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吉奥和贺敏的争吵
贺敏和吉奥两个人最近一直相处得很好，他们常常在一起谈论电视剧，谈论美食，还常常一起去玩魁地基比赛，过去从来没有发生过争执，唯一一次不愉快的还是那次贺敏来教吉奥和赫派做实验，她跟赫派多说了几句话，让吉奥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这次情况却有些不妙，两个人从诱导变构实验室出来后，贺敏一直闷闷不乐，吉奥发现后，试探性地开了一个玩笑：“昨天是不是睡太晚了，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啊。”
“嗯嗯。”贺敏表现得很冷漠。
“怎么啦？”吉奥有些惊讶，因为平时贺敏都会嘟嘟嘟说一大堆，这次她却草草地说了两个字。
吉奥等了好长时间，贺敏还是默不作声。
吉奥感到贺敏生气了，于是开始反省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然后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是我刚才的话太多了，抢了你的风头。”
“没有，你说得很好。”贺敏带着嘲讽的语气说，边说还故意看向其他地方。
“那你怎么不说话？”吉奥显得有些着急了。
“我不想跟某些人说话。”贺敏还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到底怎么啦？”吉奥被气得快要哭了。
“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就拒绝了Buto去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Fit不是比α病毒更容易诱导吗？我的课题因为Fit的诱导变构实验已经耽搁了一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你却直接拒绝了。”贺敏说话时气得满脸通红，吉奥被驳得哑口无言。
“你是这儿的领导，赶紧去跟Buto交代一下，立即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贺敏表现得很强势，想让吉奥收回刚才对Buto说过的话。
“但是，目前的确是α病毒的诱导变构比较重要啊，你看，莱特教授交代过…”吉奥想继续解释，却被贺敏打断了：“整天莱特教授，莱特教授，他已经走了，现在你是No.1，应该有自己的主心骨。”
“但是，我不能违背莱特教授的意愿，是他给了我这个领导的位置。”吉奥低声说。
“你真是个死心眼，我又没有不让你开展α病毒的诱导变构实验，只是想把它放在后面再弄，这样会更有把握些。”贺敏说话越来越犀利。
“不管如何，我不能先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现在α病毒的传播形势这么严峻，每天都会死很多人，如果因为时间上的疏忽导致药物晚一天上市，那么造成的损失将是不可估量的。”吉奥把内心的想法悉数说了出来。
“你还以为你研究的药物真的能够上市？”贺敏说话的口音越来越大，惊得路人都朝她这儿看了一眼。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做的这些东西?”吉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你做的那些东西就好比把国家的钱变成纸，不可能做出上市的新药。”贺敏说这句话时毫不留情面。
“闭嘴！”吉奥大吼一声，狠狠地瞪了贺敏一眼。
“你敢吼我！”贺敏给了吉奥一巴掌，然后自己哭着离开了。
这时吉奥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说话有些冲动了，他两眼望着贺敏离开的地方，想去追上去道歉，却迈不开脚步，可能是因为自己内心还没有想好该怎样说吧。
吉奥呆呆地站在那儿，任凭微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身边的人一个个经过，他感到自己好像停留在了一个令人遗忘的角落。他摸了摸自己有些火辣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然而，相对于脸上的伤，吉奥感到更难受的是他的内心。一方面，α病毒研究是自己导师交代的事情，吉奥一直把它当成是自己的使命，如果有一点疏忽，吉奥宁愿自己不在这个位置上呆着，另一方面，是自己挚爱的人，他们每天都粘在一起，曾经拥抱过，亲吻过。
这时，吉奥已经在Gete公司任CEO已经快两年了，他自己买了一个漂亮的别墅，还有一辆路虎。往常，他下班的时候都是带上贺敏一起回家，这次，他自己一个人却默默地走向了里尔大学地停车场。
一路上，吉奥不断地思考着自己的决定到底合不合适，如果首先开展α病毒的诱导变构实验，固然能够为抗α病毒药物的上市争取时间，但是如果研究不出成果，这就成了一个笑话；相反，如果首先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或许能够为α病毒的研究提供一些思路。
吉奥正想得出神，忽然前面路口串出一辆帕萨特，吉奥一不留神，没来及减速，伴随着一阵刹车声，吉奥的车擦到了这辆车的反光镜，然后咔嚓一声，反光镜碎了。吉奥心头一惊，才知道自己闯祸了，但他定睛一看，是一辆帕萨特，心中才稍微平静一些，毕竟一辆帕萨特的反光镜价值不过一万元。
吉奥下车后，发现自己的路虎并没有多大问题，车头上只是沾了一点对方的车漆。然后，路虎的车主也慢慢地下来了，吉奥正准备给对方道歉，他看着对方却有些眼熟，吉奥又仔细一看，惊得他瞪大了眼睛，嘴里喃喃地说道：“你是…赫派？”
“嗯嗯，你是…”
“吉奥啊。”
“真巧，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
“几天没有联系，你的生意已经从科尔市做到了格林市，你在Kele公司混得可以啊。”
“现在科尔市的疫情比较严重，医药代表的工作并不好做啊，科尔市的大部分医院患者都很少，药品的销量上不去，我就被公司调到这儿来了。”
“我也是刚下班，遇到一些烦心的事，刚才一不留心车开得太快了。”
“哎呀，你这就见外了，没有这一撞咱俩还见不上一面呢，咱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你去里尔大学的时候我送你吧。”
“对啊，这都过去十多年了，平常咱们总是打电话，视频，但的确是没见过面啊，你看，现在你变得多伟岸…”
还没等吉奥说完…后面的车发出不满的叫声，他们感到这两辆车挡住他们的路了。
“咱们先去酒店喝酒吧，喝完酒再去4S店换个反光镜，我直接去找保险公司理赔就行了，下面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这不好吧，是我有错在先，应该我去找保险公司理赔，这一桩小事很好处理。”
“嗯…这个一会儿再说，咱先去酒店喝酒吧。”
然后，吉奥上了他的路虎，赫派上了他的帕萨特，两个人来到了格林市最豪华的酒店埃菲尔酒店，吉奥预订了这里最豪华的套间，总统套间，这里的门把手和楼梯把手都是镀金的。两人入座后，赫派感到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吉奥会请他来到这么豪华的酒店。
“你原来来过这儿？感到你对这个酒店很熟悉的样子。”赫派说。
“上次我们的导师莱特教授和另一位教授就是在这个酒店谈合作，而且还是在这个房间—和合厅。”
“感觉好高大上的样子。”
“对啊，很气派，这还采用了欧式风格呢。”
“刚才你说，你遇到一些烦心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嗯…是关于开展诱导变构实验的事，上次经过你介绍以后，我们课题组就和Tala展开了诱导变构实验的项目合作。实验刚开始，我和女友就产生了分歧，她要求首先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但我想把α病毒的诱导变构实验放在首位，我们两个现在吵得很厉害。”
“Fit也是一个靶点？”
“是啊，她想用Fit来试试Tala的诱导变构技术究竟怎样，然后把α病毒的诱导变构实验放在后面做，我知道，Fit的诱导变构实验固然困扰了她很久，但是她也不能因为Fit而耽误了α病毒的研究项目啊，毕竟现在疫情的防控形势这么严峻，早一天研究出来新药就能救好多人。”
“你说得对啊，她不懂这个道理吗？”
“或许她以为，如果先用Fit开展诱导变构实验会给α病毒的研究带来一些灵感呢？”
“这样说也是哈…总之，先开展α病毒的诱导变构实验也行，先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也可，你只要跟她解释清楚就行了，并且，Tala研究所有好多诱导变构技术的高手，如果他们现在派来的这个人做得不好，还会再换一个人，到那时候你再考虑更换研究的思路也行啊。”
“是啊，这样说还可以，还是你最理解我。那你呢，赫派，最近的工作还顺利吗？”
“你知道，我们做销售的吃的都是销售提成，目前我负责的产品线是Kele的肿瘤线，抗肿瘤药物的销售提成在10%左右，过去几年，我每个月都能卖出30~50万的药品，但是现在疫情来了，我每个月只能卖出3~5万的药品，所以我从科尔市调到了格林市，因为这儿的疫情比较轻，所以我的销售业绩会更好一些。”
“但销售这份工作很难做啊，你原来就说过，你已经全款买了车，买了房，所以不用那么卖力了吧。”
赫派刚想回答吉奥的话，服务员把菜端上来了，是吉奥点的，有泰国咖喱、日本寿司等几个有名的菜肴。
吉奥赶紧接过菜，然后给赫派夹了一块咖喱，告诉赫派别客气。赫派一边吃着，一边又说起了自己的苦楚：“在Kele，如果自己安于现状，那么很快就会被其他人代替，公司还有一种“非升即走”的模式，如果自己一直升不上去，还可能会被劝退。”
“其实，我也一样，如果我当不好靶向药物研究室主任和Gete公司的CEO，不用其他人说，我会自动辞职。”
“对，那我们可得谨慎了。”
“对，赫派，咱不谈工作了，你和你的对象相处怎么样？”
“相处还行吧，我们准备要结婚了。”
吉奥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嗯，结婚好，结婚好…”，说完眼皮一眨，眼睛有些湿润。
“没事，谁还没有吵过架？可能明天你们就能和好了。”
“但贺敏看起来特别生气，可能永远也和不好了。”
“来，老弟，不想了，先喝杯酒，这茅台是你点的，我可得赏脸啊。”赫派刚想呡一口，却被吉奥拦下了：“今天我们都开着车，就先不喝了，等以后我好好请你。”
就这样，两个人边吃边聊，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吉奥看时间已经晚了，索性又订了两个房间，和赫派一起住在了埃菲尔酒店。
第二天早上，吉奥开着他的路虎，赫派开着他的帕萨特，一起去了格林市的大众汽车4S店，他们跟老板交涉后，发现赫派的车问题不大，用汽车的保险就能给它换一副反光镜。赫派用自己的车险修好了反光镜，然后他和吉奥道了别。
吉奥回到了里尔大学后，贺敏是一直躲着他不见，即使吉奥想主动献殷勤，她也是一直果断地拒绝。
吉奥一时间被弄得不知所措，他感到贺敏可能在故意逼着他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所以对他采取了“冷战”的策略。他给贺敏打电话，被贺敏挂断了，给贺敏发消息，贺敏也不回。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吉奥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能去和贺敏沟通。
但是，这次情况却有些不妙，两个人从诱导变构实验室出来后，贺敏一直闷闷不乐，吉奥发现后，试探性地开了一个玩笑：“昨天是不是睡太晚了，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啊。”
“嗯嗯。”贺敏表现得很冷漠。
“怎么啦？”吉奥有些惊讶，因为平时贺敏都会嘟嘟嘟说一大堆，这次她却草草地说了两个字。
吉奥等了好长时间，贺敏还是默不作声。
吉奥感到贺敏生气了，于是开始反省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然后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是我刚才的话太多了，抢了你的风头。”
“没有，你说得很好。”贺敏带着嘲讽的语气说，边说还故意看向其他地方。
“那你怎么不说话？”吉奥显得有些着急了。
“我不想跟某些人说话。”贺敏还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到底怎么啦？”吉奥被气得快要哭了。
“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就拒绝了Buto去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Fit不是比α病毒更容易诱导吗？我的课题因为Fit的诱导变构实验已经耽搁了一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你却直接拒绝了。”贺敏说话时气得满脸通红，吉奥被驳得哑口无言。
“你是这儿的领导，赶紧去跟Buto交代一下，立即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贺敏表现得很强势，想让吉奥收回刚才对Buto说过的话。
“但是，目前的确是α病毒的诱导变构比较重要啊，你看，莱特教授交代过…”吉奥想继续解释，却被贺敏打断了：“整天莱特教授，莱特教授，他已经走了，现在你是No.1，应该有自己的主心骨。”
“但是，我不能违背莱特教授的意愿，是他给了我这个领导的位置。”吉奥低声说。
“你真是个死心眼，我又没有不让你开展α病毒的诱导变构实验，只是想把它放在后面再弄，这样会更有把握些。”贺敏说话越来越犀利。
“不管如何，我不能先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现在α病毒的传播形势这么严峻，每天都会死很多人，如果因为时间上的疏忽导致药物晚一天上市，那么造成的损失将是不可估量的。”吉奥把内心的想法悉数说了出来。
“你还以为你研究的药物真的能够上市？”贺敏说话的口音越来越大，惊得路人都朝她这儿看了一眼。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做的这些东西?”吉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你做的那些东西就好比把国家的钱变成纸，不可能做出上市的新药。”贺敏说这句话时毫不留情面。
“闭嘴！”吉奥大吼一声，狠狠地瞪了贺敏一眼。
“你敢吼我！”贺敏给了吉奥一巴掌，然后自己哭着离开了。
这时吉奥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说话有些冲动了，他两眼望着贺敏离开的地方，想去追上去道歉，却迈不开脚步，可能是因为自己内心还没有想好该怎样说吧。
吉奥呆呆地站在那儿，任凭微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身边的人一个个经过，他感到自己好像停留在了一个令人遗忘的角落。他摸了摸自己有些火辣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然而，相对于脸上的伤，吉奥感到更难受的是他的内心。一方面，α病毒研究是自己导师交代的事情，吉奥一直把它当成是自己的使命，如果有一点疏忽，吉奥宁愿自己不在这个位置上呆着，另一方面，是自己挚爱的人，他们每天都粘在一起，曾经拥抱过，亲吻过。
这时，吉奥已经在Gete公司任CEO已经快两年了，他自己买了一个漂亮的别墅，还有一辆路虎。往常，他下班的时候都是带上贺敏一起回家，这次，他自己一个人却默默地走向了里尔大学地停车场。
一路上，吉奥不断地思考着自己的决定到底合不合适，如果首先开展α病毒的诱导变构实验，固然能够为抗α病毒药物的上市争取时间，但是如果研究不出成果，这就成了一个笑话；相反，如果首先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或许能够为α病毒的研究提供一些思路。
吉奥正想得出神，忽然前面路口串出一辆帕萨特，吉奥一不留神，没来及减速，伴随着一阵刹车声，吉奥的车擦到了这辆车的反光镜，然后咔嚓一声，反光镜碎了。吉奥心头一惊，才知道自己闯祸了，但他定睛一看，是一辆帕萨特，心中才稍微平静一些，毕竟一辆帕萨特的反光镜价值不过一万元。
吉奥下车后，发现自己的路虎并没有多大问题，车头上只是沾了一点对方的车漆。然后，路虎的车主也慢慢地下来了，吉奥正准备给对方道歉，他看着对方却有些眼熟，吉奥又仔细一看，惊得他瞪大了眼睛，嘴里喃喃地说道：“你是…赫派？”
“嗯嗯，你是…”
“吉奥啊。”
“真巧，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
“几天没有联系，你的生意已经从科尔市做到了格林市，你在Kele公司混得可以啊。”
“现在科尔市的疫情比较严重，医药代表的工作并不好做啊，科尔市的大部分医院患者都很少，药品的销量上不去，我就被公司调到这儿来了。”
“我也是刚下班，遇到一些烦心的事，刚才一不留心车开得太快了。”
“哎呀，你这就见外了，没有这一撞咱俩还见不上一面呢，咱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你去里尔大学的时候我送你吧。”
“对啊，这都过去十多年了，平常咱们总是打电话，视频，但的确是没见过面啊，你看，现在你变得多伟岸…”
还没等吉奥说完…后面的车发出不满的叫声，他们感到这两辆车挡住他们的路了。
“咱们先去酒店喝酒吧，喝完酒再去4S店换个反光镜，我直接去找保险公司理赔就行了，下面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这不好吧，是我有错在先，应该我去找保险公司理赔，这一桩小事很好处理。”
“嗯…这个一会儿再说，咱先去酒店喝酒吧。”
然后，吉奥上了他的路虎，赫派上了他的帕萨特，两个人来到了格林市最豪华的酒店埃菲尔酒店，吉奥预订了这里最豪华的套间，总统套间，这里的门把手和楼梯把手都是镀金的。两人入座后，赫派感到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吉奥会请他来到这么豪华的酒店。
“你原来来过这儿？感到你对这个酒店很熟悉的样子。”赫派说。
“上次我们的导师莱特教授和另一位教授就是在这个酒店谈合作，而且还是在这个房间—和合厅。”
“感觉好高大上的样子。”
“对啊，很气派，这还采用了欧式风格呢。”
“刚才你说，你遇到一些烦心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嗯…是关于开展诱导变构实验的事，上次经过你介绍以后，我们课题组就和Tala展开了诱导变构实验的项目合作。实验刚开始，我和女友就产生了分歧，她要求首先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但我想把α病毒的诱导变构实验放在首位，我们两个现在吵得很厉害。”
“Fit也是一个靶点？”
“是啊，她想用Fit来试试Tala的诱导变构技术究竟怎样，然后把α病毒的诱导变构实验放在后面做，我知道，Fit的诱导变构实验固然困扰了她很久，但是她也不能因为Fit而耽误了α病毒的研究项目啊，毕竟现在疫情的防控形势这么严峻，早一天研究出来新药就能救好多人。”
“你说得对啊，她不懂这个道理吗？”
“或许她以为，如果先用Fit开展诱导变构实验会给α病毒的研究带来一些灵感呢？”
“这样说也是哈…总之，先开展α病毒的诱导变构实验也行，先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也可，你只要跟她解释清楚就行了，并且，Tala研究所有好多诱导变构技术的高手，如果他们现在派来的这个人做得不好，还会再换一个人，到那时候你再考虑更换研究的思路也行啊。”
“是啊，这样说还可以，还是你最理解我。那你呢，赫派，最近的工作还顺利吗？”
“你知道，我们做销售的吃的都是销售提成，目前我负责的产品线是Kele的肿瘤线，抗肿瘤药物的销售提成在10%左右，过去几年，我每个月都能卖出30~50万的药品，但是现在疫情来了，我每个月只能卖出3~5万的药品，所以我从科尔市调到了格林市，因为这儿的疫情比较轻，所以我的销售业绩会更好一些。”
“但销售这份工作很难做啊，你原来就说过，你已经全款买了车，买了房，所以不用那么卖力了吧。”
赫派刚想回答吉奥的话，服务员把菜端上来了，是吉奥点的，有泰国咖喱、日本寿司等几个有名的菜肴。
吉奥赶紧接过菜，然后给赫派夹了一块咖喱，告诉赫派别客气。赫派一边吃着，一边又说起了自己的苦楚：“在Kele，如果自己安于现状，那么很快就会被其他人代替，公司还有一种“非升即走”的模式，如果自己一直升不上去，还可能会被劝退。”
“其实，我也一样，如果我当不好靶向药物研究室主任和Gete公司的CEO，不用其他人说，我会自动辞职。”
“对，那我们可得谨慎了。”
“对，赫派，咱不谈工作了，你和你的对象相处怎么样？”
“相处还行吧，我们准备要结婚了。”
吉奥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嗯，结婚好，结婚好…”，说完眼皮一眨，眼睛有些湿润。
“没事，谁还没有吵过架？可能明天你们就能和好了。”
“但贺敏看起来特别生气，可能永远也和不好了。”
“来，老弟，不想了，先喝杯酒，这茅台是你点的，我可得赏脸啊。”赫派刚想呡一口，却被吉奥拦下了：“今天我们都开着车，就先不喝了，等以后我好好请你。”
就这样，两个人边吃边聊，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吉奥看时间已经晚了，索性又订了两个房间，和赫派一起住在了埃菲尔酒店。
第二天早上，吉奥开着他的路虎，赫派开着他的帕萨特，一起去了格林市的大众汽车4S店，他们跟老板交涉后，发现赫派的车问题不大，用汽车的保险就能给它换一副反光镜。赫派用自己的车险修好了反光镜，然后他和吉奥道了别。
吉奥回到了里尔大学后，贺敏是一直躲着他不见，即使吉奥想主动献殷勤，她也是一直果断地拒绝。
吉奥一时间被弄得不知所措，他感到贺敏可能在故意逼着他开展Fit的诱导变构实验，所以对他采取了“冷战”的策略。他给贺敏打电话，被贺敏挂断了，给贺敏发消息，贺敏也不回。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吉奥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能去和贺敏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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