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西楚霸王
“壮士，薅头发，薅头发！”这两个泼皮臭名远扬，早已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群中有受害者不断声援，跳出来支招。
卧槽，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你们叫的挺欢，倒是下来帮我挨两拳呐。不过这方法挺好使，以已之短，攻人之长。李杨仗着自己头发短，薅得两个泼皮痛不欲生，头发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
“住手，当街互殴，该当何罪！简直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一声厉喝震彻整个街道，一道人影从天而降。
天上掉下的不只是林妹妹，也可能是虬髯大汉。这个猛张飞似的官员，身高一米九还要朝上数，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威风凛凛地站在街道中央，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刚来就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还好他娘的没吃亏。李杨拧住两颗脑袋，不卑不亢道：“这三个泼皮讹诈小人钱财，还妄想调戏我家娘子。我也是被逼无奈，方才动手。素闻您老廉名，请明鉴！”
穆县令捋须一笑，点头称是：“小兄弟无需多言，本官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自会还你一个公道。”说罢，踢了一脚倒下的大汉：“楚霸王，起来，还装死？当我不认识你？”
“哪个敢踢老子？西楚霸王在此。那个小子呢，胆敢对爷下黑手？”大汉挨了一脚，一个轱辘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想找回场子。
“怎地，还想找本官算账！来人，统统给我拿下，押回衙门！”人群早已挤得风吹不进，雨打不进。几个衙差挤了进来，将三人押住。
两个泼皮连连喊冤，大汉自知牢狱难逃，连忙冲着一个老乞索儿祈求道：“张叔，张叔，劳烦您今晚去我家走一趟。务必告诉我娘，说我去了邻县，几日就回来，免得她担心。”说罢，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情凄意切，让人为之动容。
人群中的老乞索儿上前几步，向穆县令行了一礼：“穆县令，楚霸王幼年失怙，家中只有一个多病的老娘。他虽然也作些恶，但讹诈的钱财都给她老娘治了病。如果今晚他不能归家，老太岂能入眠？楚霸王罪有应得，但抓了他，也等于要了他老娘的命啊！”
百善孝先，古人最重孝字，最尊孝子。楚霸王一直能够逍遥法外，他人无不是恨地咬牙切齿，却又兼有同情和尊敬。不是不能举官，而是不忍罢了。
“是啊，是啊，这个老人家说的对。你抓了楚霸王，就等于害了他老娘。穆县令，请三思啊！”
“穆县令，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本性不坏。我也被他抢过三十钱，但权当救济了！”
人群中不断有人跳出来，为楚霸王求情。一个衙役也临阵倒戈，附和道：“穆公，他家中情况我也知道。抓了他，我良心也过不去！教导他莫要再犯就是！”
抓起来，有违民意。不抓，有碍司法。穆县令面露难色，不知如何定夺。
看惯了后世的各种冷眼和回避，李杨心中有感时人古道热肠，淳朴如斯。念及他多病的老母，他更是狠不下心来，也为楚霸王开脱。
“法理不外乎人情。楚霸王为母治病，行孝本无错，只不过方式有误。民不举，则官不究。今天的事儿，我已经原谅他了，也请穆县令网开一面。但是，这两个调戏我家娘子的泼皮，万万不可轻饶！”
穆县令也是个尚孝之人，虽然痛恶楚霸王恶行，但真要把他抓起来，也非他心中所愿。听闻李杨此言，他顺水推舟道：“小兄弟年纪轻轻，便能明晓大义，是非分明，本官佩服！楚霸王，你可听清了？来日好好改过，若有再犯，定惩不饶！”
穆县令押走了两个泼皮，人群也轰然而散。
“你没事儿吧？”李杨和小红窦心有灵犀，彼此相视。
李杨本来想说没事，但还是装作有事儿的样子，卖惨道：“师傅，我这可是为你出头啊。现在腰疼，腿疼，肝疼，哪哪都疼。回去你可要提高我的生活水平，保证我的康复待遇！”
小红窦噗嗤一笑，关怀道：“少来！你皮糙肉厚，耐打得很。我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回去让谢婆婆给你贴两副膏药。”
我伤的不是皮，而是心。英雄救美，就给两副膏药？下次西施放跟前，老子都不救。经过这么一出，李杨浑身酸疼，有些不适，遂提议道：“师傅，买了米咱就回吧。”
“大哥！”楚霸王一声高呼，拦住了去路。
“卧槽，还来？”李杨吓了一跳，摆出一副防御的架势。
楚霸王毕恭毕敬，一脸诚恳地捧出铜钱：“不敢，不敢。这些钱，大哥还是收回去吧。今日之恩，如同再造。改日我若再作恶，定遭横死，万劫不复！”
浪子回头，金难换矣。李杨并未接过铜钱，语重心长道：“心向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收着吧，钱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娘亲的。”
“大哥，这如何使得？”大汉连连摇头，满怀期待：“我想好了，从明天起，就找份正经差事做。哪怕是做苦力，我也照样能养活我娘。”
“哎，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你多大了，一个劲儿管我叫大哥？”李杨好奇大汉的年龄，还是不肯接钱。
“大哥，我二十了！”
“说真话！”李杨气的鼻孔冒烟，这个楚霸王一点儿都不老实。你要二十，那老子今年可能才十五。
“我，我来年十八。大哥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不然我西楚霸王没法在道上混了。”大汉捏着衣角，诚惶诚恐。
噗！生在贫穷的封建社会，却有资本主义的身材，这孩子发育太早熟了吧？罪过，罪过，老衲刚才给未成年人脑袋开了瓢？还好古代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不然指不定要吃牢饭。
“行了，好好改过。娘子，咱们走！”李杨不再理会楚霸王，叫上小红窦。顺理成章地拎上小红窦怀中的酒坛，及时挽回损失。
小红窦拉下脸来，轻拧了一把李杨腰间的息肉：“管谁叫娘子呢？娶你的公主去！”
“疼疼疼！这不是叫顺嘴了嘛，师傅，我改还不成吗？”李杨本想无声无息地占个便宜，谁知小红窦这么敏感，只好连连求饶。
“哼，这样才乖！走，去米行！”小红窦满意至极。
俩人穿街过巷，径直到了刘记米行。
“呦，英雄，里面请，里面请！”一个老叟迎面含笑，热情招呼。
李杨反问道：“英雄？掌柜的，您认识我？”
做生意的嘴巴都是抹了蜜的，老叟不吝溢美之词：“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朽刚才就在人群里，看得一清二楚，岂会不知。敢问，英雄怎么称呼？”
“过奖，过奖。小生姓李，单名一个杨字！”嘿嘿，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名垂西楚，李杨心中洋洋得意。
“幸会，幸会，老朽刘邦！”老叟先是自报家门，然后语锋一转：“那楚霸王着实可恨，平日里没少来米行打秋风。更可恨的是，那两个跟班儿见我闺女年轻貌美，多次妄图调戏。今天幸得英雄仗义出手，为民除害。如花，别吃了，还不来拜见英雄？”
噗，好胃口！那两个泼皮跟班，确实好胃口，这么丑也下得去手。刘老板的千金也是好胃口，目测吨位高达200斤。此时正在柜台上，抱着个猪蹄膀乱啃。
“哎呀，见过英雄！”如花放下蹄髈，大刺刺施了一礼。随后直勾勾地盯着李杨，满眼直冒小星星，仿佛李杨比猪蹄还要好吃。
作为一个星爷的电影迷，“如花”之名，李杨可谓是如雷贯耳。但是，假如美女都是这样式的，李杨宁愿不做英雄。做英雄也不救美，救美也不要以身相许。这哪是以身相许，分明是以身饲虎啊！
盛名之下无虚士，李杨一时语结，勉为其难道：“姑娘，不必多礼。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养在深闺人未识。”
“掌柜的，这米怎么卖的？”小红窦看不下去李杨蹩脚的谎言，主动解围，故意询价。
“八钱一斗，这位是？”刘老板心中正暗赞李杨识人有术，眼光超准，没成想小红窦跳了出来。
小红窦绾着一缕青丝，漫不经心地说道：“哦，我是他家娘子。给我来上一斗。”
“好嘞。贤伉俪直接拿去，不用付钱。小兄弟为民除害，这算是老朽的一点心意！”刘老板很有觉悟，主动拥戴英雄。
“那哪成啊，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么滴吧，一八得六，给您五钱，不用找了！”自古英雄不学生物，好汉不会算数。李杨内心的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虽然不肯白白受人之物，但也暗地里占了三钱的便宜。
“英雄就是英雄，豪爽，仗义！”刘老板收下五文钱，愈发赞不绝口。
“是啊，公子下次再来！”如花自持丰腴富态，旺夫旺子，心中不断怨恨月老不公，为什么她没遇到一头好猪，又为什么，好猪都被烂白菜喂撑了。
“一定，一定，下次再来！”李杨背上大米，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英雄配美人，赶明儿为师就替你提亲！”俩人出了米行，小红窦欢乐开怀，大笑不停。
“师傅，咱以后能不能不来这家店了？”李杨闷头提了个建议。
“不行，要来，每月都来！刘记米大，饱满，物美，价廉，为什么不来？”小红窦明知故问，一口气罗列了四个理由。
“要来你来，我是再也不来了！”事关眼睛福利，李杨誓死力争。
“你敢！哎，快看，快看，那边有几个漂亮姐姐？”小红窦伸手指向街边二楼。
“哪呢？哪呢？”李杨下意识望向二楼。
小红窦又拧住了李杨腰间的细肉，恨恨道：“你真是贼心不死，不长记性！我只是故意试探，你还真就敢看！”
卧槽，怡红院，上当了！
这丫头片子真坏，竟然玩起了钓鱼执法！
卧槽，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你们叫的挺欢，倒是下来帮我挨两拳呐。不过这方法挺好使，以已之短，攻人之长。李杨仗着自己头发短，薅得两个泼皮痛不欲生，头发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
“住手，当街互殴，该当何罪！简直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一声厉喝震彻整个街道，一道人影从天而降。
天上掉下的不只是林妹妹，也可能是虬髯大汉。这个猛张飞似的官员，身高一米九还要朝上数，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威风凛凛地站在街道中央，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刚来就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还好他娘的没吃亏。李杨拧住两颗脑袋，不卑不亢道：“这三个泼皮讹诈小人钱财，还妄想调戏我家娘子。我也是被逼无奈，方才动手。素闻您老廉名，请明鉴！”
穆县令捋须一笑，点头称是：“小兄弟无需多言，本官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自会还你一个公道。”说罢，踢了一脚倒下的大汉：“楚霸王，起来，还装死？当我不认识你？”
“哪个敢踢老子？西楚霸王在此。那个小子呢，胆敢对爷下黑手？”大汉挨了一脚，一个轱辘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想找回场子。
“怎地，还想找本官算账！来人，统统给我拿下，押回衙门！”人群早已挤得风吹不进，雨打不进。几个衙差挤了进来，将三人押住。
两个泼皮连连喊冤，大汉自知牢狱难逃，连忙冲着一个老乞索儿祈求道：“张叔，张叔，劳烦您今晚去我家走一趟。务必告诉我娘，说我去了邻县，几日就回来，免得她担心。”说罢，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情凄意切，让人为之动容。
人群中的老乞索儿上前几步，向穆县令行了一礼：“穆县令，楚霸王幼年失怙，家中只有一个多病的老娘。他虽然也作些恶，但讹诈的钱财都给她老娘治了病。如果今晚他不能归家，老太岂能入眠？楚霸王罪有应得，但抓了他，也等于要了他老娘的命啊！”
百善孝先，古人最重孝字，最尊孝子。楚霸王一直能够逍遥法外，他人无不是恨地咬牙切齿，却又兼有同情和尊敬。不是不能举官，而是不忍罢了。
“是啊，是啊，这个老人家说的对。你抓了楚霸王，就等于害了他老娘。穆县令，请三思啊！”
“穆县令，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本性不坏。我也被他抢过三十钱，但权当救济了！”
人群中不断有人跳出来，为楚霸王求情。一个衙役也临阵倒戈，附和道：“穆公，他家中情况我也知道。抓了他，我良心也过不去！教导他莫要再犯就是！”
抓起来，有违民意。不抓，有碍司法。穆县令面露难色，不知如何定夺。
看惯了后世的各种冷眼和回避，李杨心中有感时人古道热肠，淳朴如斯。念及他多病的老母，他更是狠不下心来，也为楚霸王开脱。
“法理不外乎人情。楚霸王为母治病，行孝本无错，只不过方式有误。民不举，则官不究。今天的事儿，我已经原谅他了，也请穆县令网开一面。但是，这两个调戏我家娘子的泼皮，万万不可轻饶！”
穆县令也是个尚孝之人，虽然痛恶楚霸王恶行，但真要把他抓起来，也非他心中所愿。听闻李杨此言，他顺水推舟道：“小兄弟年纪轻轻，便能明晓大义，是非分明，本官佩服！楚霸王，你可听清了？来日好好改过，若有再犯，定惩不饶！”
穆县令押走了两个泼皮，人群也轰然而散。
“你没事儿吧？”李杨和小红窦心有灵犀，彼此相视。
李杨本来想说没事，但还是装作有事儿的样子，卖惨道：“师傅，我这可是为你出头啊。现在腰疼，腿疼，肝疼，哪哪都疼。回去你可要提高我的生活水平，保证我的康复待遇！”
小红窦噗嗤一笑，关怀道：“少来！你皮糙肉厚，耐打得很。我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回去让谢婆婆给你贴两副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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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楚霸王一声高呼，拦住了去路。
“卧槽，还来？”李杨吓了一跳，摆出一副防御的架势。
楚霸王毕恭毕敬，一脸诚恳地捧出铜钱：“不敢，不敢。这些钱，大哥还是收回去吧。今日之恩，如同再造。改日我若再作恶，定遭横死，万劫不复！”
浪子回头，金难换矣。李杨并未接过铜钱，语重心长道：“心向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收着吧，钱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娘亲的。”
“大哥，这如何使得？”大汉连连摇头，满怀期待：“我想好了，从明天起，就找份正经差事做。哪怕是做苦力，我也照样能养活我娘。”
“哎，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你多大了，一个劲儿管我叫大哥？”李杨好奇大汉的年龄，还是不肯接钱。
“大哥，我二十了！”
“说真话！”李杨气的鼻孔冒烟，这个楚霸王一点儿都不老实。你要二十，那老子今年可能才十五。
“我，我来年十八。大哥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不然我西楚霸王没法在道上混了。”大汉捏着衣角，诚惶诚恐。
噗！生在贫穷的封建社会，却有资本主义的身材，这孩子发育太早熟了吧？罪过，罪过，老衲刚才给未成年人脑袋开了瓢？还好古代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不然指不定要吃牢饭。
“行了，好好改过。娘子，咱们走！”李杨不再理会楚霸王，叫上小红窦。顺理成章地拎上小红窦怀中的酒坛，及时挽回损失。
小红窦拉下脸来，轻拧了一把李杨腰间的息肉：“管谁叫娘子呢？娶你的公主去！”
“疼疼疼！这不是叫顺嘴了嘛，师傅，我改还不成吗？”李杨本想无声无息地占个便宜，谁知小红窦这么敏感，只好连连求饶。
“哼，这样才乖！走，去米行！”小红窦满意至极。
俩人穿街过巷，径直到了刘记米行。
“呦，英雄，里面请，里面请！”一个老叟迎面含笑，热情招呼。
李杨反问道：“英雄？掌柜的，您认识我？”
做生意的嘴巴都是抹了蜜的，老叟不吝溢美之词：“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朽刚才就在人群里，看得一清二楚，岂会不知。敢问，英雄怎么称呼？”
“过奖，过奖。小生姓李，单名一个杨字！”嘿嘿，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名垂西楚，李杨心中洋洋得意。
“幸会，幸会，老朽刘邦！”老叟先是自报家门，然后语锋一转：“那楚霸王着实可恨，平日里没少来米行打秋风。更可恨的是，那两个跟班儿见我闺女年轻貌美，多次妄图调戏。今天幸得英雄仗义出手，为民除害。如花，别吃了，还不来拜见英雄？”
噗，好胃口！那两个泼皮跟班，确实好胃口，这么丑也下得去手。刘老板的千金也是好胃口，目测吨位高达200斤。此时正在柜台上，抱着个猪蹄膀乱啃。
“哎呀，见过英雄！”如花放下蹄髈，大刺刺施了一礼。随后直勾勾地盯着李杨，满眼直冒小星星，仿佛李杨比猪蹄还要好吃。
作为一个星爷的电影迷，“如花”之名，李杨可谓是如雷贯耳。但是，假如美女都是这样式的，李杨宁愿不做英雄。做英雄也不救美，救美也不要以身相许。这哪是以身相许，分明是以身饲虎啊！
盛名之下无虚士，李杨一时语结，勉为其难道：“姑娘，不必多礼。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养在深闺人未识。”
“掌柜的，这米怎么卖的？”小红窦看不下去李杨蹩脚的谎言，主动解围，故意询价。
“八钱一斗，这位是？”刘老板心中正暗赞李杨识人有术，眼光超准，没成想小红窦跳了出来。
小红窦绾着一缕青丝，漫不经心地说道：“哦，我是他家娘子。给我来上一斗。”
“好嘞。贤伉俪直接拿去，不用付钱。小兄弟为民除害，这算是老朽的一点心意！”刘老板很有觉悟，主动拥戴英雄。
“那哪成啊，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么滴吧，一八得六，给您五钱，不用找了！”自古英雄不学生物，好汉不会算数。李杨内心的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虽然不肯白白受人之物，但也暗地里占了三钱的便宜。
“英雄就是英雄，豪爽，仗义！”刘老板收下五文钱，愈发赞不绝口。
“是啊，公子下次再来！”如花自持丰腴富态，旺夫旺子，心中不断怨恨月老不公，为什么她没遇到一头好猪，又为什么，好猪都被烂白菜喂撑了。
“一定，一定，下次再来！”李杨背上大米，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英雄配美人，赶明儿为师就替你提亲！”俩人出了米行，小红窦欢乐开怀，大笑不停。
“师傅，咱以后能不能不来这家店了？”李杨闷头提了个建议。
“不行，要来，每月都来！刘记米大，饱满，物美，价廉，为什么不来？”小红窦明知故问，一口气罗列了四个理由。
“要来你来，我是再也不来了！”事关眼睛福利，李杨誓死力争。
“你敢！哎，快看，快看，那边有几个漂亮姐姐？”小红窦伸手指向街边二楼。
“哪呢？哪呢？”李杨下意识望向二楼。
小红窦又拧住了李杨腰间的细肉，恨恨道：“你真是贼心不死，不长记性！我只是故意试探，你还真就敢看！”
卧槽，怡红院，上当了！
这丫头片子真坏，竟然玩起了钓鱼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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