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混沌与秩序
就在这边的老父亲感叹儿子的“霜之大孝”的时候，作为『永恒造主』之『真心』与『良知』的太易自然是感应到了老爹那边对他的复杂情感。
太易：“？？？我做什么了吗？”
想了想，实在想不明白，挠了挠头，看向自己的小树苗……
“我就说混沌宇宙‘土质’肥沃吧！刚种出来就长这么快，别的地方肯定比不上！”
太易手中的『永恒龙神』：“……”
脚下的黑暗地毯：“话说，吾王是不是忘了……他种出来的可能是混沌之神。除了混沌宇宙这鬼地方，别的地方也长不出来这些奇葩呀！”
身后的光明路灯：“尊贵的『永恒龙神』秩序王权大人！『无上之王』陛下种出来的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位吧？”
听到地毯和浮游路灯开口说话，『永恒龙神』这才知道原来它们是活的！
想了想又觉得正常，正常的物质根本无法存在于混沌宇宙，它们能正常才怪了。
只是听到『光明之神』小心翼翼的提问，『永恒龙神』仔细打量了祂一眼，这才慢悠悠地回道：
“哦，你是『朝圣天阶』那家伙在『中间宇宙』的法则投影？”
感受到这位混沌神王的目光，『光明之神』立刻有种自身『神格』和『神国』开始试图分裂并重新定义的恐怖之感。
祂立刻明白，这是『永恒龙神』以“路灯”的存在为坐标辅助，直视祂位于『中常宇宙』的本体，伴随龙神目光而来的，是『秩序王权』的法则跨越时光长河，对祂神国与神格的恐怖侵染。
要是继续下去祂就要直接分裂，并且被迫转阵营了。
受到惊吓的『光明之神』立刻开口提醒到：
“尊贵『永恒龙神』，请平息您的威严！”
察觉到这个“路灯”的状态不对劲，这才想起来，自己直视它的本体，可能会将它同化为自己的投影。
这相当于强夺『朝圣天阶』在『中间宇宙』的投影，虽然自己和『朝圣天阶』都不会太过在意这种小事，但是等祂苏醒过来，向自己抱怨一句是肯定的。
当然，对混沌诸神来说只是随口一句抱怨，可是对于『中间宇宙』那就是两大法则冲突的恐怖灾难。
身为『秩序王权』祂当然不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这是祂的失职。
于是立刻便对『光明之神』说道：“抱歉，吾刚刚苏醒，差点忽视了你们的脆弱。”
光明之神：“……”
———————————————
传说，因为伟大『永恒龙神』无意间损害了『光明之神』，祂对『光明之神』的一句歉意，导致了『教廷』以此为契机向龙族缔约。威震列国的『巨龙骑士团』自此创立。
——《圣光秘卷》·第三节
———————————————
对于混沌诸神来说，宇宙只有两个或者说三个状态——
首先是，主宇宙完全开辟前，时空尚未延展的混沌宇宙，这可以称之为『前·混沌宇宙』；
其次是，时空展开之后，物质衍生、灵性涌动、奇迹绽放，三者达成生命的缔造，盖亚与阿赖耶借奇迹之力以相会，秩序得以网罗一切，这就是所有正常生命眼中的无尽宇宙。世间生命和新生代诸神称之为『中常宇宙』或者『秩序宇宙』，意思就是说，相对于混沌宇宙的扭曲和混乱，他们生活的秩序笼罩之下的宇宙才是正常的宇宙。而对于混沌诸神来说，『秩序宇宙』只是短暂的昙花一现，终究要重新归于混沌宇宙。在祂们眼里所谓的『秩序宇宙』就是楔在混沌宇宙中间的小刺而已，所以祂们称之为『中间宇宙』，以彰示其短暂和虚幻；
最后，『秩序宇宙』衰亡之后，时空收缩，生命绝迹，物质湮灭，灵性沉寂，奇迹枯竭，世界重新归于混沌，回归混沌诸神的怀抱，这称之为『后·混沌宇宙』。
因此，在混沌诸神看来，宇宙开始是『混沌宇宙』，结束也是『混沌宇宙』，只是中间穿插了一段不起眼的『秩序宇宙』。
这是『秩序诸神』与『混沌诸神』的根本矛盾。
『秩序诸神』自认为受到『永恒之初』『存亡之主』『主观体』的偏爱。
而『混沌诸神』自认为受到『永恒之始』『时空之主』『客观体』的偏爱。而且，祂们自认是『奇迹之王』的守护者。
面对这点『秩序诸神』无话可说，但是祂们又自称，『奇迹之王』取了一位『秩序神』为妻，『混沌诸神』这群歪瓜裂枣能做到这样的伟业吗？
然后『混沌诸神』瞬间破防……
而且，说起两者之间的矛盾，更重要的是，『混沌诸神』认为『秩序诸神』掌握的所谓『神格』不过是祂们法则的投影，祂们最多只能算『混沌神系』的外化。
而『秩序诸神』则认为，劳资凭本事掌握的神格，建立的神国，怎么就成你们这群疯逼的投影了？
然后，双方隔着时间长河对喷，『混沌诸神』本体离不开『混沌宇宙』，『秩序诸神』也进不了『混沌宇宙』……
但是起码在数量上『秩序神系』是远远压制『混沌神系』的，而且『秩序诸神』骂神不带脏字，祖安老铁，花样百出，所以往往在对喷上『混沌系』喷不过『秩序系』。
既然嘴上喷不过，那就手上见真章，于是『混沌系』就变着法儿的隔空修理『秩序系』。
『秩序系』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气不过，变本加厉的挖苦嘲讽……
总之就是一摊子烂账。
……
……
光明之神和黑暗之神一想起这些就头疼，打又打不过，也就过过嘴瘾了，反正这些逗比又过不来，谁怕谁！
但是祂们没想到，『奇迹之王』一招手就把祂们弄到了『混沌宇宙』……
当场坐蜡……
之前骂的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慌。
要不是有『王』镇着，祂们是一刻都不敢多待。
问题很大，不用急，急也没用。
至于『永恒龙神』问祂的问题，祂要怎么回答？承认吧，回去后『秩序诸神』估计得组团把祂弄死。
不承认吧，祂怕『永恒龙神』当场一口把祂吞了。
只好当做没听到……
……
终于逃过『永恒龙神』的送命题之后，总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转换了一下心情，祂们看向那边『奇迹之王』种出来的“小树苗”——完全由无数奇异镜面组成的树状之物。
那种独一无二的恐怖法则波动，这是又一尊『混沌神王』没跑了。
“这种平等映照万物的法则波动……”
光明之神撇了以前的老对头、现在的难兄难弟黑暗之神一眼，意思是向祂确定猜测。
黑暗之神对于光明之神突然的亲近有些不适应，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到：“没错，正是那位——不灭境界『真理玄秤』。”
得到黑暗之神的确认，光明之神更加仔细地观察起『真理玄秤』的状态。
之前『永恒龙神』诞生的时候太过平平无奇，祂们什么都没能观测到。
当然这与『永恒龙神』本身的特殊有关，身为『秩序王权』，祂是『混沌诸神』中对『秩序宇宙』干涉最大的一位。
祂们『秩序系』本就受到这位的压制，能观测到才怪了。
而且，『永恒龙神』虽说是“最正常的混沌神”，世间生命的传说中祂理智而平和……但这只是表面看起如此。
在『混沌宇宙』看起来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秩序诸神』对于这一点深信不疑。
尤其这位龙神据说是强迫症晚期！
恐怕只有『永恒之初』才能知道那位『永恒龙神』为了将最好的一面留给『奇迹之王』，究竟在诞生的那一刻整了多少幺蛾子！
这种事那位龙神怎么可能让祂们这些『秩序系』的外神知晓。
但是比起『永恒龙神』，这位『真理玄秤』就显得很坦荡了，没有掐掉成长的那部分状态。当着祂们的面一点点长大，将推演自身法则的过程完整展现了出来。
虽然对此感到很新奇，并且观察了那边的『真理玄秤』好一会儿，但是也不敢多看。
看得久了，属于『真理玄秤』的法则过度侵蚀，要是一个不查，顺着一路侵蚀到本体，自身的神格和神国变成祂在『秩序宇宙』的锚点那就彻底坐蜡了。
“这就是『平衡者』的伟力吗？真是可怕。”
收回目光，感受到自身意识通过“理解”接收的法则流已经在逆向侵蚀本体，光明之神苦笑道。
看了眼那边黑暗之神，祂的情况跟自己应该差不多。
不过侵蚀不算太严重，处理起来还不算太难。
听到光明之神的感叹，似乎处理好自身侵蚀问题的黑暗之神也深以为然：
“是啊！这些混沌神没一个简单的，万幸祂们不能离开混沌宇宙，否则即使只是一尊，那整个秩序宇宙都要面临奔溃的危险。”
对于黑暗之神的话，光明之神似乎有些不太同意，
“一尊？我看用不着一尊，只要是本体降临，哪怕降临不到一半，秩序宇宙的法则网就会彻底奔溃，世间的生灵直接灭尽……『无上之王』高瞻远瞩啊！以这些混沌诸神为法则支柱，成为秩序宇宙的建立之基，又限制祂们过度干涉秩序，我们的世界才能得以存续。”
沉思良久，黑暗之神点了点头，“确实，但是对于『王』来说，祂们有开辟混沌之功业，我们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这是自然，『王』的喻令还是必须要遵守的。”光明之神也表示赞同。
毕竟对于祂们来说，虽说『混沌系』和『秩序系』有矛盾，但也不能说是死敌，只是彼此偏见太深。
而且，『混沌』与『秩序』本就相依相存，要是像上一个宇宙那样乱搞，导致『造主』亲自动手把『混沌系』和『秩序系』一起给料理了，那就真的麻了。
上一个宇宙的神系被『造主』清洗的太彻底，到现在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听说，跟凡人有关，而且听说后来的凡间完全没有了神灵的约束自由发展，玩得倒是很嗨。
不过，听说那些凡人最后把自个儿给玩死了……
据说是『造主』三次化身降临凡间，亲身见证了这一过程。
也见证了他们最后的辉煌、迷茫、绝望、疯狂、罪恶、污秽与无可救药。
这是后世的『奇迹之王』和那些上个宇宙的『永恒神使』所透露的隐秘。
太易：“？？？我做什么了吗？”
想了想，实在想不明白，挠了挠头，看向自己的小树苗……
“我就说混沌宇宙‘土质’肥沃吧！刚种出来就长这么快，别的地方肯定比不上！”
太易手中的『永恒龙神』：“……”
脚下的黑暗地毯：“话说，吾王是不是忘了……他种出来的可能是混沌之神。除了混沌宇宙这鬼地方，别的地方也长不出来这些奇葩呀！”
身后的光明路灯：“尊贵的『永恒龙神』秩序王权大人！『无上之王』陛下种出来的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位吧？”
听到地毯和浮游路灯开口说话，『永恒龙神』这才知道原来它们是活的！
想了想又觉得正常，正常的物质根本无法存在于混沌宇宙，它们能正常才怪了。
只是听到『光明之神』小心翼翼的提问，『永恒龙神』仔细打量了祂一眼，这才慢悠悠地回道：
“哦，你是『朝圣天阶』那家伙在『中间宇宙』的法则投影？”
感受到这位混沌神王的目光，『光明之神』立刻有种自身『神格』和『神国』开始试图分裂并重新定义的恐怖之感。
祂立刻明白，这是『永恒龙神』以“路灯”的存在为坐标辅助，直视祂位于『中常宇宙』的本体，伴随龙神目光而来的，是『秩序王权』的法则跨越时光长河，对祂神国与神格的恐怖侵染。
要是继续下去祂就要直接分裂，并且被迫转阵营了。
受到惊吓的『光明之神』立刻开口提醒到：
“尊贵『永恒龙神』，请平息您的威严！”
察觉到这个“路灯”的状态不对劲，这才想起来，自己直视它的本体，可能会将它同化为自己的投影。
这相当于强夺『朝圣天阶』在『中间宇宙』的投影，虽然自己和『朝圣天阶』都不会太过在意这种小事，但是等祂苏醒过来，向自己抱怨一句是肯定的。
当然，对混沌诸神来说只是随口一句抱怨，可是对于『中间宇宙』那就是两大法则冲突的恐怖灾难。
身为『秩序王权』祂当然不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这是祂的失职。
于是立刻便对『光明之神』说道：“抱歉，吾刚刚苏醒，差点忽视了你们的脆弱。”
光明之神：“……”
———————————————
传说，因为伟大『永恒龙神』无意间损害了『光明之神』，祂对『光明之神』的一句歉意，导致了『教廷』以此为契机向龙族缔约。威震列国的『巨龙骑士团』自此创立。
——《圣光秘卷》·第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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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混沌诸神来说，宇宙只有两个或者说三个状态——
首先是，主宇宙完全开辟前，时空尚未延展的混沌宇宙，这可以称之为『前·混沌宇宙』；
其次是，时空展开之后，物质衍生、灵性涌动、奇迹绽放，三者达成生命的缔造，盖亚与阿赖耶借奇迹之力以相会，秩序得以网罗一切，这就是所有正常生命眼中的无尽宇宙。世间生命和新生代诸神称之为『中常宇宙』或者『秩序宇宙』，意思就是说，相对于混沌宇宙的扭曲和混乱，他们生活的秩序笼罩之下的宇宙才是正常的宇宙。而对于混沌诸神来说，『秩序宇宙』只是短暂的昙花一现，终究要重新归于混沌宇宙。在祂们眼里所谓的『秩序宇宙』就是楔在混沌宇宙中间的小刺而已，所以祂们称之为『中间宇宙』，以彰示其短暂和虚幻；
最后，『秩序宇宙』衰亡之后，时空收缩，生命绝迹，物质湮灭，灵性沉寂，奇迹枯竭，世界重新归于混沌，回归混沌诸神的怀抱，这称之为『后·混沌宇宙』。
因此，在混沌诸神看来，宇宙开始是『混沌宇宙』，结束也是『混沌宇宙』，只是中间穿插了一段不起眼的『秩序宇宙』。
这是『秩序诸神』与『混沌诸神』的根本矛盾。
『秩序诸神』自认为受到『永恒之初』『存亡之主』『主观体』的偏爱。
而『混沌诸神』自认为受到『永恒之始』『时空之主』『客观体』的偏爱。而且，祂们自认是『奇迹之王』的守护者。
面对这点『秩序诸神』无话可说，但是祂们又自称，『奇迹之王』取了一位『秩序神』为妻，『混沌诸神』这群歪瓜裂枣能做到这样的伟业吗？
然后『混沌诸神』瞬间破防……
而且，说起两者之间的矛盾，更重要的是，『混沌诸神』认为『秩序诸神』掌握的所谓『神格』不过是祂们法则的投影，祂们最多只能算『混沌神系』的外化。
而『秩序诸神』则认为，劳资凭本事掌握的神格，建立的神国，怎么就成你们这群疯逼的投影了？
然后，双方隔着时间长河对喷，『混沌诸神』本体离不开『混沌宇宙』，『秩序诸神』也进不了『混沌宇宙』……
但是起码在数量上『秩序神系』是远远压制『混沌神系』的，而且『秩序诸神』骂神不带脏字，祖安老铁，花样百出，所以往往在对喷上『混沌系』喷不过『秩序系』。
既然嘴上喷不过，那就手上见真章，于是『混沌系』就变着法儿的隔空修理『秩序系』。
『秩序系』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气不过，变本加厉的挖苦嘲讽……
总之就是一摊子烂账。
……
……
光明之神和黑暗之神一想起这些就头疼，打又打不过，也就过过嘴瘾了，反正这些逗比又过不来，谁怕谁！
但是祂们没想到，『奇迹之王』一招手就把祂们弄到了『混沌宇宙』……
当场坐蜡……
之前骂的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慌。
要不是有『王』镇着，祂们是一刻都不敢多待。
问题很大，不用急，急也没用。
至于『永恒龙神』问祂的问题，祂要怎么回答？承认吧，回去后『秩序诸神』估计得组团把祂弄死。
不承认吧，祂怕『永恒龙神』当场一口把祂吞了。
只好当做没听到……
……
终于逃过『永恒龙神』的送命题之后，总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转换了一下心情，祂们看向那边『奇迹之王』种出来的“小树苗”——完全由无数奇异镜面组成的树状之物。
那种独一无二的恐怖法则波动，这是又一尊『混沌神王』没跑了。
“这种平等映照万物的法则波动……”
光明之神撇了以前的老对头、现在的难兄难弟黑暗之神一眼，意思是向祂确定猜测。
黑暗之神对于光明之神突然的亲近有些不适应，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到：“没错，正是那位——不灭境界『真理玄秤』。”
得到黑暗之神的确认，光明之神更加仔细地观察起『真理玄秤』的状态。
之前『永恒龙神』诞生的时候太过平平无奇，祂们什么都没能观测到。
当然这与『永恒龙神』本身的特殊有关，身为『秩序王权』，祂是『混沌诸神』中对『秩序宇宙』干涉最大的一位。
祂们『秩序系』本就受到这位的压制，能观测到才怪了。
而且，『永恒龙神』虽说是“最正常的混沌神”，世间生命的传说中祂理智而平和……但这只是表面看起如此。
在『混沌宇宙』看起来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秩序诸神』对于这一点深信不疑。
尤其这位龙神据说是强迫症晚期！
恐怕只有『永恒之初』才能知道那位『永恒龙神』为了将最好的一面留给『奇迹之王』，究竟在诞生的那一刻整了多少幺蛾子！
这种事那位龙神怎么可能让祂们这些『秩序系』的外神知晓。
但是比起『永恒龙神』，这位『真理玄秤』就显得很坦荡了，没有掐掉成长的那部分状态。当着祂们的面一点点长大，将推演自身法则的过程完整展现了出来。
虽然对此感到很新奇，并且观察了那边的『真理玄秤』好一会儿，但是也不敢多看。
看得久了，属于『真理玄秤』的法则过度侵蚀，要是一个不查，顺着一路侵蚀到本体，自身的神格和神国变成祂在『秩序宇宙』的锚点那就彻底坐蜡了。
“这就是『平衡者』的伟力吗？真是可怕。”
收回目光，感受到自身意识通过“理解”接收的法则流已经在逆向侵蚀本体，光明之神苦笑道。
看了眼那边黑暗之神，祂的情况跟自己应该差不多。
不过侵蚀不算太严重，处理起来还不算太难。
听到光明之神的感叹，似乎处理好自身侵蚀问题的黑暗之神也深以为然：
“是啊！这些混沌神没一个简单的，万幸祂们不能离开混沌宇宙，否则即使只是一尊，那整个秩序宇宙都要面临奔溃的危险。”
对于黑暗之神的话，光明之神似乎有些不太同意，
“一尊？我看用不着一尊，只要是本体降临，哪怕降临不到一半，秩序宇宙的法则网就会彻底奔溃，世间的生灵直接灭尽……『无上之王』高瞻远瞩啊！以这些混沌诸神为法则支柱，成为秩序宇宙的建立之基，又限制祂们过度干涉秩序，我们的世界才能得以存续。”
沉思良久，黑暗之神点了点头，“确实，但是对于『王』来说，祂们有开辟混沌之功业，我们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这是自然，『王』的喻令还是必须要遵守的。”光明之神也表示赞同。
毕竟对于祂们来说，虽说『混沌系』和『秩序系』有矛盾，但也不能说是死敌，只是彼此偏见太深。
而且，『混沌』与『秩序』本就相依相存，要是像上一个宇宙那样乱搞，导致『造主』亲自动手把『混沌系』和『秩序系』一起给料理了，那就真的麻了。
上一个宇宙的神系被『造主』清洗的太彻底，到现在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听说，跟凡人有关，而且听说后来的凡间完全没有了神灵的约束自由发展，玩得倒是很嗨。
不过，听说那些凡人最后把自个儿给玩死了……
据说是『造主』三次化身降临凡间，亲身见证了这一过程。
也见证了他们最后的辉煌、迷茫、绝望、疯狂、罪恶、污秽与无可救药。
这是后世的『奇迹之王』和那些上个宇宙的『永恒神使』所透露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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