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街头火拼案件（2）
再次说了一遍案发当时的情况。
嫌疑人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刘队长没有回答，而是抛出一个问题。
“现场除了枪支，还发现超过10公斤的毒品，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撒谎！”
刘队长厉声地说，随后将一页报告放到嫌疑人面前。
“你说路过，可房子里出现了你的指纹。这你如何解释？”
“这......这。”
面对调查报告，嫌疑人一时找不到言语。
“可能是凶手移动我的身体时，无意间留下的。”
“那么枪支上的指纹呢？”
刘队长将另一页报告摆到嫌疑人面前，指着上面的图片。
“这支自动突击步枪上的指纹与你吻合，指纹分布呈现出射击姿态。说明你当时不但在场，而且开枪射击了。”
枪上有指纹，这样的证据说明嫌疑人与案件有关。
不等嫌疑人作任何解释，又一页报告扔了过去。
“识字吗？”
刘队长盯着对方的眼睛，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
“加上这一条，足以说明你有罪！”
嫌疑人拿起报告，认真地盯着看。那逐字逐句的劲儿，想要挑出报告上的错误，进而作出反驳。
“你拿反了。”显然对方不识字。
嫌疑人把手上的报告掉了个头。又盯了好一会儿，然后放下。
“好吧，警官。这上面哪里证明我有罪？袋子上可没写着我的名字，你不能栽赃陷害啊。”
刘队长冷笑了一下。不知道对方是真傻还是装傻，不过，看着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报告上的东西认识吗？”
“认识，海洛因嘛。”嫌疑人咧嘴笑了笑，“与我没有关系。”
“既然认识，那么对于毒品的法律，想必你也有所了解。”
“怎么，认识毒品也算犯罪啊！那你们整个警署都是犯罪。”
“认识当然不是犯罪，但交易毒品却属于犯罪。”
刘队长不再打算耐心下去，对方到这个点上了还在狡辩。
看来不拿出点盖棺定论的东西，无法阻止对方死不认罪的幻想。
“你说不知道现场有毒品，可毒品袋上却有着你的指纹。非法持有枪支加上毒品交易可是死罪，我有理由相信你之前说的都是谎话！我劝你赶快坦白事情真相，争取宽大处理！”
“我没有犯罪！这一切都是凶手栽赃陷害的！我是清白的！”
嫌疑人极力否认，面对所有证据，他把一切都推给了绑人的凶手。
确实有可能是凶手，趁嫌疑人昏迷之时布置陷害于他。只要没抓到幕后凶手，那就无法证明嫌疑人犯了罪。
不过，刘队长可不这么认为。因为就在刚才，他接收到几项关键信息。
“你不用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了。”
刘队长从桌上拿起嫌疑人的手机。
“我们已经确认了其余五名嫌疑人的身份，他们是‘青蛇帮’的人员。其中的黄毛，绰号蛇皮，是帮会小头目。怎么样，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警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嫌疑人言语少了几分底气，眼神变得飘忽不定。
刘队长捕捉到对方的不安。微笑着站起身，打开审讯室里的显示屏。
“不急，你马上就会明白。我们不妨先来看看，你手机里有趣的东西。”
嫌疑人听到此话后，瞳孔骤然收缩，大声咆哮起来。
“什么！？你们私自调查我的手机！你们这是侵犯了我的隐私！这是犯法的，你们知法犯法！我要起诉你，我要起诉你们！！”
“我现在就要找律师起诉你们！！我要找律师！”
如果不是被固定在椅子上，暴跳如雷的嫌疑人恐怕要蹦到天花板上。
嫌疑人恶毒的嘴脸反而显现了心虚，更加说明他想掩盖自己的罪行。
“触犯法律的人，还有脸谈法律？”刘队长按下了播放键。
几分钟后，显示屏里的画面定格在最后一幕。
“我很喜欢这一幕。”
刘队长坐回椅子上，双眼如利刃般直视对面的罪犯。
“你最后的自拍剪刀手，清楚地证明，你参与飞车团伙抢劫。最近发生的几起团伙抢劫案，恐怕与你们有关吧，强尼！”
嫌疑人盯着显示屏，脸色难看至极。他没法否认视频里的那张笑脸。难道说那是自己的同胞哥哥？手机里的视频是他分享的。
强尼明白那样的谎言根本不牢靠，警方一查，谎言不攻自破。因为压根儿没有什么同胞哥哥。
刘队长没有理会强尼难看的脸色，自顾地说着。
“最近发生的抢劫案，警方一直找不到证据。没想到会在这里找到。警方会把你带来的证据好好保存，当然，这不属于自首情节。虽然证据是在你的手机里，但这属于调查的意外发现。”
“我们还发现，几天前你有一通电话打给蛇皮。”
刘队长停顿一会儿。
“这样看来，一切都可以合理解释了。你因为飞车抢劫获得一些不法资金，可是你不满足于这些小打小闹。因此你联系到了蛇皮，想从他那里搞些货出来。没想到在今天交易时出了一些差错，导致你们全部被抓。而你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编造谎言想蒙混过关。”
“我比较好奇的是，到底出了什么差错，让你们五花大绑乖乖束手就擒。内讧？其他竞争对手？还是你们认识到自身的错误而搞出的戏剧性自首？”
刘队长看着强尼，认真问道：“或者，真的是你说的神秘凶手？”
强尼面如死灰，早知道就不该得意忘形地拍摄那个该死的视频。面对铁证，他无法反驳，认罪是他唯一的选择。
“听着，警官。我再说一次，我和那几个人不是一伙的！”
强尼靠到椅背上，原先提心吊胆地怕谎言被识破，现在尘埃落定后反而轻松下来。
“我是有罪，但罪还不至死。我会坦白一切，相信法律能给我公正的判决。同时，我也希望能戴罪立功，和你们合作抓住那个该死的家伙。”
嫌疑人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刘队长没有回答，而是抛出一个问题。
“现场除了枪支，还发现超过10公斤的毒品，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撒谎！”
刘队长厉声地说，随后将一页报告放到嫌疑人面前。
“你说路过，可房子里出现了你的指纹。这你如何解释？”
“这......这。”
面对调查报告，嫌疑人一时找不到言语。
“可能是凶手移动我的身体时，无意间留下的。”
“那么枪支上的指纹呢？”
刘队长将另一页报告摆到嫌疑人面前，指着上面的图片。
“这支自动突击步枪上的指纹与你吻合，指纹分布呈现出射击姿态。说明你当时不但在场，而且开枪射击了。”
枪上有指纹，这样的证据说明嫌疑人与案件有关。
不等嫌疑人作任何解释，又一页报告扔了过去。
“识字吗？”
刘队长盯着对方的眼睛，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
“加上这一条，足以说明你有罪！”
嫌疑人拿起报告，认真地盯着看。那逐字逐句的劲儿，想要挑出报告上的错误，进而作出反驳。
“你拿反了。”显然对方不识字。
嫌疑人把手上的报告掉了个头。又盯了好一会儿，然后放下。
“好吧，警官。这上面哪里证明我有罪？袋子上可没写着我的名字，你不能栽赃陷害啊。”
刘队长冷笑了一下。不知道对方是真傻还是装傻，不过，看着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报告上的东西认识吗？”
“认识，海洛因嘛。”嫌疑人咧嘴笑了笑，“与我没有关系。”
“既然认识，那么对于毒品的法律，想必你也有所了解。”
“怎么，认识毒品也算犯罪啊！那你们整个警署都是犯罪。”
“认识当然不是犯罪，但交易毒品却属于犯罪。”
刘队长不再打算耐心下去，对方到这个点上了还在狡辩。
看来不拿出点盖棺定论的东西，无法阻止对方死不认罪的幻想。
“你说不知道现场有毒品，可毒品袋上却有着你的指纹。非法持有枪支加上毒品交易可是死罪，我有理由相信你之前说的都是谎话！我劝你赶快坦白事情真相，争取宽大处理！”
“我没有犯罪！这一切都是凶手栽赃陷害的！我是清白的！”
嫌疑人极力否认，面对所有证据，他把一切都推给了绑人的凶手。
确实有可能是凶手，趁嫌疑人昏迷之时布置陷害于他。只要没抓到幕后凶手，那就无法证明嫌疑人犯了罪。
不过，刘队长可不这么认为。因为就在刚才，他接收到几项关键信息。
“你不用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了。”
刘队长从桌上拿起嫌疑人的手机。
“我们已经确认了其余五名嫌疑人的身份，他们是‘青蛇帮’的人员。其中的黄毛，绰号蛇皮，是帮会小头目。怎么样，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警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嫌疑人言语少了几分底气，眼神变得飘忽不定。
刘队长捕捉到对方的不安。微笑着站起身，打开审讯室里的显示屏。
“不急，你马上就会明白。我们不妨先来看看，你手机里有趣的东西。”
嫌疑人听到此话后，瞳孔骤然收缩，大声咆哮起来。
“什么！？你们私自调查我的手机！你们这是侵犯了我的隐私！这是犯法的，你们知法犯法！我要起诉你，我要起诉你们！！”
“我现在就要找律师起诉你们！！我要找律师！”
如果不是被固定在椅子上，暴跳如雷的嫌疑人恐怕要蹦到天花板上。
嫌疑人恶毒的嘴脸反而显现了心虚，更加说明他想掩盖自己的罪行。
“触犯法律的人，还有脸谈法律？”刘队长按下了播放键。
几分钟后，显示屏里的画面定格在最后一幕。
“我很喜欢这一幕。”
刘队长坐回椅子上，双眼如利刃般直视对面的罪犯。
“你最后的自拍剪刀手，清楚地证明，你参与飞车团伙抢劫。最近发生的几起团伙抢劫案，恐怕与你们有关吧，强尼！”
嫌疑人盯着显示屏，脸色难看至极。他没法否认视频里的那张笑脸。难道说那是自己的同胞哥哥？手机里的视频是他分享的。
强尼明白那样的谎言根本不牢靠，警方一查，谎言不攻自破。因为压根儿没有什么同胞哥哥。
刘队长没有理会强尼难看的脸色，自顾地说着。
“最近发生的抢劫案，警方一直找不到证据。没想到会在这里找到。警方会把你带来的证据好好保存，当然，这不属于自首情节。虽然证据是在你的手机里，但这属于调查的意外发现。”
“我们还发现，几天前你有一通电话打给蛇皮。”
刘队长停顿一会儿。
“这样看来，一切都可以合理解释了。你因为飞车抢劫获得一些不法资金，可是你不满足于这些小打小闹。因此你联系到了蛇皮，想从他那里搞些货出来。没想到在今天交易时出了一些差错，导致你们全部被抓。而你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编造谎言想蒙混过关。”
“我比较好奇的是，到底出了什么差错，让你们五花大绑乖乖束手就擒。内讧？其他竞争对手？还是你们认识到自身的错误而搞出的戏剧性自首？”
刘队长看着强尼，认真问道：“或者，真的是你说的神秘凶手？”
强尼面如死灰，早知道就不该得意忘形地拍摄那个该死的视频。面对铁证，他无法反驳，认罪是他唯一的选择。
“听着，警官。我再说一次，我和那几个人不是一伙的！”
强尼靠到椅背上，原先提心吊胆地怕谎言被识破，现在尘埃落定后反而轻松下来。
“我是有罪，但罪还不至死。我会坦白一切，相信法律能给我公正的判决。同时，我也希望能戴罪立功，和你们合作抓住那个该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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