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 听风令
蒋川此时才有功夫打量着在场的几人，那少女不过也就比自己稍大个一两岁的样子，此时正被蒋川一脚踢晕趴在地上，一旁的壮汉在火光中透出一张稚嫩的脸庞，看起来顶多不过与自己相当。引得蒋川啧啧称奇，小小年纪是吃了什么东西能养成这样的身板。
随后蒋川又被散落在地的包袱吸引了注意力，望着包袱内露出的肉干，蒋川不争气的流出了口水。
就在蒋川幻想肉干味道的时候，被牛角剑制服的中年男子开口怒道：“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风楼的人你也敢动？”
被中年男子打断幻想的蒋川有些生气，又见其一副高傲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腿一脚就冲着小腹踹了过去，谁料踹向小腹的一脚因为蒋川饥肠辘辘身体无力，偏偏就下移了那么几寸，正中两腿之间的那话儿。
“嗷呜。”只听得中年男子一声惨嚎，双手捂着下身缓缓的跪在地上。
蒋川看着自己的杰作也有些尴尬，转头对着牛角剑说道：“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牛角剑默默的调转了个方向，挪到男子身后不做言语。
跪在地上的孟冉脸上青筋暴起，咬着后槽牙说道：“要杀便杀，要抢便抢，何故要下如此重手........”
“哟呵，看不出来是个硬汉呐，这种情况还能说出话来，佩服，佩服。”
此时几人发出的动静吵得昏迷中的少女悠悠转醒，刚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的孟叔正跪在地上，一个浑身上下只有一块兜裆布遮羞的变态少年正站在其面前说着什么。女子仿佛不相信般揉了揉眼，确定这一幕不是幻觉后，一声尖叫刺破了林中宁静的夜色。
“啊！~~~~~~”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的牛角剑都颤了几颤，除开仍在地上昏迷壮汉，蒋川与孟冉皆是猛地回头看向了少女。
“嚯，这叫声真得劲，也不怕再把狼给招来。”蒋川说着提剑就往少女处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扫视着其身后的包袱。
少女随着蒋川的逼近不停的向后挪动着身体，同时嘴里哭喊着：“孟叔，孟叔救我。”孟冉也是无比焦急，刚欲起身，就感到身后剑尖刺破了后腰的皮肤，顿时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只得出言喊道：“阁下有事好说，我这侄女乃是凉州府风楼掌柜的独女，请阁下给几分薄面。”
此时蒋川已经走到少女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少女，少女害怕的闭上了双眼，不多时就听到身前宝剑落地的声音，随后一阵窸窸窣窣，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细缝，见男子蹲在地上撅着屁股正在捣鼓些什么，少女有些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顿时乐了。
蒋川从包袱里翻出几张大饼与几条肉干，不管不顾的蹲在地上疯狂的往嘴里塞着。这一举动逗笑了刚刚还吓得痛哭流涕的少女，孟冉见蒋川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许是吃的太快，又或是饼子与肉干太干，蒋川被噎的直泛白眼，扭头看向少女腰间的水囊，回手一掏就将水囊拽了过来，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气，就着水囊里的水三两下就将剩余的饼子与肉干全数吃完。
打了几个饱嗝，蒋川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这两日就没吃过什么正经的食物，着实让十五六岁正在长身体的蒋川饿的发慌，吃过东西，整个人的脑子也活泛了起来，嫌弃的瞄了一眼少女，冲着被牛角剑抵住的孟冉道。
“你说你们是风楼的人？”说罢还伸手指了指女子。
“不错，在下乃是凉州府风楼的三级执事，这位的父亲乃是凉州府风楼掌柜孙万珠。”
“风楼掌柜？很有钱咯？怎么混到这副落魄样？大晚上的在这荒山野岭露宿。还有你说这虎娘们的爹还是风楼掌柜？”蒋川一脸不信，尤其是看到女子脸上灰尘与眼泪混合的一条条灰印，更是嫌弃的咧了咧嘴。
少女见蒋川背对着自己毫无防备之意，自己的魂兵也被其随手扔在一旁，悄悄的向着魂兵处挪着屁股。刚摸着自己的剑，就听到蒋川叫自己虎娘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听话中嘲讽之意也能大概猜到不是什么好话。
越想越气，也顾不得对蒋川的恐惧，一个翻滚抄起地上的剑，对着蒋川的后背就刺了过去。
蒋川余光早就注意到了少女的小动作，见其真敢出手偷袭，脚下真气凝聚，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少女身后，抬脚对着屁股就踹了过去。这女子不愧是武士级的武修，刚刚吃过蒋川的亏，早就防着蒋川的突袭，见状急忙侧身闪躲，手中长剑画出一道剑花，直奔蒋川喉咙刺去。
蒋川这几日在夔牛的操练下，反应速度比往日最少提升了几倍，少女刺过来的剑在蒋川眼里如同慢动作一般，真气凝于右手，一掌拍在少女握剑的右手手腕，打掉魂器后，将少女单手反剪，一脚踹在其屁股上。
“走你！”
少女一声嘤咛，来不及调整身位就以脸着地扑在地上。刚爬起身又被随身而来的蒋川踹倒，几次三番，女子认命般趴在地上不再起身，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声啜泣。
占了上风的蒋川见少女趴在地上不再反抗，轻飘扔下一句：“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打你，再敢做小动作就不是踹屁股这么简单了。”
孟冉几次想上前帮手都被牛角剑抵了回去，收拾完少女，蒋川抬头看向孟冉，开口道：“你说话能算数不？”
见蒋川没有杀人的意思，孟冉慌忙的答道：“能，阁下有要求尽管提，在下竭尽所能必让你满意。”
“会烤肉不？”
“啊？”
“啊什么啊，我问你会不会烤？”
“会.....吧？”
“教我。”
“烤肉？”
“那要不烤你们？”
“少侠稍等，我这就去打猎。”
在蒋川将剑捡起抵在少女后劲处后，孟冉的配合度直线上升。
将少女与还在昏迷的少年壮汉扣下，孟冉也强忍着腿部的伤势，去为蒋川寻猎物去了。
孟冉走后不久，少年也在少女的呼唤下苏醒过来，摆了摆脑袋，清醒了过来。嗷的一声冲着蒋川就冲了过去，嘴里还喊着小姐快走。
蒋川看着冲过来的少年壮汉，顿时有些乐了，本欲下狠手制服这人，夔牛却在一边道：“这孩子有点意思，留下当个随从吧。”
听到夔牛的话，蒋川收了八分力道，只是简单的一拳打在了其小腹，又将其反剪双手压在身下。谁料差点被少年挣脱，蒋川只得爆发真气才堪堪制住少年。
“嚯，这小子力气真大，我若不动用真气怕是按不住他。老牛你个无利不起早的东西看上人身子了？”
“.........滚。”
见身下的少年不停的挣扎，双臂被拉的咔吧作响也不老实，蒋川眼珠一转开口说道：“小子，你看到地上的狼尸了吗？你若再不老实我就将那边那个小妞也变成这样。”
一旁的少女听到这话又看了看地上那如同木乃伊的狼尸，尖着嗓子冲着少年喊道：“坦奴儿，你个废物，你想害死我吗？若是我出了什么事，定要你生死两难！”
此话一出，少年顿时停止了挣扎，老老实实的让蒋川将自己按在地上。
想到那神出鬼没的飞剑，又看了看篝火旁的蒋川，此时能作为依仗的孟叔又不在此处，少女后背不由得发寒，喝住坦奴儿后，讨好的冲着蒋川说道：“少侠，您还有别的需要吗？若是要银钱包袱里还有几十两碎银。”
蒋川有些厌恶的看了少女一眼，如此忠心的奴仆在其眼里好似跟一条狗一只鸡没什么两样，见坦奴儿不再挣扎，索性站起身将其放了起来，坦奴儿刚起身顾不得双肩传来的伤痛，几步挡在少女面前，忌惮的盯着蒋川。
蒋川冲着牛角剑低声说了几句，牛角剑化作一道流光奔着来路飞走，见那神出鬼没的怪剑离开，少女与坦奴儿明显的松了口气，只是合计了一下刚刚与蒋川交手的经历，最终还是没做出什么事情，安分的双臂抱腿坐在树下。
不多时，孟冉枪尖挑着一只野猪面色苍白的从林中一瘸一拐走来，大腿的血迹将裤腿几乎快侵染透了，看样子为了这头野猪费了不小的力。
坐着的少女看到孟冉回来忙的让坦奴儿接过野猪，又看到孟冉还在渗血的大腿，从背包里掏出一瓶药粉撒在孟冉伤处，然后细心的为其包扎起来。
坦奴儿默不作声的忍着伤痛分割着野猪肉，将野猪肉分割好后从包里拿出调料均匀的撒着，在得到蒋川的示意后，拿着木棍穿起猪肉开始烤制。
经过治疗，孟冉的气色红润了不少，强打着几分精神安慰着少女。正巧此时牛角剑挑着蒋川的行礼飞了回来，蒋川接过包袱拿出一套长袍套上，然后翻出左丘芸给的令牌扔给孟冉，孟冉单手接过接着火光一看，顿时有些慌张的爬起身冲着蒋川行礼道：“孟冉，见过大人。”少女见孟冉的态度，也是大惊失色，正准备开口询问，孟冉却阻止了其开口，恭恭敬敬的将令牌送回蒋川手中，向少女开口道：“楼内听风令，见令舍生死。”
少女闻听蒋川所持居然是听风令，慌忙躬身行礼：“属下孙蓉见过大人，多有冒犯，请大人责罚。”
坦奴儿听到蒋川手持的居然是听风令，表现更是不堪，直接翻身跪下，以头触地，叩首不止。
没料到左丘芸给的令牌如此好用，看到三人如此恭敬的态度蒋川也是有些意外开口问道：“这令牌这么好用吗？”
“此乃我风楼听风令，持此令者在各地风楼可调配一切资源，可决风楼所属生死于一言，少侠不知？”
孟冉有些奇怪，若不是经过自己确认过令牌真伪，怎么也不会相信随便一位赤身少年会拥有风楼的听风令，又想到之前对蒋川的冒犯，顿时有些无措。
“不用行大礼，把肉给我看好了。”蒋川见坦奴儿还跪在地上，一旁的烤肉在架子上都快烤糊了，急忙吼道。
风坦闻言止住了磕头，回身再度转动起木棍，只是态度不似之前的潦草，仿佛烤的不是野猪肉而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随后蒋川又被散落在地的包袱吸引了注意力，望着包袱内露出的肉干，蒋川不争气的流出了口水。
就在蒋川幻想肉干味道的时候，被牛角剑制服的中年男子开口怒道：“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风楼的人你也敢动？”
被中年男子打断幻想的蒋川有些生气，又见其一副高傲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腿一脚就冲着小腹踹了过去，谁料踹向小腹的一脚因为蒋川饥肠辘辘身体无力，偏偏就下移了那么几寸，正中两腿之间的那话儿。
“嗷呜。”只听得中年男子一声惨嚎，双手捂着下身缓缓的跪在地上。
蒋川看着自己的杰作也有些尴尬，转头对着牛角剑说道：“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牛角剑默默的调转了个方向，挪到男子身后不做言语。
跪在地上的孟冉脸上青筋暴起，咬着后槽牙说道：“要杀便杀，要抢便抢，何故要下如此重手........”
“哟呵，看不出来是个硬汉呐，这种情况还能说出话来，佩服，佩服。”
此时几人发出的动静吵得昏迷中的少女悠悠转醒，刚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的孟叔正跪在地上，一个浑身上下只有一块兜裆布遮羞的变态少年正站在其面前说着什么。女子仿佛不相信般揉了揉眼，确定这一幕不是幻觉后，一声尖叫刺破了林中宁静的夜色。
“啊！~~~~~~”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的牛角剑都颤了几颤，除开仍在地上昏迷壮汉，蒋川与孟冉皆是猛地回头看向了少女。
“嚯，这叫声真得劲，也不怕再把狼给招来。”蒋川说着提剑就往少女处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扫视着其身后的包袱。
少女随着蒋川的逼近不停的向后挪动着身体，同时嘴里哭喊着：“孟叔，孟叔救我。”孟冉也是无比焦急，刚欲起身，就感到身后剑尖刺破了后腰的皮肤，顿时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只得出言喊道：“阁下有事好说，我这侄女乃是凉州府风楼掌柜的独女，请阁下给几分薄面。”
此时蒋川已经走到少女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少女，少女害怕的闭上了双眼，不多时就听到身前宝剑落地的声音，随后一阵窸窸窣窣，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细缝，见男子蹲在地上撅着屁股正在捣鼓些什么，少女有些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顿时乐了。
蒋川从包袱里翻出几张大饼与几条肉干，不管不顾的蹲在地上疯狂的往嘴里塞着。这一举动逗笑了刚刚还吓得痛哭流涕的少女，孟冉见蒋川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许是吃的太快，又或是饼子与肉干太干，蒋川被噎的直泛白眼，扭头看向少女腰间的水囊，回手一掏就将水囊拽了过来，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气，就着水囊里的水三两下就将剩余的饼子与肉干全数吃完。
打了几个饱嗝，蒋川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这两日就没吃过什么正经的食物，着实让十五六岁正在长身体的蒋川饿的发慌，吃过东西，整个人的脑子也活泛了起来，嫌弃的瞄了一眼少女，冲着被牛角剑抵住的孟冉道。
“你说你们是风楼的人？”说罢还伸手指了指女子。
“不错，在下乃是凉州府风楼的三级执事，这位的父亲乃是凉州府风楼掌柜孙万珠。”
“风楼掌柜？很有钱咯？怎么混到这副落魄样？大晚上的在这荒山野岭露宿。还有你说这虎娘们的爹还是风楼掌柜？”蒋川一脸不信，尤其是看到女子脸上灰尘与眼泪混合的一条条灰印，更是嫌弃的咧了咧嘴。
少女见蒋川背对着自己毫无防备之意，自己的魂兵也被其随手扔在一旁，悄悄的向着魂兵处挪着屁股。刚摸着自己的剑，就听到蒋川叫自己虎娘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听话中嘲讽之意也能大概猜到不是什么好话。
越想越气，也顾不得对蒋川的恐惧，一个翻滚抄起地上的剑，对着蒋川的后背就刺了过去。
蒋川余光早就注意到了少女的小动作，见其真敢出手偷袭，脚下真气凝聚，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少女身后，抬脚对着屁股就踹了过去。这女子不愧是武士级的武修，刚刚吃过蒋川的亏，早就防着蒋川的突袭，见状急忙侧身闪躲，手中长剑画出一道剑花，直奔蒋川喉咙刺去。
蒋川这几日在夔牛的操练下，反应速度比往日最少提升了几倍，少女刺过来的剑在蒋川眼里如同慢动作一般，真气凝于右手，一掌拍在少女握剑的右手手腕，打掉魂器后，将少女单手反剪，一脚踹在其屁股上。
“走你！”
少女一声嘤咛，来不及调整身位就以脸着地扑在地上。刚爬起身又被随身而来的蒋川踹倒，几次三番，女子认命般趴在地上不再起身，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声啜泣。
占了上风的蒋川见少女趴在地上不再反抗，轻飘扔下一句：“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打你，再敢做小动作就不是踹屁股这么简单了。”
孟冉几次想上前帮手都被牛角剑抵了回去，收拾完少女，蒋川抬头看向孟冉，开口道：“你说话能算数不？”
见蒋川没有杀人的意思，孟冉慌忙的答道：“能，阁下有要求尽管提，在下竭尽所能必让你满意。”
“会烤肉不？”
“啊？”
“啊什么啊，我问你会不会烤？”
“会.....吧？”
“教我。”
“烤肉？”
“那要不烤你们？”
“少侠稍等，我这就去打猎。”
在蒋川将剑捡起抵在少女后劲处后，孟冉的配合度直线上升。
将少女与还在昏迷的少年壮汉扣下，孟冉也强忍着腿部的伤势，去为蒋川寻猎物去了。
孟冉走后不久，少年也在少女的呼唤下苏醒过来，摆了摆脑袋，清醒了过来。嗷的一声冲着蒋川就冲了过去，嘴里还喊着小姐快走。
蒋川看着冲过来的少年壮汉，顿时有些乐了，本欲下狠手制服这人，夔牛却在一边道：“这孩子有点意思，留下当个随从吧。”
听到夔牛的话，蒋川收了八分力道，只是简单的一拳打在了其小腹，又将其反剪双手压在身下。谁料差点被少年挣脱，蒋川只得爆发真气才堪堪制住少年。
“嚯，这小子力气真大，我若不动用真气怕是按不住他。老牛你个无利不起早的东西看上人身子了？”
“.........滚。”
见身下的少年不停的挣扎，双臂被拉的咔吧作响也不老实，蒋川眼珠一转开口说道：“小子，你看到地上的狼尸了吗？你若再不老实我就将那边那个小妞也变成这样。”
一旁的少女听到这话又看了看地上那如同木乃伊的狼尸，尖着嗓子冲着少年喊道：“坦奴儿，你个废物，你想害死我吗？若是我出了什么事，定要你生死两难！”
此话一出，少年顿时停止了挣扎，老老实实的让蒋川将自己按在地上。
想到那神出鬼没的飞剑，又看了看篝火旁的蒋川，此时能作为依仗的孟叔又不在此处，少女后背不由得发寒，喝住坦奴儿后，讨好的冲着蒋川说道：“少侠，您还有别的需要吗？若是要银钱包袱里还有几十两碎银。”
蒋川有些厌恶的看了少女一眼，如此忠心的奴仆在其眼里好似跟一条狗一只鸡没什么两样，见坦奴儿不再挣扎，索性站起身将其放了起来，坦奴儿刚起身顾不得双肩传来的伤痛，几步挡在少女面前，忌惮的盯着蒋川。
蒋川冲着牛角剑低声说了几句，牛角剑化作一道流光奔着来路飞走，见那神出鬼没的怪剑离开，少女与坦奴儿明显的松了口气，只是合计了一下刚刚与蒋川交手的经历，最终还是没做出什么事情，安分的双臂抱腿坐在树下。
不多时，孟冉枪尖挑着一只野猪面色苍白的从林中一瘸一拐走来，大腿的血迹将裤腿几乎快侵染透了，看样子为了这头野猪费了不小的力。
坐着的少女看到孟冉回来忙的让坦奴儿接过野猪，又看到孟冉还在渗血的大腿，从背包里掏出一瓶药粉撒在孟冉伤处，然后细心的为其包扎起来。
坦奴儿默不作声的忍着伤痛分割着野猪肉，将野猪肉分割好后从包里拿出调料均匀的撒着，在得到蒋川的示意后，拿着木棍穿起猪肉开始烤制。
经过治疗，孟冉的气色红润了不少，强打着几分精神安慰着少女。正巧此时牛角剑挑着蒋川的行礼飞了回来，蒋川接过包袱拿出一套长袍套上，然后翻出左丘芸给的令牌扔给孟冉，孟冉单手接过接着火光一看，顿时有些慌张的爬起身冲着蒋川行礼道：“孟冉，见过大人。”少女见孟冉的态度，也是大惊失色，正准备开口询问，孟冉却阻止了其开口，恭恭敬敬的将令牌送回蒋川手中，向少女开口道：“楼内听风令，见令舍生死。”
少女闻听蒋川所持居然是听风令，慌忙躬身行礼：“属下孙蓉见过大人，多有冒犯，请大人责罚。”
坦奴儿听到蒋川手持的居然是听风令，表现更是不堪，直接翻身跪下，以头触地，叩首不止。
没料到左丘芸给的令牌如此好用，看到三人如此恭敬的态度蒋川也是有些意外开口问道：“这令牌这么好用吗？”
“此乃我风楼听风令，持此令者在各地风楼可调配一切资源，可决风楼所属生死于一言，少侠不知？”
孟冉有些奇怪，若不是经过自己确认过令牌真伪，怎么也不会相信随便一位赤身少年会拥有风楼的听风令，又想到之前对蒋川的冒犯，顿时有些无措。
“不用行大礼，把肉给我看好了。”蒋川见坦奴儿还跪在地上，一旁的烤肉在架子上都快烤糊了，急忙吼道。
风坦闻言止住了磕头，回身再度转动起木棍，只是态度不似之前的潦草，仿佛烤的不是野猪肉而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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