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审鬼脸
鹿牧怒斥道：“你们怎么可以让唐佳琪下水！”
说完，鹿牧再一次潜入水底，顺着水流的方向寻去。
此时的唐佳琪在水里已经开始呼吸困难，被湍急水流推移着，不断的向前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水中唐佳琪已经无法呼吸，开始呛水。
大量的的江水涌入肺部，使得唐佳琪失去意识，慢慢下沉。
这时，一只大手拉住了唐佳琪，将她向上拽。
即使唐佳琪意识丧失，但她知道，这个奋不顾身来救自己的人是鹿牧。
鹿牧把唐佳琪带上船的时候，唐佳琪已经被冰冷的江水，冻的面唇青紫，身体僵硬。
鹿牧把唐佳琪平稳的放在船板上，然后对她进行胸部按压。
几分钟后，唐佳琪吐出几口水后醒来。
鹿牧对着周灵儿说道：“带她去车上把衣服全部脱下来，不然等会上身会结冰的。”
鹿牧又对其他人说道：“你们把外套脱下来给唐佳琪披上。”
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人忧郁，纷纷脱下衣服递给唐佳琪。
而纪鹏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吃惊的举动，他把衣服脱下递给了鹿牧。
鹿牧拍了拍他肩膀说道：“谢谢！带着大家上车吧，脱了外套会冻病的。”
“好！”纪鹏回答道。
今天晚上的行动，虽然大家都累的精疲力尽，但能成功抓捕鬼脸，也不枉大家一个晚上的坚守。
回去的路上，把自己包着严严实实的唐佳琪忍不住向鹿牧问道：“我们一起下了水，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
鹿牧缓缓开口：“在当警察之前，我在海军陆战队服役，转业后才干的刑警。”
“海军？难怪水性那么好！”唐佳琪说道。
坐在车前排的周灵儿，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鹿牧说道：“鹿顾问，我可以问你你一个问题吗？”
“问！”鹿牧从嘴里挤出一个字。
“就是，你刚刚在船上凭借一条伤疤，为什么就可以认出鬼脸的啊！我拿着照片对比，都没认出他来。”周灵儿提出他的疑惑。
“对呀！鹿顾问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啊？”正在开车的何飞也随声附和道。
鹿牧沉默了一会，说道：“因为他手上那条伤疤是我弄的。”
“不会吧！鹿顾问，你以前还和鬼脸打过交道。”周灵儿一脸的吃惊模样。
“都是以前的事了。”鹿牧说道。
“那鹿顾问，你以前是警察吗？那个部门啊？”周灵儿又道。
鹿牧面露难堪，这些事他一向是不愿意说出去的。
还好唐佳琪帮他解了围：“灵儿！这是鹿顾问的私事，就不要问了。”
周灵儿乖巧的点点头：“知道了，老大！”
唐佳琪满意的点点头，又道：“灵儿，打电话问问韩清杰今晚林志海能不能从医院带回来，我们突击审讯。”
“好！”周灵拨通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周灵儿向唐佳琪汇报道：“韩清杰说了，林志海已经醒了，观察半个小时没有问题，就可以带回队里了。”
“嗯嗯！”唐佳琪转过头，对着何飞说道：“先送我和鹿顾问回家换衣服，然后回队里突击审讯。”
“好的！老大。”何飞回答道。
到了唐佳琪所在的公寓，唐佳琪和鹿牧一起下了车。
周灵儿在两人的身后诧异的说道：“鹿顾问，我记得你不是住着这里的吧！”
鹿牧看向唐佳琪，眼神中仿佛再说：“怎么办？”
唐佳琪在鹿牧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并且小声说道：“你不知道注意点啊！我下车，你跟着下车干嘛？”
“你还怪上我了，你怎么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鹿牧说道。
唐佳琪转过身来，说道：“鹿牧最近在租房子，正好公寓里还有空房子，我就帮他联系了一下房东。”
鹿牧也在一旁说道：“是的，多亏了唐队了，帮我找房子，还帮我搬家。”
周灵儿这才恍然大悟：“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们俩同居了。”
“灵儿，别乱说！”唐佳琪道。
“知道了！去换衣服吧！”周灵儿催促的说道。
两人转身离开。
唐佳琪小声的对着鹿牧说道：“等会换完衣服，你先下去。要是同时下去会被怀疑的。”
鹿牧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
鹿牧回了房间，从那堆破烂的衣服中挑出了一件，比较完整没有破损的衣服穿上。
鹿牧换完衣服就下去了，毕竟被人发现他和唐佳琪同居，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连环杀人案的鬼脸终于落网了。
龙江市的审讯室里，鹿牧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对着眼前的林志海说道：“来都来了，总要说点什么吧！”
“说什么？我只是在晚上去江上打鱼，结果就被你带到这里来了！”
鹿牧笑了笑：“不说也没关系，我们已经用你的DNA，去和陈丽**里取出的**残留去做比对了。”
林志海却不以为然：“你们只有24个小时，24小时之后，你们要是拿不出证据，就必须放我走。”
“你别太猖狂，不出意外明天早上你就会看见证据。”唐佳琪说道。
“我也希望如此！”林志海说道。
鹿牧深知，没有绝对的证据，林志海是绝对不会认罪的。
鹿牧出了审讯室，在警局院子里，呼吸着大雨过后的新鲜空气。
不知何时，唐佳琪突然出现在鹿牧身后，对着鹿牧说道：“我们可以定他罪吗？”
“不知道！这家伙表现的太镇定，有可能真的定不了他罪。”鹿牧说道。
“只要DNA结果出来，就是铁证如山。”唐佳琪说道。
鹿牧点燃一根烟，摇摇头说道：“没那么简单！”
唐佳琪走过来，拍了拍鹿牧的肩膀，说道：“别多想了！”
“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办公室里对付对付吧！”唐佳琪又道。
“你先进去吧！我抽完这根烟再进去。”鹿牧说道。
“我陪你吧！”
鹿牧点点头，望着夜空，一口一口的抽着烟。
鹿牧抽完了，对着唐佳琪说了一句：“进去吧！外面冷！”
鹿牧今夜还是躺着熟悉的那张沙发上。
不知道是太累，还是什么原因。鹿牧刚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还响起微鼾。
唐佳琪见状，贴心的把自己平时在队里过夜时盖的毯子，盖在了鹿牧身上。
第二天醒来，鹿牧发现自己的身上被盖了毯子。而唐佳琪蜷缩成一团，趴在办公室上睡觉。
鹿牧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唐佳琪把自己用的毯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鹿牧缓缓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唐佳琪身边，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的把毯子盖在了唐佳琪身上。
这时赵珊珊闯了进来。
鹿牧连忙叫她小点声，又将她拉到门外，对着她说道：“她昨晚没怎么睡，让她好好睡会吧！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赵珊珊把手中的几张纸放在鹿牧手上，并且说道：“DNA比对结果出来了，和林志海的DNA并不匹配。”
鹿牧连忙打开手中的保管，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的不匹配三个字，给了鹿牧沉重的打击。
“怎么这样？”鹿牧自言自语道。
虽然，昨天鹿牧就猜出可能是这个结果，但是鹿牧还是不愿相信。
赵珊珊看着鹿牧紧缩的眉头说道：“你等会告诉佳琪一声，我就先回法医室了。”
“嗯嗯！”鹿牧头也不抬的说道。
看着手中的报告，鹿牧不知如何是好，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抓了林志海，没想到竟然定不了他的罪。
鹿牧冲进了审讯室，当着林志海的面关掉了审讯设备。然后又脱掉了外套，证明自己身上没有其它录音设备。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聊聊吧！”鹿牧对着林志海说道。
林志海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说道：“鹿警官这么早来找我，想必是DNA比对结果出来了吧！”
“你也不用叫我鹿警官，我早就不是警察了，我现在只是刑警队顾问，一个编外人员。你可以如愿以偿了，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了。”鹿牧说道。
“既然你已经不是警察，为什么还咬着我不放。”林志海疑惑的问道。
“因为你犯了罪！”鹿牧说道。
林志海哈哈大笑起来：“我犯了罪又怎么？你们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抓了我，结果还不是要放了我。”
“要知道当年你抓过我一次，结果了，不还是把我放了。”
鹿牧看了眼时间，说道：“还有20个小时，我们还有机会。”
“那你就去看看，20小时能不能找到新的证据。”
“你放心肯定找的到！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走到这条路上。”
林志海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也曾问过自己这个问题，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就是单纯的为了刺激吧！”
“31这个数字对你有什么含义。”鹿牧又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了？我劝你还是抓紧时间去找别的证据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鬼脸毫不担心的说道。
“你还是去祈祷让我找不到证据吧！”鹿牧不卑不亢的说道。
鹿牧转身离开。
回了办公室，鹿牧把DNA匹配报告放在了唐佳琪面前的桌子。
希望她看到报告时可以承受的了打击。
鹿牧在院子里来回徘徊，努力思考着这个案子中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
鹿牧扔了一地的烟头，可是依然没有结果。
当鹿牧再一次点燃烟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抽了烟，如果抽烟可以破案的话，我陪你一起抽。”
鹿牧吐出一个烟圈：“习惯了，想事情就喜欢抽烟。”
鹿牧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唐佳琪，似乎并没有被报告上的内容所击倒。
唐佳琪晃了晃手中的报告：“一点小挫折还击不倒我！我叫了大家开会，赶紧进来吧！”
“好！”鹿牧把烟头扔在地上，然后踩灭。
会议室里，唐佳琪把报告传给大家相互观看。
“看完报告！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唐佳琪说道。
韩清杰推了推眼镜说道：“如果我们拿不出新的证据，等24小时一到，我们就要放他走。要知道，放走了他，在想抓可就难了。”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谁看不出来啊！”纪鹏暴躁的说道。
“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是已经肯定林志海就是鬼脸了！”周灵儿细心的分享道。
“虽然我们知道他就是鬼脸，而且我们也知道案子也是他干的。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就是鬼脸，案子就是他干的。”鹿牧给了周灵儿当头一棒。
“鹿顾问，你不是认识鬼脸吗？而且如果不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跑呢？”周灵儿反驳道。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跑呢！”何飞随声附和道。
“我并没见过，我之所以可以认出他。是因为他手上的伤疤是我留下的，但是没有人能证明，他手上的伤疤就是我留下的。我们不能林志海的逃走就给他定了罪，只不符合逻辑。”鹿牧耐心的解释道。
“那现在怎么办，时间一到我们就必须要放人了。”唐佳琪说道。
说完，鹿牧再一次潜入水底，顺着水流的方向寻去。
此时的唐佳琪在水里已经开始呼吸困难，被湍急水流推移着，不断的向前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水中唐佳琪已经无法呼吸，开始呛水。
大量的的江水涌入肺部，使得唐佳琪失去意识，慢慢下沉。
这时，一只大手拉住了唐佳琪，将她向上拽。
即使唐佳琪意识丧失，但她知道，这个奋不顾身来救自己的人是鹿牧。
鹿牧把唐佳琪带上船的时候，唐佳琪已经被冰冷的江水，冻的面唇青紫，身体僵硬。
鹿牧把唐佳琪平稳的放在船板上，然后对她进行胸部按压。
几分钟后，唐佳琪吐出几口水后醒来。
鹿牧对着周灵儿说道：“带她去车上把衣服全部脱下来，不然等会上身会结冰的。”
鹿牧又对其他人说道：“你们把外套脱下来给唐佳琪披上。”
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人忧郁，纷纷脱下衣服递给唐佳琪。
而纪鹏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吃惊的举动，他把衣服脱下递给了鹿牧。
鹿牧拍了拍他肩膀说道：“谢谢！带着大家上车吧，脱了外套会冻病的。”
“好！”纪鹏回答道。
今天晚上的行动，虽然大家都累的精疲力尽，但能成功抓捕鬼脸，也不枉大家一个晚上的坚守。
回去的路上，把自己包着严严实实的唐佳琪忍不住向鹿牧问道：“我们一起下了水，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
鹿牧缓缓开口：“在当警察之前，我在海军陆战队服役，转业后才干的刑警。”
“海军？难怪水性那么好！”唐佳琪说道。
坐在车前排的周灵儿，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鹿牧说道：“鹿顾问，我可以问你你一个问题吗？”
“问！”鹿牧从嘴里挤出一个字。
“就是，你刚刚在船上凭借一条伤疤，为什么就可以认出鬼脸的啊！我拿着照片对比，都没认出他来。”周灵儿提出他的疑惑。
“对呀！鹿顾问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啊？”正在开车的何飞也随声附和道。
鹿牧沉默了一会，说道：“因为他手上那条伤疤是我弄的。”
“不会吧！鹿顾问，你以前还和鬼脸打过交道。”周灵儿一脸的吃惊模样。
“都是以前的事了。”鹿牧说道。
“那鹿顾问，你以前是警察吗？那个部门啊？”周灵儿又道。
鹿牧面露难堪，这些事他一向是不愿意说出去的。
还好唐佳琪帮他解了围：“灵儿！这是鹿顾问的私事，就不要问了。”
周灵儿乖巧的点点头：“知道了，老大！”
唐佳琪满意的点点头，又道：“灵儿，打电话问问韩清杰今晚林志海能不能从医院带回来，我们突击审讯。”
“好！”周灵拨通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周灵儿向唐佳琪汇报道：“韩清杰说了，林志海已经醒了，观察半个小时没有问题，就可以带回队里了。”
“嗯嗯！”唐佳琪转过头，对着何飞说道：“先送我和鹿顾问回家换衣服，然后回队里突击审讯。”
“好的！老大。”何飞回答道。
到了唐佳琪所在的公寓，唐佳琪和鹿牧一起下了车。
周灵儿在两人的身后诧异的说道：“鹿顾问，我记得你不是住着这里的吧！”
鹿牧看向唐佳琪，眼神中仿佛再说：“怎么办？”
唐佳琪在鹿牧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并且小声说道：“你不知道注意点啊！我下车，你跟着下车干嘛？”
“你还怪上我了，你怎么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鹿牧说道。
唐佳琪转过身来，说道：“鹿牧最近在租房子，正好公寓里还有空房子，我就帮他联系了一下房东。”
鹿牧也在一旁说道：“是的，多亏了唐队了，帮我找房子，还帮我搬家。”
周灵儿这才恍然大悟：“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们俩同居了。”
“灵儿，别乱说！”唐佳琪道。
“知道了！去换衣服吧！”周灵儿催促的说道。
两人转身离开。
唐佳琪小声的对着鹿牧说道：“等会换完衣服，你先下去。要是同时下去会被怀疑的。”
鹿牧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
鹿牧回了房间，从那堆破烂的衣服中挑出了一件，比较完整没有破损的衣服穿上。
鹿牧换完衣服就下去了，毕竟被人发现他和唐佳琪同居，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连环杀人案的鬼脸终于落网了。
龙江市的审讯室里，鹿牧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对着眼前的林志海说道：“来都来了，总要说点什么吧！”
“说什么？我只是在晚上去江上打鱼，结果就被你带到这里来了！”
鹿牧笑了笑：“不说也没关系，我们已经用你的DNA，去和陈丽**里取出的**残留去做比对了。”
林志海却不以为然：“你们只有24个小时，24小时之后，你们要是拿不出证据，就必须放我走。”
“你别太猖狂，不出意外明天早上你就会看见证据。”唐佳琪说道。
“我也希望如此！”林志海说道。
鹿牧深知，没有绝对的证据，林志海是绝对不会认罪的。
鹿牧出了审讯室，在警局院子里，呼吸着大雨过后的新鲜空气。
不知何时，唐佳琪突然出现在鹿牧身后，对着鹿牧说道：“我们可以定他罪吗？”
“不知道！这家伙表现的太镇定，有可能真的定不了他罪。”鹿牧说道。
“只要DNA结果出来，就是铁证如山。”唐佳琪说道。
鹿牧点燃一根烟，摇摇头说道：“没那么简单！”
唐佳琪走过来，拍了拍鹿牧的肩膀，说道：“别多想了！”
“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办公室里对付对付吧！”唐佳琪又道。
“你先进去吧！我抽完这根烟再进去。”鹿牧说道。
“我陪你吧！”
鹿牧点点头，望着夜空，一口一口的抽着烟。
鹿牧抽完了，对着唐佳琪说了一句：“进去吧！外面冷！”
鹿牧今夜还是躺着熟悉的那张沙发上。
不知道是太累，还是什么原因。鹿牧刚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还响起微鼾。
唐佳琪见状，贴心的把自己平时在队里过夜时盖的毯子，盖在了鹿牧身上。
第二天醒来，鹿牧发现自己的身上被盖了毯子。而唐佳琪蜷缩成一团，趴在办公室上睡觉。
鹿牧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唐佳琪把自己用的毯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鹿牧缓缓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唐佳琪身边，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的把毯子盖在了唐佳琪身上。
这时赵珊珊闯了进来。
鹿牧连忙叫她小点声，又将她拉到门外，对着她说道：“她昨晚没怎么睡，让她好好睡会吧！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赵珊珊把手中的几张纸放在鹿牧手上，并且说道：“DNA比对结果出来了，和林志海的DNA并不匹配。”
鹿牧连忙打开手中的保管，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的不匹配三个字，给了鹿牧沉重的打击。
“怎么这样？”鹿牧自言自语道。
虽然，昨天鹿牧就猜出可能是这个结果，但是鹿牧还是不愿相信。
赵珊珊看着鹿牧紧缩的眉头说道：“你等会告诉佳琪一声，我就先回法医室了。”
“嗯嗯！”鹿牧头也不抬的说道。
看着手中的报告，鹿牧不知如何是好，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抓了林志海，没想到竟然定不了他的罪。
鹿牧冲进了审讯室，当着林志海的面关掉了审讯设备。然后又脱掉了外套，证明自己身上没有其它录音设备。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聊聊吧！”鹿牧对着林志海说道。
林志海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说道：“鹿警官这么早来找我，想必是DNA比对结果出来了吧！”
“你也不用叫我鹿警官，我早就不是警察了，我现在只是刑警队顾问，一个编外人员。你可以如愿以偿了，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了。”鹿牧说道。
“既然你已经不是警察，为什么还咬着我不放。”林志海疑惑的问道。
“因为你犯了罪！”鹿牧说道。
林志海哈哈大笑起来：“我犯了罪又怎么？你们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抓了我，结果还不是要放了我。”
“要知道当年你抓过我一次，结果了，不还是把我放了。”
鹿牧看了眼时间，说道：“还有20个小时，我们还有机会。”
“那你就去看看，20小时能不能找到新的证据。”
“你放心肯定找的到！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走到这条路上。”
林志海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也曾问过自己这个问题，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就是单纯的为了刺激吧！”
“31这个数字对你有什么含义。”鹿牧又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了？我劝你还是抓紧时间去找别的证据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鬼脸毫不担心的说道。
“你还是去祈祷让我找不到证据吧！”鹿牧不卑不亢的说道。
鹿牧转身离开。
回了办公室，鹿牧把DNA匹配报告放在了唐佳琪面前的桌子。
希望她看到报告时可以承受的了打击。
鹿牧在院子里来回徘徊，努力思考着这个案子中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
鹿牧扔了一地的烟头，可是依然没有结果。
当鹿牧再一次点燃烟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抽了烟，如果抽烟可以破案的话，我陪你一起抽。”
鹿牧吐出一个烟圈：“习惯了，想事情就喜欢抽烟。”
鹿牧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唐佳琪，似乎并没有被报告上的内容所击倒。
唐佳琪晃了晃手中的报告：“一点小挫折还击不倒我！我叫了大家开会，赶紧进来吧！”
“好！”鹿牧把烟头扔在地上，然后踩灭。
会议室里，唐佳琪把报告传给大家相互观看。
“看完报告！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唐佳琪说道。
韩清杰推了推眼镜说道：“如果我们拿不出新的证据，等24小时一到，我们就要放他走。要知道，放走了他，在想抓可就难了。”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谁看不出来啊！”纪鹏暴躁的说道。
“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是已经肯定林志海就是鬼脸了！”周灵儿细心的分享道。
“虽然我们知道他就是鬼脸，而且我们也知道案子也是他干的。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就是鬼脸，案子就是他干的。”鹿牧给了周灵儿当头一棒。
“鹿顾问，你不是认识鬼脸吗？而且如果不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跑呢？”周灵儿反驳道。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跑呢！”何飞随声附和道。
“我并没见过，我之所以可以认出他。是因为他手上的伤疤是我留下的，但是没有人能证明，他手上的伤疤就是我留下的。我们不能林志海的逃走就给他定了罪，只不符合逻辑。”鹿牧耐心的解释道。
“那现在怎么办，时间一到我们就必须要放人了。”唐佳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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