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五阿哥得子
觅烟走后，如月心里颇感慨。觅烟那话不无道理，但毕竟是出来做事，不是瞅机嫁人。因此兴了明文规定，凡来园子里做工的，男女间不得放纵嬉闹，以预防年年轻人走得太拢，不能把持弄出事来。
这事后三日，十月初八晚，冯英廉喜色匆匆回府告诉如月：“昨天夜里五阿哥添儿子了。”
如月惊喜道：“我们正好赶出小衣物。明天上午我备一担鸡鸭和蛋，再给福晋熬一钵养汤，明下午时我们给五阿哥府里送去。”
她当晚就让沙济真去园子挑选了一担土货。
次日一早，又亲手切了老参须，配了些枣子、花生与个老母鸡，用老土罐熬了一罐产妇补汤“罐罐鸡”。
午后，爷孙俩把礼物送到和园宫。五阿哥把他们迎到福晋索绰罗氏屋里的客厅。笑道：“难得如月妹妹这片真心。虽是寻常物品，却比那些金银补品贵重许多。”
如月把汤给索绰罗氏的近侍宫女，交待道：“趁现在热喝一碗，精神立即就会好很多。”
宫女明秀接过汤拿到里屋。
五阿哥赞叹道：“如月妹妹真是贤能。”
福晋索绰罗氏得知冯总督家送了礼来，虽不名贵，但很诚意。曾听闻宫中那段谣言，有了儿子她心中便无多忧，从床上坐起半个身子，精神虚弱地和明秀说道：“你叫如月进来坐。”
如月被唤到屋里，向她行了礼，有宫女给她安了软座。明秀验了汤，给福晋盛了碗汤。
索绰罗氏笑吟吟地接过汤喝了两匙，喜欢地道：“如月妹妹的厨艺果然了得。难怪父皇一直夸奖着你。”
如月天真地笑着：“谢谢福晋喜欢。这汤味也许不是顶好，但里面的配料药材，对产妇极有益处。”
索绰罗氏这几日正无胃口，尝了两口，感觉不腻，便喝了一碗，顿觉全身暖和，精神好了起来。不由喜欢道：“你第一次来就为我送汤食，又赠我那么多土特产。我需赠你点东西作见面之礼。”
如月坐在软椅上，看一眼脸色苍白的福晋，又望着婴床里的婴儿，脸上浮现着好奇的表情，嘴上应着：“福晋太客气。原来五阿哥来我园子，走时送了我一只小玉牛，我好不容易有机会还他这份礼。你又送我东西，下次我要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回赠你？”
“呵呵。”她这孩子气的话逗得索绰罗氏想大笑，但产后不敢情绪过度，忍着大笑，和声道：“瞧你这可爱的样。五阿哥赏赐你的小礼物勿需回送。你今天备礼来我探母子，我若不与你点见面礼，以后把话传出去，别人都会笑我悭吝。”
她说的极在理。如月把脸团团的笑着，对索绰罗氏请求道：“我可不可以看一眼小贝勒爷？”
索绰罗氏笑着点点头。她小心翼翼地站在婴儿床前，低头盯着小孩子看，也不敢伸手去摸和抱。看眼前这小姑娘，一派天真，丝毫不象传言那般。索绰罗氏心里不由疑惑，原来宫里闹的传言，莫非是暗伤冯英廉爷孙俩？
如月细细看番婴儿，笑眯眯道：“真可爱。”然后乖乖地回到软椅上坐着。
“明秀，拿两块上等毛皮，一对金钗，两匹宫缎来送给如月小妹妹。”索绰罗氏吩咐道。
“福晋不可……”如月连忙婉拒道。
“有何不可？待明年春天后，我们一家还要上你园子观光做客呢。”
五阿哥进来，听到这话，笑着道。他与索绰罗氏感情素来平淡，添子之事让他心里对她有了几分喜爱，现见她处事成熟，更喜欢了几分。
看到福晋屋里到处放着别人送的贵重礼，如月不好意思道：“我们一担贱物竟换得你们一堆贵重物，令如月惶恐得很。”
“有什么好惶恐的？”正这时皇上突然轻轻走了进来。把如月吓得从椅子上一弹就起来，屈腿给他下跪。
皇上一把拉起她，笑道：“莫要多礼。我进来时，见你爷爷守在外面，所以让大家不要出声，看会不会吓着如月姑娘，谁知还真吓得你给我下跪。”他拉着如月坐回椅子里，来到婴床前，喜爱地看着皇孙。问道：“绵忆这些天有没有闹？”
“回皇上，贝勒爷很乖，吃了奶便是睡觉。”明秀福了福答道。
皇上点点头，笑道：“我们到外面坐吧。”
如月向福晋行个礼，跟着皇上和五阿哥出了里屋。
冯英廉毕恭毕敬站在外面。皇上笑着和他道：“因你上午禀报，说下午带如月要来看索绰罗氏母子，我很久没见到如月姑娘，所以现在过来看看能否遇上你们。”
五阿哥笑道：“皇阿玛来得正好。”
“如月。今天给五福晋母子带了什么来？”皇上含笑细看如月，自去年伤后，长高了一头，看着很精神健康。
如月站到冯英廉身边笑道：“回皇上，就是一套小孩子的衣物和园子里的一点土货，以及一土罐鸡汤。”
皇上饶有兴趣道：“把你做的鸡汤说来我听听。”
“这汤名叫‘罐罐鸡’，是产妇补汤。用老母鸡加少量参须和些益气补血的中性药材，不加佐料，也不加盐放在用过多年的老土罐里，用五分文火煨滚之后，再调制三分文火煨六个时辰而成。因为要选用老土罐，所以我把它取名叫‘罐罐鸡’。”如月一五一十地道来。
皇上听了，双眼瞪圆，道：“福晋喜欢这汤吗？”
明秀在旁边答道：“这几天福晋味口不好，刚才喝了一碗这汤，现在精神看着好了不少。”
皇上起身踱了几步，笑着叹道：“如月不仅懂经营之道，还天生是个美食家，连取名字都很特别。那些泉水鸡、醉酒鸭、还有这罐罐鸡，这些做法，你是怎么想到的？”
这可不能老实说，这些都是现代美味。如月笑答：“我喜欢和下人们探讨美食，和读这方面的书，因此常作试验，试验时又想着不同的材料，不同的火候会是什么样的效果，碰巧弄些名堂出来而已。如今天气转冷，过两日我做锅泉水鸡，让爷爷给皇上送来。”
皇上点着头，指着她道：“我正想要向你讨泉水鸡吃。”
五阿听了也兴趣盎然：“如月妹妹。这次让我撞上，需得送我一份。”
“如月遵命。”
“哈哈……”皇上朗声笑道：“你园子里，今年收成好吧？”
“托皇上洪福，收成颇好。另外还开了个果点铺。”如月老实答道。
“嗯。你那果点铺，听你爷爷提过，高总管还派人去买过果点。”皇上得意地说道，其实是他让高总管去买的。
“谢皇上隆恩。”如月听出他话外之意。“不知皇上和高总管吃了后，可有建议？”
皇上感慨地眨眨眼，坐回椅子上道：“挺好。吃着颇有特色。”
“皇太后驾到。”外面传来通报。
冯英廉忙拉着如月连忙伏跪在地上。
“听说冯总督家的孙女如月来看绵忆，所以我来凑凑热闹。”皇太后带着一干人进来。皇上把她迎到小炕上座。她看了眼冯英廉他们，微笑道：“平身。你们坐下来说话。”
冯英廉拉着如月起来，却不敢落座。
皇上坐下笑道：“冯爱卿快请坐，可不能拂了皇太后的好意。”
冯英廉这才半坐在椅子上，如月站在他身边。
皇太后扫了如月几眼。她看着是个天真的小姑娘，没有谣传的那么神秘。
如月看着满身金玉、富贵非凡的皇太后，庆幸今天进宫全幅旗装，不然定会被皇太后说没有体统。
“如月姑娘，除了带着下人经营园子，平日可有别的爱好？比如读书弹琴和下棋。”皇太后笑问。
如月向她福个万福，道：“回皇太后。如月资质粗愚，平日闲时只读得少量书，弹琴只学了个入门便无法再精深，至于下棋这样高深的事，实在不是我这小脑瓜能够胜任的事。”
“哈哈……”皇上被她这话话逗得大笑。“下棋有那么难吗？”
如月认真地点点头。
她这模样实在可爱得很，五阿哥怜爱道：“如月妹妹切莫妄自菲薄。地里和厨房里的事，要有特殊智慧，才能做到出类拔萃。”
皇太后心中有些怜悯，这从小没爹没娘的孩子，是差些教育培养，但能识得大体已极难得，尤其天真下隐藏的那股大智若愚，更难能可贵。
便真心笑道：“听说你会做些稀奇的菜式。刚才在外面就听到你们说得好闹热。皇上可是欣赏你的手艺得很。”
如月立即笑眯眯地说道：“如果皇太后肯赏脸，过几天我做三份泉水鸡，送给皇太后、皇上和五阿哥。还请你们品尝后提出宝贵的意见。”
“哈哈……好！就这样说定了。”皇上看一眼皇太皇后，爽快地替她应下。
“第一次见你，我这有个玉饰送给你。”皇太后拿出早就备好的小东西递给身边的宫女。
宫女将玉饰拿来交给如月。冯英廉忙拉着如月谢恩。
“时间差不多了。皇太后恐要和五阿哥他们说会知心话。我要回养心殿了。冯爱卿你们跪安吧。”皇上起身理了理袖子。
明秀抱着福晋的赏赐递给冯英廉。冯英廉和如月接了赏赐，行礼拜别，出了和园宫。
两日后，如月做了三份泉水鸡，拿了三份礼品装果点，让爷爷送进宫里，晚上爷爷拿了三份赏赐回来不在话下。
这事后三日，十月初八晚，冯英廉喜色匆匆回府告诉如月：“昨天夜里五阿哥添儿子了。”
如月惊喜道：“我们正好赶出小衣物。明天上午我备一担鸡鸭和蛋，再给福晋熬一钵养汤，明下午时我们给五阿哥府里送去。”
她当晚就让沙济真去园子挑选了一担土货。
次日一早，又亲手切了老参须，配了些枣子、花生与个老母鸡，用老土罐熬了一罐产妇补汤“罐罐鸡”。
午后，爷孙俩把礼物送到和园宫。五阿哥把他们迎到福晋索绰罗氏屋里的客厅。笑道：“难得如月妹妹这片真心。虽是寻常物品，却比那些金银补品贵重许多。”
如月把汤给索绰罗氏的近侍宫女，交待道：“趁现在热喝一碗，精神立即就会好很多。”
宫女明秀接过汤拿到里屋。
五阿哥赞叹道：“如月妹妹真是贤能。”
福晋索绰罗氏得知冯总督家送了礼来，虽不名贵，但很诚意。曾听闻宫中那段谣言，有了儿子她心中便无多忧，从床上坐起半个身子，精神虚弱地和明秀说道：“你叫如月进来坐。”
如月被唤到屋里，向她行了礼，有宫女给她安了软座。明秀验了汤，给福晋盛了碗汤。
索绰罗氏笑吟吟地接过汤喝了两匙，喜欢地道：“如月妹妹的厨艺果然了得。难怪父皇一直夸奖着你。”
如月天真地笑着：“谢谢福晋喜欢。这汤味也许不是顶好，但里面的配料药材，对产妇极有益处。”
索绰罗氏这几日正无胃口，尝了两口，感觉不腻，便喝了一碗，顿觉全身暖和，精神好了起来。不由喜欢道：“你第一次来就为我送汤食，又赠我那么多土特产。我需赠你点东西作见面之礼。”
如月坐在软椅上，看一眼脸色苍白的福晋，又望着婴床里的婴儿，脸上浮现着好奇的表情，嘴上应着：“福晋太客气。原来五阿哥来我园子，走时送了我一只小玉牛，我好不容易有机会还他这份礼。你又送我东西，下次我要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回赠你？”
“呵呵。”她这孩子气的话逗得索绰罗氏想大笑，但产后不敢情绪过度，忍着大笑，和声道：“瞧你这可爱的样。五阿哥赏赐你的小礼物勿需回送。你今天备礼来我探母子，我若不与你点见面礼，以后把话传出去，别人都会笑我悭吝。”
她说的极在理。如月把脸团团的笑着，对索绰罗氏请求道：“我可不可以看一眼小贝勒爷？”
索绰罗氏笑着点点头。她小心翼翼地站在婴儿床前，低头盯着小孩子看，也不敢伸手去摸和抱。看眼前这小姑娘，一派天真，丝毫不象传言那般。索绰罗氏心里不由疑惑，原来宫里闹的传言，莫非是暗伤冯英廉爷孙俩？
如月细细看番婴儿，笑眯眯道：“真可爱。”然后乖乖地回到软椅上坐着。
“明秀，拿两块上等毛皮，一对金钗，两匹宫缎来送给如月小妹妹。”索绰罗氏吩咐道。
“福晋不可……”如月连忙婉拒道。
“有何不可？待明年春天后，我们一家还要上你园子观光做客呢。”
五阿哥进来，听到这话，笑着道。他与索绰罗氏感情素来平淡，添子之事让他心里对她有了几分喜爱，现见她处事成熟，更喜欢了几分。
看到福晋屋里到处放着别人送的贵重礼，如月不好意思道：“我们一担贱物竟换得你们一堆贵重物，令如月惶恐得很。”
“有什么好惶恐的？”正这时皇上突然轻轻走了进来。把如月吓得从椅子上一弹就起来，屈腿给他下跪。
皇上一把拉起她，笑道：“莫要多礼。我进来时，见你爷爷守在外面，所以让大家不要出声，看会不会吓着如月姑娘，谁知还真吓得你给我下跪。”他拉着如月坐回椅子里，来到婴床前，喜爱地看着皇孙。问道：“绵忆这些天有没有闹？”
“回皇上，贝勒爷很乖，吃了奶便是睡觉。”明秀福了福答道。
皇上点点头，笑道：“我们到外面坐吧。”
如月向福晋行个礼，跟着皇上和五阿哥出了里屋。
冯英廉毕恭毕敬站在外面。皇上笑着和他道：“因你上午禀报，说下午带如月要来看索绰罗氏母子，我很久没见到如月姑娘，所以现在过来看看能否遇上你们。”
五阿哥笑道：“皇阿玛来得正好。”
“如月。今天给五福晋母子带了什么来？”皇上含笑细看如月，自去年伤后，长高了一头，看着很精神健康。
如月站到冯英廉身边笑道：“回皇上，就是一套小孩子的衣物和园子里的一点土货，以及一土罐鸡汤。”
皇上饶有兴趣道：“把你做的鸡汤说来我听听。”
“这汤名叫‘罐罐鸡’，是产妇补汤。用老母鸡加少量参须和些益气补血的中性药材，不加佐料，也不加盐放在用过多年的老土罐里，用五分文火煨滚之后，再调制三分文火煨六个时辰而成。因为要选用老土罐，所以我把它取名叫‘罐罐鸡’。”如月一五一十地道来。
皇上听了，双眼瞪圆，道：“福晋喜欢这汤吗？”
明秀在旁边答道：“这几天福晋味口不好，刚才喝了一碗这汤，现在精神看着好了不少。”
皇上起身踱了几步，笑着叹道：“如月不仅懂经营之道，还天生是个美食家，连取名字都很特别。那些泉水鸡、醉酒鸭、还有这罐罐鸡，这些做法，你是怎么想到的？”
这可不能老实说，这些都是现代美味。如月笑答：“我喜欢和下人们探讨美食，和读这方面的书，因此常作试验，试验时又想着不同的材料，不同的火候会是什么样的效果，碰巧弄些名堂出来而已。如今天气转冷，过两日我做锅泉水鸡，让爷爷给皇上送来。”
皇上点着头，指着她道：“我正想要向你讨泉水鸡吃。”
五阿听了也兴趣盎然：“如月妹妹。这次让我撞上，需得送我一份。”
“如月遵命。”
“哈哈……”皇上朗声笑道：“你园子里，今年收成好吧？”
“托皇上洪福，收成颇好。另外还开了个果点铺。”如月老实答道。
“嗯。你那果点铺，听你爷爷提过，高总管还派人去买过果点。”皇上得意地说道，其实是他让高总管去买的。
“谢皇上隆恩。”如月听出他话外之意。“不知皇上和高总管吃了后，可有建议？”
皇上感慨地眨眨眼，坐回椅子上道：“挺好。吃着颇有特色。”
“皇太后驾到。”外面传来通报。
冯英廉忙拉着如月连忙伏跪在地上。
“听说冯总督家的孙女如月来看绵忆，所以我来凑凑热闹。”皇太后带着一干人进来。皇上把她迎到小炕上座。她看了眼冯英廉他们，微笑道：“平身。你们坐下来说话。”
冯英廉拉着如月起来，却不敢落座。
皇上坐下笑道：“冯爱卿快请坐，可不能拂了皇太后的好意。”
冯英廉这才半坐在椅子上，如月站在他身边。
皇太后扫了如月几眼。她看着是个天真的小姑娘，没有谣传的那么神秘。
如月看着满身金玉、富贵非凡的皇太后，庆幸今天进宫全幅旗装，不然定会被皇太后说没有体统。
“如月姑娘，除了带着下人经营园子，平日可有别的爱好？比如读书弹琴和下棋。”皇太后笑问。
如月向她福个万福，道：“回皇太后。如月资质粗愚，平日闲时只读得少量书，弹琴只学了个入门便无法再精深，至于下棋这样高深的事，实在不是我这小脑瓜能够胜任的事。”
“哈哈……”皇上被她这话话逗得大笑。“下棋有那么难吗？”
如月认真地点点头。
她这模样实在可爱得很，五阿哥怜爱道：“如月妹妹切莫妄自菲薄。地里和厨房里的事，要有特殊智慧，才能做到出类拔萃。”
皇太后心中有些怜悯，这从小没爹没娘的孩子，是差些教育培养，但能识得大体已极难得，尤其天真下隐藏的那股大智若愚，更难能可贵。
便真心笑道：“听说你会做些稀奇的菜式。刚才在外面就听到你们说得好闹热。皇上可是欣赏你的手艺得很。”
如月立即笑眯眯地说道：“如果皇太后肯赏脸，过几天我做三份泉水鸡，送给皇太后、皇上和五阿哥。还请你们品尝后提出宝贵的意见。”
“哈哈……好！就这样说定了。”皇上看一眼皇太皇后，爽快地替她应下。
“第一次见你，我这有个玉饰送给你。”皇太后拿出早就备好的小东西递给身边的宫女。
宫女将玉饰拿来交给如月。冯英廉忙拉着如月谢恩。
“时间差不多了。皇太后恐要和五阿哥他们说会知心话。我要回养心殿了。冯爱卿你们跪安吧。”皇上起身理了理袖子。
明秀抱着福晋的赏赐递给冯英廉。冯英廉和如月接了赏赐，行礼拜别，出了和园宫。
两日后，如月做了三份泉水鸡，拿了三份礼品装果点，让爷爷送进宫里，晚上爷爷拿了三份赏赐回来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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