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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剑指凶手

    随着舞寻真的一声大喊,李怀英也大喊一声:“别跑!”

    随后他虚按着剑柄,向那个壮汉追去。

    而至于那个和舞寻真和李怀英错身而过的壮汉,他先是回望了一眼,颇为挑衅地咧了咧嘴,这才迅速迈开脚步,准备逃离现场。

    李怀英见状,心中升起了无名怒火,随即他猛地一提气,整个人便像是踏在风尖上,在空中虚踏几步,再一个空中翻身,就挡在了壮汉的面前。

    那壮汉见李怀英这么快就能堵住他,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只见他猛地停住脚步,不由得赞赏了一句:“好快的轻功!”

    李怀玉哼笑道:“你又见过多少轻功?也能资格在这里评论?”

    那壮汉闻言,轻笑一声,没有作答。

    这时舞寻真也赶了过来,他停在壮汉的身后,与李怀英形成包夹之势。

    这时舞寻真在壮汉身后行礼,出声问道:“在下舞寻真,忝为本县县令,敢问这位仁兄的大名,又为何腰缠麻绳?”

    在舞寻真行礼低头之时,他注意到壮汉腰上的麻绳有一端藏在了腰侧的衣摆下,他衣摆下隐约有一个圆球状的物品,撑得腰侧的衣摆有些突起。

    那壮汉听到身后有声音,于是侧过身,这样他就能同时看到前后两人。

    随后那壮汉爽朗一笑,道:“大名不敢当,在下姓张,名多义。至于为什么带着麻绳,那是我的私事,两位又何必过问?”

    “私事?”李怀英尖锐地反驳道,“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哪会有让人说不出口的私事?我看你扭扭捏捏的样子,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张多义闻言,自嘲道:“就算我曾做过坏事,但远不能说是扭扭捏捏;倒是你这人牙尖嘴利,恐怕也不能称为大丈夫。”

    李怀英闻言,丝毫不落架势,又回道:

    “先不说谁是大丈夫!不过你嘴上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了得!”

    “嘿嘿!”张多义又笑了,他再次自嘲道,“农家人,平常使的是钉耙。”

    李怀英听到这声自嘲,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由头。

    这时舞寻真接过话头,说道:“本县最近凶杀案频发,现在本官怀疑阁下涉嫌一起碎颅案,阁下还是随本官往县衙走一遭!”

    “现在不行!”张多义笑道,“我还有一件急事,等办好事后,我就去县衙找你!”

    舞寻真问道:“敢问阁下有什么急事?”

    张多义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答道:“家中大哥不幸身亡,我听说这附近的义庄有棺材卖,就寻思着给我大哥买上一口,再找一个风水宝地埋了!”

    家中大哥身亡?这不是对上这起碎颅案凶手的特征了吗?

    碎颅案的凶手先偷走天罡匪首领的尸体,再潜入大牢复仇,最后再找一口棺材埋葬天罡匪首领。

    而现在张多义说他家大哥不幸身亡,看来十之八九他就是碎颅案的凶手了!

    而一侧的李怀英听到张多义的话,也反应过来这人很有可能是凶手,于是他慢慢地抽出了他的佩剑。

    李怀英的剑快,他能砍断似流星般的飞矢,也能在截住似一缕白光的银针。

    而此刻的他慢慢地拔出佩剑,却能给人一种心惊胆跳的错觉:就仿佛下一刻这把剑就能架在人的脖子上。

    张多义皱起眉头,显然他也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善了:

    于是默默地摘下腰间的小圆锤,锤上带着一根根尖锐的小刺,锤柄上则结结实实地绑了粗麻绳。

    先下手为强!

    这道理李怀英和张多义都懂,但是李怀英的剑更快:只见他的剑似一条白虹,直直地向张多义刺去。

    张多义临危不乱,一个低身就躲过李怀英的剑,随后将锤子朝舞寻真一掷,同时整个人不停地自转,放长腰上的麻绳。

    张多义的锤子力猛,仿若有一局定乾坤的意味。

    但舞寻真也不是绣花枕头,他微微侧身,锤子从他的脑袋旁擦过,锤风吹动了舞寻真的头发。

    同时舞寻真伸手抓住麻绳,又用力一拉,让张多义站立不稳,一个踉跄险些倒地。

    张多义招式用老,败相已显,李怀英抓住时机,眨眼间就将手中的佩剑架在张多义的脖子上。

    以上舞寻真,李怀英和张多义三人的交手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然而就是在这一霎那,李怀英已经制住张多义,张多义再敢动,那柄长剑就会划开他的脖子。

    “好剑!好快的剑!县令也是好身手!”张多义微微低眉,看着剑上的寒光,不由得感慨道。

    “还请阁下随我们往县衙走一遭!”舞寻真见到李怀英制住了张多义,又一次说道。

    “恐怕来不及了!”张多义脸上露出了惨白的笑容。

    正在此时,舞寻真听到两声破空声,随后心头一紧,紧接着眼睛余光瞟到了一枚箭矢正朝他飞来。

    有弓箭手!

    “快……”

    舞寻真出声提示道,只见他松开手中的麻绳,整个人突兀地向李怀英的方向移去。

    而李怀英显然也注意到了弓箭手,他那也有一枚箭矢似电光般地射来,只见他回剑一拨,就截下箭矢。

    而此时,舞寻真也越过张多义,移到了李怀英身边。

    “……躲。”

    直到舞寻真移到李怀英身边,他的下一个字音才传了出来,原来舞寻真刚刚说的是“快躲”二字。

    此刻的舞寻真和李怀英也顾不得一旁的张多义了,因为在暗处有一个控弦手!

    要想对付一名控弦手,换言之要对付一名弓箭手,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他的位置,然后要么拉近距离和他斗一斗,要么拉远距离逃走。

    可无论是拉近距离,还是拉远距离,都有不小的风险:

    因为拉近距离,弓箭手的箭就越难躲;而拉远距离,就容易被他从容射杀。

    不过这次舞寻真和李怀英不用做左右为难的选择,因为那弓箭手,他自己走了出来。

    正当舞寻真和李怀英警惕着四周时,他们看到从远处屋顶上下来一个背着弓箭的汉子,他也没有拉弓,径直走到了他们面前。

    不过那弓箭手却没有和舞寻真和李怀英交谈,反而看着张多义,笑道:

    “多义哥,昨夜你走后,小弟也和他们散伙了。”

    散伙?

    舞寻真和李怀英正疑惑时,张多义说道:“贤弟也喝了那碗散伙酒?”

    “喝了,不过说真的,那碗酒真难喝!”

    “是啊!当然难喝。”张多义梗咽着,却又笑着,他说道,“因为那碗酒是散伙酒,也是送行酒。”

    “多义哥说话还是这么文雅,我心底管着酒叫半日送命酒!”

    张多义和这名弓箭手你一言,我一语,让一旁的舞寻真拼出了事情的经过。

    应该是天罡匪中闹了矛盾,张多义和这名弓箭手离开天罡匪,但是被逼着喝了一碗毒酒。

    而喝了毒酒,半日后便会毒发身亡。

    那他们究竟闹了什么矛盾?

    舞寻真皱起眉头,在心中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