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通灵宝玉
两人找了白鹿寺的僧人借了一面铜镜，蹲在角落里兴奋地互相讨论，小姑娘举着铜镜，周鸿铭则惊奇的对着额头一阵摸索，好一阵子愣是连一道小伤口都没找到。
“我的身体完全好了，神清气爽。”周鸿铭高兴大笑，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对小姑娘说道：“你说，是不是那个神僧出手治好了我？”
“他是神仙人物吗？”这才是周鸿铭最想问的。
小姑娘愣愣地想了几秒钟，而后摇头道：“刚才那位应该是白鹿寺著名的惠安大师，不仅佛法高深，更是一名医道圣手，二爷你的伤很有可能是惠安大师治好的，不过我肯定大师不是神仙人物。”
周鸿铭闻言愕然，瞬间感觉这个小丫头高深莫测起来，她的论断很坚定，这里面存在什么内情吗？
不过小姑娘的下一句话更让他震惊：
“因为惠安大师是一位名扬四海的炼气宗师，这样的人物虽然不多，放眼整个大宇应该至少存在数十位吧。”
“呃……”周鸿铭一时语塞，这话怎么说的？又出来一个炼气宗师，难道是传说中武功惊世，能够御气的武道巨搫？
最终他们还是离开了白鹿寺，离去前周鸿铭找到白鹿寺的僧人，借宝地沐浴一番，将染血的衣服换掉，穿上了一身暖和的厚棉衣。
“这衣服真差。”袭人出了白鹿寺后忍不住嘟囔一两句，自家的主子穿的从来都是绫罗绸缎、貂裘大氅，质量与触感皆为上乘，何时穿过这样粗糙的衣物？
周鸿铭笑了笑，道：“衣服是外物，能保暖就行了，再说这套血衣实在太过花里胡哨了，不像男人的衣着，反倒像女人的打扮。”
此话一出，引得袭人频频投来奇怪的目光，小女孩又惊又奇，欲言又止。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没……没。”袭人摇头，默默跟在周鸿铭身后。
走在下山的石阶上，道路两旁是厚厚的积雪。
直到此时，周鸿铭才不得不深思一个问题——他好像穿越了，而且似乎是穿到了红楼的世界？可方才药僧那仙人一般的手段，让他的判断又不是那么坚定了。
“那个……”周鸿铭望向小姑娘，不知该从哪里入手了解情况。
“二爷？”小丫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他对视，几秒过后，她忽然有些踟蹰，嘴唇翕动，似乎有话想说。
“想问什么就问吧！”周鸿铭大手一挥，随机应变。
“那个，二爷，我想了很久，或许这些话不该问，可自从你摔了之后……”考虑了良久，小丫头才忐忑开口，话一出口就让周鸿铭暗叹一声。
“我总觉着二爷你……像换了一个人。”小姑娘小心翼翼，说完之后深深低下头，看上去就像犯了什么错一样。
“来了！”
周鸿铭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借着小姑娘的话顺坡下驴，重重叹了一口气，随后眸光望向了远处的大山，重峦叠嶂，白雪皑皑。
“你叫什么来着？”
“我是袭人，二爷。”小姑娘忧心地看了过来。
“我知道你是袭人，刚才问你只是为了考验你的智商。”周鸿铭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考验……智商？”小姑娘一愣，虽然听不懂，但只觉得这个词特别有深度。
“唉，袭人，我摔倒的那一跤，虽然恢复了，但还是留下了严重的后患，我……”周鸿铭露出痛苦的表情，抱着头忽然一副很难受的模样，“袭人姐姐，我的头好痛！”
“你怎么了，二爷，别吓我……”袭人小脸吓得煞白，冲上来抱住了周鸿铭，忧心忡忡，不断用手安抚着他。
“我……我忘记了很多事，可每次想要回忆的时候，头就特别疼！”
“什么？！摔的那一跤竟然如此严重！”袭人悔恨又自责，泪水夺眶而出，滴在周鸿铭的脸上，让他愣了一瞬。
哭了？
貌似装过头了，周鸿铭心里默默说了声抱歉，不过戏还是要演全的，只能委屈一下袭人了。
“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及时拉住你，二爷，我有罪。”袭人缀泣，伤心欲绝，满是对自己的责恨。
妈的我真是畜牲！
周鸿铭心一沉，意识到袭人的心思太单纯了，再加上时代的局限性，恐怕这个时候已经陷入了对自己的批判当中，于是当下决定快点结束自己的表演。
“不，袭人，是我当时太鲁莽了，还差点带累了你……”
周鸿铭好一阵忽悠，才止住了袭人的自责，也成功令袭人忘掉了原本的问题，最后又花心思哄得袭人破涕为笑，而后两人继续沿着山路往下走。
“袭人，回家之后，你能不能不要讲起我摔倒的事情？”
“为什么？”
“我担心奶奶他们知道后责罚与你。”
“二，二爷，谢谢你……”袭人又流泪了，不过这次是笑着的。
“谢得太早了，我忘记了很多事，回家之后肯定会露馅的，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袭人姐姐你要把家里的情况好好和我说一遍，帮我回忆起来。”
……
路过周鸿铭差点跌死的地方时，他驻足了一会，默默看了那块青石良久，然后从旁边铲了一些雪将血迹掩埋，一切都完成后，他才招呼袭人离开。
快到山脚的时候，周鸿铭忽然灵光一闪，止住了步伐。
“二爷，怎么停了？”后面的袭人不小心撞了上来，摸着鼻子，眼泪都流了出来。
周鸿铭伸手从脖颈出一抓，摸出一条红绳来，随后又是一扯，一块鸽蛋大小的温玉被他抓在了手中，玉身上粘了些血迹，然而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溶入宝玉之中，很快血迹便消失，温玉恢复了一尘不染的表样。
见到这一幕，周鸿铭忽然仰天大笑道：“我知道了！”
感受着手心传过来的奇异温热，周鸿铭目光灼灼，肯定道：“没错了，就是你！”
“通灵宝玉？”袭人惊愕，不明白自家二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这是我的金手指。”周鸿铭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得地将通灵宝玉重新戴到脖颈上，珍而又重地贴身放着，而后大步向前。
“二爷真的变化很大，老是说一些听不懂的话。”袭人作为一个丫鬟，想得没那么多，索性也就不去深入思考了，快步跟上。
“嘿，你看那个男娃子，走得真神气，像个大人物似的。”
“谁？哦，你说那个啊，我认得，他可不像大人物，他就是个贵人，荣国府上的公子，贾政老爷家的二儿子！”
“原来是他，这也难怪，不过他身上怎么那么多血迹……”
……
风雪愈加狂暴了，漫天的飞雪简直要将二人埋没。
“好大的雪！”周鸿铭抹了一把脸，朝前路望去，鹅毛大雪封锁了视线，路上行人寥寥，因为连道路都几乎被掩埋了。
“二爷，我们的轿子停在前面的草棚里面。”袭人指着一个方向，那里隐约可以看到有一处简陋的窝棚，走近一些，就听到嘈杂的说话声。
窝棚内燃起一堆篝火，十多个人围着烤火，看他们的穿着，大多数都是普通的百姓，此时聚在一堆，聊得热火朝天，其中几个是轿夫的打扮，他们身后停着一顶小抬轿。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南方有点不太平，据说出现了妖人作乱，到处杀人。”
“不会吧？官府这些年这么强势，扫平了这么多不服管教的江湖势力，这些妖人是找死吗？”
“呵呵，那可说不定，这次出现的妖人实在太厉害，南方的一个宗师都险些遇害，其他的练气士都死了好几个，而且诡异的是，每个死者都被吸成了人干！”
“我也有所耳闻，风传的消息是，作乱的可能不止一个妖人，而是一个团伙。”
……
“练气士！”
周鸿铭心中一动，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他对聊天的内容很感兴趣，于是向袭人打了个手势，示意悄悄靠近。
聊天的众人还沉浸在南方妖人的轶闻之中，丝毫没注意到多了两个人，何况他们还是小孩子，身高不高，而外面呼啸的风雪之声恰到好处的掩盖了开门以及走路的声音。
讨论还在继续。
“我的一个朋友是做押运生意的，前段时间去了南方，他在一个月夜，亲眼目睹了几个妖人将一个练气士追杀的上天无路，逃都逃不掉，那一片的乌云都被震散了，那天晚上天空被霞光笼罩，震耳欲聋的惊雷声响了半个晚上，最后他和同镖局的人只看到血撒长空，那个南方鼎鼎有名的练气士被斩首在了那里。”
“哗”
众人一阵哗然，有人问道：“那个练气士有多厉害？”
“据说是一个可与郡王争锋的人，但实际如何，我又不是练气士，如何得知？”
“要怎么说着实可怕，这种事不会完全没有根据，即使比不上郡王，也差不了太多吧。”
众人都惊叹，对这个说法表示了认同。
“哎呦，听得太入神，快憋死我了，你们聊慢点啊，我去解个手。”一个轿夫恋恋不舍地从篝火旁起身，就要往窝棚外走，却突然见到了两个矮小的人影，就那么站在众人身后，外面风雪嘶吼，天色昏暗下，幽幽看不清面容。
“我入他娘！鬼啊！”轿夫久坐后起身，血液流通都不顺畅了，再加上火烤，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猛然间看到两道‘鬼影’，人差点吓崩了，惊地噔噔噔倒退几步，倒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鬼！”他战战兢兢，双眼翻白。
其他人也吓傻了，一个个惊吓过度，手脚并用地往窝棚角落里钻，甚至有几个人不慎一手插进了火堆里，虽然及时抽回了，也疼得嗷嗷直叫。
“什么鬼，哪里有鬼？！”
“我的身体完全好了，神清气爽。”周鸿铭高兴大笑，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对小姑娘说道：“你说，是不是那个神僧出手治好了我？”
“他是神仙人物吗？”这才是周鸿铭最想问的。
小姑娘愣愣地想了几秒钟，而后摇头道：“刚才那位应该是白鹿寺著名的惠安大师，不仅佛法高深，更是一名医道圣手，二爷你的伤很有可能是惠安大师治好的，不过我肯定大师不是神仙人物。”
周鸿铭闻言愕然，瞬间感觉这个小丫头高深莫测起来，她的论断很坚定，这里面存在什么内情吗？
不过小姑娘的下一句话更让他震惊：
“因为惠安大师是一位名扬四海的炼气宗师，这样的人物虽然不多，放眼整个大宇应该至少存在数十位吧。”
“呃……”周鸿铭一时语塞，这话怎么说的？又出来一个炼气宗师，难道是传说中武功惊世，能够御气的武道巨搫？
最终他们还是离开了白鹿寺，离去前周鸿铭找到白鹿寺的僧人，借宝地沐浴一番，将染血的衣服换掉，穿上了一身暖和的厚棉衣。
“这衣服真差。”袭人出了白鹿寺后忍不住嘟囔一两句，自家的主子穿的从来都是绫罗绸缎、貂裘大氅，质量与触感皆为上乘，何时穿过这样粗糙的衣物？
周鸿铭笑了笑，道：“衣服是外物，能保暖就行了，再说这套血衣实在太过花里胡哨了，不像男人的衣着，反倒像女人的打扮。”
此话一出，引得袭人频频投来奇怪的目光，小女孩又惊又奇，欲言又止。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没……没。”袭人摇头，默默跟在周鸿铭身后。
走在下山的石阶上，道路两旁是厚厚的积雪。
直到此时，周鸿铭才不得不深思一个问题——他好像穿越了，而且似乎是穿到了红楼的世界？可方才药僧那仙人一般的手段，让他的判断又不是那么坚定了。
“那个……”周鸿铭望向小姑娘，不知该从哪里入手了解情况。
“二爷？”小丫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他对视，几秒过后，她忽然有些踟蹰，嘴唇翕动，似乎有话想说。
“想问什么就问吧！”周鸿铭大手一挥，随机应变。
“那个，二爷，我想了很久，或许这些话不该问，可自从你摔了之后……”考虑了良久，小丫头才忐忑开口，话一出口就让周鸿铭暗叹一声。
“我总觉着二爷你……像换了一个人。”小姑娘小心翼翼，说完之后深深低下头，看上去就像犯了什么错一样。
“来了！”
周鸿铭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借着小姑娘的话顺坡下驴，重重叹了一口气，随后眸光望向了远处的大山，重峦叠嶂，白雪皑皑。
“你叫什么来着？”
“我是袭人，二爷。”小姑娘忧心地看了过来。
“我知道你是袭人，刚才问你只是为了考验你的智商。”周鸿铭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考验……智商？”小姑娘一愣，虽然听不懂，但只觉得这个词特别有深度。
“唉，袭人，我摔倒的那一跤，虽然恢复了，但还是留下了严重的后患，我……”周鸿铭露出痛苦的表情，抱着头忽然一副很难受的模样，“袭人姐姐，我的头好痛！”
“你怎么了，二爷，别吓我……”袭人小脸吓得煞白，冲上来抱住了周鸿铭，忧心忡忡，不断用手安抚着他。
“我……我忘记了很多事，可每次想要回忆的时候，头就特别疼！”
“什么？！摔的那一跤竟然如此严重！”袭人悔恨又自责，泪水夺眶而出，滴在周鸿铭的脸上，让他愣了一瞬。
哭了？
貌似装过头了，周鸿铭心里默默说了声抱歉，不过戏还是要演全的，只能委屈一下袭人了。
“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及时拉住你，二爷，我有罪。”袭人缀泣，伤心欲绝，满是对自己的责恨。
妈的我真是畜牲！
周鸿铭心一沉，意识到袭人的心思太单纯了，再加上时代的局限性，恐怕这个时候已经陷入了对自己的批判当中，于是当下决定快点结束自己的表演。
“不，袭人，是我当时太鲁莽了，还差点带累了你……”
周鸿铭好一阵忽悠，才止住了袭人的自责，也成功令袭人忘掉了原本的问题，最后又花心思哄得袭人破涕为笑，而后两人继续沿着山路往下走。
“袭人，回家之后，你能不能不要讲起我摔倒的事情？”
“为什么？”
“我担心奶奶他们知道后责罚与你。”
“二，二爷，谢谢你……”袭人又流泪了，不过这次是笑着的。
“谢得太早了，我忘记了很多事，回家之后肯定会露馅的，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袭人姐姐你要把家里的情况好好和我说一遍，帮我回忆起来。”
……
路过周鸿铭差点跌死的地方时，他驻足了一会，默默看了那块青石良久，然后从旁边铲了一些雪将血迹掩埋，一切都完成后，他才招呼袭人离开。
快到山脚的时候，周鸿铭忽然灵光一闪，止住了步伐。
“二爷，怎么停了？”后面的袭人不小心撞了上来，摸着鼻子，眼泪都流了出来。
周鸿铭伸手从脖颈出一抓，摸出一条红绳来，随后又是一扯，一块鸽蛋大小的温玉被他抓在了手中，玉身上粘了些血迹，然而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溶入宝玉之中，很快血迹便消失，温玉恢复了一尘不染的表样。
见到这一幕，周鸿铭忽然仰天大笑道：“我知道了！”
感受着手心传过来的奇异温热，周鸿铭目光灼灼，肯定道：“没错了，就是你！”
“通灵宝玉？”袭人惊愕，不明白自家二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这是我的金手指。”周鸿铭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得地将通灵宝玉重新戴到脖颈上，珍而又重地贴身放着，而后大步向前。
“二爷真的变化很大，老是说一些听不懂的话。”袭人作为一个丫鬟，想得没那么多，索性也就不去深入思考了，快步跟上。
“嘿，你看那个男娃子，走得真神气，像个大人物似的。”
“谁？哦，你说那个啊，我认得，他可不像大人物，他就是个贵人，荣国府上的公子，贾政老爷家的二儿子！”
“原来是他，这也难怪，不过他身上怎么那么多血迹……”
……
风雪愈加狂暴了，漫天的飞雪简直要将二人埋没。
“好大的雪！”周鸿铭抹了一把脸，朝前路望去，鹅毛大雪封锁了视线，路上行人寥寥，因为连道路都几乎被掩埋了。
“二爷，我们的轿子停在前面的草棚里面。”袭人指着一个方向，那里隐约可以看到有一处简陋的窝棚，走近一些，就听到嘈杂的说话声。
窝棚内燃起一堆篝火，十多个人围着烤火，看他们的穿着，大多数都是普通的百姓，此时聚在一堆，聊得热火朝天，其中几个是轿夫的打扮，他们身后停着一顶小抬轿。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南方有点不太平，据说出现了妖人作乱，到处杀人。”
“不会吧？官府这些年这么强势，扫平了这么多不服管教的江湖势力，这些妖人是找死吗？”
“呵呵，那可说不定，这次出现的妖人实在太厉害，南方的一个宗师都险些遇害，其他的练气士都死了好几个，而且诡异的是，每个死者都被吸成了人干！”
“我也有所耳闻，风传的消息是，作乱的可能不止一个妖人，而是一个团伙。”
……
“练气士！”
周鸿铭心中一动，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他对聊天的内容很感兴趣，于是向袭人打了个手势，示意悄悄靠近。
聊天的众人还沉浸在南方妖人的轶闻之中，丝毫没注意到多了两个人，何况他们还是小孩子，身高不高，而外面呼啸的风雪之声恰到好处的掩盖了开门以及走路的声音。
讨论还在继续。
“我的一个朋友是做押运生意的，前段时间去了南方，他在一个月夜，亲眼目睹了几个妖人将一个练气士追杀的上天无路，逃都逃不掉，那一片的乌云都被震散了，那天晚上天空被霞光笼罩，震耳欲聋的惊雷声响了半个晚上，最后他和同镖局的人只看到血撒长空，那个南方鼎鼎有名的练气士被斩首在了那里。”
“哗”
众人一阵哗然，有人问道：“那个练气士有多厉害？”
“据说是一个可与郡王争锋的人，但实际如何，我又不是练气士，如何得知？”
“要怎么说着实可怕，这种事不会完全没有根据，即使比不上郡王，也差不了太多吧。”
众人都惊叹，对这个说法表示了认同。
“哎呦，听得太入神，快憋死我了，你们聊慢点啊，我去解个手。”一个轿夫恋恋不舍地从篝火旁起身，就要往窝棚外走，却突然见到了两个矮小的人影，就那么站在众人身后，外面风雪嘶吼，天色昏暗下，幽幽看不清面容。
“我入他娘！鬼啊！”轿夫久坐后起身，血液流通都不顺畅了，再加上火烤，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猛然间看到两道‘鬼影’，人差点吓崩了，惊地噔噔噔倒退几步，倒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鬼！”他战战兢兢，双眼翻白。
其他人也吓傻了，一个个惊吓过度，手脚并用地往窝棚角落里钻，甚至有几个人不慎一手插进了火堆里，虽然及时抽回了，也疼得嗷嗷直叫。
“什么鬼，哪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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