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痛处
和陆行远的公开“恋爱”以后，不再有几个人会再提起程苔的过去，更多的人关注她会不会去看俱乐部训练，努力捕捉到每一个她和陆行远同框的镜头。
关于程苔和陆行远两个人的过去，广大网友纷纷化身列文虎克，从俱乐部的宣传片到两个人曾经的服装，试图想要找出什么线索。就连之前程苔在更衣室门口坐在地板上的照片也被翻出来，力证他们两个的感情。
其实那个时候的程苔，是在等秦树拿签名。
一时之间，程苔成为了女生羡慕嫉妒恨的对象。陆行远长得帅，赚得多，还没有花边新闻，这样的男朋友简直就是童话里走出来的。可程苔对于她“人生赢家”的各种嫉妒只是冷笑，留言写“无论怎么样我都支持你”的球迷们，如果知道自己心中的英雄是被人抛弃的，会不会气到吐血。
“真好啊，好羡慕你。”洛溪梨晃着程苔的胳膊，“你什么时候帮我要一张蓝曼龙俱乐部的签名照吧，好不好啊？”
程苔哭笑不得，洛溪梨根本不是羡慕她可以有陆行远这个名义上的男朋友，一心只想要签名照。
最近程苔接到的本子依旧是差不多的爱情轻喜剧。她基本上只翻两页剧本就不需要继续看下去。这些个剧情都是差不多的，偶像剧常备元素的大融合。这个本子把它们融在大城市里，那个本子把他们放在古代江湖里，其实都是一样的。
看得多了，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她看一遍剧本，台词都能够记得七七八八。
李姐让她考虑下其中的一个戏约，毕竟这部戏的男主最近势头很好，有潜力。
程苔靠在车窗上，只是听着李姐说，自己一言不发。
李姐分析的没错，不知从什么时候，最近八点档的剧不再是之前的严肃题材，连正剧的招牌都懒得再拿出来，清一色的都是爱情轻喜剧。之前的剧组宣传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读过的书都搬出来陈列，现在的放出的花絮里一个个化身段子手，仿佛是演戏阻碍了他们说脱口秀的前途。
其实不管他们怎么说，这些剧看起来虽然剧情看起来各有千秋，但其实都是一样的，当红小生，时尚女星，恶毒女二，痴情男二，父辈纠葛，婆媳恩怨，形容词和名词排列组合就好了。
可还没等到程苔说什么，那部戏就发宣传稿了。女主并不是她。
程苔倒是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不知为何，她现在演这种偶像剧的女主，总觉得会有一种无力感。她笑得出来，也哭得出来，很少再有人批评她的演技，看起来似乎一切都是完美的，
但她就是觉得疲劳。
但很快她还是快要谈妥一部新戏。虽说是女主，但这个角色和《保姆上门》里的人物形象差不了多少。
看最近找上门的剧本，程苔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定义成了一种轻松单纯的形象。这是很多女演员都很害怕的事情，因为一旦被定义，戏路立马就窄。
而且现在的女性角色，，十有八九都要扮丑装傻撒泼，为了天真而天真。果不其然，程苔的新角色形象就是卷发黑框眼镜。
程苔实在是不理解，喜剧风的女性角色，为什么都是这几个要素。一个女生，有幽默感，可以逗人笑，和形象能有多大关系。
工作室接下这部戏的根本原因并不是什么人物形象更立体，剧中演员的名气更大，只是因为这部剧的出品公司是《秃发皇后》的制作公司，本来想让齐蔓去给他们力捧的女主演员做配，不曾想齐蔓最近在新剧的宣传期，有一大波活动在等着她，只好找上程苔。
反正她现在还没有做真正大女主的名气和实力，不如演个小成本投资的女一号。这样的角色，她之前已经演过两三次，熟悉得很，完全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演员这个行业，和其他职业差不多，归结到底就是个技术工，熟能生巧。
入行这么多年，去试戏的时候程苔也越来越自然，以前试完戏恨不得贴墙角悄悄溜走，现在她每次都会跟剧组的工作人员聊上一会儿，有的时候还坐在副导演旁边看上一阵子。
今天也是，闲聊的时候副导演说起好朋友的一部电影，程苔立即说，“有什么好角色，考虑下我们奚安娜啊，她真的很好的。”
“泥人奚？”副导演反问。
程苔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说，“可能您对她有什么误会，她真的很好的，有什么合适的角色考虑下她。”
本来已经快要定合同的新戏，最后还是临时变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程苔不是第一次被换角，除了在工作室仰头长叹几声外，别无他法。
演到女主角又怎样，有自己的工作室又怎样，被换角后得到的不过只是“下次有机会再合作”的过场话。
但程苔走到今天，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块小小招牌。这边换角的新闻刚出，那边立马有剧方来商谈，希望程苔出演他们的新剧。
程苔难得地在开拍前看到了完整剧本。她觉得这次的人物形象终于有点小小的变化，尤其是剧中的女主角需要骑机车，这更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如果现实中做不到，在电视剧里能圆梦也是好的。
此外，女主角的身份是体操运动员，到时候又可以炒一波恋情的话题度。即使在剧播前，她和陆行远已经“分手”，还有分手的话题可以用。
在回复剧方前，工作室聚在一起开会。每次定新角色前，程苔的工作室都会给她出一个综合分析，其中不仅包括剧中的人物形象分析，以及导演以往的作品，初次以外，还有剧方以前同其他演员合作的情况。
程苔的工作室本来有三四十个人，跟着齐蔓走了一半，后来离职的有几个，再加上去帮奚安娜的，现在工作室就剩下只十几个人。会议桌正好坐得下。
她也没什么扩展团队的想法。工作室只有她一个艺人，十几个人完全能够运转好。
程苔演一部剧，不仅仅影响她的职业生涯，也关系到整个工作室的招牌。她现在接戏，还不能完全地跳出名利的束缚。
看上去，这次的合作似乎前景很好。但程苔还是没有做最后的决定，因为男一号没有定下来。
程苔想了一圈也不曾想到新剧最后男一号定的章易齐。
章易齐和程苔很早就合作过，当时她是未进宫的冯太后，章易齐是少年郎乙浑。虽然戏份很少，但当时他们两个就开始有所谓的CP粉。
程苔和章易齐已经五年没有见面。虽然圈子小，兜兜转转总会遇见，但很奇妙的是，这五年，不管是电视剧，还是各种商演活动或者是综艺，她和章易齐都没有打过照面。
拍定妆照那天，章易齐和程苔握手，“好久不见。”
“真的是，好久不见。”程苔有些恍惚，不仅仅是因为章易齐，也是因为她惊觉，原来五年时光过得这么快。
定妆照出来以后，虽然同期有太多新剧宣发，但是还是引起了一波观众的怀旧。以程苔和章易齐今日的人气，想要完全撑起新剧的宣发，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当他们绑在一起，效果却是很好。让程苔没想到的是，这么久过去了，居然还有很多人记着她和章易齐在剧中曾经的缘分。
她好奇上网搜了一圈，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内心感受。五年前的少年冯太后和少年乙浑其实没几场对手戏，这五年来，程苔和章易齐也没同框过，但是在各路大神剪刀手的努力下，他们已经经历过几世的爱恨情仇。
程苔终于明白了每次李姐都要找人专门去盯着编导组后期剪片子的良苦用心。最后程苔的工作室亲自下场，剪出了一个两个人三生三世的微电影，配上最新大火的歌曲，新剧的关注度蹭蹭蹭地往上涨。
戏内与曾经的银幕情侣重逢，戏外和现实恋人甜甜蜜蜜，谁能比现在的程苔还要幸福呢？
陆行远显然有些担心，问：“这样，以后你要怎么收场？”
程苔在训练场边踩着足球，轻描淡写地说：“这都是小事。”
陆行远并没有说话。程苔笑了笑，转脸看着陆行远，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比你想象中更可怕。”
“没，没有。”
程苔悠闲地踢着球，“没什么的，女演员扛不住事怎么往前走。做演员，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角色就火了，也不知道突然因为什么就没有角色找上门，就像你们踢球有输赢，会受伤，每一行有每一行必须要面对的事情，能扛得住就继续走，心里觉得难受就离开，没时间想这么多。”
演员的职业生涯充满未知性。命好的一两部剧火遍大江南北，然后会被各种揣测，各种小道消息仿佛睡在你家屋梁上一样仔细。差点儿运气的会得到可怜惋惜，除了关注度之外什么都有。无论怎样，都有不如意。
在最近这种幸福的氛围下，程苔也有奇怪的新闻，大多还是和瞿山南有关。有的网友开始嘲笑程苔利用前男友炒作。
程苔哭笑不得，和李姐抱怨：“我现在女主角演着，搭戏的是个帅哥，现实中的男朋友口碑好，没花边新闻，这样谁还会记挂着前男友。我还没有傻到有闲钱买这种没有用的通稿。”
程苔自然不会让和瞿山南的那段过去碍到自己的路。渐渐地，网络上开始出现瞿山南和其他女性同框的照片，除此以外，还有传闻称程苔不过是瞿山南曾经地下恋情的牺牲品。
虽然大家喜欢看到灰姑娘的童话故事，但是到最后还是会更愿意相信灰姑娘的泪水。比起水晶鞋，眼泪是更真实的存在。
幸福的感觉是摸不着的空中花园，难过，愤怒或是遗憾，这样的负面情绪更容易让人产生同感。
比起程苔，陆行远和陈婷婷的传闻倒是平息了不少。陈婷婷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时候，更多是夫妻恩爱的幸福形象。渐渐地，大家似乎也不太相信她会和陆行远有什么。
陆行远自嘲地笑着说：“其实我一直很想问她，为什么这样做，如果她告诉我她要结婚，我不会纠缠她的。”
程苔的答案是：“因为她还图你什么呗，要么钱要么爱，你觉得哪个靠谱就当是哪个。”
“她老公可比我有钱多了，怎么可能图钱，如果是爱，她又为什么和别人结婚呢？”
程苔提议：“那你当面去问问她。”
陆行远最终还是摇摇头，低声说：“没什么，我只是感慨两句。”
她知道陆行远在想什么。最近关于陈婷婷和陆行远传闻的澄清通稿中，很多都提到陆行远至今没有为团队带来一座冠军奖杯。至于在他未来的职业生涯中，可能还是如此。
这是陆行远最大的遗憾。
爱过的人回头一击是最痛的。因为他们了解你，知道你的痛处。当年的瞿山南，如今的陈婷婷。
关于程苔和陆行远两个人的过去，广大网友纷纷化身列文虎克，从俱乐部的宣传片到两个人曾经的服装，试图想要找出什么线索。就连之前程苔在更衣室门口坐在地板上的照片也被翻出来，力证他们两个的感情。
其实那个时候的程苔，是在等秦树拿签名。
一时之间，程苔成为了女生羡慕嫉妒恨的对象。陆行远长得帅，赚得多，还没有花边新闻，这样的男朋友简直就是童话里走出来的。可程苔对于她“人生赢家”的各种嫉妒只是冷笑，留言写“无论怎么样我都支持你”的球迷们，如果知道自己心中的英雄是被人抛弃的，会不会气到吐血。
“真好啊，好羡慕你。”洛溪梨晃着程苔的胳膊，“你什么时候帮我要一张蓝曼龙俱乐部的签名照吧，好不好啊？”
程苔哭笑不得，洛溪梨根本不是羡慕她可以有陆行远这个名义上的男朋友，一心只想要签名照。
最近程苔接到的本子依旧是差不多的爱情轻喜剧。她基本上只翻两页剧本就不需要继续看下去。这些个剧情都是差不多的，偶像剧常备元素的大融合。这个本子把它们融在大城市里，那个本子把他们放在古代江湖里，其实都是一样的。
看得多了，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她看一遍剧本，台词都能够记得七七八八。
李姐让她考虑下其中的一个戏约，毕竟这部戏的男主最近势头很好，有潜力。
程苔靠在车窗上，只是听着李姐说，自己一言不发。
李姐分析的没错，不知从什么时候，最近八点档的剧不再是之前的严肃题材，连正剧的招牌都懒得再拿出来，清一色的都是爱情轻喜剧。之前的剧组宣传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读过的书都搬出来陈列，现在的放出的花絮里一个个化身段子手，仿佛是演戏阻碍了他们说脱口秀的前途。
其实不管他们怎么说，这些剧看起来虽然剧情看起来各有千秋，但其实都是一样的，当红小生，时尚女星，恶毒女二，痴情男二，父辈纠葛，婆媳恩怨，形容词和名词排列组合就好了。
可还没等到程苔说什么，那部戏就发宣传稿了。女主并不是她。
程苔倒是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不知为何，她现在演这种偶像剧的女主，总觉得会有一种无力感。她笑得出来，也哭得出来，很少再有人批评她的演技，看起来似乎一切都是完美的，
但她就是觉得疲劳。
但很快她还是快要谈妥一部新戏。虽说是女主，但这个角色和《保姆上门》里的人物形象差不了多少。
看最近找上门的剧本，程苔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定义成了一种轻松单纯的形象。这是很多女演员都很害怕的事情，因为一旦被定义，戏路立马就窄。
而且现在的女性角色，，十有八九都要扮丑装傻撒泼，为了天真而天真。果不其然，程苔的新角色形象就是卷发黑框眼镜。
程苔实在是不理解，喜剧风的女性角色，为什么都是这几个要素。一个女生，有幽默感，可以逗人笑，和形象能有多大关系。
工作室接下这部戏的根本原因并不是什么人物形象更立体，剧中演员的名气更大，只是因为这部剧的出品公司是《秃发皇后》的制作公司，本来想让齐蔓去给他们力捧的女主演员做配，不曾想齐蔓最近在新剧的宣传期，有一大波活动在等着她，只好找上程苔。
反正她现在还没有做真正大女主的名气和实力，不如演个小成本投资的女一号。这样的角色，她之前已经演过两三次，熟悉得很，完全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演员这个行业，和其他职业差不多，归结到底就是个技术工，熟能生巧。
入行这么多年，去试戏的时候程苔也越来越自然，以前试完戏恨不得贴墙角悄悄溜走，现在她每次都会跟剧组的工作人员聊上一会儿，有的时候还坐在副导演旁边看上一阵子。
今天也是，闲聊的时候副导演说起好朋友的一部电影，程苔立即说，“有什么好角色，考虑下我们奚安娜啊，她真的很好的。”
“泥人奚？”副导演反问。
程苔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说，“可能您对她有什么误会，她真的很好的，有什么合适的角色考虑下她。”
本来已经快要定合同的新戏，最后还是临时变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程苔不是第一次被换角，除了在工作室仰头长叹几声外，别无他法。
演到女主角又怎样，有自己的工作室又怎样，被换角后得到的不过只是“下次有机会再合作”的过场话。
但程苔走到今天，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块小小招牌。这边换角的新闻刚出，那边立马有剧方来商谈，希望程苔出演他们的新剧。
程苔难得地在开拍前看到了完整剧本。她觉得这次的人物形象终于有点小小的变化，尤其是剧中的女主角需要骑机车，这更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如果现实中做不到，在电视剧里能圆梦也是好的。
此外，女主角的身份是体操运动员，到时候又可以炒一波恋情的话题度。即使在剧播前，她和陆行远已经“分手”，还有分手的话题可以用。
在回复剧方前，工作室聚在一起开会。每次定新角色前，程苔的工作室都会给她出一个综合分析，其中不仅包括剧中的人物形象分析，以及导演以往的作品，初次以外，还有剧方以前同其他演员合作的情况。
程苔的工作室本来有三四十个人，跟着齐蔓走了一半，后来离职的有几个，再加上去帮奚安娜的，现在工作室就剩下只十几个人。会议桌正好坐得下。
她也没什么扩展团队的想法。工作室只有她一个艺人，十几个人完全能够运转好。
程苔演一部剧，不仅仅影响她的职业生涯，也关系到整个工作室的招牌。她现在接戏，还不能完全地跳出名利的束缚。
看上去，这次的合作似乎前景很好。但程苔还是没有做最后的决定，因为男一号没有定下来。
程苔想了一圈也不曾想到新剧最后男一号定的章易齐。
章易齐和程苔很早就合作过，当时她是未进宫的冯太后，章易齐是少年郎乙浑。虽然戏份很少，但当时他们两个就开始有所谓的CP粉。
程苔和章易齐已经五年没有见面。虽然圈子小，兜兜转转总会遇见，但很奇妙的是，这五年，不管是电视剧，还是各种商演活动或者是综艺，她和章易齐都没有打过照面。
拍定妆照那天，章易齐和程苔握手，“好久不见。”
“真的是，好久不见。”程苔有些恍惚，不仅仅是因为章易齐，也是因为她惊觉，原来五年时光过得这么快。
定妆照出来以后，虽然同期有太多新剧宣发，但是还是引起了一波观众的怀旧。以程苔和章易齐今日的人气，想要完全撑起新剧的宣发，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当他们绑在一起，效果却是很好。让程苔没想到的是，这么久过去了，居然还有很多人记着她和章易齐在剧中曾经的缘分。
她好奇上网搜了一圈，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内心感受。五年前的少年冯太后和少年乙浑其实没几场对手戏，这五年来，程苔和章易齐也没同框过，但是在各路大神剪刀手的努力下，他们已经经历过几世的爱恨情仇。
程苔终于明白了每次李姐都要找人专门去盯着编导组后期剪片子的良苦用心。最后程苔的工作室亲自下场，剪出了一个两个人三生三世的微电影，配上最新大火的歌曲，新剧的关注度蹭蹭蹭地往上涨。
戏内与曾经的银幕情侣重逢，戏外和现实恋人甜甜蜜蜜，谁能比现在的程苔还要幸福呢？
陆行远显然有些担心，问：“这样，以后你要怎么收场？”
程苔在训练场边踩着足球，轻描淡写地说：“这都是小事。”
陆行远并没有说话。程苔笑了笑，转脸看着陆行远，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比你想象中更可怕。”
“没，没有。”
程苔悠闲地踢着球，“没什么的，女演员扛不住事怎么往前走。做演员，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角色就火了，也不知道突然因为什么就没有角色找上门，就像你们踢球有输赢，会受伤，每一行有每一行必须要面对的事情，能扛得住就继续走，心里觉得难受就离开，没时间想这么多。”
演员的职业生涯充满未知性。命好的一两部剧火遍大江南北，然后会被各种揣测，各种小道消息仿佛睡在你家屋梁上一样仔细。差点儿运气的会得到可怜惋惜，除了关注度之外什么都有。无论怎样，都有不如意。
在最近这种幸福的氛围下，程苔也有奇怪的新闻，大多还是和瞿山南有关。有的网友开始嘲笑程苔利用前男友炒作。
程苔哭笑不得，和李姐抱怨：“我现在女主角演着，搭戏的是个帅哥，现实中的男朋友口碑好，没花边新闻，这样谁还会记挂着前男友。我还没有傻到有闲钱买这种没有用的通稿。”
程苔自然不会让和瞿山南的那段过去碍到自己的路。渐渐地，网络上开始出现瞿山南和其他女性同框的照片，除此以外，还有传闻称程苔不过是瞿山南曾经地下恋情的牺牲品。
虽然大家喜欢看到灰姑娘的童话故事，但是到最后还是会更愿意相信灰姑娘的泪水。比起水晶鞋，眼泪是更真实的存在。
幸福的感觉是摸不着的空中花园，难过，愤怒或是遗憾，这样的负面情绪更容易让人产生同感。
比起程苔，陆行远和陈婷婷的传闻倒是平息了不少。陈婷婷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时候，更多是夫妻恩爱的幸福形象。渐渐地，大家似乎也不太相信她会和陆行远有什么。
陆行远自嘲地笑着说：“其实我一直很想问她，为什么这样做，如果她告诉我她要结婚，我不会纠缠她的。”
程苔的答案是：“因为她还图你什么呗，要么钱要么爱，你觉得哪个靠谱就当是哪个。”
“她老公可比我有钱多了，怎么可能图钱，如果是爱，她又为什么和别人结婚呢？”
程苔提议：“那你当面去问问她。”
陆行远最终还是摇摇头，低声说：“没什么，我只是感慨两句。”
她知道陆行远在想什么。最近关于陈婷婷和陆行远传闻的澄清通稿中，很多都提到陆行远至今没有为团队带来一座冠军奖杯。至于在他未来的职业生涯中，可能还是如此。
这是陆行远最大的遗憾。
爱过的人回头一击是最痛的。因为他们了解你，知道你的痛处。当年的瞿山南，如今的陈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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