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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节 平西凉血战惊天地七

    第五十八节平西凉血战惊天地七

    我闭目思考了一下,将近日的战局细细整理了一番,然后详细地告诉了刚刚赶到的孔明、贾诩等人。众人吃了无不大惊大吃,显然是没有料到韩遂如此狡诈,一战石城时吴军险些就全军覆没了。

    贾诩有些汗颜道:“奇袭安定之计谋是诩所出,没想到却被韩遂所料。诩险些误了主公性命,实是罪该万死!”我摇摇头道:“非文和之过也。休说文和,就连逊和诸文武也从未想到此计会被韩遂识破,但侥幸逊和众文武均逃出生天。前番一个回马枪,倒杀得韩遂丢盔弃甲、狼狈逃窜,险些全军覆没。总算也找回了面子!只可惜的是徐盛将军英武殉职,实是令逊近日悲痛欲绝!”众人听了一时默然,显然是有些兔死狐悲之意。

    我叹了口气道:“文向忠勇殉职,逊战后必然善加优抚,其家人逊也会妥善照料!诸公休要过于悲伤,此时扫平韩遂、为文向报此大仇方是正事!”诸人也知‘瓦罐难免井边破,将军终归阵前死’的无奈,悲伤了一会也就想开了。因为乱世中的生死离别众人都看得太多了,神经都早已磨励得十分坚强!

    我想了想道:“近日韩遂石城大败后,败逃到了金城!汇合了隐藏在金城附近的五万余主力后,分两万兵屯住抱罕和狄道,其主力近四万人则屯住金城。这样来看,行踪已经完全暴露的韩遂目的是非常明显的:就是以金城、抱罕、狄道三城互相支援、互为犄角。扼住通往西凉腹地的咽喉要道,把我军牢牢地挡在石城一线不得寸进!就目前的形势看,诸公可有妙计破韩遂此举?”

    众人闻听。一时开始纷纷议论起来。贾诩一心将功补过、有意讨回面子来,却也一时想不到十分比较好的办法,皱了皱眉头道:“金城、狄道、抱罕三城扼险而守,我军若不破此三城,实是难以大举西进。但是此三城都是坚城,十分坚固,我军若是强攻。恐怕数月之久都难以奏效。唯有智取,将其诱出城外,野战歼灭之!”

    我闻言大喜道:“文和此言甚善。强攻关隘乃是下下之策,文和可有妙计助吾?”贾诩苦笑一声道:“依照韩遂谨小慎微的习性,现在的兵力又比我军差之甚远,恐怕不会那么容易便被调出城来。诩也是一时无计。徒呼奈何啊!”

    我闻言咧了咧嘴。调不出韩遂来那还不是白说。看了看马遵,其世居西凉,或许有一些比较好的建议。我便问马遵道:“元常,你久居西凉,对韩遂及西凉地理比较熟悉,你可有妙计助吾?”马遵此时正在若有所思,闻我问话,赶紧回道:“臣有一计。或许可行,请诸公斟酌!”我闻言大喜道:“元常有何妙计。但说无妨!”

    马遵点了点头道:“西凉有一地名为当阳,此地羌、氐等族人群集,铁枪盟征兵多从此地征集而来。故无论是原马家军还是韩遂军兵士中都有相当大一部分都是当阳人。由于当阳是以羌、氐族人为主,不像我们汉人那般喜欢筑城而居,所以其守备十分松懈。所以只要派出一支五千人左右的轻骑趁夜渗入敌后一举将当阳攻占,那么韩遂军中当阳籍军士必然大乱,定会逼迫韩遂西进救援当阳。那么我军便可沿途设伏截击、将其一举全歼!不知诸公以为遵此计如何?”

    我闻言大喜,心道:“这马遵果然奸诈,这一着可谓狠毒非常,韩遂即便不死也要狠狠地脱层皮!”当下便赞道:“元常此计甚妙,不过逊有三个疑点请元常解之。一、元常可有把握让五千兵马渗入西凉腹地,避过金城、抱罕、狄道三城耳目;二、此军当以何人统帅最佳,毕竟当阳一地羌、氐族人甚多,要想以五千人左右压制其不敢反抗,领军将领十分重要;三、韩遂毕竟是铁枪盟盟主,万一他能够压得下兵士混乱,只是死守不动,如何是好!”

    马遵闻言笑道:“第一点极好解决:遵久居羌地,对道路十分熟悉,人数多了不敢说,单单五千人马遵绝对有把握避过韩遂耳目。第二点也极易解决:孟起将军被羌人号称为‘天威将军’,羌、氐族人无不敬畏有加,若得孟起统军,当阳之人无敢不服。第三点更易:铁枪盟并非像中原那样,君主对于属下的州郡有统对的统治力,铁枪盟更多的是由一个个部落组成的联盟。各部落的首领们虽然宣誓对韩遂效忠,但他们更要对自己部落的利益效忠。所以一旦当阳被占,当阳籍将领挂念部落,必然会强行要求韩遂回军。若韩遂不从,其属下必然四散。所以不管其是出是散,都对我军击败韩遂大有好处!”

    我闻言大喜道:“孤得元常,真是三生有幸矣!若此计能成,灭了韩遂,逊必重重有赏,决不亏待!”马遵闻言大喜,好似天上便已经掉下了无数荣华富贵一般地感激涕零。众将也不由得心生羡慕之意,暗自开始较劲!

    我便对马超道:“即如此,偷袭当阳便由孟起担当主将,元常为副,率元常五千本部先零羌骑兵出击如何?”马超闻言,虽然起身恭听将令,却是面有犹豫之色。我心中一动,便明白了马超的心意,笑笑道:“孟起但且放心,那韩遂此番中吾圈套,我定会将其擒杀交由孟起处置,以祭岳父大人在天之灵。不知孟起意下如何?”马超闻言感激道:“主公知吾心也,超定然与元常夺取当阳,绝不负主公厚望!”我闻言大喜道:“既如此,逊就在此恭侯孟起好消息了!”马超点了点头,对庞德和马岱等人道:“我率军走后。你等须谨遵将令,勿要再令韩遂老狗逃脱!”庞德等人咬牙点头!

    行前,我忽地想起一事。问马遵道:“元常,当阳离此山山坎坎,足有千里,来回着实不易。万一你军行动成功,如何及时报知讯息!”马遵闻言笑道:“主公勿忧,我北地先零羌善于训鹰,军中信息多靠鹞鹰传递。既安全又训捷,万无一失!此次遵走时,将鹞鹰带走、训鹰师留下。只要遵等一旦攻克当阳。即放出鹞鹰。鹞鹰识途,一日之内便可将消息传回!”我闻言大喜道:“太好了,即如此,孟起、元常在石城休息一日。便休辞劳苦。即日起行吧!”“遵命!”

    ……

    现在已经是九月下旬了,天气开始凉了下来。虽然白天凉州的天气仍然是十分的炎热,但夜晚却已经有着丝丝刺骨的寒意了。这就是典型的沙漠、戈壁气侯。不过这也仅限在石城以南这一带而已。金城、石城、安定一线以北的河套平原风光则与此迥然不同,常言道:‘黄河九曲,独富一套’,那里现在正是稻禾将熟、万里飘香的季节!

    目送着马超、马遵率领的先零羌骑兵消失在茫茫的夜暮里,我心中在默默地祝福着他们。如果他们能够顺利的话,韩遂的未日便指日可待了。是役。韩遂无论是否被擒,只要其金城等地的主力被歼。那么凉州一地就算已经平定了。即使韩遂逃脱,他也不可能再组织起任何有力的反击了。想想铁枪盟即将平定的美好前景,不禁有些怀念起家乡来:离开柴桑已经一年多了吧,真想念那山清水绣的家乡和翘首以待的父母啊!

    ……

    马超、马遵走后两日,我留下魏延率领所部镇守石城和安定遥相呼应以后,便统领其余大军十余万人向金城、狄道进发。由于为了等侯马超等人的消息以备随时爆发的激战,一路上大军行军得并不快,七百里左右的路程大军足足走了一个星期方才开到了金城之下。当下便在金城以东择有利地形安下了营寨!

    为了不让韩遂军看出破绽,第二天一早,大队吴军辎重兵和工兵便开到附近山岭之上砍伐树木打造起了攻城器械。西凉军信以为真,日夜城墙上布满岗哨,守备愈加严密。我等见韩遂果然上当,心中暗喜。

    等待是非常焦人的,尤其是在这两军决战的生死关头。虽然明知道马超勇武过人、马遵狡猾如狐,两人配合起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始终未得准信却是让人十分的心焦!终于,在到达金城下的第三日下午,一只威猛的鹞鹰出现在天空。盘旋枭鸣了几声后,双翅一张便向下滑翔了下来,眨眼间便干静利落的停靠在帅帐前的一块地毯之上。地毯上绣的是一只巨大的白狼图腾,这是羌人们崇拜的祖先,也是先零羌给鹞鹰所指示的降落目标!

    一直等侯在旁的训鹰师大喜过望,急忙走上前去,将鹞鹰捧在怀里。先喂了一些新鲜的肉干之后,便小心翼翼地将缚在鹰腿上的信管取了下来!然后匆匆入帐前来禀告!

    这时,我与一众文武早就都等得不耐烦了,见马超等终于有消息回来,不由得大喜过望。我接过训鹰师递过来的信管,急拆开来取书一看,书信非常简要,只十六个字:当阳已取、稳控在手,主公可行,歼灭韩遂!

    我仰天一声大笑,喜道:“诸公,孟起等已取当阳,韩遂死期不远了!”诸人大喜,一时欢呼雀跃。我当下喝道:“来人,赏训鹰师黄金十两!”训鹰师大喜,接过赏赐,喜孜孜地抱着鹞鹰退了下去。

    我看了看诸人道:“当阳失守,西凉腹地早已没有重兵把守,孟起等人虽在险地却也无忧。只是当阳失守的消息传至金城等地恐怕最起码还要三四天的时候,我军要赶快布置,以免届时慌乱!”我对贾诩道:“文和,附近地形,你远比逊等熟悉,便由你来调兵如何?”

    贾诩忙道:“敢不从命!”便接过令箭,略一思索便道:“此次一战当以歼灭金城敌军为主,抱罕、狄道二城为辅!以此用兵,可得大胜!臧霸将军听令!”臧霸一听头一个便是自己,心中喜悦。应声道:“未将在!”“你亲率本部,趁夜出发,伏于狄道城西北三十里外的太阴岭中。若狄道守敌敢胆出城增援金城或是弃城西逃。汝可趁机引兵杀出,将其歼灭!”“得令!”“高顺将军听令!抱罕东北二十余里外,紧靠大道旁的青龙山下有一密林足可伏人。我令你率本部军马趁夜绕过金城,抄小道潜至密林埋伏。若抱罕敌军增援金城或是弃城西逃,汝可领军追袭,将其歼灭!”“得令!”

    贾诩想了想道:“韩遂若然西窜救援当阳,必然走金城以西四十里外的华阳山下谷中小道。庞德将军。孟达将军,你等即率领各自本部趁夜抄小道潜至华阳山中埋伏,待韩遂至时。领兵劫杀。务必将其全军歼灭!”“遵令!”

    贾诩又道:“其余军马严守本寨,多张旗帜,多做喧哗,一定要做出寨中仍有千军万马的气势。待韩遂大军西窜时。调集大军合力追袭。将其兵马打散,以利于华阳山下全歼其军!”“得令!”

    于是,是夜吴军大军兵马秘密调动,奔赴各处,为韩遂张开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三天就过去了,就在天气将近深秋时,终于探马回报金城内的西凉军开始了异动。我闻言大喜,心知必然是当然失守的消息扰乱了韩遂军心,逼得韩遂将不得不采取行动了。当下即密密传令三军作好出战的准备!

    天色渐渐暗了,秋夜的天气已经颇有些凉意了。山林间的山风吹啸着吹向金城平原。带起一阵灰蒙蒙的尘土!月亮终于高高的挂在空中,闪烁着清冷的月光照抚着大地。不时的空中便飘过一朵朵乌云将月亮遮住。使得天空中忽明忽亮的,气氛不免显得有些诡异!

    寂静的夜色里,金城的南门静悄悄的打开了,大队西凉军人人口衔枚、马衔嚼,悄无声息的向着西北方向急奔而去。而金城城头上,兀自却仍是灯火隐隐,更鼓声声,毫无丝毫的异状!

    然而在寂静的深夜里,这数万人一起行军发出来的响动仍然让吴军的斥堠们很快便发现了踪迹,小心翼翼地飞马回报!

    很快地,不到半个时辰,西凉军即开进到金城西南大约十五里处,这是进入延绵起伏山岭间的最后一处平原。忽然间,前面一阵号炮声响,紧接着无数火把熊熊燃起,照亮了整个夜空。火光照耀下,无数吴军弓弩兵、重步兵、刀盾兵、神机兵正严阵以待,虎视眈眈的盯视着西凉大军!

    韩遂大惊,一看这周围比较崎岖的地势,就知道必然是中了吴军的埋伏。在这种不利于骑兵冲击的地形下和严阵以待的敌军步兵方阵做战,那是典型的消耗战!心惊胆战之下就欲回军金城固守。正在此时,忽然间,吴军阵上腾起十余枚巨型响箭,在夜空中凌空爆炸,绚出一朵朵美丽的焰火!焰火刚熄,便听西凉军身后,马蹄如雷,战鼓急鸣,大队吴军铁骑正蜂拥杀来。

    西凉军一时前后无路,心中大骇,不由得顿时慌乱起来!韩遂此时临敌反而心定,心知今日若不拼命,定然难以善了。当下硬着头皮下令道:“失力答卜,你率两万军马向前冲锋,杀开一条通路来!”“得令!”又遣小月氏部落勇将失吉忽图忽领一万骑兵在阵后列阵,以阻吴军追兵!

    一时间,西凉军阵上角号、骨笛急鸣,西凉军迅速摆开阵势,开始准备冲阵。“呜呜呜”一阵急促的角号声响起,大队西凉骑兵忽喝一声,挺起长矛、摧动劣马,便铺天盖地向着吴军战阵蜂拥杀来。霎那间,万马奔腾、杀声雷动,天空为之变色、大地为之颤抖!

    是时,我居于阵后,看着急扑而来的西凉军,冷笑一声:“神机营远程机弩准备……发射!”“嗖嗖嗖……”霎那间,吴军阵前急速飞出百余支巨型弩箭,撕开虚空、急速扑向前方,在远达七八百步的距离外开始展现出这一冷兵器时代终极兵器的巨大威力!“扑扑扑”连珠般的箭矢破体声响起,西凉军前阵顿时响起一片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威力巨大的巨箭顿时将骑在马上猛冲而来的西凉军们射得七零八落、倒飞而出。鲜血凌空抛洒一地。

    于是,原本气势汹汹的西凉骑阵顿时像撞到了铁板一样猛地一顿,速度顿时慢了下来。我眯了眯眼睛。再次喝令道:“抛石机准备,装碎石……发射!”“嗖嗖嗖”天空中顿时响起一片急速的“嗡嗡”声,无数拳头大小的乱石如同雨点般从空中急速抛落下来,一头砸落在奔腾而来的西凉骑阵中。虽然现在抛石机发射的碎石群个体并不像巴斗般巨石那般硕大,但经过飞跃七八百步的遥远距离后已经被抛石机赋予了巨大的动能。霎那间,这种类似于现代地毯式饱和轰炸的攻击方式顿时展现出他的巨大威力:无数西凉军士纷纷嘶声惨叫,被坚硬的碎石群顿时砸得头破血落。跌落如雨,而在这急速奔驰的骑阵中,从战马上摔落则往往意味着死亡;就连战马也没有幸免。被密如飞蝗般的碎石般砸得骨断筋折,嘶声暴跳。一时间,西凉军骑阵死伤惨重、乱成一团,我一时兴起改动的碎石攻击让原本只是作为攻城利器的抛石机在野战中也开始崭露头角!

    我仰天大笑:“韩遂老贼。你的骑兵自然厉害。可我江南兵甲威天下,也不是好惹的!”就在此时,西凉军领命冲阵的失力答卜正在奋力重整着队形,要知道在敌阵前五六百步远的地方停顿不前那可是只有被当作活靶子的命!好半天,经过一阵努力,终于西凉军在飞矢、石雨中勉强整好了队形,再次呼啸着向着吴军战阵冲了过去。

    一路冲驰、一路死伤,急速涌来的西凉军在短短近千步远的距离下抛下了一地的死尸。在付出了重大的伤亡以后,终于突进了吴军战阵三百步以内。就在西凉军们面露狞笑、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奇变又发生了。

    随着我一声喝令:“发射!”神机连环弩和一万弓弩兵手中的强弓硬弩开始展现出它们的巨大威力来。正在冲锋的西凉军们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便惊骇地发现几乎是变戏法似的前面急速冒出一片巨大的箭幕:百架神机连环弩几乎是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射出了万支弩箭,那密集的箭雨顿时将冲在阵前的上千名西凉军射成了刺猥,如同下饺子一般的一头栽落马下。随后的一万弓弩兵也不示射,三发、十发连弩纷纷连环急射,形成了比神机弩更加密集、更加连续的庞大箭幕。西凉军一片惊天动地的惨叫声,生存下来的人数再次纷纷锐减!

    终于,在冲阵的两万西凉军几乎付出了一半伤亡的代价后,终于冲到了吴军战阵之前百步之内。“咚咚咚”一阵有节奏的战鼓声响起,神机营和弓弩兵们急忙收起弓弩,急速而井然有序地从身后巨盾间留下的通道退往阵后。

    弓弩兵们一退完,吴军巨盾陡然一合,瞬间将所有的缝隙堵死。“咚咚咚”再次一阵有节奏的战鼓声响起,吴军阵内重步兵们大喝一声“杀!”,便将如林般的长达近两丈的巨型长枪斜刺里举起,在巨盾的缝隙里露出死亡的寒光!

    “扑扑扑……”虽然看见了吴军们充满杀意的巨大枪尖斜刺里伸了出来,但急速奔驰的骑阵如何时可以随意收住阵脚,最前面在箭雨下侥幸幸存下来的西凉军们被身后骑阵的巨大惯性簇拥着一头撞上了锋利的枪林。“啊……”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震耳般的响起,第一排重步兵们的长枪尖上几乎例无虚发,人人的枪尖上都串着一两名西凉军兵士或战马。眨眼间,吴军的巨盾之前便被暴洒的鲜血所染红。

    这时,就在西凉军们在吴军巨盾阵前一时进退两难时,赵云统领的吴军重骑兵也一头和在阵后堵截赵云的失吉忽图忽部一头撞在了一起。江南的人天生脑袋就比较灵活,只要能达到目的能偷懒就偷懒是他们的天性,所以吴军们早在一两百步以外就取出了轻便的骑兵弩,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西凉军们便是二三轮箭雨急射。

    “哎哟、啊……”措不及防的西凉军们毫无准备之下便被纷飞的弩箭一头射下马来。冲在最前的一两千西凉军连吴军的影子还没有摸到,便已经魂归天国。见他们的天神阿爸木比塔去了。

    两军在接近百步之后,吴军急收起骑兵弩,挺着长枪便和西凉军们猛烈地撞击在了一起。吴军处于追击之势。士气极猛;而西凉军挂念家乡,士气不振,一时间竟然挡不住赵云骑阵,被杀得连连后退!

    也难怪西凉军抵挡不住赵云重骑兵的攻势,因为现在的西凉军战力已经下降很多,毕竟前番马超中原激战损失了太多的精锐部队,石城大战也损失了最后的四万精锐。所剩的这五六万人的战力已经只能算是勉强凑合了,打不过精锐的吴军也就比较合理了!

    一时间,西凉军进进不得。退后面又有赵云兜尾猛打,士气顿时急速下跌、原本严整的军阵渐渐混乱起来。指挥大兵团正面作战并不是韩遂所长,一时间只把平日里狡诈如狐的韩遂急得是汗如雨下、手足无措!

    韩遂咬了咬牙,大喝一声:“铁枪盟的兄弟们。天神阿爸木比塔在看着我们。快向前冲啊,只有向前才有活路!”当下一摧战马,挥舞着长枪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向前冲去。韩遂身边的一万西凉军最后的部队一看盟主亲自冲锋陷阵了,顿时大受鼓舞,呐喊一声便向前一股脑地冲了上去,汇合前阵的失力答卜残军向着吴军的巨盾阵猛烈的冲击。

    原本韩遂还是一马当先的,但当西凉军的士气一带起来以后,狡诈的韩遂便立马放慢了马速。在亲兵们的护卫下躲得离前面的战阵远远的,以免遭受池鱼之殃。要是哪枝不开眼的流矢射中他老人家。岂非死得冤枉!

    由于西凉军的添兵助战,吴军巨盾阵前顿时吃紧了起来。西凉军毕竟悍勇,前赴后继地借着战马猛烈前冲的巨大惯性用巨矛向着坚实的橹盾发动一轮又一轮的冲击。渐渐地,一面接一面的橹盾被西凉军的血肉之躯击碎,暴露出了藏在其身后的吴军重步兵们。眨眼间,失去了巨盾护卫的吴军重步兵们伤亡开始直线上升。

    我皱了皱眉头,西凉军一心要逃命,不可过于与其硬拼,否则即便流尽了敌人的最后一滴血,自己恐怕也死得差不多了。当下,再传下将令。“咚咚咚”吴军阵后的战鼓一阵鸣响之后,吴军战阵开始动了:残存下来的吴军刀盾兵们用尚完好的橹盾护卫着重步兵和弓弩兵们在方阵中心缓缓地让开一条通道。

    一时间,见终于突破了吴军巨盾阵的西凉军们一阵欢呼,纷纷从通道拥入,向着山区狂窜而去。一时间,原本还在阵前拼命的其他西凉军们一见有了逃生之路,再也没有人肯恋战了,纷纷虚晃一枪便从通道蜂拥而逃。而吴军们则在巨盾的护卫下用仰射的长弓给逃窜中的西凉军再次剥下一层皮来!在西凉军主力基本上从吴军方阵中心的通道中渗出以后,随着又一阵战鼓的鸣响,吴军方阵再次发生变化:刀盾兵们用尚完好的橹盾迅速再次在阵前重新组合,重步兵也紧接其后将通道关闭,切断了断后的失吉忽图忽部逃窜的最后希望;而弓弩兵们则在阵后面向山区重新列阵,以免韩遂领军杀个回马枪!

    只可惜刚逃出吴军方阵堵截下的韩遂兀自还是心惊肉跳、惊魂未定,哪里管得上殿后的失吉忽图忽部的死路,如何又肯用手中残存的最后一点实力为一个不重要的将领去拼死拼活。当下便只顾率领着残军向着华阳山道狂奔而去,把个失吉忽图忽只抛在了脑后。

    看着韩遂领着万余残兵远去,我心中冷笑:“韩遂你走好,但愿你能从庞德等人的手中逃得性命,我就不送了!”当下我便令经过片刻调整后、已经重组完毕的吴军方阵在战鼓的摧动下向着兀自还在阵前激战的失吉忽图忽部进逼上去,配合着赵云早些将其歼灭!

    “咚咚咚”威严、沉重的战鼓声一阵接一阵的敲起,敲击在吴军的心里,也敲击在西凉军的心里。随着战鼓声的擂动方阵内的吴军们也发着一声接一接的怒吼“嗨、嗨、嗨”地向前逼近。一时间那惊天动地气势使得吴军重骑兵们士气大振,攻击越发的勇猛起来,而西凉军们原本低落的士气便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被赶得是东躲西散。狼奔兀突!

    我提足内力,大声喝道:“西凉军听着:降者免死!”吴军们闻言一起呐喊:“降者免死!降者免死!降者免死!……”那惊天动地的呐喊声顿时给了原本绝望的西凉军们一丝生的希望,见抵抗已经徒劳。西凉军们便识时务地纷纷缴械投降。眨眼间,没过一顿饭的工夫,战场上面便很快寂静了下来!心恼韩遂见死不救的失吉忽图忽也无心抵抗,见吴军声言不杀俘虏,便自率军全部归降!

    留下太史慈、吴兰、吴懿等人领军打扫战场、收编俘虏,便自率‘解烦军’和赵云所部向着华阳山道追去!

    ……

    微微的晨光之下,万余西凉残军气喘吁吁在崎岖的山道间艰难地跋涉着。残缺的甲胄、浴血的征袍、低落的士气。显示着这是一支刚刚打了败仗的残兵败将!

    前面不远处,就是华阳谷了。只要过了华阳谷,西凉军或北渡黄河。或西进抱罕都走得一马平川,十分快捷了。所以有了盼头的西凉军们纷纷加快了脚步,向着华阳谷急进。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西凉军大部迄逦进了华阳谷。是时。已经是清晨。太阳刚刚从山林间探出头来,眼前弥漫着一层轻轻的薄雾,显得宁静而安详。完全没有一种大战即将爆发前的那种压抑与可怕!

    忽然间,两翼山崖上“咚咚”一阵连珠般炮响,顿时打破了山谷间的宁静,惊得是鸟儿纷飞、走兽乱突!炮声刚落,山崖上无数旌旗迎风招展,密密麻麻的吴军从岩缝、草木后探出身来。顿时投下无数的刺棍、滚木、擂石将华阳谷前后垒断。

    韩遂一时惊得是魂飞魄散,手脚发凉。看看前后无路,急掣出随身宝剑疯狂地乱喊道:“快,赶快给我上前把乱石搬开!”西凉军们大慌,为了逃命,不得不一涌上前,疯狂地开始搬运塞住道路的诸般障碍!

    山崖上的庞德、马岱等人看见,早对韩遂恨之入骨了,如何肯放!当下急令火箭侍侯,霎那间密密麻麻的火箭如雨般射下,顿时原本已经被火油浸湿的滚木、刺棍等物纷纷燃起熊熊烈火,烧得西凉军们一时是奔走不迭,退避三舍!

    紧接着两侧山崖上无数磨盘大小的石头如同雨点般的从空中呼啸着砸落下来,带着复杂的怒火向着韩遂索还着血债!一时间,呼啸的乱石在狭窄的山道间大肆发泄着淫威,避无可避的众西凉兵有的被砸得脑浆迸裂的,有的砸得骨断筋折的,更有的被巨大的擂石连人带马砸成了肉饼。整个山谷间顿时血糊糊的一片。

    孟达所率的一万弓弩手也张弓搭箭向着毫无还手之力的西凉军猛烈射击,华阳谷中一影间充斥着连绵不绝的“嗡嗡”声。箭矢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射落下来,将无数西凉军连人带马地乱箭射死在山道之中。毕竟对于吴军来说,前番‘解烦军’和轻骑兵在石城万余兄弟惨遭横死的这笔血债是吴军有史以来所遭遇的最大败绩,为了吴军的荣誉是决不可以善罢干休的,他们必须用敌人的鲜血来捍卫自己的荣誉!

    渐渐地,在西凉军们如同无头苍蝇般的躲避着铺天盖地般的矢石中,太阳升起来了。温暖的阳光很快便驱散了山林间的薄雾,将原本有些模模糊糊的华阳小道变得十分的清晰可辨。众吴军们开始可以清楚地看见小道中每一名西凉军在矢石中拼命挣扎的狼狈与惊惶,一时间复仇的快感让每一个吴军战士都变得更加的疯狂。尤其是马家军,多有家人死于韩遂屠灭马家堡一役的他们此时知道韩遂正在脚下的山谷中被他们迎头痛击着,那种复仇的渴望使得他们忘记了疲劳,一次又一次的将充满着他们熊熊复仇怒火的巨石砸下山去!

    庞德和马岱等人则一边指挥着吴军对着山谷中的西凉军迎头痛击、确保着不让西凉军逃出山谷,一边用锐利的眼光在逐渐清晰的山谷中搜索着韩遂的踪迹。对庞德、马岱这些马家堡仅存的余孤来说,将韩遂碎尸万断才是他们最大的渴望,那些小鱼小虾就由得麾下的兵丁们收拾就可以了。

    终于,搜索了半天以后。眼尖的马岱终于在谷中一块巨石后面发现了惊蝗失措的韩遂。是时,韩遂正在一群亲兵们的拱卫下缩在一块巨石形成的凹槽中躲避着密集的如同雨幕般的矢石。面容惊恐、声嘶力竭的韩遂奋力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大声咒骂着。一边催动着西凉军向着山上的吴军还击,一边驱动着如同无头苍蝇般的西凉军扑灭谷口的大火以打通出谷的要道。素有‘不死神龙’美誉的韩遂深信:只要自己能够突出重围,那么凭借自己在西凉的深厚根基,只要振臂一呼,那么终归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所以直到现在,韩遂始终也没有放弃,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终于发现了韩遂。马岱的眼睛里霎那间就是一片血色,刻骨的仇恨猛地涌上心头:想着疼爱自己的叔父那颗死时兀自充满着震惊、不舍与悲伤的头颅,再想自己葬身于韩遂军屠刀下的妻子与幼子。马岱紧咬得牙床立时嘎嘎作响,渗出丝丝的血珠!“韩遂!!!”马岱惊天动地的大吼一声,急张弓搭箭,呼啸着便向韩遂发出一箭。

    两石半的强弓给了箭矢一个巨大的加速度。再加上箭矢贯着了马岱全身的内劲。一时间这支箭矢在空中发出“哧哧”的异响,电光火石般的撕开虚空向韩遂猛扑而去。由于箭矢过于急速,掩护着韩遂的众西凉军们只觉得眼前精光一闪,“扑”的一声韩遂便已中箭!好在由于此时韩遂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歇斯底里地发布着军令,身体的抖动幅度十分大,所以马岱这一箭十分走运的并未命中其心脏,只是一头击碎了韩遂右肩的护身精甲、“扑”的一声将韩遂右肩头射了个对穿!

    阳光下,一道绚丽的血箭猛然在韩遂的右肩爆射而出。韩遂痛得“啊”的一声惨叫便一头栽倒在地,跌了个四脚朝天。手中的利剑也“当啷”一声不知抛向了何处!韩遂拼命挣扎了两下都未能克服肩头那股巨痛站起身来,便向着身前仍然未从惊变中醒过神来的亲兵们怒吼道:“还愣个屁,赶快救我!”众亲兵们方才醒过神来,一声呐喊,将韩遂团团围住,连扯带拉地将他拉到了身旁巨石下的凹槽中。

    惊魂未定的韩遂刚刚脱险便立即感受到了右肩上的那般锥心般的巨痛,额头的汗珠痛得哗哗直落,脸色也变得蜡黄蜡黄的。韩遂破口大骂道:“哪个瞎了眼的狗贼胆敢暗箭射我,我若捉住他定将他碎尸万断!唉呀,痛死我也!……”

    就在韩遂在巨石下痛得死去活来时,马岱也正气得猛地跺脚。这一箭未能射死韩遂,险些把马岱的肠子都悔青了。看看韩遂又像只缩头乌龟般的躲到了大石下,马岱不禁急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间,马岱脑中灵光一闪,猛地一拍脑门,大喜道:“我怎么忘了这茬!”

    当下马岱取出身后的一支特制利箭,此箭基本与一般箭矢相同,只是箭身未尾靠近箭头处有一个小小的机关设计,使其可以在飞行时发出尖叫,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鸣矢’!这‘鸣矢’原本是匈奴单于冒顿所发明,用于指示军队一起攻击某一目标,是训练军队万众一心、令行禁止的有力方式。当年冒顿就是用这鸣矢将其父一举射杀,夺得了汗位。后来,冒顿将匈奴发展到极盛,甚至连汉高祖也在其手中遭受到了白登之辱。自冒顿以后,这‘鸣矢’不但成了匈奴单于指挥军队的利器,更成了单于王权的象征!而自汉武帝抚平匈奴以后,匈奴和汉、羌等族渐渐开始融合,‘鸣矢’这一指挥军队集中攻击某一目标的方式也渐渐被其它民族、尤其是羌、氐等族所接受!但是在羌、氐等族中,‘鸣矢’却已经不再是王权的象征了,只是一般高级将领所用的一种指挥方式罢了!而现在马岱正是要用‘鸣矢’来调集附近的所有弓弩手一起向韩遂发动猛烈攻击!

    于是,马岱急忙抢过身边亲兵的传令角号“呜呜”的吹响了起来。霎那间,两侧崖上的西凉军士们立即停止了手中的攻击势头,等侯着马岱的召唤。(当然孟达所部的吴军还在向下猛射呢,他们可吹不懂马家军在搞什么!)马岱见马家军已在听令。当下急取出‘鸣矢’,搭弓上弦,大喝道:“去!无令不停!”

    “嘀……”破空而出的‘鸣矢’在空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一头便扎向了韩遂藏身的大石旁。“扑”的一声,马岱箭不虚发,‘鸣矢’一头在韩遂身前一名西凉军的胸前绽开了一朵凄丽的血花。

    ‘鸣矢’的尖叫声刚刚停歇,可不得了了:霎那间空中密如蝗群般的铺天盖地全是蜂拥射来的箭矢。那种密集程度估计随手在空中一抓就是一把箭矢,每平方米的落点保守估计也能有个百八十根的吧。于是,早被‘鸣矢’的尖叫声吓呆的韩遂亲兵们霎那间便遭到了数以万计的箭矢的疯狂攻击,几乎是一个呼吸之间大部分人便被射得像个刺猥一般浑身上下扎满了箭矢。吭也来不及吭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

    第一轮箭雨过后,幸存的韩遂亲兵们知道马上就会是第二轮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众人不想陪着韩遂一齐送死。于是发一声喊,一哄而散,只把重伤不能急动的韩遂孤零零的独自扔在岩下!

    “嗖嗖嗖……”密集得令人头皮毛麻的箭雨再次呼啸着向着韩遂扑来,这回韩遂没有亲兵们挡箭护驾。虽然岩石阻挡了大部分的箭矢。但仍然被纷飞的箭雨乱箭射成了一个人形的刺猥。韩遂惨叫一声,就此殒命。于是,自黄巾起义后就纵横于西凉长达二十年之久的一代枭雄铁枪盟盟主韩遂就此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

    看着韩遂已被乱箭射死,马岱兴奋得放声狂啸:“韩遂死了!!!韩遂死了!!!”众吴军们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叫:“韩遂已死!!韩遂已死!!”“噢!”山谷中一时回荡着兴奋的欢呼声。谷中的众西凉军一听韩遂已死,顿时乱成了一团,茫茫然不知所措!

    马岱在山上令众兵士一起大呼道:“降者免死!降者免死!”众西凉军一看大势已去,当下“乒乒乓乓”的将兵器尽皆抛下。束手就擒!失力答卜也长叹一声,面无表情地席地而坐。等待着吴军们的收降!山谷间的喊杀声一时陡地停歇了下来,宁静了许多!

    于是,庞德、马岱等人见西凉军已降,当下留下一部军士在山上监控,大部分人则绕道下山,将堵塞谷口的大火扑灭。至中午时分,华阳谷两侧谷口终被打通,吴军们开始将一群群失魂落魄般的西凉军收降起来!而庞德等人也将韩遂狗头割下,用放了石灰的木匣盛了,准备报功!至于其尸身,已经射得不成人样了,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插着上百支箭矢,便被庞德等人弃于山涧让山鹰、饿狼食之以尽其用!

    中午刚过,当我和赵云等率军赶到时,战事已经平定。当得知韩遂终于授首时,我长出了一口气:韩遂一死,整个西凉再也没有可以提得上桌面的反抗势力,西凉的平定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于是,打扫完战场以后,大军即刻西返金城,等侯狄道、抱罕其余两路吴军的消息。一日后,臧霸、高顺先后传来消息:狄道城西窜西凉军在太阴岭被臧霸所部全歼,俘敌无数;抱罕守军则闻风弃城渡黄河西逃,被高顺所部追击,死伤大半,余者尽溃!一时间,众文武欢声雷动,人人喜气洋洋,欢庆大捷!

    当下,我一边在金城休整兵马、准备向西凉腹地进军,一边向西凉其余各郡、各部发出檄文令其归降。于是,不到一月,酒泉、敦煌、张掖、武威各郡无主,先后上表归降;羌、氐、小月氏各部由于主力尽丧,惧大军兵威也各自遣使归降!西凉郡韩家堡只剩韩遂独女一个、残兵数千,马超未准其降,领所部尽屠之!一时诸部愈加震恐,再次上表称臣!

    是年十月底,北地伪河首平汉王宋建反,拒不称臣。马超率兵征讨,半月乃定,斩杀宋建,尽服所部!

    是年十一月初,为安定凉州民心、使羌、氐等族不现复反,我在凉州宣布平羌三策:第一策:汉、羌、氐、小月氏、匈奴诸部皆为大汉子民,无分高下、不分贵贱,有胆敢歧视者立斩;第二策:汉、羌、氐、小月氏、匈奴诸部享有同等权益,税赋、兵役一应均衡,有胆敢不公者立斩;第三策:各部落日常事务由其部落首领自行处理,但接受大汉朝庭律法管辖,有胆敢造反或互相侵扰者立斩之!各部闻之三策,首领尽服、民心尽悦,西凉一时大定!

    于是,至公元205年十二月初,西凉各郡、各部皆已平定!我留庞德任凉州刺史,统镇凉州,调徐庶为雍州刺史镇长安、司马懿为司隶刺史镇洛阳,自率大军回镇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