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哦~
“存在即合理，希望二位能以平常心对待。”
“啊？！”
“嗯。”
“你们怕鬼吗？”
“呃...沈哥，其实我觉得，那个老太太如果是鬼，那她还真挺可怜的。”
“那如果我告诉你，或许就在你闯入那个小院前一秒，老太太还是苟延一息，现在你会有什么感受？”
“...真的？沈哥你意思是说，因为我......”
“小广，只是或许罢了，你没见到的事，就别往自己身上揽。”
丁先武皱了皱眉，他额头皱纹也更深了一分。听着沈妙荣的回答，丁先武心中同样也在思考：我，究竟，应该如何看待这些——我曾经的同胞。
“那...那也还是有可能...”邓执安情绪忽然有些低落。自责，是良心在作祟。
“雨中百鬼夜行，有人混在其中，比鬼还高兴。邓老弟，我刚说的话也只是自己瞎猜，没别的意思，你别真往心里去。”
“啊？沈哥，你没骗我？呃，你这到底是想说——”
“没什么想说的，我就是试探一下，你对他们的态度。”
“哦？那老太太死因不是我？”
“当然不是，你长得又不丑，你还能把老太太吓死？”
“不是，我记得我当时敲门时候，嗓门有点大......”
“嗓门有点大？小广，你要这么讲，下次再派你办事，我可真得掂量掂量了。”丁先武转头看了邓执安一眼，他这肩章上的三瓣两朵银铃花，授错人了？
“队长，我的意思是...声音不大，沈哥，我当时说话声音很轻柔吧？诶！我记得当时你还站在院里喊了一嗓子来着。”
“沈老弟，其实我也听见了。你当时喊什么呢？我还瞧见你跑去跟两颗桃树发脾气。哦，对了，外面军车拉着的两棵树，是不是老太太院子里的？我看货厢里头掉了不少小桃子。”
“呃...这个...丁哥，你想先听我解释哪个？”
“嘿嘿，沈哥，你挨着讲呗，我和队长今天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找你聊聊天，咱们又不着急，可以慢慢叙。”
沈妙荣左看看邓广田，右看看丁先武，呦~！您二位真闲啊！
“呵呵，沈老弟，你也知道，咱们西宁城平常都没啥事，我们也是实在无聊，就想听你讲讲...呃，关于鬼的故事，沈老弟，你不介意吧？”
介意？
介意！我沈妙荣非常介意！
可我这话能说出来吗？说出来你愿意听吗？听完了你会走吗？
“真想听我讲？”
“沈哥，我跟队长胆子都大，你就讲讲呗，又不吓人。”
“行，先等我一下。”
沈妙荣低头掏出手机，给方老板发了个消息。
【沈么鬼：老方，你想不想听我讲鬼故事？】
【茉莉：？？？】
【沈么鬼：要是想听，你就过来】
【茉莉：。】
沈妙荣抬头看了看，只见方老板已经从座位上站起身，正朝自己这边走来。嗯，这方老板身后，怎么还屁颠屁颠跟了个小妖精。
“老沈，你说你搞什么名堂，刚才有什么悄悄话是我不能听的？”
“嗯？”
沈妙荣听着方老板说话，眉头一皱。什么鬼？我什么时候背着你方老板说悄悄话了？不是你身后那个小妖精把你方老板给拽走的嘛？你关我什么事啊！？
“老方，看看后面。”
“哦？喂~！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干嘛！不行啊？方哥哥~您跟这位沈美女，过会儿有什么悄悄话是我不能听的？嘻嘻~”
方老板脸一囧。
嘿~！谁允许你学我说话了！
信不信我方某人直接一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将你这个小妖精打回原形！
坐在座位上的丁先武和邓广田，听见他们背后女人的说话声，娇软动听，酥麻人心到骨子里去了都！
二人同时回头看去。男人囧囧有神，而他身后跟着的女人，面容妩媚，身姿妖娆。女人正伸着白皙胳膊，用细嫩小手拽住男人的衣角。
“你好，邓执安，这位是...”方歆对坐着的两人笑了笑。嗯，还是个假笑。
“你好，我叫丁先武，是小广的队长。”
“哦，您好，丁队长。我是这家咖啡厅的老板，也是沈妙荣的哥哥，是吧，小沈？”
方老板朝着坐在餐桌座位的沈妙荣挤挤眼。
“呵呵，成啊~您方老板从今天起就是我沈妙荣的大哥。”
“这...呃...哈哈哈。方老板真有趣。”丁先武先是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方歆，又瞟了瞟坐在对面的沈妙荣，这俩人虽然长得都确实不赖，可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们俩有哪里像啊！同父异母？同母异父？还是说，这俩其中有一个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但当丁队长听见沈妙荣的回话，哦~明白了，原来是这位方老板想趁机占人便宜呢。
“哈哈，我叫方歆，呃...”
方老板继续维持着更显尴尬的假笑。
介绍完自己，方老板又下意识扭头看向身后。嘿！这小妖精，你怎么还拉着我衣服不放手！？“这位美女她叫——”
“我叫红花花，丁叔叔您好，小邓弟弟，我今年二十四，你看着这么年轻，应该年纪比我小吧？嘻嘻。”
“呃，你好，我叫邓广田，今年二十三。”
“噢！那就行，我以后就叫你小邓咯！？”
“啊？以后！？好吧...”
“小广，人家方老板女朋友跟你打招呼，你这躲躲闪闪的，大方点！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呵呵呵~这个，方老板，红......花姑娘，咱们初次见面，我这也没备礼物，你们小夫妻俩不会介意吧？”
“噢！？不介意不介意！丁叔叔，我家男人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是吧，方哥哥？”
听见丁队长这么一说，红花花激动得直接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小脑袋瓜搭在了方老板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儿说道。
“呃......这个，姐......小姑奶奶，你能不能注意点——哎呦！你又掐我干嘛！？”
“不许叫我姐！人家都说过多少遍了！”
“欸~~！松手，你别揪我耳朵~”
“那你快说！你下次再也不敢了。”
“行行行，好好...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记住！你没有下一次了！”
“呵呵呵，年轻就是好哇，小广，你打算什么时候也找个女朋友？年轻队员也有责任为咱们署里征收小执安呐。”
“啊！？队长，你开玩笑的吧？我才二十三——”
“才二十三？我在你这个年纪，我爹都抱上孙子了，诶？方老板，你们夫妻二位准备要几个啊？我建议是生俩！只有一个得多孤单？”
“哦......这个，呃，暂时还没打算要。”
丁队长看见方老板一脸窘迫样子，又看了看旁边的红花花，咦？！这小姑娘什么神情？难道我丁先武刚才说错话了？我也没说什么呀！她这怎么一脸委屈似的？
“小广，快去搬张桌子，咱也不能让人家老板站这里说话了。呵呵~方老板，我刚才没说错什么吧？”
丁先武站起身，让坐里座的邓广田起身出去搬桌子，他自己则是目光寻求方老板的援助，我丁先武应该没惹到您媳妇啊？这小姑娘刚不是还挺开心嘛？怎么现在又变得可怜巴巴了？
“没事~她老毛病又犯了，平时就这样，丁队长不用见外。”
“哦？这么漂亮的姑娘，开心点嘛，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你就跟丁叔叔说，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嘿！您丁队长可真会乾坤大挪移！我方歆怎么招你惹你了！？这小妖精我都不知道她现在犯的是啥毛病。你丁队长倒好，扯什么生娃！现在把她惹出脾气来了，你居然还好意思，直接把屎盆子往我头上一扣，然后你就没事人啦？！
“丁叔叔，其实也没事，只是...只是他......”
“只是什么，他欺负你了？跟我说！我来教——”
“哎呀~不是，只是他那里不行！您别这么说他，方哥哥其实对我挺好的。”
“哦！？”
“哦——”
“哦。”
“哦？”
“哦~~~”
方老板只觉得自己现在变成了，去监狱营救的孙大圣。而且，自己貌似比人家还惨，我身边这是围了几个唐僧啊！？哦哦哦的，老子头都要炸了！我方歆什么都可以不行，但老子那里它必须得行！
方老板视线转了一圈身边人，红花花这个小妖精！惹事就不提了！
丁先武，丁队长。您岁数比我大，咱小方这次就不说你什么了。
邓广田，邓执安？你跟着“哦”什么呀？我方歆跟您很熟？
石小宁，石战士！你怎么也跟过来啦？刚才挨打还没被打够？又想过来讨打？
陈念一，陈姑娘？？？你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你刚不是说去做草莓小蛋糕吗？哦，原来是已经做好端过来了。抱歉！
沈妙荣！你这货！就数你最会“哦~”是吧？咱不过是想借着机会，求您当旁边俩执安的面，叫我声哥，好给我这个无权无势的穷老板撑撑牌面么！你咋就这么小心眼？哦哦哦~哦尼玛个头哇！
“小姑奶奶！你这怎么能乱说话呢！？我哪里不行了？你再确认一下，好好跟大家说。”
“唔——哎呀，反正就是你不行！”
“好好好！是我不行。小陈，你也别站那了，饮料蛋糕都放桌子这来，你也端张板凳过来休息会。咱们大家一起，好好听你沈哥讲讲鬼故事。”
石小宁手一直和邓广田抬着桌子，桌子还悬空保持了将近半分钟，现在这二人终于从吃瓜氛围中回过神来，赶忙将两张天然木色餐桌拼在一起。
“这位也是牧远师的勇士吧？石勇士！你好你好。”丁先武这时候才注意到，店里还有位穿着沙漠迷彩军装的军人，对方虽然没穿常服，但他领章上金色尖牙，肩膀的坟墓骷髅刺绣臂章，还有制服胸前的姓名牌，已经证明这是位现役军人。
“你好，丁队长。”
石小宁看了看对方的执衔：金铃花，四瓣两朵。嗯，也是位队长，只不过人家属于执安队队长，还是没咱沈哥两只银月弯爪含金亮高！
“大家伙都别站着了呗，快坐快坐，这位陈姑娘，你也坐。来，小广，再端个板凳。”
丁先武对身边众人招呼着。在场七人，他岁数最大，当然也得是他带头招呼大家入座。
很快，七个人重新入座。
这回不再似刚才那般，拉拉扯扯的一帮人，隔着老远还坐成了两桌。你认识我，我认识他，但她又不认识你，显得怪生分的。
经过一阵子介绍，大家彼此也都算是相识了。
至少，下次再见面，都能从嘴里说出对方姓什么，不至于到时候连打个招呼都要尴尬。
“啊？！”
“嗯。”
“你们怕鬼吗？”
“呃...沈哥，其实我觉得，那个老太太如果是鬼，那她还真挺可怜的。”
“那如果我告诉你，或许就在你闯入那个小院前一秒，老太太还是苟延一息，现在你会有什么感受？”
“...真的？沈哥你意思是说，因为我......”
“小广，只是或许罢了，你没见到的事，就别往自己身上揽。”
丁先武皱了皱眉，他额头皱纹也更深了一分。听着沈妙荣的回答，丁先武心中同样也在思考：我，究竟，应该如何看待这些——我曾经的同胞。
“那...那也还是有可能...”邓执安情绪忽然有些低落。自责，是良心在作祟。
“雨中百鬼夜行，有人混在其中，比鬼还高兴。邓老弟，我刚说的话也只是自己瞎猜，没别的意思，你别真往心里去。”
“啊？沈哥，你没骗我？呃，你这到底是想说——”
“没什么想说的，我就是试探一下，你对他们的态度。”
“哦？那老太太死因不是我？”
“当然不是，你长得又不丑，你还能把老太太吓死？”
“不是，我记得我当时敲门时候，嗓门有点大......”
“嗓门有点大？小广，你要这么讲，下次再派你办事，我可真得掂量掂量了。”丁先武转头看了邓执安一眼，他这肩章上的三瓣两朵银铃花，授错人了？
“队长，我的意思是...声音不大，沈哥，我当时说话声音很轻柔吧？诶！我记得当时你还站在院里喊了一嗓子来着。”
“沈老弟，其实我也听见了。你当时喊什么呢？我还瞧见你跑去跟两颗桃树发脾气。哦，对了，外面军车拉着的两棵树，是不是老太太院子里的？我看货厢里头掉了不少小桃子。”
“呃...这个...丁哥，你想先听我解释哪个？”
“嘿嘿，沈哥，你挨着讲呗，我和队长今天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找你聊聊天，咱们又不着急，可以慢慢叙。”
沈妙荣左看看邓广田，右看看丁先武，呦~！您二位真闲啊！
“呵呵，沈老弟，你也知道，咱们西宁城平常都没啥事，我们也是实在无聊，就想听你讲讲...呃，关于鬼的故事，沈老弟，你不介意吧？”
介意？
介意！我沈妙荣非常介意！
可我这话能说出来吗？说出来你愿意听吗？听完了你会走吗？
“真想听我讲？”
“沈哥，我跟队长胆子都大，你就讲讲呗，又不吓人。”
“行，先等我一下。”
沈妙荣低头掏出手机，给方老板发了个消息。
【沈么鬼：老方，你想不想听我讲鬼故事？】
【茉莉：？？？】
【沈么鬼：要是想听，你就过来】
【茉莉：。】
沈妙荣抬头看了看，只见方老板已经从座位上站起身，正朝自己这边走来。嗯，这方老板身后，怎么还屁颠屁颠跟了个小妖精。
“老沈，你说你搞什么名堂，刚才有什么悄悄话是我不能听的？”
“嗯？”
沈妙荣听着方老板说话，眉头一皱。什么鬼？我什么时候背着你方老板说悄悄话了？不是你身后那个小妖精把你方老板给拽走的嘛？你关我什么事啊！？
“老方，看看后面。”
“哦？喂~！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干嘛！不行啊？方哥哥~您跟这位沈美女，过会儿有什么悄悄话是我不能听的？嘻嘻~”
方老板脸一囧。
嘿~！谁允许你学我说话了！
信不信我方某人直接一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将你这个小妖精打回原形！
坐在座位上的丁先武和邓广田，听见他们背后女人的说话声，娇软动听，酥麻人心到骨子里去了都！
二人同时回头看去。男人囧囧有神，而他身后跟着的女人，面容妩媚，身姿妖娆。女人正伸着白皙胳膊，用细嫩小手拽住男人的衣角。
“你好，邓执安，这位是...”方歆对坐着的两人笑了笑。嗯，还是个假笑。
“你好，我叫丁先武，是小广的队长。”
“哦，您好，丁队长。我是这家咖啡厅的老板，也是沈妙荣的哥哥，是吧，小沈？”
方老板朝着坐在餐桌座位的沈妙荣挤挤眼。
“呵呵，成啊~您方老板从今天起就是我沈妙荣的大哥。”
“这...呃...哈哈哈。方老板真有趣。”丁先武先是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方歆，又瞟了瞟坐在对面的沈妙荣，这俩人虽然长得都确实不赖，可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们俩有哪里像啊！同父异母？同母异父？还是说，这俩其中有一个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但当丁队长听见沈妙荣的回话，哦~明白了，原来是这位方老板想趁机占人便宜呢。
“哈哈，我叫方歆，呃...”
方老板继续维持着更显尴尬的假笑。
介绍完自己，方老板又下意识扭头看向身后。嘿！这小妖精，你怎么还拉着我衣服不放手！？“这位美女她叫——”
“我叫红花花，丁叔叔您好，小邓弟弟，我今年二十四，你看着这么年轻，应该年纪比我小吧？嘻嘻。”
“呃，你好，我叫邓广田，今年二十三。”
“噢！那就行，我以后就叫你小邓咯！？”
“啊？以后！？好吧...”
“小广，人家方老板女朋友跟你打招呼，你这躲躲闪闪的，大方点！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呵呵呵~这个，方老板，红......花姑娘，咱们初次见面，我这也没备礼物，你们小夫妻俩不会介意吧？”
“噢！？不介意不介意！丁叔叔，我家男人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是吧，方哥哥？”
听见丁队长这么一说，红花花激动得直接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小脑袋瓜搭在了方老板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儿说道。
“呃......这个，姐......小姑奶奶，你能不能注意点——哎呦！你又掐我干嘛！？”
“不许叫我姐！人家都说过多少遍了！”
“欸~~！松手，你别揪我耳朵~”
“那你快说！你下次再也不敢了。”
“行行行，好好...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记住！你没有下一次了！”
“呵呵呵，年轻就是好哇，小广，你打算什么时候也找个女朋友？年轻队员也有责任为咱们署里征收小执安呐。”
“啊！？队长，你开玩笑的吧？我才二十三——”
“才二十三？我在你这个年纪，我爹都抱上孙子了，诶？方老板，你们夫妻二位准备要几个啊？我建议是生俩！只有一个得多孤单？”
“哦......这个，呃，暂时还没打算要。”
丁队长看见方老板一脸窘迫样子，又看了看旁边的红花花，咦？！这小姑娘什么神情？难道我丁先武刚才说错话了？我也没说什么呀！她这怎么一脸委屈似的？
“小广，快去搬张桌子，咱也不能让人家老板站这里说话了。呵呵~方老板，我刚才没说错什么吧？”
丁先武站起身，让坐里座的邓广田起身出去搬桌子，他自己则是目光寻求方老板的援助，我丁先武应该没惹到您媳妇啊？这小姑娘刚不是还挺开心嘛？怎么现在又变得可怜巴巴了？
“没事~她老毛病又犯了，平时就这样，丁队长不用见外。”
“哦？这么漂亮的姑娘，开心点嘛，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你就跟丁叔叔说，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嘿！您丁队长可真会乾坤大挪移！我方歆怎么招你惹你了！？这小妖精我都不知道她现在犯的是啥毛病。你丁队长倒好，扯什么生娃！现在把她惹出脾气来了，你居然还好意思，直接把屎盆子往我头上一扣，然后你就没事人啦？！
“丁叔叔，其实也没事，只是...只是他......”
“只是什么，他欺负你了？跟我说！我来教——”
“哎呀~不是，只是他那里不行！您别这么说他，方哥哥其实对我挺好的。”
“哦！？”
“哦——”
“哦。”
“哦？”
“哦~~~”
方老板只觉得自己现在变成了，去监狱营救的孙大圣。而且，自己貌似比人家还惨，我身边这是围了几个唐僧啊！？哦哦哦的，老子头都要炸了！我方歆什么都可以不行，但老子那里它必须得行！
方老板视线转了一圈身边人，红花花这个小妖精！惹事就不提了！
丁先武，丁队长。您岁数比我大，咱小方这次就不说你什么了。
邓广田，邓执安？你跟着“哦”什么呀？我方歆跟您很熟？
石小宁，石战士！你怎么也跟过来啦？刚才挨打还没被打够？又想过来讨打？
陈念一，陈姑娘？？？你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你刚不是说去做草莓小蛋糕吗？哦，原来是已经做好端过来了。抱歉！
沈妙荣！你这货！就数你最会“哦~”是吧？咱不过是想借着机会，求您当旁边俩执安的面，叫我声哥，好给我这个无权无势的穷老板撑撑牌面么！你咋就这么小心眼？哦哦哦~哦尼玛个头哇！
“小姑奶奶！你这怎么能乱说话呢！？我哪里不行了？你再确认一下，好好跟大家说。”
“唔——哎呀，反正就是你不行！”
“好好好！是我不行。小陈，你也别站那了，饮料蛋糕都放桌子这来，你也端张板凳过来休息会。咱们大家一起，好好听你沈哥讲讲鬼故事。”
石小宁手一直和邓广田抬着桌子，桌子还悬空保持了将近半分钟，现在这二人终于从吃瓜氛围中回过神来，赶忙将两张天然木色餐桌拼在一起。
“这位也是牧远师的勇士吧？石勇士！你好你好。”丁先武这时候才注意到，店里还有位穿着沙漠迷彩军装的军人，对方虽然没穿常服，但他领章上金色尖牙，肩膀的坟墓骷髅刺绣臂章，还有制服胸前的姓名牌，已经证明这是位现役军人。
“你好，丁队长。”
石小宁看了看对方的执衔：金铃花，四瓣两朵。嗯，也是位队长，只不过人家属于执安队队长，还是没咱沈哥两只银月弯爪含金亮高！
“大家伙都别站着了呗，快坐快坐，这位陈姑娘，你也坐。来，小广，再端个板凳。”
丁先武对身边众人招呼着。在场七人，他岁数最大，当然也得是他带头招呼大家入座。
很快，七个人重新入座。
这回不再似刚才那般，拉拉扯扯的一帮人，隔着老远还坐成了两桌。你认识我，我认识他，但她又不认识你，显得怪生分的。
经过一阵子介绍，大家彼此也都算是相识了。
至少，下次再见面，都能从嘴里说出对方姓什么，不至于到时候连打个招呼都要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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