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参观酒厂
另一边，欧阳和陈平去参观金都集团的酒厂，前一天晚上，欧阳就与李子剑约好了见面的时间，由于李子剑上午要开会，欧阳只得在午后的炎炎烈日下来到金都酒厂。在酒厂门口，陈平向保安报上姓名后，大门立刻就开了，看来李子剑似乎早就和保安打好招呼了。保安用手势指引陈平把车停到停车场，欧阳看到停车场上汽车、摩托车停了几十辆，再环视厂子的占地面积，发现酒厂着实不小。
“欧队长，陈警官，欢迎欢迎，这边请。”李子剑迎上前来，指引欧阳行进的方向。
“李经理日理万机，我们今日登门打扰，还请李经理莫见怪。”欧阳一边和李子剑并排走一边说。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个闲人，今天上午的会是每周例会，有事没事都得开，否则我宁愿让大家伙休息。”
“李经理管着这么大一个公司，怎么会是个闲人？”
“欧队长有所不知，公司近两年招聘了不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个个聪明能干，而且精力充沛，我既高兴，又担忧他们抢了我的位置啊。不过，最近，我想明白了，像我这种没有文化的人，凭借运气侥幸当了经理，但时代在进步，没有能力迟早是要被历史淘汰，退位让贤反而是个两全之策。”
“李经理果然深谋远虑，不过我可听说，在李经理的管理下，金都集团的业务迅速发展壮大，收入也是水涨船高，每年都大幅增加，李经理这样说未免太过谦虚了！”
“欧队长高看我了，这些主要是顺应了时代的潮流罢了，如今，新的潮流来了，我没有办法站在船头继续掌舵了，再不把船舵交给优秀的舵手，就只有船毁人亡的后果。所以说，我如果退位让贤，这也是顺应时代潮流啊！”
从李子剑的言语间，欧阳听得出来李子剑对他自己这些年的成就多少有些自豪，不过也感觉到李子剑退位让贤的想法是出自真心。
“看来李经理是真的要功成身退了！”
“不瞒欧队长，我活了大半辈子，除了新疆，就没去过其它外省，最近看朋友圈，发现都是游山玩水的照片，惹得我是羡慕不已。我提前退休后，就到处走走，欣赏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哎呀！李经理这样的生活还真是让人羡慕！”
“欧队长见笑了，二位请坐。”三人已经来到了酒厂的接待室。
一位身穿西装的年轻女子已经泡好了茶，将茶倒好，端到各自的面前后，静静地离开了接待室，并轻轻地把门关上。
李子剑坐在沙发上，从桌上打开一个盒子，露出金黄的雪茄，他拿起一支，然后将雪茄烟盒推向欧阳的方向。
“欧队长，陈警官，请！”他左手拿着雪茄，右手手掌指着烟盒。
“谢谢李经理的好意，只是我们这个肺恐怕习惯不了这样的好东西。”
“欧队长可千万别客气，对了，冒昧问一下，欧队长这次从枫城市下到县里，难道是金都发生了什么重大的案子吗？”
“没有，这次来金都，是为了些杂事，现在什么都要数据化，所有的档案都要录入电脑，并且要将各地的数据库连接起来，这项工作其实已经开展好几年了，枫城市的基本上早就完成了，但是县级区域，尤其是一些乡镇派出所的档案又老又旧，在录入系统之前需要更严格的审核，我来就是做这个差事。但这其实是个闲差，所以我今天才有空来李经理这闻闻酒香。”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能惊动欧队长出马，一定是发生了重大案件。”
“李经理对治安这一块似乎还比较关注？”
“这个和生意可是息息相关！要是出个什么大事，警察巡逻和检查就会加强，出行的人会减少，吃饭住店的会减少，逛商场的也会减少，再加上路上物流所增加的时间成本等，成本增加，收入减少，这可是双重打击，不可不关注呀！”
“我如果改行做生意，一定得向李经理好好请教一番。”
“欧队长说笑了！”
“李经理刚刚说去过的唯一的外省就是新疆，坊间传说是去那里开采金矿？”
“确实如此，我那时候二十出头，家徒四壁、两袖清风，栋哥看我顺眼，带我去新疆淘金，栋哥大赚了一笔，当然，栋哥出手也很阔绰，给我们每人一大笔钱，说是分红，这笔钱在当时可以说是一笔巨款。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是栋哥拉了我一把，我很感激他，所以，后来，当栋哥在金都县开饭店，要我帮他管理，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也没问工资的事，因为我就想着报答他。没想到，帮人就是帮己这句话还真是有道理，当初因为想着报恩，结果却使自己获益更多，这也是我们公司的理念，价格低一点，质量好一点，人们就会满意一点，我们就会获利多一点。”
“你和刘家栋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同乡，他是金山镇上的，我是金山镇李家村的，我高中那会，他就已经在我们镇上小有名气了，我每次去镇上都希望能遇见他，没想到有一次还真给我碰到了，其实说不定我在这次之前也碰到过他，可惜的是我根本就没见过他，碰到也不认识，这一次遇见巧就巧在我身上的钱丢了，我和栋哥当时在同一家粉面馆吃粉，付钱时，我发现钱丢了，老板不相信，就不让我走，栋哥看到帮我把钱付了，为了日后好感谢他，我问了他的名字，他一说出‘刘家栋’三个字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有时候命运的安排真是无比巧妙。后来有意无意的，我又见了栋哥几次，没想到他能把我当朋友，去新疆淘金就把我带去了。”
“这么看来，那次偷你钱的人可是立了大功了，否则你就要和刘家栋擦肩而过，发财的机会就没了。”
李子剑听到这话，开心地大笑，欧阳和陈平也跟着笑起来，笑了一会，李子剑说：
“这么看来，你们警察也不能所有的贼都抓。”
三人再次大笑。
欧阳的心里一直都装着张梁的死这件事，但是他怕这么一问可能会引起李子剑的怀疑，这么一来就会打草惊蛇，可能会对案情的调查产生不利影响，于是关于此事，欧阳只好点到为止。至于黄姓三兄弟，他更是不能提起，他的侄女李姝彤的事，也不知从何开口，于是只好将话题转到酒厂上去。
“要不是这个小偷，可能就没有这个酒厂，我也就喝不到这样的好酒了！”
“呀！光顾着聊天，忘了正事了，上次跟欧队说过我们酒厂正在研制新酒，其实已经生产出来了，只是目前还没有上市，色泽、口感上面可能还会有微调，欧队长既然来了，让我带二位去参观一下吧？”
“有劳李经理！”
“欧队长，陈警官，欢迎欢迎，这边请。”李子剑迎上前来，指引欧阳行进的方向。
“李经理日理万机，我们今日登门打扰，还请李经理莫见怪。”欧阳一边和李子剑并排走一边说。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个闲人，今天上午的会是每周例会，有事没事都得开，否则我宁愿让大家伙休息。”
“李经理管着这么大一个公司，怎么会是个闲人？”
“欧队长有所不知，公司近两年招聘了不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个个聪明能干，而且精力充沛，我既高兴，又担忧他们抢了我的位置啊。不过，最近，我想明白了，像我这种没有文化的人，凭借运气侥幸当了经理，但时代在进步，没有能力迟早是要被历史淘汰，退位让贤反而是个两全之策。”
“李经理果然深谋远虑，不过我可听说，在李经理的管理下，金都集团的业务迅速发展壮大，收入也是水涨船高，每年都大幅增加，李经理这样说未免太过谦虚了！”
“欧队长高看我了，这些主要是顺应了时代的潮流罢了，如今，新的潮流来了，我没有办法站在船头继续掌舵了，再不把船舵交给优秀的舵手，就只有船毁人亡的后果。所以说，我如果退位让贤，这也是顺应时代潮流啊！”
从李子剑的言语间，欧阳听得出来李子剑对他自己这些年的成就多少有些自豪，不过也感觉到李子剑退位让贤的想法是出自真心。
“看来李经理是真的要功成身退了！”
“不瞒欧队长，我活了大半辈子，除了新疆，就没去过其它外省，最近看朋友圈，发现都是游山玩水的照片，惹得我是羡慕不已。我提前退休后，就到处走走，欣赏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哎呀！李经理这样的生活还真是让人羡慕！”
“欧队长见笑了，二位请坐。”三人已经来到了酒厂的接待室。
一位身穿西装的年轻女子已经泡好了茶，将茶倒好，端到各自的面前后，静静地离开了接待室，并轻轻地把门关上。
李子剑坐在沙发上，从桌上打开一个盒子，露出金黄的雪茄，他拿起一支，然后将雪茄烟盒推向欧阳的方向。
“欧队长，陈警官，请！”他左手拿着雪茄，右手手掌指着烟盒。
“谢谢李经理的好意，只是我们这个肺恐怕习惯不了这样的好东西。”
“欧队长可千万别客气，对了，冒昧问一下，欧队长这次从枫城市下到县里，难道是金都发生了什么重大的案子吗？”
“没有，这次来金都，是为了些杂事，现在什么都要数据化，所有的档案都要录入电脑，并且要将各地的数据库连接起来，这项工作其实已经开展好几年了，枫城市的基本上早就完成了，但是县级区域，尤其是一些乡镇派出所的档案又老又旧，在录入系统之前需要更严格的审核，我来就是做这个差事。但这其实是个闲差，所以我今天才有空来李经理这闻闻酒香。”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能惊动欧队长出马，一定是发生了重大案件。”
“李经理对治安这一块似乎还比较关注？”
“这个和生意可是息息相关！要是出个什么大事，警察巡逻和检查就会加强，出行的人会减少，吃饭住店的会减少，逛商场的也会减少，再加上路上物流所增加的时间成本等，成本增加，收入减少，这可是双重打击，不可不关注呀！”
“我如果改行做生意，一定得向李经理好好请教一番。”
“欧队长说笑了！”
“李经理刚刚说去过的唯一的外省就是新疆，坊间传说是去那里开采金矿？”
“确实如此，我那时候二十出头，家徒四壁、两袖清风，栋哥看我顺眼，带我去新疆淘金，栋哥大赚了一笔，当然，栋哥出手也很阔绰，给我们每人一大笔钱，说是分红，这笔钱在当时可以说是一笔巨款。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是栋哥拉了我一把，我很感激他，所以，后来，当栋哥在金都县开饭店，要我帮他管理，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也没问工资的事，因为我就想着报答他。没想到，帮人就是帮己这句话还真是有道理，当初因为想着报恩，结果却使自己获益更多，这也是我们公司的理念，价格低一点，质量好一点，人们就会满意一点，我们就会获利多一点。”
“你和刘家栋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同乡，他是金山镇上的，我是金山镇李家村的，我高中那会，他就已经在我们镇上小有名气了，我每次去镇上都希望能遇见他，没想到有一次还真给我碰到了，其实说不定我在这次之前也碰到过他，可惜的是我根本就没见过他，碰到也不认识，这一次遇见巧就巧在我身上的钱丢了，我和栋哥当时在同一家粉面馆吃粉，付钱时，我发现钱丢了，老板不相信，就不让我走，栋哥看到帮我把钱付了，为了日后好感谢他，我问了他的名字，他一说出‘刘家栋’三个字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有时候命运的安排真是无比巧妙。后来有意无意的，我又见了栋哥几次，没想到他能把我当朋友，去新疆淘金就把我带去了。”
“这么看来，那次偷你钱的人可是立了大功了，否则你就要和刘家栋擦肩而过，发财的机会就没了。”
李子剑听到这话，开心地大笑，欧阳和陈平也跟着笑起来，笑了一会，李子剑说：
“这么看来，你们警察也不能所有的贼都抓。”
三人再次大笑。
欧阳的心里一直都装着张梁的死这件事，但是他怕这么一问可能会引起李子剑的怀疑，这么一来就会打草惊蛇，可能会对案情的调查产生不利影响，于是关于此事，欧阳只好点到为止。至于黄姓三兄弟，他更是不能提起，他的侄女李姝彤的事，也不知从何开口，于是只好将话题转到酒厂上去。
“要不是这个小偷，可能就没有这个酒厂，我也就喝不到这样的好酒了！”
“呀！光顾着聊天，忘了正事了，上次跟欧队说过我们酒厂正在研制新酒，其实已经生产出来了，只是目前还没有上市，色泽、口感上面可能还会有微调，欧队长既然来了，让我带二位去参观一下吧？”
“有劳李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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