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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白无病显神威惩治暴徒 伤人命家仙无辜受罚

    老秀才郑伦和白无病两人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城西阁外大街的一个胡同。两人还没进院就听里面吵吵的声音,

    “姓于的,今天这趟浑水你非要趟是不是。实话告诉你这小妮子大爷早就看上了,放人是不可能的。”

    听闻此话气的老秀才直接就喊上了“朗朗乾坤,尔等如此无耻,就不怕王法吗?”

    郑伦说着就进屋了,他本想用手指点这帮无良的歹人骂个痛快。可一进屋手就停住了。原来这屋里除了于占海和燕儿外还有或站或坐着四五个人。为首的一人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这人长的是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人其实郑伦知道,他就是王元化外号活阎王是津州府有名的地痞无赖。王元化一看进来的是老秀才郑伦还带着一个年轻人,王元化一笑“今儿有趣了,是人不是人的都来了。”

    一听这话气的郑伦直哆嗦抖,抖着身子说到“你,你有辱斯文!”。可王元化更是嚣张直接来了句“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可这话没说完王元化就听郑伦身后的年轻人说了句满语。

    “恶合扎卡!”(满语混蛋东西)

    王元化虽然不知这句话什么意思,但他也知道这句话是满语,所以心里多少有了些忌惮。不过这天下事就是这样,你越是忌惮这事就越找你。就听那年轻人说话了“大胆,郑伦的功名是我大清的功名,见了县官都可免跪,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说完年轻人就直接瞪向了王元化。

    王元化这回可看清了,这年轻人青绸的长衫腰上扎着一条红带子,王元化心想会满语还扎着条红带子,莫非是个宗室觉罗。心里更是怕了,赶紧从坐位上下来,对着年轻人请了一个安口中说到“这位爷,小的给您请安了。”然后赶紧让人给白无病看坐,扭头对手下一使眼色吩咐到“上茶。”

    白无病坐下后,大咧咧的拿起王元化亲手捧过来的茶就喝了一口,然后随口说到“茶还行,就是水不对。”

    一听这话王元化更是信了,眼前这位就是一位宗室贵人了,因为这是他特意布置的,茶是用的上等绣球,水可就是平常水缸里的,这位能尝出这个可定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过他可不知道,白无病早就用神通看透了他的想法了。

    “今儿这事,王兄台打算如何啊!”白无病喝着茶看着王元化。

    “还不知道这位爷是那条道上的,王某斗胆问上一句还请赐教。”

    “你就叫我白四爷吧。剩下的别多问你不配。”

    这就话噎的王元化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好在这时于占海说话了“王二爷,你人也打了,老孙头把钱也给你凑了,这人你今得放了。”

    “放人?来咱们讲讲理,我的人今也重伤了怎么说,你是官面的给我说到说到吧!”说完王元化让手下从外面抬进来一个蓬头垢面但已经奄奄一息的人。

    “有趣啊,今天孙老头店里的人我们几个官差可全看见了,各个都是精神着呢,那额头的发髻可都剃的干净着哪,您再瞧这位至少半年没剃过头了。你说他来过王二爷您手下人多是不是记错了。”

    于占海虽说点破了对方的瞎话,但也给了一个台阶。王元化一嘬牙心想大意了忘了给这个乞丐剃头了。不过他并不惊慌,他还有借据呢,只见王元化轻咳一声“姓于的哪借条的事咱们说说吧。”

    “好,这是五十两你过过数,数对了我带人走。”

    “五十两,那是今天中午前的数,到现在利滚利可是一百两了。”

    “王元化,你这是要把事做绝了啊。”于占海气的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

    “做绝?今天你给一百两银子这事就两清,我做的怎么就过分了。”王元化说完一扭头不看于占海却看向了白无病。

    “不过分,不过分,王兄我看这事就这么着吧。”白无病说完暗中用了神通,接着就把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王元化一惊这人扔出一百两银票连眼都眨一下,若是自己再加加价看来对方也不在乎,不过这人不摸底还是就此收手吧,唉!只是可惜了燕儿这小妮子了。

    想到这他便示意手下把银票拿过来,定睛一看居然是宝晟昌的票子,这可是大清官府日常银库度算的银号,看来自己今天分寸拿捏的正好,再闹自己可就没有台阶了。于是把银票往怀里一揣说到“放人!”,接着示意手下放开了屋内的燕儿。白无病一看目的达到了一起身对老秀才郑伦和于占海说到“既然王兄台做事爽快,咱们便不再叨扰了告辞吧!”说完就带着三人出了王元化的宅子,来到了大街上。

    一到大街上郑伦就问到“你那来的一百两银子?可别用神通做了什么歹事。”

    “您别怕,我有了新的神通用的是障眼法,你和于大哥带燕儿快走,这事还没完呢。”

    “好,好,你多加小心!”郑伦答应着拉起燕儿和于占海就往回走,三人走了不久于占海就问到“老秀才刚才哪位是谁,我怎么看的面熟?”

    “那是白不耻,不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咱们先走有事回来再说。”于是三人赶紧加快了脚底的步伐。

    再说王元化看于占海等人走了,他就开始问手下“你们这帮吃干饭的,现在来了这么扎眼的人物你们居然不知道,真你妈废物。”说完又拿出那张银票自己赏玩起来,可他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就变了。原来这哪里还是什么银票,这分明就是一张旧药方子。

    王元化愣了半天才说到“妈的,我早听说姓于的跟一帮家仙有交情,今天算是领教了。”然后心里一横大叫“兄弟们带上家伙把人给我抢回来。”

    他一说完王元化的手下呼啦一下就都出门了,就这样王元化还不解气,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不是跺脚就是摔砸桌子扔板凳。砸着砸着他突然看到房上就跳下一人,王元化一看正是白无病。可这白无病却是一副面目扭曲的样子,就听他嘴里自己嘟囔着“白无病,你是要杀人吗?”

    “这种人你不杀他,他还得祸害别人。”

    “白无病,咱们不能吸食活人的魂魄,否则---。”

    白不耻的话还没说完,白无病的手直接伸出就抓出了王元化的魂魄。

    “啊,你会邪法!”白不耻刚说出来这句话,可白无病已牵着王元化的魂魄到了街上,然后牵着就往城隍庙的方向奔去。

    这一路上不伦白不耻怎么劝说白无病就是不理,直到白无病牵着王元化的魂魄在一个祠堂后找到两个阴差白不耻才知道他的想法。燃火就见白无病把王元化的魂魄一交说到“二位鬼差这人人作恶多端,我一时气不过就把他给拿了,请二位鬼差大人处置。”

    一个鬼差打量了一下王元化的魂魄说到“这人阳寿未尽啊!”

    “管他呢,你看这浑身的戾气,早把他带来这是救他,省的他到时连畜牲道都没得投。”说完这个阴差又转向白不耻“哦对了,你小子今儿可是杀生了,今晚戊时我会找你。”另一个鬼差说完也就不再理会白不耻,直接就把王元化给押走了。

    “白无病,咱们摊上事了,怎么办!咱们去找灰子芳灰爷爷吧。”

    “没事,咱们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到时跟鬼差说清楚再受点罚就没事了。”

    白不耻和白无病正自言自语的说着,就听本来平静的大街突然跑来一帮人。原来这时王元化的手下去追于占海一行,结果到了城门口,正好赶上李成带人巡夜。李成一看来了十几口子又拿着棍棒知道这帮人要惹事,所以他一招呼身边的官兵和差人便过来拿人。这帮混混儿本来就是乌合之众一看又有官兵,一下子就哄闹着都跑了。

    也该这帮混混儿倒霉,他们没被官兵拿住,却碰上了街边的白无病。“咱们得给这帮狗腿子点教训如何?”

    “好,这次听你的但是不能再出人命了。”白不耻虽然也想给这些爪牙一些教训但又怕再弄出人命,所以赶紧嘱咐白无病。

    “你就瞧好吧!”白不耻答应后立即运用神通,随即就控制住了一个混混儿的神识。接着就听混混儿群里传来一句京剧道白“无耻宵小,今天你程咬金程爷爷在此,还不受死!”随后就见其中一个混混儿开始用手中棍棒追打其他几个混混儿。

    这下这帮混混儿可就打到一块了,一会儿是你帮着我打别人,一会儿又变成我帮着别人打你。一来二去谁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动手打人,只是知道脑子一乱就都动手了。

    一个身子两个神识的白不耻和白无病用神通玩了两柱香的时间,直到到混混儿们已经没有再能站着的全都躺地上了才停手往回走,可他俩却把鬼差要寻他俩的事可全都忘了。等他走到户部街的时候,突然看到街面儿上一只小老鼠正顺着墙根往这边跑来。

    白不耻仔细一瞅,这不是灰小闹吗?他赶紧上去一伸手就把灰小闹给从墙根抓住了。灰小闹一看被抓住了立刻就开始伸腿装死。那模样逗的白不耻是哈哈哈大笑,然后凑过去对灰小闹说到“灰小闹,别装死了我是白不耻。”

    一听这声音挺熟悉灰小闹就睁开眼了,直勾勾的瞅着白不耻问“啊,白不耻你怎么变样了?”

    “你有所不知,我吸了那股阴魂后就涨了神通,所以才变成这样。你是怎么了,莫不是有猫追你?”白不耻此时还在拿灰小闹打趣。

    “我的哥唉,我发现了一个邪修,就在三阳观。别提了差点连命都丢了。咱们赶紧回祝融观报信吧!”

    白不耻一听又有邪修,他赶紧抱起灰小闹就往祝融观跑,快到了祝融观的时候,白无病突然提醒到“白不耻,赶紧换回你的神识,如果灰爷爷看到你变化这么大,到时说不清楚。”白不耻先是一愣,然后一想确实是那么回事到时问起来,自己还得费劲解释。想到这他又幻化回五六岁幼童的形象。

    白不耻用手捧着灰小闹一进祝融观就大声喊了起来“灰爷爷小闹又发现邪修了!”他喊着就进了观内的偏房。

    一进屋他就傻眼了,原来灰子芳、宋清、袁攀山还有其他几个家仙不但都在,而且屋里上首的位置还坐着一位鬼差。

    “白不耻,我正要让黄家兄弟去寻你,你惹了这么大的祸事,还不跪下!”灰子芳一见白不耻就厉声说道。

    “是”了一声后白不耻就捧着灰小闹跪下了。

    “你这灰老耗子,别把孩子吓坏了,他的事咱先问问再说。”这时上首的鬼差颔首轻笑着说到。

    “对对对,老哥你先让白不耻赶紧说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也好请鬼差大人赶紧回去复命。”宋清对灰子芳讲到。

    “也好,也好。”灰子芳说着便让灰小闹先站到了一边,然后转身看向白不耻“白不耻,你私自取生人性命你可知罪?用神通给凡人治病你可知罪?”

    “白不耻知罪,愿意受罚。”

    “哈哈哈,你知罪了,可你体内的哪位知罪吗?”说完鬼差似笑非笑的看着白不耻。

    “白无病也知罪了,但是我这神识都是被害横死的阴魂,所以最看不得坏人害人。”说完白不耻又化成那个少年。

    “你认罪到快,你这样的神识魂魄,我当鬼差这些年见多了,无神识的如同走兽只知害人性命吞噬魂魄,有神识的又有各种欲念贪心。你说你是那种啊?”这个鬼差依旧一副笑吟吟模样问着,

    一看鬼差没有发怒,白无病胆子倒是大了很多“回大人,这神识里既有大奸大恶的灵魂,可更多的是善人良民的魂灵,我想知道为何这善人也无好报?”

    “哈哈哈,问得好这就是道,恶人自有恶报这不必多说。可这人世间却是修炼场,任何人不经磨难怎知是其真性,贫贱是磨练那富贵难道不是考验。临危遭难就像举子考进士,一则你若没有日常福德积累你怎能进的去考场。再则你临危的举动即是你的性情文章,舍了义和德那你可就是交白卷了。”鬼差解释着却让白无病更是陷入了思绪。

    接着鬼差又说到“你能遇到白不耻本身就是你神识中那些良善的魂魄给你的造化。不过你现在还有虐气,你现在在白不耻体内可修不出什么正果。我给你换个地方如何?”

    “您说罢今日伤了生人性命是我不对,您说去哪里我白无病绝无二话,只是请您放过白不耻这事与他无关!”白无病诚恳的对着鬼差就是深施一礼。

    “好!”鬼差一个好字说完就从白不耻的体内将比无病的神识抓了出来,然后对变回六七岁孩童的白不耻说到“把黄五爷给你的盔甲给我吧”。

    鬼差说完一手接过白不耻的盔甲,一手就把一张符箓连同白无病一起按进了那副铠甲,这下白无病也化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了。做完这些后鬼差又说到“现在白无病你就是这副铠甲的甲灵了,我分开你和白不耻这是你们俩的机缘也是果报。”说完鬼差顿了一下后正襟危坐对着二人说到“奉城隍御令,着白不耻和甲灵白无病,前往城南八里台海眼处归镇守海眼的老鼋节制。”

    在场的黄家兄弟等家仙一听这是让白不耻去跟着守海眼,都不由得为白不耻捏了一把汗,因为这守海眼可是要寸步不离,这白不耻那么贪玩他受得了吗?

    可大家却想错了只见白不耻把铠甲重新披挂上,对着鬼差一施礼大声答到“白不耻(白无病)接令!”说完便随与大家拱手告辞的鬼差出了祝融观。

    白不耻离开了之后,灰子芳才转向灰小闹询问“小闹今晚发生了什么事?”灰小闹委屈的喊来一句“灰爷爷”后便讲起了他今晚的遭遇。原来当晚灰小闹去已经查封的三阳观想寻些剩下的供品吃。结果一到才发现自己来晚了,那些供品早就被别的鼠类给抢干净了。无奈灰小闹只得去后院的厨房去碰运气。可就在他顺着墙根前往厨房时,突然看到一个黑影蹿进了院里。开始灰小闹只道那是那家的小贼也来找些财务碰运气,所以开始也没在意直到他听到后院小花园内有人挖坑的声音,他才跑过去查看,却见这人不是用铁锹挖坑而是用一把腕刀。小闹知道这人是个邪修,可他好奇他在哪挖什么东西所以也没回来报信。

    就见这人越挖越深灰小闹也是越发的好奇,所以他不知不觉的就往前凑了过去,可万万没想到就在这时他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盆,立刻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灰小闹本想先躲起来再说,可惜那人身手极快几下就到了他的眼前,万幸灰小闹修行浅还披着老鼠皮,所以第一时间那人没有在意,但那副腕刀却对着灰小闹发出了一声“呜鸣”。这下灰小闹可就暴露了,就听那人说了句“哎呦,还是个野仙啊,好!”接着就一把去抓灰小闹,灰小闹是赶紧拔腿就跑。可是这人身手是在太快了,还没等灰小闹往旁边的墙缝跑去,那腕刀就已经把灰小闹的尾巴尖给钉在了地上,接着那人一下就把灰小闹给抓在了手里想吸他的元神魂魄。

    好在灰小闹有装死隐藏魂魄的神通,就见他一蹬腿口吐白沫就开始装死。那人以为是自己手劲使大了把灰小闹给攥死了,所以说了句“妈的,两天了怎么这用劲还没分寸,这死了还怎么吸魂魄。”说完随手就把灰小闹给扔了出去,于是他这也才趁机逃了出去。

    灰小闹半是惊恐半是委屈的说完,在场的众家仙都是十分的惊讶,没想到这邪修居然还在,而且听说使得家伙是腕刀,大家也都想到这是漏网的小六儿了。

    灰子芳和宋清一对眼神然后两人就走到一边,就听灰子芳说“宋道长,明天您先让攀山去衙门说一声还得搜一搜这三阳观我看这里还有蹊跷。另外现在这邪修是没完没了,现在小柔的功力我看已经能做阵眼了,还请道长把请仙灵摆法阵的法术传授给攀山吧,看来咱们不合力后面我担心没法应付了。”

    “灰老仙家说的对,我也有此担心。”说完又看向袁攀山和一众家仙接着说到“诸位,这仙灵法阵本是道家和仙家的秘法不是正道法术。这个法术其实就是各位仙家附在道家的法器上,然后道士设法坛做法。这样的法子是弥补施法者没有真力无法驱动法器阵法的缺憾。咱们这次使得是五行令旗阵,各位家仙附在金木水火土五行令旗内,每两种以上令旗组合就是一种法术。以前未交给大家一则是大家法力不够而且咱们还缺一个阵眼,二来是这个法术和邪修的傀儡术也有相近的地方,未考核大家人品之前老夫实不敢授。”

    袁攀山和几个家仙一听还有这样的功夫都是高兴的不得了,纷纷的央求宋清和灰子芳给大家演示一下。宋清和灰子芳一看大家兴致挺高也不推辞,先让几人摆了香炉纸蜡,然后他和灰子芳盘膝坐下。就见二人同声念过一阵咒语后,接着桌子上儿桃木剑就开始动了一下。然后就见宋清手掐几个法决之后,那个法剑就凌空飞了起来。

    “好神通!”在坐的几个家仙都是纷纷叫好。

    演练之后宋清说到“今夜我把这附在法器上的功夫传授给大家。对了还有一事攀山你明天去找刘三爷跟他说那三阳观还有蹊跷还请官府去看一看。”袁攀山赶紧答应之后宋清便领着大家开始修炼了。

    两个时辰后这个法术已经演练的基本差不多了,之后宋清和灰子芳开始和交待“大家这些日子还得多留意。我这里已安排了徒子徒孙在城里布置,大家要是收到宋道长的请神香,还望大家速速赶来汇合擒妖。”

    他说完后几个家仙纷纷领命,然后就都回了各自的堂口继续研修。就在苗小柔要回去的时候,她却被灰子芳给叫住了“小柔,白不耻这才被罚他的堂口你还得帮忙给看着点。要不这郑老秀才和那些寻医问药的街坊可就不方便了。”

    听他这么说苗小柔反而面带难色“喵呜,灰爷爷,可我不会行医啊,而且这用神通去给凡人看病可是仙道所不允许的啊!”

    “小柔啊!这看病是用神通来查看病因,治病用的是药。这人的因果福报阳寿不同,所以服药后的结果也不同,同样的药有人吃过是药到病除,有的是吃了药也最多多活几日而已。所以这看病是尽人事听天命。你记住这个道理,你就不会触犯线条了,至于医道这不就有现成的老师吗?”说完他便指向了宋清。

    宋清则直接拿出了一本医书,苗小柔这下明白了看来这俩人是早就商量好了。无奈只好留下跟宋清学起了医书,说起来苗小柔用了玲珑珠的真力不到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这医书就学了七七八八了。宋清看她学的挺快也很高兴,本来他还想嘱咐她几句,结果这丫头的猴急的毛病又犯了,非说她一宿没回去武婶和武班头要担心了就跑出去了。

    虽说这苗小柔是真怕武班头一家担心,其实她还是更想去试试自己这晚上学到的本事,于是在武班头家里吃了早饭,就找地方拿着仙坛的堂令等着郑老秀才来请神。

    可她等了一天直到傍晚郑老秀才才上香请她,原因还是因为郑老秀才看到堂单变了,才请神问个原由。

    等到转天天亮又看了一宿医书的苗小柔可耐不住她的猫性子了,一早就开始央求武婶带她去郑秀才坐堂的药铺去看看,本来这武婶就宠她,而且自己又干好要去买些常备药,所以带上苗小柔就上街了。

    这津州府本来就是繁华地儿,所以一上街苗小柔的眼就开始东瞅瞅西瞧瞧的看了起来。走了没有两条街苗小柔便突然拉住武婶到了一个路边的茶摊,小声的告诉武婶一会儿等着看好戏。

    武婶听苗小柔这么说也没多问而是直接顺着苗小柔的眼神看了过去,只见前文书提到过的蒋老三此时正在和一个人低语说着什么,直到这时街上走来一个外地商人模样的人后才各自分开。

    就见刚才和蒋老三低语的那个人走到那个商人跟前一举手问到“这位爷,您知道宝昌楼怎么走吗?”

    “宝昌楼你是问那个银号吗?”

    “没错儿了您内。”这个人透着高兴的回答,而且手还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怀里。

    那商人一看便乐了,这分明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鬼,肯定是捡到什么好东西了,现在是急着脱手换钱呢,这便宜我得占上。于是说到“这位兄弟,看来是有好东西要出手啊。不过你去的地方可不对,宝昌楼?就你这身打扮进去人家谁理你啊!”

    商人这活一出倒是把哪位给唬住了,那商人一看说的话起作用了,商人便把那人拉倒茶摊边上说到“你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我要是看着合适,到时给你开个价,放心亏不了你。”

    那人听商人这么说,就从怀里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金佛。商人拿到手里掂了掂,然后又用牙咬了一下确定是金子后又说到“你要多少银子?”

    那人怯生生的说到“这金佛不大,但我掂着也足有二两,你给我二十两银子即可。”

    一听要二十两银子那商人眉眼一挑“兄弟,这金佛那来的?偷得吧?这是贼脏!我给你二两银子就不错了,你信不我在这喊一嗓子你就得进去吃牢饭。”

    “你胡说,这分明是我在义和里的后巷捡到的,怎生到你嘴里就变成偷的了。”说完那人便把金佛一把就给抢了回来,死死地攥在了手里。

    商人一看不好要谈崩,赶紧缓和语气“别急,别急你说的我都信,可是兄弟你想想,就你说的话我这一个外地人都不信,那宝昌楼的人能信吗?我可不是吓唬你,你去了他们就一句话这金佛是贼脏,到时叫来差人你一分也得不到,到时再拿你随便顶个案子一杀,你说怨不?”

    商人说完一看对方没话了,而且脸上的兴奋已经全没了。这下心里有底了,接着说到“这样我再给你加半两银子如何?”

    “半两可不行,你你怎么也得给个三五两才行。”那人略带磕巴的说着,但是紧握的手却松开了。

    商人一看一乐,从怀里拿出三两银子后又转身确认了一下确认只有三两后,然后往那人手里一塞说到“就听你的这是五两银子你拿好。”说完便把金佛从那人手里扣了出来,还没等那人去看他塞给的银子数量,他就接着往别出一指大喊一声“有官差”就把那人吓的跑进了一个胡同,然后那个外地商人乐呵呵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看到这儿武婶一脸茫然的问苗小柔“小柔那佛像到底是什么来路?”

    苗小柔一笑“武婶那佛像的来路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佛像最多是个软铜的,这是设局骗钱呢。”

    “骗钱呢,那你还不告诉那个商人一声,这看着别人受骗可不好。”武婶着急的说着。

    “武婶啊,你看那个商人是好人吗?他在哪强买强卖他若真掏了五两银子我还高看他一眼,可这家伙到头也是个骗子。”

    “对对,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武婶说着拉起苗小柔付了茶钱就离开了。

    还是这个茶摊,两柱香之后那个卖佛像的和蒋老三两人坐了进来。两个人前脚刚坐下后脚旁边也坐过来一人,这人正是小六儿。蒋老三一看这人坐的挺近知道不好,就想离开。可他刚动身手就被小六儿给抓住了,就听小六儿说到“二位弟兄功夫不错啊!一个手彩儿这金佛就变铜佛了。”

    蒋老三一看这人外地口音,心里估算了一下,他肯定是看破了不过没说破倒也合乎江湖道儿,不过要是黑吃黑大不了我这笔买卖认赔便是。想到这儿蒋老三一拱手“看来也是道儿上的朋友,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说完他取出一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放,示意小六儿江湖道见者有份,我够义气你就别全吃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他可不知道,这小六儿跟徐道人在三阳观骗人的时候就见过蒋老三知道他是专门干坑蒙拐骗的,今天来就是找他想做笔骗人买卖,多弄点银子好去江南做个富翁。不过现在蒋老三可不认识换了人身皮囊的小六儿了。

    接着就见小六儿却把银子给推了回去,然后打开身后的包裹给蒋老三看。蒋老三一看里面全是银子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问到“这位兄弟这是何意?”

    小六儿一拉他“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三个找个酒楼好好聊聊,这些银子就是本钱,一起干票大的如何?”

    蒋老三一听大喜“好好好,走咱们也别去酒楼了,直接到我家里咱们从长计议如何?”

    “你家?是你的锅伙吧?你可别有歪心思。”小六儿说完手腕上的腕刀一亮就立时收了回去。

    蒋老三一看心里一惊这人不一般有功夫,再想坏了自己光顾着高兴了,让人家误会了于是赶紧说“兄弟莫怪,我是蒋老三这是我的亲兄弟蒋老五。我的锅伙不大只有三个人另外一个兄弟叫何秃子,我请您去是不拿您当外人,您可别误会。”

    听到这小六儿心里一乐,就你这点人老子都知道。于是就和蒋老三来到了他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