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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张家最后这点脸都让你丢尽了!

    众人下马,老鹿等人纷纷超出兵器,张府大门及门内附近无异常,“你们为何在此?受何人之命在此?”张彤阳来到被扭住的两名张府家丁面前扯下脸上的面巾。

    两名家丁一看是他低下头去。

    “我俩奉夫人之命,在此等候家主,凯旋归来。”一人回答道。

    张彤阳哦一声,家丁口里的夫人应该是大娘,张天浩的妻子,而家主指的就应该是大伯张天浩了,凯旋归来?哈哈,这个词用得不错,他上下牙槽用力咬了咬。

    众人抬脚走进大门向院里走去。

    初秋的夜风很是凉爽、轻柔,吹到人面上如潺潺的清水,天上只有一两颗星星,星色暗淡,远处高树上不时有一声不知名的鸟声叫起,整个张府前院静悄悄。

    以张彤阳为首,众人向府中深处冲去。

    大家来到中院大门前,这里没人看守,大门紧闭。

    张彤阳看了两眼,手一挥儿,两人上前开门,当门被打开一条缝推门的人面露惊诧之色不禁回过头来,有光亮自推开的门缝中传出来,张彤阳已察觉到了异常一只手按住剑柄另只手做了个继续的动作。

    大门被徐徐打开。

    嗬,满满的,院子中站着一大群的人!

    妇人、孩童、丫鬟、家丁,当中放了把椅子。四周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当中椅子上坐着的妇人五十多岁,她左边站着张舟,右边站着苟管家,院中众人的眼睛正齐刷刷地注视着大门。

    坐在椅子上的正是张天浩的夫人,张彤阳的亲大娘许氏。

    张彤阳一步跨进门去,左右的人跟着冲了进去,院中正在引颈等待的众人

    立时慌乱起来,有人尖叫,有人瑟瑟发抖,随同张彤阳前来的人冲过去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慌什么?闭嘴!”孙氏直起身子左右看一眼。

    喧哗之声立止。

    “你在等张天浩?”张彤阳两步跨向前,“凯旋而归?杀了我们全家?”

    “对。”孙氏站起身一点都不闪让,“看来,老爷他们失败了。”

    “你没傻?还是好了?”张舟上下打量张彤阳无比惊恐。

    “儿子,不是彤阳傻了,傻的是咱们,咱们都被他骗了!”孙氏这时叹口气,“技不如人,愿赌服输!行,咱们老张家,有你这样的人,我们作为长辈的也放心了。”

    “好一个凯旋而归!大半夜不睡觉,你们好大的劲头!”张彤阳哈哈大笑。

    “有一事,我刚进马棚时,张天浩想要杀掉我,是你阻止了他,此事属实?”

    “当时是我劝了他两句。”

    “好!因你当时这一善念,今日便留你性命,不过需要你砍掉一条胳膊!而他俩,必死!其他人,十岁以下孩童可活。”张彤阳指了指张舟和苟管家及院中那些小孩。

    “算了,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废话?输者死!赢者活!成王败寇!大家都在一条船上祸福都要共同担着!不过,彤阳,看在大家都曾经是一家人的情义上,让我们自己动手如何?”徐氏自怀中掏出把尖刀。

    今夜,她已经做好了输的准备。

    张彤阳点下头,这个妇人不愧是张家的人,倒也刚烈。

    “娘,不行啊,儿不想死啊!”张舟却大喊起来。

    “彤阳,咱们是亲的叔伯兄弟啊!打断骨头连着筋,哥哥之前之做错了,不不不,也不怪我,是张天浩!都是这个老不死的逼我做的!求你饶过三哥一条命怎么样?”他转向张彤阳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唉!张家最后这点脸都让你丢尽了!”孙氏见此摇头长叹一声。

    “也罢!彤阳,我们先去了!剩下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噗嗤,她调转尖刀一下子捅进自己的心脏,眼睛无力地向前看了两眼,没有悔恨,没有愤怒,也没有不甘,瞪着一双眼睛倒下身去。

    噗嗤!噗嗤,随之她身边的人纷纷倒在了地上。

    几分钟之后,场中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跪在地上的张舟,一个惊恐说不出话来的苟管家,他俩见这么多人都按照之前说好的自杀了,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噗通,苟管家膝盖一软也跪倒在张舟身旁。

    “彤阳,好弟弟,哥今年二十都不到呢,我不想死啊,求您就饶了我吧,从今以后,哥哥给你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你行不行?”张舟直身向前跪爬两步一直爬在张彤阳脚前仰着头一脸的泪水。

    “饶了你?做牛做马?”张彤阳眯起双眼。

    “对,做牛做马!”张舟用力点头。

    “牛就是牛,马就是马,世上哪有穿着人皮的牛和马?!你可不要糟践牛和马了!你牛马不如!”张彤阳抬脚踢翻张舟,“你霸占朱姝,你杀我,你侮辱我的时候都想什么了?你而是不到?好啊,早杀了早利索,省得你再祸害人间!”

    一脚不解气,张彤阳上前边骂边踹。

    张舟双手护住头部被踹得哀嚎不已。

    “娘的,还有你,不是人的玩意!”张彤阳一转身连着旁边的苟管家一起踹起来,他的脚很重,两个人被他踹得屁股尿流满地打滚,由于嗓音不同,两人咿啦哈,疼痛喊声此起彼伏,如唱歌一般。

    大约踹了三十多脚张彤阳停了下来。

    “弟弟,气消没?没消,哥哥替你打几下?”满脸污垢张舟抬头看着他。

    见人没有作答,他举起右手噼里啪啦地开始扇起自己的耳刮子起来,左一下、右一下,下手极狠,边扇眼睛边盯着张彤阳,一旁的苟管家见此有样学样,也举起手向自己的脸上扇去。

    院中耳光声此起彼伏,此情此景如唱歌,只不过歌曲换了个曲谱。

    俩人大约各自抽打了二十多个耳光,两人两侧脸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如猪头,估计二人也想故意把脸扇成这样好博取张彤阳的心软,所以,每一巴掌都山响。

    自己打自己打得如此狠!院中其他人都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都不是善茬子,但听见啪啪的耳光一声声响起,浑身的鸡皮疙瘩也禁不住一个劲地向外窜,老鹿看向张彤阳。

    “聒噪!”张彤阳一挥衣袖转身向外走去。

    老鹿一挥手,他身后立时响起两声惨叫。

    张彤阳没有去看周围脚不停地向外走去,走两步长长吐出一口气,这口气自他苏醒来后便存在了心间,一直堵着他的心,憋屈、郁闷、沉重、恐惧,等等,今日终于吐了出来。

    这口气一出,浑身舒坦,走出府门他双眼向夜空看去。

    老鹿以最快速度把张府内的善后事情处理好,处理好之后最后一个走出院子的他徐徐关上张府的大门,转过身他看向不远处站立着的大少爷,张彤阳也把眼看过来,主仆二人不由得相视一笑。

    张彤阳、老鹿回到家里。

    噗通!老鹿跪倒在张天宇、冰曦诺夫妇面前。

    “老爷、夫人,老奴知道您们仁慈,顾念与张天浩全家人的血脉亲情,同时也不想在世人面前落下弑杀亲人的口实,但张天浩全家老小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想必您们心中都清楚,他们该死啊!”

    “既如此,老奴擅自做主把他们都杀了,这个罪人便由老奴来做吧!”

    “老奴自知罪该万死,请老爷、夫人赐死!”

    老鹿噗通一下跪倒在父子眼睛一闭。

    张天宇夫妇叹口气看眼张彤阳,他们心里无比清楚,老鹿这样做是为了给张家排忧解难,留下张天浩十岁以下孩童后患极大,老鹿杀了他们其实是替他们做了这个恶人。

    大儿子没有跟着一块进张天浩的家?他是故意这样做的?

    张彤阳轻轻拉起跪在地上的老鹿,一五一十地把整个过程学了一遍。

    张天宇、冰曦诺听后什么话也没说。

    “趁热打铁,咱们接着再办件事!”张彤阳对老鹿低声说出了打算。

    说完他与老鹿退出了张天宇夫妇房间。

    “明天起,小爷便恢复自由身了!终于可以做个人啦!哎呀喂,苏醒之后来到这个世界好几个月,一直被人砍,不得不装疯卖傻,这下,小爷的腰杆终于可以直起来昂着头看天了!”

    “恢复自由身之后,小爷该如何逍遥?逛街?喝酒?还是去勾栏听曲?”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张彤阳浮想联翩,嘴角不由得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