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哥，你不学好
酒厂家属院。
“哥，窝头买回来了。”
“叫奶奶去，洗洗手吃饭了。”
掀开锅盖，铁锅中的杂烩菜咕嘟咕嘟冒着泡，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浇点醋，再将案板上的蒜末香菜撒进去，给奶奶和妹妹各盛了一碗，最后王海给自己盛了一大海碗。
“哥，你做的饭越来越香，越来越好吃了。”
应季的大白菜，绿豆粉条，杠豆腐炸制的豆泡，再加上煸炒好的五花肉。
如何将这几样食材炖煮出美味的杂烩菜，王海早已谙熟于心，养成了条件反射式的特定厨艺。
一口菜，一口窝头，再抿一口菜汤，味儿那叫一个绝。
“慢点吃，别噎着，锅里还有呢。”
“嗯，哥。”
中午吃完饭，奶奶坐在院里抱着狸花猫晒会太阳再午休。洗碗刷锅的活交由妹妹负责，而王海已经坐在电脑跟前。
等待开机的过程，闭目养神的王海，在思索着一些事情。
“手头这些小说资源，从今儿起到我死的那一天，哪怕全年24小时不休息，肯定也搬运不完。
既然如此，那就挑些有代表性的网文名作，还得是有选择性地挑选。”
王海干了十几年海员，陆地上的生活过得不多，这些都是事实，但他并非与世隔绝。
他知晓自己掌握的小说资源当中，有很多题材在未来几年或回档之前就会被彻底封禁。
当然，就算没被封禁，王海想了想，也断了搬运这些小说的念头。
比如，他比较喜欢的官场文，黑道文，以及涉及到易数、相学、中医、风水这一类的玄学文……
之所以断了搬运这些小说的念头，完全是因为现实情况不允许啊。
从小到大，他一次班长都没当过；也没混过社会；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岛城，从未出过省；他的家世也足够清白，不是什么隐匿家族的传人，更不懂什么杂七杂八的玄学传承；
想他一个18岁的大学生，若是把那些经典官场文、黑道文、玄学文大量复刻出来，岂能不叫有心之人疑窦重生？
“难以取舍，还真有点舍不得啊。”
很早就被封禁的这些小说题材，王海的确可以不写。
但在后世具有极大IP价值的盗墓文，王海他是真的有点舍不得。
拨号上网，打开网页，在几个门户网站、贴吧、天涯还有各大小说网站查了一圈，经过反复确认，《鬼吹灯》和《盗墓笔记》这两本盗墓文，现如今在网上找不到一点踪迹。
其实就算原作者已经构思好大纲，准备开写或是已经开写，他们速度再快，王海也断然不信他们能有自己搬运的速度快。
反正只要更新得足够快、足够多，自然而然的，盗版就成了正版。
问题是，涉及很多专业学识的盗墓文，可不像玄幻仙侠文那样，在已面世小说的基础上，靠一个天马行空胡编乱想的理由便能蒙混过关，不给自己的清白履历蒙尘。
“呀，哥，你看这条新闻，‘周桀伦五子登科，第十二届全球华语音乐榜中榜荣获五项重要奖项’，他真得好厉害啊！”
干完活的妹妹，悄悄来到王海身后，看了眼电脑屏幕上的网页，指着其中一个娱乐新闻，显得有点兴奋。
点开新闻链接，看了眼内容，再瞅了眼日期，王海是怎么都没想到，“夜曲一响，上台领奖”这个梗，竟是前两天刚刚发生的事情。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方才还处于纠结状态下的内心，在这种回头看历史的心态作用下，立刻变得舒展开来。
“两本爆火的小说而已，IP价值再大又怎样……
和履历清白比起来，其它都不值一提。
况且，等作品面世之后，又不是不能将其版权买过来。”
没有着急上网写小说，王海反倒让妹妹坐在自己身边，两人挤在一张椅子上一起浏览着网页新闻。
越看，他越是有点陷于时空错乱的恍惚感。
粮税……
好吧，若不是这条官方刊登出来的新闻就摆在自己眼前，王海哪还能想起种地的农民伯伯，以前竟然是要缴粮税的。
瞅了眼妹妹，“等到00后记事，怕是连粮税是啥玩意都不知道了吧。”
嗯，这条新闻，前世王海跑船的时候是有所耳闻的。
毕竟作为一家国际知名大企业，可口可乐公司可不是那种默默无闻的小透明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在王海的印象里，这件事前前后后闹腾了得有挺长一段时间，对整个可乐行业都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他还隐约记得，最后好像连阿三家的官方都亲自下场了，直接发文宣称可口可乐中含有好几种杀虫剂成分，借此讹了不少钱财。
这事当年影响挺大，有太多的国际主流媒体都争相报道了此事。
貌似当下比较流行的可乐杀精的说法，就是源自于此。
“啧啧，不愧是外资坟场，管你丫是谁，坑一个算一个。”
“哥，我不想看这个，看看娱乐新闻嘛。”
眼瞅着哥哥又点开了财经股票新闻，一旁的王佳彻底傻了眼，“这…这都什么玩意啊。”
“行，听你的。”
打开娱乐版块，王海大体扫了一眼，当下较热的娱乐新闻，要么是李宇椿，要么是超女，要么是电影《无极》。
在这三者之后，才是一些主流明星的报导。
“嘿，这也算是内娱小说中的名场面了，打卡+1。”
“也就半年时间吧，捧出来的前三强全都解约了，确实有够丢人的。”
点进去看了看，新闻报导了李宇椿加入太和麦田已有段时间；张靓影那边也刚刚签约新东家-华宜兄弟；亚军周碧畅近日又在网上公开了一段与粉丝的互动视频，正式宣布和天虞公司解约。
读完这条新闻，王海不禁为自己之前的选择默默点赞。
在艺人合约这方面早就黑了心的天虞，的确不能与之合作。
随手滑了下鼠标，好家伙，网页下方，近乎九成都是李宇椿的相关新闻链接。
……
李宇椿火，王海知道。
诸如“信椿哥，得永生”“椿哥真汉子，铁血史泰龙”的网络流行语及相应的低俗恶搞图片，当下正充斥在网络的各个角落。
并且王海还知道，在回档前的各类娱乐选秀活动中，不管是谁，论热度，再无一人能与之抗衡。
但李宇椿能有这么火，还真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的印象中，前仆后继的内娱小说，鲜有提及此人。
不过王海也通过不少流媒体平台有所了解，很多大型活动的压轴嘉宾、合照中的C位，都是李宇椿。
用粉丝的话来讲，“我们椿椿是走高端国际范的。”
“和天虞解约，就算没有反目成仇，按理说这二者间也不存在太多香火情谊了。
即便有，天虞又不是只办了这一届超女。
往后几年时间里，人家还有新的超女和快男要捧呢，没道理在她身上浪费这么多的资源啊。
难道是太和麦田……”
太和麦田，王海听过这家唱片公司，但具体怎么个情况他不是很清楚。
上网一查，公司谁创办的，旗下谁谁谁，他心里也有了个大概。
“宋珂，张雅东…他们二人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还是说，是太和麦田背后的华纳唱片？有这可能吗？
若两者都不是，那藏在她背后的推手又是谁呢？”
此刻对于李宇椿的跟脚，王海还是蛮感兴趣的。
毕竟不管是按照年龄还是按照出道时间算，人家也算自己的前辈了。
更深层次的原因，主要还是人家现在太红了。
再有半年时间，王海也要参加选秀了。
为了使得自己最大限度的一夜爆红，他是真想弄明白李宇椿这么个暂时没有任何作品，和风华绝貌、人间尤物又不沾半点边的选秀新人，是如何能在短短半年时间内崛起，力压华语歌坛黄金时代的天王天后，且热度还一直不减，牢牢霸占着娱乐版块的新闻头条。
可惜的是，猜来猜去，他也摸不着头脑。
“有点神秘呢……”
抱着“范九亿竟然还出过个人专辑”的好奇心态，王海点开下方链接当中唯一一条与李宇椿不沾边的新闻。
“哥，金锁好漂亮啊。”
新闻图片上面，范兵兵穿的，是件点缀着白色羽毛的雪白蛋糕裙。
打扮的模样，外加脸上还完全未褪去的婴儿肥，整体趋于小公主的形象，颇让王海眼前一亮。
毕竟对于范兵兵的印象，除了金锁和洗脚妹刘苹果这俩带着点土气的影视形象之外，存在于王海记忆中的，更多的是豪门范身披各种国风礼服走红毯的霸气模样。
眼前这种元气爆棚、充满青春少女气息的装扮，着实打破了王海对其固有的“御姐”或“女王”印象。
“确实挺漂亮的……
没事，等咱家佳佳长大了比她还漂亮，到时候哥给你买比这还好看的衣服。”
好嘛，明明“金锁漂亮”是妹妹你先说出口的，他这个当哥的不过是跟着附和了一句。
结果倒好，扭头一看，妹妹那双大眼睛，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让人瞧不出啥想法。
幸好自己两世为人，阅女无数，“不对，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心虚个毛啊。”
“哥，我想听听金锁唱的是啥歌。”
“诶，好嘞。”
顺着妹妹手指的方向，点开网页中范兵兵的专辑试听。
没想到，简单浏览了遍专辑中的11首歌曲，倒是让他发现一件趣事。
《刚刚开始》，是范兵兵的个人专辑。其中有首歌叫《花之魅》，作词人竟是方闻山。
点开试听了下……
再试听一下其它的吧……
嗯，这条新闻总结得没错。
“范兵兵的个人专辑《刚刚开始》，是一张清新、自然、朴素的专辑。”
给人的感觉，确实挺朴素的。
反正以王海的审美来说，这张专辑中的十一首歌，没有一首能进他的歌单。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些歌他听了一遍之后，便再也没有想去听第二遍的想法。
将打开的二级网页全部关掉，按妹妹的喜好找了个有关周桀伦的新闻。
在帝都，昂贵的音响设备被雨水淋湿而“罢工”；
在冰城，演唱会主办者被打流产，周桀伦也被人身威胁；
在鹏城，一位工作人员因为意外不幸身亡；
近日在羊城，更是有歌迷从湘省追到魔都、帝都，最后来到羊城。在这期间，此人住过20多个救助站，省吃俭用，将微薄的救助款拿来买演唱会门票。
然而当周桀伦在演唱会上宣布两年内不会再开演唱会的时候，该歌迷在看台上一口气服下了30粒安眠药，好在抢救及时人没死。
而这，更加坚定了周董在两年内不开演唱会的决心。
...
港省刘天王有个极端粉丝，这事很多内娱小说都有提及到，王海自然是晓得的。
万万没想到的是，湾省周董竟和他有过类似的遭遇，粉丝群体中也出现了这种极端案例。
“我走红爆火之后，可千万别遇到这种事啊。”
不管选秀比赛王海参不参加，只要将歌单中的金曲搬运出来，那么走红圈粉不过迟早的事。
如若碰到这种敢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极端粉丝，当着媒体和大众的面整上一出这种棘手事件……
王海想了想，貌似除了闹心也没啥好的办法。
又是随手往下一拉，关于周董和他绯闻女友的新闻链接这次占了大头。
“哥，看看蔡忆琳的这个‘三不原则’是什么？”
多数的新闻链接，瞅一眼标题就够了，里面是什么内容大体也能猜得出来。倒是妹妹指的这个，王海也很好奇。
“周侯恋情曝光之后，为情所困的蔡忆琳实行了“三不政策”。
不唱周桀伦作品，不与周桀伦同台，也不上侯佩涔的节目。”
见此新闻内容，忽然间王海有点搞懂了，为什么回档之前刷到的一条短视频上，歌迷要求周董唱首《倒带》，他本人竟是墨迹了半天，各种打电话咨询后才开唱。
可能，根在这吧。
“哎~哥，我还是觉得周桀伦和蔡忆琳更般配，你觉得呢。”
看着好似小大人的妹妹在这胡乱拉郎配，王海失笑道，“我觉得能有啥用，要人家周桀伦自己觉得……
没准过几年他又和别人好在一起了。
还有，你少给我追星，明年就上初一了，好好学习知道不。”
“知道啦，哥。”
刷新了下网页，忽然一条综合性的娱乐新闻专栏吸引了王海的注意力。
见到这新闻标题的一瞬间，王海忽然发现，他的手好像不听使唤了，不由自主地点进去看了眼。
好家伙，发现宝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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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新闻链接：……
挨个点进去一瞧，都是有图有视频的好新闻。
不得不说，这年头的网络新闻管制，不是一般得松啊。
同时也为提供这些好素材的良心新闻人点赞！
“哥，你不学好。”
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视频中，一男一女打着马赛克……
“哥，窝头买回来了。”
“叫奶奶去，洗洗手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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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做的饭越来越香，越来越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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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菜，一口窝头，再抿一口菜汤，味儿那叫一个绝。
“慢点吃，别噎着，锅里还有呢。”
“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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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头这些小说资源，从今儿起到我死的那一天，哪怕全年24小时不休息，肯定也搬运不完。
既然如此，那就挑些有代表性的网文名作，还得是有选择性地挑选。”
王海干了十几年海员，陆地上的生活过得不多，这些都是事实，但他并非与世隔绝。
他知晓自己掌握的小说资源当中，有很多题材在未来几年或回档之前就会被彻底封禁。
当然，就算没被封禁，王海想了想，也断了搬运这些小说的念头。
比如，他比较喜欢的官场文，黑道文，以及涉及到易数、相学、中医、风水这一类的玄学文……
之所以断了搬运这些小说的念头，完全是因为现实情况不允许啊。
从小到大，他一次班长都没当过；也没混过社会；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岛城，从未出过省；他的家世也足够清白，不是什么隐匿家族的传人，更不懂什么杂七杂八的玄学传承；
想他一个18岁的大学生，若是把那些经典官场文、黑道文、玄学文大量复刻出来，岂能不叫有心之人疑窦重生？
“难以取舍，还真有点舍不得啊。”
很早就被封禁的这些小说题材，王海的确可以不写。
但在后世具有极大IP价值的盗墓文，王海他是真的有点舍不得。
拨号上网，打开网页，在几个门户网站、贴吧、天涯还有各大小说网站查了一圈，经过反复确认，《鬼吹灯》和《盗墓笔记》这两本盗墓文，现如今在网上找不到一点踪迹。
其实就算原作者已经构思好大纲，准备开写或是已经开写，他们速度再快，王海也断然不信他们能有自己搬运的速度快。
反正只要更新得足够快、足够多，自然而然的，盗版就成了正版。
问题是，涉及很多专业学识的盗墓文，可不像玄幻仙侠文那样，在已面世小说的基础上，靠一个天马行空胡编乱想的理由便能蒙混过关，不给自己的清白履历蒙尘。
“呀，哥，你看这条新闻，‘周桀伦五子登科，第十二届全球华语音乐榜中榜荣获五项重要奖项’，他真得好厉害啊！”
干完活的妹妹，悄悄来到王海身后，看了眼电脑屏幕上的网页，指着其中一个娱乐新闻，显得有点兴奋。
点开新闻链接，看了眼内容，再瞅了眼日期，王海是怎么都没想到，“夜曲一响，上台领奖”这个梗，竟是前两天刚刚发生的事情。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方才还处于纠结状态下的内心，在这种回头看历史的心态作用下，立刻变得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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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等作品面世之后，又不是不能将其版权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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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他越是有点陷于时空错乱的恍惚感。
粮税……
好吧，若不是这条官方刊登出来的新闻就摆在自己眼前，王海哪还能想起种地的农民伯伯，以前竟然是要缴粮税的。
瞅了眼妹妹，“等到00后记事，怕是连粮税是啥玩意都不知道了吧。”
嗯，这条新闻，前世王海跑船的时候是有所耳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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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海的印象里，这件事前前后后闹腾了得有挺长一段时间，对整个可乐行业都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他还隐约记得，最后好像连阿三家的官方都亲自下场了，直接发文宣称可口可乐中含有好几种杀虫剂成分，借此讹了不少钱财。
这事当年影响挺大，有太多的国际主流媒体都争相报道了此事。
貌似当下比较流行的可乐杀精的说法，就是源自于此。
“啧啧，不愧是外资坟场，管你丫是谁，坑一个算一个。”
“哥，我不想看这个，看看娱乐新闻嘛。”
眼瞅着哥哥又点开了财经股票新闻，一旁的王佳彻底傻了眼，“这…这都什么玩意啊。”
“行，听你的。”
打开娱乐版块，王海大体扫了一眼，当下较热的娱乐新闻，要么是李宇椿，要么是超女，要么是电影《无极》。
在这三者之后，才是一些主流明星的报导。
“嘿，这也算是内娱小说中的名场面了，打卡+1。”
“也就半年时间吧，捧出来的前三强全都解约了，确实有够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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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这条新闻，王海不禁为自己之前的选择默默点赞。
在艺人合约这方面早就黑了心的天虞，的确不能与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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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宇椿火，王海知道。
诸如“信椿哥，得永生”“椿哥真汉子，铁血史泰龙”的网络流行语及相应的低俗恶搞图片，当下正充斥在网络的各个角落。
并且王海还知道，在回档前的各类娱乐选秀活动中，不管是谁，论热度，再无一人能与之抗衡。
但李宇椿能有这么火，还真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的印象中，前仆后继的内娱小说，鲜有提及此人。
不过王海也通过不少流媒体平台有所了解，很多大型活动的压轴嘉宾、合照中的C位，都是李宇椿。
用粉丝的话来讲，“我们椿椿是走高端国际范的。”
“和天虞解约，就算没有反目成仇，按理说这二者间也不存在太多香火情谊了。
即便有，天虞又不是只办了这一届超女。
往后几年时间里，人家还有新的超女和快男要捧呢，没道理在她身上浪费这么多的资源啊。
难道是太和麦田……”
太和麦田，王海听过这家唱片公司，但具体怎么个情况他不是很清楚。
上网一查，公司谁创办的，旗下谁谁谁，他心里也有了个大概。
“宋珂，张雅东…他们二人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还是说，是太和麦田背后的华纳唱片？有这可能吗？
若两者都不是，那藏在她背后的推手又是谁呢？”
此刻对于李宇椿的跟脚，王海还是蛮感兴趣的。
毕竟不管是按照年龄还是按照出道时间算，人家也算自己的前辈了。
更深层次的原因，主要还是人家现在太红了。
再有半年时间，王海也要参加选秀了。
为了使得自己最大限度的一夜爆红，他是真想弄明白李宇椿这么个暂时没有任何作品，和风华绝貌、人间尤物又不沾半点边的选秀新人，是如何能在短短半年时间内崛起，力压华语歌坛黄金时代的天王天后，且热度还一直不减，牢牢霸占着娱乐版块的新闻头条。
可惜的是，猜来猜去，他也摸不着头脑。
“有点神秘呢……”
抱着“范九亿竟然还出过个人专辑”的好奇心态，王海点开下方链接当中唯一一条与李宇椿不沾边的新闻。
“哥，金锁好漂亮啊。”
新闻图片上面，范兵兵穿的，是件点缀着白色羽毛的雪白蛋糕裙。
打扮的模样，外加脸上还完全未褪去的婴儿肥，整体趋于小公主的形象，颇让王海眼前一亮。
毕竟对于范兵兵的印象，除了金锁和洗脚妹刘苹果这俩带着点土气的影视形象之外，存在于王海记忆中的，更多的是豪门范身披各种国风礼服走红毯的霸气模样。
眼前这种元气爆棚、充满青春少女气息的装扮，着实打破了王海对其固有的“御姐”或“女王”印象。
“确实挺漂亮的……
没事，等咱家佳佳长大了比她还漂亮，到时候哥给你买比这还好看的衣服。”
好嘛，明明“金锁漂亮”是妹妹你先说出口的，他这个当哥的不过是跟着附和了一句。
结果倒好，扭头一看，妹妹那双大眼睛，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让人瞧不出啥想法。
幸好自己两世为人，阅女无数，“不对，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心虚个毛啊。”
“哥，我想听听金锁唱的是啥歌。”
“诶，好嘞。”
顺着妹妹手指的方向，点开网页中范兵兵的专辑试听。
没想到，简单浏览了遍专辑中的11首歌曲，倒是让他发现一件趣事。
《刚刚开始》，是范兵兵的个人专辑。其中有首歌叫《花之魅》，作词人竟是方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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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兵兵的个人专辑《刚刚开始》，是一张清新、自然、朴素的专辑。”
给人的感觉，确实挺朴素的。
反正以王海的审美来说，这张专辑中的十一首歌，没有一首能进他的歌单。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些歌他听了一遍之后，便再也没有想去听第二遍的想法。
将打开的二级网页全部关掉，按妹妹的喜好找了个有关周桀伦的新闻。
在帝都，昂贵的音响设备被雨水淋湿而“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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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周桀伦在演唱会上宣布两年内不会再开演唱会的时候，该歌迷在看台上一口气服下了30粒安眠药，好在抢救及时人没死。
而这，更加坚定了周董在两年内不开演唱会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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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的是，湾省周董竟和他有过类似的遭遇，粉丝群体中也出现了这种极端案例。
“我走红爆火之后，可千万别遇到这种事啊。”
不管选秀比赛王海参不参加，只要将歌单中的金曲搬运出来，那么走红圈粉不过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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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想了想，貌似除了闹心也没啥好的办法。
又是随手往下一拉，关于周董和他绯闻女友的新闻链接这次占了大头。
“哥，看看蔡忆琳的这个‘三不原则’是什么？”
多数的新闻链接，瞅一眼标题就够了，里面是什么内容大体也能猜得出来。倒是妹妹指的这个，王海也很好奇。
“周侯恋情曝光之后，为情所困的蔡忆琳实行了“三不政策”。
不唱周桀伦作品，不与周桀伦同台，也不上侯佩涔的节目。”
见此新闻内容，忽然间王海有点搞懂了，为什么回档之前刷到的一条短视频上，歌迷要求周董唱首《倒带》，他本人竟是墨迹了半天，各种打电话咨询后才开唱。
可能，根在这吧。
“哎~哥，我还是觉得周桀伦和蔡忆琳更般配，你觉得呢。”
看着好似小大人的妹妹在这胡乱拉郎配，王海失笑道，“我觉得能有啥用，要人家周桀伦自己觉得……
没准过几年他又和别人好在一起了。
还有，你少给我追星，明年就上初一了，好好学习知道不。”
“知道啦，哥。”
刷新了下网页，忽然一条综合性的娱乐新闻专栏吸引了王海的注意力。
见到这新闻标题的一瞬间，王海忽然发现，他的手好像不听使唤了，不由自主地点进去看了眼。
好家伙，发现宝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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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年头的网络新闻管制，不是一般得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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