摇摇头：“不知道！”
“两年前，也就是林志海上一次犯罪的时候。我曾带人抓过他一次，当时他躲回老家，我带着人追到了林志海老家。我打伤了他的手，留下了一块疤，最后把他带回警局。”
“那后来了？”唐佳琪迫不及待想知道后面的事。
“由于证据不足，我亲手抓了他，又亲手放了他。”鹿牧说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不甘。
唐佳琪深知鹿牧的痛苦，作为警察，亲手抓了犯人，又要将他亲手放了，对警察来说是最大痛苦。
唐佳琪安慰道：“放心吧！这次一定可以将他绳之于法。”
“但愿如此吧！”
鹿牧和唐佳琪驱车一百多多公里，来到了一座小村庄。
下了车，鹿牧对着唐佳琪说道：“这里就是林志海老家，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鹿牧带着唐佳琪往村子里面走去，发现这座小村庄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生活了。
随着年轻人的进城打工，这座小村庄里只剩下了，年过花甲的老人。
鹿牧指着不远处的一间破烂不堪的房子说道：“那里就是林志海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这么荒废了，应该好久没有人居住了吧！”唐佳琪说道。
鹿牧摇摇头，说道：“虽然荒废，但是四周几乎都没长什么草，说明有人打理过的。”
“别猜了，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唐佳琪说道。
鹿牧点点头。
这时，一位老婆婆拄着拐棍，向着两人走来：“你们找谁啊！”
唐佳琪连忙过去扶住老婆婆：“我们想来找林志海，您认识吗？。”
老婆婆上下打量鹿牧和唐佳琪两人，说道：“你们找小海有什么事啊！”
“我们是警察，想打听的有关林志海的事。”说着唐佳琪掏出证据。
“是这样啊！那小海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
“不是不是，只是想了解了解林志海的情况。”唐佳琪说道。
“老婆婆你是不是认识林志海啊！”唐佳琪觉得眼前这个老婆婆，一定认识林志海。
“认识！”老婆婆说道。
“那你可不可以给我们讲讲有关林志海的情况。”唐佳琪又道。
“去我家里坐一会吧！我给你们慢慢讲。”
“好！老婆婆你家在哪了？”唐佳琪道。
“就在前面，你们跟着我走行了。”说着，唐佳琪扶着老婆婆一步步往前走。
老婆婆的家就在林志海的家后面，比起林志海的家也强不到哪去，也就是几间普通的瓦房。还有几处破损，要是到了下雨天，可能漏雨。
鹿牧环顾老婆婆家中，发现老婆婆的日子过的很清苦，家中连个家电都没有。
老婆婆翻出几个杯子，给鹿牧和唐佳琪倒了两杯水，还说道：“不好意思！家里没有茶叶了，凑合凑合喝点水吧！”
“没关系的，我们喝水就可以了。”鹿牧道。
“老婆婆别忙活了，您还是给我们讲讲林志海吧！”
老婆婆坐下来，开始娓娓道来：“小海是个苦命的孩子，三岁的时候，他妈就丢下他跟别人跑了，就下他和他那酒**亲相依为命。他那酒**亲整天在村子里面游手好闲，从来不管小海。”
“尤其是在喝完酒之后，就会打骂小海出气，要不是我们村里人拦住，小海就被他打死了。几年后，小海父亲突然失踪了，跟着奶奶生活两年，结果奶奶也去世了。后来，小海就在我们村里人抚养下长大……”
“那后来了？”唐佳琪问道。
“后来长到十多岁的时候，就离开村子到外面去了。”
知道了林志海的过往，鹿牧开始对林志海进行侧写。从小母亲的离开，造成了林志海的心理扭曲。父亲的打骂，使林志海产生了暴力倾向。少年离家，证明他的性格孤僻。
了解了罪犯的心理，才能更好的进行审讯。
“老婆婆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唐佳琪说道。
“没事没事！来来来，喝水喝水。”老婆婆指着水杯说道。
唐佳琪端起水杯，尝了一口说道：“好甜啊！”
老婆婆笑了笑：“那当然了，我们村子喝的水，都是附近山上流下来的山泉水。”
唐佳琪对着鹿牧说道：“鹿牧你尝尝，真的好甜啊！”
听见唐佳琪都这样说了，鹿牧只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怎么样？是不是很甜？”唐佳琪问道。
“很不错！但是我们该走了。”鹿牧回答道。
老婆婆站起身来，说道：“你们坐会，我去给你们做饭，你们吃完在走吧！”
“不用了！”唐佳琪站起来阻拦道。
突然，唐佳琪脚下一软，昏倒过去。鹿牧想要去扶她，结果发现自己根本站不稳。
“这水？这水？”话还没说完，鹿牧也晕了过去。
当鹿牧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环境下，而自己的手脚也被捆在柱子上。
鹿牧发现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压住了，鹿牧凑近一看，发现是一条腿。
鹿牧顺着腿向上看去，发现原来是捆在自己旁边的唐佳琪。
鹿牧踢了踢唐佳琪小题，并喊道：“醒醒！醒醒！”
唐佳琪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看旁边的鹿牧，说道：“这是哪啊！”
鹿牧环顾四周说道：“应该是个红薯窖。”
唐佳琪努力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想不起来了！我们被人下药了！”鹿牧说道。
唐佳琪这才想起来：“她为什么要给我们下药？”
鹿牧摇摇头：“不知道！但可以看出她和林志海的关系不一般！”
“啊！”唐佳琪突然尖叫起来了。
鹿牧连忙问道：“怎么了？”
唐佳琪捂住嘴说道：“你看哪！”
鹿牧随着唐佳琪的目光看去，发现唐佳琪旁边躺着一具白骨。
这具白骨一看就知道，在这个红薯窖里待了不下于二十年了。
“别怕别怕！没事的！”鹿牧安慰道。
看着那具白骨，鹿牧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我好像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唐佳琪问道。
“暂时先不告诉你，先把绳子解开。”鹿牧说道。
“怎么解？我们倆都捆着了。”唐佳琪不解道。
“你转过去，被背对着我。”
唐佳琪照做，将被对准鹿牧。
鹿牧用尽全力趴下了，脸几乎都用贴到地上了。
鹿牧凑到了唐佳琪双手被捆住的地方，用嘴想要把绳子咬开。
唐佳琪明白了鹿牧用意，说道：“你小心点不要咬到我的手了！”
“你只要别动肯定要咬不到。”鹿牧说道。
过了大约十分钟，绳子才刚刚咬开一点点，而鹿牧已经满头大汗了。
突然唐佳琪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点湿润，便吼道：“鹿牧，口水流到我手上了。”
“别废话！马上咬开了，坚持坚持！”鹿牧说道。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鹿牧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解开了！”
听见鹿牧这样说，唐佳琪把手一抽，发现真的解开了。
唐佳琪解开了脚上绳子，站起来活动活动，说道：“绳子把我手都捆麻了！”
鹿牧无奈的说道：“你还知道麻啊！这还有个人捆着呢！”
“忘了忘了。”说着，唐佳琪蹲下来为他解开了绳子。
“现在可以说说你明白了什么吗？”唐佳琪好奇的问道。
鹿牧缓缓站起来，走到白骨面前，说道：“这应该是林志海的父亲。”
“什么？不可能吧！”唐佳琪一脸的不相信。
“没什么不可能的，他并没有失踪，而是被林志海和他奶奶合力杀死了，藏到了这里。”
“为什么啊！”唐佳琪疑惑不解。
“因为，奶奶想要解救孙子。儿子想要逃离父亲的打骂。”鹿牧解释道。
唐佳琪渐渐接受了这个答案。
“那老婆婆为什么要下药迷晕我们？”唐佳琪有道。
“你还记得刚来的时候我说过，林志海家门前有人打理过。”鹿牧说道。
“记得怎么了？”
“因为打理林志海家面前的人，和给我们下药的人，是一个人。”鹿牧点燃了一根烟。
“你说老婆婆，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很简单！她是林志海的奶奶。”鹿牧说道。
“林志海的奶奶不是去世了吗？”唐佳琪的问题像是问不完一样。
鹿牧耐心的解释道：“林志海的奶奶去世是谁说的，睡又能证明林志海奶奶去世了。”
唐佳琪这次恍然大悟，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行了！出去吧！我刚抽了烟，红薯窖里面已经没有多少氧气了。带上林志海奶奶，我们该回去了。”鹿牧说道。
鹿牧推了推墙边的木头梯子，说道：“我先上，你跟在我后面。”
唐佳琪点点头。
鹿牧爬上去，推开了上面的盖子。
一缕阳光顿时照了进来。
鹿牧回到了地面上，对着唐佳琪喊道：“快上来吧！”
唐佳琪上来之后，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来我们要带走的不止一个人了。”鹿牧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唐佳琪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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