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怪物的智慧
北部战线第二道0：15
“收拾的差不多了。”何晟从睡梦中把赵寒摇醒。“轮完下一班夜岗，通知后方上来的人。协助前进，试探一下第一道。”何晟点点头。无线电下达的命令非常明确，除去后方的部分部队，经过简单修整的大部队和抽调过来的机动队将会在两个小时之后协助前进。上峰的命令是今早8点半之前必须看到第一道防线的全部全息显示。
命令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机动队无论如何都要继续推进。赵寒看着山谷外面已经陷入一片焦土的平原，远处的农业大棚和农田，似乎还有远处的一所学校，此刻正在冒出黑烟，难闻的焦臭味透过新填的坑窜到地面上，在空旷的地方快速蔓延。
阻击兵不在推进的部队规划之内，负责撕开缺口的突击组当仁不让的承担了这一任务。但是赵寒心中总是有说不出的一种难以心安的感觉。昨天的撤退过于蹊跷，感觉像是有一种东西在操控一样。尸群整齐划一的动作让赵寒现在还是不寒而栗。
——一小时后，总攻即将开始。
“立定！”牛海军回到了距离上次溃败仅仅几个小时之久的战场。原有编制被彻底打散的部队被安排到后方修整，大部分的工兵，民兵和碉堡里的守备军被统一编制，简单休整之后就被军用卡车送回了前线。上峰仓促的进攻让很多人不满，以及不理解，敌人的强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任何一场现代战争中从没有遇到的敌人使得他们引以为傲的装备如此的不堪一击。
“靠路边！坦克！”牛海军回头，钢铁巨兽伴随着引擎的轰鸣长蛇一般行驶在大路上。伴随着这些巨兽的出现，队伍中爆发了久违的欢呼声。牛海军看了看刚刚划过天空不久的运输机编队“空降坦克，上面这是下了血本。”隔壁班有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七零式陆军主战坦克，六六式陆战车，轰鸣的引擎无形中给人以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一辆辆坦克挡在的步兵前面。“哔——”哨声响起。
“推进！”
突击组缓缓的向前试探性推进，过了不久，远处的战壕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令人不解的是，望远镜中可以轻松越出战壕的A型却只是嚎叫了几声，表示威慑，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作。“成像仪。”总队长接过仪器。缓缓的对准战壕。
“正面大概有五千左右。”身后的通讯兵会意。“申请后方炮击。”
密集的炮弹把战壕里能掀出来的东西全部送上了天空，尸群的残肢断臂散发着恶心的臭味，铺在地面上。五轮炮击结束之后，成像仪里仅有零星的几个目标物。“下一轮结束之后摸上去。”总队长示意身后的突击组。伴随着炮弹的呼啸。还有照明弹缓缓升空的呜呜声。战壕被点亮，黑色红色的血迹在战壕内外显现出来。“走。”
黑色的机动队员顺着预定线路接近战壕。距离战壕不足二十米的时候投掷出手雷，将游荡在外面的目标纷纷撂倒。占领过程异常顺利，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所有的单位都被机动队和后备军占领。不同于忙着进入阵地的后备军。机动队的队员纷纷爬上了附近的制高点，有些不安的拿着望远镜观望。
“队长，不正常。”总队长点点头。“太安静了，不觉得吗？”两人谈话之间，照明弹的光芒缓缓的减弱，直至黑暗慢慢落回地面。“地面目标清零。”耳机里的声音让人们疑惑更盛“难不成是走了？”身后的机枪手发问。
寒风的呼啸声掠过阵地上方。总队长揉了揉被风干扰的眼睛，动作猛地停下。示意推过来一架仪器。“抬高仰角，重新探测。”信号兵不解的照做。急促的响声，回荡在阵地上方。
“隐蔽——！！”
中央联省军用机场
“塔台，第三编队准备起飞，空域良好，完毕。”
“准备起飞，一路顺风。”
紧随刚刚起飞的第一，第二战斗机大队，整个机场空荡了不少，155架战斗机升空之后，就是轰炸机第三编队的50架H-94战略轰炸机。缓缓推入跑道。
“保持编队队形。”
“V4进入编队。”
战斗机编队的轰鸣声在天空中非常刺耳，两个大队的亚音速战机正在飞速接近目标。“整体切换最高飞行模式，下降高度，预计半小时后到达作战区域。”“收到。”飞机尾部冒出一条蓝色的火焰，紧接着推送至最大速度，划过天际，向战线飞去。
“空域正常，飞行速度平稳。”“保持目前移速，观察四周。”
“V1报告，前方空域出现不明物体。”“急停！准备战斗，散开！第四遇敌方案。”
将显示仪从行进模式调整到应急模式之后，生物成像的仪表没有任何反应。“V1，确认情报真实性。”“目标已进入视野范围。”“成像仪器无反应。”
两声巨大的爆炸在队列前方响起。
“第一中队遇袭！”弹仓爆炸的火光短暂的照亮了前面的空域，总队长几乎是吼着说出了这句话。“避开前方空域！”已经晚了，第一中队一头撞进了前方的“乌云”之中，爆炸的声音此起彼伏。剩下的战斗机虽然紧急规避，却还是免不了和那一大片“乌云”来了个亲密接触，只剩下残肢和畸形翅膀的恶魔们划过了前半部分飞机驾驶员的驾驶舱顶部。惨白的星群飞速变成了一股洪流，向他们掠过来。
后方反应过来的战机迅速开火，导弹和机炮的轰鸣响彻了整个夜空。然而密集的弹幕到达那一片乌云的时候，却好像一粒小小的火苗没入了汪洋大海之中。“集中第一大队所有的战斗机，从左侧撕出一道口子来！”一轮轮悲壮的冲锋开始了。第一大队的数十架飞机保持交替最大开火，快速冲向侧翼，尝试突破面前的乌云，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仅仅几个呼吸，数十架战斗机就被洪流吞没，再也没有出来过。
之后，那一片乌云中传来一阵阵尖利的响动，所有的丧尸听到命令似的向中央集中，然后瞬间爆裂开来，向四面八方冲击而去，不计其数的飞机着火，急速下坠，“我需要跳伞了！”等求救的声音不绝于耳。总队长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红着眼睛看着屏幕上象征友军的光点越来越少。直至第一大队和第二大队的大部分飞机被迅速吞没。空军支援的兵力瞬间折损了四分之一，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就有了如此惨烈的战绩。总队长从军将近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第一大队，汇报情况。”总队长不信邪似的呼叫无线电，意料之中的是滋滋的杂音，和一片死寂。总队长深呼吸，没有再呼叫任何人。因为他知道不会再有任何回答，第二大队惊慌失措的汇报声音几乎如同噪音似的闯入了总队长的耳朵里。总队长沮丧的通过无线电下达了命令。
“全体，尝试绕过集群，尽快到达前线，掩护后方轰炸机群。”全机规避的命令换来了一阵沉默。所有的亚音速战机急速转向，迅速达到最大航行速度，急速绕开乌云群，尝试绕开乌云。
中央的尸群再次变化，从四面八方散射到急速集中成一条横下，快速扫向急速行驶的机群，几架飞机躲避不及，撞到了那一条黑色的横线上，尽管冲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漏过了几架飞机，但是后方的尸群迅速补上，再次尝试拦截机群。就这样一次次被冲破，但是总会在缺口处迅速补上，横线的长度使得机群几乎无法快速完成急速转向绕开横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友被过筛子一样的滤掉，接着再前赴后继的向前行进。
悲壮的行军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等到所有的飞机经过了目标空域，仅仅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的数量，整个飞行编队的无线电一片静默，没有人想再说些什么，也没有人再乐意回头看后视镜哪怕一眼。
“全体，加速前往目标空域，我们的步兵等着我们。”亚音速战机迅速甩开了尝试追上来的尸群，快速掠过上空，前往前线。
北部战线外围第一道
“清理干净了？”赵寒看着从一个碉堡中探出头来的何晟，忍不住发问。“嗯。”“再有一个小时，后方来的空中支援就到了。”何晟依旧是淡淡的“嗯。”之后就再也没有话。两人静静的看着不远处冒出火光的大坑，那是他们刚刚挖出来的，为了处理阵亡的士兵——其中大部分已经被感染，变成了它们中的一员。火化尸体已经成了机动队不成文的任务之一，当一场战斗结束，负责收尾的就是他们——因为绝大多数情况下，阵地上只剩下了他们。
“总队长，后方支援遇袭。”总队长停下了手中挥舞铁锹的动作“中央省来的那一批？”士兵点头确认。总队长皱了皱眉头“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不对劲......”突如其来的报告打断了他的思绪。
“总队！前方出现生物反应！”
中央指挥部
“你的意思是，机动队认为它们已经进化出了智慧？”姜明海严厉的质问使得面前的副官低下了头。“就报告而言，确实是这样。”姜明海紧皱眉头。诚然，从报告中显示的前线战斗，对方明显是接收到了类似于一种命令的东西，结合刚刚传来的空中部队遇袭的汇报，有理由怀疑，它们确实有了一定程度的组织度。但是，与其说是其他，倒不如说是姜明海不愿意相信。如果数量如此庞大的尸群有了一个甚至几个统一指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第一道防线已经夺回，尽快稳固住，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要撑过五天。”姜明海清楚，仅凭二三道防线，失去第一道防线缓冲的阵地绝对不可能撑住。“机动队原地待命，后面的部队尽快顶上，充实第二道防线。”副官敬礼后快步跑开了。
“那这份报告？”面对参谋长的疑问，“照实上报吧。”
“它们的移速很快，通知后方的机动队快速移动，突击组暂时按照三号火力配置。”总队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尽量支撑住这道防线。”
备注：
七零式主战坦克：第三次边界战争之后，共和国中央军部吸取战争期间主战坦克机动性不足，装甲过于薄弱的教训。自主研发了重型陆战坦克066号预备案，前后四年修改，研制的最新陆战坦克，搭配七零式重型火炮一门，九七式重机枪两挺，总重量54吨，机动性良好，收到军部批准后，量产为主战坦克。
“收拾的差不多了。”何晟从睡梦中把赵寒摇醒。“轮完下一班夜岗，通知后方上来的人。协助前进，试探一下第一道。”何晟点点头。无线电下达的命令非常明确，除去后方的部分部队，经过简单修整的大部队和抽调过来的机动队将会在两个小时之后协助前进。上峰的命令是今早8点半之前必须看到第一道防线的全部全息显示。
命令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机动队无论如何都要继续推进。赵寒看着山谷外面已经陷入一片焦土的平原，远处的农业大棚和农田，似乎还有远处的一所学校，此刻正在冒出黑烟，难闻的焦臭味透过新填的坑窜到地面上，在空旷的地方快速蔓延。
阻击兵不在推进的部队规划之内，负责撕开缺口的突击组当仁不让的承担了这一任务。但是赵寒心中总是有说不出的一种难以心安的感觉。昨天的撤退过于蹊跷，感觉像是有一种东西在操控一样。尸群整齐划一的动作让赵寒现在还是不寒而栗。
——一小时后，总攻即将开始。
“立定！”牛海军回到了距离上次溃败仅仅几个小时之久的战场。原有编制被彻底打散的部队被安排到后方修整，大部分的工兵，民兵和碉堡里的守备军被统一编制，简单休整之后就被军用卡车送回了前线。上峰仓促的进攻让很多人不满，以及不理解，敌人的强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任何一场现代战争中从没有遇到的敌人使得他们引以为傲的装备如此的不堪一击。
“靠路边！坦克！”牛海军回头，钢铁巨兽伴随着引擎的轰鸣长蛇一般行驶在大路上。伴随着这些巨兽的出现，队伍中爆发了久违的欢呼声。牛海军看了看刚刚划过天空不久的运输机编队“空降坦克，上面这是下了血本。”隔壁班有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七零式陆军主战坦克，六六式陆战车，轰鸣的引擎无形中给人以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一辆辆坦克挡在的步兵前面。“哔——”哨声响起。
“推进！”
突击组缓缓的向前试探性推进，过了不久，远处的战壕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令人不解的是，望远镜中可以轻松越出战壕的A型却只是嚎叫了几声，表示威慑，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作。“成像仪。”总队长接过仪器。缓缓的对准战壕。
“正面大概有五千左右。”身后的通讯兵会意。“申请后方炮击。”
密集的炮弹把战壕里能掀出来的东西全部送上了天空，尸群的残肢断臂散发着恶心的臭味，铺在地面上。五轮炮击结束之后，成像仪里仅有零星的几个目标物。“下一轮结束之后摸上去。”总队长示意身后的突击组。伴随着炮弹的呼啸。还有照明弹缓缓升空的呜呜声。战壕被点亮，黑色红色的血迹在战壕内外显现出来。“走。”
黑色的机动队员顺着预定线路接近战壕。距离战壕不足二十米的时候投掷出手雷，将游荡在外面的目标纷纷撂倒。占领过程异常顺利，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所有的单位都被机动队和后备军占领。不同于忙着进入阵地的后备军。机动队的队员纷纷爬上了附近的制高点，有些不安的拿着望远镜观望。
“队长，不正常。”总队长点点头。“太安静了，不觉得吗？”两人谈话之间，照明弹的光芒缓缓的减弱，直至黑暗慢慢落回地面。“地面目标清零。”耳机里的声音让人们疑惑更盛“难不成是走了？”身后的机枪手发问。
寒风的呼啸声掠过阵地上方。总队长揉了揉被风干扰的眼睛，动作猛地停下。示意推过来一架仪器。“抬高仰角，重新探测。”信号兵不解的照做。急促的响声，回荡在阵地上方。
“隐蔽——！！”
中央联省军用机场
“塔台，第三编队准备起飞，空域良好，完毕。”
“准备起飞，一路顺风。”
紧随刚刚起飞的第一，第二战斗机大队，整个机场空荡了不少，155架战斗机升空之后，就是轰炸机第三编队的50架H-94战略轰炸机。缓缓推入跑道。
“保持编队队形。”
“V4进入编队。”
战斗机编队的轰鸣声在天空中非常刺耳，两个大队的亚音速战机正在飞速接近目标。“整体切换最高飞行模式，下降高度，预计半小时后到达作战区域。”“收到。”飞机尾部冒出一条蓝色的火焰，紧接着推送至最大速度，划过天际，向战线飞去。
“空域正常，飞行速度平稳。”“保持目前移速，观察四周。”
“V1报告，前方空域出现不明物体。”“急停！准备战斗，散开！第四遇敌方案。”
将显示仪从行进模式调整到应急模式之后，生物成像的仪表没有任何反应。“V1，确认情报真实性。”“目标已进入视野范围。”“成像仪器无反应。”
两声巨大的爆炸在队列前方响起。
“第一中队遇袭！”弹仓爆炸的火光短暂的照亮了前面的空域，总队长几乎是吼着说出了这句话。“避开前方空域！”已经晚了，第一中队一头撞进了前方的“乌云”之中，爆炸的声音此起彼伏。剩下的战斗机虽然紧急规避，却还是免不了和那一大片“乌云”来了个亲密接触，只剩下残肢和畸形翅膀的恶魔们划过了前半部分飞机驾驶员的驾驶舱顶部。惨白的星群飞速变成了一股洪流，向他们掠过来。
后方反应过来的战机迅速开火，导弹和机炮的轰鸣响彻了整个夜空。然而密集的弹幕到达那一片乌云的时候，却好像一粒小小的火苗没入了汪洋大海之中。“集中第一大队所有的战斗机，从左侧撕出一道口子来！”一轮轮悲壮的冲锋开始了。第一大队的数十架飞机保持交替最大开火，快速冲向侧翼，尝试突破面前的乌云，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仅仅几个呼吸，数十架战斗机就被洪流吞没，再也没有出来过。
之后，那一片乌云中传来一阵阵尖利的响动，所有的丧尸听到命令似的向中央集中，然后瞬间爆裂开来，向四面八方冲击而去，不计其数的飞机着火，急速下坠，“我需要跳伞了！”等求救的声音不绝于耳。总队长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红着眼睛看着屏幕上象征友军的光点越来越少。直至第一大队和第二大队的大部分飞机被迅速吞没。空军支援的兵力瞬间折损了四分之一，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就有了如此惨烈的战绩。总队长从军将近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第一大队，汇报情况。”总队长不信邪似的呼叫无线电，意料之中的是滋滋的杂音，和一片死寂。总队长深呼吸，没有再呼叫任何人。因为他知道不会再有任何回答，第二大队惊慌失措的汇报声音几乎如同噪音似的闯入了总队长的耳朵里。总队长沮丧的通过无线电下达了命令。
“全体，尝试绕过集群，尽快到达前线，掩护后方轰炸机群。”全机规避的命令换来了一阵沉默。所有的亚音速战机急速转向，迅速达到最大航行速度，急速绕开乌云群，尝试绕开乌云。
中央的尸群再次变化，从四面八方散射到急速集中成一条横下，快速扫向急速行驶的机群，几架飞机躲避不及，撞到了那一条黑色的横线上，尽管冲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漏过了几架飞机，但是后方的尸群迅速补上，再次尝试拦截机群。就这样一次次被冲破，但是总会在缺口处迅速补上，横线的长度使得机群几乎无法快速完成急速转向绕开横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友被过筛子一样的滤掉，接着再前赴后继的向前行进。
悲壮的行军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等到所有的飞机经过了目标空域，仅仅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的数量，整个飞行编队的无线电一片静默，没有人想再说些什么，也没有人再乐意回头看后视镜哪怕一眼。
“全体，加速前往目标空域，我们的步兵等着我们。”亚音速战机迅速甩开了尝试追上来的尸群，快速掠过上空，前往前线。
北部战线外围第一道
“清理干净了？”赵寒看着从一个碉堡中探出头来的何晟，忍不住发问。“嗯。”“再有一个小时，后方来的空中支援就到了。”何晟依旧是淡淡的“嗯。”之后就再也没有话。两人静静的看着不远处冒出火光的大坑，那是他们刚刚挖出来的，为了处理阵亡的士兵——其中大部分已经被感染，变成了它们中的一员。火化尸体已经成了机动队不成文的任务之一，当一场战斗结束，负责收尾的就是他们——因为绝大多数情况下，阵地上只剩下了他们。
“总队长，后方支援遇袭。”总队长停下了手中挥舞铁锹的动作“中央省来的那一批？”士兵点头确认。总队长皱了皱眉头“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不对劲......”突如其来的报告打断了他的思绪。
“总队！前方出现生物反应！”
中央指挥部
“你的意思是，机动队认为它们已经进化出了智慧？”姜明海严厉的质问使得面前的副官低下了头。“就报告而言，确实是这样。”姜明海紧皱眉头。诚然，从报告中显示的前线战斗，对方明显是接收到了类似于一种命令的东西，结合刚刚传来的空中部队遇袭的汇报，有理由怀疑，它们确实有了一定程度的组织度。但是，与其说是其他，倒不如说是姜明海不愿意相信。如果数量如此庞大的尸群有了一个甚至几个统一指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第一道防线已经夺回，尽快稳固住，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要撑过五天。”姜明海清楚，仅凭二三道防线，失去第一道防线缓冲的阵地绝对不可能撑住。“机动队原地待命，后面的部队尽快顶上，充实第二道防线。”副官敬礼后快步跑开了。
“那这份报告？”面对参谋长的疑问，“照实上报吧。”
“它们的移速很快，通知后方的机动队快速移动，突击组暂时按照三号火力配置。”总队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尽量支撑住这道防线。”
备注：
七零式主战坦克：第三次边界战争之后，共和国中央军部吸取战争期间主战坦克机动性不足，装甲过于薄弱的教训。自主研发了重型陆战坦克066号预备案，前后四年修改，研制的最新陆战坦克，搭配七零式重型火炮一门，九七式重机枪两挺，总重量54吨，机动性良好，收到军部批准后，量产为主战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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