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2022年3月12日 转折
本市规定除非公务并持有24小时之内的核酸检测报告，否则禁止出市。但是各企事业单位已经接到通知，非必要不出市。如果确实因工作需要出市，需要上级主管部门批准。实际上本市已经封城了。今天虽然是星期六但是警察全员上岗。李强正穿着全套防护服站在本市高速公路的路口上。为了防止因人员接触而出现交叉感染，他们在值班期间都不会脱掉防护服，中间也不喝水，不上厕所。从高速公路来的车辆目前只能看见运送物资的货车。据说一个小时才会有一两辆私家车混在其中。有的是来看隔离在本市的父母，有的是看隔离在本市的子女。但是总体来说来看望隔离在本市的子女占的比重比较大。防疫和公安人员对每一辆车的人员进行检查。防疫负责检查车内人员的24小时核酸检测报告，公安人员负责检查是否为在逃人员。随后防疫人员对车辆里外进行全面消毒。李强穿着全套防护服坐在警车里，看着车外忙碌的人。新闻上说本市的这轮疫情正处在上升期。这疫情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你休息一会吧，我在这站着。”李强下车让站岗的警察进车里休息。虽然他不论是级别还是年纪都比这名执勤的警察高，但还是想让基层警察多休息休息。他自己在这里可能工作不了几天，这警察可能得一直在这里工作到疫情结束。这名警察还要和李强谦让一下。“去吧。”李强说。他就听话的回到警车里休息去了。李强拿起来警用PDA。对这名司机的身份证进行检查。多年的警察工作习惯使他每次检查的时候都做好了处理突发情况的准备。这名司机没有问题。他把身份证递还司机。
田文武点上一支烟，给自己水杯里倒上茶，他喝了一口，听见屋里有点声音。他边喝边慢悠悠的向屋里看一眼，再转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电视里白头发的嘉宾和一名女嘉宾轮番说着套话。他脑子里想着大儿子，想着1993年的五一，五月二号，三号，四号……一幕一幕像电影的片段，一遍一遍在脑子里快放。这时候他忍不住流出了泪水，他认为自己是坚强的，男人有泪应该流在肚子里。他在人前从未流过泪，这时候只有自己，就流吧。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呆坐着直到敲门声又当当当的响了两遍才反应过来。他擦擦眼泪，把电视音量调小，敲门声又当当地响了一遍。看来来人确定房内有人。“来了。”他嗓子有点沙哑的喊了一句。走到门口慢慢弯一点腰从门镜看是孙子。
“来了？”
“嗯。现在外面东西太贵了。就少买了点菜。”他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也戴着一副眼镜。
“行。少买点够这两天吃的就行。”
“对。”他把背包放在地上。现在疫情，都不上班了。他来准备住在这里照顾一下父亲和爷爷。
田文武看看表十点了，“我中午包点包子啊？”说完挽起袖子准备和面发面去。
2093年3月12日
他今天早上来的略晚了一个小时，十点整才到单位。这是AI给出的建议。昨晚他去城郊的滑雪场滑上几圈，肾上腺素飙升，又出了一身汗，然后蒸了桑拿泡过温泉。所以虽然晚上住在了滑雪场的宾馆，但是睡的很好。早上9点起床，单位的公车没有这条线路。他便坐自动驾驶出租车来到单位。下车时候感觉出租车走的路线不太对，就用出租车上的触屏电脑检查了一下线路。果然走的不是最近路线。他马上问“为什么不是最近的路线。”电脑给出的解释是“最近路线堵车概率65%，所以走的这条次优路线。”他就知道电脑会玩这手。就问“实际上最近路线堵车了吗？”“很抱歉，最优路线并没有堵车。这条路线实际上比走最优路线多走了约1.3公里，多花了约39元钱。我们会把39给您退回。您只需支付走最优路线的花费即可。”“呵呵，不行。我要投诉。你这属于故意绕路。”“对不起先生，我们今后会优化对线路选择的提示。现在我们可以免去您此次出行的费用。”他有点闲来无事，准备试试人工智能的底线。“你们公司全称，地址，法人，联系方式都发给我。”“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我准备正式起诉你们公司人工智能有意多绕路，现在告诉我吧。”“对不起先生，对于没有带给您良好的乘坐体验我们万分抱歉。我们给您此次乘车费用的十倍赔偿。并给您500元乘车卷您可以以后乘坐我公司无人驾驶出租车时使用。您看可以吗？”他乐了“好吧。什么时候到账？”“您确认此次处理方案后即时到账。”“好吧，可以。”提示音提示，钱已经到达他的账户，车门自动开启，他笑了笑下了车。虽然他可能会被所有出租车公司打上标签，但是这也会让他以后乘坐出租车都不会被绕路。
十点整，他来到办公室。手上拿了一本宾馆图书馆的皮面精装书。这种精装书现在卖的很贵。他只是喜欢这种质感，拿过来看几天。然后在周末去滑雪的时候再送回去。如果周末不去滑雪也可以让快递车送过去。他把书轻放在自己办公桌上。“检查一下，有没有凶案现场室外的影响资料？”他对AI下达命令。
“有室外资料。可以重建室外情况。但是清晰度不够分析室外现场痕迹。”AI回答。
“嗯，好的。重建室外现场。”
室外现场只是这凶案现场这间房子所在的这一层楼。门外，这一层楼住着三户人家，楼梯分别通往楼上楼下。没有什么多余的管线，广告，春联，只有这户门上的双喜字显得那么突兀。
“为什么这么干净？”他问AI。
“可能是为了结婚，打扫过走廊。同楼层的另外两户住户可能尚未入住。”AI回答。
“从上楼的楼梯能分析出痕迹吗？”
“室外的影像资料是录像带影像转换，清晰度十分低，因此经过计算之后也只能分析出是水泥预制的楼梯。”
“好吧。如果凶手跑上楼，是不是能听见楼下说什么？”
“正常说话音量都能听见。”
“如果凶手跑上楼是不是需要故意轻点跑。因为他穿的是橡胶底的皮鞋？”
“根据我的计算，他穿着的是混有30%橡胶的鞋底。属于当时质量中档的皮鞋。鞋底弹性略低，属于偏硬型。如果是听到宾客的声音折返到楼上的话，的确是需要有意轻轻跑的。”
“有没有可能他隐藏在室内的某处角落？然后等宾客混乱之际出去。”
“可能性为3%。”
“为什么？”
“这样他需要极好的心理素质。毕竟大多数人在这么残忍的杀死两人之后还能保持和别人相似的表情很难。同时他需要冒被别人认出来不是熟人的风险，还要穿着比较正式的服装，以符合婚礼的场景。”
他习惯于不听从AI的分析，只采纳大多数情况下AI给出的建议。他想了一会，“表情的话，大多数人见到这么惨的现场之后也不会多正常。婚礼现场大多比较混乱，有几个不那么熟悉的人也可能出现。正式的服装……他穿三接头皮鞋就符合婚礼的要求了。再分析一下看看凶手有没有可能藏在室内，比如卫生间里，厨房里或者衣柜里。”
“没有痕迹表明凶手藏在室内某处。但是凶手曾经去过卫生间。”
“卫生间？是使用了卫生间的什么设备吗？”
“是的，他应该在卫生间洗过手。”
“洗过手？洗过手都没留下指纹或者什么有用的痕迹吗？”
“是的，他洗手之后应该用现场的毛巾用力擦过所有碰过的痕迹。”
“看来他时间很充裕。那为什么杀死人之后在现场停留了几个小时呢？”
“不清楚。没有任何一个解释的可能性超过10%。”
“这几个小时里他都干什么了？”
“绕着尸体走，在床上坐着，去卫生间洗手。”
“就干了这三件事？”
“行凶之后就干了这三件事。”
“这三件事的顺序或者各用了多长时间能分析出来吗？”
“对不起。这目前还无法分析。”
他再次陷入了沉思。正常凶手都会在作案之后马上离开现场。因为目的已经达到了。那这名凶手为什么在行凶之后并不急于离开现场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只好再让AI打开VR现场。再次沉浸到1993年的凶案现场。
这次他没有仔细看现场的两名被害人，而是去凶手出现的卧室。卧室里有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和一张双人床。双人床上面铺着大红色的床单被罩。被子掀起上面的一角，上面撒上了红枣、花生和瓜子。仔细看床上的痕迹能看出来坐过的痕迹。但是明显被人动过，所以有些凌乱。否则他自己用肉眼就能推断出凶手的身高体重。床下面是柜子，无法藏人。他又来到厕所。在洗手池那反复模拟洗手的动作。没有什么感觉。他让AI关掉VR。这次他没有去健身中心。只是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呆坐着。算了暂时不去想这些。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如果遇到办案的瓶颈、障碍，不会着急去想案子本身，而是会去做一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换一下脑子。然后再来看这案子。有时候用这个方法就会找到案件的突破口。
他拿起那本皮面精装书。深蓝色小羊皮的封面上面印着《瓦尔登湖》。虽然他之前读过这本书，但现在这本精美的小书就是他的思维工具。
现在
由于疫情，端木云帆在家上网课。现在老师还在调整设备。他等待的时候无聊，就用鼠标打开手机让手机屏幕投影到电脑上。然后用鼠标控制手机屏幕。这节课老师讲的是数学课。这让他很无聊。他在一个星期之内就已经看完了这一学期的数学书。这么简单的题为什么要学这么长时间？他用鼠标控制着手机看看着手机上的内容。想着这学期如果还是在家上网课，考试也是线上考试也挺好。就不用在去学校的路上花那么多时间。可以自己玩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对，就编个程序预测一下疫情走势。简单的回归分析就可以了。经过计算之后他可惜的撇撇嘴。看来这学期都上网课的愿望泡汤了。根据回归分析，期末考试还是会在学校进行。但是回归分析通常不够准确。他立刻上网找预测用的数学模型。但是会用到微积分，总不能在初中就学微积分吧。挺着好像有点难。但是好在电脑就是计算机，可以让电脑计算结果而不必知道计算过程。那就好办了。他已经买了知网的会员。在里面查找论文。现在他就知道怎么分辨哪些论文是凑数的论文，他找一些核心期刊的文献。发现已经有人发表了这方面的论文。又马上下载这些论文来看。忽略计算的步骤，他准备把这些方法归纳总结，然后运用在一起来分析本市的疫情走势。这样终于做完了。他看看表，已经是晚上8:12。啊，这时候父母怎么都没回来。这时候才看到信息。父亲说在值班不回来了。母亲也在加班。他已经习惯了父母都去加班。那就自己弄点东西吃。他让电脑运行数学模型，自己去做饭再准备炒个菜。
“你休息一会吧，我在这站着。”李强下车让站岗的警察进车里休息。虽然他不论是级别还是年纪都比这名执勤的警察高，但还是想让基层警察多休息休息。他自己在这里可能工作不了几天，这警察可能得一直在这里工作到疫情结束。这名警察还要和李强谦让一下。“去吧。”李强说。他就听话的回到警车里休息去了。李强拿起来警用PDA。对这名司机的身份证进行检查。多年的警察工作习惯使他每次检查的时候都做好了处理突发情况的准备。这名司机没有问题。他把身份证递还司机。
田文武点上一支烟，给自己水杯里倒上茶，他喝了一口，听见屋里有点声音。他边喝边慢悠悠的向屋里看一眼，再转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电视里白头发的嘉宾和一名女嘉宾轮番说着套话。他脑子里想着大儿子，想着1993年的五一，五月二号，三号，四号……一幕一幕像电影的片段，一遍一遍在脑子里快放。这时候他忍不住流出了泪水，他认为自己是坚强的，男人有泪应该流在肚子里。他在人前从未流过泪，这时候只有自己，就流吧。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呆坐着直到敲门声又当当当的响了两遍才反应过来。他擦擦眼泪，把电视音量调小，敲门声又当当地响了一遍。看来来人确定房内有人。“来了。”他嗓子有点沙哑的喊了一句。走到门口慢慢弯一点腰从门镜看是孙子。
“来了？”
“嗯。现在外面东西太贵了。就少买了点菜。”他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也戴着一副眼镜。
“行。少买点够这两天吃的就行。”
“对。”他把背包放在地上。现在疫情，都不上班了。他来准备住在这里照顾一下父亲和爷爷。
田文武看看表十点了，“我中午包点包子啊？”说完挽起袖子准备和面发面去。
2093年3月12日
他今天早上来的略晚了一个小时，十点整才到单位。这是AI给出的建议。昨晚他去城郊的滑雪场滑上几圈，肾上腺素飙升，又出了一身汗，然后蒸了桑拿泡过温泉。所以虽然晚上住在了滑雪场的宾馆，但是睡的很好。早上9点起床，单位的公车没有这条线路。他便坐自动驾驶出租车来到单位。下车时候感觉出租车走的路线不太对，就用出租车上的触屏电脑检查了一下线路。果然走的不是最近路线。他马上问“为什么不是最近的路线。”电脑给出的解释是“最近路线堵车概率65%，所以走的这条次优路线。”他就知道电脑会玩这手。就问“实际上最近路线堵车了吗？”“很抱歉，最优路线并没有堵车。这条路线实际上比走最优路线多走了约1.3公里，多花了约39元钱。我们会把39给您退回。您只需支付走最优路线的花费即可。”“呵呵，不行。我要投诉。你这属于故意绕路。”“对不起先生，我们今后会优化对线路选择的提示。现在我们可以免去您此次出行的费用。”他有点闲来无事，准备试试人工智能的底线。“你们公司全称，地址，法人，联系方式都发给我。”“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我准备正式起诉你们公司人工智能有意多绕路，现在告诉我吧。”“对不起先生，对于没有带给您良好的乘坐体验我们万分抱歉。我们给您此次乘车费用的十倍赔偿。并给您500元乘车卷您可以以后乘坐我公司无人驾驶出租车时使用。您看可以吗？”他乐了“好吧。什么时候到账？”“您确认此次处理方案后即时到账。”“好吧，可以。”提示音提示，钱已经到达他的账户，车门自动开启，他笑了笑下了车。虽然他可能会被所有出租车公司打上标签，但是这也会让他以后乘坐出租车都不会被绕路。
十点整，他来到办公室。手上拿了一本宾馆图书馆的皮面精装书。这种精装书现在卖的很贵。他只是喜欢这种质感，拿过来看几天。然后在周末去滑雪的时候再送回去。如果周末不去滑雪也可以让快递车送过去。他把书轻放在自己办公桌上。“检查一下，有没有凶案现场室外的影响资料？”他对AI下达命令。
“有室外资料。可以重建室外情况。但是清晰度不够分析室外现场痕迹。”AI回答。
“嗯，好的。重建室外现场。”
室外现场只是这凶案现场这间房子所在的这一层楼。门外，这一层楼住着三户人家，楼梯分别通往楼上楼下。没有什么多余的管线，广告，春联，只有这户门上的双喜字显得那么突兀。
“为什么这么干净？”他问AI。
“可能是为了结婚，打扫过走廊。同楼层的另外两户住户可能尚未入住。”AI回答。
“从上楼的楼梯能分析出痕迹吗？”
“室外的影像资料是录像带影像转换，清晰度十分低，因此经过计算之后也只能分析出是水泥预制的楼梯。”
“好吧。如果凶手跑上楼，是不是能听见楼下说什么？”
“正常说话音量都能听见。”
“如果凶手跑上楼是不是需要故意轻点跑。因为他穿的是橡胶底的皮鞋？”
“根据我的计算，他穿着的是混有30%橡胶的鞋底。属于当时质量中档的皮鞋。鞋底弹性略低，属于偏硬型。如果是听到宾客的声音折返到楼上的话，的确是需要有意轻轻跑的。”
“有没有可能他隐藏在室内的某处角落？然后等宾客混乱之际出去。”
“可能性为3%。”
“为什么？”
“这样他需要极好的心理素质。毕竟大多数人在这么残忍的杀死两人之后还能保持和别人相似的表情很难。同时他需要冒被别人认出来不是熟人的风险，还要穿着比较正式的服装，以符合婚礼的场景。”
他习惯于不听从AI的分析，只采纳大多数情况下AI给出的建议。他想了一会，“表情的话，大多数人见到这么惨的现场之后也不会多正常。婚礼现场大多比较混乱，有几个不那么熟悉的人也可能出现。正式的服装……他穿三接头皮鞋就符合婚礼的要求了。再分析一下看看凶手有没有可能藏在室内，比如卫生间里，厨房里或者衣柜里。”
“没有痕迹表明凶手藏在室内某处。但是凶手曾经去过卫生间。”
“卫生间？是使用了卫生间的什么设备吗？”
“是的，他应该在卫生间洗过手。”
“洗过手？洗过手都没留下指纹或者什么有用的痕迹吗？”
“是的，他洗手之后应该用现场的毛巾用力擦过所有碰过的痕迹。”
“看来他时间很充裕。那为什么杀死人之后在现场停留了几个小时呢？”
“不清楚。没有任何一个解释的可能性超过10%。”
“这几个小时里他都干什么了？”
“绕着尸体走，在床上坐着，去卫生间洗手。”
“就干了这三件事？”
“行凶之后就干了这三件事。”
“这三件事的顺序或者各用了多长时间能分析出来吗？”
“对不起。这目前还无法分析。”
他再次陷入了沉思。正常凶手都会在作案之后马上离开现场。因为目的已经达到了。那这名凶手为什么在行凶之后并不急于离开现场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只好再让AI打开VR现场。再次沉浸到1993年的凶案现场。
这次他没有仔细看现场的两名被害人，而是去凶手出现的卧室。卧室里有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和一张双人床。双人床上面铺着大红色的床单被罩。被子掀起上面的一角，上面撒上了红枣、花生和瓜子。仔细看床上的痕迹能看出来坐过的痕迹。但是明显被人动过，所以有些凌乱。否则他自己用肉眼就能推断出凶手的身高体重。床下面是柜子，无法藏人。他又来到厕所。在洗手池那反复模拟洗手的动作。没有什么感觉。他让AI关掉VR。这次他没有去健身中心。只是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呆坐着。算了暂时不去想这些。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如果遇到办案的瓶颈、障碍，不会着急去想案子本身，而是会去做一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换一下脑子。然后再来看这案子。有时候用这个方法就会找到案件的突破口。
他拿起那本皮面精装书。深蓝色小羊皮的封面上面印着《瓦尔登湖》。虽然他之前读过这本书，但现在这本精美的小书就是他的思维工具。
现在
由于疫情，端木云帆在家上网课。现在老师还在调整设备。他等待的时候无聊，就用鼠标打开手机让手机屏幕投影到电脑上。然后用鼠标控制手机屏幕。这节课老师讲的是数学课。这让他很无聊。他在一个星期之内就已经看完了这一学期的数学书。这么简单的题为什么要学这么长时间？他用鼠标控制着手机看看着手机上的内容。想着这学期如果还是在家上网课，考试也是线上考试也挺好。就不用在去学校的路上花那么多时间。可以自己玩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对，就编个程序预测一下疫情走势。简单的回归分析就可以了。经过计算之后他可惜的撇撇嘴。看来这学期都上网课的愿望泡汤了。根据回归分析，期末考试还是会在学校进行。但是回归分析通常不够准确。他立刻上网找预测用的数学模型。但是会用到微积分，总不能在初中就学微积分吧。挺着好像有点难。但是好在电脑就是计算机，可以让电脑计算结果而不必知道计算过程。那就好办了。他已经买了知网的会员。在里面查找论文。现在他就知道怎么分辨哪些论文是凑数的论文，他找一些核心期刊的文献。发现已经有人发表了这方面的论文。又马上下载这些论文来看。忽略计算的步骤，他准备把这些方法归纳总结，然后运用在一起来分析本市的疫情走势。这样终于做完了。他看看表，已经是晚上8:12。啊，这时候父母怎么都没回来。这时候才看到信息。父亲说在值班不回来了。母亲也在加班。他已经习惯了父母都去加班。那就自己弄点东西吃。他让电脑运行数学模型，自己去做饭再准备炒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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