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耶拉
夜幕降临，窗外的霓虹灯闪烁不定。
楚渊双手抱头，躺在床上，滴滴在他上方游来游去。
“我还是不敢相信......”楚渊喃喃道：“一辈子过着普通人生活的我，现在却要去弑神。”
“需要帮您预约心里咨询业务吗？”滴滴贴心地问道。
“不用了，谢谢。”楚渊翻了个身，滴滴哪都好，就是有些缺心眼。
“两百万年......祂被困在海底两百万年......我也一样......”楚渊闭上了眼睛，仿佛再度回到了马里亚纳海沟的最深处。
绝望、不解、无助、看不到尽头的孤独，楚渊以第一视角度过了那两百万年，一分一秒，丝毫不差。
“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呢？”楚渊伸出手，想要抓住两百万年前的影子。
安静的房间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对了，滴滴，祂说过，我还有一座耶拉......对吧？”楚渊问道。
“是的，主人，曾经耶拉曾被称为黄金之城，是一切文明的发源地，直到背叛来临，耶拉也被屠戮一空。”
楚渊感觉身体一沉，身下的床板似乎在向下塌陷。
“那么我要怎么样才能进入耶拉呢？”楚渊问道。
“很简单，主人，您是耶拉的现任主人，只要您想，耶拉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滴滴从天花板缓缓飘了下来，趴在楚渊的胸前。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样才能进入耶拉。”楚渊捧起滴滴柔软的身体，有些好笑地看着滴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下的床单似乎越来越湿了，他的身体好像也越来越往下沉。
“您现在就在进入耶拉。”滴滴晃了晃它的小触手。
“什么意.....”下一秒，楚渊从床上坠了下去，溅出的水花打湿了地板。
温暖的海水包裹住了楚渊，带着他缓缓向下方的遗迹坠去，楚渊捂住了口鼻，让自己不至于溺死在这片海洋里。
在他的正上方，长方形的入口缓缓关闭。
“主人，您不必惊慌，祂改造了您的身体，您可以在耶拉自由呼吸。”滴滴提醒道。
楚渊听闻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尝试呼吸。
大量的海水灌进了的口鼻，楚渊慌乱地舞动着四肢在水里挣扎着，滴滴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过了一会儿，楚渊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滴滴说的没错，他确实可以在这里呼吸，尽管在水中呼吸让他多少有些不习惯。
“您适应了吗，主人？”滴滴问道。
楚渊捂着脸点了点头。
“您作为耶拉的主人，喊出耶拉的名字耶拉便能响应您的呼唤，耶拉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不过为了安全着想，请您尽量在无人的地方使用。”
“请你下次直接跟我说好吗！”楚渊一脸黑线
“主人，这是我在人类的网络上所学习到的，你们人类称之为惊喜。”
“这才不叫惊喜！这叫做惊吓！”楚渊气急败坏道。
“收到，主人，正在更正词条。”滴滴伸出触手向楚渊敬了个礼。
一人一水母漫步在这座遗迹之中，残破的神庙，倒塌的高塔，被海水锈蚀的断裂兵器，无不在诉说着当年那场屠杀。
楚渊内心感慨，伸出手轻轻抚过一旁断裂的石柱。
就在这一瞬间。
火焰，将夜空点燃，到处都是哀嚎求饶的人，楚渊站在人群之中，不知所措。
远处的神庙完好无损，高耸的高塔还未倒塌，平民被无差别屠杀，要问他们做错了什么，那就是居住在这座城市，他们是祂的拥护者。
“救救我，大哥哥。”衣着凌乱的小女孩抱着玩具熊，泪痕与脸上的灰黑白分明。
一旁的石柱燃烧着熊熊烈火轰然倒下。
楚渊伸出手，想要将小女孩拽走，小女孩似乎看到了希望，也向楚渊伸出了手。
就在二人交汇的那一刻——
楚渊从小女孩的身体中穿过，踉跄着摔倒在地，石柱倒下，尘土飞扬。
“这是......什么？”楚渊喘着粗气。
“耶拉的记忆，主人。”滴滴如实回答道：“这是耶拉灭亡前的一小时，在那之后，整座城市不复存在，耶拉以您所能认知的形式还原了部分片段。”
“那......那些居民呢？”楚渊将手从石柱的断面上收了回来。
“无人生还，主人。”
“整座城市一共有多少人？”
“三千万人。”
“真的没有一个人活下来吗？”
“这场屠杀由伟大者们监督，务求不留活口。”
楚渊沉默不语。
“我想回去了。”沉默了一阵，楚渊对滴滴说道。
“遵命，主人。”
楚渊的面前裂开了一道裂缝，在裂缝的另一头，是他的房间。
下一刻，楚渊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砸在了床上，可怜的老古董自然是受不起这样的冲击的，轰的一声便散了架。
“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楚渊有些欲哭无泪道。
“我也没想到，主人。”滴滴从天花板上慢悠悠的飞了下来，出口在它身后缓缓关闭。
楚渊狼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全身都湿透了，身下的床单也印出了一个人形的水渍。
“主人，无需烦恼，这些交由我来便是。”未等楚渊说话，滴滴便主动请缨。
难道说，这只缺心眼的小水母终于要大显神威了吗？楚渊忽然生出了一些期待。
“嗡~呼~”
炽烈的热风吹向楚渊。
“主人，温度是否合适？如果有些烫的话，我可以调低一档。”滴滴询问道。
楚渊抹了一把脸，无力吐槽。
只见滴滴的小触手缠着一把吹风机，那是楚渊平时吹头发用的。
“主人，请您转个身，电线的太短不足以让我烘干您的背面。”
“我自己来吧。”
“主人。”
“怎么了？”
“耶拉已成历史，您不必过于悲伤。”
“你的话题跳的有些快。”楚渊拧开了水龙头，热水散发着雾气洗刷着他的身体。
“您是耶拉新的主人，耶拉将会焕发新生，随着您实力的提升，耶拉将会以您的潜在意识为蓝本，自动重建。”
“滴滴，如果我复仇失败了呢？”楚渊关上龙头，拿起一块毛巾擦拭身体。
“如果失败，在各种意义上，您将会在各种意义上永远消失，也包括我。”
“同时，耶拉也将真正地步入消亡。”
楚渊将毛巾丢向滴滴，宽大的毛巾罩住了滴滴迷你的身体，看不清前路的滴滴晃晃悠悠撞向了一旁的墙壁。
“不会的，不管是我还是耶拉，注定将被时间铭记。”
重获新生的楚渊，轻声道。
楚渊双手抱头，躺在床上，滴滴在他上方游来游去。
“我还是不敢相信......”楚渊喃喃道：“一辈子过着普通人生活的我，现在却要去弑神。”
“需要帮您预约心里咨询业务吗？”滴滴贴心地问道。
“不用了，谢谢。”楚渊翻了个身，滴滴哪都好，就是有些缺心眼。
“两百万年......祂被困在海底两百万年......我也一样......”楚渊闭上了眼睛，仿佛再度回到了马里亚纳海沟的最深处。
绝望、不解、无助、看不到尽头的孤独，楚渊以第一视角度过了那两百万年，一分一秒，丝毫不差。
“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呢？”楚渊伸出手，想要抓住两百万年前的影子。
安静的房间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对了，滴滴，祂说过，我还有一座耶拉......对吧？”楚渊问道。
“是的，主人，曾经耶拉曾被称为黄金之城，是一切文明的发源地，直到背叛来临，耶拉也被屠戮一空。”
楚渊感觉身体一沉，身下的床板似乎在向下塌陷。
“那么我要怎么样才能进入耶拉呢？”楚渊问道。
“很简单，主人，您是耶拉的现任主人，只要您想，耶拉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滴滴从天花板缓缓飘了下来，趴在楚渊的胸前。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样才能进入耶拉。”楚渊捧起滴滴柔软的身体，有些好笑地看着滴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下的床单似乎越来越湿了，他的身体好像也越来越往下沉。
“您现在就在进入耶拉。”滴滴晃了晃它的小触手。
“什么意.....”下一秒，楚渊从床上坠了下去，溅出的水花打湿了地板。
温暖的海水包裹住了楚渊，带着他缓缓向下方的遗迹坠去，楚渊捂住了口鼻，让自己不至于溺死在这片海洋里。
在他的正上方，长方形的入口缓缓关闭。
“主人，您不必惊慌，祂改造了您的身体，您可以在耶拉自由呼吸。”滴滴提醒道。
楚渊听闻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尝试呼吸。
大量的海水灌进了的口鼻，楚渊慌乱地舞动着四肢在水里挣扎着，滴滴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过了一会儿，楚渊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滴滴说的没错，他确实可以在这里呼吸，尽管在水中呼吸让他多少有些不习惯。
“您适应了吗，主人？”滴滴问道。
楚渊捂着脸点了点头。
“您作为耶拉的主人，喊出耶拉的名字耶拉便能响应您的呼唤，耶拉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不过为了安全着想，请您尽量在无人的地方使用。”
“请你下次直接跟我说好吗！”楚渊一脸黑线
“主人，这是我在人类的网络上所学习到的，你们人类称之为惊喜。”
“这才不叫惊喜！这叫做惊吓！”楚渊气急败坏道。
“收到，主人，正在更正词条。”滴滴伸出触手向楚渊敬了个礼。
一人一水母漫步在这座遗迹之中，残破的神庙，倒塌的高塔，被海水锈蚀的断裂兵器，无不在诉说着当年那场屠杀。
楚渊内心感慨，伸出手轻轻抚过一旁断裂的石柱。
就在这一瞬间。
火焰，将夜空点燃，到处都是哀嚎求饶的人，楚渊站在人群之中，不知所措。
远处的神庙完好无损，高耸的高塔还未倒塌，平民被无差别屠杀，要问他们做错了什么，那就是居住在这座城市，他们是祂的拥护者。
“救救我，大哥哥。”衣着凌乱的小女孩抱着玩具熊，泪痕与脸上的灰黑白分明。
一旁的石柱燃烧着熊熊烈火轰然倒下。
楚渊伸出手，想要将小女孩拽走，小女孩似乎看到了希望，也向楚渊伸出了手。
就在二人交汇的那一刻——
楚渊从小女孩的身体中穿过，踉跄着摔倒在地，石柱倒下，尘土飞扬。
“这是......什么？”楚渊喘着粗气。
“耶拉的记忆，主人。”滴滴如实回答道：“这是耶拉灭亡前的一小时，在那之后，整座城市不复存在，耶拉以您所能认知的形式还原了部分片段。”
“那......那些居民呢？”楚渊将手从石柱的断面上收了回来。
“无人生还，主人。”
“整座城市一共有多少人？”
“三千万人。”
“真的没有一个人活下来吗？”
“这场屠杀由伟大者们监督，务求不留活口。”
楚渊沉默不语。
“我想回去了。”沉默了一阵，楚渊对滴滴说道。
“遵命，主人。”
楚渊的面前裂开了一道裂缝，在裂缝的另一头，是他的房间。
下一刻，楚渊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砸在了床上，可怜的老古董自然是受不起这样的冲击的，轰的一声便散了架。
“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楚渊有些欲哭无泪道。
“我也没想到，主人。”滴滴从天花板上慢悠悠的飞了下来，出口在它身后缓缓关闭。
楚渊狼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全身都湿透了，身下的床单也印出了一个人形的水渍。
“主人，无需烦恼，这些交由我来便是。”未等楚渊说话，滴滴便主动请缨。
难道说，这只缺心眼的小水母终于要大显神威了吗？楚渊忽然生出了一些期待。
“嗡~呼~”
炽烈的热风吹向楚渊。
“主人，温度是否合适？如果有些烫的话，我可以调低一档。”滴滴询问道。
楚渊抹了一把脸，无力吐槽。
只见滴滴的小触手缠着一把吹风机，那是楚渊平时吹头发用的。
“主人，请您转个身，电线的太短不足以让我烘干您的背面。”
“我自己来吧。”
“主人。”
“怎么了？”
“耶拉已成历史，您不必过于悲伤。”
“你的话题跳的有些快。”楚渊拧开了水龙头，热水散发着雾气洗刷着他的身体。
“您是耶拉新的主人，耶拉将会焕发新生，随着您实力的提升，耶拉将会以您的潜在意识为蓝本，自动重建。”
“滴滴，如果我复仇失败了呢？”楚渊关上龙头，拿起一块毛巾擦拭身体。
“如果失败，在各种意义上，您将会在各种意义上永远消失，也包括我。”
“同时，耶拉也将真正地步入消亡。”
楚渊将毛巾丢向滴滴，宽大的毛巾罩住了滴滴迷你的身体，看不清前路的滴滴晃晃悠悠撞向了一旁的墙壁。
“不会的，不管是我还是耶拉，注定将被时间铭记。”
重获新生的楚渊，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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