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中计
因为昨天陈氏夫妇卖力的宣传，时天的摊位热闹不少。
可惜，听响的多。
比如眼前这一位，哦，不，是三位。
一个圆脸小胖，一个瘦高的帅哥，一个满眼冒桃花的美女。
时天暗自叹了口气，继续撑着一副笑脸：“请问，是哪一位要相面啊？”
“当然是我啦！我叫青矾，帅哥天师。”美女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后面那位瘦高个的白眼就快翻出天际。
“相面一次1000，先付后相。”时天一看就知道这几人不是诚心上门的，他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打算用价格吓退他们。
“啪！”那瘦高个总算逮着机会能出气了，他一点不客气地质问，“相个面要1000，你怎么不去抢！再说了，还没相你就敢收钱？万一你收了钱不干活呢？”
时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指了指大门：“你们不信可以直接离开，恕我不送。”
三人还是不挪窝，他都要无语了。
前段时间没生意，他天天盼着客人上门。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人，还都是不掏钱的，当他这是旅游景点吗？晦气！
可客人他是万万不会赶的，只能让他们三个跟门神一样地杵在这。
也没杵多长时间，门口突然热闹起来。
黄胖一直憋着没说话，听到门口的动静，那颗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起来，他拍了拍美女的肩膀：“青青，外面好像有热闹，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啊？”
青矾就是来看帅哥的，可惜帅哥不想搭理她，听黄胖这么说，她觉得是时候该走了：“行啊，那天师啊，我们下次再来。”又抛了个媚眼，三人往门口走去。
瘦高个刚要开门，门“嘭”一声就开了，正正撞在他的鼻梁上，鼻血直流，他疼得蹲在了地上。
一个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时天有些惊讶，抬眼看了看，有点眼熟。
等那人到了跟前，他仔细一瞅，这不是昨天那大哥吗？
只见那大哥脸色铁青，脸上有很多细小的刮伤，头上顶了块大纱布，凄惨的很。
时天觉得不妙，刚要开口问，脖领子就被拎起来了。被这力大无穷的中年男子硬是拖出了铺子，拖到街道中央，狼狈不堪地摔倒在了地上。
虽然摔得很疼，但比起疼他更多的是懵。
爱热闹是人的天性，他俩周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这时候，那男人指着地上的时天，冲着来往的客人倒起苦水：“大家伙都过来看看，看看这家伙！我之前老是遇到些倒霉事。昨天去他那儿相面，说的真好听啊！说我红光满面，不是倒霉相，让我放心，绝对不会出什么事！还收了我1000块钱！1000块钱！”
他像是气极了，指了指自己五彩斑斓的脸，和脑袋上的纱布：“我今天早上刚出门，就被小区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了，去医院缝了十几针，这叫‘不是倒霉相’？‘不会出什么事’？我‘呸’！”说着，真唾了一口。得亏时天躲得快。
发了一通脾气的大汉总结陈词：“这就是个神棍！根本不会相术！”
大汉的愤怒看起来货真价实，搭配着时天狼狈的样子，非常有说服力。
一时间，众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有些热心大妈更是帮着骂了起来。
“我就说嘛，这么年轻怎么会有真本事？就是个骗子。”
“不仅是神棍，还很不要脸，收费那么高，怎么敢的啊！”
也有帮着时天说话的，但这话也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头：“这小孩也不容易，都是混口饭吃。孩子，赶紧走吧！没有本事就不要在这呆着了哈。”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如果说测八字错了，他认。但相术错了，他不认。
他对自己的相术十分有自信，这是他老爸一点一点教给他的，为了训练他，常常带着他上街看行人的面相，再一一纠正，这一看就是十年。
试问他怎么会错？
他站直身体，看向那中年人，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没错啊？
那男人看见他直愣愣的眼神，不自觉地把头偏了偏，眼光闪烁起来。
虽然只有一瞬，但时天是干什么的？他经过老爸系统的训练后，眼光毒辣非常。看到中年人反常的表情，他明白这其中有诈。
这时，一个女孩硬是挤开人群，跑到时天身边，将他扶了起来。然后插着腰，看向那中年人：“人不顺别怪路不平，你倒了霉，怎么还拿别人出气。你上门算命，他收钱干活，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再说了！”她大大的眼睛扫视了一圈，那些人竟然不敢与她对视，“这昌隆街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真有本事的人还能来这？你这是拉不出屎怪马桶？”
突然感觉自己这话有点不合适，女孩切换话题：“我青矾最看不惯你们这种人！”
说着理直气壮地扶着时天走回铺子，两个少年也狠狠瞪了几眼围观群众。
群众本来自诩正义，受了女孩这一通骂，似乎也觉察出不妥当，纷纷散开。
刚才还一脸怒容的男人看人都散了，情绪立刻平稳下来，他看了眼铺子，转身也走了。
“美救英雄”的青矾自我感觉好极了，她扶着时天坐回凳子，自己也不客气的坐到了他旁边。
刚一直默不作声的时天终于开口了：“青矾姑娘，还有两位帅哥，能不能帮我个忙？”
不等瘦高个怼他，时天从背包里掏出厚厚一沓人民币：“这是辛苦费，请收下！”说着就塞进了青矾的手里。
几个少年眼睛都瞪大了，瘦高个的话硬是吞回了肚子里。
黄胖高兴得脸都皱起来了，连声答应：“你说吧！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们都可以办!”
时天笑了笑，说着：“当然不是，我是想请你们跟着刚才那人，不要太刻意。”
众人一听，就这么点事？三人拿着钱就出发了，怕晚了那人就没影了。
等人走了，时天的笑容消失不见，上次陈家夫妇的事就很奇怪，他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年轻命师，有权有势的陈家怎么会找上门呢？但上次事情解决的顺利，之后又拿了一大笔钱，高兴得把什么都给忘了。
这次的中年男子浑身都透着古怪，明显是搞事情。
但相面结果确实没错，这点把他搞糊涂了。他又不敢跟上去，怕被对方发现。只能寄希望于青矾等人能有所收获了。
他也不想干等着，拿起手机给陈家夫妇打电话。
打完电话的他更糊涂了，“柴三爷”？他从来没听过这人的名号。
看来只能等他们的结果了。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四点多，眼见着就要下摊了，人还没回来。他也是傻，居然让这三人去跟踪，不会半路就跟丢了吧！叹气。
这时，门被大力推开，进来的是一脸兴奋的三人，黄胖举着手机，得瑟极了：“快看，看我拍到了什么！”
时天高兴起来，这是有收获啊，连忙接过手机，只见手机屏幕上是一段暂停的视频。
原来这三人怕惊动对方，想了个馊主意，就是用手机摄像头对准那人，黄胖的手机是哞哞牌的最新款，摄像这一块堪比专业设备，可以放大百倍也不虚焦。
三人就这么拿着手机远远跟着那人，拍下了十分有趣的东西。
时天点开视频，专心看起来。
视频虽然晃动得很厉害，但影像还是很清晰。
那中年男人刚出昌隆街就打了个电话，大概有个几分钟。打完他看了看周围，就叫了辆车。接下来一段都没录上。
黄胖翻出下一段，四人接着看。
一阵晃动后，车子在一栋大厦门口停下了。那男人冲着门童亮了亮牌子，然后接下来又是一段黑。
青矾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想跟上去来着，那门口小哥可嚣张了，死活不让我们进去！”
他们也想进去，被门童拦住了，那门童还特别狗眼看人低，正眼都没给他们。
没办法，他们只能等在门口，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小时。直到一个穿着相同衣服，脸却完全不同的男人走出大厦。
本来他们没发现，青矾细心，她一眼就看到了男人手上带着的串珠，然后注意到了他身上相同的衣服。三人才开始录像。
时天看着那男人完全不同的脸，心里着实惊讶，他转头问他们：“他这是用了易容术？”
“哈哈哈哈！”三人捧腹大笑起来，尤其那瘦高个笑得尤其夸张。
“你看！”黄胖也不废话，点开一个视频网站，搜索“特效妆”。
一个又一个的视频让时天越看越吃惊，他从小就被老爸抓去训练，剩余那么点时间要拿来上课、学习，这种视频他从来没时间看。
“万万没想到，现在这化妆技术这么牛啊！”
看到时天这傻样，瘦高个对他的敌意没那么强了：“时代变化快，而且现在不光女的化妆，有些男的也会化妆，化的还很好。”
黄胖接着解释起来：“我看那男人不是普通人，他化的这是特效妆，技术非常高超。”
“对啊！上午在门口，我是仔细看过那男人的脸的，一点看不出他脸上带了妆！”
这一点，青矾最有发言权，她的妆就化得很好，但再好的妆凑近了也是能被看出来的。要做到男人这水平，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明白了！”知道缘由的他，心里的石头落下了。时天又看了眼视频里男人清晰的脸，很笃定地说：“他会再来的。”
瘦高个以为他害怕，拍拍胸脯，“咚咚”作响：“放心，我们哥仨保护你。”
时天只笑笑，不说话，视线又落在了视频上，如果他没看错，这个相叫：伏尸。
可惜，听响的多。
比如眼前这一位，哦，不，是三位。
一个圆脸小胖，一个瘦高的帅哥，一个满眼冒桃花的美女。
时天暗自叹了口气，继续撑着一副笑脸：“请问，是哪一位要相面啊？”
“当然是我啦！我叫青矾，帅哥天师。”美女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后面那位瘦高个的白眼就快翻出天际。
“相面一次1000，先付后相。”时天一看就知道这几人不是诚心上门的，他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打算用价格吓退他们。
“啪！”那瘦高个总算逮着机会能出气了，他一点不客气地质问，“相个面要1000，你怎么不去抢！再说了，还没相你就敢收钱？万一你收了钱不干活呢？”
时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指了指大门：“你们不信可以直接离开，恕我不送。”
三人还是不挪窝，他都要无语了。
前段时间没生意，他天天盼着客人上门。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人，还都是不掏钱的，当他这是旅游景点吗？晦气！
可客人他是万万不会赶的，只能让他们三个跟门神一样地杵在这。
也没杵多长时间，门口突然热闹起来。
黄胖一直憋着没说话，听到门口的动静，那颗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起来，他拍了拍美女的肩膀：“青青，外面好像有热闹，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啊？”
青矾就是来看帅哥的，可惜帅哥不想搭理她，听黄胖这么说，她觉得是时候该走了：“行啊，那天师啊，我们下次再来。”又抛了个媚眼，三人往门口走去。
瘦高个刚要开门，门“嘭”一声就开了，正正撞在他的鼻梁上，鼻血直流，他疼得蹲在了地上。
一个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时天有些惊讶，抬眼看了看，有点眼熟。
等那人到了跟前，他仔细一瞅，这不是昨天那大哥吗？
只见那大哥脸色铁青，脸上有很多细小的刮伤，头上顶了块大纱布，凄惨的很。
时天觉得不妙，刚要开口问，脖领子就被拎起来了。被这力大无穷的中年男子硬是拖出了铺子，拖到街道中央，狼狈不堪地摔倒在了地上。
虽然摔得很疼，但比起疼他更多的是懵。
爱热闹是人的天性，他俩周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这时候，那男人指着地上的时天，冲着来往的客人倒起苦水：“大家伙都过来看看，看看这家伙！我之前老是遇到些倒霉事。昨天去他那儿相面，说的真好听啊！说我红光满面，不是倒霉相，让我放心，绝对不会出什么事！还收了我1000块钱！1000块钱！”
他像是气极了，指了指自己五彩斑斓的脸，和脑袋上的纱布：“我今天早上刚出门，就被小区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了，去医院缝了十几针，这叫‘不是倒霉相’？‘不会出什么事’？我‘呸’！”说着，真唾了一口。得亏时天躲得快。
发了一通脾气的大汉总结陈词：“这就是个神棍！根本不会相术！”
大汉的愤怒看起来货真价实，搭配着时天狼狈的样子，非常有说服力。
一时间，众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有些热心大妈更是帮着骂了起来。
“我就说嘛，这么年轻怎么会有真本事？就是个骗子。”
“不仅是神棍，还很不要脸，收费那么高，怎么敢的啊！”
也有帮着时天说话的，但这话也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头：“这小孩也不容易，都是混口饭吃。孩子，赶紧走吧！没有本事就不要在这呆着了哈。”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如果说测八字错了，他认。但相术错了，他不认。
他对自己的相术十分有自信，这是他老爸一点一点教给他的，为了训练他，常常带着他上街看行人的面相，再一一纠正，这一看就是十年。
试问他怎么会错？
他站直身体，看向那中年人，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没错啊？
那男人看见他直愣愣的眼神，不自觉地把头偏了偏，眼光闪烁起来。
虽然只有一瞬，但时天是干什么的？他经过老爸系统的训练后，眼光毒辣非常。看到中年人反常的表情，他明白这其中有诈。
这时，一个女孩硬是挤开人群，跑到时天身边，将他扶了起来。然后插着腰，看向那中年人：“人不顺别怪路不平，你倒了霉，怎么还拿别人出气。你上门算命，他收钱干活，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再说了！”她大大的眼睛扫视了一圈，那些人竟然不敢与她对视，“这昌隆街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真有本事的人还能来这？你这是拉不出屎怪马桶？”
突然感觉自己这话有点不合适，女孩切换话题：“我青矾最看不惯你们这种人！”
说着理直气壮地扶着时天走回铺子，两个少年也狠狠瞪了几眼围观群众。
群众本来自诩正义，受了女孩这一通骂，似乎也觉察出不妥当，纷纷散开。
刚才还一脸怒容的男人看人都散了，情绪立刻平稳下来，他看了眼铺子，转身也走了。
“美救英雄”的青矾自我感觉好极了，她扶着时天坐回凳子，自己也不客气的坐到了他旁边。
刚一直默不作声的时天终于开口了：“青矾姑娘，还有两位帅哥，能不能帮我个忙？”
不等瘦高个怼他，时天从背包里掏出厚厚一沓人民币：“这是辛苦费，请收下！”说着就塞进了青矾的手里。
几个少年眼睛都瞪大了，瘦高个的话硬是吞回了肚子里。
黄胖高兴得脸都皱起来了，连声答应：“你说吧！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们都可以办!”
时天笑了笑，说着：“当然不是，我是想请你们跟着刚才那人，不要太刻意。”
众人一听，就这么点事？三人拿着钱就出发了，怕晚了那人就没影了。
等人走了，时天的笑容消失不见，上次陈家夫妇的事就很奇怪，他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年轻命师，有权有势的陈家怎么会找上门呢？但上次事情解决的顺利，之后又拿了一大笔钱，高兴得把什么都给忘了。
这次的中年男子浑身都透着古怪，明显是搞事情。
但相面结果确实没错，这点把他搞糊涂了。他又不敢跟上去，怕被对方发现。只能寄希望于青矾等人能有所收获了。
他也不想干等着，拿起手机给陈家夫妇打电话。
打完电话的他更糊涂了，“柴三爷”？他从来没听过这人的名号。
看来只能等他们的结果了。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四点多，眼见着就要下摊了，人还没回来。他也是傻，居然让这三人去跟踪，不会半路就跟丢了吧！叹气。
这时，门被大力推开，进来的是一脸兴奋的三人，黄胖举着手机，得瑟极了：“快看，看我拍到了什么！”
时天高兴起来，这是有收获啊，连忙接过手机，只见手机屏幕上是一段暂停的视频。
原来这三人怕惊动对方，想了个馊主意，就是用手机摄像头对准那人，黄胖的手机是哞哞牌的最新款，摄像这一块堪比专业设备，可以放大百倍也不虚焦。
三人就这么拿着手机远远跟着那人，拍下了十分有趣的东西。
时天点开视频，专心看起来。
视频虽然晃动得很厉害，但影像还是很清晰。
那中年男人刚出昌隆街就打了个电话，大概有个几分钟。打完他看了看周围，就叫了辆车。接下来一段都没录上。
黄胖翻出下一段，四人接着看。
一阵晃动后，车子在一栋大厦门口停下了。那男人冲着门童亮了亮牌子，然后接下来又是一段黑。
青矾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想跟上去来着，那门口小哥可嚣张了，死活不让我们进去！”
他们也想进去，被门童拦住了，那门童还特别狗眼看人低，正眼都没给他们。
没办法，他们只能等在门口，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小时。直到一个穿着相同衣服，脸却完全不同的男人走出大厦。
本来他们没发现，青矾细心，她一眼就看到了男人手上带着的串珠，然后注意到了他身上相同的衣服。三人才开始录像。
时天看着那男人完全不同的脸，心里着实惊讶，他转头问他们：“他这是用了易容术？”
“哈哈哈哈！”三人捧腹大笑起来，尤其那瘦高个笑得尤其夸张。
“你看！”黄胖也不废话，点开一个视频网站，搜索“特效妆”。
一个又一个的视频让时天越看越吃惊，他从小就被老爸抓去训练，剩余那么点时间要拿来上课、学习，这种视频他从来没时间看。
“万万没想到，现在这化妆技术这么牛啊！”
看到时天这傻样，瘦高个对他的敌意没那么强了：“时代变化快，而且现在不光女的化妆，有些男的也会化妆，化的还很好。”
黄胖接着解释起来：“我看那男人不是普通人，他化的这是特效妆，技术非常高超。”
“对啊！上午在门口，我是仔细看过那男人的脸的，一点看不出他脸上带了妆！”
这一点，青矾最有发言权，她的妆就化得很好，但再好的妆凑近了也是能被看出来的。要做到男人这水平，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明白了！”知道缘由的他，心里的石头落下了。时天又看了眼视频里男人清晰的脸，很笃定地说：“他会再来的。”
瘦高个以为他害怕，拍拍胸脯，“咚咚”作响：“放心，我们哥仨保护你。”
时天只笑笑，不说话，视线又落在了视频上，如果他没看错，这个相叫：伏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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