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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上学的日常

    我回想一阵,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喝酒,是因为伤心的情绪吗?似乎并不全是,是想体验一下新鲜的事物吗?似乎更不是。

    我摇了头,说道:“就是想喝酒饿了。”我并不打算和这群刚认识的人吐露我和血色和师兄之间的故事。

    花果山美猴王往我这一边凑了凑,我已经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了。她说我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我笑了笑,又问道他们为什么来喝酒。

    他们来喝酒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想聚一聚。在学校虽然能够天天见面,时时相处,却终究不如外界,有诸多的羁绊压制。而到了外边能够无话不谈,能够不用管时间,能够有酒陪伴,能够放松自己的身体。

    我想他们三人的感情一定是很好了,不亚于我,师兄,师妹三人的感情。望着他们谈笑的样子,我又是几杯酒下肚。

    我想着我酒点多了,想要拿去退掉,又不知道流程。看样子他们点的酒也多了,我很好奇,原来天天喝酒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吗?三人回复我说,有时喝着喝着心情就突然低落了,就又能喝了,有时悲伤到了几点,不喝酒都会醉倒。

    我点头称是,根据他们的经验,我似乎是还没有悲伤到了极点,于是我又是几杯酒下肚,将最后一瓶开的酒喝完。最后问了他们退酒的流程,又各自加了企鹅号后才将酒给退掉了。

    我走出了酒馆,大口地呼吸着外边儿的空气,脑袋感觉昏昏沉沉的,一摇一晃地走在路上。跟我同行的还有一个老头,是个酒鬼,每走个五十米就会找个凳子台阶什么的坐下,取下挂在腰间的酒葫芦,拿在耳边晃了晃,似乎很享受着水声。打开了塞子,闭上一只眼睛透过小孔一百八十度地看着葫芦内的世界,然后满意地大口吞咽着酒精。

    心满意足了后,又缓缓起身,朝着下一个五十米走去。

    我因为有些醉酒,走得比他要慢一些,他的一切我都看在了眼里。那时的我有些难受,心想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酒?难道这种晕乎乎的感觉很受人们的追捧吗?那为何不去坐那些摇摇车,花费还小些?

    我脑海里涌现出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后来我幡然醒悟。在我似醉非醉的时候,我能够在桂花树下和血色见面,我能看见她的脸,虽然看不清。但若是下一次喝酒便能够看清了呢?

    我一下酒醒了不少,也许这就是奥尔良大鸡腿说的那样,有时心情一下不好了,怎么也喝不醉。可我的心情是变好了不少,开始期待下一次喝酒,我和血色是怎么见面的场景了。

    那桂花树遇见血色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反复加工重构,我想着想着,完全忘记了空间与时间。最终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去喝酒了,于是早早地便躺在了床上,一股脑睡过去了。

    有了酒精的加持,似乎要睡得更香一些,这一夜都没有梦出现。不够第二天醒来时总觉得头有些痛,嘴里弥漫着的是奇怪的臭味。赶忙去厕所刷了牙,又重复着早上的事情后我出发去了学校。

    似乎我去喝酒的这一段经历在同学们看来是很厉害的事情,无论是余大权或者是潘俊荣都竖起大拇指夸赞我真有钱,真有魄力等等的。不够整整一个上午,范文焯也没有来找我,只是他那幽怨的目光还是锁定着我,挥散不去。兴许是邓老师找他私下谈过话了,他才不敢做什么的吧,毕竟已经留过两次级了,对于刚兴办初中讲究成绩的振华而言,这样的人无疑是一个毒瘤。

    课堂我依旧是没有听,只是最近和文斯阳的关系有些疏远了。他整天都和陈洪波玩,还亲切地称呼他为“波波”,那陈洪波呆得可爱,我有空时也会去调戏调戏他,不过都是善意的口语。

    课?我压根就没听过。很多次我们三人被点了名,罚了站,还是在窃窃私语,讲着一些搞笑的事情。当我讲出昨天结识的奥尔良大鸡翅,澳大利亚金丝猴,花果山美猴王三人的名字后,由潘俊荣首先忍受不住,在安静的课堂中爆笑如雷。

    我的数学老师——胡虹,是个快要退休的女教师。当时差点被潘俊荣吓得站不起身来,她摸着自己的额头,心里肯定是在说:我为什么要摊上这么一群初中学生?

    而后余大权也笑了起来,我们这三人成了班级关注的重点。数学老师生气地把书一扔,环抱着双手说道:“整天都闹哄哄的,爱教谁教!”

    那是我第一次见老师会有扔书罢课的行为,因此觉得闯下了弥天大祸,我赶忙扯了扯余大权和潘俊荣两人的衣服。此时两人也都笑不出来,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才好。

    范文焯有着机灵劲,赶忙从后门跑了出去。不过他这一次出门并不是为了出去打篮球,也不是为了去挽回胡老师,而是跑向了邓老师的办公室所在地…

    我们三人被罚值日了,一星期,并且要求写了五百字的检讨,下周一在国旗台上汇报,并且和数学老师当面道歉了。

    当时的我很纳闷,我特么又没笑!我只是说话被点名站起来了而已,难道这也要和笑了的那两个人一样的待遇吗?定是那范文焯诉说的时候添油加醋了,才让我也这么狼狈。

    我趁着课间去了邓老师的办公室,向她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当然,遗漏了我说笑话的那一节,而后向她哭诉着自己的不公。

    “这两件事情能够相提并论吗?不要是是而非!”邓老师略微有些生气地看着我,叫我服从规定,于是我气鼓鼓地回到了座位上,继续和两人说着邓老师的坏话。

    中午下了课,我立刻冲出了校园回了家。与我同行的还有班里的同学,叫袁韦欣,个子还挺高的,长得像导了十年的管,瘦得像只猴。

    他并不在我家附近,但顺了不少的路。于是我们两人便很快熟识起来,一路走一路聊,虽然我说着邓老师的坏话。但袁韦欣冒出一句侵犯到邓老师人格尊严的话,我则是有些不开心了,让他不要说这么恶心所有人的话,说些事情的做法就得了,对事不对人。

    袁韦欣幽暗地看了我一眼,猥琐地笑道:“你不想?”

    “不想。”我觉得这个人真是恶心透了,于是便不再想和他说话了。之后的路程我们都是沉默的,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我真是太过双标了,有些对不起袁韦欣,但那样的话终究是不能说出口的。

    回到了家,就发现昨天加的澳大利亚金丝猴向我发送了一条消息,里边儿是这么说的“星期三,世外约起来?”

    “好,正好不知道存的那些酒怎么搞定呢!”我回复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