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好了。不管你的答案如何，我们都必须继续前进了。』
“前进？”
『没错。在时间轴上，在无尽可能性的观测之海，我们必须继续前进了。你也知道你不应该停留在这里，不是吗？』
“嗯…我知道。”
『对嘛。』
“向哪里前进？”
『向着唯一存在希望的可能性的未来。』
“什么的希望？”
『挽救一切的希望。』
“你所谓的一切，又包括了什么？”
『一切就仅仅是一切，不管是为了赎罪还是其他的什么情感，你最终都会理解的。你想要拯救的东西，你有能力拯救的东西，无尽的轮回中被创造出的可能性，不可能的转变为的可能的一切。你仅仅需要迈开步子，不要去恐惧未来，你所珍视的一切就都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明明是现在需要就必须知晓的东西，却要在未来去知道？”
『嗯。你也知道的吧。你的世界可不止一次的在重演，我就是你，过去的无数个在失败的可能性中逝去而失败的你。所以你会遇到什么，会珍视什么，作为拥有无数次一整个你人生的记忆的我最清楚不过了。』
“是什么？”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你。』
“为什么？”
『以知晓了答案为前提的冒险难道不是毫无意义吗？即便一切都会在六年以后结束，你也可以在这六年里寻找到属于迈末里的答案的。』
“六年？”
『嗯。』
“我记着乌龟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在这之前，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找到和你们一样的答案？如果我的答案错了，那一切都会变得毫无意义…不是吗？”
『的确。如果这一次失败了，我不可能在其他世界再次寻找出一个神明来作为代价创造新的奇点，只会再一次陷入无限的循环，但那又怎样？仅仅因为害怕失败就抛弃了我们旅途的价值，把你当做傀儡使唤吗？』
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的耀眼。
“傀儡…嘛…但我能够站在这里，不就是因为需要拯救什么吗…？”
『不要为了你想要证明的事去贬低自己的价值，明白吗。这不值得，你在最后会死去，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而且这已经足够了。难道这点东西你都不明白吗？』
“也许足够了…但是…你们也全部都死去了，不是吗…”
『我们只不过是被观测到的可能性，如果你不存在我们就更不会存在。你死亡的意义远远高于我们的死亡，你需要知道这一点的。』
“可是你们不也是迈末里吗…为了拯救什么而陷入了循环，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们的世界是可能性，而你是现实，我们的存在甚至不会你以外的人知晓，但你的所作所为却可以被后人铭记，这区别还不够大吗？』
“我…也不知道…”
『会知道的。』
“嗯…那…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
“我会怎么样死掉？按照你所计划的结局。”
『你…？』
“嗯，我想知道。”
『嘶…』
“怎么了？”
『我觉得知晓自己的死亡并不是一件好事…说真的。』
“没事。”
『那好吧。』
“怎样？”
『你会在打败了神明用来摧毁这个时代并选出新神的傀儡，也就是卡厄斯之后，从她体内剥离‘门’，然后用门的力量，也就是查理斯的力量彻底抹除被观测到的神明的存在，因为神明与所有查理斯的附属品都具有一样的跨越时间轴的性质，他们的过去也会被摧毁，变成像我们一样的仅仅是可能性的存在。』
“杀死所谓的神明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你以后会知道的。』
“嘶…你继续说。”
『嗯。然后非常惭愧的，我会代替你去引导，并且建立一个新的，对我们来说是完美的世界。就这样，我们的故事就迎来了闭幕。』
“嗯…”
『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大概…有。”
『问吧，我会尽可能回答你的。』
“首先…那名为卡厄斯的东西，我为什么被你确定能够打败她？？”
『很简单，你曾经做到过。』
“但做到的那个迈末里又不是我…在那个世界里我也看到了，你们都那样的强大，而我，你也看到了，很弱。”
『接下来还有六年，你会得到足以打败卡厄斯的力量的。』
“嘶…我还是…”
『不要过度质疑自己啊。』
“…好吧……那，你又是怎么确定我能够使用那什么查理斯的力量的？也是有其他的迈末里做到过吗？”
『这个倒不是…不过虽然没有迈末里做到过吧，但是想要使用查理斯的力量的条件很简单，几乎所有人都能做到。』
“什么？”
『不畏惧死亡，拥有可能性，碰触到皇冠，不作为必败者，不作为奴隶，不趋炎附势，还有最关键的站在正义的角度上，不过这个正义只要自己觉得无愧于心就差不多达成了。』
“嘶…为什么这么奇怪…”
『因为这是这力量的主人，也就是查理斯自己依照自己的喜好写的嘛。』
“这…”
『对了，还有一点。』
“什么？”
『拥有可能性这一点事实上是十分的苛刻的，事实上，因为神明是贯穿一切时间与世界，因此可能性本身就被神明抛弃了，而是换成了对于查理斯来说一无是处的全知，并且他们抛弃了可能产生可能的情感，所以说，就算是神明，也是不能够使用查理斯的力量的。』
“这么厉害…的吗？”
『不过他们更喜欢跳过查理斯，直接使用查理斯的力量能够操控的灵魂之泉，淹没个时代什么的。换句话说，神明不使用工具，而是直接带来结果。就是这样。』
“…也就是说，我们使用那个力量所做的事，也有可能被神明篡改吗？”
『这一点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他们害怕查理斯的力量。』
“这又是为什么？”
『神明嘛…查理斯是神明之上的神明，灵魂之泉更是查理斯之上的神明创造的附属品。越级的操控也许可以称之为借用，但是并不代表这种借用就是没有任何前提与限制的。但查理斯确实有关灵魂的规则，也就是那前提与限定的规则的制定者，大概可以这么解释吧。在这一点上，也是有存在可以证明的，比如卡厄斯和格莱亨尔，不过你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好难懂啊…哈。”
『嘛粗略的记在脑子里就好了，以后你会理解的。』
“嗯。我尽力。”
『那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疑惑的东西太多了啊…”
『断章取义的只问一些你最关心的就好了，其他需要解释的东西我会慢慢告诉你，以及你会在旅途中明白的。』
“这样的话。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去进行我们的旅行？”
『这一点倒是无所谓…该说是世界线收束这样的难懂的词嘛…迈末里们在最后都会在同一个地方死去，而我们也要在那个地方去结束我们神明的闹剧。』
“哪里？”
『这世界中心的囚笼，无数异类与怪物共同腐烂的海洋，创造新神的决斗场，怪物之海。』
“那种地方吗…”
『我还以为你会大喊‘你疯了吧’这样的话呢。』
“怎么可能。”
『但就是那里呢，一切都会在那里结束，同时也是你第二次生命的创造之地。终焉的起始之地呢。』
“狄拉克的王也在那里面？”
『是的。』
“算是巧合嘛…算了。我要用这种半骷髅的身体前往那里吗？”
『怎么可能？照照镜子好吗，你的身体早就痊愈了。』
“啊？”
迈末里看向了那面紫色的水晶墙壁，沉寂的月光下，一个强壮的青年男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真的哎。”
……
“前进？”
『没错。在时间轴上，在无尽可能性的观测之海，我们必须继续前进了。你也知道你不应该停留在这里，不是吗？』
“嗯…我知道。”
『对嘛。』
“向哪里前进？”
『向着唯一存在希望的可能性的未来。』
“什么的希望？”
『挽救一切的希望。』
“你所谓的一切，又包括了什么？”
『一切就仅仅是一切，不管是为了赎罪还是其他的什么情感，你最终都会理解的。你想要拯救的东西，你有能力拯救的东西，无尽的轮回中被创造出的可能性，不可能的转变为的可能的一切。你仅仅需要迈开步子，不要去恐惧未来，你所珍视的一切就都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明明是现在需要就必须知晓的东西，却要在未来去知道？”
『嗯。你也知道的吧。你的世界可不止一次的在重演，我就是你，过去的无数个在失败的可能性中逝去而失败的你。所以你会遇到什么，会珍视什么，作为拥有无数次一整个你人生的记忆的我最清楚不过了。』
“是什么？”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你。』
“为什么？”
『以知晓了答案为前提的冒险难道不是毫无意义吗？即便一切都会在六年以后结束，你也可以在这六年里寻找到属于迈末里的答案的。』
“六年？”
『嗯。』
“我记着乌龟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在这之前，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找到和你们一样的答案？如果我的答案错了，那一切都会变得毫无意义…不是吗？”
『的确。如果这一次失败了，我不可能在其他世界再次寻找出一个神明来作为代价创造新的奇点，只会再一次陷入无限的循环，但那又怎样？仅仅因为害怕失败就抛弃了我们旅途的价值，把你当做傀儡使唤吗？』
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的耀眼。
“傀儡…嘛…但我能够站在这里，不就是因为需要拯救什么吗…？”
『不要为了你想要证明的事去贬低自己的价值，明白吗。这不值得，你在最后会死去，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而且这已经足够了。难道这点东西你都不明白吗？』
“也许足够了…但是…你们也全部都死去了，不是吗…”
『我们只不过是被观测到的可能性，如果你不存在我们就更不会存在。你死亡的意义远远高于我们的死亡，你需要知道这一点的。』
“可是你们不也是迈末里吗…为了拯救什么而陷入了循环，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们的世界是可能性，而你是现实，我们的存在甚至不会你以外的人知晓，但你的所作所为却可以被后人铭记，这区别还不够大吗？』
“我…也不知道…”
『会知道的。』
“嗯…那…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
“我会怎么样死掉？按照你所计划的结局。”
『你…？』
“嗯，我想知道。”
『嘶…』
“怎么了？”
『我觉得知晓自己的死亡并不是一件好事…说真的。』
“没事。”
『那好吧。』
“怎样？”
『你会在打败了神明用来摧毁这个时代并选出新神的傀儡，也就是卡厄斯之后，从她体内剥离‘门’，然后用门的力量，也就是查理斯的力量彻底抹除被观测到的神明的存在，因为神明与所有查理斯的附属品都具有一样的跨越时间轴的性质，他们的过去也会被摧毁，变成像我们一样的仅仅是可能性的存在。』
“杀死所谓的神明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你以后会知道的。』
“嘶…你继续说。”
『嗯。然后非常惭愧的，我会代替你去引导，并且建立一个新的，对我们来说是完美的世界。就这样，我们的故事就迎来了闭幕。』
“嗯…”
『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大概…有。”
『问吧，我会尽可能回答你的。』
“首先…那名为卡厄斯的东西，我为什么被你确定能够打败她？？”
『很简单，你曾经做到过。』
“但做到的那个迈末里又不是我…在那个世界里我也看到了，你们都那样的强大，而我，你也看到了，很弱。”
『接下来还有六年，你会得到足以打败卡厄斯的力量的。』
“嘶…我还是…”
『不要过度质疑自己啊。』
“…好吧……那，你又是怎么确定我能够使用那什么查理斯的力量的？也是有其他的迈末里做到过吗？”
『这个倒不是…不过虽然没有迈末里做到过吧，但是想要使用查理斯的力量的条件很简单，几乎所有人都能做到。』
“什么？”
『不畏惧死亡，拥有可能性，碰触到皇冠，不作为必败者，不作为奴隶，不趋炎附势，还有最关键的站在正义的角度上，不过这个正义只要自己觉得无愧于心就差不多达成了。』
“嘶…为什么这么奇怪…”
『因为这是这力量的主人，也就是查理斯自己依照自己的喜好写的嘛。』
“这…”
『对了，还有一点。』
“什么？”
『拥有可能性这一点事实上是十分的苛刻的，事实上，因为神明是贯穿一切时间与世界，因此可能性本身就被神明抛弃了，而是换成了对于查理斯来说一无是处的全知，并且他们抛弃了可能产生可能的情感，所以说，就算是神明，也是不能够使用查理斯的力量的。』
“这么厉害…的吗？”
『不过他们更喜欢跳过查理斯，直接使用查理斯的力量能够操控的灵魂之泉，淹没个时代什么的。换句话说，神明不使用工具，而是直接带来结果。就是这样。』
“…也就是说，我们使用那个力量所做的事，也有可能被神明篡改吗？”
『这一点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他们害怕查理斯的力量。』
“这又是为什么？”
『神明嘛…查理斯是神明之上的神明，灵魂之泉更是查理斯之上的神明创造的附属品。越级的操控也许可以称之为借用，但是并不代表这种借用就是没有任何前提与限制的。但查理斯确实有关灵魂的规则，也就是那前提与限定的规则的制定者，大概可以这么解释吧。在这一点上，也是有存在可以证明的，比如卡厄斯和格莱亨尔，不过你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好难懂啊…哈。”
『嘛粗略的记在脑子里就好了，以后你会理解的。』
“嗯。我尽力。”
『那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疑惑的东西太多了啊…”
『断章取义的只问一些你最关心的就好了，其他需要解释的东西我会慢慢告诉你，以及你会在旅途中明白的。』
“这样的话。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去进行我们的旅行？”
『这一点倒是无所谓…该说是世界线收束这样的难懂的词嘛…迈末里们在最后都会在同一个地方死去，而我们也要在那个地方去结束我们神明的闹剧。』
“哪里？”
『这世界中心的囚笼，无数异类与怪物共同腐烂的海洋，创造新神的决斗场，怪物之海。』
“那种地方吗…”
『我还以为你会大喊‘你疯了吧’这样的话呢。』
“怎么可能。”
『但就是那里呢，一切都会在那里结束，同时也是你第二次生命的创造之地。终焉的起始之地呢。』
“狄拉克的王也在那里面？”
『是的。』
“算是巧合嘛…算了。我要用这种半骷髅的身体前往那里吗？”
『怎么可能？照照镜子好吗，你的身体早就痊愈了。』
“啊？”
迈末里看向了那面紫色的水晶墙壁，沉寂的月光下，一个强壮的青年男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真的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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