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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邱妍妍引火

    为皇上选妃,这是太后皇后才能做的事情,是后宫之主的权利。南宫安将这件事情交给邱妍妍来做,就是奠定了她在后宫中的地位,告诉世人他对邱妍妍的态度。

    梧桐殿。

    梅心去小厨房弄了一些糕点和清粥到殿内,白芝躺在床上一宿未眠,脸色惨白许多。眼中还带着一些血丝,梅心看得也心疼。

    “娘娘。,吃点东西吧,荣初被关进天牢,您不是也说了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吗,就不要担心了。”

    白芝摇头:“本宫吃不下,本宫不担心荣初的安危,荣初一定不会有事。可你看,今日邱艳压那在为皇上选妃呢。你说皇上,是忍了多久了。本宫还没倒呢他就迫不及待地要选妃对付无视本宫,本宫如果真的倒了,只怕你们都不会好过。”

    宫中不缺的就是宫人,如果白芝倒了,第一个死得很惨的一定是梅心。梅心心知肚明得狠:“娘娘,您也说了您还没倒,您再不吃点东西就真要倒下了。”

    “本宫真的吃不下,皇上到现在也没到梧桐殿来,只怕他根本就不想见到本宫。”他见了白芝她们还能说话,但是现在南宫安根本不见白芝,这白芝就实在被动。

    邱妍妍是不是知道了鹰卫的事情,知道了多少。那个跟荣初打斗的鹰卫是不是南宫安的人,白芝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年白芝手中的鹰卫屈指可数,本就不多了,现在荣初进了天牢,很多东西白芝已经不知道了。

    白芝忽然想起白真,从床上坐了起来:“梅心,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出宫!”

    梅心从前胆子是挺大的,但是现在要她偷偷的出宫,她哪有那个胆子。

    白芝无可奈何:“本宫没办法出去,但是你还可以,你帮本宫就是帮你自己你知道吗,梅心,你跟本宫是一体的!”

    梅心来回嗫嚅,最后还是答应下:“奴婢答应娘娘,但是娘娘,如果奴婢被她们给抓到了要如何是好?!”

    白芝道:“你不用担心,本宫就算再不济了,保下你还是绰绰有余,皇上要动你就得先动本宫,你知道吗?”

    有白芝这句话梅心也就忍下来了:“好,娘娘,奴婢一定将消息传出去。”

    白芝让梅心将令牌给白真,不管白真的实力如何白真都是她的亲哥哥,她心狠手辣但白真也许不会,白芝要让白真将他手下的鹰卫来就荣初,荣初出来以后她们才能翻身。

    而现在邱妍妍那边来说,南宫衍是大皇子,不出意外的话南宫安最后一定会册封南宫衍为太子。

    白芝现在不是最要对付的,现在邱艳压那要对付的人是赤淮跟南宫簌了。

    “绿柳,你去请皇上下朝了以后过来,就说本宫给皇上挑选了一些女子,要等皇上过来点头。”

    绿柳颔首,刚走两步停住回头问:“娘娘,您朕帮皇上找新嫔妃,可是为何不挑选一两个听话的养成自己人?”

    “现在这个时期啊,没必要。”邱妍妍微笑着抿了一口茶。

    不多时,南宫安笑着来了锦兰殿:“爱妃,你的速度也太快了,这才多久你就将人选都定好了?”

    邱妍妍微笑着,让人拿着十几幅画卷过来,上面是女子的画像还有简介,每一张都是不一样的风情万种。

    邱妍妍也许是最用心的在帮皇后选妃的女人了。

    “这些都是最合适,皇上您看看,觉得和眼缘的臣妾就定下来了。最好不要太多了,不然朝廷上的大臣一定不=轻易答应的,指不定还要指责皇上您。”

    能够这么贴心的邱妍妍,南宫安还还很满意的。

    邱妍妍把南宫安哄得开心了,绿柳将南宫衍给抱了过来,邱妍妍抱起孩子然后打趣儿着说:“这个孩子是在禹阳公主的府中养了一段时间的,说起来打臣妾回宫以后应该给人家送去谢礼的,但是也没这个机会。”

    南宫安沉默了一会儿,问了邱妍妍:“对了上一次朕记得好像是因为什么下人送错了东西到你屋里所以你才忽然生产的,可有这回事?”

    邱妍妍点点头:“是啊,这也怪不得公主,公主对下人太好了所以下人们没有什么规矩,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好歹衍儿平平安安地出生了。”

    邱妍妍的大大方方承认与当日南宫簌的遮遮掩掩形成了对比,宠爱邱妍妍的南宫安狠自然而然地选择了相信前者邱妍妍。

    “那也不行,她毕竟是公主,这样管教下人怎么可以?”

    邱妍妍逗逗南宫衍,一边道:“公主毕竟是个女子,将军又常常忙着,所以她管不好下人皇上多给一些宽容也好呀。”

    这句话瞬间点醒了南宫安,他挑眉招呼刘喜到身前:“你去一趟公主府传个口谕。”

    刘喜颔首:“皇上请说。”

    “你去向公主要回金都城赌坊的玉牌,然后叫公主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别到最后连下人都管不好。”

    刘喜一愣,弯腰下去。

    邱妍妍却故作吃惊:“什么玉牌?”

    南宫安也不瞒着邱妍妍:“先前收了金都城的所有赌坊权。原本以为珘儿是个能够托付的孩子就将玉牌交给她去管理,但是现在看来她还是太年轻了。”

    邱妍妍故作惊慌,将孩子抱给绿柳起身就要行礼。南宫安连忙扶着她:“爱妃你怎么了,干嘛给朕行礼?”

    “臣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臣妾说了那句话所以皇上有所命令,这让公主怎么想,您是公主的父皇,若是被赤淮将军知道了说不定是破坏了君臣关系。”

    南宫安扶她起来:“爱妃你真是的,想多了,你也说了是君臣关心难道他还敢对朕做什么事?”

    “可是!”

    “不要可是了,朕已经下了口谕刘喜也已经出去了,难道你要朕叫他回来那多麻烦。再说朕觉得这个玉牌在珘儿一个女子手中确实不大好,与爱妃你没什么关心。”

    在南宫安眼中,现在邱妍妍兼职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了,他不爱邱妍妍却很喜欢邱妍妍。

    也许世人眼中的贤内助就是她这样的,这么想他笑着拉起她的手:“朕能与你相遇真是朕的时运。”

    “皇上怎么这么说,是臣妾的福气啊!”邱妍妍嘴角得逞上扬,她要对付公孙珘跟赤淮,这只是刚刚开始。

    ……

    刘喜到公主府门前,正好碰上南宫簌要出去。

    “嘿刘公公你怎么来了,要不进去坐坐?”

    刘喜又不是带什么好消息来的,就不好意思进去了:“不用了,杂家就在这里说了就好了,杂家是奉命过来传话的。”

    “什么话啊?”

    刘喜嗫嚅了一会儿,道:“皇上让奴婢来拿回上一次赐给公主的那块玉牌……”他的声音渐渐便小,低着头浅浅地用余光看南宫簌。

    南宫簌愣住:“什,什么意思,父皇要拿回玉牌,是本公主做错什么事情让父皇觉得不开心你的了吗?”

    刘喜摇摇头:“不是的,也许是皇上觉得公主是个女子,管理着玉牌还是有许多的不足,所以皇上不想加重您的负担。”

    南宫簌对于南宫安要回令牌并不是很惊慌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毕竟这个令牌在她手中也没什么实际作用,一次没用过也就是个摆设。

    南宫簌看刘喜并不想说真正的原因不愿意多说话,便笑着让刘喜在此等候她会进去拿。

    片刻以后南宫簌将玉牌交到了刘喜的手中:“有劳公公了。”

    刘喜颔首:“多谢公主了,皇上还有一句话要杂家带给皇上。公主作为公主应该要管好下人,莫不要再出现像上一次皇贵妃娘娘生产那日一样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事情。”

    南宫簌讥讽地笑了笑:“原来父皇还记得上次的事儿呢,怎么父皇是觉得本公主说的话都是虚假的?”

    刘喜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的。皇上只是担心公主管不好,你说这当铺也不是什么小产业,放在您的手中有些担心,您也不能怪皇上呀。”

    “哟您这话说的,”南宫簌笑道:“这个蜀国都是父皇的,父皇给本公主的东西要本工作过户还给父皇,拿做儿臣的哪里敢有什么话好说的,您就带回去吧。”

    刘喜客气地点点头,然后问南宫簌这是要去哪里。

    南宫簌耸耸肩膀:“去酒楼听曲儿吃茶呀,我这也没什么事儿,就喜欢去听听故事的。”

    刘喜多问一句:“那公主平日就这么虚度着时间么?”

    “什么叫虚度,刘公公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南宫簌一本正经地道:“这听故事可是有一门学问的,我是父皇的公主,那替父皇了解这蜀国的民情也是分内之事。”

    刘喜尴尬又配合地笑了笑:“公主开心就好,公主开心就好。”

    刘喜此时的内心:说是个没用的就是个没用的,先前皇上疼爱你但是现在有了大皇子,一点危机感没有还跑出去听曲儿喝酒,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刘喜回宫,南宫簌去了酒楼。赤淮在阁楼上等着,南宫簌上去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怎么是茶呀?”

    赤淮的眸子露出一抹笑意:“老喝酒对身体不好,所以以后能少喝酒少喝,咱们喝点茶岂不美哉?”

    南宫簌翻了白眼:“你那是个壮年啊,你这分明就是个老年了,就算是个老年人家还小酌怡情呢!”

    “那不同,你这身子骨啊本就不好,为夫自然要为你着想,不然日后舍得再离我而去一次?”

    “我若死了你不也好么,算是给你寻了一个娶过别人的机会岂不是更好吗?”

    赤淮笑了笑,让小厮上糕点。

    南宫簌将刘喜过来要玉牌的事情告诉赤淮,赤淮默了一会儿,笑道:“这也是必然,你看邱妍妍在的公主府的时候就没少折腾咱们,在南宫安耳边说几句话挑唆一下也没什么不正常。”

    “我知道的,我就是觉得心里不安,邱妍妍现在不是应该担心白芝么,怎么会多此一举去跟皇上说咱们的不是了?”

    赤淮将邱妍妍遇刺的事情告知南宫簌,这南宫安表面上不说但是这个派去刺杀的人一定就是白芝的人了。

    “白芝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了,这不像她啊。”

    赤淮的手伸出在南宫簌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你莫不是个傻瓜,她若是不心急你忘了她让青草去杀你的事情了?”

    南宫簌点点头:“这倒也是啊,不过怎么说呢,我居然还有些通情白芝了。你说她要是知道白兰还活着并且想着对付她。接过南宫安还不待见她,着实是可怜的。”

    “世上可怜的人这么多,阿簌你别怜悯之心泛滥了。再说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白芝今日遭受的东西都是自作自受,不用怜悯。”

    南宫簌点点头,她们到这里来,只是因为这个地方眼线少。对,就是眼线少。

    现在公主府里的人几乎都是宫中来的,第一批是白芝送过来的第二批是南宫安送过来的,当时是为了照顾邱妍妍但是现在邱妍妍回去了她们却没有回去。

    放眼看去南宫簌几乎认不得几个,也不知道哪一个就喜欢跟南宫安扯上关系挂钩了往宫里送消息。

    所以她们谈事情都是这个酒楼里待一会儿那个酒楼里去一日,看起来就像是无所事事一般,也让南宫安放松了戒备。

    “当时抓到的是两个刺客,另外一个应该是白兰的人。”赤淮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南宫簌的被子里倒茶。

    南宫簌点点头:“肯定是的,不过我觉得人家不是不知道南宫安的计谋凑巧就被抓的。”

    “夫人聪慧,为夫也是这么想的。”

    白兰派去的人肯定躲在暗处,南宫安要瓮中捉鳖的计划白兰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猜叶该猜楚一些东西来,但是这个人偏偏明着就跟荣初打起来还被南宫安给抓到了。

    你说这不是故意的,南宫簌断然不信。

    “那个人后来怎么处置了?”

    赤淮不知:“荣初跟这个人,都没有消息传出来,是生是死的,怕只有南宫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