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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相遇在残月之下

    作为一个养老城市,月亮弯弯勾勾的吊在天上,晚风依旧夹杂着夏日的炎热,广场上是随着节拍律动的广场舞大妈们,隔壁坐着吹拉弹唱的老大爷大妈,后面还有孩子在玩滑板、滑着旱冰,公园绕山的行道上满是出来遛弯的人群。这就是一座普通的市里森林公园所展示的面貌。

    又平静的度过了一天,虽然单调却也平和。

    然而很快啊,一只不和谐的东西就闯进了我的视线里——一只黑漆漆的蝙蝠。

    我们这地傍着山,有小蝙蝠也正常,但这只明显不是普通的蝙蝠,国外大多称其为眷属,国内的话,一以盖之就是小妖、小喽啰。至于它要干什么,是否有害,还是要先观察一下。

    这只娇小的蝙蝠受了伤,飞的十分吃力,能飞是能飞就是飞不稳,飞的东倒西歪,几次尝试靠近撕咬人都偏离了航道。飞也飞不高,最后被一个练习骑单车的小孩子给创到了地上,小孩感觉车头好像撞到了东西减速回头看,后面的孩子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接从正扑棱着翅膀的小蝙蝠身上碾压过去。这回两孩子回头,看了看地上被压的爆了浆还在扑腾的小蝙蝠,一脸嫌弃,然后转身离开。

    这是谁家的喽啰,好惨。应该不是我们附近的妖怪手下的,最近也没有什么修真者来我们这,而且看着也不像本地妖,应该是闯进来的。是谁,又为了什么闯进我的地盘?

    我迈着四条腿过去闻了闻,这个气息,这个气味应该不是国内的妖。

    倒不如说,确认了这就是吸血鬼的眷属,以前只是因为习性相似,生活在一起,负责当气氛组,吓退擅闯领地的异族。后来负责在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替主人搜罗猎物,起一个天眼以及传送门的作用。到了现代,随着人类数量的增长和城市化的进程以前的种种作用逐渐失去了优势,更多的是作为传统的遗留物,一种象征意义,俗称养来当吉祥物的。

    所以这种让吉祥物都出来捕猎的情况,其饲主应该是遇到了相当棘手的情况。

    我把小蝙蝠叼到一边,毕竟人群中太显眼了。

    在山洼娃里用灵力救了这小东西一命,但是它道行太低既不能化成人形也不能开口说话,对于了解它及它的饲主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无用,还是个张口就想咬我这个救命恩人的坏种。

    不过这蝙蝠的身上有佩戴过金饰的痕迹,虽然被扯掉了只有一部分还留在伤口里,但至少说明了其主人地位不低。不管对方因何缘故不请自来,一旦出了什么问题,即使我并不知情,却也会变得麻烦。

    我:“喂,带我去见你主人。”

    我变回人形夹着它两只翅膀把他拎起,晃了一晃。

    我:“我是这个地方的老大,这是你饲主可能活命的唯一机会。”

    它身上带着饲主的气息游离不定,极近消失,看来对方应该生命垂危。一个素未谋面的有身份的人万一死在了我的地盘上,回头就是谁又捅了娄子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虽然我也不一定就真的救,去看看总没错。

    而且听说吸血鬼这个种族的审美很高,基本都是俊男美女,这要万一是个帅哥或者漂亮姐姐,只要不威胁到地区安全这事也不是不能说。

    咳咳,当然也不是全看颜值,毕竟色字头上一把刀。

    跟着小家伙往后山走,越走越偏僻。山是连绵在一起,过了这座上那座,只是一座小山的半个面刚好面对城市做了公园,往后过了公路再上山那就直接进到村里,过了村里那就是真的踏上了连绵不绝的山脉。

    看着一座座空旷的宅子,只有些许村民家里亮着照明灯,感受着稀稀落落的人的生气,应该没有村民被袭击,是好事啊。

    走过最后一户人家的院落,上了山,非得走的这么近才能捕捉到些许妖气。

    上山再下坡就是一片集中的墓地,这里对前面那个村庄来说就是后山,埋着祖宗亲人。

    坟山的阴气重,本身就带着些许尸气,又不是迎风破,微弱的妖气很轻易就被盖过去了。

    跟着小蝙蝠穿过层叠的坟墓走到一个新坟前。

    一个男人正依靠在这个被吃了贡品的倒霉蛋的碑上,破衣烂衫,伤口横七竖八的在健实的肉体上胡乱的排开,身体里的血已经流干了,即使深可见骨得伤口也没有一丝血迹。随着我的靠近,他稍稍抬起头来,散落开的白色带点冰蓝的长发轻轻飘动,露出被茂盛的乱糟糟长发的遮盖的一只猩红色的眼睛,在黑夜之中尤为明显。

    他面无表情,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若流淌的红色火焰一般要将我燃尽,令我移不开目光。

    不似是恶狗扑食的狠厉,也不是面目狰狞的恶鬼,也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绝望过后的哀求。

    是渴望,是无穷无尽的欲望。

    残破而苍白的躯体,濒死的绝境,不愿放弃的求生欲,停着在凄冷的墓地。

    死气岑岑,在如刀的月光切割下,光影分割了我们的距离,他就像被淤泥吞噬的白莲,被束缚在死亡的阴影之中,一切显得苍白脆弱却又含着生命的绚丽。

    他需要我,他只需要我,只有我······

    产生这种想法的我拍了拍脑袋,传闻吸血鬼的眼睛能迷惑猎物,我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中招了吗?居然被一只眼睛深深吸引,如果是,那这个魅惑挺强啊。

    移开视线,观察一下其他线索,嗯,食指上戴着一枚戒指,以某种花为主体的设计,有叶脉有花托,镶嵌着一颗大大的鸽子血蛋面。有钱人石锤了,说不定还是来自哪个家族的少爷,其他的就没有什么跟身份相关的有用线索。

    不过这锁骨形状是真好看,脖子也好看,适合带个项圈啥的。还有健壮的胸肌,腹肌,嗯,白发,修长而匀称的手指,骨节,我去,真的直接踩在我个人的xp上了,整个人就像按照我的理想型倒模出来的,这不原地和我结婚很难收场。不,这不不行,不能被好看的皮囊影响,而且强抢民男可是会进去吃牢饭的。

    把视线移回脸上,那只红色的眼睛没有变,依旧盯着我,嘶,嗯,不妙啊,那我应该不是中了魅惑是真的第一时间被他的眼睛给吸引到了啊,再加上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看人家身体,就差把“我馋你身子”写在脸上了。我心虚的收回视线,掩饰的摸了摸下巴,装作若有所思,又悄悄地偷瞄过去,他的眼里多了几分失望与······看傻子的神态,然后疲惫地闭上了眼。

    这是啥意思,你失望个啥啊,我也是难得矜持!只要我想我可以立刻扑上去给你绑起来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玩你个三天三夜不罢休,然后去自首吃牢饭!

    那肯定是不行的,我家人要是知道了非先扒了我的皮不成,这种事想想就好,想想就好。

    嗯?不对,还有人往这边来了,不认识的人。

    虽然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落了难,为了避免日后的争端、扯皮与记恨,死我地盘上还是不行,特别是在我目送之下被同为闯入者的不知道谁给杀害。

    我:“擅自闯入别人的地盘可是很没有礼貌的。”

    我松开小蝙蝠,让它飞去主人身边。一个穿着夜行衣全身遮挡个严实的人和一个正装笔挺把头发染成金色的男人不躲不藏地径直跑过来。这不是跟踪我过来的,如果是跟着我的话不至于现在才被发现。

    黑粽子人的衣服是特制的,看不出气息啥的。金发身上的妖气很冲,一股子血腥味以及腐烂的臭味,好在身上没有人味,也没有人血味,应该最近没有伤人,还好,也算他逃过一劫。

    我正对他们闯入别人地盘而不提前打招呼的事予以谴责,毕竟平时这种情况会被视为挑衅,驱逐乃至直接抹杀都是合理的,我还没多说什么那边那个金发就已经露出獠牙与尖爪迫不及待地冲向碑前的人来并大喊了一句:

    “滚开,这里没你的事。”

    对于这种不听人话的行为我们除了表示谴责视情况还可以直接给他一脚。

    肚子上挨了一脚的金发踉跄地稳住身形,还没有发火就被黑粽子给拽住了。

    黑粽子:“阁下可是四云区档主,沈秋。”

    老人的声音,看着像是故意裹出来的佝偻身躯,嗯,有点意思。

    我:“正是。”

    我从口袋里掏出狗牌,其实以前大家只要一亮武器就彼此明了了,但既然亮武器了,那肯定不管怎么说都要打一架,所以现在从别人那学来了身份牌的制度,形势不对就还能有所挽回。

    黑粽子:“啊,刚才是在下礼数不周,忘档主见谅。”

    这黑粽子拱手作揖。

    我:“岂止是礼数不周,简直是目中无人嘛!”

    我故作傲娇地说着,还特地提高音调夹起了声音,听得金毛嘴角一抽,一副得了你便宜还卖乖的表情。

    黑粽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黑粽子继续赔罪。

    我:“哼!”

    我冷哼。

    金发:“唉你!”

    金毛表情复杂,估计心里想着给脸不要脸了准备上前理论。

    黑粽子:“退下!”

    黑粽子呵斥了金毛,金毛只能乖乖闭嘴。

    黑粽子:“沈档主,可否行个方便?”

    我:“什么方便?”

    跟我打哑谜可不行。

    黑粽子:“这件事本与档主无关,也绝不会牵连档主,事成之后老朽必有重谢。”

    黑粽子说着,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这个黑衣服的布料特殊而珍贵,近几十年有一个叫做“北冥教”的门派就是做这个起家的,而且本身也经常干些不入流的事,属于是人见狗嫌,要不要就试探一下?

    我:“嗯,也不是不行,但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万一你成事之后跑了怎么办?”

    黑粽子:“这必不可能,老朽在信誉这块还是十分有自信的。”

    就是打死不说自己是谁是吧。

    我叹了一口气。

    我:“让你们行个方便也好,但我不得不提醒一句,不管本身是怎样的三教九流,最好都不要参与别人的家事,特别是,国际友人的家事。”

    这金毛的西服上别着一枚银胸针,也是那个不知名花朵的样式,只不过没有镶嵌宝石。估计就是家族的标志了,什么落难少爷被自家人追杀的老套剧本。

    黑粽子:“沈档主言重······”

    我:“我说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吃里扒外往上爬的事你们不是第一次干了。”

    即使这家伙把自己裹的眼睛都看不见但是不妨碍我用威胁的语气,胸有成竹的态度去诈一诈他。

    我这种咸鱼哪晓得那么多事啊,都是些话术罢了,就看你心里有没有鬼了。

    而迟疑了半拍的黑粽子无疑是已经被干扰到了。

    黑粽子:“······沈档主说笑了。”

    黑粽子用十分坚定的语气说着,企图言辞否定。

    我:“哼~说笑啊~”

    我就回以一个阴险的假笑,搬出阴冷而腹黑的表情。

    我:“那就是说笑吧,请。”

    然后莞尔一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自己走到一边,放他们去。

    金毛见我同意又亮出了爪子走过去。

    我就这么带着笑意站着,看着黑粽子,金毛怎么过去,怎么办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给黑粽子一点精神压力。

    你猜我知不知晓你的底细,知不知道你的前科,知不知道你的目的。

    你猜我帮你又有什么目的。

    既然你心里有鬼,那就放大那只鬼。

    如果这不能让对方打消杀意的话我就只能武力干预了。

    毕竟这是我的地盘,我想让他生,以免惹出什么外交上的祸端,你要是实在想要他死就按正规流程来,除非你名不正言不顺不敢走正规程序。

    黑粽子:“慢着。”

    在金毛准备取下白发的首级时,黑粽子出言阻止。

    黑粽子:“计划有变,我们走。”

    金毛:“诶?你在说什么?”

    黑粽子:“沈档主,今晚多有打扰,告辞!”

    黑粽子风风火火地说完也不管金发,转身就走,金毛犹豫一下,还是挥下了爪子。

    当然,这个距离这个实力差距那必然不可能给他成功的,我抓着金毛的手腕。

    我:“你的同伙已经走了哦,如果你还想要的话,报酬。”

    金发:“我劝你不要插手,你一个小小档主还抢不得我们的猎物!”

    金发的身体突然开始变大变强壮,撑破了衣装,就像人与动物的拼接缝合体,现了原形的金发丑的我既不想看,也不想描述,赶紧给他丢了出去。

    我:“档主对于你们来说那可能是小了点。”

    毕竟档主就相当于一个小地方的地头蛇,比不上世家或者门派的出身,一般都是些没有背景的散修推上去的散修的头头。简而言之就是没法进入上界修真只能留在下界的散修或者其他有力量的全体自封的。假如说他们真的来自某个庞大的家族,档主的身份地位你自然是不够看的。

    唉,不过那些名门正派天天窝在上界勾心斗角,地下的事基本不管的也基本交给我们这种人自己去解决,只要不出大的岔子任我们自生自灭,某种程度我们这些档主的权利其实也不小,特别是那种自己不弱,上面又有人的。

    我:“但也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的。”

    虽说是小小档主但我还是小有名气的,看黑粽子的反应应该也知道我不好惹,这都没反应那还是乘早别混了吧。

    我:“这豺狼将猎物驱赶到了虎豹的地盘,现在这猎物是被谁吃下了?”

    我一面嘲弄着金毛,一面将人揍成了猪头,揪着金发的脑袋问着他。

    我:“哦,不对,这豺狼还是假冒的,仔细一看,原来是只阴沟里的老鼠,失敬失敬。”

    这家伙明明是个人却带着妖气,但是又没有与之匹配的妖力,形似野兽却又力弱,根本就是四不像,弱的出奇。

    金毛:“你tm的,你懂什么!我是米祖特家族的一员!”

    金发嘶吼着,像是想证明什么。

    额,意外踩到痛点了啊,我不是故意的。

    我:“收手吧,你打不过我的。”

    金毛:“不可能,还差的远呢!喝——”

    金发甩开我,妖力暴涨,两眼充血变得通红,嘴里流出涎液,肌肉再次增长。

    彻底妖化?这与身体不想适应的力量只会害了他,这一下全开出来只会是落得个半身残疾的后果。

    我摸出佩刀,“断魂闸”,一把长柄大刀,刀柄漆黑有断头龙纹游离其上,龙首怒目而视,龙身盘蜒其上,露爪,似张狂,刀体雪白泛着阴森白光,刀背开孔挂三枚断魂铃。

    这玩意的煞气重,即使没有注入灵力催动使用那煞气也直接压了墓地阴气一二三头,毕竟本身就是用来斩鬼杀神的东西。断魂铃轻响,直击灵魂,不过不注入灵力只是声音听着渗人罢了。

    我盯着金毛,前面我确实在放水,真动手的话那肯定他就查无此人了。

    金毛:“你给等着,妨碍米祖特家族不会有好下场的!”

    啊,跑了,明确的选择。

    我把收回身体里,没办法,我就是这刀的活刀鞘。

    虽说一时兴起,见色起意的把这个吸血鬼救了,但接下来咋办。

    我:“喂~还活着吗?他们已经走了。”

    我走到离男人剩两步的距离,蹲下来问他,之所以还隔着一段距离那是我还是怕他突然暴起,殊死一搏会伤到我,穷途末路谁说得准呢。

    男人勉强睁开眼睛,满眼都是疲惫。

    我:“虽然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总而言之就一句话,想我救你的话一是要保证好起来以后不伤害这里的居民,二是,好处费。”

    打白工是不可能打白工的,我都上去拉仇恨了怎么说都得给点。

    “你想要什么?金钱?权利?”

    男人的脖子被人划开了,说活漏气只有微弱的气流声,不过勉强对口型可以看出来。

    钱,不是很缺,权,没啥稀奇,说实话不如以身相许。

    “都不想要?还是说,想要,我?”

    嗯?!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我:“我有把心事写脸上的习惯吗?”

    我可是受过严格的训练,不管多馋都不会在表情上露馅啊,不管是盯着看也好,心虚回避也好应该都没在表情上露出端倪。

    “不,只是我毛遂自荐而已,若你不介意被这冰冷的身躯触摸,若你不介意被这早已死去的污浊玷污的话。”

    你好像在说什么很不妙的东西,但是我没有证据。

    看着那双从疲倦到自信起来带着渴欲的火红双眸,有种被看穿,被拿捏的感觉。

    不妙啊,这种感觉感觉很不妙啊。

    自古美人配英雄,而且这是他自己说的,我可没强迫!怎么回事这莫名而来的耻辱感。

    我:“四云区档主,沈秋。”

    我撸起袖子伸出手,我可不想离的太近,谨防被咬。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失望,转眼嘴角又轻轻勾起,好像又有点高兴?一副很难用言语描述清楚的表情,松了一口气,艰难地挪动身体,几乎贴着地面爬过来,一般情况见这么艰难都会稍微放松警惕但这次不一样,他身上的妖力微弱不易察觉却确实在聚集,我也捏起灵力在另一只手,还是得谨防突然袭击。

    我好像听见了一声小小的啜笑。

    “阿奇帕德······”

    阿奇帕德左手手握住我的手,借个力抬起身子,右手手指尖的指甲伸出一截作为利爪,划伤我的小臂,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阿奇帕德低下头,用冰冷苍白却意外柔弱的嘴唇轻啜伤口。

    “奉汝为主。”

    阿奇帕德抬起头直起身来,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沙哑低沉又漏风,血色的眼中露出疯狂与欲求,眼中倒映着的我仿佛已经被包裹,被撕咬,被吞噬。嘴角上扬露出獠牙,唇边是未擦去的猩红,显得张狂而野蛮。

    是我的血染红了他的双唇,是我的血让他变得疯狂而失控。

    我愣住了,呆呆的,这嗜血的欲望有点超过我的想象。

    见我愣住了阿奇帕德的神情又变得温柔起来,仿佛刚刚看到的都是假象。

    阿奇帕德:“抱歉。”

    阿奇帕德垂下眼,轻轻拉起我的手到嘴边舔舐,血液混着唾液,黏糊糊的。

    阿奇帕德:“我可以咬下去吗?”

    伤口已经快愈合了,阿奇帕德把脸贴在我的伤口边上,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问着。

    我:“当然,不可以。”

    我还惜命,别看他没喝多少血,我这流失的灵力可不少,真要这小子一口咬下去不撒口就麻烦了。

    阿奇帕德露出遗憾的表情,然后带着一丝玩味的笑了一下,然后去吸食伤口中流出的血液,直到伤口愈合还意犹未尽。

    我:“走吧,剩下的回去喝药。”

    只要恢复到能行动行,我既不想被吸干也不想扛着一个大男人回去。

    阿奇帕德:“多谢款待,主人的血,很好喝~”

    妈耶,这肉麻的话。

    阿奇帕德直勾勾地看着我,轻吻我的手背,我还以为他就要直接放开我他给我迅速地亲了一下我的指尖,不,不是单纯的亲还舔了一下,吓的我以最快的速度抽回手,警惕地看着他。

    我:“我可不记得哪个国家有这种礼。”

    我好像,救了一个比我还流氓的东西。

    阿奇帕德:“这并不是礼仪,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就不做了。”

    阿奇帕德搁那眯着眼睛笑。

    早知道就不惹这事了。

    看来回去的路还有的走,这小子估计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