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左手和右手总得选一个
“欢迎……光临？”
温悦刚刚送走那位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士，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会，没想到古董店的门又被推开了。
她还在好奇为什么今天下午生意这么好时，却发现这位新来客人有些异样。
虽然九月的天气有些微凉，可是这位客人一身黑色的外衣，头戴兜帽，又用黑布蒙住了半张脸的打扮在街头并不是那么常见。
这种走过警局门口八成要被拉进去备案的装束，让温悦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有什么需要的吗？”即使如此，温悦还是摆出了一副笑脸，只希望能快点把对方打发走，若是真有什么意外，柜台下还有报警按钮和防身的电棍。
等到对方走到柜台前，温悦才发现，事情可能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黑色的外套，大概是一件雨衣，下摆不知被撕去多少，只到齐腰的位置，雨衣上也满是划痕破洞。兜帽下，虽然只露出一双眼睛，却足以散发出让人胆寒的气息。
更让温悦感到不安的是，是对方身上的气息。除了泥土灰尘的气味，还有一种令温悦恶心的气味－－血的气味。
“把书交出来。”
被黑布遮住的口中，传出了年轻女人的声音。
“请问……您需要什么书？”此时，温悦的左手已经放在了报警按钮上，右手伸向了电棍的地方。
“《今古野传》。”声音变得有些不耐烦。
温悦心中一惊，但表面还是装作镇定地陪笑道：“抱歉，我们店里没有这本书，要不您换家店问……”
没等温悦说完，女人突然冲向柜台，右手一撑，左脚脚尖点在柜台边缘，手脚同时用力，直接飞过一米多高的柜台。
温悦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女人在空中用左手抓住了衣领，等女人平稳落地时，她已经被摁倒在地上。
“救……”
没等温悦喊出一个完整的词，女人立马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匕首，架在了温悦脖颈上。
“别叫！”
还是初中生的温悦，从没遇到过这种状况，当时被吓得用手捂紧了嘴，眼泪从眼角淌下。
女人摘下了兜帽，露出了金黄色的短发。转头环视柜台后，她的目光锁定在了报警按钮和电棍上，立即扔出了匕首，击碎了报警器。
随后，她起身拔下了钉在柜台上的匕首，另一只手拿起了电棍，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温悦。
“求求你，不要……”
看着蜷缩在角落的温悦，女人露出了捕食者将猎物逼入绝境时的眼神，按下了电棍的开关。
“温悦！”
温生一把推开店门，气喘吁吁的出事的店铺里的一切。
店里空无一人，所有的灯都是熄灭的。
“温悦！你在哪！”
温生一边大喊着，一边奔向柜台。
柜台后的桌子上，温悦的作业和笔尺仍然还在。
温生找到电灯的开关，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灯。
“妈的，闸被拉了……”温生暗骂着。无奈，他只能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亮。
翻进柜台后，温生看到了真正令他担心的事情：报警按钮被破坏了，柜台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刀痕，留给妹妹防身的电棍也不见了。
“冷静……”
温生喘着粗气，尽量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思考发生的一切。
忽然，店铺后的兄妹两人的居住区传来一阵响声。
“温悦！你在吗！”
温生举起手机照亮，打开了隔开店铺居住区的门。
居住区里，没有了傍晚最后一丝日光的照亮，比店里更加黑暗。
“温悦！你在吗？”
咣！
又是一声。温生忙向声源的方向看去。
在厨房！
“温悦！”
温生一把推开了厨房的门，果然见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昏迷温悦。
“温悦！你怎么了！”
温生急忙冲上前查看温悦的情况，万幸的是，一切生命体征正常，只是晕过去了。
“温悦，温悦，你醒醒！”
温生蹲在椅子前，摇晃着温悦的肩膀，希望她能苏醒过来。
然而，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温生，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在温生的晃动下，温悦渐渐睁开了双眼，可当她看到温生时，突然惊恐地大叫地道：“哥哥小心！”
已经意识到问题的温生感到身背后一阵阴风袭来，他推着绑着温悦的椅子猛地向前一扑，连同自己，带着温悦和绑着她的椅子，一齐倒在地上，滑向厨房的角落。
他的身后随即传来铛的一声，温生回头观瞧，一道黑影落在身后了，而黑影手中的匕首，刺在自己两脚中间的地板上。温生一想到那里正是自己刚才所在的位置，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谁！”
温生大喝一声，随即起身拿起手机照向对方，不料对方抬脚便将手机踢掉在地。
手机手电筒向上落在两人中间，自下而上的光亮让双方都看清了彼此，在温生对面的黑影，是一个一身黑衣，金色头发的少女。
虽说对方看年龄与自己所差无几，可憔悴的面容却透露着一种要治人于死地的凶狠。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温生愤怒地斥问道。
“把《今古野传》交出来！”金发少女恶狠狠地说着。
听到“今古野传”这四个字，原本情绪紧张的的温生，突然冷静一下。
“你想要《今古野传》？”温生打量地少女，语气平静地问道。
“少废话，快交出来！”
“哼，”面对少女凶狠的威胁，温生竟发出一声冷笑，“想想就行了。”
“你说什么？”少女显然被温生的反应气得不轻，她挥动手中的匕首，向温生扑来。
“哥哥！”见温生站在原地不动，身后的温悦焦急地大喊。
古董店外的惠灵街上，路灯已经亮起，人们大多回到了自己家中，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呈现着一片祥和安定的景象。
然而，坐落在大街中央的古董店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咳，这怎么可能……”金发少女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握折断的匕首，痛苦地倒在地上。
她惊恐地看着厨房中幽冥般的紫色光芒。
黑暗中，温生缓缓地走出厨房，而他的身后，一个紫色的圆形魔法阵悬浮在半空中。
温生伸出一只握拳的手，慢慢张开，手中被紫光包裹的半截匕首瞬间化成碎片，掉落在地上。
“你，你居然会古魔法！”少女挣扎着爬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温生。
她隐隐感受到，毫无准备地硬扛下刚才这一击，自己身体的情况十分不妙。
“怎么，敢杀手无寸铁的高中生，不敢杀古魔法使吗？”
“混蛋，小瞧不起人！”少女愤怒地举起右手，掌心对准了温生。
温生左手一挥，身后的紫色魔法阵立刻消失，紧接着，在他的左手上展开了一个巨大的紫色圆形魔法阵，遮挡住了自己的全身。
“去死吧！”少女的右手掌上，一道道明亮的火舌，描画出一只展翅的火鸟。
看到少女掌上的火鸟图腾，温生心中一惊。
“难道她是……”
“啊！”
突然，少女一声惨叫，捂住自己的右手。右手掌上传来阵阵刺痛。
她急忙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见原本燃烧着火焰的火鸟图腾变成了金色，随即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少女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那个，你没事吧……”
少女抬头看去，刚才还摆出魔法阵严阵以待的温生，此时正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手里不知从哪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看着她。
“你个混蛋！”少女恼羞成怒地再次举起右手，火鸟的图腾出现在手掌上。
“卧槽！”温生连忙扔掉瓜子，伸出左手张开了魔法阵，躲在了魔法阵后。
紧接着，魔法阵的另一边又传来了一声惨叫。
唯一和上次不同的，就是这次的叫声听起来更惨了一点。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女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右手，火鸟图腾再一次被金光覆盖后消失了。
温生收起了魔法阵，一脸无语地看着少女：“你到底想干嘛……”
“不是，就是……我一般伸手之后，这边会出来一个火球……然后朝你飞过去……”
少女有些尴尬，一边用比划着一边向温生解释着。
“会飞出火球？”
“对！”
“然后呢？”
“然后……就把你烧了呗。”
“那你现在干嘛呢？”
“不知道啊，今天火球一直不出来，可能是右手不好使，要不然我换左手……”
就在少女看着自己的两只手纠结时，温生不等她把话说完，一个箭步冲上前，紫色魔法包裹的拳头挂动风声，一拳重重打在了少女腹部。
“我去你的吧！”
原本站在厨房门口的少女，被温生一拳抡飞到前面的店铺里。
“咳，你个混蛋，竟然偷袭我……”
温生一脸不屑地迈过居住区的大门，来到店铺里。
“刚才是哪个孙子猫在暗处偷袭我的，还有脸说我！”
街上的灯光透过玻璃射入店内，借着微弱的光亮，温生注意到少女的嘴角淌下了鲜血。
“哼，你很强。”比起刚才凶狠的语调，少女的声音变得虚弱了不少。
“用不着你夸我，”温生走到少女的前面，“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那本书？”
“我说的事，你会相信吗？”少女艰难地挪动着身体，靠在了一个货架上。
温生向后扭头看了看，紫色的魔法阵又出现在了身后。
温生笑道：“我连这玩意儿都信，还有什么是我不信的？”
“好，”少女点了点头，“你听好了，我叫索亚尼，是一名杀手……”
温悦刚刚送走那位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士，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会，没想到古董店的门又被推开了。
她还在好奇为什么今天下午生意这么好时，却发现这位新来客人有些异样。
虽然九月的天气有些微凉，可是这位客人一身黑色的外衣，头戴兜帽，又用黑布蒙住了半张脸的打扮在街头并不是那么常见。
这种走过警局门口八成要被拉进去备案的装束，让温悦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有什么需要的吗？”即使如此，温悦还是摆出了一副笑脸，只希望能快点把对方打发走，若是真有什么意外，柜台下还有报警按钮和防身的电棍。
等到对方走到柜台前，温悦才发现，事情可能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黑色的外套，大概是一件雨衣，下摆不知被撕去多少，只到齐腰的位置，雨衣上也满是划痕破洞。兜帽下，虽然只露出一双眼睛，却足以散发出让人胆寒的气息。
更让温悦感到不安的是，是对方身上的气息。除了泥土灰尘的气味，还有一种令温悦恶心的气味－－血的气味。
“把书交出来。”
被黑布遮住的口中，传出了年轻女人的声音。
“请问……您需要什么书？”此时，温悦的左手已经放在了报警按钮上，右手伸向了电棍的地方。
“《今古野传》。”声音变得有些不耐烦。
温悦心中一惊，但表面还是装作镇定地陪笑道：“抱歉，我们店里没有这本书，要不您换家店问……”
没等温悦说完，女人突然冲向柜台，右手一撑，左脚脚尖点在柜台边缘，手脚同时用力，直接飞过一米多高的柜台。
温悦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女人在空中用左手抓住了衣领，等女人平稳落地时，她已经被摁倒在地上。
“救……”
没等温悦喊出一个完整的词，女人立马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匕首，架在了温悦脖颈上。
“别叫！”
还是初中生的温悦，从没遇到过这种状况，当时被吓得用手捂紧了嘴，眼泪从眼角淌下。
女人摘下了兜帽，露出了金黄色的短发。转头环视柜台后，她的目光锁定在了报警按钮和电棍上，立即扔出了匕首，击碎了报警器。
随后，她起身拔下了钉在柜台上的匕首，另一只手拿起了电棍，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温悦。
“求求你，不要……”
看着蜷缩在角落的温悦，女人露出了捕食者将猎物逼入绝境时的眼神，按下了电棍的开关。
“温悦！”
温生一把推开店门，气喘吁吁的出事的店铺里的一切。
店里空无一人，所有的灯都是熄灭的。
“温悦！你在哪！”
温生一边大喊着，一边奔向柜台。
柜台后的桌子上，温悦的作业和笔尺仍然还在。
温生找到电灯的开关，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灯。
“妈的，闸被拉了……”温生暗骂着。无奈，他只能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亮。
翻进柜台后，温生看到了真正令他担心的事情：报警按钮被破坏了，柜台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刀痕，留给妹妹防身的电棍也不见了。
“冷静……”
温生喘着粗气，尽量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思考发生的一切。
忽然，店铺后的兄妹两人的居住区传来一阵响声。
“温悦！你在吗！”
温生举起手机照亮，打开了隔开店铺居住区的门。
居住区里，没有了傍晚最后一丝日光的照亮，比店里更加黑暗。
“温悦！你在吗？”
咣！
又是一声。温生忙向声源的方向看去。
在厨房！
“温悦！”
温生一把推开了厨房的门，果然见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昏迷温悦。
“温悦！你怎么了！”
温生急忙冲上前查看温悦的情况，万幸的是，一切生命体征正常，只是晕过去了。
“温悦，温悦，你醒醒！”
温生蹲在椅子前，摇晃着温悦的肩膀，希望她能苏醒过来。
然而，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温生，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在温生的晃动下，温悦渐渐睁开了双眼，可当她看到温生时，突然惊恐地大叫地道：“哥哥小心！”
已经意识到问题的温生感到身背后一阵阴风袭来，他推着绑着温悦的椅子猛地向前一扑，连同自己，带着温悦和绑着她的椅子，一齐倒在地上，滑向厨房的角落。
他的身后随即传来铛的一声，温生回头观瞧，一道黑影落在身后了，而黑影手中的匕首，刺在自己两脚中间的地板上。温生一想到那里正是自己刚才所在的位置，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谁！”
温生大喝一声，随即起身拿起手机照向对方，不料对方抬脚便将手机踢掉在地。
手机手电筒向上落在两人中间，自下而上的光亮让双方都看清了彼此，在温生对面的黑影，是一个一身黑衣，金色头发的少女。
虽说对方看年龄与自己所差无几，可憔悴的面容却透露着一种要治人于死地的凶狠。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温生愤怒地斥问道。
“把《今古野传》交出来！”金发少女恶狠狠地说着。
听到“今古野传”这四个字，原本情绪紧张的的温生，突然冷静一下。
“你想要《今古野传》？”温生打量地少女，语气平静地问道。
“少废话，快交出来！”
“哼，”面对少女凶狠的威胁，温生竟发出一声冷笑，“想想就行了。”
“你说什么？”少女显然被温生的反应气得不轻，她挥动手中的匕首，向温生扑来。
“哥哥！”见温生站在原地不动，身后的温悦焦急地大喊。
古董店外的惠灵街上，路灯已经亮起，人们大多回到了自己家中，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呈现着一片祥和安定的景象。
然而，坐落在大街中央的古董店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咳，这怎么可能……”金发少女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握折断的匕首，痛苦地倒在地上。
她惊恐地看着厨房中幽冥般的紫色光芒。
黑暗中，温生缓缓地走出厨房，而他的身后，一个紫色的圆形魔法阵悬浮在半空中。
温生伸出一只握拳的手，慢慢张开，手中被紫光包裹的半截匕首瞬间化成碎片，掉落在地上。
“你，你居然会古魔法！”少女挣扎着爬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温生。
她隐隐感受到，毫无准备地硬扛下刚才这一击，自己身体的情况十分不妙。
“怎么，敢杀手无寸铁的高中生，不敢杀古魔法使吗？”
“混蛋，小瞧不起人！”少女愤怒地举起右手，掌心对准了温生。
温生左手一挥，身后的紫色魔法阵立刻消失，紧接着，在他的左手上展开了一个巨大的紫色圆形魔法阵，遮挡住了自己的全身。
“去死吧！”少女的右手掌上，一道道明亮的火舌，描画出一只展翅的火鸟。
看到少女掌上的火鸟图腾，温生心中一惊。
“难道她是……”
“啊！”
突然，少女一声惨叫，捂住自己的右手。右手掌上传来阵阵刺痛。
她急忙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见原本燃烧着火焰的火鸟图腾变成了金色，随即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少女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那个，你没事吧……”
少女抬头看去，刚才还摆出魔法阵严阵以待的温生，此时正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手里不知从哪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看着她。
“你个混蛋！”少女恼羞成怒地再次举起右手，火鸟的图腾出现在手掌上。
“卧槽！”温生连忙扔掉瓜子，伸出左手张开了魔法阵，躲在了魔法阵后。
紧接着，魔法阵的另一边又传来了一声惨叫。
唯一和上次不同的，就是这次的叫声听起来更惨了一点。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女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右手，火鸟图腾再一次被金光覆盖后消失了。
温生收起了魔法阵，一脸无语地看着少女：“你到底想干嘛……”
“不是，就是……我一般伸手之后，这边会出来一个火球……然后朝你飞过去……”
少女有些尴尬，一边用比划着一边向温生解释着。
“会飞出火球？”
“对！”
“然后呢？”
“然后……就把你烧了呗。”
“那你现在干嘛呢？”
“不知道啊，今天火球一直不出来，可能是右手不好使，要不然我换左手……”
就在少女看着自己的两只手纠结时，温生不等她把话说完，一个箭步冲上前，紫色魔法包裹的拳头挂动风声，一拳重重打在了少女腹部。
“我去你的吧！”
原本站在厨房门口的少女，被温生一拳抡飞到前面的店铺里。
“咳，你个混蛋，竟然偷袭我……”
温生一脸不屑地迈过居住区的大门，来到店铺里。
“刚才是哪个孙子猫在暗处偷袭我的，还有脸说我！”
街上的灯光透过玻璃射入店内，借着微弱的光亮，温生注意到少女的嘴角淌下了鲜血。
“哼，你很强。”比起刚才凶狠的语调，少女的声音变得虚弱了不少。
“用不着你夸我，”温生走到少女的前面，“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那本书？”
“我说的事，你会相信吗？”少女艰难地挪动着身体，靠在了一个货架上。
温生向后扭头看了看，紫色的魔法阵又出现在了身后。
温生笑道：“我连这玩意儿都信，还有什么是我不信的？”
“好，”少女点了点头，“你听好了，我叫索亚尼，是一名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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